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科学家的外星观
虽然飞碟来自外星球的说法,令人很容易遭到攻击。但是,越是那些正统理论科学家一致承认我们不是宇宙的孤独者,越是他们一致承认我们可能同一个超级文明发生无线电联系,他们就越加彻底否认这些外星人亲自前来访问地球的可能性。爱因斯坦1917年发现并明确阐述的广义相对论定律证明,人类无法逾越光的速度。诚然,每秒钟走300 000千米,这样的速度对在公路上最多不能超过90千米/小时的速度奔驰的地球人来说,那实在是难以想象的事。但是,面对茫茫无垠的宇宙,这个速度又显得多么微不足道啊!而且我们还需指出,在300 000千米/秒这样的光速下,宇宙飞船的质量就会无限大,甚至还会发生裂变。我们的宇宙飞船充其量只能以97%~98%的光速飞行。不过为了计算的方便,我们可以把那2%~3%撇开不管。假设离我们最近的一颗住有居民的行星绕着半人马星座中的Alpha 4旋转,那么要飞抵这颗星球,起码要4.2年的时间。如果在抵达该星后毫不耽搁就立即返航,那么往返一次就约需9年的时间。可是话得说回来,我们还没有任何证据说明,住有居民的星球确实就在离我们最近的恒星轨道上旋转。我们生活在一个岩浆早已冷却了的小小寰球上,它在一个十分普通的恒星——太阳的轨道上旋转。太阳本身处于一个星系的极远极远的边缘,该星系的直径达100 000光年,厚度竟有15 000~30 000光年!大家可以看到,这一点是十分重要的,我们务必不要忽视。
一切明理的人应该用心地研究UFO事件,而不要因为这些事件难以分类立案就感到不耐烦。UFO事件是确实存在着的,一切有诚意的明事达理的人都可以验证其真实性。只有那些装聋作哑、充耳不闻者才会认为,所有目睹UFO的人都是疯子;所有照片甚至连宪兵和军队飞行员拍摄的照片都是弄虚作假的赝品;所有着陆痕迹都是有躁狂症患者伪造的;雷达的发现乃是错误辨认的结果;克洛德·波埃的统计是错误的;近距离接触UFO的人身上的伤痕是他们自己划的;法国著名的瓦朗索尔UFO着陆点附近的薰衣草9年不长苗,乃是薰衣草跟集体癫狂者串通一气的结果。在这些事实面前置若罔闻者还认为,那些互不相识的人所以能分别向各地的宪兵报告他们目睹了同一个奇怪现象,那是极其偶然的巧合;汽车抛锚,车灯失明,那是一种罕见的现象;汽车司机说他看见一个UFO从他车子附近几米远的地方经过,那是为了为自己没有很好地保养汽车而寻找借口而已;一些受惊的牲口在主人找到它们时的表情,那是故意装出来的,目的是要我们这些大傻瓜相信前不久它们遇上了UFO;美国前总统吉米·卡特是个爱好恶作剧者,因为他曾说过,他同另外9个人一齐目睹过一个UFO……总之,这些对UFO持视而不见的态度的人还可以搬出一大堆理由来。读者大概已经读过我写的两部飞碟调查报告,因此,这里就不必一一赘述这些否定论者想要否定的事实了。如果本书的读者还没有看过我的那两本书,那我劝你可以读一读,在那里我已十分详尽地描写了历次UFO案例。可是,自1976年以来,又发生了一些具有决定意义的新案例,这些新的证词为我们增添了许多无可争辩的材料。
1977年4月12日,国际性大通讯社法新社发布一篇调查报告,综述飞碟现象与关心该现象的美国科学家的关系。1969年12月,五角大楼(美国三军总部)做出决定,撤销它下属的研究局,因为研究局已公布了康登委员会撰写的美国飞碟现象调查报告,此事已经有了结论。五角大楼是这样说的:“这些东西对美国安全形成不了威胁。因此与空军无关。”这么一来,飞碟的真实性被抹煞了。但是与此同时,许多学者披露说,一切都需从头搞起,因为康登报告完全缺乏客观的态度,因而丝毫也不能相信这个结论。
天文学家艾伦·海尼克就持这样的看法。长期来海尼克一直怀疑飞碟的存在,然而当他亲自调查了飞碟案件之后,这位天文学家改变了观点,采取了新的立场,认为飞碟是存在的。接着,海尼克博士于1973年在美国伊利诺斯州的埃文斯顿建立了“不明飞行物研究中心”,随后就辞去了西北大学天文系主任的职务。两年来,海尼克博士潜心研究一个他认为已经发现存在智力表现的现象。
海尼克博士曾同法新社记者勒内·桑塔西有过这样一段对话:“我只想说,在飞碟现象中,我们面临着某个智能形式的东西。但我不知道这东西是否同我们地球人相似,或者就是我们地球人的智力的产物。总之,那里面有智能存在!”
“是外星人吗?”
“不。因为这样的假设会遇到一个极大的障碍:我们见到的飞碟太多太多了。在浩瀚的宇宙中,地球只是一粒灰尘。为什么他们要如此频繁地访问我们呢?如果他们真是来自太空的访客,那么每100年能接待一位这样的贵客,而不是每年接待100个,那对我们来说就已是一件了不起的事了。我倒认为他们是地球人的变种,是实际存在的平行智能。显然,我们面临的是一个十分危险的问题:神秘主义者和宗教领袖们早就对我们说过,我们周围的物质世界不是我们环境的全部,在我们四周一定还存在着别种形式的生命。当然,这对一位物理学家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但是,物理学家所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多着呢,譬如超感官知觉、心理活动、心灵感应等。我总感到飞碟正向我们宣布,我们的科学领域即将发生变革。我很担心,飞碟同通灵现象之间的某种关系。我之所以说自己很担心,那是因为在我们的埃文斯顿研究中心,我们只是想从物理学角度来研究这一问题。但是,要是排除其他一切手段而只走一条研究的路,那是荒谬的。如果有任何一点证据表明飞碟现象具有超出科学可知范围的超自然特性的话,我们一定会用超自然的手段来研究它。我猜想,在物质世界同心灵世界之间一定存在着至今未被我们认识的更为紧密的联系。”
在美国,有关飞碟的材料不断增加,新的飞碟专家不断涌现,这是因为他们消息灵通,占有大量材料,因而对飞碟问题越来越有兴趣。举例说吧,加利福尼亚州的斯坦福大学前不久向美国天文协会的2000多名会员发出了一份调查表,向会员们询问有关意见。一半以上的会员们回答说,飞碟问题“值得从科学上加以研究,如果我们有办法对此能有所贡献的话,那一定欣然致力于此”。美国的科学界领导机构对这种情况采取“埋头于沙堆之中装做看不见的样子”。海尼克发表评论说,我们的科学家们是“刻板的思想体系的牺牲品”。“不过,”海尼克向勒内·桑塔西解释道,“我们的科学革命决不是最后一场科学革命。不久就会有好消息啦。”
至于美国科罗拉多大学物理学教授爱德华·U.康登博士,他在1966年回答“你对飞碟现象有何看法”这个问题时说道:“同大部分科学家一样,我认为这个现象是不太可能的,但并非是不可能的。”在1966年,康登博士刚刚被任命为美国空军部的一个研究小组的负责人。这个小组的使命是撰写一份有关不明飞行物现象的报告,以便尽可能得出一个决定性的结论来。这份调查报告直到1969年12月才公布,它耗费了50万美元。在调查过的数以千计的案例中,康登报告只保留了69起飞碟案。康登博士的结论如下:“在大部分案例中,所谓的飞碟现象都可归纳为已知的自然现象或人为现象。余下的一小部分案例无法归类,也无法解释。但是对科学来说,这一小部分目击案例不值得研究。”
可是,康登报告发表了不少飞碟照片,经科学家们鉴定,这些照片是真的。后来,康登博士去了极乐世界。得到安息的教授大概已到了飞碟世界去了吧!天晓得……
不明飞行物问题在1967年已提交联合国讨论,但知道这一点的法国人为数不多。的确,早在1967年6月7日,美国亚利桑那大学的詹姆斯·麦克唐纳教授奉命向联合国宇宙事务小组发表了如下一篇谈话。
亚利桑那大学詹姆斯·麦克唐纳教授在联合国宇宙事务小组的谈话:
20年来,有关被人称为“不明飞行物”的报告从世界各地雪片似的飞来。在所有这些报告中,不管出现的地理位置如何,不明飞行物的性质似乎都是相似的。
在过去的12个月里,我根据从美国得到的报告,对不明飞行物问题进行了全面的科学分析。我对1947~1967年间发生的几十起重要案件的关键目击者进行了访问,我曾同美国空军军官讨论过官方调查的方法,我还对其他情报来源所提供的大量材料亲自做过检验。在这一系列努力之后我得出结论:不明飞行物问题非但不是一个不成问题的问题,而恰恰是一个具有极其重大科学意义的问题。
我发现在我的国家里,没有哪一个官方机构已开始正确地研究这个问题。这种局面同美国和外国的许多目击者的印象是相矛盾的。这些目击者认为,美国的目击报告一定得到了专家们的科学分析。我担心这种错误的印象会蔓延开去,从而在很长的一个时期里会分散科学家们的注意力,使一个明显具有国际意义的问题得不到应有的重视。我曾请求宇宙事务小组给我这个机会发表一次谈话,因为我想恳切要求联合国通过它的科学参谋班子以及联合国成员国通过他们的科学机构,立即采取一切可能的措施,在世界范围内马上开始对不明飞行物问题展开系统的研究。
最近,人们越来越多地收到这样的目击报告:一些完全奇异的空中物体在近距离低空出现,它们的外表像个机械装置,其性能具有无法解释的特点。除了美国外,其他许多国家和地区也日益频繁地得到此类报告。我的研究使我抛弃这样的意见:那是些自然的大气现象或被误解了的天文现象。在这一方面,许多官方的解释几乎总是荒谬的。当然,用什么“先进技术的产物、正在试验的秘密运输工具”之类的假设是说明不了一切目击现象的。至于有人说这是目击者故弄玄虚、有意骗人、闹恶作剧或者说是某些人的心理作用的结果,这些推测就更不能说明问题了。诚然,上述这种种假设对许多报告来说是适用的,但余下的一小部分不可抹煞的报告却不同,它们是一些专家和可靠人士在这20年里提供的。这一部分报告现在有数百或数千例。这些案例应当引起全世界科学家们的重视。然而,由于官方人士、新闻界甚至科学界对此普遍持蔑视态度,因此这个问题基本上没有得到科学家们的任何关注。这种状况必须立即加以纠正。官方的讥笑态度必须由认真的科学研究来取代。鉴于不明飞行物是一个世界现象,联合国应当负起责任,提倡各国高级科学家对此现象进行研究。
我在对一系列相互否定的假设进行了认真的科学分析之后,得出了如下看法:不明飞行物是外星来的宇宙监视探测器。
我要强调指出,在目前,即在1967年,我的这个看法仅仅是个假设,它一定会遭到许多偏执的科学主张的反对。我还要指出,在不明飞行物现象中有无数个细小问题,它们往往使我们的科学技术大伤脑筋、束手无策。假如这些物体不是来自外太空某个星球的话,那么我们所要研究的种种假设就更为令人吃惊,甚至对人类科学会有更加重大的关系。因此,不管对不明飞行物现象最终会得出何种解释,目前科学家这种漠不关心、冷嘲热讽的态度应该抛弃,代之以积极的科学研究。我向联合国宇宙事务小组建议,尽一切可能引导世界对此问题给予必要的注意。
首先,必须停止这种冷嘲热讽的做法,因为这样的态度显然会妨碍人们公开议论异常事件。我本人对讥讽的态度在美国所起的束缚人们手脚的作用是深有体会的。我同外国的学者和其他有专长的人进行广泛的交谈,他们的谈话使我坚信,讽刺挖苦的态度是各个国家普遍存在的。因此,从官方渠道送来的有关不明飞行物的情报只占全部材料的很小一部分。这种令人痛心的状况必须立即纠正,因为这种情况妨碍人们为发现不明飞行物目击报告所包含各种因素而做出的努力。如果人们真想结束目前流行的阻碍我们得到客观全面报道的讽刺做法,那么,认真对待这个陌生的课题,乃是全世界人的当务之急。
其次,建立一个探测系统是极为重要之事(指雷达网)。目前,雷达测得的大部分不明飞行物目击报告到不了科学家的手中,因为这些材料都被不承认飞碟的军人拿去了。几乎在世界上所有的国家,军人们对雷达捕捉到的莫名其妙的高速移动的目标都只字不提,或者干脆将有关报告藏了起来,对专家们实行封锁。这种态度在开始阶段还是可以理解的,但应该迅速改变这样的做法。在取得有关飞碟飞行及运行特点等客观数据方面,我们现在拥有的技术手段都无法同雷达相比。我希望当飞碟问题得到应有的重视后,人们能研制出更加高级的探测仪器来。可是在最近的将来,雷达恐怕是为我们提供有关飞碟的客观的科学材料的最佳设备。当不明飞行物在近距离经过或在空中悬停时,常常出现各种电磁干扰。这是全世界都记录到了的现象,然而这种现象尚未被列入所谓的“科学记录”之中。当圆盘形或圆柱形不明飞行物在近距离内飞过时,内燃机会出现紊乱或故障,这种例子已有数百起。我本人就掌握有几十个此类案例,这都是由一些可靠的人在最近几年里报告的,而且都发生在美国。在发生电磁干扰时,无线电收音机常常会收到一些杂音。在许多案例中,航船或飞机上的罗盘失灵,甚至磁力计和钟表都会受到影响。有关这类情况的报告多得举不胜举,因而常常使人想起电磁“声音”或电磁副作用,促使人们从这方面下手,努力设计出新的探测仪来。可是,只有在高级工程师和物理学家认真对待这个问题时,只有当他们认真研究越来越多的有关近距离低空飞过的飞碟报告后,这样的探测仪才能问世。眼下,雷达应当得到充分的利用,但同时也应该设计新的仪器,以加强探测手段,提高测得不明飞行物的技术。在飞碟运动的时候,应当排除目前常常发生的心理作用,以便发现它们的时间和空间变化。我们这里提到的心理作用是令人讨厌的,因为即使是在公开报道的那一部分目击报告里,心理因素都起着抑制的作用。几个认真研究飞碟问题的人曾经说过,他们已经发现飞碟是有结构的,并看到了飞碟进行侦察和探测的线索。我谨担保,目击报告中已包含了一部分类似的线索,但我不想就此得出什么结论来,这是因为我虽然看了许多报告,但我知道,送到我们手里来的材料在全部目击报告中只不过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而已。
还有一些报告证明,早在1947年以前人们就见到过不明飞行物。如果这是真的话,那么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情况,这就需要熟知各门科学的人以及对科技史及有关领域有丰富知识的专家来专门研究这一部分目击报告。在这里我不想详细阐述这个问题,但我想指出一点,某些研究该问题的人已经收集到了不少材料,他们从中发现飞碟现象至少可追溯到半个世纪以前,如果不是更久远的话。因此,我们必须强调指出这一令人不安的事实:1947年,目击的次数比从前多2~3倍,可我们还不知道内中的原因。这种无知状况很可能是难以消除的,但是,如果我们不对飞碟问题做出认真的科学研究的话,我们就会继续处于彻底的无知状态,而我们所不了解的东西很可能就是使整个人类特别不安的一个问题。
总之,我十分珍视今天给我提供的同你们会晤并阐明这个问题的机会。我请求联合国立即研究飞碟问题,也许可以通过它的宇宙事务小组展开此项工作。我希望鼓励每一个成员国建立研究局和研究委员会,在各自的国家里分析目击报告,以便促进世界科学界对这个问题的重视。假如我在对这个具有魅力的问题最近所做的科学研究的基础上能对诸位在某方面有所帮助的话,我希望你们的研究小组给我打个招呼。我认识的其他许多人也随时准备在这方面提供帮助,希望这一长期被忽视了的问题能在科学上受到高度的重视。除了飞碟问题外,我不知道是否还存在着另一个科学问题具有如此重要的国际特性。因此,联合国不能不着手研究这个其世界意义极为重大的问题。
可惜的是,詹姆斯·麦克唐纳教授的愿望没有来得及实现就去世了。联合国对这位科学家发出的感人肺腑的呼声的回答是一片沉默。过早地揭示一个真理,这总是不好的。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