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年过去,弹指一挥间。38岁时,我的人生与高速公路结缘,我也登上了事业的第一个高点。也是这一年,我的人生与摄影结缘,可以说,我的整个摄影生涯是与辽宁高速公路一同起步和成长的。
1988年,辽宁省高速公路管理局急需干部时,我从辽宁省林业学校被调到了沈阳管理所,担任第一任所长,成了中国最早、公里数最长的一条高速公路的第一代管理者。走马上任那一天,站在率先通车的沈阳——鞍山段的高速公路上,我的内心百感交集,有激越的豪情,高速公路在国外已有许多年历史,在我国却是一个崭新的事业啊;有凝重的感慨,修路难,管路更难,沈阳管理所可谓百事待决啊;更有急迫的焦虑,高速公路管理是一块处女地,而我是一个对高速公路一无所知的门外汉呀!
任所长时的办公室
我在原沈大高速公路沈阳管段巡查路况时的留影
怎么办?只有两个字,学与拼;还有两个词:开创与坚持。
为了弄明白业务知识,我用一切可学习的时间来学习,我向一切可请教的人请教,关注酷暑、严寒、风霜、雨雪各种天气变化与公路管理、养护的关系,反复琢磨、细心总结,诸如降雪后什么时间撒盐效果最佳?气温多少度撒盐容易融化?撒多少盐适宜?老婆说我“在钻研高速公路知识上比考学还用功”。就这样在干中学,在学中干,在管理和养护高速公路上,我终于可以挺直腰杆,也能够应对自如了。
沈阳管理所一共230多人,管辖着沈大路北端的3个收费站和沈阳绕城高速公路南环的两个收费站,日车流量高峰时达1万多台次,是辽宁省高速公路管理局中车流量最大、收费额最高、任务最重、最受瞩目的一个所。从踏上高速公路、进入沈阳管理所起,我扮演着所长、书记、装卸工、服务员、值班员等各种不同的角色,昼夜不停地奔忙,活像一部高速运转的机器。天天晚回家,老婆觉得很正常,偶尔早回家了,她反倒觉得很不正常,“怎么?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啦?”最艰苦辛劳的是打击车辆逃费行为,起早贪黑,一宿宿地不睡觉,有一次在路上发作了心绞痛,挺危险的,同事们出车把我送到了医院抢救。的确是太累了,可那么多的事情需要去做、需要研究、需要决断,我怎么能安心地歇着,又怎么能歇得安心啊!
可圈可点的是,我把部队当兵、带兵的一套管理方法有机地移植到了沈阳所,在高速公路的管理上创造性地实施了“军事化管理、规范化服务”两化管理,并成功地把一个基本由刚参加工作不久的青年人组成的新集体带成了一支具有严密的组织纪律性和高超的业务技能、连年获奖的高速公路管理队伍;我把“雷锋精神”当作沈阳所精神文明建设的一面旗帜,提出“用雷锋精神育人,用雷锋精神管路”,几年的时间,全所职工为路人做好事达3000多件,抢救车辆和物资折合人民币达400多万元,抢救伤员200多人。一种崇高的精神把沈阳所变得光彩熠熠,也让沈阳所成为众多人的精神家园。
沈阳管理所党支部委员会成员合影
《中国交通报》主任记者苗木在一篇通讯报道中这样描述对我的印象,“李增斌是一个性格颇为复杂的人,给人的印象是精明、强悍,有头脑,会思考。一方面他是一个带有浪漫色彩的理想主义者,他总要把自己管理的单位建设为圣火烛照的精神家园;另一方面,在管理上,他又崇尚强硬,崇尚钢铁手腕。他懂政治,也讲人情,凡是部下婚丧嫁娶他必定到场,哪怕在最细微处给他们以帮助。”我很感谢苗木记者用心为我画的这幅像,我一直把这段话当作一种鼓励,时刻提醒自己要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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