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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祜族民间文学故事

时间:2023-03-14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其中,短篇小说《蕨蕨草》获第四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新人新作奖。《绿满拉祜山》封面娜朵的《绿满拉祜山》是一部描写云南边陲拉祜山民族干部和各色人才的纪实文学作品,是拉祜族的第一部当代名人传记。它的问世,是拉祜族当代文学创作的重要收获,填补了拉祜族文学史上的一项空白。
民族文学创作_中国拉祜族

第二节 民族文学创作

拉祜族作家文学创作至20世纪80年代才诞生,在此之前的六七十年代,一些在拉祜族地区工作生活的其他民族特别是汉族作者,创作有一些以拉祜族社会生活为题材的文学作品,而由本民族作者创作的文学作品则出现于80年代初。拉祜族作家文学创作尽管起步较晚,行色匆匆,但亦走过了20余载的风雨历程,已初具规模,涌现出了何发昌、张克扎都、娜朵、扎戈、李扎约、石安达、扎克、李传宁等作家作者。其中用力最勤、实绩最为突出的当推何发昌、张克扎都、娜朵三人,他们可以说是拉祜族作家文学创作中最具代表性的作家。何发昌著有《何发昌文集》四卷,长篇小说《黑唇》,中短篇小说集《绿橄榄》《母血》,诗集《爱我你幸福》,散文集《我的母亲河父亲山》等。张克扎都著有诗集《张克扎都短诗选》《丐情》《我选择当兵》《草地》《追你》,新闻作品集《红火笼》等。其中,诗集《草地》获第七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骏马奖”,诗集《丐情》获云南省首届军事文学奖。娜朵著有长篇小说《母枪》《麻石街的女人》《骑楼里的女人》,中短篇小说集《绿梦》《疯兰》,纪实文学集《绿满拉祜山》《边地民族花》,报告文学集《民族·热土》。其中,短篇小说《蕨蕨草》获第四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新人新作奖。此外,收集整理出版有《拉祜族民间文学集》。

综观拉祜族作家文学创作,创作主体具有极强的民族意识和民族责任感、使命感。作为拉祜族第一代作家,他们没有忘记自己所肩负的民族使命和民族责任,“对于写作,我是有一种使命感,说真的,在我发表了一些描写拉祜人的质朴的作品之后,我就感觉到自己肩上好像扛着一个民族,有一种民族的使命感。”“我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有责任和义务宣传我的民族。”[4]由此可见,拉祜族作家们都是一些热爱自己的民族与故土,极具民族责任感的作家,他们始终面对拉祜民族的现实发展,力图通过对拉祜族社会人生的表现,写出这一民族敦厚善良的民族性格、追求美好生活的不变信念以及倔强的生命意志。以娜朵来说,为撰写《绿满拉祜山》《边地民族花》等书,对拉祜族名人英杰进行了追踪采访,她以满腔的热忱不辞辛劳地去寻访所要撰写的人物,来往奔波于连绵的拉祜山,与所访人物行额顶礼,促膝交谈。正是凭着这股精神,使她了解了众多被访名人的成长经历,给人们展现了既具体而又有几分传奇色彩的拉祜族名人成长史。读着这些作品,无处不感受到作者作为一个拉祜人的乡土之恋、赤子之情,令人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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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满拉祜山》封面

娜朵的《绿满拉祜山》是一部描写云南边陲拉祜山民族干部和各色人才的纪实文学作品,是拉祜族的第一部当代名人传记。它的问世,是拉祜族当代文学创作的重要收获,填补了拉祜族文学史上的一项空白。为当代本民族英雄、精英树碑立传,使当代本民族那些品行高洁和有功于人民与民族的人能得以扬名当代传名于后世,是传记文学的光荣任务,也是一个民族作家义不容辞的神圣使命。《绿满拉祜山》记述了16位栩栩如生、自尊自爱、自强自立和富于创造精神的拉祜族当代杰出的人物。全国唯一一个拉祜族自治县——澜沧拉祜族自治县第一任县长李光华,澜沧拉祜族自治县自新中国成立以来的第一位拉祜族女县委副书记黄玉美,人称拉祜山上的“瞎子阿炳”的张老五,拉祜族第一代高级农艺师曾云荣,拉祜族第一位一级厨师、高级烹调师扎莫,拉祜族第一代水产专家罗满英,中越自卫还击战一级“战斗英雄”罗正和,民兵剿匪英雄李扎白,台湾电视史上最年轻的节目主持人、第十八届金马奖最佳童星石安妮……一个个终日奋斗于边疆艰苦环境中的拉祜族优秀干部和杰出人才,他们一件件、一桩桩平凡而感人的事迹,闪耀着动人的光彩,表现出一个民族干部、一个共产党员所应有的高贵的革命品格和良好的思想素质。

写真人、叙真事、抒真情是娜朵纪实文学作品的特色,无论是《绿满拉祜山》,还是《民族·热土》《边地民族花》都体现了这一特色,这也是拉祜族其他作家纪实文学作品的特色,如张克扎都的《红火笼》。《绿满拉祜山》中所写人物和他们的事迹都是实实在在的真人真事,加之作者又是一个生长于拉祜山乡的儿女,赤子情怀、边疆情结、民族素质,发而为情韵厚重、本色灿然的拉祜族名人传记华章。随着作者的笔触,人们领略到拉祜人开阔的胸襟,率直热情、自然朴实的人品,以及那充满浓郁生活气息、具有浓厚乡土风味与拉祜人独特情趣的有意味的生活方式。让拉祜人读来亲切,让外乡人阅得新奇,不禁使人产生深深的故里情怀。感人心者,莫过于情。这种真情,固然来自于故乡真实的风物人情,熟悉的生活气息;更得自于作者对执著眷恋着拉祜山乡故土的人物的深情吟唱,那是一个个从心弦上弹奏而出的心声,字里行间洋溢着作者饱满的激情和深深的民族情感。真人、真事、真情,听其娓娓道来,一个个人物故事,犹如一堆堆热烈的情火。对拉祜山乡走出来的优秀儿女们所倾注的深挚的情、博大的爱,感人心魄,灼人情怀。

娜朵的纪实性文学作品,多采用白描的叙事手法。在《绿满拉祜山》中“我用白描的手法,为这些民族同胞们画了一幅没有多少色彩的‘素描’画,让读者了解他(她)们真实而普通的一面。”[5]作者着重表现的是名人们“真实而普通的一面”,因而采用白描的艺术手法,只是客观地向读者展示而不加评说。这些人物的人生充满了坎坷却不怨天尤人,他们的成长几乎都经历过艰辛的岁月,有的曾是贫苦的山民、孤儿、流浪儿,有的当过乞丐。他们以平和的态度,以坚韧不屈的毅力,在艰难险峻的生存环境中奋斗,从拉祜山寨竹棚茅屋中走出来,拨开重重迷雾,穿过层层山峦,带着山野的淳厚、泥土的清香、岁月的苍凉和人生的沉重走来。于是,那些平凡的生命便具有了高贵的意义,平淡的故事便具有了动人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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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葫芦里出来的民族——拉祜族》封面

娜朵的长篇小说《母枪》是拉祜族有史以来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从这点上说,它无疑具有填补空白的意义;从文学史的角度看,它在拉祜族文学创作史上无疑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母枪》反映了拉祜族人民艰苦卓绝的迁徙生活,其中描写了拉祜族历史上的两次大规模的迁徙活动。据《拉祜族史》[6]一书看,这两次迁徙当是从“阿沃阿郭都”(今四川西南的西昌一带)至“勐缅密缅”(今云南临沧地区),再从“勐缅密缅”迁徙至现今的分布区域的迁徙历程。从中我们看到一个历尽苦难和屈辱却依然生生不息的民族向我们走来,他们迈着疲惫然而坚定的步伐,跋涉在川北、川西和云贵高原的崇山峻岭间。生活的艰辛和命运的多舛,铸就了他们淳厚的情感和执著的信念,这是一个勤劳、敦厚、善良的民族,又是一个坚韧、顽强、勇于抗争的不屈不挠的民族。小说设置了两条线索:一是以扎多、扎儿、扎莫、娜倮、娜米、娜哩等为主的当下线索,描写的是本书当下拉祜族先民的生活和即将面临的迁徙;一是以扎发、扎戈、扎石、扎俄、娜罗、娜七、娜儿等为主的回溯线索,描写的是当下之前的拉祜族先民的生活、战乱纷争以及由此而来的迁徙活动。两条线索不分主次,交叉推进,第一章、第四章、第六章主要叙写第一条线索,第二章、第三章、第五章主要叙写第二条线索。小说采用第三人称叙事和穿插回溯叙事的手法,不仅整部作品采用了穿插回溯叙事,而且个别章节中也穿插有回溯叙事。娜朵表现拉祜族历史生活的作品还有《猎虎人》《爬满青藤的窝铺》等。

《母枪》通过风俗民情的描写,充满了浓郁的拉祜族神话传说色彩,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一幅拉祜族风土民情的多彩画卷,这是作者沉重的乡土情结和自强的民族精神的外现。如拉祜族有关族称的著名神话传说描写:九兄弟上山打猎,猎到一只大老虎,兄弟九人围在火塘边烤虎肉吃,有的把虎肉刚烤熟就吃,有的把虎肉烤得流油就往嘴里送,有的却耐心地烤着,烤得虎肉脆黄喷香才津津有味地品尝。九个兄弟九种吃法,各有各的爱好。这时有人提议按吃虎肉的不同方法分族称,兄弟九人都举双手赞成,九兄弟有了各自的族称,把虎肉烤到脆黄喷香才吃的那人,被称为“拉祜族”。拉祜族狩猎习俗描写:山寨里传来了狗叫声,几个猎人抬着猎物回来了。“都到晒场上拿野味肉去。”头人在叫喊着。几个猎人把猎到的野味放在晒场上,几个男人也过来帮忙分野味。每回部落里的猎人打着野味,都要把野味放到晒场上平均分成多份。一家人分一份,谁也不多要。就是猎手本人也只是给他一个兽头,算是奖励。每次进山回来,能扛着兽头回家的猎手,就是部落里响当当的英雄了。拉祜族风俗凡猎获大野兽都要全寨平均分配,每户一份,过路者也可分到一份,所谓“见者有份”也。击中野兽的猎手可多得一个兽头,作为对其猎绩的奖励和一种荣誉的象征,拥有兽头骨越多的猎手,便证明其是一个优秀的猎手。这样分食野兽肉的场面描写,小说中不止一次地屡屡出现。拉祜族生死习俗观描写:“人死后都去哪里呢?”扎发又问。“人死后,灵魂都会回去和祖先在一起。”娜七回答儿子。“是去北方的家园么?”扎发问。娜七点了点头。“那死人会认路么?”扎发又好奇地问。“有巫师给灵魂领路,你没有看见每回部落人去世的日子,巫师都会去念许多听不懂的话,就是在给灵魂带路呢。”娜七说。“那以后我们都要回到北方祖先的生息地么?”扎发问阿妈。“是的,拉祜人作古了,灵魂都会回到北方去和失去的亲人团聚的。”娜七说。拉祜族认为人死后灵魂都要回到遥远的北方与先人团聚,故人死后都要请“磨八”(巫师)为其灵魂念经引路,从现在的居住地一直回溯至祖先的发祥地。这也从另一方面验证了拉祜族先民是从青藏高原南迁至云南的古老民族,因为在拉祜族的丧葬歌中,都无一例外地将死者的灵魂引回到遥远的北方与他们的先人团聚。拉祜族恋爱习俗描写:娜七低头不说话,两片红云却飞上了脸颊。扎戈抢走了娜七的包头,他顺着山路跑了。“扎戈,你把包头还我。”娜七在后面追着他。扎戈拿着娜七的包头跑跑停停,看见娜七追了上来,又往山路跑去。拉祜族青年男女恋爱自由,小伙子如果看上了某个姑娘,便会在“串姑娘”时找机会抢走意中人的包头帕,抢到手后就跑,姑娘则跟在后面紧追着反抢,其实反抢是假,追才是真。当跑到无人的幽僻处时,小伙子便停下来,两人开始互对情歌。如果姑娘一开始便不与小伙子对歌,而是开口要回自己的包头帕,便表明姑娘不喜欢小伙子,小伙子应将姑娘的包头帕归还她。如果小伙子硬不还姑娘的包头帕,姑娘也不再坚持讨要,而是过后托同伴前去要回。《母枪》中有关拉祜族神话传说和风俗民情的描写还有许多,如:狗和麂子的传说故事、桫椤树和小白兔的传说故事、天神厄萨造天造地的神话传说、红屁股猴子的传说故事、漆树的传说故事等。在作品中有意识地展现拉祜民族的风俗民情,体现浓重的乡土情结和自强的民族精神,是拉祜族作家的共性。

扎戈的小说《月亮寨》是对拉祜族苦聪人这个长期生活在深山里的民族,走出大山、迎接新生活的挑战,这一艰难历程的描写和思考。山外的世界,全新的生活方式对稍有文化的人来说,是一次摆脱贫困的绝佳机会,而对恪守传统,坚持惯有生活方式的人们,则是一次灵魂的挣扎和对旧有生活秩序的颠覆。作品准确地捕捉到了人们在这一变革中的痛苦与徘徊,希望与奋斗,其中透视出一个民族历史发展进步的某些缩影。尽管在经济文明发达地区,这种生活表象早已不复存在,但是在少数民族地区,蒙昧与文明的冲突,变革与守旧的挣扎,依然在宁静的山寨背后,在人们的心灵深处存在。对此我们不能将之简单地理解为先进与落后,变革与保守,而应从中看到文明的负重,改革的艰难,以及生活观念改变的曲折多艰。《月亮寨》在反映当代拉祜族苦聪人生活的广度和深度上,具有一定的冲击力,几个人物都写得挺有生气、挺有个性,故事中矛盾的形成、发展、激化、转化可以说是一气呵成,整个故事在一定程度上折射出今日发生在拉祜族苦聪山寨的历史变迁。一个民族作家需要对本民族历史文化的关注,需要记录下民族文明发展的步履,更需要以代表先进文化方向的眼光重新观照本民族的历史和文明。《月亮寨》的价值正在于作家在作品中不仅诠释了民族生存状态的某个侧面,而且体现了民族追求发展、向往文明的理想。时代感和民族特色相结合,为作品找到了一个较高的起点,加之表现上的艺术化,使小说达到了一定的高度。扎戈长期生活工作在边疆民族地区,故在描写自己民族的生活时,作者对其笔下所展示的方方面面都极熟悉,因而表述起来很自然,甚至得心应手。此类题材的作品还有娜朵的《山箐幽幽》《蕨蕨草》等。

沉重的乡土情结和昂扬的民族精神是少数民族作家的历史使命,作为拉祜族第一代作家也不例外。他们的创作透露出对族群深深的关怀,热爱族人、族群的精神与热忱,令人敬佩,也让人深思。“拉祜族的知名度不高,通过我的作品,让更多的人了解我们拉祜人的生活,我本人也力图用自己的笔,把拉祜人的淳朴与善良在我的作品里展现出来。”“我热爱自己的家乡,我热爱我的拉祜同胞,我要为他们而写作,直至永远……”[7]

拉祜族是一个历经苦难、历经屈辱却依然生生不息的民族,它所居住的地域边远、封闭、贫穷、落后,生存环境十分艰难,满目所见除了高远的天空几乎就是群山。在这片绿色的大地上,大自然赐予的高山、河谷、森林是那样大方,而对人的生存和发展所必需的条件却又是那样吝啬。在这峰峦叠嶂,沟壑纵横,交通不便,信息闭塞的贫瘠土地上,一个勤劳勇敢的民族在这里拼搏着、奋斗着,山民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重复着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简单的个体山地劳作。他们那古铜色的皮肤和强壮的筋骨经受住风雨的肆虐和紫外线的灼伤,屹立在云贵高原的崇山峻岭上。这便是可敬可爱的拉祜民族,他们的祖先曾经生活在青藏高原,由于战乱纷争,历经漫长而艰辛的长途跋涉而来。生活的艰辛和命运的苦难,情感的淳厚和信念的执著是拉祜民族共同的心理特征,而极力书写这一精神特征,则是拉祜族作家们自觉的艺术追求。他们正是这样做的,“在拉祜族的历史上有过五次大规模的迁徙活动,我一直想以这段史实为题材,写一部反映拉祜族历史和生活的长篇小说”“作为拉祜族的一分子,不能写出反映本民族历史的作品,我的心里也深感不安”“这部作品是我用心写出来的,这部长篇小说的创作完成,也算是我为我的民族做了一件小事吧。”[8]将自己的艺术生命深深植根于本民族的现实生活和文化传统的深厚土壤之中。以娜朵来说,她首先就是以歌唱自己民族的《民族·热土》一书走上文坛的,继之在《绿满拉祜山》《边地民族花》《绿梦》《母枪》中满怀豪情、理直气壮地歌颂自己过去受人歧视、贫穷落后,现今自立、自强、自爱的民族,洋溢出对本民族深深的爱,充满民族的自信心和自豪感。何发昌的《我的母亲河父亲山》《母血》,张克扎都的《草地》等,从主题到题材大多都反映的是可敬可爱的拉祜民族,描绘他们的生活与命运,表现他们淳朴的情感和倔强的生命意志。

质朴的语言表达和清新的创作风格是拉祜族作家文学创作的特色。语言是文学作品的承载工具和传达媒介,因而语言成功与否直接关系到文学作品的优劣高低。从以娜朵、何发昌、张克扎都等为代表的拉祜族作家作品看,语言大都清新质朴,就如同拉祜人祖祖辈辈居住的那方水土般自然,语不惊人,实实在在。“拉祜山上的小树一年年地长高,拉祜山上的小草一年年地发芽,拉祜人的日子一年年地过着,不管时光如何流逝,高高的拉祜山上都会流传着一个好人的故事,淳朴的拉祜人会把这个好人的故事一代代地传下去。”“当她第一次走进山寨的课堂时,她呆住了,这哪像个教室呀,破旧的房子,破旧的桌椅凳子,她看到了坐在这些破旧的凳子上的一个个山里孩子,睁着一双双大眼。”(《绿满拉祜山》)作品语言情真言朴,字里行间流淌着深厚的民族情感,浓似醇酒。

总而言之,拉祜族作家文学作品语言朴素、自然、简洁,丝毫没有文饰华丽的词藻和艰涩、古奥难懂的生僻词句,而是大量采用形象生动、朴实自然、浅显易懂的语言,具有浓郁的民族色彩和鲜明的地方特色。当然,拉祜族作家作品的语言还显得稚嫩,平实直白,缺乏精练与含蓄,无论是语言技巧的圆熟,还是文字功底的深厚都还有欠缺。这对于刚入文坛不久的拉祜族文学创作而言在所难免,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不加追求。文学是语言的艺术,从一定意义上说,作者语言功底的深浅直接制约着作品的时代感和民族性的体现。大众语言的采撷,文学语言的锤炼,永远是文学创作中的重要环节。在这方面拉祜族文学创作者们尚需努力提升。由于上述原因,使得拉祜族作家文学创作整体风格呈现出单纯、朴素而又清新、明丽,人物和生活场景是单纯明朗的,所表现的情感也是单纯明朗的。

综上所述,拉祜族文学创作已有了自己的根基和地位,有了自己的追求和创造,有了自己的特色和风格。拉祜族作家熟悉、热爱和了解自己的民族,用一种深刻的自觉、强烈的愿望和内在的激情唱出自己民族的心声,从而一开始就选准了站立的位置和出发点,把根深深扎在自己民族的历史文化和现实生活土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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