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智利的领土面积为756626平方公里,南北长4200公里以上,但东西宽度没有一处超过400公里,大约在96.8-362.3公里之间。它有各式各样的地貌和气候,从北到南被分为沙漠区、地中海区、森林区、群岛区、大西洋岸区。各地区之间形成比较强烈的对比,这不仅反映出各地区地理上和经济上的基本差异,而且也反映出一种历史文化上的区别。智利得以形成一个统一的国家,实际上是由适合人类居住的中央核心区(所谓“地中海区”)向南北两个方向有机扩展,兼并了性质不同的各边境地区后成为一个民族共同体的结果。
在殖民地时期,智利是西属美洲殖民地最遥远和最孤立的地方。当时没有沟通大西洋到太平洋之间的运河,从欧洲到达智利有两条路线,一是绕过合恩角沿太平洋海岸线的海路,二是经由布宜诺斯艾利斯翻越安第斯山脉的陆路。1581年,当阿隆索·德索托·马约尔波被指派为智利都督的时候,他花了两年差六天的时间,才完成到圣地亚哥的旅程。由于在美洲处于比较孤立的位置,这种地理上同西班牙的疏离感,对智利的大多数居民来说是加强了。
当时的智利疆域仅局限在安第斯山和太平洋之间的中央谷地的部分,北面以通向沙漠的过渡地带为界,南面以比奥比奥河为界,这个地区长约560公里,宽约160公里,是由地势和降雨量而被划分开来的,它的气候接近于西班牙沿地中海的部分,土地肥沃,水源充足,对殖民者颇有吸引力。由于智利的贵金属矿藏相对贫乏,到16世纪末,殖民者被迫转向开发智利中央谷地的土地资源,在这里建立了大庄园和牧场,从而形成了一方是大地产主,另一方是佃农、分成农、无地劳动者的土地制度和社会阶级关系。这种半封建的生产方式对后来智利的经济和政治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智利向南方的扩张遇到了阿劳坎人(Araucanian)的顽强抵抗,比奥比奥河成为智利与阿劳坎印第安人的分界线。智利也就成为西班牙帝国唯一具有一条经常交战边界的殖民地,这里需要驻军常备,西班牙和秘鲁必须承担一部分帝国的防御义务,而来自外部的经常性的威胁却使这个在地理上相对孤立的殖民地更加团结。同时,阿劳坎印第安人与殖民者的敌视对智利民族的种族构成产生了重要的影响,由于当时白人与印第安人的混血仅仅发生在中央谷地这一有限的局部地区,因此,到18世纪末期,在智利60万总人口中,约15万人是白人(25%),35万是未分类的印欧混血种人(58%),另外10万是未被同化的比奥比奥河以南的印第安人(17%)。所以,在殖民地末期,当西属美洲殖民地的许多地方形成了白人、印欧混血人和印第安人的三重种族结构的时候,智利只是一个白人和印欧混血种人的殖民地,同西属美洲帝国的其他部分相比,在种族组合上远不是那么复杂,而在文化上的一致性也更高。
到19世纪后半期,智利军队最终征服了考廷地区的阿劳坎印第安人,把一些森林地区并入了智利版图;同时,在反对玻利维亚和秘鲁的太平洋战争之后,北方沙漠各省区也被合并了进来,智利的领土比原来扩大了三倍多。这些边远地区资源的开发,如北方的硝石和铜矿、南方的石油和羊毛,都对智利的经济增长做出了重要的贡献。智利,特别是中部智利的工业化和城市化高度依赖于边远地区的资源开发和出口换汇,19世纪形成的这种经济格局对后来智利各地区现代化的不平衡发展具有重要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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