我第一次听到毛泽东诗词是在我的曾祖父口中,他是一位老共产党员,于1944年入党,他的党龄比我的年龄大整整五十三年,我爱毛泽东诗词起源曾祖父,在他口中我听了太多关于毛泽东的故事…在我心中,毛泽东诗词理应随大雪飘飞抟扶摇而上。它清雅而不易散,柔和而犹显庄严,它沾不得脂粉气,不属于花前月下才子佳人,毛泽东诗词应与北国风光为伍,如大漠孤立之烟,塞北孤立之雪般正气浩然。
我曾透过泛黄的书页感受过苏学士“关东大汉铜琵琶铁棹板唱 大江东去”,也曾穿过氤氲墨气欣赏过柳郎中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但是这一切都无法改变我对毛泽东诗词的情有独钟。我忘不了他诗中刻骨铭心的离合悲欢,更忘不了那些壮丽篇章中展现出的属于一个时代的伟人的侠骨柔肠。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就是对毛泽东,也是对毛泽东诗词最完美的诠释。我无法忘记那个在最黑暗的年代站起来的马克思主义者,他用自己的诗文播种下光明的种子,奏出了在那个时代中华民族的最强音!他在转战湘贵时乐观的写下“奔腾疾万马战犹酣”,他在悼念亡妻时用情至深低吟“杨柳轻飏直上重霄九”,他在失败时鼓舞士气,高歌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他在成功时不忘初心“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烟”!好一个遍地英雄,没有“儿童相见不相识”的隔世之感,没有“威加海内兮归故乡”的荣耀之感,有的是胸怀天下、心系人民的情怀。在他的努力下新中国从无到有,旧貌换新颜,论世间谁有这般的气度和胸襟!
我仍然记得毛泽东对新中国未来的无限畅想—— “更立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这是伟大的胜利者对自己祖国更加富强的无限期待,也是一个爱国者对新中国无限热情的凝华。我们,做为新时代的年轻人需要的正是这样热忱的爱国心。当我看到周围某些人只关心自己钱包里的毛爷爷是否由红变绿再变黄,而对毛泽东传承下来的一切展现出麻木不仁时,我的心不由得痛了起来。犹见得新闻上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日本仍对自己当年的罪行矢口否认,美国于韩部署萨德对中国虎视眈眈,让我怎么能放下毛泽东诗词?那深沉的意志,宏伟的想象,炙热的情感让我崇拜,我们现在所缺乏的不正是这样的情感吗?
反复翻看毛泽东诗词,在书中感受一句句诗,一阙阙词,它比陈天华的《猛回头》还要悲壮,比矛盾的《白杨礼赞》还要瑰丽,比列宾《伏尔加河上的纤夫》还要沉重,比鲁迅先生的《药》还要苦涩…没有一句无病呻吟,没有一句虚化浮躁,它用发自灵魂的馨香引领着我,让我不愿做的林妹妹,不愿做不知亡国恨的歌女,让我在这个和平年代仍然怀着“昨日文小姐今日武将军”的热忱!
在这个春光明媚冰雪消融的日子,我要捧出我所热爱的毛泽东诗词,将那些雪泥鸿爪在阳光下轻轻晾晒。愿毛泽东诗词随时间流逝历久弥新,愿毛泽东思想随我们这一代青年人的豪气抟扶摇而上。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