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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敌如神震西域

时间:2023-05-26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班超料知二敌已出,遂密召诸部统领兵马,于鸡鸣时驰袭莎车营。班超一举追斩敌首五千余级,大获其马畜财物,莎车遂降。班超由此威扬西域,远近震慑。西域南道从此畅通。文帝初年,月氏被匈奴击败后西迁至塞种地区,正式称为大月氏。于是,西域五十余国无不纳子内属。

四、料敌如神震西域 因功得封定远侯

建初九年(84年),东汉政府为班超增兵八百,遣假司马和恭等四人率兵前往。班超得到增兵,便再次与疏勒、于阗联合,共击莎车。莎车暗中勾结疏勒王忠,多以珍宝引诱。疏勒王忠贪图重利,遂反汉而从莎车,并恃险西保乌即城。班超于是改立疏勒府丞成大为疏勒王,悉数征发疏勒的亲汉吏民,全力攻忠。忠拼命死守,班超攻半年未能攻下,而康居又出精兵援忠,乌即城一时更难攻克。时值月氏新与康居通婚,两相亲密。班超遂遣派属吏,多持锦帛,出使月氏,厚赠月氏王,令其转告康居王,毋为忠援。康居王顾念亲谊,不仅依令罢兵,而且把忠也裹劫了去。乌即城再难抗拒,只好降于班超。

叛王忠被康居执去三年后,他竟说动康居王,借得许多兵力还据损中,密与龟兹通谋,遣使诈降于班超,以期攻其不备。班超内知其奸而外伪称许,来了个将计就计,竟哄得叛王忠大喜过望。忠遂率轻骑驰见班超。班超密布伏兵,却又为其陈设酒宴,奏乐助兴,把气氛搞得喜气洋洋。然而,酒尚未酣,班超即令军吏拿下叛王,推出斩首。班超乘机往攻其余众,南道由是遂通。

元和四年(87年),班超发于阗诸国兵二万五千人,复击莎车。龟兹王遣左将军发温宿、姑墨、尉头兵,共五千人往救莎车,班超召将校及于阗王会议,宣称:“今我方兵力寡少,敌方兵力众多,势难相持。据此为计,莫若分散撤离。于阗王由此东行,长史由此西归,天黑击鼓为号,闻号声即分头出发。”然后故意缓解对俘虏的监守,使其得便逃脱,还报军情。龟兹王闻讯大喜,亲率万骑驰至西界,阻遏班超。温宿王将八千骑驰至东界,邀截于阗。班超料知二敌已出,遂密召诸部统领兵马,于鸡鸣时驰袭莎车营。敌人毫无防备,立即惊乱奔窜,溃不成军。班超一举追斩敌首五千余级,大获其马畜财物,莎车遂降。龟兹、温宿等为班超所算,无不畏怯其用兵之神,加上莎车已降,只好各自退散。班超由此威扬西域,远近震慑。西域南道从此畅通。

当时中亚还有一个强大的国家——贵霜帝国,这个国家由月氏人建立,怀有并吞西域诸国的野心。月氏人最初居住在中国西部敦煌、祁连山一带,势力强大。但匈奴强盛起来以后屡攻月氏。文帝初年,月氏被匈奴击败后西迁至塞种地区(今新疆西部伊犁河流域及其以西一带),正式称为大月氏。汉文帝后元三年(前161年)前后,大月氏遭乌孙攻击,又西迁大夏(今阿姆河上游)。武帝元朔元年,张骞曾出访大月氏,并与大月氏建立了密切的往来关系。据《后汉书·西域传》载,大月氏曾分为休密、双靡、贵霜、猗(音xī,夕)顿、都密五部分,每部首领称“翕(音xì细)侯”。其后五翕侯中的贵霜翕侯丘就却(一说丘就劫)统一大月氏,自立为王,约在公元一世纪中叶建立起贵霜王朝。早在班超在西域活动时,对西域虎视眈眈却又对汉王朝怀有忧惧的贵霜帝国,极欲修好于汉,解除东汉对它侵略行为的干涉。当初,贵霜帝国曾派兵协助汉军出击车师,是岁又遣使臣到洛阳贡献符拔和师子,欲与汉和亲,求尚汉公主。班超早已经知道贵霜帝国的企图,断然拒绝了他们的请求。贵霜王朝则因其政治企图未能得逞,怨恨在心,遂转而采用武力入侵的手段,永元二年(90年)遣副王谢将兵七万,以攻班超。班超兵力不足,部属都因此而惶恐不安。班超临大敌而不怯,镇定自若,胸有成竹。他鼓励军士说:“月氏兵士虽多,长途跋涉数千里,翻越葱岭至此,必定运输断绝。粮草不继,何足忧惧?我方只须收谷坚守,不过数十日,敌军就得因饥蹙而乞降。”经此一说,军心稍安。事态的发展果然像班超所料到的那样。月氏副王谢驱兵攻班超,一无所得。班超估计其粮将尽,必定派兵往就龟兹以求援,便伏兵骤起截击,将其尽行歼灭,月氏使携带的金银珠宝也都成了汉兵的战利品。班超令人持月氏使者头以示谢,王谢大为恐慌,当即遣使请罪,愿得生归。班超纵其西归,月氏由是大震,岁奉贡献,不敢有违。

永元三年(91年),除焉耆、危须(今新疆焉耆回族自治县)、尉犁(今新疆库尔勒)尚怀二心外,龟兹、姑墨、温宿等西域国家皆投降于汉。东汉政府重新西域设置都护骑都尉、戊己校尉官,以班超为都护,徐干为长史,拜白霸为龟兹王,遣司马姚光护送他归国。班超与黜光共同胁迫龟兹废黜其王尤利多,而立白霸。废王尤利多由姚光监护东行入汉,居于京师。班超驻龟兹它乾城,徐干屯疏勒。

永元六年(94年)秋,班超联合龟兹、鄯善等八国讨伐焉耆。兵至尉犁界,班超遣使晓谕焉耆、尉犁、危须三国国王说:“都护此来,欲镇抚三国。倘若你们即欲改过向善,宜遣大人来迎,王侯大人均可获赏,事毕即还。今赐王彩帛五百匹。”焉耆王广遣其左将北鞬支奉牛酒犒迎班超。班超质问鞬支说:“你虽然是匈奴侍子,而今操持焉耆国柄。都护自来,汝王不立即出迎,都是你的罪过。”但当有人建议班超乘便斩除此人时,班超说:“此人威权重于其王,今未入其国而先杀他,其国必自惊疑,设备守险,我们又怎能到其城下呢!”班超依例赏赐鞬支,由他自去。焉耆王广遂与酋豪至尉犁迎班超,奉献珍宝。

焉耆国有苇桥之险。广因心怀戒惧,不想让汉军入其国,遂拆除苇桥,断绝交通。班超则绕道涉过没腰深的急流挺进。七月末,班超进入焉耆,距城二十里,扎营于大泽之中。广想不到断桥亦未能挡住班超,而且来得如此突然,很是恐惧,急欲将其部众尽数驱入山中以自保。焉耆左侯元孟过去曾入质洛阳,亲汉,故于暗中将此情况派人密报班超。班超将来人处死,示不信用,并与诸国王约定会期,扬言要对与会者施以重赏。焉耆王广、尉犁王汛及北鞬支等三十人如期与会。焉耆国相腹久等十七人惧诛,皆亡入海。危须王也未到会。班超怒斥广说:“危须王何故不到?腹久等人为什么逃亡?”遂令吏土将广、讯二王及以下诸人全数拿下,一并斩于陈睦故城,传首京师。然后纵兵抄掠,斩首五千余级,俘虏一万五千人,获马畜牛羊三十余万头,更立元孟为焉耆王。为稳定局势,班超留居焉耆城内半年,善加抚慰。于是,西域五十余国无不纳子内属。西域从此又与中原联为一体。这有利于西域与中原进行更为密切的经济文化交流,使通往西亚各国的“丝绸之路”重新畅通无阻,更好地起到与西方、西南诸国进行经济文化交流的桥梁作用。

永元九年(97年),班超还派遣甘英出使大秦国(罗马)。甘英到了条支国的西海(波斯湾)岸。由于安息国(波斯)一向用汉丝和丝绸品与罗马贸易,赢取大利,担心甘英到达大秦,开辟直接通商的道路,断绝安息财源,遂极力阻止甘英,甘英临海而还。这是中国使节远至波斯湾的最早记载,为不久之后罗马与中国的直接来往创造了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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