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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兹别克族部落

时间:2023-03-1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对乌孜别克族族称、族源的研究,上述专著虽各有千秋,但大体一致,都认为我国的乌孜别克族是从中亚地区陆续迁来的,大规模的迁徙活动发生在清代。关于乌孜别克族的族称族名来源于14世纪金帐汗国的乌孜别克汗,《元史》中称其为“月即别汗”。1494年,中亚的帖木儿王朝内讧日益加剧,昔班遂率乌孜别克游牧民大举侵入河中绿洲地区。
族称族源_中国乌孜别克族

第一节 族称族源

近年来,比较系统的研究乌孜别克族的专著有《乌孜别克族简史》编写组编写的《乌孜别克族简史》(维吾尔文版),罗建生撰写的《乌孜别克族》,编写组编写的、国家民委修订出版的《乌孜别克族简史》,袁琳瑛主编的《乌孜别克族》,王晓琳、阿里亚·吉力力主编的《乌孜别克族》,赵小刚撰写的《乌孜别克族社会经济文化》,吾尔买提江·阿布都热合曼、喀迪尔·艾克拜尔撰写的《中国乌孜别克族文学史》(维吾尔文版),拜合提亚尔·吐尔逊、阿里亚·吉力力撰写的《乌孜别克族民俗文化》,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全国少数民族古籍整理研究室:《中国少数民族古籍总目提要·乌孜别克族卷》等。上述专著基本上全面展示了乌孜别克族的历史、文化发展和新时期社会的变革。对乌孜别克族族称、族源的研究,上述专著虽各有千秋,但大体一致,都认为我国的乌孜别克族是从中亚地区陆续迁来的,大规模的迁徙活动发生在清代。

关于乌孜别克族的族称族名来源于14世纪金帐汗国的乌孜别克汗,《元史》中称其为“月即别汗”。

中亚的锡尔河、阿姆河流域与泽拉夫尚河流域的河中地区自古便生息繁衍着许多古老的土著部落和部族,如塞种人、玛萨该特人、吐火罗人及粟特人等。随着原始社会的解体和奴隶制度的建立,在乌孜别克族先民们活动的河中地区(现乌兹别克斯坦境内)及七河流域先后出现了几个奴隶制国家。如公元前4世纪建立的大夏,公元前2世纪由大月氏人建立的贵霜王朝,此外还有粟特、花剌子模、大宛等国,而活动于中亚北部草原的游牧部落被称作塞种人。

6世纪后半叶,随着突厥汗国势力的西扩,大批操突厥语的部落迁到了中央亚细亚,与操伊朗语的土著居民相互融合,使中央亚细亚大部分地区逐渐被突厥化。8世纪起,阿拉伯帝国入侵中亚,这对中亚地区造成了十分深远的影响。9至10世纪,回鹘人等古代中亚民族建立了喀喇汗王朝后,中亚的伊斯兰化倾向就表现得更加明显了。伊斯兰化与上述的突厥化可谓是交错发展,这就为以后在中亚地区形成现代民族奠定了一定的语言和文化基础。12世纪,一部分契丹人西迁,建立了统治中亚的西辽政权,当其强盛时,疆域包括了今乌兹别克斯坦。13世纪,蒙古军消灭西辽进入中亚,又一次带动了中亚诸多操突厥语氏族部落融入融合的机会。这样,活动在中央亚细亚河中地区的信仰伊斯兰教的许多农耕和游牧氏族部落作为乌孜别克族的主要族源成员便聚集到了一起。

金帐汗国是在成吉思汗长子朮赤封地上建立起来的汗国,1312~1341年,朮赤的五世孙月即别执掌汗位,国力一度极为强盛,同时月即别汗极力推崇伊斯兰教,下令汗国内的居民都应该信仰,于是大批人皈依了伊斯兰教,这使得月即别汗的名声大振。因此,当时的一些历史学家就把他领导下的金帐汗国称为月即别汗国,尤其是这个时候信仰了伊斯兰教的许多人得到了“月即别人”的名号。15世纪,金帐汗国走向瓦解,原本属于其组成部分的白帐汗国强大起来,形成了一个月即别联盟,即乌孜别克联盟。1451年,昔班建立了昔班汗国,初为一个游牧的国家。1494年,中亚的帖木儿王朝内讧日益加剧,昔班遂率乌孜别克游牧民大举侵入河中绿洲地区。1500~1506年,昔班汗在中亚及周边地区南征北伐,先后攻陷了布哈拉、撒马尔罕、塔什干和花剌子模等城市与地区。这样,从里海到中国边境,从锡尔河到伊朗高原的辽阔地区一时都处于昔班汗的统治之下。南下的这些乌孜别克人带来了“乌孜别克”这个名称,与当地操突厥语的土著杂居在一起,开始了新的融合,并都冠之以“乌孜别克”这个族名。

但是直到近代,“乌孜别克”这个名号在中亚居民中的使用并不频繁,人们惯常以地名称呼各地的乌孜别克人,如布哈拉人、费尔干纳人、花剌子模人或撒马尔罕人。

昔班的后裔建立的浩罕汗国与我国清王朝交往密切,由于汗国将都城建在了安集延,因此清代人又用安集延指代浩罕汗国,把乌孜别克人叫作安集延人。那时,安集延人到清代新疆经商、定居的很多,他们始终保留着自己的语言和风俗习惯,所以在喀什、和田、库车以及北疆的伊犁等地都有类似于安集延街、安集延城、安集延村这样的乌孜别克人聚居区,这里的建筑明显区别于当地的居民,具有鲜明的安集延特色。“安集延人”这个名称一直持续到民国时期。1934年,盛世才政府召开了新疆第二次民众大会,确定“乌孜别克”为正式的族名,后来,国内“乌孜别克”人的名称就被写作为“乌孜别克族”,而把国外的依然写作为“乌兹别克”。本书也是照此惯例行文。

另外,赵小刚的《乌孜别克族社会经济文化研究》第一章第三节、第四节条目下也有国内外族名、人口、分布、民族形成与族源的内容。王晓珠、阿里亚·吉力力主编的《乌孜别克族新疆木垒县阿克喀巴克村调查》,第一章第一节中也探讨了“乌孜别克族的族名与族源”。虽然他们有的站在国际的角度,有的站在国内的角度,但关于乌孜别克族来源和族称的论述却大同小异,在此就不再赘述了。值得注意的是,在《乌孜别克族乃蛮部落的起源》一文中,作者认为“乃蛮”,历史上又译为“奈蛮”“乃满”“乃马”,都是nayman的不同音译。该词最早出现在《辽史》的《天祚本纪》和《部族表》中,《辽史》和《金史》中出现的“粘八葛”和“粘拔恩”也被看作是“乃蛮”的不同译名。作者随后又考证出:乃蛮部语言与蒙古语明显不同,元朝将乃蛮人与蒙古人严格区分。因此,乃蛮部落应属突厥语部落而非蒙古语部落。因而我们可以得出的结论是:乃蛮部落在乌孜别克族形成之前就已存在,其历史可以上溯到辽代。今天乃蛮部落不仅在乌孜别克族中存在,而且在蒙古族、哈萨克族、柯尔克孜族中也占有一定的地位。乌孜别克族、哈萨克族、柯尔克孜族中的乃蛮部落操突厥语,蒙古族中的乃蛮部落操蒙古语。

乃蛮部落的形成融合了金山地区的回鹘、黠戛斯余部以及当地的突厥语小部落。成吉思汗征服北方草原后,直到15世纪前后,在蒙古人的主导下,乃蛮部落参与了乌孜别克族的形成和发展。

从体质人类学的角度来看,乌孜别克族既有黄种人的特征,又有白种人的特征,乃是由古代众多的不同地域隶属于不同人种有着不同文化背景的居民经过长期融合而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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