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本族语基本词汇

非洲英语的形成、特征与功能

非洲英语是世界英语的一部分，它分有几个层次——英美标准英语、非洲标准英语、皮钦英语（pidgin English）。非洲标准英语又因东非、西非和南非的地域差异而有别，皮钦英语更是因地而异。本文中所谈的“非洲英语”是指东非与西非的英语。下面我们主要谈一谈非洲英语的形成过程、语言特征及其社会功能。

一、形成

英语在东西非并非母语，但却盛行，是许多国家的官方语言。非洲英语的形成是地区的历史和社会综合作用的结果。

1.历史原因。自15世纪起，欧洲殖民主义者开始入侵非洲，先是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后是英国人，他们去非洲劫掠象牙、黄金，贩运黑人。到19世纪，美国加入了入侵非洲的行列，在这一世纪，欧洲各工业国，尤其是英国和美国，征服、分割、占领了非洲。例如，埃塞俄比亚、索马里被英、法、意占领，但英国占优势；喀麦隆被分割成东西两部分，东属法，西属英；利比里亚先是被美、英、法、德分割，后来美国逐步排挤了其他国家，到20世纪初利比里亚被美国独占……英美强迫每一个殖民地把英语作为通用语。这是英语在非洲形成的原因之一。

2.社会原因。英语能在非洲成为通用语与非洲社会文化落后、宗教迷信以及非洲社会的多人种、多部族、多语种等有关。

1）文化落后。欧洲入侵非洲之前，非洲几乎没有书写文字、没有学校欧洲人说非洲人是没有文化的人进入非洲的欧洲传教士、商人、行政官员、移民等对非洲的一切持谴责态度，竭力传播西方文化和西方语言，英美人则传播英语。在整个殖民统治时期，英美入侵者在殖民国建立了小学、中学和师范院校，在殖民统治临近结束时建立了技校和大学，用英语教育非洲人，用英美文化影响非洲人。

2）宗教迷信。宗教充满了非洲各族人民的整个生活方式，这包括对超自然现象的看法，也包括对宇宙的性质、人的本性和人在世界上的地位的认识，非洲人的宗教世界观使他们受看不见的虚无力量约束。英美入侵者利用非洲人对宗教的迷信，由传教士在非洲建立了许多教会（后实为学校）。他们对非洲原有的宗教持毫不妥协的扑灭态度，一心使非洲人改信基督教，把他们改造成西方文化的信奉者，教育非洲人相信西方文化充满基督精神而且具有基督精神所赋予的极大活力。许多非洲人接受了这种新的信仰、新的文化，同时也接受了新的语言——英语。

3）多人种、多部族、多语种。非洲始于类型各异的帝国、王国、村庄以及特征不同的人种、民族、部落，这便形成了多语种。全非洲的语言有将近2000种，一般每个国家都有多种语言，如尼日利亚有415种，喀麦隆有234种，加纳有60种，利比里亚有31种，塞拉利昂有20种，冈比亚有13种。而且许多非洲国家中部族群体间、地方间存在着互相对立的情绪，确定一种当地土语作为通用语几乎是不可能的。殖民国家基本上从未考虑过用土语作为通用语，再加上英美入侵者积极推行英语，这“一进一退”使得英语在非洲站住了脚跟。即使个别国家曾试图推行土语，也遭到了坚决的阻止，例如，英属东非的殖民官员们曾在20世纪三四十年代想把Swahili语发展成通用语，但遭到英国殖民部的否决，后者认为，只应该承认英语“是未来不可避免的通用语，这一事实应该毫不迟疑地被纳入总的政策和教育政策。”（Kabwegyere，1974）在20世纪殖民者离去之后也没有谁有足够的权力来强制推行另外的语言政策，少数国家（如肯尼亚、坦桑尼亚等）独立后制定了支持本国的本族语为通用语的语言政策，但英语仍然流行，在高等法院、中学、大学、宣传媒介等仍用英语，（Schmied，1985）讲英语的人被认为比讲本族语的人高雅、富有、有学问。

3.逐渐成形。英语在非洲流行有一个逐渐发展的过程。英国人最初到达非洲后，他们视当地土著居民愚昧无知，与其交往仅仅是为了贸易（不等价的买卖，实为掠夺），因此语言的使用范围很窄，语言极其简单，不完整、不正确，既不同于英语又不同于当地语。当地人也就用这种语言与英国人交往，语言停留在如此水平，久而久之，发音、词汇、语法结构相对固定下来，形成了皮钦英语，这是英语在非洲流行的第一阶段。随着基督教在非洲的盛行，英美英语被看作是“救助、文明、成功”的语言，皮钦英语受贬，被学校、教堂、殖民行政机关所禁止，而英美标准英语得到了大力推行，它广泛用于政府机关、宣传媒界、科技教育、国际贸易等。同时，一些富有的非洲人把子女送往英美深造，他们回国后也带回了标准或次标准英美英语，这是英语在非洲流行的第二阶段。如此，非洲英语出现了两端，一端是英美标准英语（利比里亚是标准美国英语，其他国家普遍是标准英国英语），一端是皮钦英语，两端间存在的是受到当地社会文化、当地土语、当地环境影响的非洲标准英语。这样，非洲英语发展成形，沿用至今。

二、特征

前面说到东西非洲英语主要有三层，上层是英美标准英语，中层是当地标准英语，下层是皮钦英语。英美标准英语的特征无需赘述，这里要谈的是当地标准英语与皮钦英语的特征。

1.当地标准英语的特征。它在语音、语词、语法、语用等方面有别于英美标准英语

1）语音。语音是最突出的变化，其中元音的变化最明显，例如，英美标准语中的某几个音在非洲标准语中发成了同一个音，有些英美标准音在非洲标准语中发生了变化:｜犻:，犐｜成｜犐｜、｜犲犐，犲｜成｜ε｜（东非）或｜犲｜（西非）、｜a，?，a:｜成｜?｜（西非）、｜?，a:，V｜成｜狅｜（东非）、｜V，狌:｜成｜V｜等。另外，在西非当地标准语中，通常只有三个双元音｜犪犐，犪V，犐｜；｜a｜音通常失去；辅音变化不大，只是在有些地区人们避免辅音连缀，如，small发音成｜狊V犿?犾｜，有些人发｜θ｜成｜狋｜，如three发音成｜狋狉犐｜。在东非当地标准语中，有些辅音变化，有些人｜狉｜，｜犾｜不分，｜犱3｜成｜犱犼｜、｜θ，3｜成｜狋，犱｜、｜狊，狕｜成｜犳，狏｜，｜狆，狋，犽｜倾向于不送气。

2）语词。东西非当地标准英语词汇特征相似，它们受当地社会、人文、自然等特征影响而引起词形、词义的变化。

（1）词义扩大:chap＝any person或man，woman

（2）词义改变:smallboy＝low servant，cane＝bamboo

（3）通过附加、复合、重复构成新词:co－wives＝wives of the same husband，rentage＝（house）rent，bush－meat＝game，slow slow＝slowly

（4）新组合:check rice＝rice prepared with krain－krain，head tie＝woman’s head dress

（5）利用英美已废弃的词义:deliver＝have a baby，station＝town or city in which a person works

（6）借用本地语:awujor＝ceremony giving the ancestors food，krain－krain＝a leaf vegetable

（7）借用皮钦英语:tai fes＝frown，chop＝food

（8）借用其他语言:由于东西非除英美外还受过葡萄牙人、法国人等其他欧洲人的入侵，成为过他们的殖民地，所以当地标准英语词汇中也借用了葡萄牙语词、法语词等。例如，palaver Portuguese＝argument or trouble mandat French＝money order。有的国家，如喀麦隆，多数人讲法语（占4/5），少数人讲英语（占1/5），因此英语词汇受法语的影响很大:①某些词由法语的一部分与英语的一部分合成，如法语－ise表示动词，它加在英语的某些名词或形容词后成了英语动词，如bilingualise，regularise；②法语的词具有英语的发音与意义，如attache，etat major；③直接用法语词表示英语语义，如Mrs.Magne has not yet paid the patent（＝business tax）of her provision here；④源自法语的词更被接受，如dossier（＝file），examen partial（＝midyear examination）。

3）语法。东西非当地标准英语的语法特征也相似，它们与英美标准英语的差别不大，但会有以下一些变化。

（1）某些不可数名词作为可数名词使用:luggages，vocabularies，a fur。

（2）主语冗余:The politicians they don’t listen.（＝The politicians don’t listen.）

（3）动词进行体的过分使用:I am having a cold.

（4）确定的过去时间状语与现在完成体连用:It has been established hundreds of years ago.

（5）动词单复形式的混淆:The papers says that...

（6）比较级没有more:He values his car than his wife.

（7）通常用isn’t构成附加问句:He values his car a lot，isn’t it？

（8）yes/no答语的不同功能意义:Isn’t he home？Yes，he isn’t./No，he is.

4）语用。在西非，“Sorry！”既可表示讲话者因自身的失礼、差错向对方的道歉，也可表示对方出现失礼、差错（如打喷嚏、跌倒等）时讲话者自身的用语；“Wonderful！”可用来表示对所有惊奇事的感叹但其中也包括不愉快的事Well done可用来表示向正在工作的人员的问候；“Hi！”“Hello！”“How are you？”是年长者或职位、地位高一级者向年轻者或职位、地位低一级者打招呼时所使用的招呼语，但反之则被认为太随便、欠礼貌。在非洲由于一夫多妻制的存在，家庭成员之间称谓不严密，相互称呼并非完全按血缘关系。在西非，father/mother有时可用来称呼远地的亲戚或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备受自己尊敬、年龄与自己父母相仿的人；在东非，母亲可能把自己的儿子称为my young husband，丈夫可能称自己的妻子为daughter，“brother－in－law”被称为“a second husband”等。

2.皮钦英语的特征。皮钦英语仅流行于西非。西非皮钦英语具有皮钦英语的共同特征，如发音简单，失去辅音连缀、失去元音而成“辅音＋元音＋辅音＋元音＋……”结构，如，tori＝story，leve＝leave，filag＝flag；源自英语的词汇少，大量借助本地土语；语法结构方面无曲折变化、一词多功能等。以喀麦隆皮钦英语的一些语法结构特征为例:

1）没有曲折变化。名词复数通过dem实现，如:ma pikin dem＝my children；动词过去时通过加bin来表示，如:yu bin go＝you went；比较级通过pas来反映，如:I big pas mi＝He is bigger than me.

2）否定动词不用助动词，在动词前直接加no。如:I no see.

3）同一介词充当标准英语中几个不同的介词。如:gif di buk f mi＝give the book to me，I dei f a fam＝she is at the farm，dem dei f a ch a s＝they are in the church。

4）所有格用代词表示。如:Pita i haus＝Peter’s house，dem haus＝their house，Pita i wuman i haus＝Peter’s wife’s house。

5）重复同一词表示增加一强势副词。如:big big＝very big，pikin di krai krai＝the child is always crying（krai＝crying）。

6代词没有性的区别同一代词指称男女非生命如i＝he/she/it。

7）提问不是改变词序而是通过语调来表示。

西非的皮钦英语的语言特征会因国、地区不同而有所不同。例如，标准英语的“If you don’t leave now I’m calling the police.”这句话，在尼日利亚与喀麦隆的皮钦英语里表现为:

If you no comot now I go call police.（尼日利亚）

If you no go now e be lak se I go call police o.（尼日利亚）

If yu no leve now A de call polise.（喀麦隆）

If yu no komor na ya A go call poliseman.（喀麦隆）

三、功能

东西非国家摆脱了殖民统治，实行了独立之后，殖民语言英语（指标准英语）仍占统治地位，在非洲许多国家“用于政府机关、司法系统、宣传媒界、教育科技、贸易交通等正式场合。……非洲本族语只用于家庭中、朋友间、地方市场、国内服务行业、宗教等非正式场合”（Pütz，1994）。在西非，非正式场合还可能使用皮钦英语。在东西非，几层英语的社会功能表现如下:

1.官方用语。把英语作为官方语言的有西非的喀麦隆（法语也是其官方语言之一）、冈比亚、加纳、利比里亚、尼日利亚、塞拉利昂等6国以及东非的赞比亚。其中，尼日利亚有三种本族语被用于书面语，而且正向官方语言发展，它们是:北方的Hausa语、东方的Zgbo语、西方的Yoruba语；东非的肯尼亚、坦桑尼亚把英语与本族语Swahili一同作为官方语言，但视英语为High Language；东非的马拉维以英语与Malawi语同为官方语言；东非埃塞俄比亚的官方语言是本族语Amharic，但报纸、广播等大众传媒的用语是英语，法律条文的用语是英语与Amharic语；东非乌干达的官方语言是本族语Swahili但使用英语被视为modernity与good education；东非索马里的官方语言是本族语Somali与阿拉伯语，但英语仍是主要的书面语之一。

所谓官方用语或官方语言是指前文提到的那些正式场合的用语，这在英语为官方语言的东西非有如下特征:

1）普遍使用英美标准英语，特别是政府级的文件、出版物（书籍、报纸、杂志等）、官方交谈。即使有的作者书稿、文稿中夹杂一些带有非洲标准英语特征的语言，在出版、发稿前会被审核改成英美标准英语。在正式出版物上只能偶尔见到一点非洲标准英语或当地语言的现象，如下面一例，它摘自加纳1995年的Ghana Review International（6 October 1995:7）:

The Alliance for Change（AFC），famous for its“kume preko”，“sieme preko”and other“...preko”demonstrations has reached Wa，the Upper West Regional with its message....Information available to GRi indicate that the demonstration was peaceful.

（引号中的话语是当地人游行示威时喊出的口号，kume＝kill me，preko＝at once，sieme＝bury me alive；indicate该是单数形式indicates。）

2）政府各级官员在正式场合都使用英美标准英语或少许非洲标准英语。但在非正式场合，西非的官员会用本族语，有时甚至是皮钦英语，东非的官员会用本族语。

3）西非的有些政府机构，如法院（尤其是低等法院）、监狱、警察局、军队，会用皮钦英语作为混合语（lingua franca）；东非的地方低等司法部门用本族语，高等司法部门则用英美标准英语。

4）政府各机构工作人员的国际用语基本上是英美标准英语，其中会夹杂一些非洲标准英语。如下面这段文字，它摘自尼日利亚国际投资公司1996年12月3日发给中国的信件:

Regarding the above supplied goods we had letter to Frank on 10th October，1996 that we had disregard the letter my lawyer had written to you.Hope our business will be continued.

笔者把这段文字给几位来自非洲的留学生看后，他们都说是good English，实际上并非是完全的英美标准英语（见斜体部分）。

2.教育用语。指大、中、小学的学校教育用语。在西非，从小学起就把标准英语作为教育用语，所有教科书都是英文版，所有学科都用英语教学，本族语仅作为一个科目列入教学课程表供学生选修。在东非，不管是以英语还是以本族语或其他语种为官方语言的国家，都把标准英语作为学校教育用语，特别是中学与中学之后的教育。有的国家从小学就开始使用。如坦桑尼亚从小学三年级开始，乌干达从小学四年级开始。东非的喀麦隆，由于多数人讲法语，学校教育用语英语中存有法语的影响。如“博士学位”不是用Ph.D.，而是Doctorat d’Etat；“中学校长”不是一律用Principal，而是初中用Director，高中用Proviseur，Principal则指民办中学校长。东非的个别国家，如索马里，1973年1月宣布本族Somali语为中小学教育用语，并用Somali语培训教师，工厂里的工人与居民区公民的成人教育也是用Somali语，但大学教育用语仍是英语。

3.日常用语。指前文提到的那些非正式场合的用语。在西非，人们（主要指受过教育的人）在日常生活中有时把英语作为第一语言使用，“他们操非洲标准英语的能力与他们的本族语一样熟练，甚至更好”（Angogo and Hancock，1980），但一般的西非人在日常生活中通常是用本族语，如果他们的本族语不一致，则用皮钦英语，所以，皮钦英语广泛用于种植园与其他工作场所、教堂、市场、商店、运动场、酒吧等。家庭用语通常是本族语。书面通信除尼日利亚（因他们以本族语为书面语）外，人们不用本族语，有文化的人会读、写英文，却不会读、写本族语文字，因为他们从小学起接受的就是英语教育在东非没有皮钦英语人们以本族语为母语。东非国家的日常用语是:在坦桑尼亚、肯尼亚和乌干达，受过教育的人很可能用英语（因为英语的社会价值高），如果用英语影响交际，则用本族Swahili语，而一般人通常使用Swahili语。其中在坦桑尼亚，人们（包括受过教育的人）普遍倾向于使用Swahili语，因为它被公认为是有社会威望的用语；在埃塞俄比亚和索马里，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用本族语，一般不用英语；在东非许多中、上层社会的家庭中，英语因社会价值高而成为主要用语；东非的有些人在交际中会把英语与本族语交替使用。

总之，东西非国家独立后，英语在许多国家的社会功能并没有削弱，究其原因，普遍认为（Bokamba and Tlou，1977；Gramley，1992；Heine，1979；Pütz，1994）是:

1）英语已在本国落户定型、作用于社会，人们对它持积极的态度，它是维持社会秩序、发展社会所必需的，而本族语“发育不全”，人们对它持消极的态度，它担当不起发展社会的重任。

2）非洲历史上的多部族、多人种、多语种以及多矛盾的特点延续至今，使得确认某一种或某几种本族语为全国通用语的意见得不到统一。

3）政府官员，尤其是高级官员，都掌握了英语，他们为保持自身的优势，巩固自己的地位，倾向于维护英语的地位。

4）发展、完善本族语的代价太高，例如，把全国的所有教科书都改成本族语版的费用就难以承受。

5）使用本族语会使非洲与国际社会难以沟通，从而使非洲孤立。不过，有些学者、有识之士认为，目前非洲的落后、社会的动乱、人民生活的贫困、大多数国民的文盲等都与没有统一的本族语言而沿用殖民语言有关，他们指出了促进本族语发展为官方语言的必要性:

有效的语言交际是政治稳定、民族和文化的统一、技术和经济发展的先决条件而这只能是通过促进本族语的发展来实现（Heine，1979）在西非讲英语的国家，因语言的障碍，只有大约10%的人能接受完整的中小学教育（Gramley，1992）。

发展本族语是最大限度地发挥个人和团体潜能的策略。……它能发展教育、减少歧视、缩短人民团体被语言文化间隔的距离。……索马里1973年宣布本族语为教育用语后，1974年全国大部分人扫了盲，尔后的3年中，中小学生的人数增加了146%（Pütz，1994）。

非洲学者们在非洲召开了一些促进本族语发展的会议。如，1964年的“The Use of the Mother Tongue for Literacy”、1975年的“Alphabet Normalization and Harmonisation”、1993年的“Empowerment Through Language”等。非洲政府也为此采取了一些措施，比如1975年，非洲各国政府联席召开了关于发展非洲文化的会议，指出:发展非洲必须承认、肯定非洲本族语的不可替代的作用，各国要选择一种或几种本族语作为全国通用语，要支持确定非洲本族语的文字、文学语言等。

但是，“以上措施普遍没有得到真正落实。”（Pütz，1994）有些国家“英语用于学校教育的时间独立后比独立前更提前。”（Heine，1979）

四、结束语

综上所述，关于东西非的英语，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结论:

1.它能在东西非洲立足是由那些地区特定的历史、社会因素所决定的。

2.作为世界英语一部分的东西非英语有其独特的语言特征，它会使那些仅熟悉标准英语者听不懂、看不透（即不能全部理解），甚至会使英美本族人一知半解（笔者在美国时遇到过这种情况）。

3.东西非英语有多种形式它们各行其是人们对它们各取所需”，几种语言（包括本族语）并不互相阻碍，而是相互补充。在多数国家，标准英语被视为“高档”语言，用于正式场合，本族语被视为“低档”语言，用于非正式场合，皮钦英语被视为“次品”语言，人们不得已而用之或为某种特殊目的而用之。

4.东西非的英语会随着非洲社会的发展而发展，学习、使用标准英语者会越来越多。

5.已经确定本族语为官方语言的国家，英语仍有较牢固的地位，人们仍看好英语；尚未确定本族语为官方语言的国家可能会确定一门或几门本族语为全国通用语，但同时人们也不会放弃英语，学习、使用英语的积极性会进一步高涨。总之，在东西非国家放弃英语而仅使用本族语的可能性很小。

附 注

本文素材来源:（1）书籍（详见参考文献）；（2）东西非出版的杂志，如，Home Front，West Af rica，Af rica Analysis，Ghana Review International等；（3）笔者在美国访学时对在美的非洲留学生以及回国后对在南京师范大学和河海大学的非洲留学生的采访。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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