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什么？这似乎不是什么问题。我原来对“人”的认识自以为是十分清楚的，而且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我曾记得上小学的时候，老师就说过：“人是万物之灵。”我当时的理解是，人在生物界是最聪明的。后来学历史，知道了“劳动创造了世界，也创造了人本身”，回想当时的理解，人在劳动实践中不仅创造了物质财富与精神财富，也改造了人，提升了人的智能。再后来，不记得在什么时候，看到了马克思说的“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的论断。多年来，我曾反复思考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我的理解是，这是特指人的社会性而言，人的个性特征是在特定的社会环境和所受的教育中形成的。
看了2006年6月3日出版的《参考消息》上的一篇文章——《我们也许并非完全意义上的人》，我对“人”这个概念有了新的认识。《我们也许并非完全意义上的人》一文说：“细菌对于人体消化和免疫系统的一些重要功能至关重要，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可能是共生生物体。换句话说，细菌和人是相互依存的关系。”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就像一种混合物，是细菌和人体细胞的混合物。
文中说：婴儿出生后不久，细菌就开始聚集在肠道和结肠内。成年人体内的细菌数量达到100万亿个，有1000多种。
这些微生物并非只知索取，它们帮助我们消化所吃的大部分尚未消化的食物，其中包括一些维生素、糖和纤维。它们还可以合成一些维生素。
在人类进化的漫长过程中，这些细菌一直在人体内存在，它们发挥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将已知的一些细菌的基因序列与人类基因组的序列进行了对比，发现这个所谓的结肠微生物群——来自下消化道的微生物——包括6万多种基因。这比在人类基因组中发现的多出一倍。”
“人”到底是什么？我反而糊涂起来。对人的来龙去脉我们暂且不论，就现代人来讲，人与高等动物的区别，我想主要是人的创造性，由于人们的创造性这个根本性的特征，我们才拥有了今天这个多彩的世界。动物界，特别是高等动物，它们为了生存和繁衍后代，也有很严格的组织、纪律，也能用特殊的声音语言和肢体语言进行有效的沟通与交流。人类因为有了语言文字，可以记录历史，同时可以根据现在的科学技术来预测未来。对此，除人之外的高等动物们是望尘莫及的。它们无法记载自己的历史，因而不可能了解自己的历史，更不会预知未来。
（2006.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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