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弗·哈里·特纳是一位澳大利亚的核物理学家,他曾在20世纪50至60年代担任备受争议的马拉林嘎(maralinga)原子弹试验的主要健康物理学官员。除了正常的工作之外,他一直对不明飞行物有很大的兴趣。他曾在1954年写过一份关于UFO的机密报告《科学的正确评价》,并将其交予澳大利亚国防部空军情报理事会。
在那份报告中,他说:“由RAAF(澳大利亚皇家空军)所提供的证据趋向支持……结论……有一个极为奇怪的飞行器曾被观察到以一种非本土的挑衅方式活动。”
到了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初,特纳曾秘密得致力于促进一个在情报与军事的秘密世界中的,针对UFO神秘事件的更为科学和全面的检验方式。当时,他是一位科学理事会和联合情报署的技术情报科学分析家。1971年至1972年其间,他曾经对一位堪培拉的名叫克莱因夫人的做过调查。在特纳的报告中,这位克莱因夫人声称曾经与外星人有过接触,甚至还遭到了绑架。以下便是他的报告:
韦吉·克莱因一直和她的家人一起住在道尔顿的一个小镇上,该镇位于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的西北部。要知道,道尔顿是澳大利亚东部地震最为好发的地区之一。韦吉·克莱因快六十岁时曾经参加过一个堪培拉的UFO组织。正是这种幸运的巧合——一个对UFO有兴趣的人现在住在堪培拉,这个地震高发地——促成了我与她的交谈。她给我的印象是一个睿智的且口才很好的女士,她愿意帮助一名研究者以UFO的假设来检验“地震光”。但她对于自己的极其奇异的经历却只字未提。后来她才向我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克莱因夫人的奇异经历事实上预示了UFO绑架现象中一些非同寻常的元素,那将在十五年或更多年之后,当巴德·霍普金斯第一次在他1987年最畅销的书《入侵者》中对它们进行描述之后才公之于众。她的故事并未受到我们的当代文化与外星人绑架的原型经历交融的污染。同样得,它提出了一个对于调查此种现象的人的严格鉴定标准。
韦吉·克莱因第一次闯入UFO神秘世界的时间是1960年,她在新南威尔士州西北角,威尔坎尼亚附近的联邦科学与工业研究组织(CSIRO)袋鼠领域与哈里·弗瑞斯一起进行学习的时候。当时,他们两个人发现一束红光以一种很快的速度向他们靠近。它停了下来,变成了蓝色,随后又在向高海拔射出之前变成了白色。不久,它又以一种奇怪的落叶式飞行方式落了下来。那光在该区域存在了两个小时,在这期间它重复了三次这些动作。在同年的10月底,一位来自克雷西教区长管区的英国国教大臣,莱昂内尔·勃朗宁以及她的妻子在塔斯马尼亚州西海岸的目击了一个UFO,并将此事进行了全国性的公布。这使得韦吉开始考虑她和弗瑞斯曾经观察到的很有可能是一只飞碟。弗瑞斯警告她对此要守口如瓶,也许是因为出于这样的陈述也许会威胁到他最终能够成功得成为CSIRO野生动物部门负责人的考虑。韦吉从此将她剩下的全部时间用来证明一次与奇怪现象非同寻常的遭遇——一个正在进行中的与神秘事件的拥抱。
韦吉在1960年末结婚,三年之后,她和她的丈夫格里搬到了当时还很新的唐纳的堪培拉郊区。她白天工作,而她的丈夫则与一位联邦警察轮班晚上工作。有一天晚上,当时她正怀着她第一个儿子(大卫),已有了几个月的身孕,韦吉正与她的狗——一只德国牧羊犬——坐在一起,突然狗竖立了起来,冲着房间角落里某个她看不到的东西狂吠,并阻拦克莱因夫人到那边去。还有一天,猫在厨房里显得极其狂躁。它穿过后门的屏风,再也没有回到屋子里来。韦吉逐渐有了一种感觉,好像有什么人一直在注视着,但是她却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任何人。
有一天晚上在火炉旁,韦吉又有一种奇怪的预感,但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转过头去,而是从她的眼角中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门口,他的头顶几乎挨到了房顶(大概有6英尺6英寸高)。他穿着一套紧身的银制的网状织物。”他看上去给人一种健康的感觉。当大卫在1964年出生之后,韦吉经常会发现他的玩具会以某种方式从一个短脚衣橱中移动到他的小床里。韦吉也经常会看到大卫笑眯眯得将自己的胳膊伸到一个空的地方。
一天克莱因夫人从镜子中看到大卫笑了,伸出胳膊,紧接着被从床上抱到了半空中。那个现身的“男人”——开始以克劳德这个名字被人们认识。当大卫差不多两岁的时候,“他声称曾被‘那个男人’带到过云朵当中。”大卫清晰得画出了一张那个男人“房屋”的草图,据韦吉说上面呈现出的是一个“飞碟”的粗略图。在堪培拉机场的“UFO目击事件”发生时克劳德消失了,而在此之前,他这栋房屋中持续出现了大约18个月。但是,“克劳德”或者是“那个男人”却依然一直间歇性得奇怪现身在克莱因的家庭当中。
韦吉的第二个儿子亚当出生于1966年。在这之前的某个时间,克莱因夫人经历了她的第二次的UFO目击事件。当时她正在墨尔本的皇家展览上,当她看到有三个物体以一种紧密的编队方式组成了一个圆形时,她正斜靠在一辆车的座位后背上。当有两架飞机接近它们的位置时,它们便消失了。
在韦吉·克莱因的第三次UFO目击中,她接近了一个“三叉戟物体”,当时其中的一个戟似乎掉了下来。那仍然存在的两个也“开始摇晃,当再靠近一点,它像是一个在刺,下面有许多黑点的、灰色的飞行器”。那个物体起飞了三次,每一次都会“剧烈得摇晃,直到盘旋,并最终降落。”那里还有两个来自希腊的目击者,他们将空中出现的奇异东西认为是“魔鬼的把戏”。
韦吉·克莱因的第四次目击尤其引人关注,因为其中涉及了一个“UFO探测器”的爆炸。哈里·特纳的笔记中关于他对克莱因夫人的采访内容并没有标明日期,但是却列举了以下的信息:“40°Cylinder,马杰尔峰之上,移动(据特纳的草图,是以一种矩形的方式移动),但是同时以很慢的速度向北方飘动。邻居可以作证。”经过哈里·特纳与迈克尔·达金博士,这位对UFO现象也有着浓厚兴趣的澳大利亚科学家同行的互通书信,这简短的描述在一些细节方面被加以补充。哈里·特纳与迈克尔·达金都参加了秘密的“看不见的团队”,与其他科学家们一道在UFO的神秘领域当中进行研究。
在与迈克尔·达金的通信当中,哈里详述了韦吉·克莱因的UFO“探测器”目击事件。那只是在1971年6月至7月之间发生在堪培拉地区的一连串目击事件中的一件。这次的情况曾促使特纳与成立于1967年的堪培拉当地民间的UFO社团进行了联系。韦吉·克莱因也曾在其成立之初担任过该组织的秘书。特纳告诉我,当韦吉向组织讲述自己的目击经历时,她特意没有提起在她家中出现的“外星人”的活动。对于她来说,众多的UFO曾经在那里升空,这已足以成为UFO现场当中的一部分;而在她家中发生的其他事件则完全又是另一回事了。在特纳与该组织取得联系之后,她紧接着秘密得和他进行联系,并在1971年7月到1972年2月之间在她家中的一系列会面当中,韦吉·克莱因描述了她所遭遇的外星集会。
1971年的7月7日,在她家中,韦吉看到在马杰尔峰之上有一个浅灰色的雪茄形物体。就在10分钟之前,一个装配在她家中原本用于了解磁场改变的磁性探测器作为一个简易的“UFO探测器”开始发出嗡嗡的声音,即使重起也不能暂停这种声音。十分钟之后,“一个隔壁的邻居用一架12倍双眼望远镜扫描天空,试图寻找出这嗡嗡声的来源,最后,她将目标锁定在了一个在仰角45°,方位70°的物体上面,正好在一个位于马杰尔峰顶端的一个民用雷达站的上空(距观察者有2英里,距堪培拉市东北4英里)。那个物体的一端稍有些膨大,并且在一个垂直平面上描绘出了一个平面图形,在整个操纵的过程当中,它一直保持着水平。在平面图的一角由于偶尔的闪光而显得有些模糊。5分钟之后,该物体消失了,探测器也停止了它的嗡鸣声。在雷达上并没有得到任何反馈式的报道,但是我们也并不能确定那个物体事实上是否是处于雷达的垂直上空。”
两天之后的下午,韦吉·克莱因又在一体育场发现了另一个UFO。是在场地中玩耍的学生们提醒下,她看到了它的存在。它看上去像一个没有机翼,没有机尾,也没有形成飞行云的暗灰色物体,缓慢得从马杰尔峰上空越过。那个物体大概有半月大小,在其后面发出着一种银色的微光。
韦吉陈述:“在过去的两年里,我在这个世界之外被一个穿着紧身制服且有着近似于狗的脑袋(还长着尖尖的耳朵等)的生物所指挥。这几个月里,当地的个人被她带到她的家中,互相联系并进行外星式的介绍。他们(UFO人)由于过于繁忙而不能事必躬亲,所以他们需要一个地球的老师。”这就是一个成立于她身边的联系小组的来源。
韦吉详述了她对于外星人聚会的理解。“为了以后的日子,即使是在胚胎期的孩子都会得到下意识的训练。有些孩子拥有外星‘父亲’(通过一种非自然的途径)。(韦吉)相信克劳德应该对她第二个儿子亚当的出生负有责任,因为他出生的时候恰巧是克劳德在消失一阵之后再次出现的时候,但是她当时一直吃着避孕药。信息从他们的头脑当中被拣选出来,以供在合适的时间使用。她相信这一切也曾经发生在她身上过。”
那个“太空生物”告诉韦吉“今后的日子”是一个即将来临的混沌时刻。她告诉特纳:“末日开始的信号将是一个小岛尾随着一个大岛的消失——她怀疑会是新几内亚地区。混沌将会持续三天的时间,并且变得越来越糟糕。世界会变得纯净,一种新的发展将发生在新出现的岛屿之上。”这在与UFO接触的经历当中是一个十分常见的咒语——接触和预言经常会基于一些预告世界末日的、常规上不真实的事情。人们极其好奇得想知道这些有瑕疵的信念体系是怎样被人们如此简单且不加批判得全盘接受。
那即将发生的“混沌”很快就要在堪培拉上演——包括预示它的那令人费解的“信号”,为它所做的准备和它精确的内容——萦绕在韦吉·克莱因和其邻居Z夫人的心头。特纳的笔记中记道:“两位女士都声称她们曾被告知,当混沌来临的时刻,她们都将与她们的孩子去堪培拉南部的一个特殊地方,在那里等待着事件的发生。她们已经准备了一些需要携带食物。混沌的第一天将会发生剧烈的地球震动,天空中出现超自然色彩,绿色的碟子在天空飘荡,红色的炮弹向地面上投射引发了火灾。随后(第二天或第三天)将会发生严重的地震……她们的工作就是照顾孩子们。Z夫人收养了一个孩子,在她看来那孩子是一个真正的白种人……大卫是克莱因夫人最大的孩子,不是”他们的“当中的一个,然而亚当,这个老二却是真正的“克劳德的”。即使Z夫人已经做了子宫切除术,克莱因夫人也做了输卵管结扎术,但她们仍被告知她们会有更多的孩子。她们的目的是将这些孩子抚养长大,在它发生的时候,他们能够来到一个新的岛屿……这些人用于创造一个新的种族。其间存在的一个阻碍是有一队魔鬼反对这个计划,它们焦急得想为自己的目的而接手地球。这种争斗将会愈演愈烈。显然,这两组都有相当的实力来保护着他们需要保护的地球人。“正义”的一方所使用的借口是:他们只会将这种影响给予他们自己种族的后代……
“这主要显示了女士们从混沌中幸免于难,这大概是出于照顾孩子的原因。在孩子们日后生活的山谷当中并没有看到一个男士。克莱因夫人认为她自己就是一个‘太空孩子’,是‘他们中的一个’。她曾被告知,如果自然的混沌不足以完成这个任务的话,那么还会有新的混沌发生。在这个工作上,他们有着充分的决心。这里将会发生一场与那些试图接管的魔鬼力量之间的激烈‘战斗’。事实上,他们相信那些魔鬼会在混沌之后对他们穷追不舍直至抓获。那时不仅堪培拉的山脉当中会有火山喷发,而且在某些地方还会大发洪水。在那段时间中,太空人将会十分繁忙,以至于他们不能给出提供帮助的保证。他们也许能够为这个隐蔽的地方供应一个‘电梯’,但也是一时之计。他们没有兴趣来帮助家庭中的男士们。”
如果这是韦吉·克莱因的故事所达到的程度的话,那么它将会引发人们强烈的怀疑。哈里·特纳的笔记当中接下来的记录着实震惊了我——那故事竟然会与十五年之后,导致UFO争议的外星人绑架事件有着如此惊人的相似。特纳并不确定是怎样在20世纪70年代初得到这些信息的。当时他只是简单得想要得到关于韦吉·克莱因的一份精确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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