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世达.哥德尔、艾舍尔、巴赫——集异璧之大成[M].郭维德,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
●PFEIFER R,BONGARD J.How the body shapes the way we think—a new view of intelligence[M].The MIT Press,2007.
【注释】
[1]约20年前读到此语,后多次欲找《居里夫人传》一读,未果。近日从图书馆借得,浏览中看到原话,倍感至理。——2002年9月5日
[2]曾有一位院士的博士生十年前对我说,现在已有非冯氏结构的计算机,我说我们现在用的电子计算机都还是冯氏结构的。有人想突破,但还是实验室的想法。我曾听到图灵与冯·诺伊曼谁贡献更大、谁更伟大的话题,有人工智能专家说图灵的贡献比冯·诺伊曼差远了。在人工智能领域,图灵当然是首屈一指的;图灵以“图灵机”和“图灵测试”闻名于世,“图灵机”本身是一个理论模型,而冯氏结构却被沿用至今,这是比人工智能更为宽阔的计算机技术领域了;再扩展视角,冯·诺伊曼是20世纪最杰出的数学家之一,在纯粹数学和应用数学领域均贡献卓著,其影响又超出了计算机范畴。
[3]按麦卡锡的说法,是他召集了1956年的达特茅斯会议,提出了“人工智能”一词,明斯基只是应邀参会(王飞跃.一位真正的科学思想家:纪念人工智能之父Marvin Minsky教授[EB/OL].(2016-03-14).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374-962496.html.)。
[4]图灵在1952年写过国际象棋程序,与人合作开发过跳棋程序。
[5]据云IBM缔造者托马斯·沃森(Thomas Watson)曾预言全球市场大概只需要5台计算机。当然他指的是大型机,不是后来的台式计算机、膝上计算机、掌上计算机以至可穿戴计算机。与人工智能当初的“乐观”预言相比,这个预言现在看来甚至连“悲观”都说不上。
[6]犬子吟茫从小到大买过不少种棋,如飞行棋、跳棋、五子棋、中国象棋、围棋、国际象棋等,有时候他要我陪他或教他下,但我没学过国际象棋,我鼓励他“你学会了教我”,不过他对下棋并无兴趣,不愿花时间去了解和学习国际象棋的规则。他母亲在他上学前给他报过围棋兴趣班,他去了没几次就放弃了。我中学时对围棋也有过热情,买了围棋和学围棋之类的书,找班上围棋下得好的同学到家里来“对弈”,但只是一时兴致,后来长时间未再碰过,直到如今。小朋友缺乏积极性或轻易放弃一件事当然是不鼓励的,但教育不宜强迫,每个人最好都能发现其自身的兴趣,智力的发展是一个自然的、渐进的过程。成人看小孩会有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其实他自己也类似,只是生活阶段不同而已;我们看人工智能,也有同感,不同的是,人工智能的成长遵循的不是那样的规律。
[7]我曾对有人批评将计算机称为“电脑”表示赞赏,因为计算机与“人脑”差距太大,称其为“脑”大有言过其实之嫌,甚至是极尽夸张之能事,但我对“机器人”一说从未置疑。其实它们与实际的“脑”和“人”差距同样都大,我的批评如同“五十步笑百步”,因此“电脑”之说本无可厚非。
[8]从约20万年前的“智人”所具有的肤浅“智力”开始,经过不断演化,人类在漫长岁月中逐步成为大地之主,并企图模拟、复制自我;与人类进化相比,人类制造的机器快速地取得了石破天惊的成就。如果人工智能能达到预期,其研究成果所跨越的是数十万年智人进化的进程。
[9]钱学森先生在空气动力学、控制论方面的学术贡献可列该领域的名人堂,而其思维科学理念在西方并非广为人知,但西蒙颇为推崇,认为其与认知科学非常近似,并致信钱学森表达见面交流的愿望,可惜未果(戴汝为.系统学与中医药创新发展[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8:72.)。
[10]由于拼音输入时选择错误,初稿中此处是“去的”两字,我重看时发觉有误但一时未明,后即想到应为“取得”两字。计算机也许可从词性等方面(此处应为动词)纠错,但要具备前述的反应过程亦是难事。
[11]卷积神经网络及第4章介绍的导联卷积神经网络的相关内容见附录3。
[12]我的研究兴趣属于人工智能领域,但有人(受过高等教育)碰到我会以为我是研究机器人的。就如同人工智能是数学的一个研究对象那样,它们本属两个学科领域。不过机器人一定程度上可以生动、直观地体现人工智能的成就。
[13]马一浮享年84岁,假如每本书平均30万字,则每年用量为300 000(字数)×16(位数)×2(本数)×365(天数)×84=294 336 000 000,约3×1011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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