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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斯堡的修复与修复,修复的起因

时间:2023-10-19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美国人口由农村向城市集中。[3]考勒曼积极呼吁威廉斯堡的复兴,并且选择了城中的火药库作为首要的保护对象。[5]1928年起,一项大规模的城市保护与修复工程拉开帷幕。古特温将威廉斯堡看作是“共和的摇篮”和“民主的诞生地”。后人对于二人的相遇仍津津乐道。如此大规模的修复在美国历史上是从未有过的,在当时也遭到了一些质疑。

修复的起因

威廉斯堡建于1699年,其规划者是弗朗西丝·尼克尔森(Francis Nicholson)爵士,规划以“T”型轴线组织城市空间,并注重了绿地系统的规划,带有明显的巴洛克风格,虽然规模较小,但对后来的首都华盛顿的规划有一定影响。主轴线是30米宽,1.2千米长的格洛斯特公爵大街(Duck of Gloucester Street),首府大楼和威廉与玛丽学院(William and Mary College)的韦恩大楼(Wren Building)[1]一起组成了主轴线的两个纪念性的终端,代表着权力中心和知识中心。而另一条短轴线与其十字相交,交点附近环绕的是代表信仰的教区教堂和代表军事力量的卫戍部队司令部,行政长官府邸(Governor’s Palace)位于短轴线的尽端。威廉斯堡的建筑基本上属于殖民地式的乔治亚风格(Colonial Georgian),略受早期的安妮女王式的影响。但在形象上已经有很大的变化,与之前的殖民地风格相比,其更为优雅细致,体现了殖民地风格的转变。但18世纪开始盛行的白色廊柱还没有出现。

1920年是一个划时代的年份。这一年,美国人口突破了一亿大关;其中有一半居住在城市中,经过19世纪后期工业化的快速发展,美国的工业化和城市化已经完成。美国人口由农村向城市集中。城市的空间结构也不断扩大,由中小城市开始向大城市发展,特别是北方城市尤为明显,纽约和芝加哥等大都市相继出现。一位史学家统计,在1930年,美国有377座20层以上的摩天楼,绝大多数集中在曼哈顿岛和芝加哥州立大街和兰道夫街之间的两英里范围内。[2]

相比之下,南方城市的发展相对缓慢。由于历史原因被弃用后,威廉斯堡在长达一个半世纪里始终是一座默默无闻的南方小镇。二百多年的岁月打磨,使得威廉斯堡在工业革命和城市化过程之中趋于衰落,日见凋敝。然而也正因如此,威廉斯堡没有受到太多城市扩张的影响。到1927年,自殖民时期以来的建筑仍有超过100座,其中有些重要建筑,例如詹姆斯城市法院(James City Court)保存相当完好(图3.1、图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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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1 威廉斯堡鸟瞰(修复后),横向轴线为格洛斯特公爵大街,纵向为绿化带,中央是教区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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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2 威廉斯堡的规划平面

作为南方曾经的辉煌见证,也是弗吉尼亚古迹保护协会(APVA)的诞生地,威廉斯堡的这种状况引发了当地许多传统上层社会人士的关注。作为该城著名的图克(Tucker)家族的后裔,弗吉尼亚古迹保护协会的组织者之一,茜茜亚·考勒曼(Cynthia Coleman)一直关注这座老镇的命运。如同大多数南方贵族一样,她对于北方人没有什么好感,当来自新英格兰《哈珀期刊》(Harper’s Magazine)的一个编辑到威廉斯堡访问时,她说:“我恨这些肥胖而花言巧语的北佬来查看我们的贫困。”[3]考勒曼积极呼吁威廉斯堡的复兴,并且选择了城中的火药库作为首要的保护对象。当时南北之间的对立情绪由此可见一斑。而约瑟夫·拜仁(Joseph Bry-an)在《李奇蒙德时报》(Richmond Times)上也撰文进行呼吁。拜仁将该杂志比喻成萨姆特(Sumter)要塞[4],认为“它连接着过去与现在,或许还有未来”。[5]

1928年起,一项大规模的城市保护与修复工程拉开帷幕。这一工程缘于1926年的一次晚宴。席间,威廉斯堡的布鲁顿教区教堂(Bru-ton Parish Church)的教区长威廉·古特温(William Archer Rutherford Goodwin)谈到了对于历史保护的一些观点,他所关心的不仅仅是单栋建筑的保护,也不是保护散落在各个角落的一些历史建筑的集合,而是保留一个完整的18世纪的城镇,包括房屋、街道、景观等所有附属物,以形成一个完整的历史环境。古特温将威廉斯堡看作是“共和的摇篮”和“民主的诞生地”。[6]殖民地时期,威廉斯堡奠基的座右铭便是:“未来可以向过去学习”。他想保留的不仅是历史的证据,还有历史的精神,并期望来访者感受到这些珍贵的财富,以达到教化和精神传承的目的。

古特温的一席见解打动了在座的小约翰·洛克菲勒(John Rockefel-ler,Jr.),洛克菲勒决定为此提供足够的资金支持(图3.3)。后人对于二人的相遇仍津津乐道。利用这笔资金,古特温开始获取一些房产,并将工程委托给了建筑师威廉·佩里(William Perry)、肖(Shaw)和赫伯(Hep-burn)的事务所。

如此大规模的修复在美国历史上是从未有过的,在当时也遭到了一些质疑。1924年11月,《巴尔的摩太阳报》(Baltimore Sun)的社论不无讽刺地说,古特温只能把建国之父的蜡像放在重建的首府中。古特温则针锋相对地回应,他确实打算竖立华盛顿以及其他弗吉尼亚的著名人物的雕像,但它们都是青铜和大理石的。[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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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3 威廉·古特温(左)和小约翰·洛克菲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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