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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播有声语言表达创新的阐释构架

时间:2023-04-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本书的核心部分是广播有声语言诉诸听觉的审美意义以及有声语言表达创新应体现的美学意味。黑格尔所说的,听觉是一种认识性的而不是实践性的感觉,并且比视觉更是观念性的。[7]本书内在的逻辑就是对黑格尔观点的延伸。

二、广播有声语言表达创新的阐释构架

本书为阐释广播有声语言表达创新,构思了简约框架下的主要内容:1.观照广播媒体传播的特征,对有声语言表达创新的艺术掌握方式中的各个要素进行阐释。其中主要阐述表达主体的核心功能和接受主体的区别性心理特征;广播有声语言表达特殊的语境和意境特征;广播有声语言表达的审美心理剖析等。2.广播有声语言表达的创新在美学空间中呈现的不同层次、品位和情态,最为活跃。广播有声语言表达在美学空间中的创新起点是让表达主体和接受主体的审美经验“活起来”,目标是实现以整体和谐为突出表征的“天人和合”美学精神。3.语言表达创新不是表达主体的闭门造车和随心所欲,是在尊重他者基础上的对话的结果。

根据阐述的需要,我们把广播节目中主体意识鲜明的、话筒前具有创作意义的有声语言传播统称为有声语言表达,是相对于文字表达而言的。有声语言表达不作有稿和无稿的类型区分。视论述的语境,赋予有声语言表达主体不同的称谓,比如传播者、播音员、主持人等。有声语言传播的接受主体就是听众。在广播有声语言传播活动中,节目内容和表达形式交融在一起,形成不可分割的统一体,是创新对象。在主体间共建中,表达主体作为大众媒体的传播者必须具备主体间性驾驭的意识。本书立足于有声语言表达的角度,整合有声语言的性能和规律与接受主体的需要,探讨表达主体的创造性空间,即尊重主体间共建,在表达主体的驾驭下实现广播有声语言表达在美学空间的创新。有声语言表达主体的终极理想是引导并偕同接受主体重新认识和评价语言的生命本质,通过语言的美学价值踏入人类的心灵“总书写”境界。

本书的核心部分是广播有声语言诉诸听觉的审美意义以及有声语言表达创新应体现的美学意味。黑格尔所说的,听觉是一种认识性的而不是实践性的感觉,并且比视觉更是观念性的。[7]本书内在的逻辑就是对黑格尔观点的延伸。因为我们知道,在实现人的本质对象化的过程中,人们总是经历一个从认识世界到在世界中实践的轨迹。对表达主体来说,广播有声语言表达作为“口耳之学”不只于诉诸听觉,还必须经历实践外,否则不会产生存在的意义。认识性和实践性对广播有声语言的表达主体和接受主体来说都不可偏废。另外,广播有声语言表达除了具有认识性、实践性外,还具有自觉性,即广播有声语言不受画面或造型等其他艺术表现形式的制约,是一种独立的自由的语言艺术。

本书的主体分为七章。首先分析阐释影响广播有声语言表达创新的几个重要的、直接的因素,以及这些因素在表达创新中的主要功能,这体现在一至四章中,第五章和第六章主要体现本书的核心观点和创新价值。第七章则重申创新的起点和终点因美学意义而升华,其根本途径是在尊重他者基础上的主体间性对话。

在本书中,表达创新的深层含义是在广播有声语言中体现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以及人与宇宙的和谐关系,在这些关系中有一个普遍的层面是比较高级的,是属于人的心灵和精神的层面,即语言创新要达到的美学层面,实现美学意味。它是通过有声语言的表达形式作用于上述的各种关系,并使它们动态地保持一种和谐的平衡状态,而这个状态就是广播有声语言存在的中心。

广播有声语言表达中审美意象的力量、格调和张力决定了其创新所能实现的程度,而语言的创造性实现受到多方面因素的影响和制约。传播环境的优劣对表达主体的创新活动至关重要,其中包括文化体制、机制和传播观念的要素。

谈到表达主体的语言创造性必然涉及传播观念。有声语言艺术创作没有终极境界,它依托于汉语言特有的文化内涵和感性、知性和悟性的魅力;呈现出力度和美的形式等两个维度上的动感;在个体对个体、个体对群体的不断超越中显示语言艺术的独有魅力。汉语普通话的音节特点、抑扬顿挫的语调以及非逻各斯中心的组织结构是有声语言表达成为一门显学的物质基础,也是在世界各国有声语言传播中呈现独树一帜风貌的特质之一。

媒体传播观念的形成和变化一般来源于理论和实践两个方面。正确的态度是“拿来主义”而不能生硬照搬,对理论的“拿来主义”与对实践的相比较有很大不同。对前者应持的态度是怀疑、比较、论证;对后者的态度是尊重、宽容和萃取。“枪弹论”、“有限效果论”、“受众中心论”的指导作用在时代、地域、民族文化心理、经济发展状况等方面发生变化时,所适用的侧面和重点不同,达到的效果也要区别个案分析对待。实践成为检验真理的标准同时被真理指引着,因此实践中蕴藏着理论的光芒,如何彰显它化作前行路上的明星,不仅具体繁琐而且如履薄冰。传播观念的履行是否科学、有效,不仅关乎大众传播效果,重要的是制约事业的进退。2003年是国家广电总局确定的“广播发展年”,为广播事业的发展提供了难得的契机,“广播人”能否借势而动并且是否适时、到位、可持续,关键是传播观念。“老子第一”的思想、“等、靠、要”的状态、自叹弗如的心理、拾人牙慧的惰性等等桎梏不是一天能够打破的,但是只要在不断审视、内省、吸纳、探索中前行,广播的辉煌重生很快就能“破茧而出”。

创造性活动一般都需要物质基础保障和外因条件配合的双重契机。有声语言主体表达创新理想的实现须是建立在广播科技高度发展、媒体运行体制合理高效和传播观念科学开放之上的。相应地,这些内外部因素不仅是基础保障,而且会刺激表达主体创造愿望和创造能力。在21世纪的中国,“创造条件也要上”的理念应该是限定在精神层面的,物质层面的创造不是表达主体的直接和首要的职责。科技能够给人类的观念带来意想不到的补充、延展或颠覆,比如,广播数字化科技的应用将使人们对声音的审美敏感活跃起来,听感的层次性、敏锐性、调检性和补充性都可能大大增强;广播与通讯技术的“联姻”造就了新的节目形态和语言表达方式;广播与网络技术结合将把广播节目变成可视的,但绝对与电视的声像兼备不是同一内涵……广播科技的突破来自于广播当下的种种矛盾,它是新技术的生长点,也是媒体天然固有的优势和劣势相互转化的结节点。这个结节点的性质也是寄生于广播传播单纯诉诸语声、音乐、音响、音效的基本属性,以这个逻辑为起点,可以推断有声语言传播是推动整个广播事业创新和发展的关键所在。科技与观念的相互作用、相互促进的最大受益者是有声语言传播。

本书的阐释框架主要探讨广播有声语言表达创新的独特性,不仅从语言表达的本体功能角度阐发,而且同时还观照与语言表达相关的传播观念、传播规律等。其目的在于说明,在很大程度上受制于大众传播规律和媒介内外部机制的广播有声语言表达,是一种特殊的语言传播方式,考察其创新的视野应该是开阔的、兼容的、动态的。

【注释】

[1]参见〔加〕麦克卢汉著:《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商务印书馆,2000年版。

[2]参见郭镇之著:《传播论稿》,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1997年版。

[3]参见杨波主编:《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简史》,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2000年版。

[4]张振华:《广播的惶惑、现实与变革》,见《中国广播》,总第125期。

[5]齐越著:《献给祖国的声音》,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1年版,第182页。

[6]本书提及的语声概念是立足于中国播音学研究的角度,特指大众传播内容的音声化现实,涵盖语言学的能指和所指意义及中国播音学声音形式的意义。

[7]〔德〕黑格尔著:《美学》第三卷(上册),商务印书馆,1979年版,第3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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