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 城市形态演化模式
国内外大量的研究探讨了城市形态演化的模式(表2-2)。Forman(1995)从景观生态学出发指出不同景观变化原因产生了不同的景观模式。对于城市化空间过程导致的城市景观的变化,从空间格局上可以概括为5种模式:边缘式、廊道式、单核式、多核式、散布式。Leorey等(1999)提出城市用地增长的3种类型:紧凑(compact)、边缘或多节点(edge or multi-nodal)、廊道(corridor)。Camagni等(2002)指出城市用地空间扩展类型有5类:填充(infilling)、外延(extension)、沿交通线扩展(linear development)、蔓延(sprawl)、卫星城式(large-scale projects),并根据不同的组合方式,划分成10个小类。
表2-2 城市形态演化的空间模式
续表2-2
新城市主义将城市和区域的发展模式总结为三种:填充式开发(infilling)、再开发(redevelopment)以及新的成长区和卫星城(new growth area and satellite town)。我国学者也总结了城市空间扩展的多种模式,段进(1999)认为城市外部空间形态演变模式包括同心圆式扩张、星状扩张、带状生长和跳跃式生长四种类型。王红扬(1999)根据已有的对西方发达国家城市化、城市空间结构演化研究的成果,提出城镇土地演化的一般模式。顾朝林等(2000)认为中国城市空间扩展主要有轴向扩展和外向扩展两种形式,可分为圈层式、“飞地”式、轴间填充式和带形扩展式。赵燕菁(2001b)把城市空间增长模式分为“外溢-回波(spilloverreverberation)”式和“跳越(leapfrog,即W.C.Wheaton于1982年发展的一个动态模型中的‘蛙跳’)”式的增长。其中前者又可分为“环路+卫星城”模式(如伦敦、东京、莫斯科等)和指状发展模式(如斯德哥尔摩、库里蒂巴、厦门等);后者包括新区模式和新城模式。一般来说,第一个过程是自发的、持续性的、无法控制的自然增长过程,第二个过程则是依赖于人的判断,是自主的、间歇性的,可以选择的增长过程,这两个过程可以是独立的,也可以是复合的。王铮等(2001)指出在城市空间扩张中,城市不是连续地去占有空间,而是以“飞地”形式发育边缘城市或者亚中心。边缘城市在空间分布上同时受到环形结构和扇形结构格局的控制,在空间上则表现出“似周期非周期”的混沌特征。宗跃光等(2002)通过对比北京市1985年与2004年城市用地分布特征,概括出5种城市扩展模式:同心圆式蔓延、局部扇面式扩展、廊道式辐射、“飞地”式增长和粘合式填充,且在不同时期、不同方位上以上5种扩展方式同时存在。刘纪远等(2003)归纳出城市用地空间扩展类型主要有填充型、外延型、廊道型和“卫星城”型。汤君友(2003)认为城市用地空间扩展主要有圈层式、辐射式和跳跃式三种模式。赵和生(2005)指出城市物质形态的扩展是以城市结构扩展为基础,城市的扩展方式概括起来可以分为单核生长的同心圆扩展模式、轴向生长的带状扩展模式、多核生长的延连扩展模式和多核生长的结构重组模式。
一般认为,城市空间扩散与增长主要表现为三种不同的形态与空间动力学过程:一是作为城市系统发生和发展源的中心城市或核心城市的衰落与退化;二是与核心城市既相互竞争,又是系统迅速发展表征的边缘城市的出现;三是城市边缘地区的快速郊区化。虽然不同城市的发展过程和城市空间扩展的形态显现不同,但都表现为在空间域与时间域上城市几何形态与结构的增长与演化,迭现城市空间增加与扩展、跨越时间历程由中心增长发展到其边缘地区的动力学过程(陈述彭,1999)。
根据以上的研究成果,可以看出,城市空间生长方式可从空间上和方向上进行分析。以城市建成区包络线为参照,新的空间生长总是发生在包络线内部或外部,或者内外部同时发生。若发生在包络线以内,则为填充式(infilling);反之,则为外延式(extension)。根据新的用地增长与城市原有建成区的空间邻接关系(连接或分离),外延式生长又可以分为延连式(contiguous)或跳跃式(leapfr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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