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亚运之机：中国体育纪录、科教电影的没落时光
继张艺谋导演的影片《红高粱》获得了1988年度世界三大电影节之一的西柏林电影节大奖“金熊奖”之后，在20世纪的最后10年，中国电影已然成为国际影坛的一大品牌，对整个世界电影的发展趋势和格局产生了越来越大的影响，全世界几乎所有重要的国际电影节（展）都有中国电影参加，且领奖台上频频出现中国电影人的笑脸，张艺谋《菊豆》、《大红灯笼高高挂》、《秋菊打官司》，陈凯歌的《霸王别姬》、吴子牛的《晚钟》等中国影片纷纷在各大国际电影节上获奖，使中国导演对所谓国际化标准的趋同成为一种自觉，一种“国际化电影类型”开始在中国出现。[1]然而，由于市场机制的不成熟、不完善，站在世纪之交门槛上的中国电影面临空前艰难的发展局面，呈现出充满希望又步履维艰的前行态势。一方面，在90年代尤其是“九五五○”工程后的五年（1996年3月在长沙召开的新中国成立以来规模最大的全国电影工作会议。丁关根、李铁映等原中央领导到会并发表了重要讲话。丁关根同志在讲话中全面阐述党的文艺方针，提出繁荣我国电影事业指导原则、工作重点，明确支持电影发展的政策和措施），中国电影在极为艰难的处境中努力遏制下滑，于1999年国庆50周年之际实现了新的创作高潮；另一方面，电影市场和产业经济状况却令人堪忧，国产电影票房急剧下滑，直到2004年，中国电影才终于从低谷中走出来，迎来了一线曙光。另外，在20世纪最后一年的岁末，关于“金鸡奖”和“百花奖”评奖、关于票价降价等问题，一再成为全社会普遍关注的热点话题。
与中国电影发展形成鲜明对比的是20世纪最后十年中国体育的迅速发展，竞技体育在各大赛场上都取得了辉煌成绩。中国体育在经历着足球市场化改革、重大体育问题体制性变革的同时，提出并实施了奥运争光计划、全民健身计划、体育产业发展计划，制定了《体育法》。同时，国家开始发售体育彩票、实施国民体质监测、加大了反兴奋剂的检查处罚力度、申办奥运会等重大事件，这些重要的体育事件不但丰富了我国体育生活，也大大促进了我国体育竞技水平的提升。特别是始于1992年的足球改革，开启了我国体育职业化的先河，虽然我国足球水平并没有为此得到有效提升，中国国家足球队的成绩仍裹足不前，但足球职业联赛开展还是开拓了我国体育发展路径，为我国体育职业化发展提供了借鉴思路。1993年，国家体委颁布的《关于深化体育改革的意见》是上世纪90年代体育改革的总纲领，1995年7月6日，国家体委制订并发布实施了《奥运争光计划（1994—2000）》，这个计划对我国竞技体育的改革与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关于深化体育改革的意见》、《奥运争光计划（1994—2000）》等具有深远意义的体育政策的实施，是中国体育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竞技体育全面走向世界，国内体育改革开放不断深入对改革体育协调发展战略实施的有效回应。
在这样的背景下，中国体育电影在上世纪最后十年经历了深刻的变化。从体育电影的内容来看，20世纪90年代，中国的体育电影文化正如整个社会文化一样，出现了以国家政治意识形态为主导的多种文化价值观念与多种意识形态体系的共存状态，中国体育电影的主导意识形态也向多元化发展。这一时期的体育电影开始注重以情动人，大部分体育电影虽然还带有政治思想的痕迹，但更多的是对生命意义、人性伦理的肯定和思考，影片更着力于表现生活矛盾和常人情感的现实。因此，这一时期的体育电影文化主题也有了很大程度的升华。
一、世纪末中国体育纪录电影
新时期以来，尤其是上世纪80年代末，由于电视的普及，原本由体育纪录电影承担的体育宣传和纪录功能被电视所取代，电视媒体通过体育纪实报道、体育新闻专题片等手段强化了在体育影像传播中的地位，体育电视新闻节目不但能及时满足受众的体育信息需求，而且还能及时实行政治导向的引导，这种优势是电影无法比拟的。虽然电视报道的风格与样式还不够完善，反映体育运动和体育比赛的纪录电影以其深度的报道与人文关怀依然受到观众的喜爱，但电视媒体的盛行对电影特别是纪录电影的巨大冲击是大势所趋。过去常常把80年代中后期中国电影开始出现的危机和问题简单归结为旧的计划经济体制，这种见解是不对的，至少是不全面的。实际上，当时对中国电影行业造成直接冲击的是电视和录像厅的普及，曾经发生在美国、欧洲的媒体变革，终于在20年后在中国同样发生了。这种冲击是摧毁式的，电影必须重建属于自己的家园，美国人建立了电影分级制度，用小众化、分众策略对抗大众化程度更高的电视，同时，采用巨片策略，用技术来造成观影和收视无法弥合的视听差异，从而留住观众。时间和实践都证明，这两种策略是后来好莱坞得以自保进而攻占全球市场的法宝。所以，80年代中后期中国电影最大的命题不是如何同过去决裂，而是怎么同电视竞争。由于当时没有解决好这个问题，电影业后来就产生了很多问题，如：中国电影的科技水准、电影与电视社会传播功能上的分工、中国电影观众对电影和电视的欣赏态度等。[2]
中国体育纪录电影在电视及录像厅的巨大冲击下，生产规模和社会影响都降到冰点，中国体育纪录电影经历了上世纪八十年代最辉煌的时期后，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以后基本上销声匿迹。即便在上世纪90年代的三届（1992年巴塞罗那、1996年亚特兰大、2000年悉尼）奥运会上，中国奥运军团获得巨大成功，但都没有留下有影响的纪录电影。1990年可以说是中国纪录电影的一个转折点，当年在北京举办的第11届亚运会是我国体坛的一件盛事，各路媒体竞相报道，电影和电视也是各显其能。电视发挥现场直播和信息量大的优点，在亚运会期间从早到晚不断地为观众播出比赛的实况，电影也在想方设法得赢得自己的观众，新影厂集中了擅长体育片的编导和摄影师，组成精干的摄制组，先摄制了《亚运之城》、《亚运之星》、《亚运之情》三部短片奏响亚运会序幕，亚运会期间又摄制了《难忘的十六天——亚运之魂》、《难忘的十六天——群星灿烂》、《难忘的十六天——东方神韵》、《难忘的十六天——明珠生辉》、《难忘的十六天——亚运新村》、《难忘的十六天——青春旋律》、《难忘的十六天——球场风云》、《难忘的十六天——欢乐今宵》等纪实性的介绍比赛的影片，对十一届亚运会的盛况进行了全方位报道。[3]
这些短片既各自成章又互相联系，对于重大的比赛只选取最精彩的部分进行纪录，以避免与电视的现场报道重复。可惜的是，影片的制作时间较长，进入影院的时间太晚，这些亚运纪录电影并没有产生多大影响，这也是当时用电影拍摄体育纪录片的现实状况。有关1992年巴塞罗那奥运会的纪录电影，新影厂只拍摄了三集短片《奔向巴塞罗那》，此后电视体育栏目基本上取代了用胶片拍摄的体育纪录电影。
二、世纪末中国体育科教电影
进入20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科教电影在步履艰难的生存状态中采用“电影电视并举，增加电影片种，积极开拓市场，发展多种经营”的发展思路。在生产机制上，实行“尽量保证精品电影生产，积极引入电视生产，片种多产业发展的”制片经营方针；在用人分配机制上，打破大锅饭，实行生产承包责任制、制片人负责制等创作生产激励机制措施。科教电影创作生产、放映完全走向市场，按照市场经济规律运作经营。
（一）亚运会的题材选择
这一期间一共拍摄了《中国木兰拳》（1991年）、《健身之友——现代健身器械》（1991年）、《体育大舞台（3集）》（1990年）、《寻找明天的冠军——运动员科学选材》（1990年）、《奋进——运动员训练科学》（1990年）、《凝聚——运动员心理训练》（1990年）、《棒球》（1990年）、《技巧运动》（1991年）等科教体育电影。此外，长春电影制片厂拍摄了体育题材的美术片《熊猫盼盼》、《五比一》、《猴子下棋》。
1990年9月22日——10月7日第十一届亚运会在北京举行，这是我国在本土举办的第一次综合性国际体育盛会，也是亚运会诞生40年以来第一次由中国承办。为迎接北京亚运会，北京科影厂仅1990年一年就拍摄了7部体育科教电影，占当年生产量的10．8%。首先，科教电影工作者摄制了3集科教电影《体育大舞台》（编导：王君状；摄影：刘俊清；解说：方明、雅坤），介绍北京亚运会的各个比赛场馆。《体育大舞台》第一集介绍了为北京亚运会新建的8个中型综合体育馆，介绍了它们不同的建筑风格、样式以及馆内建造的全部配套设施；第二集介绍了包括高尔夫球场、自行车、网球中心、射击场、棒垒球、曲棍球场等在内的九个专用体育场馆的建筑特点、设施及功能；第三集介绍了规模宏大的奥林匹克体育中心和气势磅礴的亚运村。其次，北京科影厂还就运动员的科学选材和科学训练，拍摄了《寻找明天的冠军——运动员科学选材》、《奋进——运动员训练科学》、《凝聚——运动员心理训练》三部体育科教电影。亚运会题材科教电影的拍摄表明新中国体育科教电影拍摄主题的扩展，从以单个体育项目为主题扩展到以整个亚运会拍摄为主题。这表明新中国体育科教电影拍摄技术和水平的提高。[4]
（二）影视合流
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随着观众欣赏习惯的变化、娱乐方式的多样化，以及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科教电影逐步退出影院。经济的发展、科技的进步，使电视机日益普及，电视机逐渐走进每一个家庭，成为人们家庭生活的一部分。同时，对体育需求方式的改变，体育欣赏的需求也在不断提高，体育科教电影向体育科教电视及其他形式转换成了一种必然。面对这种情况，国家广电部决定从1993年开始逐步削减科教片计划任务，1995年底，国家全部取消科教影片计划任务。1995年，北京科影厂和上海科影厂相继实行影视合流，之后，新中国体育科教电影经历了从电影电视双轨并举到转制并轨的历史抉择，实现了传播载体由电影到电视的转换，体育科教电影逐步退出历史舞台，体育科教电视逐步兴盛。1995年4月7日，国家广电部宣布北京科学教育电影制片厂原局级整建制划归中央电视台，同时挂“中央电视台科教节目制作中心”的牌子，实行“一套班子、两块牌子”，成为具有法人地位的独立经营核算影视机构。北京科影厂成为中央电视台科教节目制作中心后，以为中央电视台制作科教节目为主业，节目的制作由中央电视台统一规划和安排，北京科影成为中国最大的科教影视主创基地。1995年12月28日，上海科学教育电影制片厂与上海东方电视台实行影视合流，工作人员双向选择，优化组合，组建成为“两块牌子、一套班子、一个实体”的新上海东方电视台。在我国科教电影历史曾有过无数辉煌的上海科影厂从此退出历史舞台。[5]
随着国家机构改革，中央广播电视与电影的领导机构开始合并，国家电影总局下属的专事纪录片拍摄的专业电影制片厂都合并进入了各自所在地的电视台。中央新闻电影制片厂、北京科教电影制片厂并入中央电视台，上海科学教育电影制片厂并入上海东方电视台。电影厂的编导们开始用摄像机拍摄作品，而电视台导演则有了胶片拍摄的机会。电视台为纪录电影提供了传播的窗口，也为电影导演提供了定时的工作量，而纪实的电视纪录片拍摄观念，对电影工作者的创作观念产生了巨大冲击。[6]
第二节 文化反思：世纪末中国体育故事电影的沉沦
1990年，在北京举行的亚运会是中国首次举办的综合性国际大型体育盛会，对中国体育乃至整个社会都产生了深刻影响。这一时期的体育电影一大特点是较多得表现了体育竞赛内容，宣传的政治主题逐步减少。虽然上世纪90年代是中国电影的低谷期，但90年代中国体育电影还是在内困外患中拍摄了《我的九月》、《来吧，用脚说话》、《球迷心窍》、《千里寻梦》、《世纪之战》、《挑战》、《赢家》、《我也有爸爸》、《滑板梦之队》、《黑眼睛》、《冰上小虎队》、《冰与火》、《足球大侠》、《防守反击》等14部体育电影，涉及足球、女子柔道、田径、篮球、滑板、花样滑冰、速度滑冰等多个运动项目。其中，《我的九月》、《黑眼睛》、《防守反击》等影片在公映后引起了一定的社会反响。
一、世纪末中国体育故事电影简介
1．《我的九月》
《我的九月》海报
内容简介（导演：尹力；公映时间：1990年；摄制单位：中国儿童电影制片厂）：该片曾获得1991年第十一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儿童片奖、广播电影电视部1989—1990年优秀影片奖、在国际残奥会和匈牙利残奥会主办的首届“布达佩斯杯”国际残奥体育电影节上获得最佳故事片和最佳电影双料大奖，并荣获第四届中国电影华表奖优秀故事片奖。影片主要讲述了北京大榆树小学四年级学生安建军，生性自卑怯懦，老实内向，常遭同学欺侮。在第十一届亚运会开幕前夕，安建军因动作不规范而被取消参加开幕式武术团体操表演的资格。在中队干部刘庆来的怂恿下，安建军和几个同学到训练场捣乱，其父不理解儿子的心情，将他痛打一顿。新任班主任高老师在家访中与安建军交上朋友，使他感到从未有过的理解和温暖。不久，安建军购买的彩票中奖，他当即将奖金捐赠亚运会。在记者采访中，不善言辞的安建 军没有说出自己的姓名。刘庆来将荣誉占为己有，并受到学校嘉奖，而安建军却被误认为吹牛而受到同学们的嘲笑。后来安建军又受刘庆来唆使偷走同学小娟的练功裤，遭到邻居和同学的冷眼。在高老师的鼓励下，安建军奋发图强，每日坚持练功。在亚运会即将举行之际，入选的刘庆来为去福州迎接台湾来的姥爷而放弃参加开幕式表演，安建军因出色表演获得参加亚运会开幕式表演的资格。在难忘的九月，亚运会开幕式隆重举行，安建军与其他同学一起进行团体武术操表演，动作准确到位。影片围绕亚运会开幕前十天，发生在一个参加开幕式表演的小学生身边的故事，表现了少年儿童的精神风貌，并通过他们的成长轨迹反映了民族自强的步伐。影片拍摄手法写实，风格清新。
《来吧！用脚说话》海报
2．《来吧！用脚说话》
内容简介（导演：萧锋；公映时间：1992年；摄制单位：儿童电影制片厂）：该片获得了第5届中国电影童牛奖优秀故事片奖，影片讲述了第13届世界杯足球赛亚洲区预选赛，中国对香港不幸败北，中国国家队随之解散，金明和赖冲一对铁哥们也各奔东西。赖冲和一直爱着自己的球迷方雅在国外结婚，不久他们的儿子赖奇出世，赖冲将长大的赖奇带回中国，把他送进了金明任教练的体校。赖奇和金明间由于误会发生了冲突，金明想把赖奇送走，但在身患绝症的赖冲的坚持下，赖奇留了下来。赖奇在国际萌芽杯比赛中，打败了韩国队，当他将好消息告诉爸爸的时候，赖冲已经闭目长逝了。方雅伤感地想带走赖奇，但赖奇坚持要在中国踢球，继承父亲的遗志……
《千里寻梦》海报
3．《千里寻梦》
内容简介（导演：杨延晋；公映时间：1991年；摄制单位：上海电影制片厂）：该片讲述了原国家女篮教练刘振华因晚年患上脑癌不得不离开工作岗位，但为了迎接亚运会，他从上海出发跑步到北京，为亚运会募捐。香港电视台播放了刘振华千里马拉松的新闻，鸿祥公司的董事长田洁青看到后激动不已，多年以前田洁青是在父亲的威逼下与香港商贾陈百川结合，而田洁青当时已怀了刘振华的孩子。田洁青于是飞往大陆寻找刘振华，不料半路被田洁青异母妹妹汪玉荃所绑架。陈百川为了挽回田洁青，也飞到大陆找到了刘振华，面对陈百川的哀求，刘振华默默离去。汪玉荃再次绑架了陈百川，而汪玉荃却意外死于歹徒枪下，陈百川与田洁青将其埋葬。刘振华的身影则出现在了亚运会开幕的大屏幕上……
《挑战》海报
4．《挑战》
内容简介（导演：张建亚；公映时间：1990年；摄制单位：上海电影制片厂）：该片讲述了田径运动员刘根全意识到自己很快就要退役，于是找到朋友方虎帮忙，方虎因为不懂外语，也无能为力。回到家中，刘根全看到了铁人三项运动教练马文光的邀请函，于是正式加入了铁人三项运动的队伍。刘根全刻苦练习，很快报名参加了铁人三项国际邀请赛。正在这时，刘根全却被检出患上了运动性肌红蛋白尿并发肾小管局部性坏死，不得已，刘回到了老家。不久，却传来了方虎因被一家公司所骗，造成车毁人亡的惨剧，刘根全找到了公司的经理，为朋友报了仇。
《球迷心窍》海报
5．《球迷心窍》
内容简介（导演：崔东升；公映时间：1992年；摄制单位：长春电影制片厂）：该片以1992年徐根宝率领的国奥队在吉隆坡冲击奥运失利，举国球迷痛心不已的事件为背景，突出了上世纪90年代初中国球迷为支持中国足球，争夺世界杯出线权而奋力呐喊的主题。影片以培养少年足球队员为载体，主要突出了国人的足球梦，向人们展示了小小足球的凝聚力，道出了球迷们对球队胜利后的狂喜，对失败后的心酸的狂热喜爱心态。影片主要通过对超级球迷“左前锋”一家因喜爱足球所引起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的故事，从“球迷夫妻”、“球员子女”和“球迷家长”的视角，讲述了中国足球的蓬勃发展与巨大潜力，最后在中国国奥队冲击失利的背景下结束，把广大中国球迷那种炽热情怀演绎得淋漓尽致，情节流畅，妙趣横生。
《世纪之战》剧照
6．《世纪之战》
内容简介（导演：庆无波、张元龙；公映时间：1992年；摄制单位：内蒙古电影制片厂）：该片讲述了在第六届世界女子柔道锦标赛中，中国队的高娃以高超的技巧和凌厉的气势击败了大关美枝子，摘取了世界女子柔道的三连冠桂冠。亚运会日益临近，领导和教练对于让谁参赛的问题举棋难定。高娃实力强，但年龄偏大，右臂受重伤；刘宇兰技术提高快，但缺乏参赛经验。在选拔赛中，刘宇兰担 心高娃手臂的伤，一时疏忽输了比赛。谢教练主张让刘宇兰参加亚运会，为1992年奥运会培养新手。高娃主动提出为刘宇兰做陪练，亚运会上刘宇兰夺得金牌，高娃眼含热泪把一束鲜花献给浸透了一代代柔道运动员汗水和泪水的绿色榻榻米。
《滑板梦之队》海报
7．《滑板梦之队》
内容简介（导演：萧锋；公映时间：1996年；摄制单位：宁夏电影制片厂、中国儿童电影制片厂）：该片曾获得中国电影华表奖优秀儿童片奖，1997年第七届中国电影童牛奖优秀故事片奖、优秀摄影奖、优秀插曲奖。影片讲述了齐萌、苏伟、马大宝三位学习平平的中学生，却都喜欢滑板运动的故事，他们非常想进市滑板队，一天玩滑板时不小心撞伤了滑板队金教练的父亲，金教练不但没有责怪他们，反而教导他们怎样练滑板。他们三人成立了一个滑板梦之队，这件新鲜事在班里引起了同学们的兴趣。老师感觉到同学们的变化，便利用这件事，融进自尊自强自立的思想，使同学们在学习上有了新的认识和进步。马大宝的父亲是大款，马大宝让他出资修个滑板场，父亲却让他卖门票，齐萌、苏伟为此跟他闹翻了。苏伟家庭生活困难，为给爷爷治病，他悄悄替人打零工挣钱，为此常常不能参加滑板队的活动。一天，齐萌放学回家，看到马大宝的父亲被人抢劫，苏伟和齐萌踩着滑板追上去，奋不顾身地与歹徒搏斗，还受了伤，这情景感动了马大宝父子，使他们懂得了世界上有比金钱更贵重的东西。孩子们对玩滑板给身体和精神带来的益处有了新的认识，这支滑板队终于能与市体校滑板队进行对抗赛了。
《赢家》海报
8．《赢家》
内容简介（导演：霍建起；公映时间：1995年；摄制单位：北京电影制片厂）：该片获得第三届中国长春电影节最佳编剧奖、1995年中国电影华表奖、第十六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故事片奖提名。《赢家》是著名导演霍建起独立执导的第一部电影，霍建起在执导本片之前是一名电影美工，本片使他正 式走上导演之路，该片因此获得第十六届金鸡奖导演处女作奖。影片讲述了1994年盛夏，在北京的大街上，一辆猛拐的“面的”将陆小杨的裙子刮破了，司机踩了下油门，想一走了之。来北京参加运动员集训的常平恰从这儿路过，他毫不犹豫地冲上去，以专业短跑运动员冲刺的速度追上那出租车，为陆小杨讨回了公道。两人就此相识并产生了好感。常平是残疾人运动员，他内心非常矛盾，他喜欢陆小杨，有着同健全人一样丰富的感情世界，却又摆脱不掉肢体残疾的心理阴影，陆小杨终于知道了常平的真实身份。运动会已经开始了，陆小杨急忙赶到会场，她没有票被检票员拦在外面，她听到场内比赛的声音，常平不负众望，率先冲到终点，当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过长长的走廊，来到运动员休息室，发现常平疲惫不堪地坐在椅子上，假肢放在旁边，陆小杨泪流满面。
《我也有爸爸》海报
9．《我也有爸爸》
内容简介（导演：黄蜀芹；公映时间：1996年；摄制单位：上海电影制片厂）：该片获得印度海德拉巴第十届国际儿童电影节最高荣誉奖“金像奖”。影片通过一群身患白血病的孩童与医务人员、足球明星乃至整个球队之间的动人故事，表现了当今社会中可贵的真情、爱心和人道主义。体育场内足球赛正在紧张地进行着，不时传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场外，流浪儿大志在人群中钻来钻去，打听是谁进了球。当得知是他所崇拜的偶像林天海进球时，他兴奋地爬上灯杆高喊。比赛结束，球星林天海一出现，便被球迷围住签名。大志看到后向那边跑去，不小心撞上一个自行车摔倒，昏倒在地。昏迷中醒来的大志看到的都是白色，从小病友口中才知道这是白血病 房。大志不愿小朋友知道自己是流浪儿，便指着电视中正进行的球赛谎称林天海是自己的爸爸。不相信自己有病的大志总想离开医院。一天他听到护士长派护士刘梅去球队寻找林天海，便尾随刘梅溜出医院。大志拉住林天海请求他假冒一次爸爸，向护士要回自己卖报挣的一点儿钱。林天海认为这太荒唐，扭头就走，大志则夺路而逃。刘梅情急中说出大志得了白血病，随时都有生命危险，需要住院治疗，同情心使林天海答应当大志的爸爸并送他回医院。因林天海比赛失误，教练让他下次当替补队员，比赛开始了，刘梅带着白血病房的孩子们来看比赛，看着队友们失分，作为替补的林天海焦急万分，他向教练据理力争，并说自己一定要为孩子们赢得这笔奖金。林天海终于上场了，他有如神助，向对方球门频频冲击，势不可挡，踢进了制胜的一球，林天海抱着大志向观众鞠躬，一个大氢气球带着巨幅红十字旗缓缓上升，林天海抱着大志仰望，大志眼中充满了对生命的渴望。
10．《黑眼睛》
《黑眼睛》海报
内容简介（导演：陈国星；公映时间：1997年；摄制单位：北京电影制片厂、天津电影制片厂）：这是我国一部比较有影响的反映残疾人体育题材的影片。它描写了眼盲女孩丁力华在教练员的帮助下，克服种种困难，艰苦拼搏，奋发努力，终于在残疾人奥运会上摘取金牌的感人故事。女主人公饰演者陶虹因该片先后获得叙利亚第十届大马士革国际电影节最佳女主角奖、中国电影华表奖最佳女演员奖、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女主角等多个奖项。《黑眼睛》把镜头对准了残奥会，开始关注起残疾人和残疾运动员，这是一部充满人文关怀的励志体育片，感动观众的除了盲女丁力华自强不息、永不言败的体育精神之外，还有她对于梦想的执着与坦然。赛场上坚毅的奥林匹克梦想与生活中平和的情感梦想相得益彰，浓缩成一名普通的残疾运动员朴实而又绚丽的健康人生。
11．《冰上小虎队》
《冰上小虎队》剧照
内容简介（导演：杨韬；公映时间：1998年；摄制单位：中央电视台影视中心、黑龙江电影制片厂）：该片获得1998年度中国电影华表奖优秀儿童片奖，影片是中国第一部反映少年花样滑冰运动员生活的故事片。影片将故事片的结构、儿童片的情趣、体育片的竞技、歌舞片的韵律四种样式相结合并融为一体，具有浓郁的北国地域特点、可视性强。[7]该片表现了几代人对花样滑冰运动的奉献、追求与思考。新一代冰雪健儿雷雷在男子少年自由滑冰比赛中荣获第三名，按规定应该入选国家集训队，但在全国少年花样滑冰选拔赛中，上调国家集训队的名单里却没有他的名字，而他的队友、仅获第八名的赵联却榜上有名，很明显雷雷的名额意外地被人顶替了。雷雷名额的事件终于得以圆满解决，以雷雷为代表的孩子们接受严格训练，培养顽强拼搏、刻苦学习的向上精神，茁壮成长起来，终于为祖国争得了荣誉。影片告诉观众为了实现几代人对我国花样滑冰运动的理想，体育学校从娃娃抓起，除了体育训练以外，还加强心理素质训练，使孩子们在逆境中承受考验。
《冰与火》海报
12．《冰与火》
内容简介（导演：胡雪杨；公映时间：1999年；摄制单位：上海电影制片厂）：影片以当时滑冰运动员叶乔波的事迹为原型，刻画了我国运动员为了祖国的荣誉，不顾个人伤痛，超越自身极限，在国际比赛场上为国争光的故事。影片中所有角色都由专业滑冰运动员、教练员来扮演，表演真实细腻，展现了体育运动激烈的竞争与无穷的魅力。影片表现了以邓羚为代表的中国几代速滑教练员、运动员发扬自我牺牲、努力拼搏、克服伤痛、超越极限、为国争光的动人事迹，体现了运动员对事业的执着和对祖国的热爱。影片采用了非戏剧化的散点写实手法，没有什么豪言壮语，而是通过日常生活、训练和比赛场景，人物朴素的语言和行为，细腻地刻画了教练员、运动员面对伤痛、压力和挫折时的真实心理反应，人物命运扣人心弦。影片叙事流畅，制作精良，特别在摄影技术手段的运用上有所突破，充分地表现出速滑运动本身的节奏和美感，有强烈的冲击力。影片音响效果丰满，特别是音乐在烘托气氛、贯穿情节方面起了重要作用。多场国内外比赛的场面气氛热烈、真实，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影片中非职业演员的表演朴实、到位，实属难得。
《足球大侠》海报
13．《足球大侠》
内容简介（导演：张郁强；公映时间：2000年；摄制单位：中国电影集团公司、中国儿童电影制片厂、电影频道节目中心）：影片讲述了立新小学来了一位神秘而又奇怪的男老师，他不会踢足球，校长却让他担任校足球队的教练。从此以后，学校经常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足球队的四个同学暗暗跟踪老师的行迹，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他们发现老师居然跳上了高高的墙院……他到底要干什么？他有什么 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是被追捕的坏人，还是公安局派出的密探？
14．《防守反击》
《防守反击》海报
内容简介（导演：梁天；公映时间：2000年；摄制单位：华谊兄弟太合影视投资有限公司、北京圣泰集团、北京好来西影视策划公司、北京电影制片厂）：故事从北方某市足球队的一场保级大赛讲起，电视台年轻的体育栏目主持人任小雨正在做比赛直播的场外报道，路边一家中式快餐店里聚集着一帮人收看比赛实况，任小雨即兴采访了对市队牢骚满腹的食客王大山，一时气盛之下，王大山对着话筒夸下海口将亲自组建一支“包子队”与市队叫板。不料这番天方夜谭似的信口开河被任小雨直播了出去，引起了球迷的极大兴趣，球迷对这场无中生有的比赛期望值越来越高，电视台和王大山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同时，快餐店的处境也越来越无辜，骑虎难下之时，任小雨和电视台文体部主任钱宁想出一个折衷的方案，于是快餐店的伙计悉数上阵，停业训练，决心“不蒸包子争口气”。另外，一支气焰嚣张的“国际联队”也被怂恿得热血沸腾，赛前集体到“世界公园”宣誓，考虑到实力上的悬殊，任小雨还在比赛现场“埋伏”下一 支实力强劲的“啦啦队”，可以想见，这场直播比赛的精彩程度非同寻常，而比赛结果更是出人意料……
二、世纪末中国体育故事电影的特点
相比80年代，这一时期我国体育电影的数量虽然下降明显，但也形成了自己的一个创作高峰。相对以前的体育影片，这个阶段的体育电影更强化体育叙事力量。在电影主题方面，表现了中国体育电影多角度升华，既有表现在新的社会环境中，运动员拼搏向上的精神面貌，通过体育去获得更加美好生活的追求，也有为我国第一次举办的国际综合性运动会——北京亚运会创作的影片，表现中国人和运动员为亚运会举办所付出的努力。由于电影和体育市场化的改革，这一阶段体育电影表现出意识形态化与市场化的双重特征性。
（一）电影主题的多角度升华
90年代，虽然中国体育电影数量并不多，但电影主题有了不同程度的升华。既有为迎接北京亚运会创作的影片《我的九月》，也有反映残疾人通过奋斗实现梦想的影片《黑眼睛》；既有反映运动员拼搏精神的影片《冰与火》，也有暗合当时电影娱乐风潮的《防守反击》；既有《我也有爸爸》等关于弱势群体的体育题材影片，也有《赢家》这样自强不息的体育影片。1990年北京亚运会是我国首次承办的综合性国际体育盛会，《我的九月》拍摄基本上与首都人民举办和庆祝亚运各种盛大活动同步，既真实细腻地贴合了重大事件，又完成了以“儿童为本源”，在童真童趣中探讨如何正确对待新一代儿童的心理和个性培养的创作夙愿。《黑眼睛》把镜头对准了残奥会，开始关注起残疾人和残疾运动员。这是一部充满人文关怀的励志体育片，感动观众的除了盲女丁力华自强不息、永不言败的体育精神外，还有她对于梦想的执着与坦然。赛场上坚毅的奥林匹克梦想与生活中的情感梦想相得益彰，浓缩成一名普通的残疾运动员朴实而又绚丽的健康人生。它强调了残疾人的“健全”与“正常”，通过体育运动的人生历程和人性表现，说明了残疾人与常人的“相同”。从他们乐观的态度、开朗的性格、追逐梦想的人生中，我们亦会找到体育所给人们带来的健康体魄、顽强的意志与乐观的精神、快乐的人生，以此揭示了体育以人为本的文化内涵。我们遵循的“健康第一”的思想是一种“多元化、复合型，健康第一”的体育思想，也是新世纪体育教育改革的永恒主题。[8]影片《冰上小虎队》虽然讲的是体校的故事，似乎与我们的生活很远，但它描写的人物及其心理活动却与我们很相近，他们就是生活在我们身边的一群孩子们，雷雷、小雪及小虎队的几个小伙伴是几个典型人物，他们热爱这项体育活动，顽强拼搏，不低头、不服输，与自己遇到的困难作斗争，从中更加锻炼了自己的意志。影片靠得不是悬念的力量而是意境的魅力，不是情节的曲折而是情感的细腻，不是冲突的尖锐而是以思想的深沉来赢得观众的。全剧的节奏是明快、流畅、抒情，力求做到：情真意切、情景交融、淡而不浅、抒而不直、追求诗的韵味，创造美学价值。[9]
（二）意识形态化与市场化的双重特征
20世纪90年代，中国进入了从计划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体制过渡的转型时期，原有的社会形态渐隐，新的社会机制逐渐显现。中国电影机制改革也向纵深发展，从国家所有的电影厂制度走向了产业化道路。电影产业化的目标已经向中国电影提出了面向市场的要求，电影作品的“娱乐化”并没有得到电影业界和电影理论界的普遍接受。[10]在这种情况下，中国的体育电影采取了保守的策略，没有进行太大的改变，基本延续了80年代的影片风格和主题定位，将个人情感和命运同国家体育事业的发展相联系，以个人的热情和命运同国家体育事业的发展相联系，以个人对体育的热情、付出和努力来寄寓国家民族的体育理想。比如《球迷心窍》通过左前锋一家因足球引起的悲欢离合，表现了正在蓬勃发展的小学生足球运动，表达了希望中国足球可以早日走向辉煌的美好愿望。《赢家》凭借“弘扬时代精神的主旋律”定位，获得了第十六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故事片奖提名，是一部通过残疾人生活来弘扬时代精神的主旋律作品，该片画面优美、情节不俗、电影语言舒缓流畅、演员表演出色到位，是一部优秀的残疾人题材电影。虽然此类作品易落入一味表现其生活坎坷、事业辉煌的程式化窠臼中，但该片独辟蹊径，把主人公常平身残志坚，在体育场上拼搏争胜的业绩置于故事背景的位置上，着力展示他在与陆小杨感情经历上所迸发出来的那种追寻健全人生活的价值取向与执著精神，用抒情、写意的手法挖掘出主人公性格、人格上的阳刚之美，深深拨动了观众的心弦。但始于80年代中后期的娱乐风潮不可能不对体育电影产生影响，继《京都球侠》获得成功之后，90年代的《防守反击》也是难得的一部在贺岁档“出现”的体育电影，有评论称该片有三个第一：“谢园第一次编写电影剧本；梁天第一次担任电影导演；曾志伟第一次出演内地电影。”三位笑星的银幕贺岁使该片难以重拾一般体育片的严肃与紧张，是一部十足的另类体育电影。[11]
（三）强化体育叙事力量
在这个阶段，中国体育突飞猛进，体育电影也较多地出现了竞赛的对抗性。体育活动的观看和体育电影的观赏都呈现给大众以视觉效果——运动的身体，所以在各种艺术表现形式中，电影往往被认为是呈现体育运动最为真实而内涵丰富的媒体。体育运动，不管是打篮球、踢足球或是冰上竞技运动，都是动感很强的运动形式，而运动性也正是电影的独特性质。一场球赛，变幻无常，悬念迭出，充满了戏剧性，有时甚至比戏剧更具吸引力。另外，竞技体育题材影片所涉及的叙事场景也就是故事发生的时空环境，即竞技体育赛场，对叙事内容和情调也会产生影响。从80年代中期开始，由于一些“第五代”导演强调意象美学、凸现影像张力，因而淡化情节、淡化人物、弱化逻辑结构成为一种时尚，一些影片成为一堆影像符号和人物符号的堆砌物。而在90年代的中国电影创作中，对叙事逻辑的重视、对人物性格的塑造和情节链条的锻造，却成为创作主体共同遵循的法则。在对当代电影的审视中，人们发现自90年代中期以来，伦理主义和泛道德化的气氛正弥漫在银幕上，对于弱者的同情、对于残疾人和绝症患者的救助充满了银幕空间，如这一阶段的体育电影《赢家》、《我也有爸爸》、《黑眼睛》等都是这类作品。《我也有爸爸》对爱与死这个永恒主题作了新的、赋予时代精神的艺术诠释。在这样一部表现白血病儿童题材的影片中，导演黄蜀芹没有沉湎于表现疾病与痛苦的折磨中，而是以最大限度的热情讴歌了生命的激情与人格的魅力。影片将激烈的赛场、矫健的足球运动员们与柔弱的白血病孩子联系在一起，揭示出两者具有同等生命价值的人格平等，弱小的生命与强健体魄散发出同样感人的人格魅力，不论弱小或强健，他们同样执著于生命价值的充分实现，他们有勇气面对、有勇气战胜一切人生磨难。[12]
借助于全球性电影业逐渐复苏和改革开放的历史机遇，特别是进口分账发行影片的刺激，从80年代中国开始陷入低谷的中国电影业在90年代中期曾经有所复兴——生产力提高、市场扩展，部分影片的产品竞争力增强，电影体制改革继续，向纵深发展，中国体育电影业似乎正面临着一个步出困境、再度振兴的契机，但在90年代中期以后，由于政治、经济、文化等原因，特别是由于国家整个电影的产业化战略没有得到有效执行，中国电影产业改革陷入困境，电影产业严重亏损，电影业投资环境恶化，电影产品的数量和质量与电影市场要求不相适应，电影消费能力持续低迷，发行业、放映业与制片业的利益冲突更加激化，整个电影市场日渐萎缩，电影产业动力缺乏，电影生产关系严重影响电影生产力的发展，中国电影业依靠政府的直接和间接资助，以及十多部国外进口电影勉强维持，在电影主管部门“第三次电影高潮”的期待中，进入21世纪的中国体育电影业陷入了空前的生存和发展危机。[13]总体来说，虽然这个阶段出现了一些体育电影作品，但由于受到中国电影整体低迷的影响，其中反响剧烈的影片寥寥无几，影片题材创作和表达缺乏创新，电影主题文化的表现仍十分局限。随着时代的变化和观众需求的改变，体育电影对观众的感染和振奋作用似乎已不如从前了。
【注释】
[1]高力．转型期的流变：90年代中国电影散论．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2，23（2）．
[2]左衡．光晕下的地貌：80年代中国电影文化走向．艺术评论，2011（6）．
[3]訾舒涵．中国体育电影综述．现代电影技术，2008（4）．
[4]冯伟．新中国体育科教电影的发展历程研究（1949—1955）．苏州大学硕士论文，2010：21-22．
[5]冯伟．新中国体育科教电影的发展历程研究（1949—1955）．苏州大学硕士论文，2010：28．
[6]方方．中国纪录片发展史．中国戏剧出版社，2003：407．
[7]冯莉．生活·情感·灵魂——《冰上小虎队》导演手记．文艺评论，2002（2）．
[8]屈雯喆．中国体育电影的演进与发展．河南大学硕士论文，2011：28．
[9]冯莉．生活·情感·灵魂——《冰上小虎队》导演手记．文艺评论，2002（2）．
[10]任艳．新中国体育电影发展综述．山东文学，2011（8）．
[11]刘洋．新时期以来中国体育故事片研究．南京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10：11．
[12]高力．转型期的流变：90年代中国电影散论．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2，23（2）．
[13]杨清琼．论新中国体育电影的发展．北京体育大学硕士论文，20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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