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构建人们的社会身份

重新构建人们的社会身份_我国商业广告中的消费主义文化研究

5.4　重新构建人们的社会身份

“身份”一词原指整体性和个体性，现代社会中人们把身份看做是一个人在社会上和法律上的地位和资格。今天，人们看见有人背着路易·威登的包或是佩戴百达翡丽的手表，就会认为他们是“富人”。产生这样的看法，主要源于这些人使用的品牌商品的象征意义：高档、奢侈。而这是由于商业广告中的消费主义文化通过打造出消费主义观念的象征意义，赋予品牌商品，使品牌商品成为人们身份的象征。与家庭、血缘、信仰等传统因素构成的社会身份不同的是，传统因素构成的社会身份是固定不变、不可以转化的，而商业广告中的消费主义文化引导人们把消费作为社会沟通、相互认同的方式。当人们通过消费获得了品牌商品，就获得了象征意义赋予的身份，这种身份会根据人们消费的品牌商品的不同而发生变化，也就是说体现消费主义观念的象征意义可以对人们的身份进行重新构建。而广告主正是通过这些重新构建出来的身份来刺激人们的消费欲望。由此，商业广告中的消费主义文化鼓励和引导人们狂热地追求物质消费，从而达到提高全社会的消费能力，实现扩大再生产的目的。

5.4.1　商业广告中的消费主义文化可以重构人们的社会身份

商业广告把消费推崇到至高无上的位置，说服人们通过消费的手段获得某品牌商品，从而获得其象征意义，获得自己渴望得到的身份象征，并且通过使用该品牌商品使这种身份彰显。人们的经济收入和职业等可以表现其身份，但是这些属于个人隐私，如果不对外公布，社会中的大多数人是看不见也不知晓的，正常情况下人们也不会对外公布个人隐私。而商业广告中体现消费主义观念的象征意义被赋予品牌商品之后，经过大众传媒的广泛传播，为人们普遍了解并认同。人们可以通过消费这种简便的方式获得身份象征意义，由此，人们显示自己的身份更加方便，也容易获得社会中其他人的普遍认同。

当前，我国的商业广告不断强调和表现的是，衡量人们社会身份的标准，不是以人们在生产过程中的相互关系为依据，而是以人们在消费领域中的差异为依据，简单地说，就是把消费主义的观念作为衡量人们社会身份的价值标准。由于体现消费主义观念的象征意义可以构建人们的身份，所以你有怎样的消费，你就会成为怎样的人。对此，鲍德里亚称之为“消费的逻辑取代了生产的逻辑”。比如被赋予了象征意义的某品牌商品，是“蓝领”阶层、“白领”阶层或是“金领”阶层的象征，人们一旦拥有这些商品，就意味着获得了某个社会阶层的身份。无论是“蓝领”、“白领”还是“金领”，一旦通过消费拥有了同样象征意义的品牌商品后，人们都会把他们划归于同一阶层，这种象征意义重新构建了他们的身份。例如奔驰轿车的商业广告打造出来的消费主义观念的象征意义是拥有奔驰轿车就能显示出自己是经济实力雄厚的“金领”。但是，当一个“白领”人士买了一辆奔驰车后，人们会把他当成“金领”，因为奔驰车的象征意义为人们所熟知。这种象征意义为拥有奔驰车的“白领”人士重新构建出“金领”阶层的社会身份，“白领”本人也因为该品牌商品带给他“金领”的社会身份而获得满足感。美国经济学家凡勃伦提出，在消费社会中商业广告引导人们进行“炫耀性”消费，商业广告打造出消费主义观念的象征意义成为人们对于社会身份地位追求的动力。^[75]因此，在今天的社会中，人们往往愿意购买广告中那些被赋予了象征意义的品牌商品，为自己重新构建出更高阶层的社会身份。这种重构后的新的身份可以使人们获得自己希望得到的群体认同，体现人们希望的生活方式。美国学者约瑟夫·塔洛（Joseph Turow）认为，商业广告具有赋予人们社会身份的能力，这种强大的能力甚至超过了教会和学校。^[76]

5.4.2　人们社会身份的重构引起社会分层模糊

社会分层“就是指社会的等级式结构与分类化组织，特别是指人们依其不平等享有的资源、权力与特权而被社会明显分为相对固定的群体”^[77]。在以消费为中心的现代社会，社会分层已经越来越忽视政治因素，取而代之的是人们根据品牌商品的拥有情况而进行的分层。迈克·费瑟斯通认为，社会的阶层划分与人们消费的商品密切相关，处于社会底层的少数贫穷人群，主要是以食物消费为主，处于社会中上层的大多数人，主要是以符号消费为主。^[78]而符号消费的核心就是对于品牌商品象征意义的占有。现代社会中的人们往往根据拥有的品牌商品象征意义来进行彼此的身份认同。通过象征意义人们判断出彼此拥有的品牌商品的档次，由此确认所属的社会阶层。而商业广告中的消费主义文化通过体现消费主义观念的象征意义重构了人们的身份，很容易导致人们从一个社会阶层转向其他的社会阶层。比如前文中“白领”阶层的人士因为拥有了奔驰轿车而被赋予“金领”阶层的身份，这就引起社会分层的模糊。商业广告符号象征意义使每个人都有可能在不同的阶层之间移动，并且每个人都有可能具有多重身份。

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人因为拥有商品的象征意义而获得某一阶层身份时，原先阶层中的人们就必然要创造出新的象征意义赋予新的品牌商品，然后通过消费拥有这种新的象征意义，以使自己所在的阶层区别于其他阶层。比如中下阶层人群通过消费某品牌商品获得象征意义使自己具有了上层人群的身份，模糊了社会阶层之间的界限，此时，上层社会中的人们很快创造出新的象征意义并赋予新的品牌商品，再通过消费获得这种新的象征意义，从而保持自己与中下阶层人群的区别。这是一个由消费主义观念的象征意义引导的循环消费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人们身份的重构使社会阶层一次又一次地模糊、重构，导致新一轮需求和消费的产生，从而推动着整个社会消费的发展。

5.4.3　对人们社会身份进行重构的手法

鲍德里亚在《消费社会》一书中阐明，在人们消费竞争的过程中，往往是消费等级低的阶层追随和模仿消费等级高的阶层的消费。因此，商业广告符号象征意义总是赋予人们较高阶层的身份，以此鼓励人们通过消费向高阶层攀爬。^[79]目前，我国商业广告中的消费主义文化对人们的身份进行重构的手法主要是通过财富和身份地位的尊贵等消费主义文化元素构成能指，打造出物质消费带来上层社会身份的消费主义观念的所指象征意义，以此刺激人们通过消费这种简单的方式获得商业广告中的品牌商品，从而获得象征意义使自己的身份重构，满足自我炫耀和获得上层社会认可的欲望。我国商业广告中的消费主义文化通过对人们的身份进行重构，鼓励并引导着人们模仿上层社会的生活方式，占有物质、享受物质。

1. 打造财富富有的上层社会身份观念的象征意义

自古以来，拥有财富的多少是社会分层的重要标志之一。如表5-16和图5-6所示，在10类商业广告中均运用了财富这种消费主义文化元素，仅在药品及保健品类商业广告和美容卫生用品类商业广告中没有运用。这说明在我国大多数类别的商业广告中，都是把品牌商品与财富元素联系起来构成能指，打造出上层社会身份这种消费主义观念的所指的象征意义，从而使人们感受到无论哪个社会阶层的人，一旦拥有了广告中的品牌商品，就会获得富人阶层的身份。表5-16和图5-6显示，在10类商业广告中，财富元素运用比例在1％左右的分别是：房地产及关联品类商业广告，比例达到1.08％；金融保险类商业广告，比例达到0.98％；信息通信服务类商业广告，比例达到0.8％。其中在房地产及关联品类商业广告和金融保险类商业广告中表现得尤为突出。

表5-16　表现上层社会身份象征意义的消费主义文化元素在12类商业广告中的比例

图5-6　表现上层社会身份象征意义的消费主义文化元素在12类商业广告中的比例

以房地产及关联品类商业广告为例，怡翠玫瑰园的电视商业广告如表5-17所示。^[80]

表5-17　怡翠玫瑰园电视商业广告“谁的篇”

该广告能指中展现出房屋豪华的内景和壮丽的外观，美女对豪宅的渴望，成功男人豪掷千金地享受服务。广告标语“你的顶级生活殿堂”。广告打造出拥有该品牌住宅，就能享受豪华奢侈的生活，获得富裕人群身份的所指象征意义。锦绣香江新第五大道的广告，能指中把锦绣香江的房屋与美国最有钱人群聚集地——第五大道的房屋相媲美，通过展示美国富人阶层奢侈的生活，打造出锦绣香江新第五大道是最富有人群居住区的所指象征意义，告诉人们拥有该房屋就意味着拥有了富人的身份。广告标语“居住比肩世界”。^[81]广州中天花园的广告，能指中通过大段文字表现“这是不需要明星代言的豪宅”，打造出富人群体身份的象征意义。^[82]

金融保险类商业广告。中国银行白金信用卡广告，能指中运用了两幅水墨山水画。第一幅画中，高山瀑布、青松临风、白鹤飞舞，一个男人驻足深思；第二幅画中，男人在长城烽火台上眺望群山峻岭，运筹帷幄。这两幅图画构成白金信用卡的封面图，表现智远山河、运筹帷幄、富贵有道的意境，打造出拥有该品牌商品就拥有富贵人生的所指象征意义。广告标语“未来，由我掌握”。^[83]中国民生银行商户卡业务广告，能指中一个老板回忆自己成功的生意经验，画面展现老板在几十年生意场竞争中可以没有手机，没有汽车，但是没有商户卡却寸步难行的场景。打造出所指象征意义——该品牌商品是财富丰厚的生意人的身份象征。广告标语“生意人自己的卡”。^[84]交通银行金领生活联名信用卡中心广告，能指是一张图片，中间是一个醒目的帝王专用的金色玉玺，书桌上玉玺的倒影是该信用卡，在墨色浓重的腾龙背景下，金色玉玺和金色信用卡融为一体，格外耀眼，配以文字“拥有金领生活信用卡，尊贵的您将体验到顶级财富和尊崇的礼遇，被人仰视”，打造出至尊财富的贵族身份所指象征意义。广告标语“阶层身份，荣耀拥有”。^[85]

2. 打造身份、地位尊贵的上层社会身份观念的象征意义

与财富元素打造出的象征意义不同，身份、地位尊贵的消费主义文化元素不仅仅通过财富的富有来显示上层社会身份，还体现除了该群体以外的各行各业的各种身份和地位，如并不特别富有但事业成功的著名人士、世界著名的政治领袖等。能指中各种符号组合在一起，更加直接地表现品牌商品带给人们身份、地位的尊贵，打造出体现上层社会身份观念的所指象征意义。由此，商业广告符号象征意义对人们的身份进行了重构，使原本不同身份的人在获得了象征意义之后都拥有了尊贵的上层社会身份。表5-16和图5-6中显示，身份、地位尊贵的消费主义文化元素在11类商业广告中均有体现，说明通过消费获得上层社会身份是大多数广告主和制作人员所宣扬的，他们以这种消费主义观念的象征意义激发人们的消费欲望。其中，运用身份、地位尊贵元素比例超过1％的商业广告有：汽车及关联品类商业广告，比例达到1.51％；房地产及关联品类商业广告，比例达到1.42％；服饰及关联品类商业广告，比例达到1.16％。这在汽车及关联品类商业广告和房地产及关联品类商业广告中表现得尤为突出。

以汽车及关联品类商业广告为例。梅赛德斯-奔驰轿车的电视商业广告（见表5-18）。^[86]

表5-18　梅赛德斯-奔驰轿车电视商业广告“永恒经典篇”

该广告能指中用怀旧的手法展示奔驰轿车欧洲百年经典名车的高贵身份，它给予男人成功的自信，带给他在上层社会交际中的无限风光和荣耀，打造出所指象征意义——梅赛德斯-奔驰轿车是尊贵的上层社会身份的象征。广告标语“世出荣耀，耀世而出”。别克林荫大道轿车广告，能指中以世界著名高尔夫球手“老虎”伍兹为主角，展现别克轿车伴随伍兹一路成功的画面，打造出别克轿车是顶级成功男人标志的所指象征意义。拥有别克林荫大道轿车，就拥有了像伍兹一样的成功人士的身份。广告标语“心静、思远，志在千里”。^[87]中国石化长城润滑油广告，能指中把润滑油与“神舟七号”、航天员太空行走结合起来，强调该品牌商品是中国航天事业的支柱，打造出拥有该商品就能展示出如同宇航员一般非凡尊贵身份的所指象征意义。广告标语“意义非凡，航天品质”。^[88]

房地产及关联品类商业广告。万科城市高尔夫花园的广告，首先以品牌住宅的名字显示一种尊贵的身份，因为高尔夫运动以其高昂的花费成为世界公认的贵族运动，以此命名无疑给该品牌住宅贴上了尊贵身份的标签。同时在能指中把高耸入云的楼房与中外成功的商界领袖联系起来，凸显行业领袖的身份和荣耀，打造出该住宅是成功的商界领袖聚集地的所指象征意义，拥有该品牌住宅就意味着拥有了荣耀尊贵的领袖般的身份。广告标语“领导者——品味、荣耀”。^[89]广州保利城的广告，能指中英式建筑、英格兰风景、英格兰著名人物等与该品牌商品结合，打造出保利小区——国际英伦生活圈的所指象征意义，住在该小区就如同拥有欧洲上层社会人群的尊贵身份。广告标语“生活至高无上”。^[90]中粮海景一号的广告，能指中集中展示该住宅区毗邻寸土寸金的上海外滩，打造出该品牌住宅区是上海上层人士居住地的所指象征意义，住在这里能够显示出上层社会的身份和地位。广告标语“把外滩最美的留给你”。^[91]

5.4.4　人们社会身份的重构与我国社会的可持续发展

商业广告中的消费主义文化通过对人们的社会身份进行重构，促进了广告中的品牌商品消费，在某种程度上拉动了经济的增长，但由此引发的负面效应是严重且不容忽视的。

第一，它诱导人们对于物质消费和物质享受最大化的追求。商业广告中的消费主义文化运用财富和身份、地位尊贵的元素构成能指，打造出体现上层社会身份的消费主义观念的所指象征意义，对人们的身份进行重构。它告诉人们，原本属于上层社会群体的身份是可以被普及的，以前只有上层社会少数人才能享有的身份普通老百姓通过消费也能拥有。上层社会身份不再具有神秘感，不再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相反，它是通过消费这种简单的途径就可以轻易获得的。由此，商业广告中的消费主义文化激发并诱导人们追求上层社会身份，炫耀和抬高自己的社会等级，从而使物质消费成为人们获得上层社会身份并实现身份认同的最重要的途径，人们的生活意义便被定位于物质消费和物质享受之中，人们陷入了消费—身份—炫耀这种拜物教的误区。

第二，加剧了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引发社会矛盾。为了刺激人们的消费欲望，商业广告中的消费主义文化对人们的社会身份进行重构，赋予人们上层社会身份的象征，这无疑是对上层社会阶层的弘扬，但同时忽视了其他社会阶层。表面上看，通过消费获得象征意义，人们的社会身份得到重构，人与人之间似乎就平等了，实际上，这是以金钱、财富的占有量作为标准来衡量人的社会身份，也就是说拥有的财富越多、消费水平越高的人就越有社会地位。这不仅仅会激发人们相互之间的攀比心理、炫耀心理，引发高消费和奢侈消费现象，更重要的是这种“我消费，我存在”的对于金钱和物质的推崇会引发社会矛盾和社会危机。特别是在我国大多数人处在中下社会阶层，为了住房、医疗等生存需要而打拼奋斗时，商业广告中的消费主义文化却把社会的贫富差异直接从消费中体现出来了，并且赤裸裸地呈现在人们面前，使那些没有能力通过物质消费获得身份重构的人们产生了巨大的心理震荡，从而产生仇富情绪以及对社会的各种不满情绪。商业广告中的消费主义文化用一种看似平等的消费加大了社会上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

第三，商业广告中的消费主义文化对人们的社会身份进行重构，容易导致人们在身份认同问题上的肤浅化。任何社会阶层的身份都有其丰富的内涵，对于任何一个社会阶层身份的认同都是一个复杂的过程，绝不是仅仅通过人们消费某品牌商品获得象征意义就能完成的。而商业广告中的消费主义文化经过广泛深入的传播，使人们以为通过消费就能获得上层社会身份，误导了人们“消费什么，就是什么”的身份认同意识，使身份认同这样一个深层次的严肃问题流于肤浅和荒唐。

第四，商业广告中的消费主义文化对人们的身份进行重构，引导人们追求奢侈消费、高消费。奢侈消费和高消费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人们盲目热衷于追求品牌商品的象征意义而无视这种消费大大超出了自身的消费水平。在2008—2010年《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收录的商业广告中，体现上层社会身份的品牌商品价格往往比较昂贵，比如梅赛德斯-奔驰轿车、万科城市高尔夫花园商品房、茅台酒，等等，因此，广告主和制作人员要用财富元素和身份、地位尊贵元素来打造体现上层社会身份的消费主义观念的象征意义，这无疑说明了只有奢侈消费和高消费才能够带来上层社会的身份地位。运用这种方法，消费主义文化引导人们通过显示自己的经济实力来获得社会地位，诱发人们相互攀比的炫耀心理。而奢侈消费、高消费是与我国人民的实际生活水平不相符的，并且由此引起的资源浪费、环境污染等一系列问题对我国社会的可持续发展具有极大的破坏性，这些将在第6章中详细阐述。

本章小结

本章重点回答了“我国商业广告中消费主义文化的表现是什么和怎样表现”的问题。运用消费社会理论和结构主义符号学理论，对2008—2010年《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中收录的在内地刊播的所有商业广告进行内容分析，以详细的统计数据论证了我国商业广告中的消费主义文化。主要表现在如下三个方面：宣扬物质享受、感官快感的人生追求；引领我国社会中的时尚消费；重新构建人们的社会身份。与此同时，本章还论证了我国商业广告如何运用消费主义文化元素打造体现消费主义观念的象征意义并赋予品牌商品，即我国商业广告中的消费主义文化是怎样表现出来的，并对这种表现进行了评价。由此，产生了本研究更深层次的问题，即针对以上这些表现，应该如何正确看待我国商业广告中的消费主义文化？既然它存在诸多不利于我国社会发展的弊端，那么，应该如何对其进行抵制或超越？如何引导我国消费文化向着正确方向发展，从而使其推动我国社会可持续发展？本书将在第6章进行研讨，探索出解决问题的方法。

【注释】

[1]参见《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作品编选原则第三条。

[2]参见2008—2010年《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的选编说明和目录分类。

[3]【美】约约·凯利. 走向自由——休闲社会学新论[M]. 赵丹，译. 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0：146.

[4]司马迁. 史记[M]. 北京：中华书局，2009：318.

[5]Chang K. C. Food in Chinese culture：anthropological and historical perspectives[M]. New Haven：Yale University Press，1977：85.

[6]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8[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8：229.

[7]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9[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184.

[8]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10[M]. 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10：189.

[9]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8[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8：121.

[10]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9[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120.

[11]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10[M]. 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10：95.

[12]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10[M]. 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10：56.

[13]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8[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8：99.

[14]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9[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75.

[15]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10[M]. 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10：115，111.

[16]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10[M]. 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10：115，111.

[17]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9[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115，140.

[18]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9[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115，140.

[19]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8[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8：154，154.

[20]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10[M]. 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10：144.

[21]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8[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8：154，154.

[22]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9[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175.

[23]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10[M]. 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10：169，272.

[24]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8[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8：305.

[25]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9[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254.

[26]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10[M]. 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10：169，272.

[27]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8[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8：190.

[28]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9[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176，21.

[29]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10[M]. 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10：168，5.

[30]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8[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8：27.

[31]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9[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176，21.

[32]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10[M]. 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10：168，5.

[33]参见《荀子·非相》：“今世俗之乱君，乡曲之儇子，莫不美丽姚冶，奇衣妇饰，血气态度拟于女子。”又见《南史·韩子高传》：“年十六为总角，容貌美丽。”

[34]【法】奥古斯特·罗丹. 艺术的思想和神秘性[M]//晓柳. 历史深处的对话. 海口：海南出版社，1999：30.

[35]【英】齐格蒙·鲍曼. 立法者与阐释者[M]. 洪涛，译. 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113.

[36]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8[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8：354.

[37]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9[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329.

[38]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10[M]. 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10：321.

[39]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8[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8：324，267.

[40]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9[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286.

[41]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10[M]. 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10：309.

[42]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8[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8：324，267.

[43]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9[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218.

[44]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10[M]. 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10：246.

[45]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8[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8：279，320.

[46]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9[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232，284.

[47]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10[M]. 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10：259，295.

[48]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8[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8：324，267.

[49]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9[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232，284.

[50]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10[M]. 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10：259，295.

[51]吴迪. 文化工业、品味文化与文化阶层——西方大众文化研究管窥[J]. 电影艺术，1995(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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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德】齐奥尔格·西美尔. 时尚的哲学[M]. 费勇，等，译. 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2001：76.

[54]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9[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276.

[55]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8[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8：325.

[56]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10[M]. 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10：301.

[57]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8[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8：128.

[58]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9[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96，216.

[59]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10[M]. 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10：107.

[60]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9[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96，216.

[61]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8[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8：270.

[62]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10[M]. 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10：217.

[63]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8[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8：330.

[64]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09[M]. 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282，182.

[65]刘立宾，丁俊杰，黄升民，等. IAI中国广告作品年鉴·2010[M]. 北京：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2010：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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