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经济发展的加速器

社会经济发展的加速器_休闲概论

第三节　社会经济发展的加速器

如果不能正确认识并理解休闲活动在社会经济运转中所起的重要作用，那就无法真正理解休闲，也难以对现代休闲活动发展所产生的巨大影响力做出客观和公正的评价。不过有一点是极为清楚的，不管我们承认不承认，休闲活动正在逐步渗透到各个领域，而其产生的巨大的经济回报率，已使休闲业成为发达国家重要的经济增长空间，不仅在西方发达国家的经济增长过程中起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而且在广大的发展中国家也正爆发出愈加令人为之振奋的经济驱动力。可以预计，在新世纪，休闲活动所产生经济联动性，将越来越受到世人的广泛关注。

一、对休闲经济功能的历史误解

由于历史的原因，以及对休闲至今仍然怀有的某些偏见，人们往往倾向于通过将休闲活动与工作进行简单的功能比较，而蛮横地把休闲活动排除在生产和消费循环体系之外，列入另类社会活动的行列。

自17世纪中叶以来的较长时期内，休闲在古典经济学家的眼里，一直被认为有害于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在英国古典经济学创始人威廉·配第看来，为了加速英国资本主义的发展，资本的积累应放在首要地位，以保证财富的增值，同时应节制不必要的消费。以是否有利于生产作为唯一的评价尺度，配第提出最不利于生产的，是用于大吃大喝的消费，其次是用于购买衣料的消费，再次是用于购买家具的消费，接着是用建筑房屋的支出，然后又是用于改良土地、开矿、捕鱼的支出，最有利生产的则是经营从国外运回金银的事业的支出。配第还认为，消费品丰裕会使人消费过多，而消费过多则会使人变得懒惰。亚当·斯密将当时的所谓奢侈性消费分为两类，一类是用来购买耐用性物品的消费支出，另一类是用来广设宴席，款待宾客，雇佣奴婢的消费支出。虽然，他并不主张从道德角度对奢侈性消费进行全面的否定，但是从经济学的意义上出发，亚当·斯密认为，奢侈性消费是非生产性的，是不利于国民财富增加的，所以应该采取节制的态度。而李嘉图在研究了奢侈品和必需品的课税及其效应以后指出，奢侈品与必需品的一个重要区别在于:奢侈品的消费是一种非生产性支出，而必需品的消费则是维持劳动力再生产的必要支出。如果政府对消费者征税的话，对奢侈品的征税不会不利于生产，因为这对于生产资本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影响，而对必需品的征税则会使工资水平上升，从而不利于生产，因为这将是生产资本的一种损失。显而易见，从配第、亚当·斯密，到李嘉图，古典经济学家对当时的消费经济，特别是奢侈性的休闲消费行为进行研究，其核心思想就是节制消费，尤其是压缩奢侈性消费品的支出，保证资本的快速积累，以促进资本主义生产的扩大和国民财富的增加。在这一时代背景的影响下，对休闲消费的看法形成了两个方面的误解。

(1)将休闲活动消费与劳动生产相对立。在许多人眼里，休闲被顽固地认定是只有无止境的消耗，而不能产出的，因为在这部分人的认识里，人的作息时间是固定不变的，而休闲时间总是取自劳动生产时间，休闲时间的增多，必定以相应地减少劳动时间为前提，那么就会将生产劳动过程中一部分生产力转移到不直接促进生产经济活动发展的休闲活动中去。

(2)认为休闲活动消费与社会的道德价值尺度相冲突。在工业革命形成巨大的社会政治和经济变革的19世纪，经济学家的主流观点就是倡导对生产资料进行必要的节约，以加强资本的积累过程，反对生活的过度奢侈和浪费，在当时，合理地参加劳动被认为是人的一种宗教责任。倘若人们不节制地参与休闲消费，将被看作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因为“当财富成为我们无所事事和享受不道德生活的诱因时，它在道德上是有害的;当财富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时，它的获得也是不道德的。但是，当财富作为一种被履行的职责时，它就不仅在道德上是被许可的，而且确实是令人愉快的”。⁽³¹⁾在这种社会传统观念和宗教理念的约束下，人们在通过辛勤工作的同时，对个人休闲消费行为进行禁止，也许的确能够积累起相当数量的财富，并为自己的子孙后代过上殷实而无忧的生活创造条件。

不过，在社会经济发展的同时，不管人们承认不承认，越来越多的人将自觉不自觉地突破各种传统的文化和宗教禁令的桎梏，他们既认真地投入到社会劳动中去，而又积极追求世俗性的休闲娱乐活动，甚至理直气壮地进行大手大脚或被认为是奢侈的休闲消费，而且并不为此感到愧疚或遗憾，在另一些人看来这是最糟糕透顶的现象。由于休闲活动的不断发展极大地刺激了各类消费，因而休闲娱乐活动被认定是造成当时社会生活放纵和浪费的主要根源。“娱乐作为一种不受拘束的本能表达方式，它是令人怀疑的;当娱乐成为一种纯粹的享受方式，或是激起人的得意忘形、原始本能和非理性的冒险时，它理所当然地应受到谴责。”⁽³²⁾在18～19世纪那个特定的年代，虽然工业革命引起了生产力的巨大解放，但是相对来讲，生产率还很低，加强资本积累用以扩大再生产是社会经济活动的主要倾向，因此，从这个角度出发，休闲被认为是洪水猛兽，因为它很快消费掉了刚刚生产的商品，阻碍了生产过程的扩大和资本积累过程的扩大，也就是在这个意义上，休闲的功能被认定是彻底的反经济的。与为维持人的生命所必需进行的劳动力的再生产消费不同，休闲消费在那个时代，往往同放荡、浪费和奢侈的消费联系在一起，从而被认为对当时工业社会的发展是无益的，是坏事。凡勃伦也认为，休闲通常不会带来物质产品，所以在有闲阶级中，这些物质产品的确证明存在着非生产性和非物质性的时间消费。他认为休闲是时间的非生产性消费，时间被非生产性地消费:①是建立在生产性劳动无意义这种感觉之上;②是具有支配金钱能力与享受安逸生活的显摆。即使到了今天，社会生产率的发展已非昔日可比，但是这种观点并未完全绝迹。在西方社会，人们从传统的道德和宗教的角度，甚至从环境保护和资源使用的角度，也还总是不断地对各种休闲消费行为进行指责和批判，尤其是休闲消费具有的娱乐性和游戏性特征，使休闲活动至今在某种程度上仍被看做是浪费时间和金钱的象征。

在中国，休闲消费的名声也好不了多少，吃喝玩乐作为典型的休闲活动方式，也还是不登大雅之堂，被人们所鄙视。近年来，即使是随着我国生产力水平迅速提高，广大居民收入水准大幅度提升，人们用于休闲消费支出的数量节节上升之际，依然有人在媒体上大声疾呼:“且莫休闲”。原因无非是我们是一个发展中国家，现代化建设的任务还很重，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从这个认识逻辑出发，休闲至少在两个方面受到了某种程度的排斥:一是作为消耗时间的活动，二是作为不必要的消费形式。在今天，强调节约、勤俭和储蓄的行为原本是无可非议的，然而，当我们试图用带有浓厚的禁欲主义色彩的伦理道德或空洞苍白的政治说教反对休闲活动和休闲消费时，不禁使人感受到，即使在今日休闲活动的经济性特征已成为经济发展重要驱动力的时候，对休闲的深深误解仍然没有完全消除。

二、经济功能是休闲的基本功能

伴随着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休闲的经济内涵已经愈加被人们所认识，休闲的经济特性也更加顽强地显示出来。经济学家也开始逐渐关注休闲在人们生活中的作用，以及休闲消费对社会经济发展的影响。

1.休闲是推动经济发展的重要动力

19世纪末期、20世纪初，马歇尔研究了社会经济现状和消费的发展趋势后指出社会消费发展的几种趋势，第一，进入市场的商品种类的变动趋势。随着经济的进步，无论是生活必需品，还是非生活必需品的市场交易量，都将逐步得到加强。第二，社会消费水平随技术水平提高而提高。生产力的发展，技术水平的提高，为社会提供了比较充裕和廉价的消费品，从而在整体上提高了社会消费水平。马歇尔着重指明，借助于石油供给的廉价灯光，为晚间的消遣娱乐提供了方便。而各种工业和生产技术的进步，为人们的外出旅行活动创造了便利的条件。这些显然有益于广大的消费者。第三，休闲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广泛重视。在资本主义工业发展初期，人们宁愿减少休息日，增加工作时间，放弃在工作范围以外去寻找乐趣的打算。但生产的进一步发展，使人们对于休息比以前更加重视，而对于工作紧张引起的疲劳也越来越不耐烦。这种对休闲的重视，表明消费者愈加具有现实感，而不像过去那样愿意放弃休闲的享受。第四，货币和信用的发展将创造新的消费形式。人的消费欲望是随着自身财富和知识的增长而扩大的。随着社会生产力的提高，人类总会产生新的消费欲望，同时又不断产生满足这些欲望的办法。没有理由认为如今已经达到了不再产生新欲望的静止状态。而赊账、抵押借款等方式，就将鼓励人们产生获得新消费品的欲望。马歇尔对休闲经济功能的研究反映出，他已经感到在资本主义工业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时，人们会更加重视利用休闲时间并积极参与休闲活动，从而将对社会的消费格局产生影响。马歇尔之所以令后人为之敬佩，不仅在于他的不少观点后来被社会经济的发展和人们的休闲消费支出发展所证实，而且还在于他具有面对现实的科学勇气和坦诚。

20世纪以来，世界各国劳动生产力水平在得到显著提高的同时，劳动生产时间被不断压缩，而劳动者的休闲时间则明显增长。从生产的角度看，劳动者在空闲的时间里，除了休息和娱乐外，还可进行各种形式的学习活动，包括职业和技能培训，使劳动者更适宜于不断专业化和现代化的生产要求。所以，对生产性的企业来讲，休闲的推广不只是让劳动者疲惫的体力得到简单的恢复，而是通过劳动者职业素养的提高，让企业可以获得持续高效的劳动力再生资源和劳动生产效率。因此，从国际发展看，自20世纪初开始，不少国家的政府就纷纷出台了一系列的法律、法规，以及各种相配套的行政管理条例，不仅在法律上充分保护了劳动者的休闲权利，实际上也用法律的形式肯定了休闲对于社会经济发展所起到的强有力的驱动作用。可以这样说，回顾20世纪以来社会历史的发展历程，人们对休闲的合理性一直都没有表示怀疑，与其说是因为休闲时间能够给广大的劳动者带来实际的利益，倒不如说是因为休闲的使用对资本主义社会经济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推动作用。

一方面，劳动时间的降低，并不表明生产的相应减少，由于劳动者通过适当的休闲得以驱除疲劳，恢复良好的精神状态，导致企业减少了旷工现象，出现了较低的生产人员的更换率;另一方面，劳动者则表现出较高的工作积极性，导致生产能力和生产效率同步提高，从而弥补了因劳动时间减少可能引起的生产不足的缺陷。这样，伴随着世界各国社会经济在20世纪的发展，必然驱使千千万万的劳动者，从仅仅满足于必要的生活必需品的消费，向着不断增长的非生活必需品的消费者的角色转换，从而在历史上，使休闲完成了由单一的休闲时间的合理性使用，过渡到休闲消费的合理性增长这样的阶段。可以这样认为，休闲就是消费时间并花费金钱。在任何一个城市里，如果没有夜生活和周末，毫无疑问，休闲娱乐业将会崩溃;如果没有各类假期，旅游业定将衰落。因而，可以得出如下结论，“实际上，是休闲而不是劳动使得工业资本主义走向成熟”。⁽³³⁾从这一意义上进行解析和认知，休闲对社会发展的经济功能就合理和完整地体现出来了。

2.休闲是市场扩容的助推器

休闲意味着消费市场的不断扩容。现代的休闲活动早已拓宽生活了消费的内涵，而且因其孕育着巨大的市场商机而受到经济界的广泛瞩目。通常讲，只要休闲，而不管采用何种形式的休闲活动，都在直接和间接的意义上或多或少进行着某种程度的消费支出，都是一种经济活动。北京大学教授梁能认为休闲的经济功能并不只是在周末、节假日才体现出来，而在工作之余的休闲范围内都会有各种各样的休闲消费需求，其范围也不仅仅局限于吃喝玩乐，更多地还要包括精神文化消费。⁽³⁴⁾美国著名的经济学家加里·贝克在《人类行为的经济分析》一书中认为，所有休闲都含有某种消费，所有消费活动又都含有某种休闲。⁽³⁵⁾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的休闲时间大幅度增加，参与娱乐活动的概率越来越大，消费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休闲活动的消费支出更是出现水涨船高的可喜景象。

我国改革开放的发展轨迹也证明了这样一个历史事实，电视机、录像机、DVD、摄像机、家庭影院设备等家电用品，就是随着家庭休闲娱乐活动需求的增长而大规模进入我国普通民众的家庭。据中国国家统计局上海调查总队在2011年发布的一项城市居民家庭服务消费调查报告显示，2010年上海市民家庭人均文化娱乐服务费为1 139元，比2000年增加了将近7倍。在日本，人们每年花费在高尔夫球娱乐项目上的支出就达1兆2千亿日元左右。在法国，个人每年购买娱乐电器设备的支出增长率超过12%，每年购买户外娱乐器材的消费增长为13%。从某种意义上说，休闲娱乐活动首先是一项消费活动，它已完全纳入到当代的经济体系中去了。正是借助于休闲消费，有时还会拉动其他相关产业的发展，或促使其进行相应的技术革命。反过来，那些产业部门的发展，产品的更新，又会刺激休闲消费的进一步强烈。比如汽车，从很多方面看，人们购买汽车不只是为了上下班方便，还有从事休闲娱乐活动方面的考虑;而另一方面，汽车进入家庭，确实又成为人们周末、假期出游欲望高涨的重要因素，这是因为驾车出游方便所至。因此，每逢黄金旅游周，各大城市一批酷爱驾车，但尚未购车的白领人士，往往是早早向一些汽车租赁公司预约订车，假期一到便携带着家属，或亲戚朋友驾车外出旅游了，而这批人必将是国内明天汽车市场快速发展的潜在消费者。可以预料，随着人们家庭收入水平的持续提高，休闲消费已经成为人们日常生活消费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在21世纪，休闲消费正孕育着日益加大的发展趋势，其巨大的市场消费容量是任何人所不能忽视的，这已被众多的经济学家所认可。

3.休闲是稳定社会就业的调解阀

休闲经济意义的重要性还在于能够增加就业机会。对休闲究竟能够产生多少就业机会的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将人们的社会休闲消费转变成为社会的就业机会。“假若4万美元的休闲消费能创造一个就业机会，那么1万亿美元的休闲消费将创造2 500万个工作岗位，这相当于1990年美国全部就业机会的1∕4。假若仍不满足的话，设想美国休闲产业的岗位将产生另一个支出产业的工作，这仅仅涉及到了接近一半的与休闲有关的就业机会”⁽³⁶⁾。从中我们可以比较清晰地看到休闲经济功能的一个侧面，也即对于创造就业机会的现实影响力和巨大的市场潜在力。

习题

【案例分析】

自称城市白领的王骏最近几个月成了勤勤恳恳的“菜农”:种菜、收菜，还不时把朋友的菜往自己家里“偷”。

当然，这一切都不是在现实中，而是在网络上，在《开心农场》上。

如同半年前几乎每个SNS(是Social Networking Service的缩写，中文意思为“社会网络服务”)平台都争相推出“停车大战”和“买卖奴隶”一样，现在一款名叫《开心农场》的游戏在虚拟世界风靡一时。大家可以在游戏中的农场种菜种花，享受乡间的情趣，当然还有“偷”的乐趣。

“偷菜要半夜偷。”王骏颇有心得地说，那时候上线的人少，一次可以把几家的都给偷走。第二天一上班，同事们打开电脑那一刻，就常会响起集体抱怨声，“王骏又把我们的菜偷走了”。

“《开心农场》已经成为被抄袭最多的游戏，不仅在国内，在海外被抄袭的比国内还多。”该游戏的开发方上海你我信息服务有限公司COO徐城向记者表示。

在“五分钟”版《开心农场》之外，热酷传媒推出了《阳光牧场》，智明星通推出了《开心农民》。此外，没有对外开放平台的开心网上也推出了自己的《开心花园》。不同版本的《开心农场》以及由此衍生出的山寨军团，摧枯拉朽般横扫着整个SNS开放平台。

“在校内网上，开心农场也牢牢占据着第一位。”SNS应用咨询服务商智远畅想CEO任自立对记者说。根据智远畅想网站AppLeap的统计，《开心农场》的日活跃用户数达到了368万人，而《阳光牧场》在校内网居第二位，第三到五位分别是《开心农民》、《开心鱼塘》、《开心水族箱》。

“QQ也给《开心农场》带来了大量的用户。”任自立向记者表示，目前QQ社区给“五分钟”带来的日访问用户数已经上千万，“由于QQ用户有使用Q币的习惯，在将来能够给“五分钟”带去不少的收入”。

此外，《开心农场》在SNS网站鼻祖Facebook上线两个月，就获得了70万日在线用户，虽然数量不多，但是这些用户的含金量却非常之高，据称贡献了目前“五分钟”30%～40%的收入。

数以千万计的用户为什么会对一款简单的游戏如此痴迷?王骏的回答是:第一，像他这样的白领虽然渴望在乡间拥有一片蓝天一块菜地，却永远成不了现实，只能在虚拟世界中获得满足;第二，偷菜充满了成就感。

“很多人深更半夜爬起来上网偷菜，休息不好。可是如果不起来，又害怕别人把自家的菜偷走。”开心网媒介负责人苑丽萍向记者透露，由于怕用户深夜游戏影响生活，开心网只得对游戏进行升级，禁止夜间偷菜。但麻烦并没有结束，像王骏这样夜猫子型的网友们随即表示了反对，声称深更半夜不偷菜就少了游戏的乐趣。于是开心网再次修改规则，允许用户自己选择是否能在半夜偷菜。

2008年，随着国内SNS应用的兴起，特别是校内、51.com为代表的SNS网站推出开放平台，允许外部的开发者做应用程序和游戏放在平台上赚钱，一批看到了机会的公司开始做国内市场。“五分钟”也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放弃了外包，从2008年6月开始，开发自己的游戏。

默默无闻的“五分钟”一开始并没有优势。在推出《开心农场》前，“五分钟”已经做过三款产品，分别是《疯狂王后》(棋牌类)、《爱拼才会赢》(拼图类)、《赛车总动员》。这三款游戏并没有流行起来。“虽然没有流行，但这几款游戏都是原创的。”徐城表示，与其他公司一开始就乐于从国外抄袭创意相比，“五分钟”从一开始就坚持原创。

“五分钟”的开发团队认为，SNS游戏为用户提供的是一个休闲和社交的平台，其中需要突出的是关系、情感等因素，而不纯粹是暴力、金钱的比拼。

2008年年底，《开心农场》率先在校内网上线，并一路走红至今。随着公司的声名鹊起，“五分钟”COO徐城也成为大忙人，他的工作包括接待海外来的潜在合作伙伴，在国内寻找实力强劲的开发团队合作，以及考虑开辟海外市场问题。目前，“五分钟”已经在美国设立办事处，“负责向Facebook收钱”。

尽管徐城不愿意向记者透露“五分钟”的营收数据，但据多位业内人士分析，仅靠《开心农场》一款产品，“五分钟”的月收入估计就能达到300万元左右。

(资料来源:泉州晚报，2009－8－13)

问题:为什么开心农场如此受欢迎?这款游戏体现了休闲的哪些功能?

【思考题】

(1)于光远先生曾说“正如母亲是人生第一个教师那样，玩具是人生第一本教科书”，请说明游戏的特征及功能。

(2)现阶段，家庭的休闲功能正在发生哪些变化?请举例予以说明。

(3)休闲的象征功能表现在哪几个方面?请举例分别予以说明。

(4)为什么说经济功能是休闲的基本功能之一?

【注释】

(1)太累，也是一种病［N］.浙江日报.2011－6－15.

(2)都市白领亚健康成常态，近八成饮食睡眠没有规律［N］.南方日报，2011－4－20.

(3)王琪延，张卫红，龚江辉.城市居民的生活时间分配［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1999:127.

(4)(美)杰弗瑞·戈比.21世纪的休闲与休闲服务［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0:134.

(5)沪精神疾病患病率上升，每8人1人有心理行为问题［N］.文汇报.2010－10－11.

(6)汝信，陆学艺.李培林.2011年中国社会形势分析与预测［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249.

(7)［美］杰弗瑞·戈比.你生命中的休闲［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0:16.

(8)［美］杰弗瑞·戈比.你生命中的休闲［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0:16.

(9)乌丙安.中国民俗学.沈阳:辽宁大学出版社，1999:373.

(10)郭泮溪.中国民间游戏与民间竞技.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6:7－9.

(11)［法］罗歇·苏.休闲.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55.

(12)［荷兰］约翰·赫伊津哈.游戏的人.杭州: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1996，8－14.

(13)［美］托马斯·古德尔等.人类思想史中的休闲.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0:187.

(14)顾玉东.动动你的手，练练你的脑［N］.文汇报，2002－7－28:3.

(15)美国四分之一孩子生长于单身家庭［OL］.(2011－4－28)中国新闻网http://www.chinanews.

(16)［美］杰弗瑞·戈比.你生命中的休闲.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0:210.

(17)远亲不如近邻，“邻里节”让邻里关系不再陌生.国际在线:2006－7－12.

(18)［美］戴维·波普诺.社会学［M］.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88:285.

(19)［法］罗歇·苏.休闲［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88.

(20)刘红.日本的余暇文化.上海:上海文化出版社，1996:37.

(21)郗杰英.新状态－当代城市青年报告.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1999:219.

(22)班建武.符号消费与青少年身份认同.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10:73.

(23)［美］罗伯特·麦金托什，夏希肯特·格波特.旅游学－要素·实践·基本原理［M］.上海:上海文化出版社，1985:6.

(24)［法］罗贝尔·朗加尔.国际旅游［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5:8.

(25)杨展业.老帕的歌声［N］.新民晚报，2001－12－13(2).

(26)［英］A.J伯尔特、S.梅里克.西方旅游业［M］.上海:同济大学出版社，1990:18.

(27)［英］A.J伯尔特、S.梅里克.西方旅游业［M］.上海:同济大学出版社，1990:18.

(28)刘晨晔.后现代精神的休闲意蕴［J］.自然辩证法研究，2002(3):28.

(29)参考消息，1999－3－3.

(30)班建武.符号消费与青少年身份认同［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10:88.

(31)［美］托马斯·古德尔，杰弗瑞·戈比.人类思想史中的休闲［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0:110.

(32)［美］托马斯·古德尔，杰弗瑞·戈比.人类思想史中的休闲［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0:110.

(33)［美］托马斯·古德尔，杰弗瑞·戈比.人类思想史中的休闲［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0:119.

(34)陆蓓.闲暇时光蕴含商机［N］.新民晚报，2000－8－28.

(35)［美］加里·S·贝克尔.人类行为的经济分析［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7.

(36)［美］杰弗瑞·戈比.21的休闲与休闲服务［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0:1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