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可以认为八大晚年艺术上的杰出成就,在很大程度上与后期诗文风格特点的转变是密切相关的。正如八大在《书法山水册》中一节题识反问:“文章非人间世之书画也耶?”八大晚年诗文的突出特点,就是建立在其艺术观与人生观相互统一的基础上,这也正是八大晚年诗文的精髓。
八大山人的诗文因其古怪幽涩的格调而充满了神秘性和讽刺性,向来为人所费解。
总的来说,八大57岁以前所有书画作品上的题画诗文,总体特征和倾向是借书画抒发自己的遗民思想、人品气节,往往将禅家遏语和历史典故杂糅在诗文之中,因而诗文隐晦曲涩。如《传綮写生册》中的《题画湖石》:击碎需弥腰,折却楞伽尾:浑无斧凿痕,不是惊鬼神。又如52岁作的《梅花图册》中的《题折枝梅》:三十年来处士家,酒旗风里一枝抖。断桥荒藓无人间,颜色于今似杏花。这首诗,几乎像作自似的描述了诗人的人品和气节。
而八大57岁还俗后,其诗文的风格特点则呈现出以“无惧为胜”,大胆超越前人和自我的面貌。这一时期八大有许多真知灼见的诗文涌现,如《书法山水册》的题识之中,就有“画法兼之画法”两节题文,而“书法兼之画法”的明确提出,则是前无古人的。
可以认为八大晚年艺术上的杰出成就,在很大程度上与后期诗文风格特点的转变是密切相关的。正如八大在《书法山水册》中一节题识反问:“文章非人间世之书画也耶?”八大晚年诗文的突出特点,就是建立在其艺术观与人生观相互统一的基础上,这也正是八大晚年诗文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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