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寸时寸金度光阴——“微阅读”之精髓
2013年,“广西师大出版社理想国”微博的“主页君”(管理员)戴学林发起一个“说说你死活读不下去的一本书”的话题调查。这项调查吸引了3 000多名读者的参与,评论互动内容长达125页,转发量达到5 000多次。
随后,一份令人瞠目的“死活读不下去排行榜”公布。在这份榜单前十名中,中国古典四大名著尽数在列,此外还有《百年孤独》《追忆似水年华》《尤利西斯》《瓦尔登湖》等外国名著。这些以往享誉极高的经典,如今却落到了“死活读不下去”的境地。
读者吐槽“死活读不下去”的原因各式各样。网友“奇奇猴儿”说,人物太多、名字难记、内容太抽象、文化差异大。一些网友甚至调侃这些名著是“治疗失眠的利器”。有读者吐槽《红楼梦》中的人物关系复杂,完全记不清楚,“有强迫症的我为了厘清复杂的家族关系还画了一个表,读了N多遍都读不下去”;有读者吐槽《百年孤独》中的外国人名过分冗长,稍多读一点便分不清谁是谁;至于《追忆似水年华》和《尤利西斯》,读者多是嫌其篇幅太长,建议将其当成“十年以上有期徒刑者必备书”。
当然,这3 000多个样本不可能代表所有阅读者。但是可以看出,在电子阅读日渐流行、阅读方式呈现多样化的今天,公众阅读“去经典化”的倾向越来越明显,传统名著的地位越来越式微。
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严锋认为:“与以前文化资源的匮乏不同,现在的文化资源十分丰富,人们可以毫不费力地得到各类书籍,选择的余地也就大了。人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来选择书籍,读者群因此分化了,有人对《红楼梦》爱不释手,有人却读不下去,这很正常。”
话题的发起者戴学林也表示,阅读是一件很私人的事,即使是公认的好作品,读者也可以勇敢地对其说“不”,延及其他事物亦是如此;这个调查也未必科学,激发思考足矣。[1]
那么,这份榜单还能激发我们哪些思考呢?其实,它也在一定程度上折射出“微阅读”得以大行其道的“精髓”所在——那就是“凝练”。
曾有这样一则笑话——面对同一个问题:“如何做红烧肉?”本科生回答说,把肉放锅里加些东西煮;硕士生说,这个是不行的,要写出多少肉、放多少佐料、怎么煮、煮多长时间;过了一个月,博士生出了一本书,书名叫《如何做红烧肉》,打开目录:“第一章,如何养猪……”
试想一下,面对这本《如何做红烧肉》,如果读者是一位专业学人,那么他或许会从“如何养猪”开始细细读起;但如果读者只是一位忙忙碌碌的上班族或百无聊赖的家庭主妇,那么很可能将其“打入冷宫”。
同样道理,一些经典名著也确实与当代读者存在严重隔膜。例如,一些外国名著因为语言晦涩、叙事繁杂,再加上高深的哲学意识与不同的时代背景,客观上就构成了阅读障碍;诸如《百年孤独》《追忆似水年华》等名著,对普通读者来说,其繁复与古奥无疑已构成了一道鸿沟。
而“微阅读”则凭借凝练的“微语言”获得了读者的青睐。它必须用浓缩的“点”来最集中地表情达意,不会全面展开、精雕细琢,既易读又易记。中科院在2012年5月发布了中国人每天参考食谱,就以简洁易记的“微语言”概述为:“六两粮食四两肉,六两蔬菜一两油,一两鸡蛋二两鱼,半斤水果一斤奶。”
中国自古以来就有“微阅读”的传统,而凝练、集中一直是“微语言”的首要特点。早在西周早期,“周公制谥”后出现的“谥号”即有言简意赅之效。
所谓“谥号”,最初是用一两个字对一个人的一生进行概括性的评价。在古代的中国、朝鲜、越南、日本等东亚国家,帝王、后妃、诸侯、大臣等具有一定地位的人死去之后,往往根据其生平事迹与品德修养,给予这样一个带有评判性质的称号,相当于盖棺定论。
谥号的选定要根据“谥法”。“谥法”规定了若干个具有固定含义的字,供确定谥号时选择,传说最早是在西周早期由周公制订的,即《逸周书·谥法解》中提到的“周公制谥”。[2]但是,周文王、周武王的王号都是自称,并非谥号;据考证,从周昭王、周穆王开始,王号才属于谥号。
根据谥法制度,谥号是在本人死后由他人评定的。君主的谥号由礼官确定,由即位者宣布;大臣的谥号则由朝廷赐予。此外,也存在“私谥”,这是有名望的学者、士大夫死后由其亲戚、门生、故吏为之议定的谥号,始于周末,至汉代盛行起来。
从最早的《逸周书·谥法解》开始,历朝历代的谥法著述在百种以上,载录“谥字”约400个,每个字都有特殊限定的意义。这些字大致分为三类:
上谥,即表扬类的谥号,如:“文”,表示具有“经纬天地”的才能或“道德博厚”“勤学好问”的品德;“康”表示“安乐抚民”;“平”表示“布纲治纪”。
下谥,即批评类的谥号,如:“炀”表示“好内远礼”;“厉”表示“暴慢无亲”“杀戮无辜”;“荒”表示“好乐怠政”“外内从乱”;“幽”表示“壅遏不通”。
中谥,多为同情类的谥号,如:“愍”表示“在国遭忧”“在国逢难”;“怀”表示“慈仁短折”。
帝王的谥号,在隋朝以前均为一字或二字。因此,人们一般用谥号称呼帝王,如“隋炀帝”。但从唐朝开始,字数逐渐增加,发展到后来,彻底沦为了褒义词的堆砌;其实质也由客观评判演变成一味溢美,字数的增加体现着溢美程度的发展。
清太祖努尔哈赤的谥号在中国帝王中称冠,竟然长达二十五个字——“承天广运圣德神功肇纪立极仁孝睿武端毅钦安弘文定业高皇帝”。此类谥号也就只能在特定场合使用了,徒为后世笑柄。
在古代社会,文化传播不太容易;传统的物理载体,如竹木简等,其信息容量很有限。人们不得不用心提炼语言。
《史记·滑稽列传》载:“朔初入长安,至公车上书,凡用三千奏牍。公车令两人共持举其书,仅然能胜之。人主从上方读之,止,辄乙其处,读之二月乃尽。”汉武帝连续多日阅读的这些“奏牍”需要两个人才能勉强抬得动,每天阅读中止之处,都认真做了记号,随后再从标志记号的地方接着读,一直读了“二月”方才结束。
那么,这“二月乃尽”的阅读量究竟有多大呢?东方朔上书“用三千奏牍”。历史学家邢义田先生分析说:“如果东方朔不用牍而用简,三千简大约重9 491 825公斤,或9 5公斤左右……如果东方朔是用较简为宽的木牍,三千牍的重量更要多上好几倍。”
假设东方朔上书用简,重9 5公斤,依然参照邢义田先生测算书写《史记》竹简重量51 015公斤这一平均数,东方朔上书字数应大略为《史记》的18 62%,也就是9 8万字左右。汉武帝读这些文字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则每天平均的阅读量不足1 700字。那么,这每天的1 700字中,每一句、每一字都必然蕴含了丰富的信息量。
可见,古代的“微阅读”很注重通过铸词炼句来形成“微语言”,追求
[3]“一字穷理”“两字穷形”“以少总多,情貌无遗”。 例如,在优秀的“诗词曲联”作品中,通常一两个字或词就可以构成一个能唤起读者丰富想象与联想的意象,一句诗就可以构成一个含义深远、韵味无限的意境,具有一种“含蓄美”。
在情感的表达上,中国人历来比较含蓄。曾有这样一则有关“情书”的故事——一位羞涩的高中男生递给暗恋已久的女生一封情书,上面只有一串字母:ABCDEFG。女生始终不解其意;直至毕业后的某一天,女生对着这张写有那位男生的生平第一次告白的纸条发呆,终于恍然大悟:“A boy can do everything for girl(男孩可以为女孩做任何事)……”
“诗词曲联”中的“微语言”在蕴含深意的同时,就是一种偏重于领悟的语言艺术。赵缺在《无咎诗三百序》中写道:“诗者,感其况而述其心,发乎情而施乎艺也。”
梁羽生先生在对联艺术上也颇有造诣,编著有联话精选集《名联观止》。他曾为自己作过一副自况嵌名联:
侠骨文心,笑看云霄飘一羽;
孤怀统揽,曾经沧海慨平生。[4]
此联中既含有其小说《侠骨丹心》的书名,又暗嵌自己的笔名及原名“陈文统”,更是其一生淡泊名利的写照。其所作的诗词、对联后由杨健思选编成集,名为《统览孤怀——梁羽生诗词、对联选辑》。
2009年1月22日,梁羽生先生在澳大利亚悉尼病故,享年85岁。曾与其“一时瑜亮”的好友——金庸先生献上挽联:
同行同事同年大先辈,
亦狂亦侠亦文好朋友。
——自愧不如者:同年弟[5]金庸敬挽
1995年5月28日,中国电影第四代女导演张暖忻病逝。著名作家汪曾祺先生亲书挽联,将其电影代表作《沙鸥》(1981年)和《青春祭》(1984年)的片名嵌入其间:
繁花此日成春祭,
云水他乡梦白鸥。
2012年,息影多年的著名影星林青霞以作家身份推出新作《窗里窗外》,并在北京大学百年讲堂举办内地首发式。著名导演徐克和姜文现身捧场,并送上两人合作的一幅书法作品:
窗里人间事,
窗外林上春。
当然,也有一些“诗词曲联”的“微语言”不重含蓄,力求直白,但同样凝练。著名爱国将领冯玉祥将军就曾作对联一副,批评国民政府官员的“官僚主义”习气:
一桌子点心,半桌子水果,哪知民间疾苦;
两点钟开会,四点钟到齐,岂是革命精神。
2011年10月,吉林的《四平日报》刊登了一首《讹人老人戒》,可谓浅显易懂:
老爷子,老太太,年纪一把要自爱。
出门千万别跌倒,跌倒千万别诬赖。
你若反咬人一口,道德良心还安在。
该出手时无人出,社会风气遭伤害。
谁家没有子和女,应为儿孙做表率。
含蓄也好,直白也罢,要将包罗万象的大千世界浓缩为束光片羽,必须匠心独运。常言道:“长文章好作,短文章难攒。”“微阅读”作品在篇幅上比其他文体更为简约、短小。庞杂的生活、丰富的情感、纷繁的场面,都要采用高度浓缩的方式将之显现于简约有限的篇幅之中。正所谓“微尘中见大千,刹那间见终古”。
那么,如果失去了凝练的“微语言”,“微阅读”也就难以为继。改革开放以来,“诗词曲联”的创作与欣赏就曾一度沉寂没落起来。就诗歌创作而言,自由体新诗在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兴起,形式上采用白话,也不拘泥于格律,大大降低了诗歌创作的“门槛”。而时至今日,诗歌创作几乎已经没有了“门槛”的限制,任何人胡诌几句就可以自称“诗人”,作品良莠不齐,空洞的无病呻吟越来越多,写诗的远比读诗的多。人们对诗歌的不屑一顾,一度使其淡出了公众的阅读视野。
而在现今的“微阅读”中,我们不仅看到了以“诗词曲联”为代表的“微语言”艺术的复兴,还看到了网络语言赋予的新活力。例如,中央电视台《第十放映室》栏目在2013年初就曾以一副诙谐的对联对充斥电视荧屏的“宫斗剧”进行了一番辛辣的讽刺:
上联:高帅富假扮矮矬穷逆袭高帅富,
下联:土肥圆难敌白富美注定土肥圆。
横批:这就是命
在忙碌的现代社会,人们往往是在“闹中取静”的心境下进行“微阅读”。这种心境不知道何时会被打断,何时才能继续。所以,人们的思维要像Windows 7那样擅长窗口切换,又要像移动硬盘那样拥有超大记忆体。[6]
所以,“微语言”不能是“流水账”,不能不分巨细地每闻必录;要用最简练的字句来表现最丰富的内涵,达到“电梯游说”的效果。所谓“电梯游说”是比喻可以30秒内在电梯里把一个产品或创意介绍清楚;这种“微语言”起码会讲清楚四点:1 我是做什么的;2 我解决什么问题;3 我如何做到与众不同;4 你为什么要在乎。
而微博的兴起,无疑为“微语言”的锤炼提供了最佳的条件和载体。作家王干认为:“因为网络的无门坎进入,也因为网络的海量信息,没有了限制,语言的含金量、语言自身的尊严受到了挑战。语言尤其作为传播交流的书面的语言,应该有某种自律的律存在着。微博虽然不见得就是天条式的‘律’,但毕竟让网上的灌水者有了律了,不能有水就灌了,要去‘炼’,从水中炼出油来。”
出版人路金波说:“140字数限制,能够逼迫作家锤炼语言。去掉那些惯性的形容词、副词,使文字更多动词,更简洁干净有力。而过去的网络创作,常常因为肆意而无节制,把作家的语言弄坏了。起点上动辄上百万字巨著,简直使人恐惧。”[7]
作家郑渊洁也认为微博最显著的优点是“短”。他以前从不写短篇小说,最短的童话也有几百上千字,《舒克与贝塔》长达100多万字。如今他写微博,先写四五百字,然后再删到140字以内。“让我浓缩的本事大长!可有可无的话都删掉!删到几乎是零冗余度!契诃夫说过,在一块石头上雕刻人脸,就是把不是人脸的部分拿掉。”写微博给他带来的直接后果是,本来他写了21万字的新小说,现在删到6万字。他说要向《论语》学习,向写《史记》的司马迁学习,因为它们是最早的“微博”。[8]
中央电视台电影频道电视电影部艺术总监柳城先生曾写就《电视电影三字经》,作为“电视电影”[9]创作的总结和指导,并于2007年获得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颁发的特别文化贡献奖。现摘录如下:
电视电影三字经[10]
一、为电视,拍电影;为电影,添品种;以数字,成影像;以杜比,成音响;亦影院,亦家庭;可播出,可放映。
二、盖电影,梦非梦;凡做艺,真至诚;舞之起,由情动;跃成仞,飞成虹;音之起,由心生;兴则歌,愤则鸣。
三、曰剧作,戏之本;良与莠,定乾坤;遂创作,靠生活;愈之好,要技巧;讲故事,要单纯;牵得广,涉得深;写人物,一棵树;枝叶繁,根须固;设情节,一条河;九曲翻,十八湾;立结构,如安家;园中水,庭前花;写命运,一盘棋;走河东,看河西;写性格,莫凝止;彼一时,此一时;选题材,勿求大;取视点,多变化;重愉悦,重审美;表达够,要渗透;人忌杂,话忌多;立形象,当动作;事忌繁,场忌散;抱戏核,沥戏胆;讲风格,乃为人;弄潮人,潮中人;讲风格,求一统;思无邪,始至终;讲风格,尽异同;池水清,出芙蓉;要独创,博众长;出经典,识群贤;好细节,一瞬间;一流传,一百年;著此文,非彼文;时三分,叩人心;时六分,起波澜;凡九分,出看点。
四、曰编辑,吾之友;投木李,报琼玖;曰编辑,吾之师;识罗敷,辨东施;曰编辑,习无止;方解锁,方点石;曰编辑,最当敬;食之黍,付之乳。
五、文未竣,即投拍;断其脉,呈病态;户枢蠹,天难助;败俱损,痛自饮。
六、文本定,亦莫急;讲策划,重前期;黄金屋,建几许;颜如玉,谁家女;何以愁,何以欢;几时晴,几时雨;筹秣薪,莫忘针;三军齐,弃滥竽;策划熟,踏征途;最需问,心何如;戏入心,情才真;食无味,夜难寐。
七、曰拍戏,琢璞玉;细中粗,粗中细;悲一时,歌一曲;悯一生,一出戏;喜亦是,忧亦是;清亦是,浊亦是;场场戏,皆全局;个个人,皆相系;丝丝扣,情之带;千千结,欲之债;编导演,通灵犀;摄录美,求默契;声光色,应有情;动与静,当着意;苦思时,夜秉烛;勤耕时,中天日;十分力,一成戏;九分力,前功弃;劳其身,乃匠人;报鲜知,方为诗;一求实,二求真;三求美,四求新;最难求,寓之乐;深之浅,厚之薄;或叙事,或言情;或呐喊,或鼓动;或现代,或传统;或大众,或小众;黄金律,不可变;拍佳片,要好看。
八、抢进度,必削履;压周期,必伤体;人赶戏,才思闭;戏催人,出戏魂;人保戏,戏保人;人欺戏,戏欺人;戏保人,送帛锦;戏欺人,最残忍。
九、曰表演,两经典;一体验,一表现;体验者,重情感;讲内在,讲感染;表现者,重状态;讲理念,讲安排;两相斥,出辩才;两相溶,乃天才;观中外,看古今;好演员,由此分;曰演戏,非演戏;戏是他,他是你;他有悲,你即泣;他有欢,你遂喜;何以悲,皆在他;如何喜,皆凭你;两个人,一块泥;你捏他,他捏你;说个性,你随他;论形象,他像你;好演员,当天才;始于怀,成于台;怀才者,自不名;临台者,自无形;生活厚,技巧精;修养够,为大成。
十、文之道,人之道;艺之道,神之道;文之法,天之法;艺之法,无定法。
十一、人一世,事若成;需淡利,需忘名;唯赤爱,唯忠诚;靠投入,靠激情;轻宠辱,耐枯荣;漫漫路,踽踽行;凡妙文,本天成;凡妙手,十年功。
《电视电影三字经》问世后获得众多名家赞誉。已故著名艺术家黄宗江曾评价说:“翻阅《三字经》,真可谓道尽电视电影创作和摄制之秘籍。文字生动却可不陷窠臼,浅显易读却又回味无穷,新意盎然却能旁引曲喻,内涵深广,竟似古典。”
在如今这样一个娱乐发达的时代,寸时寸金,大块文章正悄然褪色。有兴趣的求知者可以深入阅读。但普通读者则惜字如金,希望像微博一样在140个字之内解决问题,而且更注重阅读本身的娱乐功能。“微阅读”之兴起,正当其时。当然,若能寓教于乐,则善莫大焉!
【注释】
[1]刘昆,张林涛 读书本是快乐事 名著经典,“死活读不下去”[N] 光明日报,2013-10-17
[2]近代以来,王国维等学者根据金文考释得出的结论认为,谥法应当形成于西周中期的恭王、懿王阶段。这一说法也得到了广泛认同。
[3]蒲友俊.文学原理[M] 成都:电子科技大学出版社,1993
[4]此联又作“散木樗材,笑看云霄飘一羽;人闲境异,曾经沧海慨平生”。
[5]金庸出生于1924年2月6日,稍年长于梁羽生,此处自称“同年弟”当是以逝者为大之谦词。
[6]江莘.重要的是如何看待阅读[N] 解放日报,2009-11-20(18)
[7]王干.从灌水到炼油——关于微博的N种说法[N] 中华读书报,2009-12-02
[8]李佳杰,曾索狄 名人微博,失控的“通讯社”?[N] 新闻晚报,2010-12-17(A1)
[9]“电视电影”也称“电视故事片”,是模仿电影故事片拍摄的、类似于电视单本剧的一种电视剧类型,也可以说是用电影技巧拍摄的电视单本剧,或者说是为电视播映而制作的“电影故事片”。
[10]柳城.电视电影三字经[M] 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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