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在终篇的具体化
政治经济学一开始创立的时候就是具有批判性的科学,资产阶级古典学派在创立它的时候就赋予它以一定的批判性,但由于阶级的局限性,这种批判性从一开始就是有局限的、有缺陷的。当它在主要方面丧失了批判性之后,也就走向破产了。特别是在进入资本主义较为发展阶段之后,资产阶级已经完成了从革命者向保守者的转变,与此相适应,它也转向庸俗化。因为法国和英国的资产阶级已经夺得政权,“从那时起,阶级斗争在实践方面和理论方面采取了日益鲜明的和带有威胁性的形式。它敲响了科学的资产阶级经济学的丧钟。现在问题不再是这个或那个原理是否正确,而是它对资本有利还是有害,方便还是不方便,违背警章还是不违背警章。不偏不倚的研究让位于豢养的文丐的争斗,公正无私的科学探讨让位于辩护士的坏心恶意”[379]。与此同时,原先在古典经济学中已经包含的庸俗因素则被庸俗经济学家急速地过度地放大,并且很快形成气候,在马克思所处时代成了资产阶级经济学的主流。
面对这种情况,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在批判地继承古典学派理论合理内核的同时,也继承了它的批判性,并在科学研究的基础上彻底改造了它,对它的不彻底性、非辩证性、肤浅性和片面性进行了彻底的批判,在唯物辩证法的基础上重塑这种批判性,从而能建立系统而能动的科学体系。马克思很重视理论的批判性品格,直至1862年底,他的两个《资本论》手稿都以《政治经济学批判》冠名,此后,才将《政治经济学批判》当成副标题。[380]这表明,马克思很重视将政治经济学的批判性发扬光大,将这种批判性当成政治经济学研究的根本特征。和其他基本理论一样,贯彻《资本论》始终,并且还因为奠定在发展的基础上而更显出批判的科学性。现在,我们就来研究这种批判在终篇的具体化。之所以和其他基本理论一样也说“具体化”,是因为终篇批判的资产阶级学者的理论,包含着已经破产的古典政治经济学和庸俗经济学,特别是“把社会生产过程的一切秘密都包括在内的三位一体的公式”[381],——从这个所谓的“公式”所包含的立场、方法、内容、价值以及它以训导式[382]的、教条式的表现形式、极力掩盖本质真相、毒害舆论等等方面看,都是资产阶级经济学者的至高标杆,甚至是当今西方经济学都没有超越的标杆,——是他那个时代庸俗经济学的集大成,还因为它将批判的矛头指向整个资本主义经济制度、社会。并且正是通过批判,马克思最终创立了他的科学研究和批判的新范式,导致整个理论体系的批判性的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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