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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你说说我的感受

时间:2023-04-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想给你说说我的感受(自序)(下面这篇随想是我在2002年9月14日写的,写完之后贴在我们局域网的论坛里,第二天就去了北京,参加第六届中国行业电视委员会好新闻评选的颁奖及研讨会。)今天我特想给你写写我的感受。虽然我干的是电视新闻的职业,又有着模特般的身高,但从小体质就不行,只要稍一劳累或受凉就会感冒,从无例外。

想给你说说我的感受

(自序)

(下面这篇随想是我在2002年9月14日写的,写完之后贴在我们局域网的论坛里,第二天就去了北京,参加第六届中国行业电视委员会好新闻评选的颁奖及研讨会。现在我想将这篇文章代作本书的自序。)

今天我特想给你写写我的感受。也许有些话当面说更好些,但我沙哑的嗓子不能说太多的话,越说会越哑,直至没声。也许是两个小时的吊针,让我在这儿东想西想,想出这么多话来。

前天(2002年9月12日)乙烯扩建试车终于成功,当晚播出了消息;昨天加了两条开工的“新闻特写”又继续播出。晚上跟几个朋友吃过饭后,困顿疲累的我只想全身放松躺在床上,该轻松的时候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终于睡着后却被长时间的剧烈咳嗽震醒,虽然蒙在被子里可还是把鱼儿吵醒,他迷迷糊糊中拍拍我:“老这么咳别咳成肺炎了,明天一定要去医院,别再拖了!”

早晨仍然咳嗽得厉害想睡懒觉也睡不成,还是起床先去医院。虽然是周末但鱼儿早早就出门了,他要去选材料,婆婆在医院住院,他还要送饭。

鱼儿出门前先给我们做好了早饭。鱼儿总是说:“如果我出差一两月看你们吃饭怎么办!”鱼儿总觉得我不会做饭就是不会生活自理。

在医院先透视,结果“心膈肺正常”,排除了肺炎的可能。

“打针吧!”在了解到我一个多月以来只开了一次药、吃完了但没坚持再开,喷了几次雾但从没坚持连续三天的情况时,医生口气很严厉地说,“两瓶!每次至少滴一小时!”他又强调了一下,“千万别自己调太快!”

一两小时的吊针,孩子怎么办?正发愁呢,小辉打来电话,于是劳驾她带半天。我对安娜说:“妈妈要打针,你跟小姨姨去玩,好不好?”安娜说:“好!”

“那你跟着小姨姨应该怎样啊?”

“我会高高兴兴,做个勇敢的孩子。”

“嗯!安娜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可别让小姨姨给你买冰激凌吃啊?”

“我知道!因为我咳嗽还没好呢。”

安娜还不到三岁半,但真的是个懂事的孩子。

那天晚上接到电话后,我就换上工作服,李志强从单位拿上摄像机坐出租车来十区接我,安娜就非要跟妈妈下楼还一个劲儿地问:

“妈妈,天都黑了你还出去?”

“妈妈要和李志强叔叔去乙烯厂。”

“李志强叔叔一个人去不就行了吗?”

“不行,李志强叔叔摄像、妈妈采访。”

“那怎么不让刘超叔叔去呀?”

“刘超叔叔另有任务!”

“那就让曾凡亮叔叔去吗?”

“曾凡亮叔叔和陈巳文叔叔也要去现场呢!车来了,跟妈妈说再见!”

安娜抱着爸爸的脖子噘着嘴不肯说再见,“乖,听爸爸念故事然后自己睡觉啊?”安娜小小的声音说了句:“知道。”

李志强曾经采访乙烯扩建外事办的工作人员,有一位女同志说起自己忙于工作而无法照顾孩子时,面对着镜头竟泣不成声,作为母亲,我真的非常理解她。

那天采访到很晚才回来,鱼儿还在等我。他知道疲累的我需要他的怀抱。

但并不是每次晚回来鱼儿都等我。如果是出去吃饭、娱乐晚回来的话,他不是背过身呼呼大睡就是对我“熟视无睹”,其实这就是对我最大的惩罚:他明知道没有他的怀抱我会睡不着。而反过来如果他出去喝酒回来晚的话,我就不只是横眉冷对大吼大叫了,鱼儿酒喝多了但思路很清晰,他会摇摇晃晃指着我说:“河东……狮吼……”

有了孩子后我们就很少这样了。有了孩子,我们也都长了很多耐性。互相太多的关注有很多一半都给了孩子。有了孩子,两个人的自由空间也少了许多。鱼儿的朋友小黄就老指责我:“你工作忙老是鱼儿在家带孩子;不忙了,叫他出来喝酒你又不让。”

这时,鱼儿就会很男子气地说:“家有名妻,家有恶妻……有什么办法?”

乙烯的投料试车第一天还在进展,是可能到凌晨六七点出合格产品,于是凌晨六点多闹钟叫醒,电话打到现场,回答说还不行,进一步再问,那边已不耐烦:“你谁?问这个干什么?”我忙说:“我是电视台记……”话一出口人家已经把电话挂了。

我知道,有时候记者很讨人嫌,尤其在别人正忙碌的时候或是不愿意谈或面对镜头就紧张等等的时候还死缠烂打地要人接受采访,其实这时候我心里也特尴尬、也特不好意思,但是没办法,有时候报道需要。

大检修的时候,报社的记者曾经说要写写电视台的记者工作的辛苦。其实他们也一样,哪个现场不是有电视台的记者也有报社的记者?要说辛苦,记者只是在现场做做采访报道,真正在现场干活的人们最辛苦。

早晨六点多到八点多就这么打电话接电话一直没再怎么睡。鱼儿醒来打着哈欠说:“看我老婆一天日理万机的,弄得我也跟着睡不好觉。”鱼儿这点特好,只要我是在忙工作的事,他会时不时用幽默的话来打趣我,让我觉得还挺开心。

鱼儿伸着懒腰凑到我跟前问:“这次行动,你是不是总策划?”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说:“什么行动?噢!你是指这次乙烯投料试车吗?总策划只能是徐福贵同志啊!”

说完旋即明白,鱼儿又在“幽”我的默,两人放声大笑,睡意全无。

这次嗓子发炎的时间是有点长。从炼油厂结束大修三蒸馏点火那天起就开始了。那天正好特热,我里面T恤外面工作服又戴着安全帽和刘超在装置里跑了一上午。为了拍上点火的镜头,一上午摄像机就没离开刘超的肩,他也累坏了,出了很多汗。又接着采访了两天,然后星期四在非线性编辑机前坐了一天制作“起点”的新闻同期声,星期五就开始正式发作了。虽然我干的是电视新闻的职业,又有着模特般的身高,但从小体质就不行,只要稍一劳累或受凉就会感冒,从无例外。双休日在家躺了两天,周一上班的时候感冒好了,但嗓子发炎一直没好。鱼儿说我就会折腾他:“一上班病就好了,成心让人大礼拜休息不成。”鱼儿对我总是很宽容,所以在家里我在自己的情绪上很任性。有时候鱼儿也会为我任性的情绪生气。

我的笔记本上做着这样的记录:

本周:陈巳文写乙烯扩建专题片本子;

周二:刘超、媛媛白天、晚上在乙烯采访;

周三:上午陈陈、李志强在乙烯采访接保检,下午采访跟拍王总,晚上在现场采访迎十六大;

周四:白天,陈陈、李志强在乙烯继续采访接保检,晚上,曾凡亮跟拍于强;

周五:白天、晚上,刘超采访跟拍“老安全”赵师傅;

周六:上午、晚上,曾凡亮、肖开提雨中拍乙烯;

周日:上午、晚上,侯彬、李志强在乙烯采访总体情况;

……

那天我去十区市场修鞋摊上修理一下包的拉链,修鞋师傅又不收我的钱,还再三推让。她经常这样,上次修鞋跟还是我硬放下五元钱就跑她才不得已收下。她不收我的钱原因很简单:“你是电视台的吧,经常在电视上看到你。”我常在想:我做的报道跟她们有什么切切的关系呢?就为这个而对我额外相待吗?早几年骑自行车上班时,西亚酒店对面有个修自行车的师傅,也是这样,素不认识可是每次修我的自行车就是不收钱。

我还记得5月25日(2002年)乙烯烘炉踏点进行的报道做完后,第二天晚上在单位加班很晚,打出租车回去时,一上车,这位出租车司机师傅就笑着说:“昨天还在电视上看到你在现场做报道呢!”我忙说:“是不是有点太长、太枯燥了?”司机师傅说:“不长。你们这样做报道我们才知道独山子发生的一些大事,尤其是独山子发展的事,都是看了你们的报道才知道的。”我说:“你觉得独山子发展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吗?”司机说:“太有了,独山子有大发展、有好效益我们生意才好啊!”聊了一路,下车时,坚决不收我的钱——当然,我还是坚决地给他了。

这些事可能很小,但我总忘不掉。这些人让我想起来,就有种“感恩”的心情。

其实,最初的时候,我“恨”独山子——因为鱼儿不肯离开独山子,我不得不放弃大城市的工作,并且常常忍受着向往大城市生活的虚荣心的折磨。

十年,我和独山子一样,发生了很大变化。

我们在采访乙烯扩建时,很多人,不论是王仁堂、王宝贤还是金星、林庆福都说了感谢很多人的话,但惟独没提感谢自己的家人。我知道,其实,在他们的心里,最想感谢的就是自己的家人。乙烯产品合格后,记者采访于强,他很平淡:“没什么辛苦的,大家都是在为独山子的事业工作。”——五十多个小时没怎么打盹,大脑神经高度紧张坐镇指挥,要是换了我,早趴下了,呵呵。

虽然每天干的是日常的工作,更没什么惊天动地的业绩,但我也很想说“感谢”:

感谢我的同事们,感谢我的鱼儿,再说矫情点,感谢领导和所有观众朋友们……

两个小时的吊针滴得无聊,拨个电话到乌鲁木齐老同学老朋友那儿,居然没听出我的声音,还再三问是谁,于是面对老同学老朋友还得报出自己的全名,电话那边惊呼:“你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我还以为是个男的……”

简直太受打击了!顿时觉得自己糟糕透了:不仅嗓子声音糟糕,连发型也糟糕,几天睡眠不足而缺乏光泽的脸更是糟糕……

还是这位会说话:“嗓子沙哑好啊,不是更适合唱田震的歌了吗!哈哈哈。”

哈哈哈,心情放松起来,于是决定挂完吊针,去美容院。

陈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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