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人口出生性别比例

研究方法_治理出生人口性别比失衡江西案例研究

五、研究方法

1.社会性别及社会性别分析方法

“社会性别”是相对于“生理性别”而提出的概念。生理性别，是指男女的自然性别，是用生物标准来确定的男性和女性。生理性别中的两性差异主要表现在染色体、性腺、性激素、解剖构造、生理机能、身体形态、运动机能等方面。社会性别，泛指社会对两性及两性关系的期待、要求和评价。社会性别是以语言、符号和教育等文化因素构成的判断一个人性别的社会标准。如“男儿有泪不轻弹”“女子无才便是德”是社会赋予的男性和女性的所谓美德，而非生物因素决定。社会性别是人的性别社会化的结果。在现实社会中性别差异还更多地表现为社会性别的差异，在社会生活中已发展出一整套诸如“男强女弱”“男主女从”“男尊女卑”“男理性女感性”“男主外，女主内”的行为规范。社会性别是建立在生理性别之上的，两者相互嵌入、相互作用。它们非现实中独立存在的两种性别状况，使用生理性别与社会性别概念，是有利于突出两者之间的联系，并有效地分析两性不平等关系和不平等状况。“社会性别”是西方女性主义的核心概念，1995年通过第四届世界妇女大会被引入中国。目前，它作为一种新分析范式，就像“阶级”“阶层”“民族”“种族”等概念一样，被用来作为阐释和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基本方法和重要工具。性别分析的方法正在国际(中国稍迟)学术研究和社会实践中逐渐发展起来。

社会性别分析，强调的是一种视角，是对待事物要有社会性别意识和敏感。前期研究者已经总结归纳出一些行之有效的分析方法，但不存在也不必要拘泥于一种固定的“分析框架”。当我们在观察和分析、处理事务时，如果能时时注意到性别之间不平等的处境、利益和权力关系，并采取措施和行动来增进性别平等，被称作具有“社会性别意识”或“社会性别敏感”。但从“无意识”到“意识”再到“敏感”，所表示的程度是逐步递进的关系。反之，在观察和分析、处理事务时，如果无视两性之间不平等的处境、利益和权力关系，则被称作“社会性别盲视”。将之运用到对公共政策的分析，可将具体政策进一步作出分析。社会性别视角根据政策对性别问题的认可和重视程度，具体政策可有四种分类:

第一，消极的差别对待政策。这类政策不承认两性之间的社会性差异，以性别差距为由或假设任何政策对男女两性的影响是相同的，进而导致对现存社会性别关系的偏见。其实质是巩固和强化男女不平等的社会性别制度，是排斥妇女的。这类政策和措施会剥夺女性的权利和机会。这类政策包含两类:一是公开的歧视政策，二是隐蔽的歧视政策。也有人提出第三类是反向歧视，即夸大某个性别的优点，使其无法摆脱本性别的束缚。

第二，性别平等对待政策。这类政策认为，女性与男性一样是发展的参与者，承认现存的社会性别关系决定了妇女参与发展的方式，使妇女有不同于男性的需要、利益及重点;且使妇女常常处于发展中的不利地位。这类政策可能存在三个误区:一是将权利的平等认为是结果平均，二是忽略或抹杀性别之间存在的差异，三是看似保护女性的政策实际隐含性别不平等的内容。如有的地方实行养老保障，规定男性60岁，女性55岁就可以享受。似乎女性可以更早地享受这一优惠政策。这实际是基于女性通常是在55岁退休。这项政策只是使得受益者在退休时就可以享受这一政策。

第三，积极差别对待政策。运用社会性别差异的知识，针对某一社会性别的实用性需要作出回应，可以只针对男性或女性。这类政策在现存的责任和资源的社会性别分配下推行，旨在改变现存社会性别关系中权力和资源分配的不平等，令女性和男性间的关系趋向平衡。可分为过度保护政策、保护不当政策、恰当保护政策三类。

第四，性别中立政策。指政策制定者尚未意识到两性的差异，将两性视为无差别的群体，政策可以无差别地对待，至于政策对两性产生什么影响，不用考虑。应用社会性别差异的知识于发展项目中，使所进行的干预针对两性而不特别倾向于某一性别，满足两性的实用性社会性别需要。一些政策在制定时看似性别平等，实际在执行过程中却造成了两性无法享受政策资源的结果。所以说，这种审视，包括对政策的整个制定和实施过程。

本研究的假设前提是，关爱女孩行动作为中观角度治理政策应彰显性别平等的原则。

2.调查方法

本研究遵循了调研问题的确定→研究视角→理论框架→研究假设→调查设计→目标群体→调查方法→调查的安排→调查的成果形式等收集与分析的过程。并确定的是从社会性别这一理论视角来贯穿整个研究。课题分阶段收集数据，是同时或并行收集定量和定性数据。期待对被调查者既在总体上进行观点分析，也与之进行较多的个体(通常是有代表性的)进行探讨。收集数据时没有特别划定时间，而是遵循便利、真实、有效的原则。由此，本研究属于混合型研究^[13]。因本研究是江西省的个案研究，在研究中，我们对定性研究给予了更多的权重。

图3　调查方法模型

克雷斯威尔(Creswelletal，2003)等人将混合策略分为顺序性解释设计、顺序性探究性设计、顺序性转换设计、并行三角互证设计、并行嵌套设计、并行法转换设计。根据本研究的特点，我们选择的是并行三角互证策略。图3是课题调查策略的可视模型。

在研究中，我们期待用不同方法来对结果进行证实，让不同的方法取长补短。此模式的优势在于，在不长的时间内，可以同时收集两类数据，并相互补充，也便于解释说明时将两类研究的结果加以整合，实现信息效益最大化。

收集的定量数据包括:①与关爱女孩行动相关的数据，主要是人口方面注重性别数据。②问卷调查数据。调查对象包括参与关爱女孩行动的各类各级领导干部，包括县分管领导、人口计生委分管关爱女孩行动的领导(包括市和县人口计生委副主任及宣教科长)，县关爱女孩行动综合治理部门的分管计生工作领导(包括卫生局、教育局、公安局、民政局、妇联等科级领导等)、乡镇(场)领导和计生干部(或妇女主任)以及党校主体班学员，包括关爱女孩行动目标群众和非目标群众。

图4　调查地在江西省的位置

收集的定性数据包括:①文献信息。包括两类文献:一类是关爱女孩行动具体政策，包括全国关爱女孩行动的基本状况(时间、基本内容、进展状况、影响等)，江西省关爱女孩行动的基本情况(国家、省、市三级试点县的具体政策、工作机制、时间、成效以及在全国行动中的定位等，具体包括:多少设区市开展及各有哪些主要政策措施，开展的工作机制，综合治理部门在行动中的组织程度、资金水平、网络范围、与计生委的联系等)，与关爱女孩行动相关的人口政策、生育政策等。另一类是本地性别文化相关资料。②观察信息。观察性别文化习俗，亲身参与关爱女孩行动的活动，实地观察计生服务过程等。对行动执行中参与者的语言、行动、形象、神态等进行社会性别的考察，通过观察以了解没有形成文字的政策的社会性别意识。③访谈信息。包括典型组和个人深度访谈。对象为关爱女孩行动的直接参与者，包括各级计生干部和群众，特别是女性群体的参与情况，了解他(她)们对政策的需求，对社会性别平等的认知以及对行动的建议。

综合两类数据。①将问卷中的开放式问题区别出来，补充定性数据;在定量分析的基础上，确定访谈的对象。在选取访谈、观察对象时，让被访个体具有随机抽样性，使得个体的数据能够代表总体的性质，即具有代表性。如我们在访谈享受奖励扶助受益对象时，尽量选择纯女户，使其既具有一般受益对象的特点(了解其享受政策的内容等)，也了解本地纯女户家庭状况。同时，对定量数据进行描述和推测，形成定性的判断。②将访谈、观察和资料中的数据剔除(编码和主题分析等)出来，补充定量数据。如在对计生干部的访谈中，一方面可以了解其对工作的判断，另一方面补充或核实本地的相关数据。

3.样本市、县基本情况

在课题重点研究全省的基本状况，但选取了部分具有代表性的调查地呈现具体情况。根据经济和社会发展状况，特别是出生人口性别比特点(如大多数规律)，选取以下1个经济发达且出生人口性别比失调居中后的新余市、1个经济中等的设区市且出生人口性别比较正常但相对稳定的萍乡市、1个经济中下且出生人口性别比中游的抚州市、经济落后且出生人口性别比居中上的赣州市作为主要调查地。并辅之以一些县的具体研究，如抚州的临川区(国家级试点县)、九江市的九江县(市级试点县)、鹰潭的余江县(市级试点县)，见图4和表4。

表4　近年江西省各设区市出生人口性别比全省比较

续表4

资料来源:全国第五次人口普查2005年1%调查及江西省人口计生委

抚州市

抚州位于江西省东南部，全市辖10个县(区)和1个经济开发区。境内资源丰富，土地面积18816.92平方公里(占全省总面积的11.3%)，其中耕地33.4万公顷，人均占有耕地0.09公顷。矿产资源种类繁多，有金属矿产20多种，非金属矿产30多种。有大小河流470条，水系完整，水能资源丰富。抚河是江西省第二大河流。2008年三次产业结构为21.8∶46.7∶31.5。2007年，全市GDP达到341.30亿元，人均GDP为8823.56元，分别在全省排列第六位和第八位。农村人均纯收入4096元，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1101元，分别在全省各设区市中排列第六位和第九位;2008年全市GDP达到434.05亿元，人均GDP达到11185元，分别在全省排列第七位和第十位。农村人均纯收入4718元，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2293元，分别在全省各设区市中排列第六位和第九位。可见该市各项主要经济指标位于全省中后位，见表5、表6。

据抚州市《2007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2007年年末全市总人口为385.09万人，人口出生率为13.8‰(全省第三位)，自然增长率为7.83‰(全省第六位)，见表6。新中国成立后至20世纪80年代，该市出生人口的性别比平均为106.02，其中1953年、1964年、1982年0岁人口性别比分别为103.39、106.32、108.34。进入20世纪90年代，该市出生人口性别比一直处于高位状态。2000年第五次人口普查该市出生人口性别比为151.98，居全省第二;2005年1%调查的结果是138.46，居全省第五;省人口计生委提供2007年的数据为122.45，居全省第七位，见表6。21世纪以来，通过采取一系列治理措施，出生人口性别比变动趋势有如下特点:①农村出生人口性别比高于城镇。2000年城镇出生人口性别比为126.95，农村则高出16.51个点--143.46。2007年，城镇出生人口性别比为106.59，农村为136.64，高出30.05个点。②孩次越高，出生人口性别比越高。2005年，一孩出生的人口性别比为103，91，二孩为173.31，多孩达251.85。③各县有变动，但仍在失调区域内。1990～2000年，除了1个县基本稳定外，其他县(区)出生人口性别比大幅度上升。升幅最大为临川区，变动的绝对值为63.52，变动的相对值占50.53%;升幅最小的为南丰县，变动的绝对值为0.96，变动的相对值占0.83%。2005年与2000年相比，有7县呈缓速下降态势，其中降幅最大的是临川区(国家第一批关爱女孩行动试点县)，由189.22减少到126.92，变动的绝对值为62.30，变动的相对值占32.29%。2006年，抚州市人口计生委和临川区被全国关爱女孩行动领导小组授予“特别贡献奖”。2007年，抚州市被江西省人口计生领导小组评为综合治理出生人口性别比工作先进单位。

表5　2007年各设区市主要经济指标与全省比较

续表5

资料来源:江西省2007年各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和《江西统计年鉴》(2007)

表6　2008年各设区市主要经济指标与全省比较

资料来源:《江西统计年鉴》(2008)和江西省各市统计信息网

表7　2007年江西省各设区市人口自然变动比较

资料来源:《江西统计年鉴》(2008)，中国统计出版社，2008年7月版

表8　2008年各设区市主要人口指标与全省比较

续表8

资料来源:《江西统计提要》(2009)和江西省各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2008年)

赣州市

赣州市位于赣江上游，江西南部。东接福建省，南临广东省，西靠湖南省，北连本省吉安、抚州两设区市。是江西省最大的行政区，辖1区、2市、15县、138镇、145乡、8街道办事处、5个管理区、10个营林林场，总面积3.94万平方公里(占全省总面积的23.6%)，其中市区建成区面积40.28平方千米，耕地面积29.29万公顷，有林面积271.3万公顷。该市矿产资源以有色、稀有金属矿为主，素有“世界钨都”和“稀有金属不稀有(在全国位居第二)”之称。2007年，全市GDP达到367.92亿元，人均GDP为8823.56元，分别在全省排列第二位和最末位。农村人均纯收入4096元，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1101元，在全省各设区市中均居末位。2008年，全市GDP达到256.6亿元，人均GDP为6106.31元，分别在全省排列末位和第七位。虽然该市主要经济指标居于全省中后位，但宅是全省的农业大区和经济作物主产区，现已建成为全国的重点林区和全省的糖业、烟叶、柑橘生产基地，国家有关部门先后命名该市的信丰县为脐橙之乡、南康市为中国甜柚之乡、安远县为中国九龙蜜柚之乡、寻乌县为中国蜜橘之乡、大余县为中国瑞香之乡、石城县为中国白莲之乡、崇义县为中国毛竹之乡、赣县为中国板鸭之乡、会昌县为中国肉兔之乡。

2007年平均人口为827.09万人，人口出生率分别为13.99‰，自然增长率8.03‰。三组主要人口数据都居全省第一，见表7。2008年的人口数据也都居全省第一，见表7。2000年该市的出生人口性别比是144.67(全省第三)，2005年1%调查时是133.60(全省第六)，2007年省人口计生委提供的数据是125.77(全省第五)，见表3。

萍乡市

萍乡市位于江西省西部，东与本省宜春市、南与吉安市、西与湖南省株洲市、北与湖南省浏阳市接壤，是江西省和华东地区的“西大门”，在赣西经济发展格局中处于中心位置，素有“湘赣通衡”“吴楚咽喉”之称。现辖芦溪、上栗、莲花三县和安源、湘东两区及省级经济开发区萍乡经济开发区;全市总面积3827平方公里(占全省总面积的2.3%)，有28个镇、18个乡、7个街道办事处、636个村委会和120个居委会。萍乡处于长株潭经济圈的辐射核心区域，同时，接受泛珠三角经济区和闽东南经济区的辐射。境内沪昆铁路横穿市内腹地，与京广、京九两大动脉相连，沪昆高速、萍洪高速贯穿全境。经济结构进一步优化，三次产业结构为9.1∶61.1∶29.8。2007年，全市GDP达到316.28亿元，人均GDP为17241元，分别在全省排列第七位和第四位。农村人均纯收入5053元，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1753元，分别在全省各设区市中排列第一位和第三位;2008年全市GDP达到387.6亿元，人均GDP达到9481.31元，分别在全省排列第九位和第六位。农村人均纯收入5872元，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3597元，分别在全省各设区市中排列第二位和第三位。

2007年年末和2008年年末，萍乡市总人口分别为183.97万人、185.16万人，居全省第八位。人口出生率分别为13.08%、13.14%，人口自然增长率分别为7.19%、7.29%，都居全省最末位，见表7、表8。2000年该市的出生人口性别比是111.25，2005年1%调查时是108.99，2007年省人口计生委提供的数据是118.01，见表3。2000年以来该市的出生人口性别比基本处于末位，也是成为全省唯一一个在较长时间内保持出生人口性别比比较平衡的设区市。

新余市

新余市位于江西省中部偏西，总面积3178平方公里，土地利用构成大体是“六山半水二分田，分半道路和庄园”。三次产业结构为8.8∶63.8∶27.4。2007年，全市GDP达到278.12亿元，人均GDP为24779元，分别在全省排列第八位和第二位。农村人均纯收入5010元，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1776元，分别在全省各设区市中排列第三位和第二位;2008年全市GDP达到402.32亿元，人均GDP达到35610元，分别在全省排列第八位和第一位。农村人均纯收入5907元，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4138元，分别在全省各设区市中排列第一位和第二位。该市GDP增速列全省第一，连续六年实现15%以上增长。全市城市化率54.53%，城市化水平居全省第二，城市化发展速度居全省第一。可见该市各项主要经济指标位居全省前列，见表5、表6。

根据2008年人口变动情况抽样调查结果推算，2008年年末全市总人口113.26万人，人口自然增长率为7.35‰(全省第十位)，出生率13.50‰(全省第八位)，自然增长率7.50‰(全省第九位)，见表7。1990年第四次人口普查该市的出生人口性别比为127.76，2000年第五次人口普查为123.43，2007年江西省人口计生委的数据为126.90。其变动特点相对于别的设区市而言，首先其是“五普”中唯一下降的设区市，2007年数据显示，该市与萍乡市同是上升设区市。

其他调查县情况

九江县。九江县为江西省“关爱女孩”行动的第一批试点单位。位于江西省北部，地处江湖平原与低山丘陵相混交地区。总面积873.33平方公里，辖7镇、5个乡、3个场、1个区，119个村(居)委会，总人口33.98万人。该县农业人口所占比重较大，外出人口较多，据统计部门公布的情况，2005年全县生产总值16.53亿元，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5480元，农民人均纯收入3249元，该县曾为典型的农业县，县内的大多数村民比较封闭，历史积淀比较重，有一定的“村落文化”存在。为省级关爱女孩行动试点县。

余江县。余江县位于江西省的东北部，辖16个乡镇(农垦场)，人口35.5万，农业人口20多万，是国家商品粮基地县、瘦肉型生猪出口基地县、拥有华东地区最大的花生贸易集散地和最大的微型元件生产基地。2005年农民人均纯收入3267元。根据该县人口计生局相关人员提供的数据，1982年0～4岁的出生人口性别比是106.24，2001年出生人口性别比为139，2002年为151。全县第一孩性别比为109，二孩性别比为，2002年为356。目前，独女户占13.33%，二孩纯女户占2.34%。为市级关爱女孩行动试点县。

该县在全省有了四个第一:第一个以县委、县政府的名义作出了《关于综合治理出生婴儿性别比失调现象的决定》，成为全省大部分市综合治理出生人口性别比失衡的“范本”性文件;第一个以县计划生育领导小组的名义作出了关于《将出生婴儿性别比严重失调纳入卫生行政部门一票否决指标的决定》，从而把卫生行政部门推向了第一线。在整个卫生系统，局长与院长、院长与科室主任、科室主任与个人层层签订了“关于禁止非医学需要的胎儿性别鉴定和选择性别的人工终止妊娠的责任状”，并对相关的仪器设备管理和使用制定了“双人双锁”管理制度，对全县拥有B超的卫生医疗单位和个人诊所进行了专项检查，取缔了有B超仪的无证诊所;第一个成立了打击“两非”办公室，从公安、计生、卫生、药检、纪检等部门抽调工作人员，负责依法打击溺弃女婴和“两非”案件的查处工作;第一个向社会公开作出重奖10000元举报“两非”案件的承诺。

其他非试点县(此略)。

【注释】

[1]《关爱女孩行动国家实施方案纲要》采取三个阶段的战略规划:第一阶段为遏制阶段(2006-2010)，第二阶段为下降阶段(2011-2015)，第三阶段为稳定阶段(2016-2020)。

[2]本部分相关数据系笔者近年收集归纳而成，资料主要来源于江西省政府官方网站，全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公报以及江西省统计局、江西省人口计生委公开发言等。

[3]江西省统计局人口社科处，江西出生人口性别结构失衡程度与对策研究，http://www.jxstj.gov.cn/tjfx/tjfx/200611280014.htm.

[4]秦谦，江西出生人口性别比偏高，大江网、信息日报，2009年4月9日。

[5]非法进行胎儿性别鉴定和非法进行选择性人工终止妊娠，简称“两非”。

[6]资料来源:李树茁，关爱女孩战略规划纲要与需求分析，武汉培训。

[7]魏星河，高莉娟，关爱女孩行动的公共政策兼社会性别视角分析，思想战线，2007年第2期。

[8]2009年8月中国人口学年会上，来自中国人民大学、西安交通大学、南开大学等近年从事出生人口性别比研究的学者们都有该判断。据论坛发言和《中国人口六十年》(年会论文摘要)。

[9]郑真真，治理出生性别失衡政策研究亟待加强，中国社会科学院报，http://www.cass.net.cn/file/20090623236363.htm

[10]概念来自《消除对妇女一切歧视公约》。

[11]《中国人口六十年》(2009年中国人口学年会论文摘要)，第63页。

[12]同上，第86页。

[13]混合研究起源于心理学以及坎贝尔和菲斯克(Campbell＆Fiske，1959)为对源于宣量和宣性的数据进行整合或三角互证而提出的多质多法模型(multitrait-multimethodmatrix)(Jick，1979)。约翰·W·克雷斯威尔著，崔延强主译:研究设计与写作指导，重庆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1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