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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南大洼,还有北大桥,

时间:2023-03-3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过了南大洼,还有北大桥, 人过要留财,雁过要拔毛, 丈夫不在家,女人也不饶据说津浦铁路修筑之前,天津的商人南下做生意,或者是南方的官宦从北方发财还乡,他们运送财物只有两条路走,一条是旱路,另一条就是水路。在旧社会,不光南大洼、北大桥那里有土匪,天津城里城外均有盗贼出没,老百姓得睁大眼睛时时防盗。连盖在身上的被子都偷,用天津话讲,那贼也真是穷急眼了。

过了南大洼,还有北大桥, 人过要留财,雁过要拔毛, 丈夫不在家,女人也不饶

据说津浦铁路修筑之前,天津的商人南下做生意,或者是南方的官宦从北方发财还乡,他们运送财物只有两条路走,一条是旱路,另一条就是水路。旱路由天津出发,过静海、黄骅,再往前走,德州、济南;而走水路,那就只有运河一条路了。走旱路,为了安全,就得请镖局护送,有名的好汉胜英,就是镖局的保镖。听老辈人说,无论什么金银细软,只要车上有胜三爷的小黄旗,保你一路平安,什么绿林好汉也不敢拦劫。请镖局自然要花大钱,可是请不起镖局呢?那可就不保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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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镇总兵官公署,又称镇台衙门,地点在鼓楼西大街

《天津县志》卷二十四《杂记志》载:“王一位,盐山人。乾隆二年(1737年)闰九月,做客宝坻。一日,挟重赀归宿天津海口,早行至高沙岭,为盗所杀,劫赀而去。所乘骡急走旧宿店,以首击门,店人启户视之,骡若有所诉,声甚哀。馆人未悟也,牵置厩中,悲嘶不食,人以为异。有老翁疑之,曰:‘尔有冤耶?尔且食,我当为尔明之。’骡始俯首啮草,旋跃出户,奔至尸所,人随之,得一位见杀状,遂闻之官,捕盗而置诸法。”对于“天津义骡”一事,清代诗人汪西颢、蒋秋吟曾赋诗以颂。汪诗云:“非驴非马骨权奇,昂首高沙岭下嘶。杀贼未能能捕贼,栈前肯尚恋枯萁。”蒋诗云:“高沙岭忽盗纵横,逸出乘骡冤竟鸣。好事忽传宝坻客,诗人已赋义骡行。”看来骡子比盗贼(人)更讲仁义,更具人性,土匪杀人越货,真是连牲口都不如。

今天津大港至黄骅一带早年流传一首民谣:“杨三木,吕家桥,雁过拔根毛。爷们不在家,娘们就不饶。要想绕道走,还有高家口;要想把水蹚,还有周辛庄。”旧时杨三木、吕家桥这一带地方由于地瘠民贫,有许多流氓无产者,他们有的结成帮伙在这一带拦路行劫或是到外地绑架有钱人勒赎,所以人们称这一带是雁过拔毛的地方。妇女们当然不愿意她们的男人铤而走险,当男人不在家时,她们就会不高兴。告诉行旅客商们:你们要想躲过这一带地方,可以绕行高家口或周辛庄,不过取道周辛庄有一段路需要蹚水。

在旧社会,不光南大洼、北大桥那里有土匪,天津城里城外均有盗贼出没,老百姓得睁大眼睛时时防盗。我小时候住在今天的河北区,按说也属于“人子心儿”的地方,可照样有贼人光顾。解放前夕的一天,邻居徐家半夜里突然喊声大作,原来是他家的东西被几个蒙面贼洗劫一空。我家的院子平日里大门紧闭,夜里“插大门”还得不时注意外面的动静,没想到徐家出事不久我家也出事了——我奶奶身上盖的棉被居然让贼给揭走了。奶奶住在院内的一个单间,贼不知道怎么进来的。当时老人家冻得直打哆嗦,也不敢吱声,盗贼出了胡同,奶奶才把家人叫醒,贼早已远走高飞。连盖在身上的被子都偷,用天津话讲,那贼也真是穷急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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