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我们在这里安放青春
◎王有军
当读者和观众看见我们的时候,我们在纸上,在屏幕上;当读者和观众朋友看不见我们的时候,我们正行走在采访的路上。在《新时空》的三年间,我们一直就这样在行走,在感悟,在用我们的镜头和笔尖客观地报道,真实地记录。
2009年的岁末,宁夏无处不飞雪。
望着窗外漫天飘扬的大雪,回想在《新时空》一路走过的这三年,却让我不禁联想到了八年前的一次采访。当时,还是报社记者的我到同心县预旺镇的张家树村采访,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将我们困在了山里。张家树村的每个山头都被飘飘洒洒的大雪“拍”成了一个个硕大无比的雪堆。行走在大山脚下的我们,犹如一个个小小的黑点在白色的旷野中若隐若现,身后那一串长长的足迹伸向远方……
如今,当我坐在窗前看着漫天狂舞的雪花写下这段文字时,我的同事们正扛着沉甸甸的录制设备行走在采访的路上。在风雪中,他们的足迹也伸向远方……
这,或许就是记者的状态——无论刮风下雨,还是飞雪漫天,都不会停下行进的脚步。当读者和观众看见我们的时候,我们在纸上,在屏幕上;当读者和观众朋友看不见我们的时候,我们正行走在采访的路上。在《新时空》的三年间,我们一直就这样在行走,在感悟,在用我们的镜头和笔尖客观地报道,真实地记录。
三年,时间不算太长。
《新时空》创办之初,在报社有些写“腻”了文稿的我本想学摄像,但跟栏目同事下乡采访过一回之后,大家都觉得我更适合做编导。于是,在撰写《时空视角》板块评论的同时,我也做起了《故事驿站》板块的编导。然而,从报纸突然转行干电视,我对电视制作却一无所知。
那是一段充满激情与疯狂的日子,编辑机房里几乎天天都人员爆满。栏目刚开播时,《新时空》的很多人都兼着多个板块的工作任务。节目紧张时,一周七天,有时最多只能睡三个晚上,周一开例会时,很多人的眼睛都红得像兔子眼……就在这样的忙碌中,我很快完成了从电视“白痴”到电视编导的转变。如今再回首,当时的情形仍历历在目。
三年,时间也不算太短。
在这三年里,《新时空》每进一步都会留下一串脚印。而我,也从一个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变成了一个孩子的父亲。这三年的经历,写在脸上,可以多添几道褶皱;刻在心上,就能顿生几分感悟。
然而,要认真总结这三年的工作,我却有些手足无措。只是有很多采访过的人和事,就像非线编辑上的“闪白”一样,不停地从我的脑海中闪过。他们中,有流亡海外的东干人,有绥西抗战的幸存者,有捐肾救夫的妻子,还有为玉米价格太低而黯然神伤的父子……
作为记者,我走进了他们的生活,了解了他们的历史,传达了他们的关切。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也是一段幸福的经历。之所以痛苦,是因为采访每件事和每个人,都要绞尽脑汁地组织策划,都要点灯熬油地撰稿,还要加班加点地编辑制作,这是一个枯燥而艰辛的流程;之所以幸福,是因为通过我的采访报道,反映了事实,解决了问题,在看到采访对象脸上露出笑容时,自己也会觉得满足,这就是一段快乐的体验。
三年时间,对一个人而言弥足珍贵。在这三年间,我们中的有些人从二十几岁步入了三十岁,有些人则从三十几岁接近了四十岁。每个年岁都像一道不可逆转的门槛,一旦跨过,就再也不可能回去。这就好比窗外飘飘洒洒的雪花,一旦落地成水,就会永远成为过去和回忆。三年,我们中的很多人都在《新时空》这个栏目中度过,这里有我们的青春,有我们的汗水,也有我们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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