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日语句法中“体”的研究状况的考察
南京大学金陵学院 郭 敏
〔摘要〕日语句法中的“体”是准确理解日语句法表达所必须掌握的要点之一,因此它无论是对于日语学习者还是日语教学者都非常重要。日语学界对日语“体”的研究成果很多,立场和角度也各有不同,本文拟按照研究视点及立场对其进行分类,以求探索出日语句法中对“体”的研究的走向。
〔关键词〕体 动词分类 研究方法 从句 文本
1.引言
日本学界对日语句法中“体”的研究始于松下大三郎。但是,真正将日语的“体”作为专门的研究课题并展开论述却是从金田一春彦发表论文《国语动词的一种分类》开始。此后,虽然很多研究者从多角度多立场对日语“体”的具体用法、意义等进行了细致地考察,但是对日语“体”的研究走向的考察却是一个薄弱环节。本文在参考高桥太郎[1]等人研究的基础上,把金田一春彦发表《国语动词的一种分类》开始至今的日本学界对“体”的研究分为三阶段,并以第三阶段为重点考察各阶段研究的特色、研究的共同点、不同之处以及各阶段的联系,以总结出对日语“体”的研究的走向。
2.第一阶段——重视动词分类的研究阶段
在第一阶段,本文重点考察初次将日语的“体”作为独立研究对象的金田一春彦以及受其影响展开系列研究的诸位学者们的研究成果。在本阶段,学者们无一例外地从“体”的角度对日语动词进行了分类,并详细分析了“体”的各种表达形式的意义。
金田一春彦在《国语动词的一种分类》(1950)中,从“体”的观点出发,以时间上观察到的动作、作用的性质为标准,把日语动词分为四类:状态动词、继续动词、瞬间动词和第四种动词。在日语“体”的研究史上,将所有的动词分为四类是史无前例的尝试,也奠定了其在日语“体”的研究中不可动摇的地位。但是,正如金田一春彦自己所指出的,“并不是国语中存在的所有动词都能归到上述分类之一”[2],很多动词兼具两种动词的性质,在实际考察中还必须要考虑到动词的意义。
铃木重幸在《关于日语动词的体》(1957)中,首先从形态论的视角出发,提出了动词的“ている形”和“する形”的对立,进而指出从这一对立中体现出来的特征即为动词的体。而后,铃木重幸根据动词所表示出的“体”的意义的不同,将动词分为动作性动词、状态性动词和动作状态性动词三大类。其中,根据持续态意义的不同,动作性动词又被分为继续动作性动词和瞬间动作性动词;根据动词的意义把动作状态性动词分为表示潜在能力的动词、可能动词、表示必要的动词、与感觉有关的动词等种类。遗憾的是,虽然在文章的开头铃木重幸提出了动词“体”相对立的两种形式,但是在具体的考察过程中,他并没有将这一想法贯彻到底。
深受金田一春彦影响的藤井正,在《动词+ている的意义》一文中首先批判了金田一春彦在动词分类上分类标准不统一的问题。藤井正首先按照动作是否能够带来某种结果,把动词分为结果动词和非结果动词。此外,他还根据动词的词汇意义将动词分为不能够单独使用的、不受时间约束的、表示物与物关系的、表示人的态度的、表示渐渐变化、继续动词、瞬间动词以及包含某种评价的动作作用动词等九种。藤井正指出,继续动词以及瞬间动词中也有属于结果动词的部分。从这个意义上讲,藤井在这篇论文中提出了动词十字分类的原型。
吉川武时在论文《现代日语动词体的研究》中,把动词分为状态动词和动作动词两种。在动作动词中,他根据动词的“ている形”是否表示动作的继续而进一步分为继续动词和瞬间动词。另外,同样是动作动词,根据“ている形”是否表示结果而分为结果动词和非结果动词。至此,这种分类方法和前面的继续动词、瞬间动词的分类形成了十字交叉结构,动词的十字分类完全成型。
这一阶段中,各位学者的动词分类毫无例外地都受到了最先从“体”的观点出发对日语动词进行分类的金田一春彦的影响。笔者认为,在这一阶段的研究中,虽然诸位学者都从“体”的角度对动词进行了分类,但是究其根本,却大都涉及动词的词汇意义等其他各个方面,不能说是单纯按照“体”进行的分类。然而,正是这些基础性的分析和研究,为“体”的研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使下一步方法论的研究成为可能。
3.第二阶段——重视方法论的研究阶段
(1)传统的国语学者的研究——铃木重幸、奥田靖雄
在经历了第一阶段的重视动词分类的基础性研究之后,很多学者开始探寻“体”的研究方法。如铃木重幸开始寻求动词词汇意义和语法意义的统一,并试图从形态论的角度对“体”进行研究。铃木重幸在《日语文法形态论》一书中指出,动词“ている形”的两个基本意义——即动作、作用的进行和动作、作用的结果状态——的不同,是由动词的词义所决定,也就是文法意义的区别是由动词词义的区别所决定。此外,他还考察了“てしまう”、“てある”等“体”的形式的意义,并从中寻找词义和语法意义的统一。铃木重幸的尝试,使得“体”的研究被赋予了在更大范围内进行探讨的条件。从方法论的角度看,这是一种巨大的进步。但正如高桥太郎所指出的那样,“这种对‘体’的定位还不完善,形式和意义的关系问题也还没有完全得到解决”[3]。
奥田靖雄在分析以金田一春彦为代表的诸位学者研究成果的过程中,将“体”作为日语动词形态论的范畴进行了论述。在《关于日语动词的体》一文中,奥田靖雄认为:金田一春彦的研究方法继承了松下大三郎等的逻辑主义,虽然在《国语动词的一种分类》中金田一春彦将动词的词汇意义放在和动词的“体”的形式的联系中进行讨论,但在其后的研究中,他并没将“体”作为动词形态论的范畴进行分析。同时奥田靖雄还指出:除了铃木重幸外,从金田一春彦到吉川武时都没有将“ている”和“する”作为一组相互对立的概念来看待,此方法论有误。奥田靖雄还认为:“体”是和“时态”、“语气”等相并列的形态论的形式之一,是动词词汇内容的存在形式,动词的词汇意义和其存在形式是不可分离的。而在早期的研究中,铃木重幸等研究者却把动词的词汇意义和“体”的形式割裂开来看待。奥田靖雄的研究在日语动词“体”的研究史上引起了方法论研究的高潮,使得学者们开始意识到方法论的必要性以及重要性,因此被认为是日语“体”的研究史上的一大转折点。
(2)寺村秀夫的研究
和上述两位传统的国语研究者不同,寺村秀夫有着丰富的教授外国人日语的经验,并能从实际的教学实践出发,站在和其他学者不同的视角和立场上分析讨论日语的“体”。早在1971年,寺村秀夫就发表了论文《タ的意义和机能——体、时态、语气的句法位置》,详细考察了主句和从属句节中出现的“タ”的意义。但在这篇文章中,寺村秀夫把“体”与“时态”割裂开来,将其作为一个单独的语法现象进行研究。在《时态·体态的事实方面和语气方面》(1982)中,寺村秀夫从主观和客观两个角度对时态和体态进行了探讨。在这篇文章中,寺村秀夫首先提出了“ル、タ、テイル”和“テイタ”在语法形式上的对立,这也正体现了奥田靖雄所提倡的方法论的正确性。寺村还认为:“体”表达的是动作展开的过程,有三种语法形式,分别为动词活用词尾的“ル”和“タ”、动词连用形后续补助动词“テイル”及“テアル”等、动词连用形后续补助动词“ハジメル”等。这三种语法形式的提法成为其后寺村提出的一次、二次和三次体态的原型。
在《日语的句子结构与意思(第Ⅱ卷)》中,寺村明确提出了一次体态、二次体态和三次体态。他还指出,一次的形式是语法形式的“体”,而二次和三次的形式则是淡化了动词原本的词汇意义和语法特征并将其语法形式化的“体”。但是在对三次“体”进行论述的过程中,寺村秀夫将其分为时间态和空间态进行考察。其中空间态与寺村自己所提倡的“体”表达的是事情在发展过程中所处的位置这一定义相违背,是否是“体”所表达的含义还需要进一步的论证。
(3)利用生成语法进行的研究
深受乔姆斯基生成语法理论的影响,井上和子将其应用到日语研究中,其中也包括对“体”的研究。从研究的方法来讲,和刚才提到的以奥田靖雄为代表的传统国语学者以及以寺村秀夫为代表的日语教育者们大不相同。在《生成语法和日本语·上》中,井上和子把表示“体”的语法形式称为“体态形式素”,并指出了可以多个形式素连续使用、形式素数量很多、不能单独作为谓语使用以及活用变化与可以单独作为谓语动词使用的本动词相同等特征。井上还根据谓语体的性质,将谓语动词分为八个类别,并结合相应的分类详细分析了各种体态形式素的用法。
4.第三阶段——重视句法结构和篇章的研究阶段
第三阶段的研究者们以第一阶段的基础性研究为基础,同时注意到研究方法的重要性,针对“体”展开了多角度的考察。
(1)对从属句节中“体”的研究
上述两阶段的研究基本上都是以单句的句末谓语为考察对象来阐述的“体”的用法和意义。然而,我们平时所使用的语言并不都是一个个独立的句子,而经常是由多个句子组成一个整体来表达意义。在组成句子之前语言都是独立的个体,而成为整体之后,我们就会发现其谓语的形式不符合“体”的一般规则。
寺村秀夫在其著作《日语的句子结构与意思(第Ⅱ卷)》中,详细考察了从属句节的时态和体态。寺村将从属句节分为五种,即谓语采取“テ形”或“タラ形”紧接其后的形式、引用从句、接续从句、连体从句和名词从句,并将考察的范围主要限定在连体从句中。寺村把连体从句分为动作性谓语从句和状态性谓语从句两种进行考察,并总结出相应的“体”的意义和用法。
丹羽哲也于2001年发表论文《连体修饰句节的时和体》,考察了连体修饰句节中时态的基准时问题以及时态对立和体态对立的相互关系的问题。丹羽哲也认为:独立句中的“タ形”和基本形,既有动作的实现是过去还是未来这一时态上的对立,也有完了还是未完了这一体态上的对立。而连体句则不同,需要与主要名词即修饰的名词一起使用才能表达完整的含义。在以前的研究中,有的学者把连体从句中的“タ形”和基本形的对立看做是时态的对立,也有的学者认为这是体态的对立。丹羽哲也本人则认为,这两种对立互为表里,在连体从句中都可以成立。只是,当有明确的时间副词时,表达时态的倾向更强。而没有明确的时间副词时,则是表达完了、未完了的体态的方面更强。
黄文溥在《世界的日本语教育》(2002.12)上发表《继起的时间关系和从属句节的体》,考察了继起关系下的从属句节和主句的“体”。在这篇文章中,黄文溥把动词分为瞬间动词和继续动词进行探讨,考察的对象包括“する前”、“した後”、“するまで”和“してから”从句。
(2)从语法结构看日语的“体”
三原健一在其著作《时态解释与语言结构现象》中,从语法结构的角度考察了日语的“体”。三原健一把日语动词的“体”分为语法性“体”和意义性“体”,前者指使用助动词来表达“体”的含义,而后者是指内在于动词意义中的“体”。语法“体”(动词+ている),根据动词意义类型的不同,在句子中会产生动作持续、结果持续、状态持续和效力持续四种含义。根据这四种不同的“体”的含义,三原健一还进行了动词的分类。他首先把动词分为结果动词和动作动词。其中,结果动词又被分为瞬间动词和继续动词,动作动词中的他动词被分为意志动词和无意志动词。而自动词无论有无意志性都表示动作持续。在分析意义性“体”时,由于动词的分类是成为意义性(词汇性)“体”的基础,三原首先进行了和语法性“体”中不同的分类。即把动词分为状态动词、行为动词和过程动词三类。他认为,从“体”的立场来看动词分类,第一个标准是有无界限性,第二个标准是瞬间性。然而,并不是所有的动词在所有的句子中都发挥同样的作用。原本的行为动词可能由于文脉的变化而转变为过程动词。通过提出“体的限定”,即“项限定词”和“附加限定词”,三原解决了一直以来被视作动词分类范畴的这一问题。此外,三原健一还将数量词连接句、双重宾语句以及所有者升格句等三种句型和英语的相关句型进行比较,对其意义性“体”进行了详细的分析。
(3)篇章中的“体
工藤真由美在其代表作《体态·时态体系与篇章——现代日语的时间表现》的前言部分指出:之前的语言学大都将脱离场面、脱离文脉的句子作为最大单位进行研究。虽然这种抛弃上下文关系的研究方法也取得了巨大的成果,但是却有其局限性。因此,工藤真由美在这本书中从功能语法的观点出发,不割裂体系、构造性和机能的联系,从两方面考察体态和时态这一现代日语的语法范畴。考察对象设定为“する”“した”“している”“していた”四个最基本的时体体系。工藤指出,由于语法形式“体”的抽象性,所以要通过词汇意义的类型将其具体化,因此动词的分类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按照有无“体”的对立,工藤将所有动词分为外部运动动词、内部情态动词和静态动词三种。在三类动词之下,又根据动词的词汇意义设置了若干下层分类。工藤真由美指出,“する形”的“体”含义表示完成,而“している”则表示继续。这里的继续包含了动作的继续和变化结果的继续两种基本含义。从这两种基本含义出发,工藤又提出三种派生含义,即持续性(パーフェクト性)、反复性和单纯状态。此处的持续性和继续性不同,表达“此前成立的运动效力在后续时刻中的存在”[4]。在篇章中,“体”这一语法现象起到分开表达文中出现的数个事情的时间顺序性(继起性、同时性、时间后退性)的作用。比如,“する性”所表示的完成性中,还包含着整体性和界限达成性(终了界限达成和开始界限达成)的意义。工藤的研究成果可以概括为下表:
【表1】[5]
5.结论
通过对这三阶段的分析,我们不难看出日本学界对日语句法中“体”的研究的基本走向。在第一阶段,研究者们的共通之处是都对动词进行了分类,进而在动词分类和动词“体”的意义的联系中进行研究。从研究的历程来看,第一阶段是研究的基础阶段,日语“体”的系统对于研究者们来说几乎是未知的。所以研究者们几乎没有理论方法的指导,必须尽可能多地概括“体”的各种现象并从中总结出一般性的意义及用法。而在经历了第一阶段研究成果的积累后,在第二阶段,如何赋予“体”的研究以科学有效的方法逐渐成为课题。因此,在第二阶段,研究者们在明确研究方法的同时,对“体”的形式和意义进行了探讨。笔者所说的方法只是一个方向性的概念,因为在具体的研究过程中方法论极具多元性,而其共同之处就是重视在方法论的指导下进行科学的研究。到了第三阶段,研究者们以第一阶段的基础性研究为基石,以第二阶段的方法论为理论向导,从多角度对“体”展开了讨论,并逐步转向细节探讨。在第一和第二阶段,研究对象主要是单句句末谓语的“体”的意义和用法,很少涉及复句中从句的用法和意义。而在第三阶段,从句中“体”的研究作为对单句研究的补足形式出现,而在篇章中考察“体”的意义也克服了单纯句子中考察的不足。对日语“体”的研究也逐渐从第二阶段整体性、重视方法论的研究发展到第三阶段重视细节以及行文脉络的研究。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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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工藤真由美『アスペクト·テンス体系とテクスト』ひつじ書房、1995年。
[15]工藤真由美「述語の意味類型とアスペクト·テンス·ムード」、『月刊言語』大修館、2001年12月号。
[16]工藤真由美「現代語のテンス·アスペクト」、北原保雄監修,尾上圭介編『朝倉日本語講座6 文法Ⅱ』朝倉書店、2004年。
[17]丹羽哲也「連体修飾節のテンスとアスペクト」、『月刊 言語』大修館、2001年12月号。
[18]岩崎卓「複文における時制」、『月刊 言語』大修館、2001年12号。
[19]黄文溥「継起的時間関係と従属節のアスペクト」、『世界の日本語教育』国際交流基金、2002年12月号。
[20]三原健一『時制解釈と統語現象』くろしお出版、1992年。
[21]三原健一「動詞種類とアスペクト限定」、『日本語文法』東京大学出版会、2002年。
[22]三原健一『アスペクト解釈と統語現象』松柏社、2004年。
[23]续三义:“关于日语动词的体——四十年来日本国内动词体的研究”,《教学与研究》,1990年第3期。
[24]徐一平:“当代日本语法研究状况介绍”,《当代语言学》,1998年第4期。
[25]修刚:“再论现代日语动词的‘体’”,(《日语学习与研究》,2001年第4期。
【注释】
[1]在日本国内,最早进行相关探索的是高桥太郎。高桥在论文集《日语动词的体》的解说部分,按照时间的顺序对1903年松下大三郎以后的相关研究进行了论述。1982年,小矢野哲夫发表论文《国语学中时·体观的变迁》,将相关研究分为萌芽期、成长期以及转换期,并展开了论述。工藤真由美在其著作《体态·时态体系与篇章》(1995)中,将起始于金田一春彦的研究分为要素主义研究、体系性研究以及体系·机能研究三个阶段进行了论述。而在中国国内,续三义于1990年发表《关于日语动词的体——四十年来日本国内动词体的研究》一文,将日本国内动词体的研究分为三阶段展开了论述。
[2]金田一春彦:“国语动词的一种分类”,金田一春彦编《日语动词的体》(麦书房,1976年)8页。
[3]高桥太郎:“解说”,金田一春彦编《日语动词的体》(麦书房,1976年)353页。
[4]工藤真由美:《体态·时态体系与篇章》,未书房,1995年,39页。
[5]工藤真由美:《体态·时态体系与篇章》,未书房,1995年,1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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