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的表达

1.4　翻译的表达

【译技自测】

在学习本节前，请评论下列译文。

1.People in glass houses shouldn't throw stones．

［原译］住在玻璃屋里的人不应该扔石头。

2.“The old woman is plucking her geese.Let's go out to watch and play，”said little Tom to his sister．

［原译］“老夫人在拔鹅毛，让我们出去观看观看，顺便潇洒地玩一下。”小汤姆对妹妹说。

如果说理解需要的是认知语言的水平，那么表达则是运用语言的艺术。在某种意义上说，翻译活动中准确和流利的表达就是在理解原文的基础上，通过深入的逻辑分析和推理，不断冲破原文词义或句法结构的强制范畴，不断排除对原文的“假忠实性”，把原文精髓用规范、通顺的译入语全息再现出来的过程。由于这样的译文表达不是原文的机械复制品，它往往需要创造性劳动，亦即语言艺术。而表达的艺术主要体现在理解翻译法以及对于原文用词、句法结构、叙述顺序等问题的恰到好处的处理上。围绕这些方法论问题，要解决好以下四个关系。

1.4.1　再现原文“形”与“神”的关系

就基本要求而言，翻译无论在形式与内容上都应该尽量贴近原作，反映出原作的面貌与神韵。由于英、汉两种语言存在着不少共相，这一目标在许多情况下是可以实现的。但是当原文形式与译文形式无法一一对应，在表达上遇到难以逾越的障碍时，也就是说，如果形式和内容的转换难以两全时，那就应该舍其形式而保其内容。在此情况下，译者先得从原文外形中分离出其内容，亦即要传达的信息，然后把它与汉语的语言统一起来，形成一个以汉语形式作为载体或媒介的语言实体，再传达给汉语读者。原作的语言个性特征越强，语言价值越高，翻译的难度就越大，就越需要进行语言的再创造。在这种情况下，翻译的形变或形失是不可避免的。

【译例分析】

【例1】They parted enemies．

［译文］他们不欢而散，成了仇敌。

［分析］译文如保持原文外形而译为“他们分手敌人”或者“他们作为敌人而分手”，那么“可读性”就较差，不如打破原文外形，译成上面那句比较流畅的汉语。

【例2】Whether you die at a young age or when you are older is less important than whether you have fully lived the years you have had．

［译文］人生的意义不在于你能活多久，更重要的是看你是否活得很充实。

［分析］有人曾试图复制原文的语言外形，以便译出形式与内容都忠实于原文的译文，把这句话译为“不论是在青年时夭折还是在老年时死去，都没有是否虚度了年华来得重要”。这样，译文就变得十分含糊，使读者颇费思索。所以说这样的译文虽在形式上做到了“忠实”，但实际在内容上却多多少少地背叛了原文。

【例3】He was always prepared to make himself useful and there was nothing，however tiresome that you asked him to do for you that he would not do with pleasure.He took an immense amount of trouble to make himself agreeable to aging women，and it was not long，before he was the ami de la maison in many an imposing mansion．

［译文］他乐于助人，而且随叫随来;你要是请他做一件事，不管有多么麻烦，他都非常乐意帮忙。碰到年纪大的妇女，他总是费尽心意地去博她们的欢心，所以很快便成了许多大户人家的上客。

［分析］这个句子并不复杂，但要既准确传达出它的内容又保持它原来的形式，是非常困难的，甚至是不可能做到的。而这段译文则打破了原文的语言外形，较好地传达了它的信息。特别是对第一句的翻译，通过对语言形式的调整、重组，达到了形失而神存的效果。注意其中“ami de la maison”是一个法语成语，意为“上流家庭或大户人家的朋友”。

【例4】

On Etiquette

By William Hazlitt

Etiquette to society is what apparel to the individual.Without apparel men would go in shameful nudity which would surely lead to the corruption of morals;and without etiquette society would be in a pitiable state and the necessary intercourse between its members would be interfered with by needless offences and troubles.If society were a train，the etiquette would be the rails along which only the train could rumble forth;if society were a state coach，the etiquette would be the wheels and axis on which only the coach could roll forward.The lack of proprieties would make the most intimate friends turn to be the most decided enemies and the friendly or allied countries declare war against each other.We can find many examples in the history of mankind.Therefore I advise you to stand on ceremony before anyone else and to take pains not to do anything against etiquette lest you give offences or make enemies．

［译文］

论　礼　仪

威廉·赫列特

礼仪之于社会犹如衣着之于个人。人若不穿衣服，一丝不挂，就会令人耻笑，必然导致道德败坏;社会要是没有礼仪，就会陷入可悲的境地，而社会成员之间所必需的交往就会被无谓的冲突和纠纷所干扰。假定社会是一列火车，礼仪就好比轨道，火车只能沿着它隆隆前进。假定社会是一辆贵宾车，礼仪就好比轮子与车轴，马车只有靠它们才能滚滚向前。缺了礼节，最亲密的朋友会变成死敌，友好或结盟的国家会兵戎相见。我们可以从人类历史上找到许多这种例子。因此我劝你对于任何人都要讲究礼仪，并且尽力不做违背礼仪的事，以免冒犯他人或者树敌。

［分析］这段汉语译文不管是从形式或是从内容上与原文基本对等。第一句是英语的一个固定句型。如译为“礼仪对于社会的作用就像衣服对于个人的作用一样”也是可以的，但这段文字是论说文体，因此，为与原文风格取得一致，应译得“雅”一点。同时，这一句型比较固定的译法也是如此，基本上没有突破原文的形式。“The lack of proprieties...”的译文把“The lack...”的名词形式译成“缺了礼节……”这样的条件从句，算是打破了原文的形式。其余各句的译文从形式上与原文可以说是大体一致的。

1.4.2　译文的“可读性”与原文的文化色彩的关系

翻译如果没有“可读性”就等于失掉了它本身的必要性。可读性是翻译的必备条件，也是忠实地传达原文信息的基本保证。如果译文语言不通达，就无法使原文的信息更好地传递，就不可能很好地达到交际目的。然而可读性与保持原文文化色彩之间又不能总是统一起来。

这里有两种情况。第一，两者兼而得之。例如:

【译例分析】

【例1】As the last straw breaks the laden camel's back，this piece of underground information crushed the sinking spirits of Mr.Dombey．

［译文］正如压垮负重骆驼脊梁的最后一根稻草，这则秘密的信息把董贝先生低沉的情绪压到了最低点。

［分析］“This is the last straw that breaks the camel's back”是一句成语，这里译者采取直译法，较好地保留了原文的文化色彩并具有一定的可读性。而在另外一些句子中，这句成语也可引申为“受不了”、“忍受不下去了”等。

【例2】Joe，a clumsy and timid horseman，did not look to advantage in the saddle，“Look at him，Amelia dear，driving into the parlour window.Such a bull in china shop I never saw.”

［译文］乔胆子小，骑术又拙，骑在鞍子上老不像样。“爱米丽亚，亲爱的，快看，他骑到人家客厅的窗子里去了。我一辈子也没见过这样儿，真是大公牛闯到瓷器店去了。”

［分析］“a bull in china shop”可引申为“粗人;动辄闯祸的人”。这里的译文根据这段英语的语境，采取了直译法，保留了原文的语言形象和意指而同时又具有一定的可读性。

第二，当两者不可兼得时，只能失掉原文色彩而保证译文具有基本的可读性。

【译例分析】

【例3】I had no choice．

［译文］我也是被逼无奈呀!

［分析］有时候，越是简单的句子反而越不好翻译，在口语里尤其如此。因为这种句子往往内含丰富的情感因素，用来表达说话人各种各样的语气，稍有不慎就会被忽略。试比较:

［译文］我没有选择。

【例4】I don't believe in all that stuff about ghosts．

［译文］我才不信什么鬼呀魂的那一套呢!

［分析］译文很好地译出了原文的语气，句子很地道，取得了很好的可读性效果。

【例5】I was scared to death.He put a red- hot boiled potato down my back．

［译文］他把一个煮得滚烫的洋芋放进我的衣领，顺着脊梁滚下去，吓死我了。

［分析］译文很好地保留了原文的口语色彩，夸张的语气也较好地得到了传递。

【例6】White House Chief of Staff John Sununu worried about the political fallout when cost estimates jumped to more than $ 325 billion．

［译文］白宫办公厅主任约翰·苏努努担心，这项计划预测费用超过3 250亿美元后，可能会造成非常可怕的政治后遗症。

［分析］“fallout”原义是核装置引爆后的放射性尘埃，污染严重，后果不堪设想。因为形象恐怖，所以起到的修饰效果十分鲜明有力。译为“影响”、“余波”、“后遗症”等都无法完全传达出原义，所以只能丧失掉一些修饰色彩。

【例7】

“I've told you hundreds of times，”said Johnny slowly，“That I'd forgotten that girl，hadn't I?”

“About three hundred and seventy five，”admitted the monument of patience．

［译文］

“我已跟你说过几百遍啦，”约翰尼慢吞吞地说，“我早把那个姑娘忘了，是不是?”

“大概说过375回啦，”对方不动声色地承认道，他的耐心劲儿远近闻名。

［分析］“the monument of patience”是一个十分形象的比喻，如直译为“那个耐心的纪念碑”，原文的修饰色彩是保住了，但译文读者将会不得要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必须照顾到可读性而牺牲掉原文的一些色彩。这句话也可考虑译为:

［译文］对方可真够耐心的，他不动声色地接着约翰尼的话茬说道:“你大概说过375回啦。”

从以上例句可以看出，如果译文既能保留原文的色彩又具有较好的可读性，那当然是很理想的途径。如果两者不可兼得，也只好偏重于可读性。但有一种倾向，那就是能通过变通或补偿(例如加注的办法)保持原文色彩的，有些译者却不乐为，理由是怕影响可读性，这种倾向必须克服。从任何一种语言的形成和发展过程来看，吸收外来语汇和表达方式，不仅是允许的，而且也是必然的和不可少的。不同语种之间的相互渗透已经成了各社会、各民族之间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科技和文化交流的直接结果。过分强调可读性及本民族语言的习惯表达就会造成文化的分隔与封闭。所以说，在保证最基本的可读性的前提下，还是应该尽量多地介绍外来语的各种文化色彩。读者对于“加注”等补偿办法最初可能不太习惯，但出现得多了也会慢慢接受的。

现在大部分中等水平以上的读者对“阿基里斯的脚后跟”(Achille's heel)(或译为“唯一的弱点”、“致命的弱点”)，“潘多拉的盒子”(Pandora's box)(或译为“罪恶与灾难的渊薮”)，“达摩克利斯头上的剑”(Sword of Damocles)(或译“临头的危险”)，“普罗米修斯”(Prometheus)及“丘比特”(Cupid)等恐怕都已不再陌生，即使不加注也可明白其含义，而这正是最初的译者使用加注等手法苦心译介的结果。

1.4.3　译文的文采润饰与再现原作语言风格的关系

译文在保证忠实、通顺的前提下，还应使读者有一些美感享受，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文采修饰或“美”的要求。实践证明，同一段英文，译成汉语时有无文采是大不一样的，读者的阅读感受也相差很大。高水平的译文和低水平的译文(假设两者都忠实于原文)往往有规范与不规范之分、精当与不精当之分、简洁与繁冗之分、流畅与艰涩之分、高雅与粗俗之分、书面语与大白话之分。好的译文在传达原文信息的基础上，能做到文字通晓易懂、表达简洁优美，使读者像阅读原著那样带着轻松的心情领会其思想、感受其笔锋、欣赏其韵味、得到其形象;低劣的译文仅从文采修饰这一点来说，至少不会吸引读者，遑论给读者以美感之享受!

【译例分析】

【例1】Thirty five years have I scratched off from my calender．

［译文］我已虚度三十有五。

［分析］毫无文采的译文可能是:“我已35岁了”，“35年已从我的日历上撕去了”。

有些句子有几种译法，但有无文采使得它们在读者感觉中的美丑泾渭分明。因此，译者应该根据原文的思路与风格，尽量在表达上施展自己的才智。有些词句可能有多种翻译的路子，那就要细心琢磨和比较，挑出最合适的表达方式。有些词句翻译难度大，往往是作者着力运笔写出来的富有深意和色彩的文字，那就要求译者敢于创新，译出尽量等值的优美文字来。

【例2】The police informed him about his right with respect to the forthcoming extradition．

［译文］警察在行将执行的引渡问题上就他的权利向他作了说明。

［分析］with respect to属正式用语，多用于法律、商业文书，相当于concerning(关于;就……而言)。在翻译法律或商业英语文书时，应使用相应的正式文体，以争取达到风格的一致。

【例3】Some books are to be tasted，others to be swallowed and some few to be chewed and digested．

［译文］书有可浅尝者，有可吞食者，少数则须咀嚼消化。

［分析］这是培根的《论读书》中的名句。王佐良教授采用半文半白的译笔，译得典雅庄重、言简意赅，深得汉语简约古雅之美。译者如无厚实的古典文学根基，肯定不可能营造出此等优美文字!建议初学者对照培根原文与王佐良教授的译文，仔细品读，慢慢回味，必有所裨益。

【例4】It was the best of times，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it was the age of wisdom，it was the age of foolishness;it was the epoch of belief，it was the epoch of incredulity;it was the season of light，it was the season of darkness;it was the spring of hope，it was the winter of despair;we had everything before us，we had nothing before us;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o Heaven，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he other way．

(Charles Dickens:A Tale of Two Cities)

［译文］这是最美好的时光，这也是最恶劣的时光;这是智慧的年代，这也是愚蠢的年代;这是有信仰的时期，这也是抱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也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富有希望的春天，这也是充满绝望的冬天;我们面前万物皆有，我们面前也一无所有;我们都径直走向天堂，我们也都径直走向地狱。

当然，这里所说的文采修饰是有限制的。

(1)译文必须与原文的文采相对应。如原文是很粗劣的文字，译文就不能讲究什么文采。

(2)我们所指的文采是指现代标准汉语的文字优美，与严复的所谓“雅”抑或某些半文半白、故作高雅的之乎者也的酸腐文字不是一个概念。

(3)文采修饰必须与原文的语言风格相一致。翻译成汉语时应该是文随其体，语随其人。叙述像叙述，说话像说话。特别是小说的人物，不能无论什么人的语言都要求文采。大人说的话要像大人;小孩说的话要像小孩;文人说的话要像文人;流氓说的话要像流氓;显贵说的话要像显贵;醉汉说的话要像醉汉等。

(4)译文的文采必须与作家的个人风格相对应、相吻合。原作粗犷、豪放，译文就不必故求文雅;原作朴素、明快，译文就应力避华艳;原作刻画群丑，则免不了有许多不雅之处，译文也要体现出这种不雅。如译文只抓住原文在体裁上的一些特征而忽略作家个人的风格，那只能说是传达了原文的意思而没有传达出原文的神韵，翻译任务只完成了一半而已。

1.4.4　防止机械主义与防止自由主义的关系

机械主义和自由主义这两个极端都是翻译的大忌。“直译”过了度就成了机械主义，“意译”过了度就成了自由主义。机械主义的弊病是使译文充满着“翻译味”，读起来味同嚼蜡，颇倒人胃口;自由主义的毛病则是脱离原文而信马由缰，使译文变成了不伦不类的东西。显而易见，这两种倾向都是应该竭力避免的。我们在翻译实践中应该不断地摸索一条不偏不倚的道路，努力寻求一个最佳磨合点，使译文恰到好处。

翻译者头脑里应时刻牢记这样两点:

第一，原文的内容是译文的灵魂，须臾不可使之游离;

第二，表达中的灵活与变通是翻译最重要的手段，运用得越纯熟越能妙笔生花。

【译例分析】

(1)Think about it.(2)The last fifty years can give you a version for the next fifty.(3)What the last fifty years taught us was(4)the difference between right and wrong，(5)that only hard work succeeds，(6)that there are no free lunches，(7)that you've got to be productive.(8)Those are the values that made this country great．

(9)And those are the values that the Statue of Liberty represents.(10)The Statue of Liberty is just that—a beautiful symbol of what it means to be free.(11)The reality is Ellis Island.(12)Freedom is just the ticket of admission.(13)But if you want to survive and prosper，(14)there's a price to pay．

［分析］

单位(1)中只有三个词，却颇费思索。有时字数越少越难译。如果译成“请想想这个问题”，显得太实了，反而模糊。如果译成“想想这些”略近原意。按汉语习惯特别是汉语的口语体习惯表达，不译“it”似乎更好一些。可译为“想想吧”，“想想看”。

单位(2)的难点是名词“version”，译成“概念”，意思接近原文，但表达不好。如译为“帮助你展望”，与原文有出入。这个问题应放在全文语境中去审视，以便挖掘恰当的译法。

单位(3)和(4)主要是理解问题，虽没有复杂的语言现象，但要理解透彻也不容易。

单位(5)、(6)、(7)是三个并列的同位语，共同限定“the difference”。不搞清这种语法关系，就不可能译出该句的真正含义。同时，翻译实践中为了使译文条理清晰，有时可以把并列成分标号罗列，如①，②，③，或一、二、三……。

单位(8)、(9)、(10)虽不复杂，但译顺也不易。

单位(11)的翻译有相当大的难度，直译出来没有人能懂，必须采用加词解释的方法把背景知识略作交待。

单位(12)、(13)、(14)主要是选词问题，比如“入场券”就使人不得要领。“survive”和“prosper”也都要认真考虑用词。

根据上述对各主要语言单位的分析，请辨别下列两种译文的优劣得失。

［译文1］

想想吧。借鉴过去50年，你能预知今后50年。我们从过去50年的经验中所受到的启迪是，对下列问题要泾渭分明，不能是非混淆:一是只有努力干，才能有成功;二是这里没有免费餐，天上不会掉馅饼;三是你得不断有创造，出成果。美国之所以伟大，正是得益于这些价值观念。

而上述这几点也就是自由女神像所代表的价值观念。自由女神像只是自由的美丽象征。你一踏上美国国门前的埃利斯岛，你就进入了现实，自由则是你的门票，但是你如果想在美国生存下去并混出个模样来，那就得付出代价。

［译文2］

请想想这个问题:过去的50年会使你对未来的50年有个概念。过去50年所教导我们的是正确与谬误有别，是只有艰苦地工作才能成功，是没有免费的午餐，你必须成为能够生产的人，这些就是使我国伟大的代价。

而且这些就是自由神像所代表的价值。自由神像就是说明自由意味着什么的美丽象征。埃利斯岛就是现实。自由只是入场的门票，但是如果你谋求生存和昌盛，那要付出代价。

【译技提高】

(一)翻译以下句子。

1.It might be wise to try your luck again．

［提示］注意情态动词表达的委婉语气。

2.A red sun rose slowly from the calm sea．

［提示］译文应尽量保留原文抒情风格。

3.A man without reason is like a beast in season．

［提示］英语谚语，译文应保留谚语风格。

4.That American supermodel is bloody beautiful!

［提示］注意译出(bloody)一词的粗俗口吻。

5.We inform you that your order has been dispatched．

［提示］这是一句商务英语套语，可将从句提前，主句后置，采用文言句式。

6.He is rich or poor according to what he is，not according to what he has．

［提示］具有深刻哲理的警句，汉译也应如此。

7.Nothing is more precious than time，yet nothing is less valued sometimes．

［提示］译文应尽力保留原文句子的结构特色。

8.From under the flowers flows a stream of water glittering brightly in the sun．

［提示］应译出句子的抒情色彩。

9.It is quite necessary for a qualified teacher to have good manners and extensive knowledge．

［提示］注意保留句子的强调语气。

(二)翻译以下篇章。

Yet few people ask from books what books can give us.Most commonly we come to books with blurred and divided minds，asking of fiction that it shall be true，of poetry that it shall be false，of biography that it shall be flattering，of history that it shall enforce our own prejudices.If we could banish all such preconceptions when we read，that would be an admirable beginning.Do not dictate to your author;try to become him.Be his fellow- worker and accomplice.If you hang back and reserve and criticize at first，you are preventing yourself from getting the fullest possible value from what you read.But if you open your mind as widely as possible，then signs and hints of almost imperceptible fineness，from the twist and turn of the first sentences，will bring you into the presence of a human being unlike any other.Steep yourself in this，acquaint yourself with this，and soon you will find that your author is giving you，or attempting to give you，something far more definite．

(2005 TEM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