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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历史的缺陷

时间:2023-11-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但是如果我们回头看,我们会发现我们不仅能建立起价格波动的道氏理论,而且可以从中推导出一个有用的,而且更具有长期价值的晴雨表。第33章1909年,历史的缺陷//曾经一家权威机构发布的一张经济数据图表鼓励大众买入某只股票,他们的理由是过去十年其稳定的盈利和分红基础。我们反复强调,股市晴雨表的理论基础是所有可获得的信息。

既然我们是以理解股市晴雨表为最终目标,那么我们就不应该被那些实际的或是假想的困难所吓倒。回头看看过去走过的路,看着我们已经克服了的困难,总是会精神振奋。也许我们更看重的是我们走过的这段过程,而不是最后的奖杯。所以就算读者不能从阅读中得到什么收获,但是只要完成了本书的阅读,本身就是一种成就。但是如果我们回头看,我们会发现我们不仅能建立起价格波动的道氏理论,而且可以从中推导出一个有用的,而且更具有长期价值的晴雨表。我们应该用心去体会晴雨表。我们知道股票市场有三种趋势的波动——周期从1年到3年上涨或下跌的主要趋势;次要趋势中的反弹或回调,这个周期一般是从几天到数周不等;日内波动。这些波动趋势都是同时进行的,正如有潮涨和潮落,而且在靠近海岸的时候,会出现一浪高过一浪的情况。换句话说,次要趋势只是暂时中断了主要趋势的波动,而且不管我们怎么反抗,自然法则都会一如既往地发挥它的影响力。正如我手中的笔由于地心引力的作用,自然滑落到桌上或地上,不管事实怎样,这种规律都存在。按照这种逻辑,我们可以说次要趋势不仅和主要趋势同时存在,而且从属于主要趋势。

不平衡的等式

在前文中我已经提到了一些经济数据图表和记录,而且我最不愿意跟那些有用数据的编纂者进行辩论。而我唯一想争辩的是,从实用性的角度来看,这些数据图表和记录很难成为晴雨表。即使他们所做的假设是最著名的物理法则——力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是相等的,但是他们对于未来的预测也是非常模糊的,而且这些数据必须要向我们展示等式中包含了所有可能出现的因素。很显然,这些经济数据图表没有考虑到1918年德国取胜的可能性。但是1917年的熊市就反映了这些数据表格中的所有因素,包括这个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事实上,我们只有对过去有所了解和研究,对未来的预期才会有一点方向,凡事有因必有果。如果预期没有一定的方向指导,那么被误导或是不成熟的预期就会毁掉任何商人。第33章1909年,历史的缺陷//曾经一家权威机构发布的一张经济数据图表鼓励大众买入某只股票,他们的理由是过去十年其稳定的盈利和分红基础。但是经济状态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这种判断失误使得很多购买这只股票的人出现严重亏损。比如,如果一个人在1920年根据美国糖业的分红记录买入该股票,那么他现在的处境如何呢?

不充分的假设

这种推理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它缺乏预见性。这就好比说一个病人不管他目前的症状如何,但是认定他就要康复了是因为他过去10年都是很健康的。这是一个假设前提不充分的推理案例。毫无疑问,管理层的变化等其他因素都会影响这个公司,即使它以前有优良的分红记录,而且在编纂数据的时候也会纳入考虑范围,但是即使它们被记录在表格中了,也只能作为晴雨表来看待。气象局的数据是非常具有价值的,但是他们从来不对炎夏或是寒冬做出预测。凭个人经验,你和我都知道纽约的1月份比较冷,而7月份比较热。所以就算没有气象局的数据,我们也可以推断出这些。气象局可以告诉我们最近的大概天气,但是它不能确定后天我们外出野餐是否有一个好天气。它还告诉农民即将到来的夏天的温度和湿度情况,这样他们就可以知道是该种植土豆还是玉米。它只能显示记录和可能性,但是农民必须得做出他们自己的判断,而我们也要对外出野餐的天气情况做出自己的预估。

最优秀的人知道多少

我们已经知道了股市晴雨表所具备的预测功能了。它能告诉我们几个月之后的经济运行情况,它甚至能进一步警告我们可能出现的国际影响事件,因为后者可以扰乱我们根据历史数据推导出的常规经济状态。我们反复强调,股市晴雨表的理论基础是所有可获得的信息。有一个人深受记者朋友们喜爱,并称他为华尔街上最伟大的金融家之一,而且认为他知道金融市场上所有有价值或是有影响的事件。我最近询问他对这个市场了解多少,他说:“我从来都不清楚这一点。但是如果我能知道所有反映股票市场波动的信息量中的50%,那么我就能很自信地说,我可以比华尔街上任何一个人都做得更好。”这段话出自一位掌管着铁路和工业公司的融资的银行家,而且他与国外的沟通都是最高级别的。他并不是过度谦虚,也不是想欺骗任何人,这只是说明政客们假设的存在对金融市场无所不知的“金融章鱼”是多么荒谬。

无须准确

基于道氏理论的股市晴雨表我们已经讨论了很久,我们也看到了关于平均指数的“横盘整理区间”——由一连串的收盘价组成,而且在足够长的时间里,带有充足的成交量,在一定狭窄范围内波动——预示着筹码的累积或是筹码的派发。而且一旦股票价格的波动超出了这个区间,不管是向上还是向下,那么一定会导致市场方向的变化,可能是主要趋势的变化,但至少是次要趋势的变化,这取决于其他对平均指数有影响的因素。

我们很满意地发现平均指数之间能互相确认,尽管它们不是在同一天或是同一周突破它们各自的盘整区间。但是只要它们运动的方向是一致的就可以。根据经验显示,平均指数完全没有必要在同一天达到主要趋势的最高点或是最低点。我们所假设的是只要两种平均指数能互相确认就表明了市场趋势的转变,即使其中某种指数随后才创出新的低点或是高点也没有关系,只要能被另一种指数确认就可以了。两种平均指数前面的低点和高点已经能很好地表明市场的转变了。

对于那些执着地想从平均指数中得到绝对的数学准确性的人来说,上述的说法还是难以说服他们。我非常不赞同那样的观点,因为真的没有必要。有一个批评家认为我在判断1921年6月的熊市时所推断的最低点是错误的,因为在随后的8月,工业板块平均指数又创出了新低。但是后来的那个低点并没有被铁路板块指数所确认。所以,尽管那位绅士把上升趋势定为从8月开始,而不是6月开始,可以让他犯错更少,但是,从我们的角度来说,这些是可以被忽略的。

1909年的双顶

讨论到这个时候,了解下市场在1909年转熊市行情时候的状态是非常有用的。这段时间的行情也许会让我们一丝不苟的批评家非常困惑。那是因为1909年8月的时候,铁路板块又创出了上一次牛市行情中的高点134.46点;然而,在后来的9月底,工业板块也创出了一个高点100.12点,10月是100.50点,随后在11月初,创出了一年中的最高点100.50点。最后的一个高点再加上前面的一个高点就是所谓的双顶。它并不总是正确的,但是却很有用。而且经验表明,当平均指数出现双顶和双底的时候,市场会下跌或上涨的预期会非常强烈。然而,如果我说在1909年8月的牛市行情中出现顶部,而且熊市从这个时候开始,但是有人会告诉我熊市的开始应该是在11月初,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我们把当时的市场行情和研究的筹码累积或派发区间结合起来,我们会发现在1909年11月的第一个交易周结束的时候,已经出现了一次下跌,这次下跌看起来是次要趋势,但是实际上是主要趋势的开始,而且这个过程早就已经开始了,并已经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牛市中的警告

我认为这是晴雨表中非常重要的一种暗示,因为我们可以把人性本身所有的缺点都预期在内。因为从来没有哪一年像1909年那样,有许多的机会让投资者能在最高点或略低于最高点的点位收割利润。在前面的讨论中我说过,起源于1907年12月的牛市行情已经是非常不常见的了。由于罗斯福总统,前一次熊市已经被预期为公司休整期,但是他从没想过他对“国民财富的强盗”的指责会被引申,而且被那些无知且邪恶的人丑化成一些具有毁灭性的暗示。

批评批评家

1908—1909年的牛市让那些非常有名望且很优秀的批评家很不高兴。我曾经非常欣赏和推崇亚历山大·D.诺伊斯的《美国金融四十年》。根据他的结束语,他的评论似乎只包括1909年初以前的历史。他指责当时的牛市行情。当然,他没能看到牛市一直持续到8月(铁路板块平均指数),或者是11月(工业板块平均指数)。而且在1909年年底,12月31日的时候,铁路板块的平均指数不低于130点,而8月中旬的时候也不过是134点。而且工业板块的平均指数相比顶点也只下跌了1个点。诺伊斯先生对于牛市的评论,似乎在预测方面不是很成功:1909年的开始意味着某些事情的结束,真相都突然浮出水面,钢铁和其他商品的价格开始下降,交易所开始归于平静。随着1908年的结束,这段历史也将结束,而这也是本书的结束语。但是正如我们所看到的,从平均指数的记录来看,结果并不是像诺伊斯先生所总结的那样。也就是说,我们可以说牛市一直持续到了1909年的8月或者11月。而且市场预期下一个萧条期直到1910年1月才开始。在此我们看到了一位把经济数据记录制作成晴雨表的优秀而又有才华的观察者。

过于简单的记录

真正研究历史的人——笔者很谦虚地认为自己也是这种类型的人——真的觉得非常遗憾,可以研究的历史资料太少了。我们记录的平均指数的实际有效时间也只有25年多一点。当我们说这20只铁路股票必须要和20只工业股票互相确认的时候,对于我而言,至少意味着少于40只股票就不能给出一个完整的市场画面。在后面的讨论中,我会提供15只不同类型的股票每个月的高点和低点来组成1860—1880年之间这段不完整的历史。现在也许我会说那种方法并不具备任何结论性的指导意义;或者说如果这些记录和当时的经济事件同时发生,而不是发生之后再编纂的,那么它也许和我们现在使用的双重指数晴雨表一样,能够为经济发展动向提供十分可靠的信号。

历史如何记录不该记录的事情

我对历史的不满还不仅仅是刚刚所提到的。所有可用的历史资料,可以追溯到古埃及和竞技起源的小亚细亚,都记录了不该记录的事情。它们告诉我们的都是法老的改朝换代,却没有说这些具备管理能力的中产阶级是如何使得法老变得有钱,从而能使后者统治其他人。我们知道那时候有统治者和战争,有奴隶和拥有不同程度自由度的工人。我们现在知道不仅仅是劳动创造了一切——这是卡尔·马克思的经典主要假设——相比大脑的生产力,劳动只是创造了人类财富中的一部分。过去从布尔什维克主义上解读的“人民”,我们已经了解了很多。很多年前,牛津大学的索罗尔德·罗杰斯教授编纂了英国从都铎王朝开始的工资变化图表。但是历史似乎只提到了府层和上层社会的生活,完全没有提及中产阶级的生活,然而正是中产阶级的脑力直接带来了一个国家经济的变化。

经济记录在哪里?

我们对于迦太基人真正了解多少呢?他们是那个时候最伟大的商贸国家。我们不妨剔除汉尼拔的各种战争活动,也去掉大部分我们都知道的迦太基战争以及那段时间的历史,而只讨论一个典型的迦太基商人一年内所从事的对外贸易活动。我们从公元前250年的某个商人身上比从《罗马帝国兴衰史》还能学到更多能解决当今问题的实际知识,而后者只是偶尔提到了迦太基,却只字未提那个时代的商贸问题。

这个商人是如何经商的呢?他从康沃尔购买锡,从泰尔购买燃料。他在世界已知的地方都安插有通信员,他们的足迹从英国的西部一直到印度的东部。他是否为得到的锡和燃料支付了过多的金币或白银呢?他也许是以物换物。那么他是如何支付的呢?他是如何解决它们之间的平衡的呢?他有外汇交易吗?尽管当时没有砂纸或是羊皮纸留下记录,但是我一直都认为他会这样思考,不管他们采取的是何种形式。但是历史不会告诉我们,我们想知道的事。这些迦太基人是如何解决他们的贸易平衡的呢?他们肯定有他们的方法。约帕或西顿或亚历山大的商人有自己的账本或是等价物。他们会记录他们从迦太基进口了多少,以及他们向世界各地出口了多少,罗马欠迦太基的账款,但是在账面上需要保持平衡,这种三角贸易关系必须要进行复式记账,并且需要相应的汇率等式才能使得一个国家能够和另外一个国家的铸币产量相对应。历史能告诉我们这些吗?当然没有。但是这些知识对我们有无限大的价值,相比色诺芬关于万人远征的不朽历史,这些能帮我们犯更少的错误。

谁为塞瑟斯融资?

上帝绝不允许我们忘记塞莫皮莱的惨痛教训。在世界大战(1914年)的时候,我们发现谁能养活300名战士,谁就是英雄。但是是谁为不可一世的塞瑟斯提供了500万士兵的食物、衣服和装备呢?“群山望着马拉松平原,马拉松平原望着大海” ,它们一直望着彼此,直到山崩地裂。没有人告诉我们战败的波斯军队一共花费了多少成本。“你还在跳着战舞,却不知跳着战舞的士兵去向何方?”如果我们知道他们的战舞方队是如何保证一日三餐,或是知道他们的食物从何进口,那么我们完全可以不了解战舞的存在。我不同意亨利·福特对历史的点评——这并不是“谎言”;但是为什么我们不能对公元301年,由戴克里先(罗马皇帝)颁布的固定价格法令所产生的经济结果做出可靠分析呢?

希腊人是从何处买来的海军装备呢?他们是如何集资的呢?账户的设置是怎样的?他们是以金属铸币来支付还是记录在羊皮卷上,把某个商人的负债转移到另一个商人身上从而来实现第三方账户的平衡?所有的这些在正史里面都没有记录,在现代史里也没有史料记载。一直到19世纪中期,才有一个叫格林的人写了《英国人民简史》这样一本书,这本书不是关于英国国王的历史,而是关于英国人民的历史。但是它的篇幅太短了,而且最重要的部分,也就是关于英国人民的那种高尚的情操部分被忽略了——那些可敬但是言辞不多的人四处张罗自己的生意,而且尽量避开“报纸媒体的关注”。没有人会去轻视在《大宪章》里出现过的历史事件。但是如果我对约翰国王不是很感兴趣,我就会对约克郡的沃尔特·斯科特这样的商界代表人物的历史记录更感兴趣。从实际的历史价值来看,这个饱受折磨的犹太人的只言片语胜过了金雀花国王的王位。

中世纪的银行是什么?

我们对早期的历史学家的作品研究越多,就会对他们在看待那些不言而喻的事实面前的那种无能越发感到惊讶。因为除了政治事件以外,他们几乎都没有记载任何关于未被他们编入编年史的阶级的故事。弗鲁德在他的历史资料里面花了大量的篇幅来记载阿拉贡凯瑟琳女王的离婚事件,但是在金融交易方面有价值的信息却一点都没有,比如凯瑟琳女王给亨利八世的嫁妆是如何收取和支付的。我听一个经验丰富的报社记者说过:“最有趣的新闻几乎不会出现在报纸上。”这句话暗藏着某种真理。当然,最重要的历史事件也很少会被记录在历史之中。

这也是为什么塞缪尔·皮普斯的日志不是为发表而写,但是对于王朝复辟时期的历史,不管是同时代的还是之前的,他告诉我们的真实事情比其他地方记载的要多得多。也几乎从这个时候起,我们开始对两个半世纪前,伦敦这个伟大的城市中的银行是什么样子以及它是如何运作的,有了一定的了解。根据已知的历史资料,我们所了解的知识实际上不会早于17世纪末英格兰银行的建立。更早之前的商业和银行资料记录几乎是没有的。本来从荷兰、西班牙和葡萄牙的扩张时期,以及更早的热那亚和威尼斯交易活动就应该有历史记录的。但是那些令人尊敬的历史学家似乎认为国王私生子的出生远比某个商业街的开业更重要。而事实上,正是因为后者,才有了今天金融体制的一步步发展和进步。

信用是新事物吗?

根据可靠的消息,至少在2000年前,在中国,银行及其支行等体系就已经存在。体系中包括票据、信用及常见的银行业务,只是形式要简单得多。但是,同时必须得承认,今天这种伟大的信用体系基本上是现代才形成的。但是如果仅仅因为我们对历史的了解不够,而认为它们全部是在现代才建立的,那么就太荒谬了。迦太基、热那亚和威尼斯的交易大体上都是物物交换。但是我们可以确定的是绝不仅仅只有物物交换这么简单。不仅是在《教会法案》,甚至在《圣经》和其他著作中都提及了高利贷的罪恶。但是高利贷就意味着利息,利息就意味着信用,就正如钱币就意味着交换一样。高利贷并不是指典当业,也不是中世纪的银行业。但是有证据表明,当时有人不仅收利息,也支付利息。那个时候的商人和现在一样,他们对合法利息和高利贷之间的界限比神职人员有更多实质性的认识。问题在于,迄今为止,历史学家对于货币借贷的态度一直都深受教会的影响。他们承认对于他们不知道的事情,他们保持着令人发指的教条化的态度。但是我更倾向于认为,“黑暗”的并不是整个中世纪,而仅仅是历史学家。我甚至同意我的朋友詹姆斯·J.沃尔什教授的观点。他认为从文学和艺术所实现的真正文明和成就来看,13世纪的欧洲和我们现在非常相似。当然,他并不能从中找出任何对了解商业机制有用的资料。

《历史纲要》的错误假设

如果这些就是我们对于人类生活历史中最重要部分的全部了解,就是有关纳税人制定纳税规则,以及利用劳动生产力创造出10倍于其财富的全部历史记录,那么对于我们来说,收集足够多的历史资料并得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结论是多么困难呀!最近H.G.威尔斯出版了一本书《历史纲要》。那些对历史很少关注的人可以去读一下。但是这个“纲要”致力于证明一个假设——人类并不是在盲目摸索,而是以社会主义为导向。难道在威尔斯先生和我们自己所赖以生存的不充足的历史记载中,有记录显示过类似的情况吗?一切事物的指向都是个人的充分有效发展。在威尔斯的论述中,丝毫没有提到在生产中现在以及未来都将占据主导地位的管理因素。自从人类学会了在丰收季保留收成,以便能度过即将来临的冬季,并且将自己生产的东西用来交换,那么这个因素就一直存在。

合理而保守的预期

根据股市晴雨表在1909年市场转向时候的应用,9月11日的《华尔街日报》,也就是铁路板块创出历史新高之后的1个月,写道:周四平均指数的走势意味着下跌趋势的开始。这个信号也许还并不能起决定性作用,但是不管我们怎么期待牛市的重启,现在所有的利空消息都已经出来了,平均指数现在比以往很长一段时间看起来都要弱势。

悲观主义从来都不是本报的政策导向,但是现在在市场处于顶点的时候,我们必须诚恳地表达出我们保守的态度。我们以前还从未像这样强调过我们的立场。从那段时间往前看,正如我们所看到的那样,尽管市场一直都表现得非常坚挺,只是在年底的时候出现过一波经过修正之后的次要下跌行情,但是《华尔街日报》继续根据平均指数发出了警告信号。10月28日,在它指出市场牛市行情的重建还需要的反弹程度之后,它说:根据多年的平均指数记录所得来的价格波动经验,在此我们并不想从纯粹技术分析之外的角度得出结论。但是,晴雨表所显示的市场颓势已经被证明了,所以非常值得交易员们认真考虑一下。晴雨表不断上升的有效性

注意当时大家对于1910年市场继续走牛的观点是多么推崇,而且尽管当时两种平均指数离最高点只差几个点,但是在1909年12月8日,《华尔街日报》还是提出了不受欢迎的熊市观点。有趣的是,当时另外一种认为市场悲观的依据竟然是生活成本高企!12月28日,任何认为1月市场走牛的观点都受到了残酷的打击。这样的案例不胜枚举。在我们开始讨论战争爆发之前的四年不太明朗的市场行情之前,这里的案例已经充分说明,20多年来,股市晴雨表已经充分发挥了它的本职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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