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来世的说法又与诸如物理、生物等学科攀缘到了一起。作家亚瑟·考斯特斯1976年指出,现在物理学的基本粒子既是光波又是粒子,大脑中的感知意识也不例外,是一种“气体的东西”,只是附着在物质的大脑上罢了,正如物理中的“光波”和“域”附着在物质性的亚原子粒子上一样。考斯还认为意识的光波是可以独立于大脑物质而存在的,他说人就像一台无线电发报机,死后在宇宙的某个地方仍旧发射出光波信号,这些光波束或许就是灵魂。这一说法与某些人所鼓吹的肉体消失后能量继续存在的说法正相吻合。我们可以凭借天文望远镜听到宇宙间死星的声音,于是考斯特斯便认为人的灵魂同死星极为相似。他甚至还想得更远,认为人的灵魂融进了某种“宇宙大脑”,不仅为这个星球,甚至还为别的星球创造着智慧和成就。
生物学家魏斯曼将生命与某些永恒的物质现象进行比较,譬如水蒸气和雨水的反复循环等,从中得出生命周期亦是永远重复自身的结论。
有些人类学家以早期人的葬礼为例,证明死后复活的思想古已有之。一些部落将死者摆成胚胎的姿势进行埋葬,为的是更有利于再生。但这些烦琐的仪式在动物界中亦不乏例子。譬如大象凡见到死去的动物,一律将它们埋葬。大象还将水果、食品、花卉和彩色的枝叶作为陪葬物用来埋葬自己的同类,除此之外,它们还埋葬犀牛、奶牛、小牛和水牛等动物的尸体。不少蚁类也具有同样的行为。我们不能因为动物界与人类有类似的行为模式,就断然说动物也相信死后复活和灵魂不死。
人类的许多仪式都是通过对动物的模仿演变而来的。比如印第安人用冷水浴来治疗毒蛇咬伤和高热,就是通过对鹿的行为的观察学来的。鹿被毒蛇咬伤后,往往伫立在冰冷的小河里。再有,许多动物靠在地上打滚治愈身上的伤口,人类便从中学会了泥土治疗。一些生态学家认为大象之所以埋葬同类或其他动物的尸体,很有可能是为了去除死尸的气味儿。当动物对病入膏肓和弥留之际的同类已没有办法可施时,它们往往抛弃或离开它,人类对死者的埋葬仪式便可以看做是对这一模式的演变,尤其是人们还将继续在死者死去的地方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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