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各族语言

尽管操豪萨语的人和大多数亚非语系民族在人种上差别很大（前者是黑人，而后者不是），此外豪萨语有声调，而大多数亚非语没有声调，但非洲语言学家仍然一致认为应把豪萨语划归入亚非语系。

非洲各族的语系，可以按其地理分布，从北向南加以描述。

亚非语系亦称闪含语系，该语系的古代语言有一些主要的特点：语音方面，都有长短a、i、u6个元音，擦音分清、浊、喉擦3类，辅音有清、浊、“强势”3类，声门闭塞与否是区别性特征；形态方面，名词和动词的词根由动词派生而来，绝大多数词根都由3个辅音组成，中缀系统发达，即在词根中插入各种成分，构成新义，而后缀很少见。名词至少有3个格，名词、代词、动词有单数、双数和复数三个数的语法范畴。动词有体、态等范畴，修饰结构使用普遍。除阿拉伯和希伯来书面语之外，该语系的多数语言都已在很大程度上丢失了这些特点，已发展为现代阶段的亚非语。这一语系可分为以下五大语族：

该语族中可勉强称为现代语言的是科普特语，它可能在16世纪就已成为死语言，现在该语言只是埃及科普特基督教会信徒的一种礼拜用语。已消亡的古埃及语属于这一语族，现代埃及语是阿拉伯语的一种方言。

尽管现在已经消亡，但古埃及语仍然是亚非语系中的一个重要分支，因为它的文献记载涵盖了从公元前3000年到公元1500年总共4500多年的时间段，是世界语言中最古老的书面文献之一。古埃及语是一个伟大的古老帝国及其文明的语言，因此，这种语言（尤其是其象形文字系统）一直都令世人神往。

埃及象形文字基本上是一种既包括字母符号，也有词符符号的混合型书写符号系统。但其字母符号并没有发展成一种真正的字母，因为有的符号只代表一个单辅音，有的则表示两到三个辅音，而且没有表示元音的符号。因此，古埃及文献材料可以用拉丁字母来转写，转写的只用辅音和半元音字母，不用元音字母。

闪语族语言的主要特点是：保存有强势塞音t和q，古塞擦音已消亡，代之以咝音s、z和齿间音th、dh。语法方面，修饰结构最为典型，支配名词置于被支配名词之前，前者以简缩的形式出现，后者用所有格；两个名词并列时，名词用复杂格的形式表示，中间用代词连接。词没有阳性标记，只有阴性标记，并用复杂的中加元音系统和加前、后缀的方法构成新词。这一语族的语言遍布北非大部分地区和阿拉伯半岛、伊拉克、以色列、黎巴嫩、叙利亚以及埃塞俄比亚大部，此外还有马耳他岛及伊朗、土耳其的部分地区。可进一步划分为以下语支：

（一）东闪语支（阿卡底亚语支）

该语支的语言是古代中东的非常重要的语言，但现在它们都已消亡。阿卡底亚语（包括两种变体，即亚述语和巴比伦语）在今天的伊拉克地区曾经从公元前3000年沿用到公元初期。

（二）西闪语支

可进一步分为两个分支。

（1）中部闪米特语

又包括两个语组：

①组：阿拉米语，是闪语族中一个重要的分支，它的几种早期形式曾在古代中东地区广为使用。叙利亚语是一种较晚的阿拉米语形式，今天在亚洲的很多基督教堂，如叙利亚的奥尔托多科斯教堂仍被用作一种重要的礼拜语言。

②组：中南部闪米特语，这一组语言也可分为两个小的分支：

第一小分支是阿拉伯语，主要代表是阿拉伯语，使用人口超过1.6亿，有大量的方言，其中很多方言之间不能通话。不同方言区的人们使用共同的现代阿拉伯书面语，它是在经典阿拉伯语基础上经过加工改造发展而成的。经典阿拉伯语是穆斯林宗教经典《古兰经》所用的语言，是一种规范的口头和书面语言。

属于该小分支的还有马耳他语，使用人口33万，主要分布在地中海的马耳他岛，和其他阿拉伯语差别较大，但和马格里布（北非）一些方言关系密切。由于大多数马耳他人信仰基督教，所以马耳他语也受到欧洲语言特别是意大利语的很大影响。而经典阿拉伯语对马耳他语的影响并不是很大，原因在于，经典阿拉伯语并不是一种正式语言，它对其他阿拉伯语方言的影响同样很小。

第二小分支是迦南语，其主要的现代语言是希伯来语，使用总人口约400万，其中270.9万在以色列，101686人在美国。公元前后，巴勒斯坦地区的主要语言是阿拉米语，它是另一种闪语言。当时希伯来语差不多成了死语言，只是作为犹太教的礼拜语言才得以流传。此后，散居在外的犹太人使用的是其他各民族的语言，如在阿拉伯国家就使用阿拉伯语，在欧洲地中海国家则使用西班牙语的一种方言拉迪诺语，在东欧和中欧国家则使用一种德语方言依地语。直到20世纪以色列建国以后，将希伯来语定为官方语言，希伯来语才神奇地“复活”了。

此外，这一组的古代语言中最重要的是腓尼基语，主要分布在黎巴嫩沿海、迦太基，以及地中海的一些腓尼基殖民区。

（2）南闪米特语

主要包括埃塞俄比亚的闪米特语言：阿姆哈拉语，在埃塞俄比亚有1000万人用作第一语言，有900万人用作第二语言；提格尼亚语，使用人口400万，分布在厄立特里亚；提格雷语使用人口60万人，大部分在厄立特里亚，小部分在苏丹；中西古拉格语使用人口54.2万人，分布在埃塞俄比亚；东古拉格语，在埃塞俄比亚有20万人使用。

此外，所谓的南阿拉伯语（但它实际上不是阿拉伯语）也属于这一分支，赫拉语是其中的代表语言，使用人口的分布是：阿曼5万人、科威特3537人，沙特阿拉伯和也门也有人使用，但人数不详。

该语族的语言有强势辅音，分阳性和阴性，重复词干表示复数。和闪语族语言的最大区别是，齿间音已变成塞擦音，动词有新的变位系统。这一语族的语言分布在埃塞俄比亚及其周围地区，主要的代表语言是索马里语，使用人口562万人，其中索马里有401.85万人使用，埃塞俄比亚88.8万人使用，其余的分布在肯尼亚、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和吉布提；哈贾尔语使用人口200万，分布在埃塞俄比亚；奥罗英语或盖拉语，使用人口484万，其中473.4万人在埃塞俄比亚，其余在肯尼亚；西奥罗英语使用人口575万，大部分在埃塞俄比亚，部分在埃及；还有阿法尔语或达纳克尔语，使用人口超过60万，其中40万在埃塞俄比亚，20万在吉布提。

该语族的语言，元音系统大为简化，齿间音、边音、塞擦音都已丢失。除动词外，采用内部曲折法构词。这一语族的语言散布在从塞内加尔到埃及的北部非洲地区，大部分语言都从邻近的阿拉伯语中借用了大量词汇，使用者多是当地的游牧部落。该语族有3个分支。

（一）东柏柏尔语支

代表语言是使用人口很少的奥吉拉语（分布在利比亚的昔兰尼加地区）和索凯奈语（分布利比亚的黎波里坦尼亚地区），这些语言都没有使用人口的确切数据。

（二）北柏柏尔语支

代表语言是塔马齐格特语，使用人口300万，其中180万在摩洛哥，其余在阿尔及利亚境内；塔切赫特语，分布在摩洛哥有300万人使用；塔雷菲特语或雷弗语，分布在摩洛哥有100万人使用；卡比尔语总的使用人口253.7万，其中53.7万人在法国，其余在阿尔及利亚。

（三）塔马舍克语支

代表语言是坦瓦图阿雷格语，使用人口36万多，其中30多万在尼日尔，5万人到6万人在马里；艾尔图阿雷格语在尼日尔有2.5万人使用；廷巴克图图阿雷格语在马里中部和西北部有25万人使用，布基纳法索有1万人使用；霍加图阿雷格语有2.5万人使用，大多集中在阿尔及利亚，一部分在尼日尔和利比亚。

乍得语族语言的最大特点是都有声调，声调有区别意义的功能。该语族语言分布在撒哈拉沙漠以南的中部和西部非洲（包括尼日利亚部分地区、尼日尔、喀麦隆和乍得），可进一步分为4个主要的语支。

（一）西部语支

主要代表语言是豪萨语，它是乍得语族最重要的语言。将其用作第一和第二语言的总人口为2500万，大多数分布在尼日利亚和尼日尔，一部分在喀麦隆、多哥和布基纳法索。豪萨语也是当地各民族通用的商业语言。

（二）比乌—曼达拉语支

该语支有60多种语言，主要语言及使用人口分布情况如下：布拉语，尼日利亚有25万人使用；赫吉语，尼日利亚有18万人使用；基尔巴语，尼日利亚有10万人使用；马发语，喀麦隆北部13.6万人使用，尼日利亚2000人；中马尔基语在尼日利亚有20万人使用。

（三）东部语支

大约包括30种语言，其中大多数语言的使用人口不足4万人。主要语言有：南塞雷语，乍得西南部有5万人使用；加贝里语，乍得西南部有4万人使用；穆比语，乍得中南部有3.6万人使用。

（四）马萨语支

代表语言有：马尔巴语，乍得西南部有10万人使用；马萨语有18.3万人使用，其中10.3万人在喀麦隆北部，8万人在乍得西南部；穆塞伊语12万人使用，其中10万人在乍得西南部，2万人在喀麦隆北部。

这一语系目前还未进行深入的研究，一些学者对其所涉及的语言是否有亲属关系还持有疑义，它就像夹心面包一样，夹在北边的亚非语系和南边的尼日尔—刚果语系之间。

操这一语系语言的民族，在人种上和操尼日尔—刚果语系语言的民族相似。

该语系分为6个语族。

该语族语言大都有丰富的元音系统，并有长短之分；语法方面，都没有名词类别，但有单复数之分，普遍使用后缀。包括3个主要的语支。

（一）贝尔塔语支

该语支只有一种语言，即贝尔塔语，使用人口约5万人，其中2.8万人在埃塞俄比亚，2.2万人在苏丹境内。

（二）中苏丹语支

中苏丹语支的语言一般只有开音节（词尾为元音），有软腭—圆唇辅音kp和gb。主要的语言有：莫鲁语，在苏丹有7万人使用；马迪语使用人口232920人，其中214920人在乌干达，剩下的分布在苏丹境内。

（三）东苏丹语支

东苏丹语支语言大多数都有声调，词和语法形式都用声调高低加以区分。包括一些较为重要的语言，主要有：卢奥语，使用人口324.3万，其中303.96万在坦桑尼亚，剩下的在肯尼亚；马萨伊语有65.7万人使用，坦桑尼亚和肯尼亚各占一半；努埃尔语80万人使用，74万人在苏丹，其余的在埃塞俄比亚；另外还有几种丁卡语，使用总人口约200万，主要分布在苏丹境内。

古努比亚语是人们通过一些古代书面文献（大多是基督教经书，约形成于公元795年）才得以了解的语言。其后代语言有：克努齐—栋古拉语，使用人口100万，其中17万人在埃及；诺宾语或法迪德贾语使用人口33.8万人，分布在埃及境内。

（四）库纳马语支

只有库纳马语这一种语言，使用人口可能有7万左右，主要分布在埃及。

该语族的语言是富尔语，苏丹西部有50万人使用，乍得有1086人。

由类似古穆兹语的一些小语言组成，使用人口约9万人，其中5万人在埃及，剩下的在苏丹境内。

包括分布在乍得境内的一些小语言，不到10种。马巴语的使用人口在乍得有5.9万人，在苏丹可能有9000人，主要与阿拉伯语并用。马萨利特语的使用总人口有20万，其中苏丹有11.5万，乍得有7.3万。

主要代表语言是卡努里语，使用人口约有350万，其中300余万分布在尼日利亚东北部，至少10万人分布在乍得，喀麦隆境内有5.65万人。

主要语言是桑海语，使用总人口52.8万，其中40万分布在马里境内，9.3万人在尼日尔，布基纳法索有34131人。桑海语最初是一个以廷巴克图为中心的帝国的语言。据说这种语言和其他的尼罗—撒哈拉语关系较远。

使用这一语系语言的总人口约有2亿。可分为3个语族：

包括苏丹境内的一些小语言，使用总人口不超过20万。主要有：特加利语8万人，夸利布语2.4万人，卡特拉语2.2万人。

曼迪语族的主要特点是名词分自由名词和附属名词两类，都有声调，但声调区别话语意义而非词汇意义。主要分布在塞拉利昂、尼日尔和利比里亚，大体在西大西洋语支的东面。主要的语言有克培列语使用人口40817人，分布在利比里亚；马林凯语，使用人口1651200人或稍多，其中几内亚有152.5万人、几内亚比绍有9.6万人；班巴拉语，使用人口150万人，广泛分布在马里、科特迪瓦或象牙海岸、塞内加尔、赞比亚和布基纳法索；曼迪语，使用人口101.6万人，除了16462人在利比里亚以外，大部分分布在塞拉利昂。

分布在撒哈拉沙漠、苏丹、埃塞俄比亚以南的广大地区，但不包括南非、纳米比亚、坦桑尼亚、安哥拉等以科伊萨语、阿非利坎语、英语为主要语言的国家。

（一）大西洋语支

该语支的主要特点是词首、词尾的辅音同时发生变化，以表示语法范畴。主要分布在几内亚、喀麦隆、塞内加尔、塞拉利昂以及周边的一些国家。代表语言有：福拉孔达语，使用人口143.6万，其中117.2万在塞内加尔、16.9万在几内亚比绍、94120人在赞比亚；富塔加龙语，使用人口257.6万多，其中244万在几内亚、13.6万在塞拉利昂；弗拉尼语，使用人口估计在800万到1000万；沃洛夫语，使用人口300万，其中塞内加尔有100万人将其用作第二语言，另有部分使用人口在毛里塔尼亚境内。

（二）沃尔特—刚果语支

可分为5个分支：

（1）克鲁语。其代表语言有：东北克鲁语使用人口1.7万，南克鲁语使用人口2.7万，这两种语言都分布在科特迪瓦境内。

（2）库阿语。代表语言有库阿语，另外还有特威语、芳蒂语和阿散蒂语（430万人，在加纳），埃威语（198万人，135万人在加纳，其余在多哥），丰语（103万人，大部分在贝宁，27189人在多哥），巴马勒语（150万人，在科特迪瓦）。

（3）贝努埃—刚果语。包括11个分支，代表语言分布在从科特迪瓦到尼日利亚的几内亚湾沿岸。主要的非班图语有约鲁巴语，使用人口1600万人，大部分在尼日利亚，少量分布在多哥和贝宁；伊博语（1200人，尼日利亚）、埃多语或比尼语（100万人，尼日利亚）、努培语（100万人，尼日利亚）、埃菲克语（3.6万人，其中2.63万人在尼日利亚，其余在喀麦隆。如果把以该语言作为第二语言的人也算在内，则使用总人口约350万）、卡塔布语（32370人，尼日利亚）。

这一组语言中很重要的一个分支属于班图语。这一分支包括大量的语言，其分布地域比其他所有的尼日尔—刚果语支语言加在一起还要广。一般认为，班图语言最早分布在尼日利亚中部，后来一直向南扩散到南非。该组语言中使用人口最多的语言大多数都是班图语。班图诸语言的名词类别都很一致，绝大多数都有声调。

斯瓦希里语。有130万人将其用作第一语言，如果包括作为第二语言的使用者，则使用人口有1300万人，有的资料说有5000万人。斯瓦希里语是东非许多国家的官方语言，还是这些国家交界地区的一种通用语言。

绍纳语。使用人口700万，其中281万人在津巴布韦，其余大部分在赞比亚，一部分在莫桑比克。

卢旺达语。使用人口不少于620万人，其中500万人在卢旺达、86.7万在乌干达、25万人在扎伊尔、8.8万人在坦桑尼亚。

科隆迪语。使用人口500万，主要集中在布隆迪，一部分在坦桑尼亚。这种语言和卢旺达语能相互通话，很显然它们是一种语言的不同变体。

祖鲁语。使用人口596.4万，其中568.3万人在南非、37480人在马拉维、14880人在斯威士兰，另有22.8万在莱索托。

科萨语。使用人口590万人，主要分布在南非。

吉库犹语。使用人口435.6万，主要分布在肯尼亚。

茨瓦纳语。使用人口330万人，其中242.4万人在南非、84万人在波茨瓦那、29350人在津巴布韦、11300人在纳米比亚。

刚果语。使用人口321.7万，其中扎伊尔和安哥拉各有100万人，其余分布在刚果。

南索托语。使用人口295.9万，其中174.2万人在南非，其余在莱索托。

北索托语。使用人口234.8万，分布在南非。

干达语。使用人口236.2万多，其中235.2万人在乌干达，其余分布在坦桑尼亚。

斯威士语。使用人口143.6万人，其中85.4万人在南非，58万在斯威士兰。

（4）多贡语

代表语言是多贡语，使用人口50万人，其中31.2万人在马里，其余分布在布基纳法索。

（5）北沃尔特—刚果语

可分为两个小类：①古尔语，分布在曼迪语族（在加纳和上沃尔特北部）的东部，主要的语言有莫雷语或莫西语（使用人口400万人，其中大部分分布在布基纳法索，15063人在多哥）。

②阿达马瓦—马班吉语，主要分布在尼日利亚中部、喀麦隆、中非共和国、扎伊尔北部和苏丹西部。代表语言有：格巴亚语（使用人口86.1万多人，其中72.9万人在中非共和国，其余在喀麦隆）、恩巴卡语（使用人口75.3万人，其中75万人在扎伊尔，少量在中非）、马萨纳语（15万人，喀麦隆）。

（三）伊乔语支

这一语支由诸如伊乔语（使用人口约有40万人）和德菲卡语之类的语言构成，主要分布在尼日利亚的尼日尔河三角洲。

这一语系的语言主要分布在非洲西南部的卡拉哈里沙漠地区，另外在坦桑尼亚也有很多小的科伊萨语语区。最初这些语言的分布地区更为广泛，后来由于受到来自北方的极富侵略性的班图语民族和来自南方的白种殖民者的排斥，逐渐被排挤到环境更为恶劣的沙漠地区。使用人口约16万。

大多数科伊桑语民族在人种上和周边的班图语民族不同，他们黄皮肤，身材也较为矮小。

科伊桑语分成3个语族，其中两个语族都只包括一种语言，这些语言有一些独特的标志，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有吸气音，基本的吸气音从3个到7个不等，一般词首都由吸气音充当。都有声调和鼻元音，大多数名词、动词、形容词词根都为双音节。

分为3个语支。

（一）北部语支

这一语支包括：孔—埃科坎语，使用人口5000人，大多分布在纳米比亚，另有一部分在安哥拉；孔—戈加比斯语（也叫科科语、考考语），分布在纳米比亚，使用人口3000人；另外还有孔—宋姆克韦语（也叫宋—奥西语），主要分布在纳米比亚和安哥拉的部分地区，使用人口3000人。

（二）中部语支

代表语言有：纳马语（也称科伊语或霍顿督语），在南非和纳米比亚有13.3万人使用；桑语（1.6万人，纳米比亚）、胡奎语（1.1万人，其中9000人在安哥拉，2000人在纳米比亚）、夸迪语（1.5万，安哥拉）。

（三）南部语支

代表语言是瓦—奥瓦尼语，使用人口1000到1500人，分布在博茨瓦纳的卡拉哈里南部。

只包括一种语言，即桑达韦语，这种语言在坦桑尼亚有7万人使用。

这一语族同样只有一种语言，即哈扎语，坦桑尼亚维克多利亚湖地区有2000多人使用这一语言。

这一语系的大部分语言并不在非洲，因此这一语系将在“大洋洲各族的语言”一章中详细描述。

该语系在非洲的唯一语言是分布在马达加斯加岛的马达加斯加语及其方言，使用人口约1000万。与其关系最近的是在婆罗洲岛（即加里曼丹岛）上使用的一些语言（属西澳大利亚语支）。

英语和法语在许多前英、法殖民地区一直都有很大的影响，在那些民族语言众多，但又没有形成确定通用语言的非洲国家尤其如此。这些国家有很多著名的非洲诗人和作家，但他们基本上都是用英语或法语进行写作的。

阿非利坎语的情况较为特殊，它并不是完全由欧洲输入的殖民语言。但在某种程度上，它又是在17世纪下半叶荷兰殖民者到达南非以后，在荷兰殖民者语言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它理所当然应被归为一种印欧语。

阿非利坎语在南非及其周边国家有600万人使用。跟标准荷兰语相比，它看上去有点简单化。此外还从马来语、葡萄牙语及其他欧洲语言、不同的非洲语言中借用了很多词汇，因此，有人认为它是一种以荷兰语为基础的混合语。

因为非洲直到最近还处在各种欧洲力量的政治控制和文化影响之下，所以非洲也形成了许多接触语、混杂语和混合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