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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定地走自己的路

时间:2023-04-0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坚定地走自己的路_词典的故事:现代汉语规范词典是怎样编成的一天下午,许嘉璐找李行健、曹先擢、季恒铨等人座谈,在听取了李行健的汇报和其他同志的发言后,讲了话。他讲了队伍建设问题:经过这些年的艰苦努力,《现代汉语规范词典》编写组已经建立起了一支队伍。我想,《现代汉语规范词典》出版后,你们的名气会是比较大的,即使不忙于搞这部词典的简明本、大型本,而尽快实现了辞书编纂手段的现代化,那你们就又一次占了鳌头。

一天下午,许嘉璐找李行健、曹先擢、季恒铨等人座谈,在听取了李行健的汇报和其他同志的发言后,讲了话。

他讲了队伍建设问题:经过这些年的艰苦努力,《现代汉语规范词典》编写组已经建立起了一支队伍。这支队伍和这支队伍一丝不苟的钻研精神,都是发展辞书编纂事业的宝贵财富。像曹先擢、季恒铨、谢自立等老同志的钻研精神是十分可贵的,你们的经验是十分宝贵的。你们这支队伍不但积累了很多的资料,而且形成了好的精神、作风,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很不容易才组织起这支队伍来,这个摊子可不能散呀,否则太可惜了!像这样的编纂辞书队伍,在全国只有你们和社科院语言所的词典室。我们这么大的国家,语言文字这么丰富而又常有分歧,其实是很需要有几支(不是一两支)专业编纂辞书队伍的。比如上海有一支,江苏有一支,北京有几支,等等,可是现在还没有,因为很多人还没有认识到它的重要意义。应该让参加到编纂辞书队伍里来的人过上不愁衣食的体面的生活,可我们国家现在还没有这笔经费,你们靠自力更生发展到今天这样的规模,难能可贵。

你们搞出了成绩,有的人对你们有想法,这是不足怪的。我们国家从农业国向工业化、信息化社会转变,可人的思想跟不上,喜欢各搞各的,缺乏合作意识,这在搞社会科学的领域里有,在搞自然科学的领域里也有,需要有个认识转变的过程,不用着急。

你们的队伍建起来了,可是人员在逐渐老化,而事业需要发展,所以一定要寄希望于培养年轻人。这一点非常重要。我们已经老了,但是还得干,培养年轻人。现在诱惑的确太多,但是有事业心、注重学术的人还是有的,关键是要善于发现和培养。

在培养的年轻人里面,要有一部分是搞训诂学、文字学、音韵学的。比如研究义项引申脉络,撰写字、词的提示,离开古汉语是不行的。当然,搞现代汉语的人也同样不可缺少。现在是学训诂学、文字学、音韵学的人在全国范围内都太少了。这些年报考我的研究生中,硕士毕业、可以进行训诂学博士学位学习的,我一个都没见到。

今后可以对一些学生早期定向,培养他们搞辞书编纂学,这当然就要向他们传授训诂学、文字学、音韵学知识,培养这方面的能力。要引导他们狠打基本功。陆宗达先生说过,最聪明的人是用最笨的方法学习的,老先生是把《集韵》的反切都背下来了。要引导他们把知识面拓宽。从19世纪到20世纪初期,是学科走向分化,20世纪中期以后是学科走向综合,辞书编纂就很需要知识综合。总之是要把你们好的精神、作风、经验传下去。

讲了体制、机制问题,队伍怎么才能壮大起来?怎样才能吸引年轻人?你们这个编写组自己不能直接招研究生,人家在你们那里苦苦地干了好几年,每月只有1500元,这种待遇能算不错吗?今后职称问题怎么办?这就需要有一个明确的体制、机制,要挂靠个正式单位。春节前,北师大成立了一个中文信息研究所,有10人编制,这是我建议成立的。你们培养年轻人,可以借助一下这个研究所。可以由我招研究生,把学生放在你们那里实习锻炼,我可以讲讲语言学等基础课,你们讲辞书编纂学等专业课,并进行指导,培养辞书编纂人才。至于职称,可以委托北大、师大代评。请你们跟外研社研究一下,由外研社出一些钱,在北师大中文信息研究所、中文系等名义下,招收、培养研究生,是联合培养。至于指标,我可以到教育部去要。

总之,为了辞书事业的发展,你们一定要有一种明确的体制、机制,使人家在你们那里干觉得有奔头,这样才能保存和发展壮大这支队伍。

辞书编纂是一项十分复杂的工程,需要占有大量的资料、信息,工作手段必须现代化。你们这个组要主动跟别人合作,尽快解决工作手段现代化问题。现在,无论从国家整个的大环境来看,还是从你们经过这些年的探索所具有的实力和声望来看,同中文信息处理行业进行资源整合、资源共享是完全可行的。我想,《现代汉语规范词典》出版后,你们的名气会是比较大的,即使不忙于搞这部词典的简明本、大型本,而尽快实现了辞书编纂手段的现代化,那你们就又一次占了鳌头。

当然,自动化不能代替人,工作手段的现代化,就需要人在语言文字的学识方面,在辞书编纂方面,具有更髙的水平,否则你怎么能够驾驭机器进行辞书编纂呢?一些同志年纪大了,不会使用计算机工作,这没有关系,你可以指导使用计算机的年轻人正确地收词条、释义。

大家经过这么多年的辞书编纂实践,积累了很多经验,应该上升为辞典学理论。辞书编纂里面是有很多学问的,我国目前在辞典学理论方面还是相当差的,现在的辞书编纂学,经验的多,真正上升到理论层面的少,亟需填补这个空白。因为,只有理论才能把以往的经验固定下来,才能对未来的研究予以指导。

我提个建议,《现代汉语规范词典》的版税支付给你们后,拿出一部分钱来组织召开一次较大规模的辞书学编纂理论研讨会,使更多的人关心辞书学理论研究,促进辞书学理论建设加快步伐,这是很有意义的。

许嘉璐希望辞书编纂成为一个产业。他说,目前的辞书产业观念是,由出版社当龙头,编写者是打工的。实际上,系列规范词典由小到大,从单项的到综合的词典,这已经是个产业了。编写组在财力上有了一定的基础后,除了改善大家的工作和生活外,要把钱投入到更大的事业上去,使辞书编纂真正成为产业,形成编写者是这个产业的龙头、出版社是下游的产业格局。

我国最早走辞书编纂产业化这条路的是黎锦熙先生,徐世荣先生也是和他一起搞辞书产业的,这对我们是有启发的。

关于今后搞什么项目,许嘉璐说,他想应该是上要着天,下要着地。上要着天,是指搞大型的。但是,量越大越难规范,对这一点要有思想准备,不要轻率从事。比如简化字,他在语委时就说过,不能随意类推,必须严格限制于《简化字总表》发布的2235个。下要着地,是指对幼儿园的也要搞,比如制作幼儿识字软件等。无论是“上着天”还是“下着地”,都未必一律是纸介质的。

要发动编写组全体人员集思广益,论证可行后再做。他建议订个规划,比如订个5年的发展规划,能不能搞一本《现代汉语详解规范字典》?像“宝”的本义、“滑”的古今读音、“阎”和“闫”的关系等,在这本字典中都交代得清清楚楚。因为,对于文化的传承,辞书是担负着重要责任的。

李行健和编写组正是按照这样的思路,满怀信心,义无反顾,一步一步,坚定坚实地继续走下去的。

他们这样做,绝非盲目,完全是出于一种自觉,就是要推进辞书编纂工作,助力文化发展繁荣。在编纂《现代汉语规范词典》期间,他们还启动了这一辞书的副产品,即与此相关的“规范系列”辞书的编纂,已经出版《现代汉语规范字典》《小学生规范字典》《现代汉语成语规范词典》《小学生规范词典》《中学生规范词典》《现代汉语谚语规范词典》《现代汉语惯用语规范词典》《现代汉语歇后语规范词典》《小学生同义词、反义词规范词典》《小学生近义词规范词典》《现代汉语异形词规范词典》《现代汉语应用规范手册》等规范型语文辞书、手册,并完成了《第一批异形词整理表》和《现代汉语常用词表》两项国家规范标准的研制,出版了《异形词研究》等学术著作。

通过多年的实践,他们深切地感受到,是新时期改革开放的政策,为他们提供了施展抱负、作出新贡献的社会环境。编纂、出版《现代汉语规范词典》这一构想正在酝酿之时,1992年,中央明确提出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国家关于文化建设方面的政策逐步放宽,带来了文化事业的勃兴,非公文化团体开始出现,大环境日益改善。就在此时,国务院及时批转了国家语委《关于当前语言文字工作的请示》(国发【1992】63号文件),对国家的语言文字工作提出了新的要求。《现代汉语规范词典》编写组,就是在这一年暑期成立的。国家语委将编写《现代汉语规范词典》定为国家语委“八五”规划重点项目时,编写组即成为完成这个项目的课题组。就这样,一个没有编制、没有经费、以离退休人员为主自愿组合起来的编写组,依靠改革开放的政策,依靠有关领导的支持,依靠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终于在1998年正式编纂出版了《现代汉语规范字典》,首印50万册,一举荣获国家辞书奖一等奖、国家图书奖提名奖。由此,他们得到一个启示,即在深入推动我国文化体制改革的过程中,可以通过引入民间力量,在国家有关部门指导下,用市场运作的精神和方法进行词典编纂等文化建设工作。

20多年来,先后参加编写组工作的离退休老同志有近160位。随着时间推移,年事过高、体力不支的同志相继回家休息(其中已有7位老同志去世),同时也不断有刚退下的同志补充进来,现在组内一般保持25人左右的规模。人员在不断变化,但工作宗旨始终不变,创业精神始终不变,编写组就是靠着这支“退休军团”维系并不断发展。这些退休的大专院校老师和曾经从事过语言文字工作的同志,不计名利,不讲条件,忘我工作,为什么能这样?不少同志说:“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能同大家一起,为国家做些有益的事,当无愧此生。”他们热爱社会主义祖国,热爱国家语文事业,有一定的编写规范辞书业务能力。他们这些可贵的精神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中是不可忽略的。由此他们也越来越清晰地认识到:当我国即将进入老龄社会时,只要社会给老年知识分子搭建一个平台,他们就会为社会奉献一切。编写组就是利用这个平台,把他们组织在一起,让他们运用集体的力量,发挥余热,贡献社会,使他们实现夙愿。

辞书编写工作的领导者,除了具有一般领导者的素质外,还应是学术带头人,具有明确的学术方向和眼光;懂得如何适应市场经济规律,使编出来的辞书有社会效益。这样的领导才有威信,才有凝聚力和感召力。编写组领导班子,就是这样一个坚强的领导集体。

为保证日常工作能够正常运行,编写组根据自身的特点,制定了一套切合实际的工作规程和管理机制。

——实行民主管理。编写组是由志同道合的同志组成的,管理上采取“自愿选择”“来去自由”的原则。学术上充分发扬民主,组内成员有些在原单位是学科带头人,在学术上有一定成就,但大家的学术观点未必相同,研究方法未必一致。要使大家同心协力,合作共事,就必须充分发扬民主,谁的意见对,就按谁的意见办。一经形成决议(会议纪要、编写条例等),大家都要遵照执行。

——公平合理地分配报酬。编写组根据收入的稿酬,按每个人完成工作的质和量,每月支付劳务费(即预付稿酬)。参加编写的人员,根据其承担任务情况在出版的辞书上署名,同时全组人员签订“委托书”,将有关著作权事宜授权主编依法代为行使。这既保障了全体同志的合法权益,又杜绝了著作权有关问题的纷争。

——开展思想教育。大家来自五湖四海,各人经历、工作方法、生活习惯不尽相同,管理这样一个团队,比之机关、企业、科研院所来说,思想工作、理想信念教育非但不能削弱,而且需要加强,需要更加讲求方法。一旦发现有影响工作、学习或团结的人和事,就立即予以解决。编写组始终强调集体意识,不断加强凝聚力。

——坚持创新机制。在《现代汉语规范词典》开编时,吕叔湘先生就希望编写组探索解决一些前人没有解决好的问题。这就需要创新。因此,编写组的同志在编纂过程中,一方面力求探索解决一些老大难的问题,一方面力求反映现代汉语的发展变化,力求使编出的书内容新颖,编写工作有所创新。

此外,还制定了一些切实可行的制度和措施。如生活上坚持“三同”(同吃、同住、同工作);学习上不定期地请有关专家学者举办讲座,分课题进行经常性的业务讨论;在作息、休假、健康等方面,都有相应的规定和措施,体现了对同志的关心和爱护。

柳斌认为,语言文字是交流思想的工具,是思维的工具,非常重要。而且不仅仅是工具,语言文字还是人们的、人类的精神家园。文化在哪里,文化在语言文字中,人们的精神在哪里,人们的精神在语言文字中,人类是通过拥有语言文字才拥有了整个的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人类创造了语言,语言也成就了人类。汉语言文字确实是世界文化奇葩,最优秀的语言文字之一,它极具特色,有极高的品位,是非常深邃的,是有些线型文字不能够相提并论的。因为有的文字表达不能够那么深刻,达不到汉语言文字的境界。所以说,汉语言文字要自我保护,不要自己搞乱,否则太可惜了。因此,《现代汉语规范词典》的编写与出版,意义就很重要、很深远了。

这个编写组是值得褒奖的。他们完全是志愿者,李行健同志退下来后,自告奋勇抓这个事,团结、组织一批专家学者,其中许多是终生献身于语言文字工作的专家教授,对语言文字工作都有一种献身精神。这批人的报酬虽然微薄,但一干就是20多年。编词典很辛苦,又要求工作细致,对有争议的内容,要有学术性思考,还要有很强的政策观念。有时候,社会上有关于一个字、两个字,一个词、两个词争执不下的情况,有关部门还要找到他们,让他们来回答。李行健曾说过,胡锦涛总书记的“八荣八耻”用字,其中“好逸恶劳”的“逸”有主张用“佚”的,直到明天要见报了,新华社总编办主任晚7点钟打电话找到李行健,请编写组专家务必在9时半前拿出一个用“逸”或“佚”的书面意见。李行健立即召集大家开会研究。根据现实语用情况和规范原则,大家一致认为应用“好逸恶劳”。新华社采用了他们的意见,后来还专门派人去表示感谢!编写组为这类社会咨询服务很辛苦,也很努力,说明这批志愿者有奉献精神,非常认真负责。他们不以名利为目的,为国家语委提供了很多决策、咨询方面的服务工作。

李行健同志本人更是一心扑在工作上,真是夜以继日,并且能够团结同志,事业心非常强,有责任感。这些能够二三十年如一日,长期坚持不容易。况且国家没有在财政上给他们支持,靠他们自己,以词典养词典。通过多年努力,取得了很好成绩,有很高的效益。前后编写的词典有30多种,为我国教育事业、文化事业作出了很大的贡献。

曹先擢谈到“规范词典”时,感慨多多。他说,编写《现代汉语规范词典》始于1992年,是吕叔湘先生交付给他和李行健的事。1993年他要去日本教书,感到无法再贡献自己的力量。搞这个词典是不容易的,因为当时有《现代汉语词典》,怎么还要再编一本呢?自然再有一本就更好,并不矛盾。推广规范,语委有直接责任(他走之前是语委副主任)。编出来以后,读者反映不错,这本词典有它的特色和用处,所以增强了信心。读者反映很重要。

编《现代汉语规范词典》要发挥大家的力量,一个人不能“十项全能”。发挥大家的力量就有团结人的问题,大家常有意见不一致的时候。李行健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他很爱才,胸怀宽广,他能够以身作则,他自己又懂古代汉语,懂方言,懂社会语言学,遇到什么问题他能够虚心听取别人的意见,不是自己说一不二。但还要有一元化领导,如果大家都来拍板就会出现问题。有时候编写组来问曹先擢问题,他说了自己的意见后,交代你一定要向李老师汇报,李老师点头后才能进入词典,最后必须由一个人拍板,要维护这个词典的质量。他佩服李行健,坚持不懈二三十年在那里工作,没早没晚,他的身体其实也不是很好,但能够注意安排。现在词典的影响正在逐渐扩大,曹先擢很高兴,很多出版社都要求他们编这个编那个,现在是窗内吹喇叭,名声在外了。

曹先擢当着别人常说,没有行健,“词典”搞不出来,没有他也坚持不下来。环视一下,编词典要有一个摊子,要有人,他们同《现代汉语词典》不一样,它是国家投资,国家有编制,但《现代汉语规范词典》没有编制,也没有经费。李行健有党性观念,处处希望有党组织领导。顾问中有一些高水平的领导,也有学问不错的学者,但谁去把这些力量争取过来发挥作用,在曹先擢看来,这件事只有李行健能做。编了多少书,用数字可以统计出来,但是它的社会影响可就难以估量了,可以说是很大的。

现在又接受国家任务,搞海峡两岸合编词典,这可是一件大事。最初我也参加了这项工作,后因身体不好,就不能同他们一起干了,非常遗憾。一个民间组织形式,和台湾合作,政策性和学术性很强。李行健能把这些笼起来,相当不容易,人家得服你才行。李行健常去台湾开会,这换个别人试试,不光政策上不能捅娄子,在工作经验上,在学术上也得有一定水平,总的来说做得很好。这就为国家分忧,为国家办事了。现在这个局势,海峡两岸合编词典意义非常重大。李行健要顾好几头,人员流动、待遇和生活等都要操着心。人各有专长,主编要心里明白,我用你所长,你的所短,我不跟你争,我也不采纳。李行健就有这个本事。这是很不容易的,李行健这个领导不是书呆子,也不是一个拿着权力乱用的人。

说起《现代汉语规范词典》编写组和李行健,曹先擢是很有感情的。他说李行健是一个人才,能够开拓局面,是一个方方面面都能照顾到的人。他精力充沛,学术界的人很熟悉。曹先擢想到的事就一定跟李行健说,有时候甚至他不想做的事,李行健让他做他也做了。比如,曹先擢这个人不喜欢出头露面,但李行健请他在人民大会堂开会讲话,曹先擢就说:你是主编:让我去讲行吗?李行健说:你是顾问,请你讲你就去讲吧。为此曹先擢认真拟了稿,他要对《现代汉语规范词典》恰当评价。知识分子爱挑别人的毛病,总自以为是,总以为自己的好,取得共识真的很难。

曹先擢忧心的是,李行健岁数也不小了,他有时说李行健可不要累着。这里有个带帮传的问题,年轻一些的同志,要在李老师指导下,把重担挑起来,把下几步棋下好。这个事业还要发展,还要继续。在曹先擢看来,李行健应该获得辞书终身成就奖,他其实早就够了,但在当时就是评不上。自然李行健并不在意这件事。

李行健在香港大学演讲,介绍《现代汉语规范词典》。

《现代汉语规范字典》授权香港出版签字后合影。前左二李行健、前右二黄金富。

马来西亚举行《现代汉语规范词典》系列书展。左起:王治强、余志鸿、李行健、王铁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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