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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凡达》万物有灵,循环共生森林体系

时间:2023-08-02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在那里,万物有灵,循环共生,组成了蓬勃森林里复杂多元的能量守恒的生物圈。人、动物与树之间是一种“共生”关系,他们相互依存,直接交流,体会着大自然的美妙之处。

一、蓝绿色调、和谐世界

在电影《阿凡达》里,潘多拉星球群山漂浮,森林密布,植物奇异,呈现出美轮美奂的原始森林风貌。在那里,道法自然、天人合一,人、植物、动物诗意地栖居。在那里,万物有灵,循环共生,组成了蓬勃森林里复杂多元的能量守恒的生物圈。

潘多拉虽是一个虚构的星球,但有我们熟悉的地球元素——那就是森林,与想象中完美的原始森林一样,有山川,有河流,有丛林,有巨树,花儿、动物与“人”相互依存,荣辱与共,实现着能量交换与守恒。

一开始,杰克在潘多拉星球落单,当夜晚来临,当那些炫目的火光消失之后,树林变了。伴随着生物的荧光,森林活了——各种蓝绿色调的树林,夹杂着紫色、白色的小花。潘多拉极少有完全黑暗的夜晚,动植物身上都有生物体释放的“冷光”——大部分生物都只发出一种颜色的光,通常不是绿色就是蓝色。在缺乏外部光源的情况下,潘多拉上几乎所有的动物和植物都靠它来显示自己的形状和位置。[22]而森林里遍布的绚丽多彩的生物,如荧光的彩葵等也为夜景提供了照明;战羽蕨的叶子在接近茎部的地方放射出波长较长的红光,叶梢处反射出蓝色光;还有苔藓,只要踩上去,就会产生蓝绿色的光圈,像池塘里的水一样泛起涟漪。

纳威人也一样,每个人都有蓝绿色的皮肤,若隐若现的发光色斑,每个人身上的颜色都不完全一致,这是每个纳威人的色彩指纹。自始至终,卡梅隆从没有动摇过对蓝色皮肤的设定:“我从一开始就设定了纳威人的蓝色皮肤,这个决定来自一个很简单的道理——绿色已经没法再用了。从《绿野仙踪》里的西方女巫到每一代火星人甚至到绿巨人,他们都是绿色的。所以我的确没法再用绿色,但蓝色还没有,至少现在还没有,所以我觉得蓝色皮肤的人物会很酷。”[23]除了酷,蓝色的象征意义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忠诚!那些不引人注目的蓝色花朵:紫罗兰、婆婆纳属(德文字面意思为:忠诚的男人),以及勿忘我都是忠诚的象征。纳威人是忠诚的,忠诚于部落、爱人、大自然以及真神爱娃。甚至他们的坐骑斑溪兽也是忠诚的,就像奈蒂莉说的,斑溪兽(伊兰卡)一生只和一个骑手建立联系,忠贞不渝。杰克也选择了自己的伊兰卡,当他与奈蒂莉分别骑上自己的伊兰卡飞翔,俯冲、翱翔在广阔的天空之中时,那种人兽合一的幸福感、喜悦感也被带给了观众。两只斑溪兽也都是绿调,不过稍有不同,杰克的斑溪兽在绿之外,头、尾以及翅膀边缘均带紫色;而奈蒂莉的斑溪兽的绿更鲜艳。这些斑溪兽,当它们停留在树上时,就像蝴蝶停留在花儿上。而翱翔于天空时,又像色彩美丽的雄鹰。

蓝绿色的纳威人、蓝绿荧光的动植物、蓝色的夜,潘多拉星球的森林,是一个荧光闪闪的和谐世界。蓝色、绿色本来就搭配得很和谐,绿色是色光三原色之一,在七色光谱中处于中间的位置,是冷色与暖色的交界地。蓝色是一种典型的冷色调,由于色相的纯粹性和光波较短,所以视觉上给人的感受是退缩的,具有深远的空间感。蓝绿在任何时候都搭配和谐。蓝是天空之蓝,绿是森林之绿,蓝绿组合,令人心旷神怡。

二、树与森林体系

《阿凡达》的森林,是自然意象的大组合,花朵、动物、纳威人俨然是这个自然意象体系的有机组成部分。其中,不同的树所组成的意象组合更是巧妙。

潘多拉星球上的植物生命形态十分罕见,种类繁多,体积各异,有些极其简单,有些十分复杂。由于重力较小,植物的体积格外巨大。树,是阿凡达电影里的中心意象,其余自然意象都围绕树展开、延伸。

1.树与树精灵

树是纳威人的灵魂,纳威人以树为家,树是他们沟通的桥梁、恋爱的见证。人、动物与树之间是一种“共生”关系,他们相互依存,直接交流,体会着大自然的美妙之处。如果说爱娃是整个潘多拉星球网状根系的控制者,那么每一棵树就是一个神经突触,所有的根系交织起来形成了一个覆盖大地的巨型知觉体。

树,具有沟通和交流的桥梁作用。它们连接天与地,连接人与兽,连接一切,就像遍布人身的血管,而树精灵,则是在这“血管”里流淌的小小白色细胞,将树巧妙地“活化”。树能通神是一个不绝的传说。人类的祖先一代又一代传递着这样的观念:树木能成为主宰人类生老病死与祸福安康的神明,也会成为拥有这种能力的神鬼的栖息之所。因此,有很多树木都挂上了神圣的光环,禁止任何形式的冒犯,这种被人们敬奉与献祭的树木被称为神树。

树精灵多次帮助杰克。第一次,它的出现救了杰克。奈蒂莉初次看到杰克时,她把弓拉满,对准了这个入侵者,此时有个东西在她面前缓缓飘落,她犹豫了一下。镜头转向箭的前方,是一只白色的树精灵漂浮着停在了箭上。树精灵舞动着白色羽毛,它是友好的象征,奈蒂莉皱了皱眉头,显得很困惑,慢慢地把弓放下了。

第二次,树精灵挽留了杰克。当奈蒂莉要赶走杰克时,几只白色的树精灵从树上飘下,静静地飘向杰克和奈蒂莉。随后,更多的树精灵直接飘向杰克。杰克把手臂伸开,蓝紫色的夜空里,更多的白色树精灵飞临,在他的身上降落。杰克的身体被白色飞舞的羽毛般的灵魂包裹,闪耀着白色光芒。奈蒂莉的脸上浮现不解的神情,她这才作出决定,让杰克进入家园树。

2.家园树

潘多拉星球上有几百个各不相同的纳威部落,有的部落居住在树上,包括欧玛提卡亚部落。家园树是纳威人稳固的家,但家园树下,也有人类垂涎已久的超导矿石。为了这种珍贵的矿石,地球人要求纳威人搬离世世代代的家园树,遭到拒绝后,摧毁家园树的战争马上开始。他们向家园树扔掷燃烧弹,家园树一时间变得金黄——熊熊烈火烧起来。巨大的树干被烧毁,家园树正在倒塌,在隆隆炮火中,巨树最终倒下,如一个巨人一般倒下。纳威人尖叫着,呼喊着。一片火光中,奈蒂莉的父亲——酋长,也死于这场毁灭家园树的战争中。家园树倒下,纳威人的领袖也随之死去。

3.愿望树(声音之树)

在杰克拥有了自己的斑溪兽,并渐渐爱上潘多拉星球后,奈蒂莉带着他来到愿望树下。愿望树如柳树般下垂树条,长长的卷须散发着微弱的淡紫色、白色光芒,仿佛柔色帘子,又像是悬挂着的淡彩霓虹灯条。奈蒂莉说:“这是祈祷会被聆听的地方,有时会灵验。我们叫它乌塔亚漠克利,声音之树。”杰克学着奈蒂莉的样子将辫子与树枝接通。一些白色树精灵漂浮于他们周围,有的降落在他们的肩膀和手臂上。奈蒂莉说:“你现在是欧玛提卡亚的一分子了,你可以用家园树的树枝做一把属于你自己的弓了。你还可以选择一个女人。”他将脸庞贴近她,她用脸颊摩擦着他的脸颊。他吻了她,他们感受到了对方的心意,他们早已选择了对方。二人跪坐在树下,辫子交融。

愿望树,或者叫声音树,其实,还是爱情树。

愿望树迎来了破晓,晨光洒下来,杰克和奈蒂莉相拥而眠。天空中传来引擎的轰鸣声,奈蒂莉先醒过来。树林被巨大的履带压碎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愿望之树被毫不留情地铲倒,一个个洁白的彩条散落一地,仿佛昨夜的洁白就是为了今天的牺牲。

白色,是圣洁之色;白色,也是无辜的牺牲之色。

4.灵魂树与爱娃

灵魂树是纳威人的生命之根。当家园树被烧毁,当愿望树被踏平,当潘多拉星球变为灰色,到处都是燃烧的痕迹,纳威人臂膀相搭,围坐成圆,哼唱能复苏万物能量的灵魂之声。此刻,人类植物学家格蕾丝也中弹倒地,杰克乘坐红色坐骑而来,成为伟大的幻影使者,他在灵魂树下请求爱娃救格蕾丝。

紫色的灵魂树枝,蓝绿色的光,树根的绿色绒毛,格蕾丝如同躺在蓝绿色的毛细血管里,被仔细包裹着。绿色大地上,荧光树枝闪着紫色,最终,格蕾丝去往爱娃那里。人们也许都注意到灵魂树童话一般的优美外形,在夜晚柔软的万条晶莹丝绦,盈盈飞舞在林间的小精灵,但是它深刻地体现了纳威人万物有灵的自然崇拜与精神信仰,而这正是生态整体思想的原初模型。[24]

紫色的树枝,绿色的大地,成为领袖的杰克再次走向多节、古老、雄伟的灵魂树。它的根茎向四周扩散开来,像是世界的根基。《阿凡达》中最显而易见的原型意象就是灵魂树,它们也曾出现在《绿野仙踪》《风中奇缘》等影片中。根据弗雷泽的研究,树是许多国家人民敬畏的神灵。他指出,由于四季更替与植物荣枯关系最为明显,因此,原始人常常把树木看作神灵,认为它是某种超自然的神秘力量的体现。而树神会对植物生长、庄稼丰收和人畜兴旺产生极大的影响。[25]而至今还有许多地方的农民会围绕他们崇拜的树神进行象征性的或戏剧化的仪式活动,以求得万物健康、成长、兴旺。可见树神这一原型是人们心中普遍的神灵。《绿野仙踪》里的树婆婆是多萝西人生迷途中的引路人,《风中奇缘》中的柳树婆婆同样也是,它们是智慧、善良的神灵,神圣而不可侵犯。在潘多拉星球上,灵魂树是纳威人的根,是他们生生不息的种族精神,是凝聚潘多拉星球万物万灵和谐共处、平等尊重的图腾。它在冥冥中指引着纳威人顺应自然的规则。灵魂树象征着无法预知而真实存在的自然力,它凝聚着万物的力量,召引着万物能够永生。[26]

杰克跪在灵魂树面前,将辫子与之连接。杰克说:“我也许只是在和树说话。但是爱娃,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话——我需要给你一些提示。”他抬头看向灵魂树,垂下的卷须轻柔地起伏着。杰克说:“如果格蕾丝在你那里——看看她的记忆——她可以告诉你地球那里没有绿色,他们杀掉了他们的母亲,而且他们会在这里做一样的事。他们会源源不断地来,我会挺身而出,但需要你的帮助。”镜头自大树上方向下俯拍,浅紫色的晶莹的树条,一些白色树精灵安静地在空中飘浮着,它们作为树的“细胞”,作为爱娃的使者,在仔细聆听。奈蒂莉安静地走过来,她说:“爱娃不会站在哪一边,她只会维护生命的平衡。”

潘多拉上只有一个真神,那就是爱娃,她像人类大脑的神经传导通路一般,在底下以复杂的根系进行传播,但爱娃又不只是一个网络,她还具有意志。她带领着,塑造着,保护着一切。有时为了大局她会牺牲自己的所爱。爱娃不会偏袒一方,爱娃也不一定会拯救每一个人。她的职责是保护生命的整体,以及生命的平衡。她差不多可以说是“大自然母亲”。[27]爱娃是潘多拉星球神经纤维网络的总称,是纳威人一切信仰的源泉,也是他们的精神领袖,她可以给自己的子民传达神灵的旨意。圣母爱娃慈悲仁爱,贯通了天地自然、人与神的关系,使所有的物种之间达到精神沟通的境界。[28]当然,最终,爱娃还是站在了纳威人这一边——也是站在了大自然的一边。

重生之日,众人再次在灵魂树下跳舞,奈蒂莉亲吻杰克。白色的树精灵再次飞舞,杰克睁开双眼。

三、万物有灵且美,色彩斑斓共生

虽以蓝、绿为基本色调,但潘多拉星球当然不只是单纯的蓝、绿色,它在蓝、绿色调下,有着丰富的散点色彩。比如杰克在潘多拉星球上遭遇的第一种神奇的物种——螺旋棕就是较为鲜艳的棕红色。螺旋棕是一个奇特的物种,它对触摸的反应是卷收起来,类似于地球上小小的含羞草,但是螺旋棕体积大,变化快,且色彩绚丽,其橘红、棕红色素会被纳威人提取出来,用来做颜料。

一只锤头雷兽向杰克走过来。它又大又重,低着的脑袋上有凸起的软骨组织,这让它看起来有点像一头锤头鲨。锤头雷兽最夺目的要数顶冠,坚硬突起,色彩艳丽,如五彩火焰,交配时用来吸引异性,战争时用来威胁对手。

当杰克学习到更多的纳威知识,比如攀岩、跳跃、语言时,他也看到了森林里更多的色彩层次。那一天,光线穿过树梢照射在树林中,好似大教堂中的上帝之光。杰克的画外音:“要用文字将纳威人与森林间紧密的关系表达出来很难。”奈蒂莉在一棵树高高的树枝间将一株紫色花儿轻柔地弯起,喝水般地抿了一口蜂蜜般的甜花蜜。紫色的花儿叫作玫瑰捕虫草,也叫杯子树,是潘多拉星球上三大瓶状植物之一,是食肉植物,淡紫色并泛着浅浅的玫瑰红,储备着丰富的蜜汁来引诱小动物。

杰克的画外音持续:“纳威人跟森林关系密切,她提到一个能量网络,会在万物间流动。她说所有的能量都是借来的,总有一天你将要将它还回去。”

最亮丽的动物是魅影龙,当杰克第一次看见它时,惊叹于它的巨大。鲜红、金黄条纹,结构与斑溪兽很像,但是魅影龙更大,颜色更鲜艳,也更可怕。纳威人称之为“最后的影子”,因为如果你看到了魅影龙投下的影子,那可能这就是你看到的最后一个影子了。那边,格蕾丝说:“巨大的狮鹰翼兽是位于食物链顶点的空中捕食者。”这边,奈蒂莉说:“我的高祖曾经是魅影骑士,这在部落的历史上只发生过五次。”而当杰克征服色彩斑斓的魅影龙,在灵魂之树前降落时,它深红与黑色相间的翅膀被阳光照亮,就像是一个能量充足的光源,散发着五彩的光芒。杰克成为又一个魅影骑士!

战斗誓言之后,红黄色的魅影龙起飞,杰克拉着奈蒂莉的手,一起乘坐这个巨大的彩色飞行器。天空中,在所有的猎手与坐骑中间,杰克的魅影龙那么巨大,也那么鲜艳,是一群蓝绿色当中唯一鲜亮的颜色,是天然的领军者,仿佛战斗的号角和旗帜,在这里,色彩起到了突出重点的作用。

《阿凡达》里五彩斑斓的色彩,人与自然的共生,呈现了整体生态观,动摇了人类中心主义,强调自然中心主义。在震撼人心的影像背后,其实是创作者回归心灵、回溯本原的赤子之心,是见素抱朴、自然而然的辩证主义:能量守恒,灵魂不灭。

小结:生命之树,万物有灵

1913年,法国。一个孤独的牧羊人选择一片荒芜的土地开始种树,从第一次播下一百颗橡树种子开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个叫艾尔哲阿·普菲尔的牧羊人,持续做着一件事:种树。四十年过去,他独自一人将荒地变为绿洲,那个地方,现在鸟语花香,植被密布,这片土地叫作普罗旺斯。他的执著,他的沉默,何尝不是一棵伟大的树?!

上个世纪70年代,湖北宜昌,高中生静秋下乡与老三相识,那一棵山坡上的山楂树见证了他们的爱情。最终,山楂树也没有如传说中那样开红花,而是开出了纯洁的白色花朵,就像静秋与老三的爱情,深埋在心底,却永远纯洁干净。

《美梦成真》里也有一棵爱情之树,对克里斯和安妮来说,那棵树,那棵安妮画出的树,是克里斯的天堂,是他们生死两隔后还能沟通的桥梁。

在《卧虎藏龙》里,绿色竹林就像梦想在高处的鸟巢,在这里,向往外面世界的少女与清雅内敛的侠士,展开了一场静观内心的诗意舞蹈与对话。

《台湾往事》里,老榕树宛如故乡。就像席慕蓉的那首诗: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

对树最深刻、最有哲思的对话来自《生命之树》,奥布瑞恩家房子前的那棵巨大的橡树也是故乡与母亲的代表。慈爱又忧伤的母亲,绿色衣裙的母亲,当然是这个家庭的生命之树。她庇护儿女,爱每一个人,爱每一片叶子,爱每一道光芒。

《阿凡达》中潘多拉星球上的森林,与我们想象中完美的原始森林一样,有山川、河流、巨树,植物、动物与“人”美丽共生。树,连接天与地,连接人与兽,连接一切。家园树是安稳的家,愿望树是自然而然的爱情,灵魂树是血脉之根,而白色的树精灵则是无处不在的毛细血管。在这里,万物有灵,宛如一个完美的网状神经系统,树、花、果、人都是其中平等的组成细胞。

【注释】

[1]〔加〕弗莱:《伟大的代码——圣经与文学》,郝振益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92版。

[2]王贵禄、郭养元:《树意象:一种当代诗美流变的历史考察》,《理论与创作》2007年第6期。

[3]〔英〕米兰达·布鲁斯-米特福德、菲利普·威尔克辛森:《符号与象征:图解世界的秘密》,李时芬、林淑媚译,第91页。

[4]〔清〕李渔:《闲情偶寄》,中国社会出版社2005年版,第105页。

[5]刘强:《电影〈山楂树之恋〉爱情物体意象解读》,《电影评价》2012年第21期。

[6]宋婷婷:《进入龙的世界——导演李安谈〈卧虎藏龙〉》,《北京电影学院学报》2002年第4期。

[7]宋婷婷:《缔造完美影像世界——摄影师鲍德熹与影片〈卧虎藏龙〉》,《北京电影学院学报》2002年第4期。

[8]刘江、江学恭:《清风与明月的舞蹈——评〈卧虎藏龙〉的动态之美》,《理论与创作》2002年第5期。

[9]宋婷婷:《缔造完美影像世界——摄影师鲍德熹与影片〈卧虎藏龙〉》,《北京电影学院学报》2002年第4期。

[10]叶锦添:《神思陌路:叶锦添的创意美学》,中国旅游出版社2010年版。

[11]叶锦添:《神思陌路:叶锦添的创意美学》,中国旅游出版社2010年版。

[12]宋婷婷:《缔造完美影像世界——摄影师鲍德熹与影片〈卧虎藏龙〉》,《北京电影学院学报》2002年第4期。

[13]安吉:《“卧虎藏龙”的竹海诗意》,《文化艺术报》,2009年3月5日。

[14]唐小万:《生命之树:爱与性灵的礼赞——〈生命之树〉拍摄内幕》,http://cinephilia.net/archives/5557。

[15]〔加〕弗莱:《伟大的代码——圣经与文学》,郝振益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92页。

[16]〔美〕泰伦斯·马利克:《生命之树》,吉晓倩译,《世界电影》2012年第2期。

[17]〔美〕泰伦斯·马利克:《生命之树》,吉晓倩译,《世界电影》2012年第2期。

[18]石磊:《论美国影片〈生命之树〉的美学高度》,《作家》2012年第10期。

[19]〔美〕泰伦斯·马利克:《生命之树》,吉晓倩译,《世界电影》2012年第2期。

[20]〔美〕泰伦斯·马利克:《生命之树》,吉晓倩译,《世界电影》2012年第2期。

[21]〔美〕泰伦斯·马利克:《生命之树》,吉晓倩译,《世界电影》2012年第2期。

[22]〔美〕玛丽·亚威廉、德克·马蒂松:《潘多拉星球生存手册》,项治、陈正宇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56页。

[23]〔美〕朱迪·邓肯:《真实感的诱惑:〈阿凡达〉的特效制作》,刘欣译,《电影艺术》2010年第2期。

[24]龚丽娟:《从生态本位走向生态整体——影片〈阿凡达〉生态意识与审美内涵探析》,《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学报》2010年第6期。

[25]马新国主编:《西方文论史》(修订版),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

[26]李畅:《〈阿凡达〉:隐喻下的社会文化心理》,《四川戏剧》2010年第4期。

[27]〔美〕玛丽·亚威廉、德克·马蒂松:《潘多拉星球生存手册之警示》,项治、陈正宇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

[28]龚丽娟:《从生态本位走向生态整体——影片〈阿凡达〉生态意识与审美内涵探析》,《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学报》2010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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