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的幽默

第四节　主持人的幽默

一、幽默在节目主持中的作用

幽默，从来是人际交往中的润滑剂、缓冲剂、黏合剂，它像一座桥梁，拉近了人和人之间的距离，使陌生的心灵变得亲近，以最敏捷的方式沟通感情，融洽气氛，以轻松的形式化解矛盾和尴尬，使人们置身于轻松有趣地领悟哲理的环境当中。同时，幽默还表现了一种才华，一种智慧，如果说人们喜欢有个性的主持人，那么，幽默作为一种个性对于主持人来说很重要，尤其对综艺娱乐、益智竞技、选秀、谈话等互动性强的节目主持人来说，显得格外重要。实践证明，幽默之于“群言式”“互动式”节目，是大家共同追求和倡导的一种品格。幽默在节目主持中的作用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1.消除紧张，活跃气氛

在言语交往中，幽默是一种增进自己与他人关系的艺术。幽默能使主持人同众人的关系充满温暖与和谐，促进自己与大家的感情交流，使自己更加平易近人、更加获得人们的好感；同时，主持人这种轻松坦诚的好心情又会在语境中蔓延，感染每一位参与者，把大家心中的真善美呼唤出来，共同创造真诚友好、轻松愉快的谈话氛围。崔永元在每次节目实录之前，从交代话题和注意事项始便以“幽默”来“热场”，几条干巴巴的技术性规定竟把刚进入演播室还有点摸不着门的观众笑得前仰后合，一种温暖放松的氛围出现了，参加讨论的兴味也调动起来了。

《绝对挑战》主持人李佳明善解人意，机智幽默，常能三言两语轻松化解紧张或尴尬。一次节目中李佳明宣布招聘企业的最后结果，获胜女孩高兴得蹦了起来，而后抱住另两名落聘选手激动得哭了，李佳明诚恳而风趣地劝道：“别哭了，等你当了总经理，把她们招回来不就行了？”三个女孩破涕为笑，全场响起笑声和掌声。

2.举重若轻，把握方向

一般不主张主持人在谈话过程中过多地发表议论，以免喧宾夺主或造成以“教育者自居”的误解，但是主持人又确实肩负“导向”的重任，因此，主持人宜以幽默方式，举重若轻地表达观点，把握方向。

在2006年蒙牛早餐奶杯挑战主持人大赛“16晋10”的一场比赛中，“强手如林”环节假定选手在“心连心”艺术团的演出现场任主持人，马东给出4个词让选手表达出其中的意思，选手挖空心思发挥想象，马东不动声色然而却出其不意地点评，令全场哄堂大笑的同时，对方向和标准的把握起到了“四两拨千斤”的作用——

（第一个词形容现场“人山人海”）

宫岩（选手）：人太多了，到底有多少很难有准确的数字。不过组委会有一个确切数字，现场用来维持秩序的保安大概是十万多人！

马东：（认真说明）这是一个保安专场，（众大笑）一个群众都没有。

（第二个词形容现场“闷热难当”）

汪云（选手）：如果这个时候下一场雨的话，雨还没落到地面就蒸发了！

马东：（作解释状）我们这雨是下到太阳上了。（全场哄堂大笑）

汪云：在空中被蒸发掉了。

马东：汪云，你真是夸张手法的鼻祖。

（第三个词形容一个演出瞬间现场“鸦雀无声”）

汪云：有一个观众咳嗽了一声，就被保安请出了现场。

马东：那说明这个地方执法很严呐，不觉得是鸦雀无声的感觉？（笑倒一片）

（第四个词形容演出结束后公众与演员“难舍难分”）

汪云：我们从甘肃演出的列车已经回到北京了，发现从返程车上下来一位甘肃的观众。

马东：（故作认真地询问）你是说他趴在车底下过来的吗？（众笑）

顾斌：演出回来之后一位观众令人印象深刻，他一路爬雪山，过草地，从广东送到广西，从山西送到山东，又从湖北送到了湖南，真是我们的铁杆粉丝。

马东：（话音未落，郑重宣布）这位观众的名字叫：崔永元，他最近正在进行“我的长征”。（全场笑得前仰后合）

幽默的方式同样可以表达赞赏，如《我有一颗中国心》中，嘉宾陈老师谈了在国外教留学生子女学中文的困难情景，崔永元说：“在国外教孩子学中文的教学，听着像希望工程，陈老师听着像山村女教师。”（人们善意地笑了）显然他以开玩笑的口吻表示了敬佩之情。

幽默的方式可以用来“纠偏”。对谈话节目中某些模糊认识，如果主持人采取正面批评的态度，与节目语境不协调，效果不好，但又不能置若罔闻，这时，通常情况下处理类似问题的“以理服人，以情感人”可以换成幽默的“归谬法”。所谓“归谬法”，即夸大其言语的不合理性，顺水推舟，把不当推至荒唐悖境，轻描淡写地暗示出其中的谬误。如在一次节目中，有位女观众说，“下岗了，希望找个工资较高、工作不累，离家又近的单位。”崔永元故作理解地说：“噢，咱们让单位搬得离你家近一点儿！”这位女工和大家一起笑了。这样以轻松幽默的方式表示自己的态度和倾向，委婉而又明确地点出其认识的不现实，可避免直接下结论所易产生的“严肃面孔”。

我们知道，让大家畅所欲言，需要轻松诙谐，但也要防止游戏语言，随意调侃，倘若成了“戏说”就背离了“实话实说”的本意，所以当参与者的话有意无意“走板儿”时，归谬法常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在《鸟与我们》中，关于笼养鸟的争论，嘉宾谭宗尧提出“谁有能力谁养”，崔永元问：“我们怎样来考察他有没有能力？”谭说：“考试呀！……”他的话音刚落，崔永元一本正经地宣布：“待会儿讨论结束，大家不要马上走，我要对大家进行考试，由谭先生出试卷，考考你们谁有养鸟能力，谁没有养鸟能力。”（众笑）这里先是设下圈套，诱使对方顺着自己的思路说走了嘴，然后故意用夸大谬误的方法，在矛盾组合中令人喷饭，构成浓郁的幽默气氛，同时还举重若轻地表明了自己的观点。

3.控制节奏，调节气氛

由于种种原因，在互动现场可能会出现一些影响气氛的情况，这时，幽默是最好的缓解矛盾、冲淡尴尬、控制节奏、调节气氛的办法。

在《实话实说》一期《父女之间》的谈话中，父亲谈到看不惯女儿的毛边牛仔裤，很生气，崔永元转而问母亲：“做母亲的觉得那条裤子美不美？”母亲说：“不美。”崔永元又问：“父亲打女儿的行为美不美？”母亲说：“更不美。”为了不激化矛盾，同时表明自己的观点，崔永元开了个玩笑：“还不如裤子呢！”场内响起一片掌声和笑声，几乎凝住的空气顿时缓和下来。

为防止对具体事过于“较真”“纠缠”，他以无伤大雅的“俏皮话”来缓和情绪，活跃现场。一次讨论《夫妻是否需要一米线》，一位女嘉宾谈到发现丈夫的女学生常于她不在家时登门拜访，以及她的处理办法，崔永元打趣嘉宾，转移了对小事的纠缠，现场气氛变得轻松活跃——

崔永元：有没有您保留在心中的秘密，被拿手术刀的丈夫发现过的时候？

嘉宾：好像他没发现过。第一，他允许我保留，第二，我发现过他的秘密。

崔永元：我知道了，原来是您提前先把他掌握在手里了。

嘉宾：有一个年轻伶俐的医学院女学生，经常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来找他。我发现后就质问他：“那小姐到咱家不是为了吃你做的炒鸡蛋吧？”他只会做炒鸡蛋。他说她只是找一些学术上的问题来讨教，没什么别的。后来这事就过去了。

崔永元：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您想得不周到，一次很好的学术交流给搅黄了？（笑声、掌声）

有时被问到的观众因为紧张一时语塞，为避免冷场，主持人要机敏风趣地“垫话”，大家一笑，这个“坎儿”也就过去了。如一次崔永元问几个小观众“有没有挨过打”？问到一个男孩，他不说话，崔永元笑说：“你苦大仇深哪！”找了个台阶，引起一片笑声，丝毫没有出现尴尬。

4.幽默“打断”，礼貌“截流”

为了让参与者有较多的发言机会，也为了把握话题的方向、层次，对于嘉宾或观众较长的发言需要及时打断，但方法十分重要，不能让人下不来台，不能扫了别人谈话的兴致，还得让对方理解主持人的意图。崔永元掌握在发言人基本把观点说清时“截流”，如在《广告知多少》中，介绍嘉宾李盾时，问他广告多了还是少了？李盾一口气罗列了广告无处不在的许多现象，崔永元瞅个空儿友好地打断他说：“李先生的诉苦大会如果我要不及时打断，今天大家就要在这里久坐了。”（笑声）李先生立时明白了主持人的意图，以简短的话语强调了自己的观点：“这是因为广告给我们带来的苦处太多了，恐怕再加上多长时间，也没办法说完。”（掌声）

二、幽默的根基及运用原则

1.幽默的根基

《现代汉语词典》对“幽默”一词的解释是：“有趣或可笑而意味深长。”^[14]幽默是人人都喜欢的一种品格和能力，但又并非人人都可以企及，因为幽默不是耍贫嘴的同义语，不是尖刻、嘲弄，不是讥讽、挖苦，其所以为人们喜爱，与其说是它引人发笑，不如说是其蕴含的人类的智慧和善良给人带来的美感享受。因此我们说，幽默是一个人综合素质的体现，它反映一个人的思想水平、生活阅历、性情、性格、反应速度、语言水准等种种素质和能力。我们择其要者概括地说，幽默的根基来自人的品德、心性，来自文化修养，来自智慧和敏锐，当然也离不开语言能力。

（1）幽默的心性。

幽默主要是通过语言传递的，但又不仅仅是语言的一种表现形式、表达技巧，它首先是一种人生态度。这是一种积极、乐观而又平和的心境，是一种俯瞰人生的大境界。老舍先生认为，幽默首要的是一种心态，是一种领悟和灵性。我们可以凭借自己的生活经验想一想，凡是富于幽默感的人，他对人生一定有积极乐观的思考，能敏锐发现生活中的趣事，既能看到可笑的一面，又能看到可爱的一面，善于在联想中领悟蕴含的哲理。同时，幽默需要宽厚豁达的胸怀，它不急功近利，幽默的笑带着同情，带着爱，它是善意的，对生活充满信心又冷静睿智，总是乐于给别人带来快乐。幽默中的智慧和善意，不仅即刻令人忍俊不禁，陶醉其中，而且过后仍可反复回味，余韵悠长，幽默能给人带来愉悦的精神享受。幽默的人还敢于和善于自嘲，自嘲不是技巧，更不是自轻自贱，自嘲是一种自信，一种豁达和包容。

（2）幽默的文化底蕴。

幽默必须有知识积累、有文化修养垫底。相声大师侯宝林的幽默受到老百姓和专家学者的一致好评，因为他对生活的敏锐透辟的观察，以及出人意料的创造性的表达，饱含他对中国文化、中国社会的知识和领悟。一代宗师钱钟书先生的幽默，更是浸满他学贯中西、参透人生的智慧和力量。节目主持人的幽默与大师相比虽难望其项背，但其中包含的幽默与文化修养的关系之规律是相同的。

幽默的思维需要联想——奇异的联想、快速的联想。创造心理学认为，联想能够克服两个概念在意义上的差距，并通过连接产生新思想。如若知识贫乏、眼界狭窄，那么大脑的信息库必然缺少相应的储存和积累，再加上单一的线性思维，就无法激活思维网络中饶有兴味的组合，因此，幽默所依托的灵活的、富有创造性的联想不能离开文化的修养及运用知识的心智心力，而且差别越大越出人意料。举个简单的例子，在《鸟与我们》的开场白中介绍嘉宾时，主持人崔永元说：“今天在场的嘉宾中，有一位朱缳养殖专家，这种鸟现在世界上只剩下不到40只，比地球上的总统还少！”这个很专业的背景数据固然会有人提供，但是“找补”上的后半句的妙趣横生的联想不一定就能迸发出来。“朱缳”和“总统”在概念上相去甚远，把它们联系在一起是看出它们异中有同——稀少，而朱缳作为一种物种则更为珍贵，正因为二者之间有这样的逻辑联系，于是借其“同”而建立联系，借其“异”而相映成趣。这种幽默似信手拈来，脱口而出，却反映出主持人的对话题的真切认识及活跃的思维品质。

奇妙的联想出幽默，不过，联想要符合事物的逻辑规律，幽默要切境，切合人物身份特点，切合人物关系，才能充满机趣，带给人快乐和智慧。那种为奇特而乱想胡凑是不可能引起共鸣的，当然也称不上幽默。在《远亲不如近邻》里，主持人跟嘉宾、京剧表演艺术家、北京戏曲学校校长孙毓敏有一段十分得体的幽默对话：

崔永元：我们今天探讨邻里关系，孙校长，戏曲里讲究四门功，叫唱、念、做、打，您认为这四门功夫在邻里关系里用得上吗？

孙毓敏：用不上。

崔永元：一门都用不上？待会儿我们听听现场观众的发言，您也许会发现，这四门功里有一门有时候搞不好会用得上。

孙毓敏：打？

崔永元：嗯。（众笑）

（3）幽默的语言能力。

幽默固然反映着一个人多方面的素质，但它终究要通过语言表现出来才能产生那意想不到的效果。语言的移植改造是产生幽默效果的重要方法。所谓移植改造，即有意地突破常规，不用那些通常的说法，而变通地运用词语在时代色彩、语体色彩、专业色彩等方面的差异，使语言在笔调上移位。钱钟书先生在《谈艺录》中说：“文词最易习古蹈常，落套刻板，故作者手眼须使熟者生，或曰使文者野。”又云：“以故为新，以俗为雅”^[15]。所以，双关、比喻、夸张、婉曲、借代、反语等积极的修辞巧妙地表达言外之意时，都会带出深刻隽永、韵味无穷的幽默意味来。如《远亲不如近邻》中，观众摆出住楼房和住平房各自的利弊，崔永元小结说：“看来住平房没暖气，可住楼房有时候会生气！”（笑声）又如《我的左手》里，一位60多岁的老大妈为证明“左利者聪明”的观点背起了刘禹锡的《陋室铭》，崔永元看准时机接过来说：“说得好，‘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手不在左右，好使就行。”这个仿句是对名句的移植改造，切合当时的语境，道出了左利者的心声，且十分公允，人们都开怀大笑。

在《鸟与我们》中，在观众热烈表示要“爱护鸟类，爱护自然，爱护人类的朋友”时，崔永元机敏而又不无风趣地借用方才有人说过的话强调：“把朋友关在笼子里不算爱。”这些富有灵性的话语虽然简短，却能以简驭繁、前后呼应，机智而巧妙地传递出特有的情感信息，给人很深的印象。

2.幽默的运用原则

（1）善意为本。

幽默与滑稽、贫嘴、挖苦、俏皮话不同，因为它们的出发点和指向不同，语言材料有区别，制造方法不一样，运用场合也不尽相同。幽默不含贬义，不是蔑视，不是拿别人开涮，更不是卖弄聪明，哗众取宠；幽默不为单纯逗乐发噱，它要让人笑后有所思考，它追求参透事物的真谛，追求美学上的品位；幽默的语言材料亦庄亦谐、雅俗有度；幽默中有风趣、有诙谐、有自嘲，重意韵、重简约、重含蓄。总之，主持人在谈话节目中运用幽默应以善为本，坚持与人为善的态度，不损人，不拿别人弱点、缺陷开玩笑，不拿别人的真诚开玩笑。真诚、善良是幽默的出发点，让陌生的心灵更亲近，帮他人摆脱尴尬和窘迫，是主持人运用幽默的目的。

（2）把握分寸。

幽默是一种智慧，不仅指对事物的透彻领悟，还包括运用幽默时对分寸的把握。把握幽默的“度”，要注意两个方面：一是要看看对象、看时机、看场合，在谈话节目中主要是看对方对幽默的理解力和承受力，否则有可能被误解为讥讽、尖刻或嘲弄，非但不能产生幽默的效果，反而引起不快，让人下不来台。二是幽默的内容应与谈话内容紧密关联，不可为笑而笑，不是“抖机灵”，不能把幽默变为廉价的逗乐，变成油嘴滑舌，更可不滑入低级庸俗的泥淖，它应闪烁出对生活的热爱及领悟生活哲理的睿智。

在《中国足球——甲A联赛》的讨论中，嘉宾之一、作家刘震云谈足球“与众不同”，崔永元用善意的反讽“抢白”他的“吹牛”，因为他注意到对方的实际，贬中有褒，大家都能接受：

刘震云：我觉得足球的确非常有魅力。在“隆隆”的战鼓声中，大家一起把足球往前传，那个气势特别壮观。我觉得它可能像一场战争，也可能像一部史诗，也可能像一部刚刚打开的大书，或者像我们这种特别耐久的人生。可惜我从小是一个农村孩子，当我应该踢足球的时候，我在踢地瓜，其实我要踢足球的话，我觉得我踢前锋肯定不错。（笑声）

崔永元：但是我估计现场的观众肯定跟我感觉一样，他要做前锋啊，不如做作家好。他觉得足球是一部史诗。足球比赛中场休息的时候，教练拿着小黑板，教导他的队员，说下半场你们要注意和谐，因为和谐是美，你们踢得悲壮一点儿，就好像史诗一样，肯定能赢。（笑声、掌声）

本章小结

文艺节目是广播电视节目的永恒主题，广播诞生之初就有文艺节目，世界上最早的实验电台第一次传送的就是“小提琴协奏曲，几张唱片，朗诵《圣经》的片断”^[16]……文艺节目在播出时间和节目量上一直都占有相当大的比重，是人们业余文化生活的重要内容，是大众提高审美鉴赏能力、消遣娱乐放松身心的重要方式和渠道，文艺节目在广播电视传播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无论过去、现在和将来，概莫能外。承担文艺节目播音及主持综艺娱乐类节目的播音员主持人，应当了解文艺节目的各种类型和节目形态，努力提高自己的职业素质，充实播音和主持能力，为广大群众奉献更多代表先进文化前进方向、绚丽多姿、雅俗共赏、喜闻乐见的文艺节目。

思考题

1.播音员主持人在广播电视文艺类节目中有哪些功能？

2.对综艺娱乐节目主持人的职业素质有哪些具体要求？

3.为什么要强调综艺娱乐节目主持人代表先进文化前进方向方面的作用？

4.怎样认识综艺节目常规控场中“激情”与“控制”的关系？

5.综艺娱乐节目主持人的即兴发挥和临场应变有哪些空间？

6.主持人应急控场的语智自何而来？

7.主持人幽默的根基是哪些？应怎样把握幽默的分寸？

【注释】

[1]孙家正：《民族化·大众化·精品化》，《中国电视》1997年第1期。

[2]《70位专家学者联合发表甲申文化宣言》，引自新华网，2004年9月5日。

[3]参见李咏：《主持人：不仅仅是最后一棒》，载《电视研究》2007年第12期。

[4]引自尹鸿：《2007中国电视备忘》，载《南方周末》2008年2月11日。

[5]2007年4月22日笔者与汪涵的交谈。

[6]引自：《新周刊》评汪涵为2006年度最佳节目主持人和最佳选秀类节目主持人两项大奖的评语。

[7]引自：《新周刊》评蔡康永为2005年新锐榜年度艺人奖的评语。

[8]曹日昌：《普通心理学》下册，人民教育出版社1980年版。

[9]老舍：《老舍文集》，人民文学出版社1955年版。

[10]金开诚：《谈艺综录》，中国青年出版社1993年版。

[11]《70位专家学者联合发表甲申文化宣言》，引自新华网，2004年9月5日。

[12]倪萍：《我常常觉得自己不会说话》，《语言文字应用》1997年第4期。

[13]例一、二、三均见倪萍：《日子》，作家出版社1997年版。

[14]《现代汉语词典（修订本）》，商务印书馆1996年版。

[15]钱钟书：《谈艺录》。

[16]《广播电视简明词典》，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89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