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行性乙型脑炎(epidemic encephalitis B)简称乙脑,又称日本脑炎(Japanese encephalitis),是由乙脑病毒引发的急性中枢神经系统传染病。本病经蚊媒传播,多流行于夏、秋季。临床上以高热、意识障碍、抽搐、脑膜刺激征及病理反射为特征。重症者常出现中枢性呼吸衰竭,病死率高达20%~50%,可有后遗症。近年来因广泛实行预防接种,发病率及病死率均明显下降。
【病原学】 乙脑病毒属虫媒病毒乙组的黄病毒科黄病毒属,直径40~50nm,呈球形,核心为单股正链RNA,外有脂蛋白包膜,其表面的刺突有血凝素活性,能凝集鸡、鹅、鸽等的红细胞。乙脑病毒抵抗力不强,不耐热,56℃30min可灭活,但耐低温及干燥。病毒的抗原性较稳定,人与动物感染后,不论发病或隐性感染,血液中均可产生补体结合抗体、血凝抑制抗体和中和抗体,这些特异性抗体有助于诊断及流行病学调查。
【流行病学】
1.传染源 人和动物均可成为传染源,特别是猪、马、狗等动物乙脑病毒的感染率高。但人感染乙脑病毒后,病毒血症期短(一般<5d),且血中病毒数量少,故患者和隐性感染者不是本病的主要传染源。本病每年先在猪中间传播流行,在人类流行高峰前4~8周,猪的感染率可达100%,家畜、家禽的感染率也很高。猪感染后血中病毒数量多,病毒血症时间长,且猪的饲养面广、更新率快,故猪是本病的主要传染源。在人群出现流行前,监测猪的病毒感染率能预测当年乙脑在人群中的流行强度。
2.传播途径 本病主要通过蚊虫叮咬而传播。在温带地区,三带喙库蚊是主要的传播媒介,带乙脑病毒的蚊虫通过叮咬的方式将病毒传染给人或其他动物。蚊虫感染病毒后,可带毒越冬及经卵传代,为乙脑病毒的长期储存宿主。
3.人群易感性 人对乙脑病毒普遍易感,但感染后多数呈隐性感染。患者与隐性感染者之比1∶(1 000~2 000)。感染后可获得较持久的免疫力,母亲传递的抗体对婴儿有一定保护作用,故患者大多为10岁以下儿童。近年来因儿童和青少年广泛接种乙脑疫苗,故成人和老年人的发病率相对增高。
4.流行特征 东南亚和西太平洋是本病的主要流行区,我国除东北北部、青海、新疆和西藏外均有流行。流行季节为夏、秋季,80%~90%的病例集中于7月、8月、9月。本病集中暴发少,呈高度散发,家庭成员中极少有同时多人发病。
近年来研究表明,乙脑的发病机制与病毒对神经组织的直接侵袭有关,也与免疫性损伤有关。特异性IgM与病毒抗原结合后,激活补体及细胞免疫,引起免疫性攻击,致脑组织损伤、坏死和血管壁破坏。
【病理】 乙脑的病变范围较广泛,脑和脊髓均可受累,但以大脑皮质、丘脑和中脑最严重。尸解时,肉眼可见大脑和脑膜充血、水肿、出血,严重时脑实质可见大小不等的坏死软化灶。镜检可见神经细胞变性、肿胀和坏死,血管内瘀血、附壁血栓及出血灶。血管周围淋巴细胞和单核细胞浸润,形成“血管套”。小胶质细胞、中性粒细胞侵入神经细胞内,形成“噬神经细胞现象”(neuronophagia)。胶质细胞增生明显时,形成胶质小结,多位于小血管或坏死的神经细胞附近。
【临床表现】 潜伏期4~21d,一般10~14d。典型的临床表现可分为4期。
1.初期 第1~3天。起病急骤,体温在1~2d高达39~40℃,伴头痛、恶心和呕吐,多有不同程度的精神倦怠或嗜睡,可有颈部强直。小儿可有抽搐、腹泻。
2.极期 第4~10天,主要表现脑实质损害症状。
(1)高热:体温常高达40℃或以上,多呈稽留热,高热一般持续7~10d,轻者3~4d,重者可长达21d。体温高低大多与病情轻重相一致。发热为本病必有的症状。
(2)意识障碍:50%~94%患者出现程度不等的嗜睡、谵妄、昏迷、定向力障碍等。嗜睡是大脑皮质、丘脑、脑干网状结构功能障碍所致,具有早期诊断意义。昏迷是意识障碍最严重的阶段,昏迷出现越早,昏迷程度越深,持续时间越长,病情越严重,预后也越差。神志不清最早见于病程第1~2天,多见于病程第3~8天,通常持续7d左右,重者可达1个月以上。意识障碍是本病的主要表现。
(3)抽搐:多见于病程第2~5天,可由于高热、呼吸道痰阻、低血钙、低钠性脑病、脑实质炎症和脑水肿等所致。先见于面部、眼肌或口唇的小抽搐,随后出现肢体阵挛性抽搐,重者出现全身强直性或痉挛性抽搐,历时数分钟至数十分钟不等。抽搐均伴有意识障碍,频繁抽搐可导致发绀,甚至呼吸暂停,使脑缺氧和脑水肿加重。
(4)呼吸衰竭:包括中枢性呼吸衰竭和外周性呼吸衰竭,是本病死亡的主要原因。①中枢性呼吸衰竭,多见于重症患者,是由于脑实质炎症(尤其是延髓呼吸中枢病变)、脑水肿、脑疝、颅内压升高及低血钠性脑病等所致,表现为呼吸节律不规则及幅度不均,如呼吸表浅、叹息样呼吸、抽泣样呼吸、潮式呼吸等,最后呼吸停止。脑疝者常见有颞叶钩回疝及枕骨大孔疝。患者发生颞叶钩回疝时,除上述呼吸变化外,同时伴有患侧瞳孔扩大,对光反应消失,瞳孔忽大忽小。发生枕骨大孔疝时,患者极度烦躁,昏迷加深,反复或持续性抽搐,肌张力增高,面色苍白,眼球固定,双侧瞳孔散大,对光反应消失,呼吸常可突然停止。②外周性呼吸衰竭多由于脊髓病变致呼吸肌麻痹,或呼吸道痰阻及肺部继发感染等所致。表现为呼吸先增快后变慢,胸式或腹式呼吸减弱,发绀,但呼吸节律整齐。
高热、抽搐、呼吸衰竭是乙脑极期的严重症状,三者可互为因果,呼吸衰竭是导致死亡的主要原因。循环衰竭少见,表现为休克和胃肠道出血,常同时伴有呼吸衰竭。
(5)其他神经系统症状和体征:乙脑患者的神经系统症状多在病程10d内出现,第14天后很少出现新的神经症状和体征。浅反射先减弱后消失,深反射先亢进后消失,病理反射阳性。部分患者有延髓麻痹的表现,如痰鸣、吞咽障碍、语言障碍等。重型患者可有震颤、不随意运动、大小便失禁、尿潴留及瘫痪。多数患者第10天体温开始下降,病情逐渐好转,进入恢复期。
3.恢复期 极期过后,多数患者于病程第8~11天开始进入恢复期。体温逐渐下降,神志逐渐转清,语言、意识及各种反射逐渐恢复,一般于14d左右完全恢复正常。重症患者可有反应迟钝、痴呆、失语、多汗、流涎、吞咽困难、四肢强直性瘫痪或扭转痉挛等恢复期症状,个别患者有精神症状,经积极治疗大多数于6个月内恢复。
临床类型:①轻型。体温在38~39℃,神志清醒,无抽搐,轻度嗜睡,脑膜刺激征不明显,病程5~7d。②普通型。体温39~40℃,嗜睡或浅昏迷,偶有抽搐及病理反射阳性,脑膜刺激征较明显,多无恢复期症状,病程7~10d。③重型。体温40℃以上,昏迷,反复或持续抽搐,深反射消失,病理反射阳性。常有神经定位症状和体征。可有肢体瘫痪或呼吸衰竭。常有恢复期症状,如精神异常、瘫痪、失语等。少数人有后遗症。病程多在14d以上,此型流行早期多见。④极重型。起病急骤,体温迅速升高至40℃以上,反复或持续抽搐,深昏迷,迅速出现中枢性呼吸衰竭及脑疝,多在2~3d死亡,幸存者常有恢复期症状,且多有严重的后遗症。
近年来老年人乙脑发病率上升,临床上以重型、极重型为多,并发症多,常合并慢性呼吸道感染、心血管疾患、败血症及消化道出血等,死因以外周性呼吸衰竭多见。
【实验室检查】
1.血象 白细胞总数常在(10~20)×109/L,中性粒细胞占80%以上,嗜酸性粒细胞减少。
2.脑脊液 压力增高,外观无色透明或微混,白细胞计数大多在(0.05~0.5)×109/L,少数可高达1.0×109/L以上,分类早期以中性粒细胞为主,后期以淋巴细胞为主,蛋白定量轻度增高,氯化物正常,糖正常或偏高。个别病例早期脑脊液检查正常。
3.血清学检查
(1)特异性IgM抗体测定:该抗体一般在病后3~4d即出现,脑脊液中最早在病程第2天检测到,约14d达到高峰,可作为早期诊断指标。轻、中型乙脑患者血清中检出率高达95.4%,而重型和极重型患者血清中检出率较低。检测的方法有酶联免疫吸附测定(ELISA)、间接免疫荧光法、2-巯基乙醇(2-ME)耐性试验等。
(2)补体结合试验:补体结合抗体为特异性IgG抗体,在病程第21~28天出现,5个月后明显下降。一般用于回顾性诊断及当年隐性感染率的流行病学调查。单份血清效价1∶2为可疑,1∶4为阳性;双份血清抗体效价增高>4倍为阳性。
(3)血凝抑制试验:出现较早,病程第1~7天阳性率为30%,第8~14天达到高峰,为60%~80%,持续时间长,阳性率高于补体结合试验,操作简便,血清抗体效价>1∶320或双份血清效价增高>4倍可确诊。用于临床诊断及流行病学调查。
(4)中和试验:抗体出现较迟,发病14d后抗体逐渐升高,2个月时效价最高,持续5~15年。该试验特异性高,但方法复杂,仅用于人群免疫水平的流行病学调查。
4.病原学检查
(1)病毒分离:病程7d内死亡的病例脑组织中可分离到病毒,但在脑脊液和血液中不易分离到病毒。
(2)病毒抗原或核酸的检测:在组织、血液或其他体液中通过直接免疫荧光或聚合酶链反应(PCR)可检测到乙脑病毒抗原或特异性核酸。
【并发症】 发生率约10%,以支气管肺炎最常见,多因患者昏迷呼吸道分泌物不易咯出或用人工呼吸器后引起,其次为肺不张、败血症、尿路感染、压疮等。重症患者易发生应激性溃疡导致上消化道大出血。
【诊断】 诊断依据①流行病学资料。严格的季节性(夏、秋季),10岁以下儿童多见。②临床主要症状和体征。起病急骤,高热、头痛、呕吐、意识障碍、抽搐、病理反射及脑膜刺激征阳性等。③实验室检查。血象白细胞及中性粒细胞均增高;脑脊液压力增高,白细胞总数增多,蛋白轻度增高,糖和氯化物正常;特异性IgM抗体检查早期出现阳性可确诊。
【鉴别诊断】
1.中毒型菌痢 该病与乙脑的发病季节相同,但起病较乙脑更急,常在24h内即可出现高热、抽搐与昏迷,部分患者出现中毒性休克。血液中白细胞和中性粒细胞均增多。脑脊液正常。做肛拭子或用生理盐水灌肠取便镜检,可见大量脓细胞。大便培养有痢疾杆菌生长。
2.结核性脑膜炎 该病发病无季节性,大多起病缓慢,临床表现以脑膜刺激征为主,常有脑外结核史,以肺结核为多。脑脊液中蛋白明显升高,糖和氯化物均降低,一般为无色透明,典型者呈毛玻璃样。脑脊液薄膜涂片或培养可检出结核杆菌。OT试验可呈阳性,肺部或眼底发现结核病灶均有助于诊断。
3.化脓性脑膜炎 流行性脑脊髓膜炎多发生在冬、春季节,皮肤、黏膜常有瘀点、瘀斑,严重者出现败血症、感染性休克等;其他化脓性脑膜炎发病无季节性,多发生于婴幼儿,常有原发感染灶。化脓性脑膜炎脑脊液浑浊,细胞计数常在1.0×109/L以上,以中性粒细胞为主,蛋白增加,糖和氯化物降低,涂片或培养可查出病原菌。
4.其他病毒性脑炎 单纯疱疹病毒、柯萨奇病毒、艾柯病毒、腮腺炎病毒、麻疹病毒、脊髓灰质炎病毒等均可引起脑炎、脑膜炎,临床表现及脑脊液变化与乙脑相似,但临床症状相对较轻,确诊有赖于血清免疫学检查和病毒分离。
【预后】 轻型和普通型大多可顺利恢复,重型和极重型患者的病死率为20%~50%,主要为中枢性呼吸衰竭所致,存活者可有不同程度的后遗症。
【治疗】 本病尚无特效疗法,一般采用综合治疗,抗病毒药可试用利巴韦林、干扰素等。积极采用对症治疗,加强护理,重点处理好高热、抽搐、呼吸衰竭等危重症状,对降低病死率和后遗症的发生非常重要。
1.一般治疗 患者应住院隔离,病室应设有防蚊和降温设备,空气流通,室温保持在30℃以下。清醒患者应注意热量补充,可给清凉饮料及流质饮食,重症患者不能进食者可鼻饲高热量流食。昏迷、痰多者应定时翻身、拍背、吸痰、吸氧,保持皮肤清洁,防止吸入性肺炎和褥疮的发生。注意口腔卫生和保护角膜,反复抽搐者要放牙垫或用开口器,有义齿者应取下,以防损伤、阻塞呼吸道。注意水、电解质的补充,重症者应补给足量的液体,成人每日1 500~2 000ml,小儿50~80ml/kg,并酌情补充钾盐,纠正酸中毒。
2.对症治疗 高热增加耗氧量,加重神经细胞损伤,导致抽搐,抽搐又加重脑缺氧和脑水肿,致呼吸衰竭和脑部病变加重及体温升高,故必须及时给予处理。
(1)高热:持续高热应积极降温,使肛温保持在38℃为宜,以物理降温为主,药物降温为辅,应同时降低室温。①物理降温。头部戴冰帽,体表大血管处冰敷或冷水湿敷,50%乙醇擦浴,冷盐水灌肠等。②药物降温。口服或鼻饲阿司匹林或吲哚美辛(消炎痛),剂量不宜过大,以防大量出汗引起虚脱。儿童或年老体弱者可用50%安乃近滴鼻。高热伴抽搐者可用亚冬眠疗法,以氯丙嗪和异丙嗪各0.5~1mg/kg,肌内注射,每4~6h1次。极期超高热的重症患者,酌情给予地塞米松,成人每日10~15mg,小儿2~5mg,连续2~3d。
(2)抽搐:针对抽搐的不同病因,分别处理。①高热抽搐(惊厥)者以降温为主。②脑水肿所致者以甘露醇脱水为主,同时用肾上腺皮质激素、呋塞米和静脉滴注50%葡萄糖液,以减轻脑水肿。20%甘露醇静脉滴注或注射(20~30min内),每次1~2g/kg,根据病情每4~6h重复应用。③因呼吸道分泌物堵塞致脑缺氧者应及时吸痰,给氧。④因脑实质病变引起的抽搐应给镇静药,常用地西泮(安定),成人每次10~20mg,儿童每次0.1~0.3mg/kg(每次不超过10mg);10%水合氯醛液灌肠,成人每次1~2g,儿童每次60~80mg/kg(每次不超过1g);也可用亚冬眠疗法。肌内注射巴比妥钠可用于预防抽搐,成人每次0.1~0.2g,儿童每次5~8mg/kg。
(3)呼吸衰竭:处理原则是保持呼吸道通畅,促进气体交换,解除CO2潴留,积极治疗诱发呼吸衰竭的原因,解除脑水肿、脑疝等危险状态。①氧疗。若缺氧较明显时,可经鼻导管使用高频呼吸器治疗,能明显改善缺氧。②保持呼吸道通畅。呼吸道分泌物多者,应及时吸痰、翻身,加强体位引流;痰液黏稠时可用化痰药物(α-糜蛋白酶、沐舒坦等)和糖皮质激素雾化吸入,并可适当加入抗生素防治细菌感染。为保持呼吸道通畅必要时可行气管插管或气管切开术。③脑水肿所致者用脱水药与肾上腺皮质激素治疗。④应用中枢性呼吸兴奋药。中枢性呼吸衰竭患者可给予呼吸中枢兴奋药。常用洛贝林(山梗菜碱),成人每次3~6mg,儿童每次0.15~0.2mg/kg,肌内注射或静脉滴注;亦可用尼可刹米(可拉明)、二甲弗林(回苏灵)等,可交替使用。⑤改善微循环、减轻脑水肿。可用血管扩张药,常用山莨菪碱,成人每次10~20mg,儿童每次0.5~1mg/kg。也可用东莨菪碱,能活跃微循环,并有兴奋呼吸中枢和解痉作用,成人每次0.3~0.5mg,小儿每次0.02~0.03mg/kg,稀释于葡萄糖液静脉注射或静脉滴注,15~30min重复使用1次,疗程1~5d。此外还可使用阿托品、酚妥拉明等。
3.恢复期及后遗症处理 恢复期患者应精心护理,加强营养,防止肺炎、褥疮及消化道感染;要注意进行功能训练(包括吞咽、语言、肢体活动障碍),可采用针灸、推拿、按摩、体疗、高压氧等治疗,对智力、语言和运动功能的恢复有较好疗效。有震颤、多汗者用苯海索(安坦)或美多巴治疗。
【预防】 采取灭蚊、防蚊及预防接种为主的综合性预防措施。
1.控制传染源 早期发现并隔离患者至体温正常为止。但乙脑的主要传染源为家畜,尤其是猪,故要搞好饲养场所的环境卫生,人畜居地分开。流行季节前给猪接种疫苗,减少猪群的病毒血症,控制人群的乙脑流行。
2.切断传播途径 主要是防蚊、灭蚊,消灭蚊虫滋生地,消灭早春蚊和越冬蚊。使用蚊帐、蚊香,涂擦驱蚊药等措施防止被蚊虫叮咬,减少人群感染机会。
3.保护易感人群 预防接种是保护易感人群的根本措施。目前我国普遍使用地鼠肾细胞灭活疫苗,人群保护率可达76%~90%。疫苗接种应于流行前1~2个月进行,第1年皮下注射2次,间隔7~10d,第2年加强注射1次。剂量为6~12个月婴儿每次0.25ml,1~6岁儿童每次0.5ml,7~14岁儿童每次1ml,成人每次2ml。注射后14d产生免疫,免疫力可维持1年,故应加强注射。凡有过敏体质,严重心、肾疾病,中枢神经系统疾病及发热患者禁用。我国目前大规模生产的减毒活疫苗价格低廉,免疫有效率在95%以上,不良反应少。近年来一些新型疫苗如基因工程亚单位疫苗、核酸疫苗及合成肽疫苗等尚在研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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