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石击浪
央视记者来到抚仙湖——直击耿卫入湖揭秘水下建筑
本报关于澄江抚仙湖水下发现古建筑的报道,一石激起千层浪。昨日,在昆明拍摄红嘴鸥的中央电视台新闻评论部《东方时空》栏目的记者看了本报报道后,赶赴抚仙湖,拍摄了耿卫潜水寻找水下建筑的镜头,并就此事进行采访。
上午11时30分左右,3艘快艇分别载着央视记者、耿卫、贺杰和本报记者等人驶入抚仙湖。经过半小时的寻找,确定了水下建筑的方位。换了潜水服的耿卫手提防水摄像机,和助手一道潜入水里。在清澈的水里,开始还见他们在水下潜游和水面上泛起的阵阵气泡,不一会儿便不见踪影。忽然,耿卫探出脑袋,兴奋地挥手大叫:“找着了,在这儿。”接着又一头扎入了水里。
此时正好中午12时,在艇上的贺杰按下了防水摄像机遥控器上的摄录键。记者趁隙与驾艇的渔民聊了起来。这位渔民说:“在船上都看得见水下的大石块。”随后,他驾艇驶向了那片神秘的水面。记者步上船头往水下一看,果然大块大块的石头清晰可见,与原来在录像上看过的耿卫在水下拍摄的石头差不多。
13时许,耿卫和他的助手浮出了水面。冷得浑身发抖的耿卫在艇上接受《东方时空》记者采访时说:“我在水下看到一个石坡,很多石料,一根很粗的石柱和打磨过的红砂石,不像原来看到的青石……”记者在摄像机监视器上观看,只见摄出的水下石料十分清晰。
离开抚仙湖时回望湖面,那片神秘的水域令记者想起了汉代繁华热闹的俞元古县城,当地流传的石狮子眼睛发红,众人争相向山上逃命,身后山崩地裂洪水倾泻,古城顷刻化为一泓湖水的传说……
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记者说,他们采访后即回北京,将于本月底在新改版的《东方时空》“直击现场”播出。
(《春城晚报》,2000年11月25日)
水下古城之路基
这是《春城晚报》关于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记者关注抚仙湖水下建筑遗迹的一则报道,标准的新闻体,平直客观,没有任何主观虚夸激动之言,措辞严谨,如冬天的湖水一样透明。而此后的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直击现场”播出,居然也如《春城晚报》的这条新闻一样,并没有吸引多少人的眼球,像一粒小石子被随意抛入水中,并非如《春城晚报》所说的“一石激起千层浪”。真正掀起狂涛巨澜的是随后而来的飓风,那就是央视的第一次水下考古现场直播,那是第二年的夏天,一个热辣辣的季节。
抚仙湖水下遗址考古现场直播央视主持人到达澄江
本报讯 将于6月3日上午8时至10时30分作抚仙湖水下遗址考古现场直播的中央电视台三名主持人,已于日前到达澄江。陆地上由资深主持人敬一丹担任,水下由主持人黄海波担任,水面由《东方时空·直通现场》主编陈耀文担任。
起因于耿卫的抚仙湖探秘,湖底有什么,是什么的奥秘,大半年来经各新闻媒体报道,已引起国内外广泛关注。为揭开抚仙湖千古之谜,并搞清成因与年代,进而研究我国古代史,中央电视台决定在水下、水面与陆地进行立体式全景式抚仙湖考古现场直播。
据先期到达澄江县的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直通现场》策划马辉先生介绍,水下这样高难度的现场直播,在我国尚属首次。为确保效果,除至今已构建高层次的技术水平、确保10门微波信号上卫星等工作万无一失外,中央电视台特意选派了敬一丹等名望很高的资深主持人。
被业内昵称为“敬大姐”的敬一丹,是中央电视台今年全国“五一劳动奖章”唯一获得者。她曾担任《焦点访谈》主持人。而今,从演播室走向野外,是她思维与工作方式的转变。黄海波曾留学日本,对诸如水下探险等惊险场面富有主持经验。军人出身的陈耀文在过去的日子,曾被业内人士大加褒扬,称为“焦点访谈一把刀”。
(《玉溪日报》,保林/文,2001年5月28日)
这又是一条关于央视几位著名主持人到达澄江的小新闻,而且由地方报纸《玉溪日报》披露。然而,这次非同小可,因为这些主持人到澄江是为了主持现场直播的。
在咱们中国,有这么一种现象,无论是在城市还是在乡村,边边角角发生的事情,只要上了中央电视台,声望和价值就要翻筋斗,如果是现场直播,那更是不得了。事实上,在直播前一周,央视在一套、四套的黄金时间就不遗余力地打出直播的宣传广告,向全中国、全世界公布了这条消息。一时间,全中国乃至全世界的目光都期待着看到那一时刻的到来。而一个藏在高原深处的美丽湖泊成了万众瞩目的热点和焦点,抚仙湖一夜之间如同刚刚被戴上桂冠的世界小姐,名震全球。
于是,直播,潜入水下谜城。2000年11月,刚刚改版的央视《东方时空》栏目开始关注这一题材——让全国老百姓通过电视直播看看这水下遗存的面貌,学到一些有关历史、地质、建筑等方面的知识。这该是一件多么让人期待的事啊,但这个近乎天方夜谭般的想法实施起来却困难重重。
由于可以理解的客观原因,当地文物部门对这一遗存没有近期发掘的打算,一切准备、勘测工作都要从零开始;搞水下直播,这是全国首例,国外也鲜有先例可循,直播工作中的每一个环节都面临着前所未有的难度。摄像师、主持人要潜到水里去,音频、视频信号要能从水下传出来,一个环节出了问题不仅会导致整场直播前功尽弃,甚至还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考古看似刺激,但主创人员深知其过程的枯燥漫长且有很大的冒险性,也许一镐下去就能挖出个东方的“亚特兰蒂斯”,也许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到头来只是乱石一堆。此外,作为新闻媒体,要从事如此复杂艰巨的直播工作,通过突出水下考古的新奇感、神秘感把观众从双休日的酣睡中吸引到屏幕前,若没有多学科、跨领域的高科技支持,又谈何容易!
压力意味着挑战,超越源自于困难。几经论证,这个大胆的直播设想终于被确定下来。于是,几路人马分头行动。
国家文物局对中央电视台这一直播计划颇感兴趣。4月7日,中国水下考古队扎营抚仙湖畔进行预考,经过7次下潜后证明这里的确是人工建筑遗存,年代久远,极具考古价值。
为保证水下直播顺利进行,经多方联系,直播小组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高科技利器——哈尔滨工程大学声呐专家利用全国唯一一套多波束调带测深仪,对水下遗存区域方圆24平方公里进行了细致的声呐扫描,绘制出详细的湖底地形图;我国自行研制的具有国际先进水平的ROV“小金鱼”机器人可带着摄像机龙宫探骊;可潜水150米深的微型潜水艇直播前也待命抚仙湖。想当年,西方人考察“泰坦尼克号”时的装备也不过如此,且历时数年才得以成行,而我国这次高科技考古从牵头到会师仅数月时间。
潜水探古城
除了上述天时地利之便外,这次直播还造就了中国第一代水下主持人和水下摄像师。
直播中最关键的部分要靠潜水摄像师、主持人的表现,但国内尚无这样的人才储备,于是精挑细选之下,主持人黄海波、摄像师王威担负起了这一艰巨的任务。王威这个小伙子在新闻中心素有“拼命三郎”之称,体质好,技术高,更重要的是心理素质极佳,这一点在水下就显示出优势;黄海波,当年36岁,他的优点不仅在于口齿伶俐、应变能力强,而且水性极佳,有同事曾戏称他“长上一对鳍,鱼都追不上”。5月8日至18日,两人在青岛潜艇学院进行了准军事化的特训后,在教练陈瑞青、王奉行等三人的陪同下赶到了抚仙湖。
潜水工作作为保险公司少数拒保的高风险职业之一,普通训练至少要一年,否则,如果掌握不了基本功或心理素质差,水中任何一个错误动作轻则会抱病终生,重则就会因压力失调,体内产生气泡而丧命。而作为水下电视工作者,他们面临的挑战还不仅如此。水下主持人要在能见度仅2~5米的水底认清每一处报道地点,在供氧不足的情况下为观众当上几十分钟“导游”。水下摄像师不仅要掌握好自己的平衡,还要平稳均匀地操纵摄像机,让观众看清水下考古工作的每一个细节。
这次直播,创我国考古史上多个“第一”。除了央视的首次水下直播,还是我国考古史上首次进行湖泊水下探秘,也是我国考古史上首次实施水下古代建筑遗迹探秘调查和首次运用机器人进行探秘行动。
此外,一支由国家水下考古队员及考古学、建筑学、地质学等专家组成的庞大专业队伍,会聚到云贵高原上的滇中抚仙湖,对众说纷纭的湖底千年古建筑遗址进行全面考察。来到抚仙湖探秘现场的考古专家有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所长刘庆柱、古建筑学会理事长杨鸿勋、云南博物馆馆长王仁湘、中国历史博物馆副馆长李季等。哈尔滨的徐新胜老师还以声呐作为媒介来探测水下地形,画出了抚仙湖水下三维地形图,帮助确定探秘方位。
按照马挥的说法,这是一个“国家队”;按照敬一丹的说法,这是一个“豪华阵容”。他们各有各的“拿手戏”,各具特色。众多媒体在直播半个月之前就用抚仙湖水下古城做话题,开始了“争夺眼球”的大战。《人民日报》、新华社、《北京青年报》、《广州日报》、香港《文汇报》等37家新闻媒体共派出87名记者前往澄江采访报道抚仙湖水下考古调查活动,其中尤以北京、广州、成都来的记者为多。这些“无冕之王”熟谙办报之道,考古调查的报道逐渐升温,位置从边角走到了正版,字体由细眉细眼变为粗眉大眼。
与此同时,央视国际网络派记者来到澄江,收集有关名胜古迹、历史文化等材料,欲在电视直播的同时开通网络直播,网友可以向专家和主持人直接提问题并得到回答,实现即时互动。
最突出的还是“央视集团”,它是中国媒体的“大腕”,拥有全国最优秀的编导、策划、记者、摄像、主持。他们是一群爱岗敬业、对工作一丝不苟的人,无论是上山还是下海,不管是下雨还是天晴,他们都会迅速到达指定位置。他们还是一群勇于创新敢于冒险的人,没有这一点,抚仙湖不可能迎来300万年来的盛典。他们眼里可能什么都不在乎,却在乎工作,从每一件小事上来体现“做好直播就是维护我们的生命”的宗旨;在实现理想的过程中,不计较待遇,不摆谱,不要专车,每一个人都能侃,都像是从语言中孕育出来的。央视的大组合相当奇妙:赵微、马挥是脑袋,敬一丹、陈耀文、黄海波是嘴,水下考古队是手,赵刚和李强等人就是腿。
最引人瞩目的当然还是“中国四大名嘴”之一的敬一丹。许多第一次与敬一丹脸对脸的工作人员都有这样的感觉:原来敬一丹也跟众多的女主持人一样漂亮,她比电视里的敬一丹显得年轻秀气,只不过在电视里更注重她与众多女主持人的不同。她的到来给大家带来了快乐和了却夙愿的机会,在饭桌上请她签名她也不介意。这位央视2001年全国“五一劳动奖章”的唯一获得者提前一周就到了澄江,熟悉现场,查阅资料,花了三个小时乘车绕抚仙湖转了一圈:“环湖一周,觉得抚仙湖非常自然,全国少有保存得这么自然的湖泊。我现在心情非常矛盾,既爱抚仙湖,又担心会有很多人来糟蹋抚仙湖,旅游开发和环境保护应该同时搞好。”敬一丹过去只是从文字和图片上知道有这么个湖泊,但那是平面的了解,不像现在这么直接地接触、亲近、感受抚仙湖。当她站在抚仙湖岸边看潮起潮落的时候,关爱之情溢于言表:“抚仙湖的意义不只是湖光山色,和昨天对话,抚仙湖绝对有意义。”当有记者问及央视此次直播后抚仙湖的旅游会不会很火爆时,敬一丹说:“不一定那么急于功利,但央视此次直播至少会让很多人知道抚仙湖。”
中央电视台第一次水下探秘直播现场
2001年6月3日,新世纪第一个夏天,中国最权威的考古专家、最先进的水下探测设备、最权威的媒体云集抚仙湖,进行中国第一次大规模的水下考古调查,在诸多领域创下了纪录,使这一天成为一个辉煌灿烂的日子,历史和文化的聚光灯一下子照亮了抚仙湖。
抚仙湖的早晨,微风习习,久雨乍晴,湖面波浪点点。气温在20℃左右。老天仿佛也被这场等了几千年的喧嚣嚷醒,睁开了天眼,要一看究竟。7时30分以前,各路人员,包括现场的嘉宾已全部就位,在紧张而又宁静的短暂等待以后,人们的心与抚仙湖一起跳跃。8时正,抚仙湖探秘现场直播正式开始,敬一丹在对抚仙湖进行了“美丽、神秘”的定位后,非常自如地引导着电视机前瞪大眼睛的人们开始美妙的体验。
潜水器“鱼鹰一号”下水现场
8时08分,抚仙湖水下探秘活动开始,用于考古的潜水器——白色的“鱼鹰一号”下水。现场专家介绍说,该潜水器重达14吨,考古人员在里面可以通过潜水器上配备的先进的水下探测系统和声呐系统进行探测。
8时18分,考古队员离开考古船,潜入湖中。湖水温度较低,约14℃,考古队员下水后感到全身冰凉。
8时21分,考古队员抵达水下10米的探秘现场,明显感到耳膜的压力增大。由于昨天刚下过雨,湖水较浑浊,水底能见度只有2~3米,湖底松软的淤泥和青苔展现在考古队员眼前。他们立即开始用不锈钢管搭建“探方”以建立坐标系统,并在不锈钢管上每隔20厘米就用红色的胶布做一个记号,以方便在水下辨识,同时用水下摄像机、防水绘图纸、特制的照明灯等水下专用器具对湖底进行测量。考古队员两人一组进行工作,一人进行探秘发掘,另一人负责安全。由于是在水下,考古队员基本处于失重状态,既要克服湖底的压力还要控制湖水的浮力,工作难度很大,因此默契的配合是非常关键的。
8时48分,用于水下探秘的小型水下机器人“鱼鹰一号”入水。该机器人是我国自主研制的,属于全封闭式,通过“缆控”能深入到潜水员无法到达的水下100米的深处,并通过自身的编辑系统将清晰的水底实况录像传回地面。
快9点钟时,水下考古队员通过潜水器发现一块石板,上面隐隐约约有阴刻的花纹。有关人员希望能从这块石板上的花纹来判定其遗址的建筑风格与年代。两名水下考古队员在对石材取样,进行绘图、照相,确定位置,并用绳索和气囊将它吊出水面。
9时18分,这块重100多公斤的石板终于浮出水面。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当这块70厘米长的石板被送到考古专家面前时,专家们立即断定石上的花纹是天然形成的,不是人工雕刻的痕迹,但专家从石板边上的石灰砂浆和背部的痕迹,断定它是人工开凿的建筑构件。专家从石灰岩水蚀的痕迹初步判定,该石材在水中至少存在了千年以上。
考古专家正在分析出水文物
9时55分,水下考古队员又发现了一只广口的平底陶釜。这是一个令人惊喜的发现,为这个建筑遗址的年代确定了一个底线。专家表示,类似这种样式的陶釜在滇池、抚仙湖地区也曾出土过,年代从战国一直延续到汉魏。由于陶器一般不太可能在建筑废墟中保存完好,因而这个建筑遗址的年限应早于或与陶釜的年代相同。
考古人员又通过潜水器,在水下发现一段长30米左右的石墙,高15米,最高处4米,平均宽3~5米。墙上的石块形状非常规则。
据声呐探测,抚仙湖水下的这片古建筑遗址东西长1200米,南北宽2000米,这种大面积的古建筑遗址在中国尚属罕见。从水下建筑的材料和拼接方式初步认定,这是一座汉代以前的古城。但从建筑与地势结合的设计风格来说,应当是汉代的,如此大的古城不应当是传说中的古俞元城,古俞元作为郡县不会有如此规模,只有王侯的驻地才会有如此规模。当然,最后的结论要等到全部探秘结束才能得出。
直播时刻,随着一块可能有人工雕琢痕迹的石板和一只汉魏时代陶釜的出水,抚仙湖底之城的面纱仿佛也被撩起了一角。石板上的刻痕似蛇尾造型,这点与古滇王国文化中蛇崇拜的特征不谋而合。经检测、推断,陶釜是约为1750年前的物品,是古代较常见的日常用品。
据历史学家介绍,古滇王国作为一个在历史上几乎没有留下任何记载的国度,曾在我国西南一带辉煌一时,于公元前2世纪归入中原王朝版图。据调查,抚仙湖所在的云南中部地区正是当时两种文化交流、融合最密切的地区,如果这一水下遗存中的文物确实带有两种文化的特点,那么就能佐证当代学术界的一种说法:中华文明的起源不是一元的,很多地区的文化在其地区归入中央版图后仍留存下来,为中华文明的发展作出贡献,因此中华文明的形成非一族之力,而是各个民族几千年来智慧与文化的结晶。
短短两个多小时的直播结束了,抚仙湖底的谜在给世人展示了它诱人的一面后静静地沉睡在湖底,等待考古队员的进一步探寻。也许它将沉睡5年、10年,甚至几代人的光阴,这场两个多小时的直播相对于它的历史和未来的考古历程,都是一个短暂的瞬间。但就在这个瞬间,人们得以通过电视直面一段失落了的历史,得以领略各学科配合、高科技含量的当代先进考古手段的神奇。过去与现在,旧的与新的,就在这直播时刻里细密交错着。也许,这就是电视的魅力。正如李挥所说的那样,直播难以预知,难以控制,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会出现什么障碍,但直播能给人“正在进行”的现场感和“正在拥有”的切身体验,因此最具魅力。由央视与国家文物部门合作、云南电视台协助拍摄的抚仙湖水下考古调查——“抚仙湖探秘”现场直播就是一场由“发现”到“发掘”,因神奇更具魅力的活动。一时间,从天上而地上而水下,从北京而昆明而澄江,全国似乎都在为抚仙湖忙活,都在为水下古城而激动,全国人民通过电视天线与古代接通……抚仙湖“火”了,水下古城“活”了。很难弄清这是结束还是开始,是尾声还是序幕,也弄不清探秘的曲线从何时开始,到哪里止步,毕竟探秘的核心构成是科学、文化和历史。这次探秘解决了一些问题,但又产生了一些新问题;很多谜团解决了,新的谜团又浮了出来;老的传奇尚未逝去,新的传奇又初见端倪。直播结束后不到两星期,耿卫在抚仙湖又发现了明显像城门遗址的石料建筑,有人面浮雕的石板,以及类似文字的不少石刻符号。这些东西又蕴藏着什么秘密呢?它们能更有力地证明湖底古遗址是古滇国的都城吗?历史学家“中华文明的起源不是一元的,很多地区的文化在其地区归入中央版图后仍留存下来,为中华文明的发展作出贡献”的说法能在抚仙湖找到佐证吗?神秘的抚仙湖,何时才能真正撩开你的面纱,看清你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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