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浅谈“构式—语块”分析法在第二语言教学中的应用

浅谈“构式—语块”分析法在第二语言教学中的应用

时间:2023-04-0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浅谈“构式—语块”分析法在第二语言教学中的应用陈 萌上海外国语大学国际文化交流学院 传统的语法分析思路难以涵盖和解释一切句法结构和语法现象。

浅谈“构式—语块”分析法在第二语言教学中的应用

陈 萌

上海外国语大学国际文化交流学院

【摘 要】 传统的语法分析思路难以涵盖和解释一切句法结构和语法现象。语法研究、语法教学也不能囿于“主—谓—宾”“施—动—受”这一传统的句法研究思路和教学分析思路。我们应在重视人的认知层面和语言层面的共性与个性的前提下,采用“构式—语块”这一崭新的分析方法和教学方法,充分认识这一理论所具有的可取性、可操作性和有效性,将其作为在语法分析和教学过程中补充的新思路、新方法。

【关键词】 “构式—语块”理论;构式语法;第二语言教学

一、传统的语法分析方法在第二语言教学中遇到的问题

当前的语法理论,不管是形式派、功能派还是认知派,基本上都是从古希腊的传统语法发展而来的,只是每一流派的研究角度、所用术语、所要达到的研究目标不同而已。它们在对句子结构的描写上,都离不开这样一种传统的语法分析思路——句法上的“主—谓—宾”、语义上的“施—动—受”,但这一思路难以涵盖、解释一切句法结构。如以下两个例子:

1.“把”字句第二语言教学中的问题

当前,不论是汉语本体教学还是对外汉语教学,对“把”字句的分析讲授不管具体的方法和形式如何,归根到底其理论基础都是根据这一传统的分析思路:“把”字句的基本格式是“名词1+‘把’+名词2+动词”,“把”字句表示处置的意义,意思是“X把Y怎么样”。其中的“名词1”通常是后面动词所表示的行为动作的动作者;“名词2”通常是后面动词所表示的行为动作的受动者。其中的动词不能是光杆动词,一般后面要加上一些别的成分,最常见的是补语成分,如:

(1)小李把电视机修好了。

或者是“了”“着”等,如:

(2)他把旧书卖了。

(3)你把笔记本拿着。

句中如果出现否定词语或是能愿动词,不能直接放在动词前,应放在介词“把”前,如:

(4)老王不会把钱借给你的。(*把钱不会借给你的。)

其本体研究上的依据,往往是层次分析法思想:

img37

“小李”是主语;“把电视机”是介词结构,作状语;“修”是谓语;“好”是补语;“小李”是“修”这一动作的施事,“电视机”是“修”的受事。

按上面这种思路来分析、编排和教“把”字句,其结果是教师和学生在“把”字句的教与学上普遍存在一种挫败感——教师花了很多时间来教,学生花了很大的力气来学,结果却总是掌握不好,一用“把”字句就出现这样那样的偏误,归根结底,还是由于在语序上,“把”字句的表达和正常的汉语表达截然相反,即宾语在动词后。

2.供用型可逆句第二语言教学中的问题

汉语是一种形态不够发达因而语序显得格外重要的语言。但是,正是在这样一种十分重视语序的语言中,却存在着一类特殊的句法结构——主宾可换位结构,即可逆句。

现代汉语可逆句是动词前后的名词或名词结构可以互换而表达的语义基本不变的一种句式。由于有这种特点,此种句式也可以叫作主宾可互易句。宋玉柱(1991)将其分为供用型、被动型和从动型三个次类,即:

img38

本文主要讨论的是第一类供用型可逆句在第二语言教学中所遇到的问题。笔者查阅了四部对外汉语教学语法参考书——房玉清(2001)、朱庆明(2005)、陆庆和(2006)、张宝林(2006)。它们对供用型可逆句基本上都是采用句法上的“主—谓—宾”、语义上的“施—动—受”这一传统思路来分析的,认为在句法上,不论是a组还是b组,都是“主—谓—宾”;语义上,a组是“受—动—施”,b组是“施—动—受”。

在这种理论的指导下,许多教材也是按这一思路来编写的,一般都将其形式化为“NP1+VP+NP2←→NP2+VP+NP1”。这样教了以后,他们的困惑是:(1)汉语是SOV语序,“学生”怎么会在动词“住”的后面、“人”怎么会在动词“吃”的后面?(2)语序是汉语一种重要的语法手段,为什么a、b两组的语序完全不同,而表达的意义却基本一致呢?所以,外国学生更倾向于使用与“主—谓—宾”、“施—动—受”这两种形式较为对应的b组,而回避使用让他们感到疑惑的a组。

3.“把”字句和供用型可逆句实质的语义配置和语义关系

“把”字句和供用型可逆句在第二语言教学和习得中存在问题,其最根本的原因在哪里?我们觉得,总根源就在于我们总是用“主—谓—宾”、“施—动—受”这种传统思路来分析。事实上,对于供用型可逆句,不管是分析为“主—谓—宾”还是“施—动—受”,都无助于外国学生对该句式的理解;我们认为,供用型可逆句内部的语义配置已经不再是“(a组)受—动—施”“(b组)施—动—受”,其内部的语义配置都是:容纳量—容纳方式—被容纳量(陆俭明,2008),本文即称之为“可供用的东西”、“供用(使用)的方式”、“使用的人/东西”。

再说“把”字句。据崔希亮(1995)统计,“A把B+VP”(VP是述补结构或是包含述补结构)这种“把”字句在实际语言材料中占到了86%以上。“把”字句的意义并不是以往所认为的“处置”,而是表示“致使”(薛凤生,1989;张伯江,2000;郭锐,2003;叶向阳,2004)。我们认为,“把”字句内部的语义配置实际也不再是施事—把—受事—动作,其具体的语义配置形式比较复杂。

很多人会感到疑惑;难道供用型可逆句里“学生”和“住”之间没有施事与动作的语义关系吗?“吃”和“一锅饭”之间没有动作与受事的语义关系吗?难道“把”字句中“小李”和“修”之间没有施事和动作的语义关系,“修”和“电视机”之间没有动作和受事的语义关系吗?当然有,但是“施—动—受”这种性质的语义关系在这些句子里只是潜在的,这些句子所凸显的其实是另外一种性质的语义关系。正如上文已经指出的,供用型可逆句内部凸显的其实是“容纳量—容纳方式—被容纳量”这样的一种语义关系。语言中词语之间这种语义现象,陆俭明(2008)称之为“词语之间语义结构关系的多重性”。这决定了我们的语法研究和语法教学不能囿于“主—谓—宾”、“施—动—受”这一传统的分析思路。

二、“构式—语块”分析法与教学法

1.构式语法理论和组块理论

构式语法理论(Construction Grammar)是20世纪80年代末逐渐兴起、90年代逐步形成的一种新的语法分析理论。该理论认为,不能光研究“核心结构”,非核心结构更值得研究,因为“通过研究非核心结构可以使我们对语言有更深入的了解”。构式语法是“生成性的”,但“非转换的,在该语法中不存在底层句法形式或语义形式”(Goldberg,1995)。构式语法理论的基本观点是:(1)构式是形式和意义(包括了功能)的匹配(pair);(2)构式本身能表示独特的语法意义,自身有其独特的语义结构关系;(3)构式的形式、意义都不能从其组成成分或其他构式直接推知。(Goldberg,1995、2006、2009)

我们所说的“语块”指的是“chunk”[1],它指的是一个构式中以一定的句法形式相对独立地承载该构式的一个语义单元的句法语义聚合体。例如,“一锅饭吃十个人”中,“一锅饭”“吃”和“十个人”就分别是一个语块。我们所说的“语块”实际上是认知心理层面的“组块”(chunk)(Miller,1956)在语言句法层面的体现,反映了人类信息处理能力的实际运用单位(Langacker,1995:170,1997:9;Croft,2001:189;陆丙甫,2008)。组块理论的核心内容是,根据心理实验所提供的数据,大脑运用语言进行组码(即编码)也好,解码也好,能容纳的离散块的最大限度是“7±2”。处理者会把需要记住的离散块数量尽量控制在“四”以下。(陆丙甫、蔡振光,2009)这样,一个语句表面看是由若干个语素或者说若干个词组合成的,在处理加工中实际的组成单位是语块。

认知语言学认为,人类语言的语法共性是人类认知共性在语言层面上的体现。而在人类同一个认知概念中存在着共同的概念组块。例如,表示动作性事件的概念空间,往往包含“动作”“动作者”等组块;表示供用的概念空间,往往包含“容纳量”“被容纳量”等组块。因此,从人类的基本认知能力出发,通过构式语法理论和组块理论的结合使用,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解决“把”字句和供用型可逆句教学中出现的问题。下面以供用型可逆句为例进行说明。

2.从英汉对比角度看语言中供用型可逆句的异同

笔者主要考察了汉语和英语中表达供用概念所使用的构式及其构式的语块链。结果发现,英语中也存在表示“供用”的构式,其构式也都是由“容纳量”、“容纳方式”以及“被容纳量”这些语块构成的,只是在语块的顺序以及格标记上会略有不同。以下即是笔者在进行英汉供用型可逆句的互译过程中所发现的英语供用型可逆句句式的若干特点。

(1)有些组句可以分别对译,但翻译的过程中会出现优先译句。如:

①四个人盖一条被子(a)

 一条被子盖四个人(b)

这一组句都倾向于翻译成“A quit covers four people.”既可以表示“一条被子可供四个人盖”这一可供用意义,也可以表示“四个人盖了一条被子”这一状态意义。而如果必须用“四个人”在动词前,“一条被子”在动词后这样的语序,那么只能替换动词,翻译成“Four people use a quit.”。

②三个人住一间屋子(a)

 一间屋子住三个人(b)

这一组句都倾向于翻译成“Three people live in a house.”既可以表示“一间屋子可供三个人住”这一可供用意义,也可以表示“三个人住了一间屋子”这一状态意义,但更倾向于表示前者。而如果必须用“一间屋子”在动词前,“三个人”在动词后这样的语序,那么只能翻译成“A room can be used for three people to live.”

(2)一些组句可以分别对译,但使用的是一个动词的不同的义项,其一可表供用义,其二是一般性的动词义。如:

③三个人坐一张板凳(a)

 一张板凳坐三个人(b)

这一组句如果要表达“一张板凳可供三个人坐”这一可供用意义,那么倾向于翻译成“A bench sits three people.”,这里的“sit”意为及物动词“可坐得下”。而如果要表达“三个人在一张凳子上坐着”这一状态意义,那么则倾向于译成“Three people sit in a bench.”此句中的“sit”即为不及物动词“坐”。

④两个人睡一张床(a)

 一张床睡两个人(b)

这一组句如果要表达“一张床可供两个人睡”这一可供用意义,那么倾向于翻译成“A bed sleeps two people.”,这里的“sleep”意为及物动词“可睡得下”。而如果要表达“两个人在一张床上睡着”这一状态意义,那么则倾向于译成“Two people sleep in one bed.”此句中的“sleep”意为不及物动词“睡”。

⑤三个人吃一锅饭(a)

 一锅饭吃三个人(b)

这一组句如果要表达“一锅饭可供三个人吃”这一可供用意义,那么倾向于翻译成“A pot of food eats three people.”这里的“eat”意为及物动词“可供吃”。而如果要表达“三个人在吃一锅饭”这一状态意义,那么则倾向于译成“Three people eat a pot of food.”此句中的“eat”即意味及物动词“吃”。

⑥几个人洗一盆水(a)

 一盆水洗几个人(b)

这一组句如果要表达“一盆水可供几个人洗”这一可供用意义,那么倾向于翻译成“A basin of water can wash a few of people.”这里的“wash”意为及物动词“可供洗”。而如果要表达“几个人在洗一盆水”这一状态意义,那么则倾向于译成“Some people wash a basin of water.”此句中的“wash”即意为及物动词“洗”。

(3)一些组句只有一种翻译方式。如:

⑦一吨煤烧三个月(a)

 三个月烧一吨煤(b)

这一组句都倾向于翻译成“One ton of coal can be burned for three months.”

(4)一些组句必须改变汉语的动词,才能对译。如:

⑧两个人骑一匹马(a)

 一匹马骑两个人(b)

这一组句中后者必须转换成“一匹马驮两个人”这一意义,才可对译成“One horse can be packed with two people.”。前者可译为“Two people ride a horse.”。

由此我们可知:①在认知层面上,尽管母语不同,在使用汉语和英语的人的认知世界中都有“某物供某人使用”这一概念,且这一供用概念都能分出“容纳量”、“容纳方式”和“被容纳量”等意义组块。②在语言层面上,都有表示供用概念的供用构式。同时,不同的语言,“容纳量”、“容纳方式”、“被容纳量”[2]这三个语块的排列次序有同有异。

3.“构式—语块”教学法讲授供用型可逆句的教案设计

陆俭明(2009a)曾以现代汉语存在句为例,例释了在汉语教学中应用构式语法理论的讲授过程。虽然并未明确结合语块理论的精神,但这种根据一个构式的语义句法构造,将一个构式的线性成分进行分块的做法,为“构式—语块”教学法的形成带来了极大的启发。

然而,采用“构式—语块”教学法究竟怎么教一个句式,具体的教案至今还没有形成。下面我们就通过供用型可逆句课堂教学的一个教案设计,说明在汉语第二语言语法教学中,这一教学法具体的教学步骤和做法:

(1)借助场景导入教学,引出句式实例。

教师(指着黑板上的图片):一间屋子住几个学生?

学生:三个学生。

教师:对,一间屋子住三个学生。那老师再问你们,几个学生住一间屋子?

学生:三个学生。

教师:对,三个学生住一间屋子。所以我们描述这一幅图片,“一间屋子住三个学生”和“三个学生住一间屋子”都是正确的。(指着另一张图片问)大家看这张图片,几个人坐一张凳子?

学生:两个人。

教师:对,两个人坐一张凳子。那我们还可以怎么描述呢?

学生:一张凳子坐两个人。

教师:很好,一张凳子坐两个人。所以,我们描述这一幅图片,“两个人坐一张凳子”和“一张凳子坐两个人”都是正确的。

(继续进行足量的口头/书面操练,此不赘述)

(2)激发学习者认知共性,理解所学句式的意义。

教师:我们说什么东西可供什么人用,一定会有一个可供用的东西——“屋子”或“凳子”;一定会有使用的人——“学生”或“人”。在汉语里,我们可以用两种句式来表达这样的意义,而且这两种句式的语序正好是相反的。即在表达“一间屋子可供三个人居住”这一意义时,“一间屋子住三个学生”和“三个学生住一间屋子”这两种句式都是可以的。在表达“一张凳子可供两个人坐”这一意义时,“一张凳子坐两个人”和“两个人坐一张凳子”这两种句式也都是正确的。

(3)引导学习者理解并掌握其结构(即语块链):这两组句式由哪几块组成,其顺序和关系怎样,每一块内部的规则是什么。

教师:大家看,表示可供使用的“屋子”和“凳子”放在句子的前面还是后面?

学生:可以是前面,或者是后面。

教师:表示使用的“学生”和“人”放在句子的前面还是后面?

学生:前面和后面都可以。

教师:句子中间是什么?

学生:“住”和“坐”。

教师:对,供用型可逆句就是:

img39

供用类可逆句有三块:

①a组先说“可供用的东西”,然后是“表示供用方式的动词”,然后是“使用的人/东西”。

②b组先说“使用的人/东西”,然后是“表示使用方式的动词”,然后是“可供用的东西”。

(4)操练学习者根据语块链输出正确的句式实例。

教师:请用“写、50个、一天、字”造两个意义基本一致的句子。

学生:一天写50个字。还有,50个字写一天。

教师:对。再用“十个,一锅,人,饭,吃”造两个意义基本一致的句子。

学生:一锅饭吃十个人。还有,十个人吃一锅饭。

(继续进行足量的口头/书面操练,此不赘述)

上面的例示就是“构式—语块”教学法的具体课堂教法。这样的讲授,实际上对学习者既教授了句式的形式,同时也将其意义及内部的语义配置告诉了他们。讲解中,实际上隐含着构式语法理论、组块理论的精神,但并没有使用“构式”“语块”等术语。这种教学法的基本精神在于:通过激活学习者自身具有的人类认知的共性,把他们引导到学习、理解、掌握带有目的语句式的个性特点上来。(苏丹洁,2010a)当然,这样的一种教学理念和方法还有待于在教学实际中受到检测与考验,以便不断地加以改进与完善。

三、结  语

本文所探讨的“构式—语块”的分析法与教学法,并不是要全盘否定传统的“主—谓—宾”、“施—动—受”的语法分析方法和教学理论,而只是提出一种补充性的新思路。

句法层面上的“主—谓—宾”关系,并不是对语言的自然理解和运用的唯一的实质性认识。正如陆丙甫、蔡振光(2009)所说的:“‘主语’等概念是否是研究语言所必需的值得打个问号。”而语义层面的“施—动—受”关系,其实只是上面讲到的“词语之间语义关系结构的多重性”中的一种。词语的组合关系中除了这一种语义关系以外,还存在着许多其他的语义关系,例如容纳量与被容纳量的关系、存在处所与存在物的关系,等等。因此,我们认为,不能对所有以动词为中心的句式都用句法上的“主—谓—宾”和语义上的“施—动—受”这一传统的思路来分析、解读。由于语法现象和语法规则的极端复杂性,这一传统的思路,只能用来分析、解释一部分(可能是大部分)语法现象和规则,而不可能分析、解释所有的语法现象和规则,我们需要采用不同的分析理论和方法。

“构式—语块”是一个崭新的思路和方法,限于篇幅,本文只分析了供用型可逆句句式的例子。这种方法概括能力如何,适用性有多大,还需要在对外汉语教学的大量具体的句式应用中加以检验。目前已有学者运用这一新思路详细分析解释了存在句句式(苏丹洁,2008;陆俭明,2008),还有学者也正在运用这一崭新的思路分析解释兼语句、“把”字句、“被”字句、“使”字句、“比”字句等句式。相关研究初步显示,“构式—语块”分析法和教学法主要适用于那些句法层面非简单的SOV基本语序的句式,而这样的句式在现代汉语里是可以悉数列举的一种封闭的小类。

本文的观点概括起来就是:语法研究、语法教学不能囿于“主—谓—宾”、“施—动—受”这一传统的句法研究思路和教学分析思路,尽管这一思路具有一定的科学性,并已为实践所证明适用于多数语法现象的研究与教学。我们应该在重视人的认知层面和语言层面的共性与个性的前提下,充分认识到句法的“构式—语块”的分析法和教学法所具有的可取性、可操作性和有效性,从而将其作为一种语法分析与教学的补充的新思路、新方法。

【参考文献】

[1]郭锐:《“把”字句的语义构造和论元结构》,《语言学论丛(第28辑)》,商务印书馆,2003。

[2]黄月圆、杨素英:《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把”字句习得研究》,《世界汉语教学》2004年第1期。

[3]陆丙甫、蔡振光:《“组块”与语言结构难度》,《世界汉语教学》2009年第1期。

[4]陆俭明:《汉语语法研究的必由之路》,《语言文字应用》2005年第3期。

[5]陆俭明:《当代语言学理论与汉语教学》,《世界汉语教学》2009年第3期。

[6]陆俭明:《“构式—语块”句法分析法——一种汉语句法研究的新思路》,中日认知汉语教学研讨会会议论文,北京语言大学。

[7]陆庆和:《实用对外汉语教学语法》,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

[8]苏丹洁、陆俭明:《“构式—语块”语法分析法和教学法》,《世界汉语教学》2010年第4期。

[9]苏丹洁:《构式理论、语块理论和语法教学》,首届全国语言语块教学与研究研讨会会议论文,对外经济贸易大学,2009。

[10]苏丹洁:《构式语法理论与汉语语块研究之管见》,国际中国语言学学会第十七届年会(IACL—17)会议论文,法国高等社会科学院,2009。

[11]苏丹洁:《语块是构式和词项的中介——以现代汉语“V起NP来”为例》,国际中国语言学第十八届年会暨北美中国语言学第二十二次会议(IACL—18&NACCL—22)会议论文,哈佛大学,2010。

[12]苏丹洁:《试析“构式语块架构”的语法模型》,纪念朱德熙教授诞辰90周年和陆俭明教授从教50周年学术研讨会会议论文,北京大学,2010。

[13]Croft,W.Radical Construction Grammar:Syntactic Theory in Typo‐logical Perspective.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4]Langacker,R.W.Foundations of Cognitive Grammar,Vol.I:Theoretical Prerequisites.Stanford,CA: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5]Goldberg,A.E.A Construction Grammar Approach to Argument Structure.Chicago and London: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注释】

[1]本文所说的“语块”(chunk)与当前第二语言教学界讨论较多的“语块”(formulaic language)是不同的;“formulaic language”指的是词汇层面上一个一个的词语聚合体,即语言中高频出现的、具有一定习语性的构块(Nattinger&DeCarrico,1992;Lewis,1997;Wray,2002、2008)。

[2]为方便外国学生理解,下文在解释的过程中暂且使用“可供用的东西”、“供用(使用)的方式”、“使的人/东西”这样的语义组块。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