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哲人说:事情如果出现一次,可能是偶然问题;如果出现几次,可能是能力问题;如果出现多次,可能是方法问题;如果反复出现,那就是规则和制度问题了。我们的播音员主持人、普通话测试员、中考生高考生等之所以在某些异读词方面总是出错,可能就是我们的《审音表》自身设计的问题了。这就要求我们重新审音,重新设计审音表。
针对《审音表》“统读”后剩下的异读词,我们认为很有必要进行重新审订。我们可以依照异读词自身的特点,进行归纳,采用多种方式,区别对待。既不能眉毛胡子一把抓,也不能不闻不问,任其发展。确定“统读”的主要原则应该是:群众读音取向,异读音常用程度,异读音在语音语义方面差异大小以及构词能力强弱等。具体办法可以分为如下三类进行。
第一类:“文读”和“白读”形成的异读词,这类异读词意义几乎没有区别,只是使用范围语境略有差异,因此这类异读词绝大部分完全可以“统读”。
1.根据构词能力和群众语言习惯,取文读音作为统读音。如:
薄:统读为bó音,去掉báo音。bò音保留,如:薄荷。
剥:统读为bō,去掉bāo音。
差:统读为chā音,去掉chà音,去掉cī音,去掉chài,“参~”读为“参差(cān chā)”也未尝不可,为了“参差”这个连绵词而无端增添两个新的读音,无疑增添了记忆的负担。差别、差生、差异、差点儿等都可以发chā音,一点也不影响交流。保留差(chāi)音,如:出差。
露:统读为lù音,去掉lòu音。
虹:统读为hóng音,去掉jiàng音。因为语言生活中很少有人单独发jiàng音的。
蔓:统读为màn音,去掉wàn、mán音。因为意义是完全一样的。
疟:统读为nüè音,去掉yào音。
色:统读为sè音,去掉shǎi音。shǎi主要用于口语和方言中。
葚:统读为shèn音,去掉rèn音。
熟:统读为shú音,去掉shóu音。
削:统读为xuē音,去掉xiāo音。
血:统读为xuě音,去掉xuè音,去掉xiě音。因为日常生活中一般人都发xuě音,如:流血、留了一点血、血块子、狗血喷头、贫血、血案、血战到底等都可以发xuě。
苔:统读为tái音,去掉tāi音。
勒:统读为lè音,去掉lēi音。勒索、勒令、勒紧腰带等都可以发lè。
杉:统读为shān音,去掉shā音。紫杉、红杉、杉篙、杉木都可以发shān音。
馏:统读为liú音,去掉liù音。
2.根据构词能力和群众习惯,取白读音作为统读音。如:
嚼:统读为jiáo音,去掉jué音,去掉jiào音。
逮:统读为dài,去掉dǎi音。
给:统读为gěi音,去掉jǐ音。
壳:统读为ké音,去掉qiào音。如地壳、脑壳、甲壳中的“壳”都可以发ké音。
荨:统读为xún音,去掉qián音。
翘:统读为qiào音,去掉qiáo音。
螫:统读为zhē音,去掉shì音。
塞:统读sāi音,去掉sè音。汶川大地震后产生的“堰塞湖”的“塞”音播音员和主持人都发不准。保留sài音,如:塞外、塞北。
钥:统读为yào音,去掉yuè音。现在几乎没有人发yuè音。
3.意义有所区别,语音分歧较大,这样的文白异读可以留待以后再以适当的方式解决。如:
澄:(1)chéng(文)(2)dèng(白)
貉:(1)hé(文)(2)háo(白)
绿:(1)lǜ(白)(2)lù(文)
落:(1)luò(文)(2)là(白)可以取消luō音
厦:(1)shà(白)(2)xià(文)
第二类:有异读音,但是这种语音差异在群众中几乎不构成异读。因此可以根据其异读音的常用性,确定其统读音,一步到位。如:
阿:统读ā,去掉ē音,《现汉》列举的“阿附、阿谀、刚直不阿、阿弥陀佛”等都可以读ā音,不会引起误会。
挨:统读āi,去掉ái音。《现汉》列举的“挨板子、挨批、挨宰、挨整”等都可以读āi音,不会引起误会。
泊:统读bó,去掉pō音。《现汉》列举的“湖泊、血泊”都可以读为bó音。
簸:统读bǒ,去掉bò音。bǒ和bò的意义相同。
暴:统读bào,去掉pù音,因为更多人习惯念bào音。
臂:统读bì,去掉bei音,轻音不审。
骠:统读biāo,去掉piào音,因为piào是古音。
伯:统读bó,去掉bǎi音。因为“大伯子”是一个口语音。
颤:统读chàn,去掉zhàn音。《现汉》列举“颤栗”改写成“战栗”即可。
场:统读chǎng,去掉cháng音。保留“排场”的“场”读轻音。
嘲:统读cháo,去掉zhāo音。《现汉》列举“嘲哳”改写成“啁哳”即可。
尺:统读chǐ,去掉chě音。“工尺(chě)”使用范围极其有限。
创:统读chuàng,去掉chuāng音,并不影响交流。
撮:统读cuō,去掉zuǒ音,使用范围有限。
答:统读dá,去掉dā音,因为意义是一样的。
打:统读dǎ,去掉dá音,因为该音来自英语单词dozen,没有必要为之专门设一个音。
提:统读tí,去掉dī音,因为其意义一样,而且使用范围极其有限。
服:统读fú,去掉fù,因为“一服药”可以写成“一副药”。
岗:统读gǎng,去掉gāng音,因读gāng音可改写成“冈”,gàng是方言词,可以不审。
葛:统读gě,去掉gé音,因为gé音使用范围狭窄。
革:统读gé,去掉jí音,因为读jí是书面文言古音,现代汉语不用。
合:统读hé,去掉gě音,因为这个容量单位现代汉语很少用。
估:统读gū,去掉gù音,因为使用范围有限。
骨:统读gǔ,去掉gū音,是北京口语音。
谷:统读gǔ,去掉yù音,因“吐谷浑”在现代汉语里极少用。
冠:统读guàn,去掉guān音,因为guàn的使用频率更高。
汗:统读hàn,去掉hán音,因为hán音只用“可汗”。
巷:统读xiàng,去掉hàng音,因为意义比较接近。
横:统读héng,去掉hèng音,因为两个音所表示的意义有一致的地方。
混:统读hùn,去掉hún音,读hún时意义同“浑”,可改写成“浑”。
脚:统读jiǎo,去掉jué音,“脚儿”一律写成“角儿”。
结:统读jié,去掉jiē音。因为意义没有什么大不同。
芥:统读jiè,去掉gài音。如果是“芥(gài)菜”建议改写成“盖菜”。
夹:统读jiā,去掉gā音和jiá音,因为它们是方音。
仅:统读jǐn,去掉jìn,因为是古代书面语音,现代不用。
劲:统读jìng,去掉jìn音,因为前后鼻音难分,意义又相近。
咀:统读jǔ,去掉zuǐ音。如果发zuǐ音,就写成“嘴”。
菌:统读jūn,去掉jùn音。不过也可以保留两读。
坷:统读kě,去掉kē音,因为kē是方言词。
可:统读kě,去掉kè音,“可汗kèhán”是指古代少数民族最高统治者称号,没有必要专门设置一个音。
克:统读kè,去掉kēi音,因为kēi是一个方音。
溃:统读kuì,去掉huì音,因为一般人都读kuì音。
烙:统读lào,去掉luò音,因为“炮烙”是古代酷刑,luò是古音。
踉:统读liàng,去掉liáng音,“跳踉”写成“跳梁”。
淋:统读lín,去掉lìn音,因为lìn使用范围有限。
镏:统读liú,去掉liù音,因为这是方音。
碌:统读lù,去掉liù音,因为“碌碡”使用范围极其狭窄,而且“碌碡”就是石磙。
瞜:这个字音可以不审,这是方音。可以考虑去掉。
捋:统读lǚ,去掉luō音,因为意义是一样的。
眯:统读mī,去掉mí音,因为它的使用范围有限。
靡:统读mí,去掉mǐ音,因为语音比较接近,而读mí音更多。
模:统读mó,去掉mú音,因为意义完全一样。
摩:统读mó,去掉mā音,因为使用范围有限。
尿:统读niào,去掉suī音,因为这是部分人的口语词,可以不审。
弄:统读nòng,去掉lòng音,因为lòng是方音。
排:统读pái,去掉pǎi音,因为使用范围极其有限。
胖:统读pàng,去掉pán音,这是古书面音。
喷:统读pēn,去掉pèn音,这是方音。
片:统读piàn,去掉piān音,这是一部分口语音。
缥:统读piāo,去掉piǎo音,这是古书面音。
曝:统读bào,去掉pù音,这是古书面语音。
栖:统读qī,去掉xī音,这是古书面语音。
雀:统读què,去掉qiāo、qiǎo音,这是方音。
识:统读shí,去掉zhì音,这是古书面语音。
似:统读sì,去掉shì音,因为“似的”同“是的”,使用范围有限。
遂:统读suì,去掉suí音,因为suí音使用范围极其有限。
缩:统读suō,去掉sù音,因为“缩砂密”使用范围有限。
瓦:统读wǎ,去掉wà音。wà使用范围狭窄。
委:统读wěi,去掉wēi音。“虚与委蛇”写成“虚与逶迤”。
尾:统读wěi,去掉yǐ音,这个音使用范围狭窄,主要是口语音。
乌:统读wū,去掉wù音,这个音使用范围狭窄。
吓:统读xià,去掉hè音,使用范围有限,和xià音意义一样。
熏:统读xūn,去掉xùn音,因为xùn音是方音。
晕:统读yūn,去掉yùn音,因为意义一样,而且发yūn音面广。
叶:统读yè,去掉xié音,如果出现“叶音”可以写成“协音”。
芫:统读yuán,去掉yán音,因为意义一样。
佣:统读yòng,去掉yōng,形声字采用类推,可以更方便掌握。
喳:统读zhā,去掉chā音,因为都是拟声词,使用一个即可。
择:统读zé,去掉zhái音,因为意义一样,“择(zé)”使用范围更广。
粘:统读zhān,去掉nián音,如果读nián,可以写成“黏”。
殖:统读zhí,去掉shi音,因为使用范围狭窄。
轴:统读zhóu,去掉zhòu音,因为使用范围狭窄。
综:统读zōng,去掉zèng音,因为这是旧读。
第三类:异读词语音差异大、语义差异也大。这种异读词数量有限,可保留异读现象,留待以后解决。但有的音可以有一种读音倾向。
拗:(1)读ào:~口;(2)读niù:执拗、脾气很拗。去掉ǎo音,因为是方言词。
把:(1)读bà:印~子;(2)读bǎ:介词。
膀:(1)读bǎng:肩膀;(2)读páng:膀胱。去掉bàng、pāng,前者是方言词,后者使用范围狭窄。
蚌:(1)读bàng:蛤蚌;(2)读bèng:蚌埠。
磅:(1)读bàng:过磅;(2)读páng:磅礴。
堡:(1)读bǎo:碉堡;(2)读bǔ;堡子,多用于地名;(2)读pù:读pù时,建议改写成“铺”。
背:(1)读bèi:背脊;(2)读bēi:背债。
辟:(1)读bì:复辟;(2)读pì:大辟。去掉pī音。
裨:(1)读bì:裨益;(2)读pí:裨将。
屏:(1)读bǐng:屏除;(2)读píng:屏风。还有bīng音《现代汉语词典》第97页,是古音。
藏:(1)读cáng:矿藏;(2)读zàng:宝藏。
车:(1)读chē:安步当车;(2)读jū:象棋棋子的名称。
称:(1)读chèng;(2)读chēng:称霸。去掉chèn音,因为前后鼻音很难区分。
冲:(1)读chōng:冲浪;(2)读chòng:冲床。
臭:(1)读chòu:遗臭万年;(2)读xiù:乳臭未干。
处:(1)读chù:处长;(2)读chǔ:处分。这个字倾向于读chù。
畜:(1)读chù:家畜;(2)读xù:畜牧。
伺:(1)读cì:伺候;(2)读sì:窥伺。
帖:(1)读tiē:服服帖帖;(2)读tiě:请帖。去掉tiè音,因为与tiě意义接近,没有必要设置两个音。
枞:(1)读cōng:枞树;(2)读zōng:枞阳。
攒:(1)读cuán:万头攒动;(2)读zǎn:攒钱。
大:(1)读dà:大夫(官职),大王;(2)读dài:大夫(医生)。
当:(1)读dāng:当地;(2)读dàng:上当。
倒:(1)读dǎo:颠倒是非;(2)读dào:倒背如流。
都:(1)读dū:首都;(2)读dōu:都来了。
度:(1)读dù:过度;(2)读duó:揣度。
发:(1)读fà:理发;(2)读fā:发生。
坊:(1)读fāng:牌坊;(2)读fáng:磨坊。
更:(1)读gēng:更换;(2)读gèng:更加。
供:(1)读gōng:供应;(2)读gòng:口供。这个字倾向于读gòng,形声字便于类推。
枸:(1)读gǒu:枸杞子;(2)读jǔ。建议去掉另外的gōu音。
勾:(1)读gòu:勾当,作姓;(2)读gōu:勾引。建议去掉另外的jù音。
桧:(1)读guì:树名;(2)读huì桧:秦桧,人名。
过:(1)读guò:过去;(2)读guō:姓。这个字倾向读guò。
虾:(1)读xiā:鱼虾;(2)读há:读há时,应写成“蛤蟆”,因此建议去掉há音。
哈:(1)读hā:哈欠;(2)读hǎ:哈达。建议去掉另外的hà音。
号:(1)读hào:号召;(2)读háo:寒号鸟。
和:(1)读hé;(2)读hè;(3)读huó;(4)读hú。建议去掉另外的huò音,因为与huó意义一致,没有必要设置两个音。
喝:(1)读hè:喝彩;(2)读hē:喝水。
会:(1)读huì:会议;(2)读kuài:会计。
豁:(1)读huò:豁然开朗;(2)读huō:豁口。《现代汉语词典》第587页还有huá音,建议去掉,“豁(huá)拳”改为“划拳”。
奇:(1)读jī:奇数;(2)读qí:奇怪。
缉:(1)读jī:通缉;(2)读qī:缉边。
几:(1)读jī:茶几;(2)读jǐ:几何。这个字倾向于读jǐ。
藉:(1)读jí:狼藉;(2)读jiè:慰藉。古书面语音。
纪:(1)读jì:纪念;(2)读jǐ:姓。这个字倾向于读jì。
偈:(1)读jì:偈语;(2)读jié:古书面语。可以去掉古书面语音。
茄:(1)读jiā:雪茄;(2)读qié:茄子。
侥:(1)读jiǎo:侥幸;(2)读yáo:僬侥,古代传说中的矮人。
角:(1)读jiǎo:角度;(2)读jué:角斗。
剿:(1)读jiǎo:围剿;(2)读chāo:剿袭,这个词其实可以写成“抄袭”,意义一样。
校:(1)读xiào:学校;(2)读jiào:校对。
卡:(1)读kǎ:卡车:(2)读qiǎ:卡子。
看:(1)读kān:看护;(2)读kàn:看书。
空:(1)读kōng:空心;(2)读kòng:空白。
擂:(1)读lèi:擂台,打擂:(2)读léi:擂鼓。
累:(1)读lèi;劳累;(2)读lěi:积累。建议去掉另外的léi音。
蠡:(1)读lí:管窥蠡测;(2)读lǐ:蠡县。
量:(1)读liàng:量入为出;(2)读liáng。建议统读liàng,因为意义有交叉,很容易混淆。
潦:(1)读liáo:潦草;(2)读lǎo:这是古书面语,建议在普通话里取消。
笼:(1)读lóng:笼子;(2)读lǒng:笼罩。
偻:(1)读lóu:佝偻;(2)读lǚ。
脉:(1)读mài:山脉;(2)读mò:脉脉含情。
氓:(1)读máng:流氓;(2)读méng。
秘:(1)读bì:秘鲁;(2)读mì:秘密。
缪:(1)读móu;(2)读miù;(3)读miào:姓。
难:(1)读nàn:责难;(2)读nán:困难。
宁:(1)读níng:宁静;(2)读nìng:姓。
娜:(1)读nuó:婀娜;(2)读nà:常用作人名。
迫:(1)读pò:逼迫;(2)读pǎi:迫击炮。
撇:(1)读piě:撇嘴;(2)读piē:撇开。
仆:(1)读pū:前仆后继;(2)读pú:仆从。
朴:(1)读pǔ:朴素;(2)读pò;(3)读piáo,姓。建议去掉另外的pō音,使用范围极其有限。
瀑:(1)读pù:瀑布;(2)读bào:瀑河,水名,在河北。
蹊:(1)读qī:蹊跷;(2)读xī:另辟蹊径。
镪:(1)读qiāng:镪水;(2)读qiǎng:古代称成串的钱。这两个音可以统读qiáng,形声字便于类推。
亲:(1)读qīn:亲人;(2)读qìng:建议改qìng为qìn:亲家,前后鼻音统一。
曲:(1)读qū:大曲;(2)读qǔ:曲调。
散:(1)读sàn:散开;(2)读sǎn:散文。
扫:(1)读sǎo:扫地;(2)读sào:扫帚。
煞:(1)读shā:煞尾;(2)读shà:煞白。
舍:(1)读shè:宿舍;(1)读shě:舍得。
什:(1)读shén:什么;(2)读shí:什物。去掉shèn音。
说:(1)读shuō:说明;(2)读shuì:游说。《现代汉语词典》第1684还有yuè音。
数:(1)读shù:数据;(2)读shǔ:数不胜数;去掉另外的shuò音。
遂:(1)读suì:毛遂自荐;(2)读suí:半身不遂。这个字其实可以统读suì。
莎:(1)读shā;(2)读suō:莎草。这个字可以统读shā,因为suō是方音。
调:(1)读tiáo:调整;(2)读diào:调动。
圩:(1)读wéi:圩子;(2)读xū:圩场。
尉:(1)读wèi:尉官;(2)读yù:尉迟、尉犁。
纤:(1)读xiān:纤维;(2)读qiàn:纤夫。这个词可以统读qiān,形声字便于类推。
相:(1)读xiàng:相机行事;(2)读xiāng:相互。
颉:(1)读xié;(2)读jié:用于人名。
行:(1)读xíng:行军;(2)读háng:银行。《现代汉语词典》还有hàng音和héng音,普通话里可以取消。
省:(1)读shěng:省份;(2)读xǐng:省亲。
殷:(1)读yīn:殷切;(2)读yān:殷红。可以去掉另外yǐn音,属古音。
应:(1)读yīng;(2)读yìng。这个字可以统读yìng,不影响交流。
吁:(1)读yù:呼吁;(2)读xū。去掉另外的yū音。
载:(1)读zǎi:记载;(2)读zài:怨声载道。
轧:(1)读yà;(2)读zhá。去掉另外的gá音,这是方音。
涨:(1)读zhǎng:(2)读zhàng。
着:(1)读zháo;(2)读zhuó;(3)读zhāo;(4)读zhe。
中:(1)读zhōng;(2)读zhòng。
种:(1)读zhǒng;(2)读zhòng。《现代汉语词典》第189页还有chóng音,作姓。
属:(1)读shǔ;(2)读zhǔ。
著:(1)读zhù;(2)读zhuó。去掉zhe音。
转:(1)读zhuǎn;(2)读zhuàn。《现代汉语词典》第1786页还有zhuǎi音,可以去掉该音。
幢:(1)读zhuàng;(2)读chuáng。
钻:(1)读zuān;(2)读zuàn。
柞:(1)读zuò;(2)读zhà:柞水,在陕西。
作:(1)读zuò:(2)读zuō:作坊。
异读问题是历史形成的,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但是当今社会是一个信息化的社会,语言作为一种交际工具,应该以简便易学为基本原则,应该高速度快节奏地解决纷繁复杂的语法条文,以利于群众学习和应用,而不要人为地将它变得那么复杂。而且随着人们生活节奏的加快以及交际的频繁,许多很复杂的语音在人们语言实践中已经逐渐趋向单音化了[1]。我们的职能部门要尽快跳出传统的“学术框框”,既要重视学理性,更要重视语言的实际应用。一旦某些语言现象具有广泛的群众基础而又有悖学理时,就已经“习非成是”了,应当“从俗从今从众”,也就是说尊重学理而不拘泥于学理[2]。而语言实践的事实是汉语多音字逐渐单音化趋势日趋明显。因此加快《审音表》的修订工作是迫在眉睫了。况且《审音表》是普通话审音,具有超方言性质,也有超古音的性质,《审音表》是果断的地方少,迁就的地方多,似乎还可以多搞一些“一律”和“不取”[3]。
本文对《审音表》重新修订方案的探讨也仅仅是抛砖引玉,旨在引起人们对这个问题的进一步探讨和研究。修订方案可以有多套,但是适用面要广,可操作性一定要强。希望国家有关部门组织力量对普通话异读词进行全面梳理和整理,出台一套适合于全国人民学习或辞书编纂便于执行的指导性的审音方案,只有进一步简化汉语汉字读音,才能为汉语汉文化走向国际世界插上腾飞的翅膀。
参考文献:
[1]赵贤德.试论汉语语音演变中的单音化趋势[J].中国海洋大学学报,2010(2).
[2]李宇明.通用语言文字规范和标准的建设[J].语言文字应用,2001(2).
[3]王力.论审音原则[J].中国语文,1965(6).
(原载《阜阳师范学院学报》2011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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