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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位浙江知识分子编撰出版教科书概览

时间:2023-11-1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1906年,蒋智由编撰《蒋著修身教科书》由日本东京同文印刷舍印刷,蒋智由个人发行,后经学部审定,在当时影响很大。蒋智由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王亨统是浙江宁波人,7岁开始接受传统蒙学教育。汪洛年绘画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戴克敦,字懋哉,中国近代出版家。戴克敦编撰大量的中小学国文、修身、历史教科书及教授法积极进行现代民主政治启蒙。张相编译的《中学历史教科书》是中华书局第

(一)蒋智由(1865—1929,浙江诸暨人)

蒋智由原名国亮,后更名智由,字观云,号因明子,早年就读于杭州紫阳书院,1897年中举人。1902年冬,与蔡元培、叶瀚等在上海建立号称“第一革命团体”的中国教育会,编订教科书,任爱国女校经理。1903年赴日入预备学校学习,参加梁启超主办的《新民丛报》编辑工作,担任《浙江潮》总编辑。1907年与梁启超共组政闻社,任《政论》主编。辛亥革命后回国,寓居上海参加文体改良的“诗界革命”。徐世昌任总统时欲任他为教育总长,被拒绝。著作有诗集《居东集》和《蒋观云先生遗作》。

1906年,蒋智由编撰《蒋著修身教科书》由日本东京同文印刷舍印刷,蒋智由个人发行,后经学部审定,在当时影响很大。《蒋著修身教科书》“凡例”说明:“余久欲作修身教科书,思维数四,终不得一完善之法。乃取日本中小学所用之修身教科书而观之,其中以井上哲次郎氏之著为尤善,因仍其编纂之规则而略变通之。”[1]在“序”中明确要培养“自力的道德”,即“有命令之道德进而为自发的道德”。[2]他还特别从心理学的角度阐述了精神由“情、智、意”的三大部分构成,编有“人格以情而美”“以智正情”“意志自由”“情智意完全之人格”[3]等内容,是清末一部非常有特色的现代伦理精神启蒙教科书。蒋智由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小学修身书》3卷,蒋智由著,东京同文印刷舍,1906年初版。

《中学修身教科书》3卷,蒋智由著,东京同文印刷舍,1906年初版。

(二)王亨统(1868—1928,浙江余姚人)

王亨统是浙江宁波人,7岁开始接受传统蒙学教育。1878年入杭州育英义塾(前身为宁波崇信义塾,1897年改为育英书院,1911年改为之江大学)学习,师从美国传教士裘德生博士。1888年毕业之后到美华书馆工作,任教于美华书馆附设的教会学校,与美华书馆的夏瑞芳、鲍咸昌兄弟等关系很好。1902年,王亨统、夏瑞芳、谢洪赉、高凤池等发起成立中国基督徒会,高凤池为会正、宋耀如为副会正、王亨统为书启,谢洪赉为书记。[4]1916年—1917年,王亨统为商务印书馆董事会监察人,1919年为董事会董事。王亨统编辑出版“王氏教科书”37种,主要是教会学校使用,类别有基督教教义、格致之学、道德训蒙、儿童故事等。他在《最新女子国文课本》中积极倡导男女平等的思想,他在英文“序言”中指出,“当今,在欧洲和美洲这些发达的国家中,妇女在教育上已经享有和男子平等的权益。而且,在绝大部分的职业领域内都可以发现有女性。如果一个国家的女性处于愚昧无知状态,这个国家则永远不会成为一个强国。所以我们认为:一个国家的繁荣与兴衰取决于这个国家女性的社会地位。”[5]王亨统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绘图蒙学捷径》4册,王亨统辑,美华书馆,1901年初版。

《绘图蒙学课本》6册,王亨统辑,美华书馆,1901年初版。

《绘图蒙学本国地理誌》1册,王亨统编纂,美华书馆,1904年初版。

《最新女子国文课本》8册,王亨统编纂,美华书馆,1905年初版。

《新辑地理问答》上下集,王亨统编纂,美华书馆,1905年初版。

《新辑天文问答》全集,王亨统编纂,美华书馆,1905年初版。

《中国近世地理誌》上下集,王亨统编纂,美华书馆,1905年初版。

《最新小学地理课本》1册,王亨统编纂,美华书馆,1905年初版。

(三)汪洛年(1870—1925,浙江杭州人)

汪洛年,字社耆,号鸥客。长居淮上,画山水与沈塘齐名,为戴用柏弟子,亦能书法、篆刻,皆恪守师法。清末时曾受张之洞聘任为两湖师范学校图画教员,大江南北,皆闻其名。辛亥革命后寓沪上卖画自给。汪洛年绘画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共和国教科书新图画毛笔画帖(国民学校用)》6册,汪洛年绘画,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四)戴克敦(1872—1925,浙江杭州人)

戴克敦,字懋哉,中国近代出版家。早年中秀才,曾任杭州求是书院教席,商务印书馆国文部编辑。1912年,与陆费逵共同创立中华书局,历任中华书局董事、事务所所长,1916年任编辑长,直至逝世。发表过《论宜广设教育报以统一教育》《视学篇》等文章,出版师范社《教育史讲义》(1915年)等。戴克敦编撰大量的中小学国文、修身、历史教科书及教授法积极进行现代民主政治启蒙。如1913年《新制中华修身教科书(高等小学第3册)》之《人民之权利义务》一课写道:“吾国苦专制虐政久矣,建设民国,尊重人权,综其大纲,厥有十端。人民一律平等,一也。言论、出版、集会、结社一切自由,二也。通信自由,不得侵其秘密,三也。自由信教,四也。自由居住迁徙,五也。自由营业并保有财产,六也。自由保有身家,非依法律不得逮捕搜索,七也。有诉讼法庭及陈请议会之权,八也。得任官吏,九也。得投票选举及被选举,十也。凡此权利,皆革命战争之赐。吾人以流血易之,顾可不重视乎。至于纳税当兵、服从法律,又为人民应尽之义务。盖权利与义务,互为比例,不尽义务,不能享权利也。”[6]戴克敦是20世纪编撰出版文科类教科书种类和数量最多之人,其编撰、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绘图外国白话史》4册,钱宗翰、戴克敦合编,彪蒙书室,1906年初版。

《绘图蒙学外国历史实在易》4册,钱宗翰、戴克敦合编,彪蒙书室,1906年初版。

《最新初等小学国文教科书(初小)》10册,戴克敦编,彪蒙书室,1906年初版。

《初等小学国文教授法》10册,戴克敦编,彪蒙书室,1907年初版。

《简明国文教科书(初小)》8册,戴克敦等编纂,高凤谦、张元济校订,商务印书馆,1907年初版。

《(订正)简明国文教科书(初小)》8册,戴克敦等编纂,高凤谦、张元济校订,商务印书馆,1907年初版。

《(订正)女子国文教科书(国民学校)》8册,戴克敦等编纂,高凤谦、张元济校订,商务印书馆,1907年6月初版,1912年9月订正1版。

《简明修身教科书教授法(初小)》8册,沈颐、戴克敦编纂,高凤谦校订,商务印书馆,1907年初版。

《汉文教授法》,戴克敦编,劝学会社,1908年初版。

《最新作文教科书教授法(初小)》,戴克敦编,商务印书馆,1908年初版。

《女子修身教科书(初小)》8册,沈颐、戴克敦编纂,高凤谦校订,商务印书馆,第6册1911年6月5版。

《中华高等小学地理教科书》4册,曹同文、吴竞编,戴克敦等阅,中华书局,1912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修身(国民学校春季)》8册,沈颐、戴克敦编纂,高凤谦校订,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订正)简明修身教科书教授法(初小)》,沈颐、戴克敦编辑,高凤谦校订,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中华中学修身教科书》4册,缪文功编,戴克敦等阅,中华书局,1912年初版。

《新制中华修身教科书(初小)》12册,戴克敦、沈颐编,中华书局,1912年初版。

《女子国文教科书(初小)》8册,戴克敦等编纂,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

《新小学国语读本(高小)》4册,黎锦晖等编,戴克敦等校,中华书局,1913年初版。

《新制中华算术教授书(初小)》12册,顾树森编,戴克敦等阅,中华书局,1913年初版。

《中华中学生理教科书》1册,华文祺编,戴克敦等阅,中华书局,1913年初版。

《新制中华地理教科书(高小)》9册,史礼绶编,戴克敦等阅,中华书局,1913年初版。

《中华高等小学体操教授书》1册,徐傅霖编,戴克敦等阅,中华书局,1913年初版。

《新制中华修身教科书(高小)》9册,戴克敦等编,中华书局,1913年初版。

《(订正)最新作文教科书(初小)》5册,戴克敦编纂,高凤谦校订,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

《新制中华地理教授书(高小)》9册,徐增编,戴克敦等阅,中华书局,1913年初版。

《新制中华体操教授书(初小)》1册,徐傅霖编,戴克敦等阅,中华书局,1913年初版。

《(订正)新编国文教科书(国民学校春季)》8册,戴克敦等编,中华书局,1913年初版。

《国文教科书(讲习适用)》前后编,潘武评辑,戴克敦等阅,中华书局,1913年初版。

《新编中华修身教科书(高小春季)》6册,戴克敦等编,范源廉阅,中华书局,1913年初版。

《中国地理教科书(讲习)》1册,史礼绶编,戴克敦等阅,中华书局,1913年初版。

《新制中华修身教科书(国民学校秋季)》12册,戴克敦、沈颐编,中华书局,1917年3月32版。

《(订正)女子修身教科书(国民学校)》8册,沈颐、戴克敦编纂,高凤谦校订,商务印书馆,1919年初版。

《新编中华国文教科书(国民学校春季)》8册,戴克敦等编,中华书局,1920年初版。

《新教育教科书国语课本(国民学校春季复式、秋季单式)》8册,胡舜华等编辑,戴克敦等校阅,中华书局,1921年初版。

《新中学本国历史》上下册,金兆梓编,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国语读本(初小)》8册,黎锦晖、陆费逵编辑,戴克敦校阅,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理科课本(高小)》4册,钟衡臧等编,戴克敦、陆费逵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历史课本教授书(高小)》4册,金兆梓等编,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地理课本教授书(高小)》4册,郑昶等编,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公民课本教授书(高小)》4册,朱文叔等编,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理科课本教授书(高小)》4册,钟衡臧、赵光荣编,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自然课本(初小)》8册,陆衣言、蒋镜芙编,陆费逵、戴克敦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社会课本教授书(初小)》8册,陆衣言、蒋镜芙编,陆费逵、戴克敦校,中华书局,1924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社会课本(初小)》8册,陆衣言、蒋镜芙编,陆费逵、戴克敦校,中华书局,1924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自然课本教授书(初小)》,陆衣言、蒋镜芙编,陆费逵、戴克敦校,中华书局,1924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卫生课本》4册,赵光荣编,陆费逵、戴克敦校,中华书局,1924年初版。

《新中学世界史》1册,金兆梓编,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24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卫生课本教授书(高小)》4册,赵光荣编,陆费逵、戴克敦校,中华书局,1925年初版。

《(公共必修国文科教学)新中学教科书高级古文读本(高中)》3册,穆济波编,戴克敦、张相校订,中华书局,1925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国文读本(初中)》8册,俞复、戴克敦编纂,中华书局,1925年初版。

《新中学古文读本(高中)》3册,穆济波编,戴克敦、张相校订,中华书局,1925年初版。

《(公共必修或选修科国文教学)新中学教科书高级国语读本(高中)》3册,穆济波编,戴克敦、张相校订,中华书局,1925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国语文学读本(初小)》8册,李步青编,陆费逵、戴克敦校,中华书局,1925年初版。

《新小学国语文学读本(初小)》8册,李步青编,陆费逵、戴克敦校,中华书局,1927年初版。

《新小学国语读本(初小)》8册,黎锦晖、陆费逵编,戴克敦等校阅,中华书局,第1册1932年5月64版。

《南洋华侨历史课本教授书(高小)》4册,洪鋆等编著,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32年初版。

(五)张相(1877—1945,浙江杭州人)

张相原名廷相,字献之,著名语言学家,近代语词研究学者。幼年丧父,青年时代举为杭县诸生。甲午战败后,忧心国事,潜心研读日文,译《十九世纪外交史》一书。1903年后,相继担任杭州安定学堂、府中学堂、宗文学堂的文史讲席。1912年之后,应上海中华书局之聘,编审文、史、地三科教科书,主持中华书局教科图书部,任编辑所副所长等先后30年。1936年与舒新城、沈颐等人主编《辞海》。晚年专门从事诗、词、曲语词研究,著有《诗词曲语词汇释》6卷、《古今文综》等。

张相编译的《中学历史教科书》是中华书局第一套中学历史教科书,他在“绪言”中明确个人、国家、历史之关系,强调:“个人不能不与社会及国家有关系,而欲发展其社会及国家,因举自古迄今活动之成迹而研究之者,是曰历史学。然所谓活动云者,实继续而发生于各地方,原不必以地之东西,而区分为东洋史西洋史等之名目,亦不必以时之古今,而区分为古代史、中世纪史、近世史等之名目。而普通之教科书,卒采用此等之名目而不废者,则以为讲述上、修学上之便利故也”[7]。他认为西洋史学习之目的在于“试一考世界史上文明发展之状态,大约可分为两种趋势。其一种趋势,则以印度河及殑伽河为中心,或以黄河及扬子江为中心,而渐次移于东方者,是曰东方的文明。又其一种趋势,则以尼罗河及底格里斯、幼发拉底、两河为中心,而渐次移于西方者,是曰西方的文明。而西洋史者,则以论究记述西方文明之由来为主者也。西方文明云者,即西方诸国民所创造之国家,及其文化之进步发达,及其国际的关系之发展是也。……我国民之对于我国家,其应负此过大之责任者为何,若愤兴起,其关系于我共和国之前途者,匪浅鲜也。”[8]张相编撰、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中华中学历史教科书(西洋之部)》,张相编译,中华书局,1912年初版。

《新制西洋史教本》上下卷,张相编,中华书局,1914年初版。

《新制本国史教本(师范)》上、中、下册,钟毓龙编,姚汉章、张相阅,中华书局,1915年初版。

《新制本国历史参考书》3册,钟毓龙著,李直参订,姚汉章、张相校阅,中华书局,1915年初版。

《新制国文教本评注》4册,谢蒙著,朱宝瑜评注,姚汉章、张相校阅,中华书局,1915年初版。

《新教育教科书国语读本教案(国民学校,春季、秋季、复式、单式)》8册,杨剑秋等编辑,张相等校订,中华书局,1922年初版。

《新中学本国历史》上、下册,金兆梓编,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历史课本教授书(高小)》4册,金兆梓等编,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地理课本教授书(高小)》4册,郑昶等编,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公民课本教授书(高小)》4册,朱文叔等编,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理科课本教授书(高小)》4册,钟衡臧、赵光荣编,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中学世界史》1册,金兆梓编,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24年初版。

《(公共必修国文科教学)新中学教科书高级古文读本(高中)》3册,穆济波编,戴克敦、张相校订,中华书局,1925年初版。

《新中学古文读本(高中)》3册,穆济波编,戴克敦、张相校订,中华书局,1925年初版。

《(公共必修或选修科国文教学)新中学教科书高级国语读本(高中)》3册,穆济波编,戴克敦、张相校订,中华书局,1925年初版。

《新中华教科书地理课本(高小)》4册,郑昶编,张相校,新国民图书社,1927年初版。

《新中华教科书国语读本教授书(高小)》4册,朱文叔等编,陈棠、张相校,新国民图书社,1928年初版。

《新中华历史课本教授书(高小)》4册,洪鋆等编,陈棠、张相校,新国民图书社,1928年初版。

《新中华地理课本教授书(高小)》4册,郑昶编,张相校,新国民图书社,1928年初版。

《新中华教科书历史课本(高小)》4册,郑昶、洪鋆编,陈棠、张相校,新国民图书社,1928年初版。

《新中华三民主义课本教授书(高小)》4册,杨复耀等编,张相等校订,新国民图书社,1928年初版。

《新中华教科书商业课本(高小)》4册,高伯时编,李延翰、张相校,新国民图书社,1928年初版。

《新中华本国史(初中)》2册,金兆梓编,郑昶、张相校,新国民图书社,1928年初版。

《新中华外国史(初中)》1册,金兆梓编,张相校,新国民图书社,1930年初版。

《(语体)新中华外国史(初中)》1册,郑昶编,张相、金兆梓校,新国民图书社,1930年初版。

《新中华历史课本(高小)》4册,李直编,陈棠、张相校,新国民图书社,1931年初版。

《南洋华侨历史课本教授书(高小)》4册,洪鋆等编著,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32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初中外国地理》2册,葛绥成编,张相校,中华书局,1934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初中外国史》2册,郑昶编,张相校,中华书局,1934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小学常识课本(南洋华侨初小)》8册,蒋镜芙等编,陆费逵、张相校,中华书局,1934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初中外国地理》2册,葛绥成、丁绍桓编,张相校,中华书局,1937年初版。

(六)樊炳清(1877—1929,浙江绍兴人)

樊炳清,字少泉,又字抗甫、抗父,早年致力于科举考试。1898年和王国维等在罗振玉创办的东文学社学习日语,深受罗振玉的赏识,被邀请在学社中将相关历史、地理、物理等讲义译成中文。他在1899年翻译的日本人桑原骘藏著《东洋史要》一书,被实藤惠秀认为是“中国人最早的中译日书”,[9]在当时影响极大。“桑原骘藏东洋史自樊炳清译本出于东文学社,其书盛行,殆遍于东南诸省。庆年在武昌时,见诸校印行者,已有数本,盖自己亥(1899年)以来四五年间,以此为教者相属也。”[10]樊炳清对于原著中“支那”称呼未加改动,原著中的神武纪年也译成“日本历”,但在年代后面以小字加注中国皇帝年号。后来,陈庆年将樊炳清译《东洋史要》改为《中国历史教科书》,并将“支那”改为“中国”。1901年,樊炳清受罗振玉邀请,与王国维同赴湖北农务学堂任教译,还参与罗振玉主编的《农学报》《教育世界》的翻译和编辑工作。1901年10月,金粟斋译书社初版日本人小川银次郎著、樊炳清与萨端同译的《西洋史要》,其近世史有《自寻获新世界后至法国大革命》,现世史有《法国大革命以后》等内容,此书被审定为教科书,官方认为《西洋史要》要比《欧罗巴通史》好。[11]1902年,罗振玉应盛宣怀邀请到南洋公学任东文科监督,樊炳清也随之在南洋公学译书院任翻译。1904年,罗振玉创办苏州两级师范学堂并任监督,樊炳清担任教译。1906年,樊炳清入新成立的学部,与严复、罗振玉、王国维、刘大绅合作,编译和审查图书以及编辑《学部官报》。辛亥革命后,樊炳清曾在教育部社会教育司工作。不久,他接受商务印书馆邀请,任国文部编辑,编撰出版多种中小学教科书及师范学校教科书,并参编《现代教育思潮》《儿童研究》《比奈氏智能发达诊断法》《辞源》《教育大词书》等。1926年编辑出版《哲学辞典》,这是近代最早介绍西方哲学家及西方哲学的专业辞书。樊炳清编撰、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东洋史要》4册,[日]桑原骘藏著,樊炳清译,东文学社,1899年。

《西洋史要》1册,[日]小川银次郎著,樊炳清、萨端同译,金粟斋译书社,1901年初版。

《伦理教科书》1册,[日]井上哲次郎、高山林次郎著,樊炳清译,江楚编译局印,1902年。

《共和国教科书新国文教授法(国民学校春季)》8册,秦同培编纂,庄俞、樊炳清校订,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理科甲种(高小春季)》6册,樊炳清编纂,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修身(高小秋季)》6册,包公毅、沈颐编纂,高凤谦、樊炳清校订,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国文(高小秋季)》6册,樊炳清、庄俞编纂,高凤谦、张元济校订,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农业(高小秋季)》4册,樊炳清编纂,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修身要义(中学)》上下卷,樊炳清编纂,张元济等校订,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商业(高小秋季)》4册,樊炳清编纂,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

《心理学要领(师范)》1册,樊炳清编纂,商务印书馆,1915年初版。

《伦理学要领(师范)》1册,樊炳清著,商务印书馆,1915年初版。

(七)章鸿钊(1877—1951,浙江湖州人)

章鸿钊,字演群,后改为爱存,笔名半粟。中国近代地质学家、地质教育家、地质科学史专家。1899年中秀才。1904年留学日本。1908—1911年在东京帝国大学理学部地质学系学习,是中国选学地质学并获理学士学位的第一人。1911年回国后在京师大学堂农科大学讲授地质学课程。1912年先任南京临时政府实业部矿政司地质科科长,后任工商部地质科科长,并兼任北京高等师范学校博物系地质矿物学讲师。1913年,与丁文江创办地质研究所,1914年起任所长。1917年北京大学地质系恢复招生,章鸿钊教授矿物学。1921年兼任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博物系讲师。1922年与丁文江、翁文灏等26位中外地质学家倡议发起创立了中国地质学会,被推选为首届会长。抗日期间闭门著述。抗战胜利后受聘南京“国立编译馆”,编《岩石学名词》和《地质学论丛》;获中国地质学会葛利普奖章。1950年,章鸿钊担任中国地质工作计划指导委员会顾问及中国科学院地质学科专门委员。著有中国第一部地质、岩石、矿物学经典著作《石雅》以及《中国用锌的起源》《地质学与相对论》《古矿录》《中国温泉辑要》《中国地质学发展小史》等。章鸿钊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初级中学矿物学》1册,黄人滨编著,翁文灏、章鸿钊校订,文化学社,1927年初版。

(八)经亨颐(1877—1938,浙江上虞人)

经亨颐,字子渊,号石禅,晚号颐渊。1894赴上海,住在时任电报局总办的伯父经元善家中。1903年留学日本,先入东京宏文学院速成师范科,1905年入东京高等师范学校数理科,与许寿裳、钱家治、陈衡恪等人同学,结识孙中山、廖仲恺、蒋百里、高子白、范高平、叶墨君等。1907年编译《(第一编直线)几何学讲义》,其“绪言”写道,“本书之初编,也不思梓以公世。不思必竣其功,实为鄙人私自复习随笔。以汉译之故,其程度不略于初等,不限于中学。就鄙人所阅,依次以撮录之书成置案。年余为乡友高平君介绍于新学会社,遂出版焉。至其内容,岂云美备,然得寸得尺,自信绝非无益之举。鄙人编是书,知获益不少,则读是书者,或亦不无所助”[12]。1908年辍学回国,任浙江两级师范学堂教员。1909年再次留日,1910年毕业于东京高等师范学校数理科。同年回国后任浙江两级师范学堂教务长,1912年升任校长。1913年,学校改名为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经亨颐当选为浙江省教育会会长。1919年因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成为浙江新文化运动中心,触当局之忌,经亨颐被迫去职,返回原籍上虞,不久创办春晖中学并任校长。1925年兼浙江第四中学校长。1926年后当选为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广州国民政府委员。1926年夏秋之际曾代理国立中山大学校长。经亨颐著有《最近教育思潮》《动学观与时代之理解》《改革师范教育的意见》《报告新学制及实施方法之商榷》等。经亨颐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第一编直线)几何学讲义(中学)》1册,经亨颐编译,新学会社,1907年初版。

(九)虞和钦(1879—1944,浙江镇海人)

虞和钦,字自勋,名铭新。早年就读于灵山书院。1899年与钟观光等组建四明实学会,致力于理、化研究。后到上海东文学社学习日语,在广方言馆入学考试中名列第一,因集资筹备灵光造磷厂而未能入学。1901年,与钟观光在上海创办中国人自己开办的第一家科学仪器馆。他在馆内设立制作所,修理和制作理化仪器、标本、模型,为学校提供实验和教学模具,他还在馆内开设理科讲习所,为学生讲授理化博物课程。虞和钦还参与蔡元培等组织中国教育会,并创办《科学世界》杂志,任主笔,译撰物理、化学著作。1905年,虞和钦留学日本,1908年毕业于东京帝国大学化学科,他发表的《化学周期律》一文是我国最早介绍元素周期律的一篇重要文章。虞和钦编辑了很多中学理科类教科书,经学部审定而影响极大。如在1910年第4版的《中学化学教科书》开篇印有“学部提要”,审定词为“日本龟高德平著、镇海虞和钦译,是书编辑完善、体例一新,凡化学名称,融会新旧,参酌得宜,非他书所及,译笔亦条达,应审定作为中学教科书。”[13]1908年,虞和钦毕业回国,应部试,授格致科进士,后调任学部图书局理科总编纂。1910年,与劳乃宣、张謇、陈宝琛、严复等三十人举硕学通儒,充资政院候补议员。民国初年,受教育部聘,历任教育部讲师、主事、视学、编审处编审员。1918年后历任山西、热河省教育厅长、西北军财务委员、京绥铁路货捐局总办兼绥远货捐分局长等职。1930年至沪,创办开成造酸公司,后归隐。1938年复出,创设开明灯泡厂、葡萄糖厂。虞和钦著有《有机化学命名草案》《和钦全集》《中国地质之构造》等。虞和钦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地质学简易教科书》1册,[日]横山又次郎著,虞和钦、虞和寅译述,广智书局,1902年初版。

《中学化学教科书》1册,[日]龟高德平著,虞和钦述译,文明书局,1906年初版。

《化学讲义实验书》1册,[日]龟高德平著,虞铭新译,普及书局,1906年初版。

《(中学参考用书)普通化学讲义》上下册,虞和钦编,倪文奎校订,文明书局,1913年印刷发行。

《新制化学教本(中学及师范)》1册,虞铭新、华襄治编辑,吴家煦校阅,中华书局,1917年初版。

《普通物理学讲义》文明书局,虞和钦、余巌编,文明书局。

(十)虞和寅(生卒年不详,浙江镇海人)

虞和寅是虞和钦的弟弟,年轻时与兄长一起赴上海就读,考入上海广方言馆学习,编译出版有中学理科教科书,并多次修订再版。如1902年初版的《博物学教科书》,1907年第三版,登有虞和寅1906年底写的“修正第二版之例言”,说明“本书以充寻常中学校、师范学校及其他同等学科程度之教科用。又为高等小学校参考书,及自修用而编辑者,故文章务期简洁平易,不尚高深。本书注意之处,以练习观察自然界之力,涵养其博物学的志趣。使知利用厚生之道,并发挥其高尚优美之思想。……本书第一版因仓促付梓,错误甚多,辜负良深。兹屈第二版刊行之际,于前版不完全处,虽力求修正,终觉遗憾不少。教师诸君,于实地教授此书之际,凡遇书中有误脱处,及其他须订正者,幸勿鄙吝,务祈随时函告。此书编辑时,蒙家兄自勋君,与以种种珍重之助言,兹深表感谢。”[14]笔者所见这本教科书后理科书社教科书出版广告,翻译者为镇海的虞和钦、虞和寅、王本祥。1911年,虞和寅到北平,入农商部做部员,负责工矿业调查研究,拟《矿业法草案》,著有《均历法》《矿业报告》多册、《奉天本溪湖煤铁公司报告》《平定阳泉附近保晋煤矿报告》。虞和寅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地质学简易教科书》1册,[日]横山又次郎著,虞和钦、虞和寅译述,广智书局,1902年初版。

《博物学教科书(中学)》1册,虞和寅编辑,同文印刷舍,1902年初版。

《近世化学教科书》1册,[日]池田菊苗著,虞和寅编译,科学仪器馆,1907年初版。

《理化教科书》1册,虞和寅编著,同文印刷舍,时间不详。

《动物学教科书》1册,[日]箕作佳吉著,虞和寅译,同文印刷舍,时间不详。

《矿物界教科书》1册,[日]神保小虎著,虞和钦、虞和寅译,同文印刷舍,时间不详。

(十一)李叔同(1880—1942,祖籍浙江平湖)

李叔同,又名李息霜、李岸、李良,谱名文涛,幼名成蹊,学名广侯,字息霜,别号漱筒,剃度为僧后法名演音,号弘一,晚号晚晴老人,后被尊称为弘一法师。李叔同出生于天津,8岁正式拜师学习,攻读“四书”、学习书法等。1895年考入天津辅仁书院,学习八股文。1901年入南洋公学就读经济特科班,师从蔡元培,与黄炎培、邵力子、谢无量等同学。1902年乡试未中,仍回南洋公学。1903年,因学潮退学,与黄炎培等成立“沪学会”,开补习班,举行演说会。1905年编《国学唱歌集》,李叔同在“序”中指出了编辑的理由及教科书主要内容等,“《乐经》云亡,诗教式微。道德沦丧,精力熛摧三稔以还,沈子心工、曾子志忞,绍介西乐于我学界,识者称道毋少衰。顾歌集甄录,佥出近人撰著,古义微言,匪所加意。余心恫焉。商量旧学,缀集兹册,上溯古毛诗,下逮昆山曲。靡不鳃理而会粹之。或谱以新声,或仍其古调,颜曰《国学唱歌集》”[15]。这套教科书采用简谱,分“扬葩”“翼骚”“修诗”“摛词”“登昆”及附录“杂歌十章”,共21首。教科书的出版广告为:“李叔同氏之新作《国学唱歌集》初编,沪学会乐歌研究科教本,李叔同编,区类为五:曰《扬葩》、曰《翼骚》、曰《修诗》、曰《摛词》、曰《登昆》。摅怀旧之蓄念,振大汉之天声。诚师范学校、中学校最新之教本。初编已经出版,价洋二角。”[16]1906年,在东京编辑《音乐小杂志》,并考入东京美术学校油画科,还与同学曾延年等组织“春柳社”,演《茶花女》等,这是中国第一个话剧团体。1910年回国,任天津北洋高等工业专门学校图案科主任教员,翌年任上海城东女学音乐教员。1912年,任上海城东女学教员,授文学和音乐课。是年加入“南社”,被聘为《太平洋报》主笔,并编辑广告及文艺副刊。与柳亚子创办文美会,主编《文美杂志》。这年秋,应经亨颐之聘赴杭州,任浙江两级师范学校音乐、图画课教员。1914年,加入西泠印社。1915年,兼任南京高等师范学校图画音乐教员。1918年,在杭州虎跑寺剃度出家,专事研佛。李叔同最早将西方油画、钢琴、话剧等引入国内,且以擅书法、工诗词、通丹青、达音律、精金石、善演艺而驰名于世。李叔同编辑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国学唱歌集(沪学会乐歌研究科教本)》,李叔同编,中新书局国学会,1905年初版。

(十二)钟毓龙(1880—1970,浙江杭州人)

钟毓龙,字郁云,号庸翁,1903年中举人。先后任教于浙江省高等学堂、杭州府中学堂、嘉兴府中学堂、杭州安定中学、浙江女子师范学堂、宗文中学等,教授国文、历史、地理、修身等学科。1927年,钟毓龙任宗文中学(现杭十中前身)校长达25年。他辞去校长职务后任浙江通志馆编纂、副总纂。1949年之后任杭州市政协委员、常委、副主席。钟毓龙工诗词,擅篆书,为杭州民初三才子之一,著有《中国神话史》《浙江省地理考》《上古寓言》《科场回忆录》《说杭州》等。钟毓龙有着丰富的教育教学实践经验,是中华书局中学历史、地理教科书的重要编撰者,他强调教科书不能过详及过简,而要将内容纲要全部纳入,以阐明该学科于社会发展之意义与价值。如《新制本国史教本(中学)》指出:“吾国历史,向多叙述国人琐事,及战争之事。邻猫生子,贻识大雅,且徒耗脑力。揆之作史之义,在所宜删。而战争之事,则别有专史,非本书范围所及也。本书要旨在发挥吾国文化之特色,而更推究其所以致近世贫弱之原因,而尤于社会之变迁,风俗之盛衰,最为注意。庶学者读之得知现势造成之由来,借资反省,与空谈往事而徒记姓名者不同。”[17]钟毓龙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制本国史教本(中学)》3册,钟毓龙编,姚汉章、谢无量阅,中华书局,1914年初版。

《新制本国史教本(师范)》上中下册,钟毓龙编,姚汉章、张相阅,中华书局,1915年初版。

《新制本国历史参考书》3册,钟毓龙编,李直参订,姚汉章、张相校阅,中华书局,1915年初版。

《新中华教科书本国地理(初中)》2册,钟毓龙编,李直、葛绥成校,新国民图书社,1928年初版。

《新中华本国地理(初中)》2册,钟毓龙编,杨文洵等校,新国民图书社,1928年初版。

《新中华分省本国地理(初中)》2册,钟毓龙编,杨文洵等校,中华书局,1931年初版。

(十三)胡仁源(1883—1942,浙江吴兴人)

胡仁源,字次珊,清末举人。早年赴日本仙台高等学校及英国待尔模大学留学,获得工学硕士学位。历任京师大学堂文科学长及工科学长、上海江南船坞副总理、北京大学预科学长,后任工科学长等。1914年1月—1916年12月任北京大学校长。1924年任北京交通大学校长,1926年任北洋政府贾德耀内阁教育部总长。后任浙江大学工学院教授等。胡仁源精通英语、日语,尤善数学,于复变函数、椭圆函数等皆有研究,译著有《投影几何》《造船》《瓦伦斯丹》《哀格蒙特》《圣女贞德》和《纯粹理性的批判》等。1922年新学制实施,胡仁源参与了中华书局新学制初中数学教科书的编撰。他在《新中学教科书平面三角法》中指出,“本书编纂之目的,在以极经济之时间而得完善之学识;故分量虽不多,而于平面三角之要法,已包括无遗。”[18]同时,他认为不同的数学内容要求是不一样的,如“公式及求法之说明,他书每举一解证为毕事,本书遇有须多举解证,意义始克圆满者,靡不推阐尽致,使学者得明确之知识,且强固其记忆。对数表之用法,他书每列专章。然既言之于代数学中,又言之于三角法内,未免繁复。本书欲免此弊,故仅于例题中示其大概。”[19]由于有着多年的教学经验,胡仁源特别强调数学研究之重点在领悟理法,其次才是练习,并参考最新书籍编排习题。“数学之研究,先在领悟理法,次则演习纯熟。本书习题,系根据编者多年教授经验,并参考欧美新出各书,取其最适用者列入之。倘教者欲令学生多事演习,则取相当各题,扩充而增益之,亦未尝不可。”[20]胡仁源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中学教科书平面三角法(初中)》1册,胡仁源编,张鹏飞校订,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中学平教科书平面三角法习题详解(初中)》1册,张鹏飞、胡仁源、华襄治编,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学制小学教科书初级国语读本(初小)》8册,魏冰心、朱翊新、范祥善、胡仁源、沈知方、张肇熊、秦同培、王荣第参订,世界书局,1924年初版。

《(新中学文库)工学小业书·造船》1册,胡仁源编,商务印书馆,1934年初版。

(十四)周越然(1885—1962,浙江吴兴人)

周越然,本名之彦,原字月船,后改字越然。出身于官宦家庭,幼时在父亲的藏书中找到一本《英话注解》,开始自学英语。1901年入中华基督教南监理会创办的华英学堂学习。1906年,周越然到上海广方言馆学习。1908年,周越然毕业后在中国公学教授欧洲近代史,学生中有胡适等人。后来,周越然在苏州英文专修馆、苏州江苏高等学堂教授英文。1913年,他在安徽安庆高等学校任英文教员,后兼教务主任,与陈独秀、马相伯等人共事。1914年,他又入中国公学任商科英文教员。在此期间,周越然还曾任上海国华书局英文总编辑,翻译《天演论注释》等书。1915年,周越然任商务印书馆英文部科长,编译有《英文启蒙读本》《国民英语入门》《英文造句法》《英文作文易解》《英文作文要略》《英语中国故事》等。1918年起任教于南京高等师范学校,任英文主任。周越然在离开商务印书馆时,将自己编辑的英文教科书草稿给商务印书馆英文部部长邝富灼,后商务印书馆认为这是当时最好的中学英文教科书稿本。于是,周越然将其编写誊正,1918年以《英语模范读本》为名出版,各校广为采用,第一册不到两个月,便已售罄,风行数十年,发行量超过100万册。[21]据记载,1929年秋,毛泽东找到一本《模范英语读本》,每天朗读一段课文。[22]《英语模范读本》在课文安排上将“说话、听讲、阅读、书写”四要素融合在一起,不断训练以提高英语水平。20世纪20年代起,周越然还任上海大学教授,兼任英文文学系主任等。戴季陶曾邀其任考试院院长,遭到周越然回绝。周越然因《模范英语读本》获得丰厚版税,于是建藏书楼大量搜集图书,但毁于“一·二八”战火。周越然著有《书书书》《生命与书籍》《书与观念》《六十回忆》《莎士比亚》等。周越然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英文造句法(中学)》1册,周越然编纂,商务印书馆,1914年初版。

《初级英文法教科书(中学及师范)》1册,周越然编,徐铣校勘,商务印书馆,1914年初版。

《英文启蒙读本(半夜学校及暑假补习学校)》1册,周越然编纂,邝富灼校订,商务印书馆,1914年初版。

《德国学校近世语教授法》1册,周越然翻译,周之栋校订,商务印书馆,1916年初版。

《初级英语作文(直观法)》1册,周越然编纂,邝富灼校订,商务印书馆,1916年初版。

《英语模范读本》4册,周越然编辑,邝富灼校订,商务印书馆,1918年初版。

《中等英语会话(中学及师范第一年)》1册,周越然编纂,商务印书馆,1919年初版。

《国民英语入门》1册,周越然编纂,商务印书馆,1921年初版。

《新法英语教科书(高小)》4册,周越然编纂,商务印书馆,1922年初版。

《新学制英语教科书(高小)》2册,周越然编纂,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英语作文要略》1册,周越然著,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现代初中注音英语教科书》3册,周越然编纂,邝富灼校订,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

《新学制注音英语教科书(高小)》4册,周越然编纂,商务印书馆,1925年初版。

《小学外国语科教学法》1册,周越然著,商务印书馆,1929年初版。

《初级外国语科教学法(师范)》1册,周越然著,商务印书馆,1932年初版。

(十五)夏丏尊(1886—1946,浙江上虞人)

夏丏尊,原名夏铸,字勉旃,号闷庵。1900年中秀才,先后入上海中西书院(东吴大学前身)、绍兴府学堂(浙江省立第五中学前身)求学。1903年赴日留学,就读于东京弘文学院、东京高等工业学校。1907年,因领不到官费,辍学回国。1908年,任浙江省两级师范学堂(后改为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通译助教,后任国文教员,与鲁迅、许寿裳同事,与经亨颐成为好友。1919年,他与陈望道、刘大白、李次九三人共同推行革新语文教育,四人被称为浙江省立第一师范的“四大金刚”。1920年,夏丏尊任湖南第一师范国文教员。1921年,他受聘任教于经亨颐在上虞创办的春晖中学,同年加入文学研究会。1925年,夏丏尊到上海参与立达中学(后改为立达学园)、立达学会及该会杂志《立达季刊》《一般》月刊的创办工作,同时兼开明书店的编辑。1927年,他任上海暨南大学中国文学系主任,1929年任开明书店编辑所所长、总编辑,1930年主编《中学生》。1933年,夏丏尊与叶圣陶共同写成语言知识的读写故事《文心》,连载于《中学生》,出版后被誉为“在国文教学上划了一个时代”[23]。1935—1938年,夏丏尊与叶圣陶合编的《国文百八课》是一套非常有特色的初中教科书,原计划编6册,后因抗战爆发,后两册没有编印,所以只有72课。这套教科书编撰的目的是追求国文学科的科学性,“在学校教育上,国文科向和其他科学对列,不被认为一种科学,因此,国文科至今还缺乏客观具体的科学性。本书编辑旨趣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想给与国文科以科学性,一扫从来玄妙笼统的观念”[24]。所以,他们用全新的方法进行编制,“从来教学国文,往往只把选文讲读,不问每小时、每周的教学目标何在。本书每课为一单元,有一定的目标,内含文话、文选、文法或修辞、习问四项,各项打成一片。文话以一般文章理法为题材,按程配置,次选列古今文章两篇为范例,再次列文法或修辞,就文选中取例,一方面仍求保持其固有的系统,最后附列习问,根据着文选,对于本课的文话、文法或修辞提举复习考验的事项。”[25]1936年,夏丏尊被推为中国文艺家协会主席,1939年创办《月报》杂志并任社长,同时任上海文化界救亡协会机关报《救亡日报》编委。上海沦陷期间,兼任上海南屏女中国文教员。著有《文章作法》《文艺讲座》《文艺论ABC》《生活与文学》《阅读与写作》及《平屋杂文》等,译著有《爱的教育》《续爱的教育》《棉被》《社会主义与进化论》《蒲团》《国木田独步集》《近代的恋爱观》及《近代日本小说集》等。夏丏尊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初中国文科教学自修用)国文百八课》6册,夏丏尊、叶绍钧合编,开明书店,1935年初版。

《(开明中学讲义)开明国文讲义》3册,夏丏尊、叶圣陶、宋云彬、陈望道编,开明书店,1934年初版。

(十六)姜琦(1886—1952,浙江永嘉人)

姜琦,字伯韩,别号柏盦,早年留学日本,毕业于东京高等师范学校及明治大学。他回国后曾任温州省立十中教员,先后组织“永嘉新学会”,出版《新学报》,主持《浙江潮》等。1920年,姜琦任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校长,延聘刘延陵、朱自清、俞平伯等任教。1921年转任南京高等师范教授,次年被选派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从杜威学习。1925年,姜琦获哥伦比亚大学教育学硕士学位,回国后任上海暨南大学校长,辞职后被推为上海浦东中学校长,兼大夏大学教授。1928年,姜琦出任日本留学生监督,1930年至1934年先后担任上海大夏大学教育行政学系教授兼系主任、安徽大学文学院院长、湖北省立教育学院院长等职。1932年,姜琦编参照教育部颁布的《高级中学师范科课程标准暂行标准说明》中所载的历史及教育概论两种科目的暂行标准“并应用最近欧美日本的各种教育学说”[26]编纂《教育史》1册,作为高级中学师范科选科之教本。他强调这本书的编制“是以现在中国社会问题——三民主义——为中心,去叙述、说明,并批评古今世界各国的教育理论与事实,期使读者明瞭过去教育的缘起于变化,并预测将来教育的新趋势,以便将来应用时,有所准备”[27]。因为他强调这本书不仅要叙事,还要兼重批评,“故有些地方,似乎说理过于深奥,不适于中等程度之用”[28]。但他从发展的眼光进行说明,强调“我国中等教育的新趋势,是要提高学生的程度,故本书编制的体裁,是以高才生的理解力为标准。至于中材以下之学生,对于本书的有些地方,纵使一时不能尽解,然而他们在毕业后,若肯加工研究,自能融会贯通的”[29]。1934年,姜琦任福建省立师范学校校长兼厦门大学教授。1938年至1945年,姜琦任先后担任西北联大教务长、教授,遵义浙江大学训导长、社会教育学院等校教授。姜琦曾为程凡谪的《中国现代女子教育史》作序,著有《教育哲学》《西洋教育史大纲》《教育学新论》《中国国民道德概论》等。姜琦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高级中学师范科教科书)教育史》,姜琦编,商务印书馆,1932年初版。

(十七)朱经农(1887—1951,浙江浦江人)

朱经农,原名有吁,后改名经农,笔名澹如,祖籍江苏宝山,出生于浙江浦江。8岁丧父后随叔父移居湖南,受姑父熊希龄维新思维影响。1903年考入常德府中学堂,次年入日本弘文学院、成城学院学习。1905年在日本加入同盟会,因反对日本政府《取缔中国留学生规则》于同年冬回国,与留日同学创办中国公学。1910年,朱经农任湖南高等实业学堂英语教员。辛亥革命后,他应宋教仁等邀请赴京,任《民主报》编辑、《亚东新闻》总编辑。1916年,朱经农赴美,先在华盛顿大学,后入哥伦比亚大学师范学院攻读教育学,获硕士学位。1921年,朱经农回国后任北京大学教育系教授,1923年任商务印书馆编辑。1925年,朱经农任沪江大学文科主任,1926年参与创办光华大学,任副校长、教务长,任上海市教育局局长。1928年以后,朱经农历任国民政府大学院普教处处长、教育部代理常务长、教育部专任常务次长、中国公学代校长、齐鲁大学校长、湖南省教育厅长、“中央大学”教育长、国民政府教育部政务长、光华大学校长等,并于1946年兼任商务印书馆总经理。1948年11月,朱经农出席联合国文教会议,任中国首席代表,后留在美国从事译著,1950年在美国哈德福神学院任职。朱经农译著有《明日之学校》《教育大辞书》《近代教育思潮七讲》《现代教育思潮》及《爱山庐诗抄》等,主编《民国教育文库》等。1923年8月,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成立,朱经农与陶行知为12岁以上不识字的人编写《平民千字课》4册,作为推行平民教育的教科书。他们在书中指出编辑的三个目的:“一、培养人生与共和国民必不可少之精神和态度。二、训练处理家常信札、账目和别的应用文件的能力。三、培养继续读书看报和领略优良教育之基本能力。”[30]朱经农编撰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撰常识教授书(初小)》8册,计志中编纂,朱经农校订,商务印书馆,1916年初版。

《儿童文学读本教学法》8册,周尚志等编纂,朱经农等编订,商务印书馆,1922年初版。

《平民千字课》4册,朱经农、陶知行编,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出版,商务印书馆印行,1923年初版。

《新法国语教授书(新学制小学后期)》4册,计志中编纂,朱经农、周予同校订,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新法国语文教科书(新学制小学后期)》4册,庄适、顾颉刚编,王岫庐、朱经农校,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新法国语文教科书(新学制小学后期)》4册,方宾观编纂,朱经农等校订,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新学制社会教科书(初小)》8册,丁晓先编辑,朱经农、王岫庐校订,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新学制社会教授书(初小)》8册,丁晓先编纂,朱经农、王岫庐校订,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新学制历史教科书(初中)》上、下册,傅运森编辑,朱经农等校订,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新学制国语教科书(初小)》8册,吴研因等编,朱经农等校订,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新法公民教科书(新学制小学后期)》2册,杨贤江编纂,王岫庐、朱经农校订,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新学制国语教授书(初小)》8册,沈圻编纂,朱经农、吴研因校订,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新学制地理教科书(初中)》上、下册,王钟麒编辑,王岫庐、朱经农校,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新法国语语文教授书(新学制小学后期)》4册,计志中编纂,朱经农、庄适校订,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现代教科书世界史(初中)》上、下册,傅运森编辑,朱经农、王岫庐校订,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现代教科书本国地理(初中)》上、下册,王钟麒编辑,王岫庐、朱经农校,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新学制国语教科书(高小)》4册,庄适等编纂,朱经农等校订,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

《现代初中教科书国文》6册,庄适编辑,朱经农等校订,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

《新学制地理教科书(高小)》4册,陈铎编纂,王岫庐、朱经农校订,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

《新学制历史教科书(高小)》4册,傅运森编纂,朱经农、王岫庐校订,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

《新学制高级中学国语读本(古白话文选)》上、下册,吴遁生、郑次川编辑,王岫庐、朱经农校订,上海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

《新学制国语教授书(高小)》4册,沈圻编纂,吴研因、朱经农校订,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

《新撰国文教科书(高小)》4册,缪天绶编纂,朱经农校订,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

《新撰国文教授书(高小)》4册,缪天绶编纂,朱经农校订,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

《新学制人生地理教科书(初中)》3册,张其昀编辑,竺可桢、朱经农校订,商务印书馆,1925年初版。

《(订正)新撰国文教科书(初小)》8册,胡怀琛、庄适编纂,朱经农、王岫庐校订,商务印书馆,1925年初版。

《现代教科书世界地理(初中)》上、下册,王钟麒编辑,朱经农校订,商务印书馆,1925年初版。

《新学制作文教科书(高小)》4册,计志中编纂,朱经农校订,商务印书馆,1925年初版。

《新撰国文教科书(初小春季)》8册,胡怀琛、沈圻编纂,朱经农、王岫庐校订,商务印书馆,1926年初版。

《新撰国文教授书(初小春季)》8册,沈圻编纂,王岫庐、朱经农校订,商务印书馆,1926年初版。

《(订正)新撰常识教科书(初小)》8册,计志中编纂,朱经农、王岫庐校订,商务印书馆,1926年初版。

《新时代三民主义教科书(初小)》8册,朱子辰编纂,王云五、朱经农校订,商务印书馆,1927年初版。

(十八)刘大白(1880—1932,浙江绍兴人)

刘大白原名金庆棪、字伯贞,后改为刘靖裔,字大白,曾用笔名汉胄,现代著名诗人,文学史家。早年获得科举拔贡,任教于绍兴师范学堂和山会小学,参与编辑《绍兴公报》。民初,刘大白因发表反对袁世凯诗文而亡命日本,并加入同盟会。1915年,他因受日本警视厅注意,转赴新加坡、苏门答腊等地华侨学校教授国文。1916年,袁世凯称帝失败,刘大白从南洋回国,出任浙江省议会秘书长,并任《杭州报》编辑。1918年,刘大白应经亨颐之聘任教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与陈望道、夏丏尊、李次九一起改革国语教育,被称为“四大金刚”。1919年,刘大白兼任浙江省教育会总干事,积极参与五四爱国运动,与经亨颐、陈望道、夏丏尊被称为“浙江四杰”。1921年后,刘大白还在崇文、安定、春晖等中学任教,尝试用白话写诗,是新诗的倡导者之一,创作的诗歌以描写民众疾苦之作影响最大。1924年后,刘大白任复旦大学、上海大学教授,还加入以柳亚子为首的新南社,同年加入文学研究会上海分会。1928年,刘大白弃教从政,任浙江省教育厅秘书、浙江大学秘书长,次年去南京任“教育部”常任次长等职。刘大白著有新诗集《旧梦》《邮吻》,旧诗集《白屋遗诗》,诗话《白屋说诗》《旧诗新话》,还有《中国文学史》等。刘大白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初级中学教本世界活页文选 摹状文》6册,刘大白主编,朱剑芒、陈霭麓编辑,世界书局,1931年初版。

《初级中学教本世界活页文选 说解文》1册,刘大白主编,朱剑芒、陈霭麓编辑,世界书局,1933年初版。

《初级中学教本世界活页文选 论杂文》1册,刘大白主编,朱剑芒、陈霭麓编辑,世界书局,1933年初版。

《初级中学教本世界活页文选 发抒文》1册,刘大白主编,朱剑芒、陈霭麓编辑,世界书局,1933年初版。

《初级中学教本世界活页文选 记叙文》1册,刘大白主编,朱剑芒、陈霭麓编辑,世界书局,1933年初版。

《初级中学教本世界活页文选 叙事诗》1册,刘大白主编,朱剑芒、陈霭麓编辑,世界书局,1933年初版。

《初级中学教本世界活页文选 摹状文》1册,刘大白主编,朱剑芒、陈霭麓编辑,世界书局,1933年初版。

(十九)陶孟和(1888—1960,祖籍浙江绍兴)

陶孟和,名履恭,字孟和,出生于天津。他的父亲应严修之请为家庭教师,他也就读于严氏义塾。1904年,严修将家塾英文馆改为敬业中学堂,陶孟和为敬业中学堂师范班学生。1906年,敬业中学堂改为南开学校,陶孟和为南开学校第一届师范班毕业生,并被保送留学日本,在东京高等师范学校攻读教育学专业。1909年,陶孟和赴英国伦敦大学经济学院专攻社会学,1913年获经济学学士学位,同年回国任商务印书馆编辑。1914年任北京大学教授,担任社会学系主任、文学院院长、教务长等职,在《新青年》发表《人类文化之起源》《社会》《女子问题》《新青年之新道德》《(社会调查)导言》等文章。1924年,陶孟和兼任燕京大学教授,1926年受庚款基金董事会(后改为中华教育文化基金董事会)之托,筹建社会调查部,任秘书。1929年社会调查部改称北平社会调查所,陶孟和任所长。1930年创办并主编《社会科学杂志》。新中国成立后,被任命为中国科学院副院长,为第一届全国人大代表,全国政协第一届常委。1955年任中国科学院编译出版委员会主任委员。陶孟和1912年与梁宇皋编写的《中国乡村与城镇生活》是我国社会学研究最早一部著作,还著有《社会与教育》《公民教育》《北平生活费之分析》《孟和文存》《人口问题》等,编译《中外地理大全》《社会进化史》等,指导编撰《第一次中国劳动年鉴》等。陶孟和参与商务印书馆新学制高级中学教科书的编辑,他编辑的《新学制教科书社会问题(高级中学)》明确指出社会问题是“讨论共同生活的性质,并且研究对于他的缺点如何补救……人人都应该明白共同生活的性质,设法将共同生活整理完善。一方面因为每人都是社会的一分子,所以他应该知道他的社会,并负有改良他的社会的责任。又一方面,因为适宜的社会生活是各人实现他的生命的所在——没有好的社会,就没有好的生命,人在好的社会里,才可以寻到他的生命的真价值,所以明白社会与改良社会是他的义务,他的必不可卸去的义务——除非他要抛弃他的生命,他不求实现他的生命的价值。”[31]陶孟和在这本教科书中编排有“何为社会、社会问题的性质、社会问题发生的要素、生物的状况的变化、人口的质的问题——优生政策、心理的状况、经济的状况、新经济状况的影响、历史的要素、贫穷的意义;贫穷的原因、贫穷的经济的原因、其他社会的原因、对于贫穷发现后的救济、社会改良的计划”[32]等内容。陶孟和编撰、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学制高级中学教科书社会问题(高中)》上,下卷,陶孟和编辑,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

《国文故事选读》1册,陶孟和选辑,亚东图书馆,1926年初版。

(二十)金兆梓(1889—1975,浙江金华人)

金兆梓,字子敦,号芚厂,1909年毕业于杭州府中学堂,张相是他的老师。1912年,金兆梓毕业于京师大学堂预科,1913年考入天津北洋大学矿冶系,后因母病辍学回家。1914年,金兆梓任浙江省立第七中学国文教员,后为校长。1920年,他任北京高等师范学校国文教员,编纂我国最早建立语法体系的《国文法研究》讲义。1922年,金兆梓在张相的介绍下任中华书局编辑所文史编辑,编辑中学历史教科书。“我一进局,他就教我编著一部新学制的初中本国史教科书。我推说历史非所素习,不好胡乱搞。他鼓励我并且允许我尽量帮忙。师命难违,我只好担任下来。在这书的编著过程中,他就用带徒弟的方式督促我,教导我,使我勉强编成这么一部书。不意这书一出,半年中销数便达二万五千部。这样的销数,在现在不足奇怪,在1922年的中国,可就是破天荒的事了(当然小学课本、儿童读物要除外),于是就有人恭维我是个历史教育家了。”[33]金兆梓在这套《新中学教科书初级中学本国史》中指出:“研究历史之任务,在明瞭人类社会延续之活动,与其活动递嬗之迹象,藉以自认识其现处之地位。故本书之叙述,以下述之纵横两方面——纵的为:社会之进化、文化之发达、政治之变迁;横的为:疆土之发展、各民族之接触、文化之交换——为纲,而以下述之两要点——先民精神之活动及其生活上之需要——为主旨。”[34]对于如何在教科书中体现“先民精神之活动”,他认为“莫要于思想之变迁及能力之发展二事。”[35]所以“本书于此等处,务推陈其因果关系,使读者可明其由来。”[36]并且特别强调“吾国现势,几全由近数百年之外交所支配,故本书于此处特注重指陈其所以失败之因缘。”[37]1923年,金兆梓考取外交部翻译,任职海关。1929年再任中华书局编辑所教科图书部主任,后接替张相任编辑所副所长,主持编辑中小学、师范学校、南洋华侨学校教科书,同时担任《辞海》部分词目的审订工作。1941年,他担任《新中华》月刊社长,兼任“国立编译馆”编纂。新中国成立后,金兆梓当选为苏州市市人民代表、市人民委员会委员、副市长,同时为江苏省政协委员。1957年后他被聘国务院科学规划委员会成立的古籍整理出版规划小组主持工作,同时任中华书局任副总编辑,主持上海编辑所,兼任上海市文史馆馆长、上海市政协常委、中国民主促进会上海市委员会委员。金兆梓著有《国文法之研究》《实用国文修辞学》《现代中国外交史》《芚厂治学类稿》《穆罕默德》《法国现代史》《中国史纲》等。金兆梓编撰、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国文法之研究(中学)》1册,金兆梓著,中华书局,1922年初版。

《新中学教科书本国历史(初中)》2册,金兆梓编,戴克敦、张相,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地理课本(高小)》4册,朱文叔、郑昶编,陆费逵、金兆梓、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历史课本教授书(高小)》4册,金兆梓、褚东郊、洪鋆、刘佩琥编,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历史课本(高小)》4册,金兆梓、洪鋆编,陆费逵、朱文叔、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中学初级混合理科(初中)》6册,钟衡臧编,金兆梓等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中学教科书初级世界史(初中)》1册,金兆梓编,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24年初版。

《新中学教科书世界史》,金兆梓编,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24年8月初版。

《新中学教科书初级本国历史参考书(初中)》2册,金兆梓编,李直校,中华书局,1926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初中公民(初中)》3册,卢达编,金兆梓校,商务印书馆,1926年初版。

《初级中学用新中华本国史教科书(初中)》2册,金兆梓编,郑昶、张相校,新国民图书社,1928年初版。

《新中华外国史教科书(初中)》,金兆梓编,张相校,新国民图书社,1930年初版。

《(语体)新中华本国史(初中)》2册,郑昶编,金兆梓校,新国民图书社,1930年初版。

《新中华语体外国史(初中)》1册,郑昶编,张相、金兆梓校,新国民图书社,1931年初版。

《新中华外国史教科书(初中)》1册,金兆梓编,张相校,新国民图书社,1930年初版。

《南洋华侨历史课本(高小)》4册,金兆梓、洪鋆编,张国基校阅,中华书局,1932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初中英语读本(初中三学年)》6册,李唯建编,金兆梓、舒新城校阅,中华书局,1933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小学历史课本(高小)》4册,姚绍华编,金兆梓校,中华书局,1933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初中本国地理(初中)》4册,葛绥成编,金兆梓校,中华书局,1933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初中本国史(初中)》4册,姚绍华编,金兆梓校,中华书局,1933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小学历史课本教授书(高小)》4册,范作乘编,金兆梓校,中华书局,1933年初版。

《高级中学用新中华本国史(高中)》3册,金兆梓编,新国民图书社,下编1933年8月初版。

《(新课程标准)高中外国史(高中)》3册,金兆梓编,中华书局有限公司,1934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高中本国史(高中)》3册,金兆梓编,中华书局,1935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新编初中公民(初中)》3册,卢达编,金兆梓校,中华书局,1937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初中本国历史(初中)》4册,姚绍华编,金兆梓校,中华书局,第1册1937年2月15版。

《(修正课程标准)初中外国历史(初中)》2册,庐文迪编,金兆梓校,中华书局,1937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初中本国地理(初中)》4册,葛绥成编,金兆梓校,中华书局,1937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新编初小常识课程(初小)》8册,蒋镜芙等编,金兆梓、朱文叔校,中华书局,第1册1937年8月18版。

《(修正课程标准)新编高中本国史(高中)》3册,金兆梓编,中华书局有限公司,1939年初版。

《初级中学历史(初中)》6册,“国立编译馆”主编;聂家裕编辑,金兆梓等校;计维新、章高炜绘图,国定中小学教科书七家联合供应处,1945年修订本出版。

《初级中学历史(初中)》6册,“国立编译馆”主编;聂家裕编辑,金兆梓等校;计维新、章高炜绘图,国定中小学教科书七家联合供应处,1946年初版。

《高级小学国语(修订标准本)》4册,“国立编译馆”主编;吴鼎等编辑,金兆梓等修订,国立中小学教科书七家联合供应处,1946年7月修订本1版。

《高级小学国语课本(第二次修订本)》4册,“国立编译馆”主编,俞焕斗、陈伯吹、张超编辑,金兆梓、陈子展等校阅,中华书局,1948年第1版。

《高级小学历史(修订标准本)》4册,“国立编译馆”主编、宋延庠等编辑,金兆梓校订、沈麓元绘图,上海国定中小学教科书七家联合供应处,1946年初版,第1册1946年7月修订1版。

《(修正课程标准)新编高中外国史(高中)》3册,金兆梓编,中华书局股份有限公司,上册1946年11月18版。

《初级中学国文甲编(初中)》6册,“国立编译馆”主编、徐世璜编辑,金兆梓等校,中华书局,第2册1947年4月5版。

《初中地理(初中)》2册,张开圻、包默青原编,李绪文、陶鸿翔改编;金兆梓校订,中华书局,1947年初版,初审核定本。

《高级小学历史课本(高小)》4册,“国立编译馆”主编,蒋子奇、聂家裕编辑,金兆梓、邓广铭校阅;沈麓元、计维新、唐冠芳绘图,商务印书馆,第1册1948年2月28版。

(二十一)翁文灏(1889—1971,浙江鄞县人)

翁文灏,字咏霓,1902年中秀才,1908年毕业于上海震旦学院,后考取官费赴欧留学。1912年,他毕业于比利时鲁汶大学,是中国获地质学博士学位的第一人。1913年翁文灏回国任北洋政府农商部地质研究所讲师、教授,1916年任北洋政府农商部地质调查所矿产股股长,1921年任代所长。1922年,他筹创中国地质学会,为副会长,到比利时布鲁塞尔出席第13届国际地质学大会,当选为国际地质学会副会长,1924年当选为中国地质学会第3届会长,兼任北京大学地质系、清华大学地学系教授。1929年,翁文灏主持创办清华大学地学系并任第一届系主任,1931年任清华大学代理校长。1934年,他任中国地理学会首届理事长,1948年当选为“中央研究院”首届院士。翁文灏还先后被推选为英国伦敦地质学会会员、德国哈勒自然科学院院士、美国艺术与科学研究院院士等,并两度出任国际地质大会副主席。1935年,翁文灏从政后历任“南京国民政府行政院”秘书长等职务,著有《中国矿产志略》《中国地史浅说》《中国地质构造对地震区分布之影响》《中国山脉考》《中国的人口分布与土地利用》《中国东部中生代以来之地壳运动及火山活动》《中国地理学中的几个错误的原则》《甘肃地震考》《地震》《锥指集》等。翁文灏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地质学讲义》,翁文灏编,1914年,出版不详。

《现代初中教科书矿物学》,杜若城编,翁文灏、任鸿隽校订,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二十二)何炳松(1890—1946,浙江金华人)

何炳松,字伯臣,又字柏丞,1903年入金华府中学堂,1906年入浙江高等学堂。1912年冬,何炳松赴美,入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后进威斯康星大学政治系,1915年获政治科学士学位,同年考入普林斯顿大学研究院,专攻现代史与国际政治,1916年以论文第一名获政治科硕士学位,留学期间被推为留美中国学生会副会长。1916年,何炳松回国任浙江省长公署助理秘书,并应金兆梓之邀到金华第七中学(前身为金华府中学堂)讲学。1917年,他任浙江省教育厅视学,同年受聘为北京高等师范学校史地部兼任教员,讲授西洋史。这一年夏,何炳松还受蔡元培聘请到北京大学教授预科西洋史,于是辞去浙江省教育厅视学北上。1919年,何炳松晋聘为北京大学史学系教授,兼北京高等师范学校英语部主任并代国文、史地两部主任。1920年,他兼任北高师《史地丛刊》编辑部主任,并作《发刊词》。1922年,何炳松任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校长,筹建杭州大学。1924年,他进入商务印书馆,编辑中小学教科书,1928年改任商务印书馆编译所副所长,与顾颉刚、陈训慈起草《初中历史课程标准》,1929年任商务印书馆编译所所长。1933年膺选为新成立的中国教育学会理事。何炳松在编《复兴高级中学外国史》时指出编辑历史教科书实在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这是因为历史的材料实在太多,范围实在太广,如果没有标准则违反现代科学的要求。“现代史学上比较最合科学的新标准就是‘综合的研究’(synthetic study)。所谓综合的研究就是说:我们要研究人类文化的演进,……因为人类文化是政治、经济、学术、教育、宗教等活动的总和,我们倘使单单研究这种活动的一部分,那么我们对于人类的文化决不能窥见他的全貌。所以我们课本中所取的材料和所包的范围就应该以综合研究四个字来做标准,目的在于说明人类全部文化的演进。换句话说,就是凡是足以证实人类全部文化演进的事迹都是历史课本范围中的材料。”[38]所以,“理想的课本一定要简明而且切实,所谓简明就是略而能够不流于空疏,所谓切实就是详而能够不流于堆砌。简单地说,就是一面要‘言皆有物’,一面‘纲举目张’,以文化的演进为经,以过去的事像为纬,这便是折中至当的办法。……论述以‘详近略远’为主旨。”[39]1935年,他与王新命、章益等发表《中国本位的文化建设宣言》,当选为中华学艺社理事长,并任中国文化建设座谈会主席。1935年任暨南大学校长,后兼任东南联合大学筹委会主任。1946年调任国立英士大学校长,因病未能到任。何炳松通过介绍美国鲁滨孙学派的观点,使世界史和美国新史学在中国获得广泛承认,所以他与梁启超一起被誉为“中国新史学派的领袖”[40]。何炳松著有《中古欧洲史》《近世欧洲史》《历史研究法》《通史新义》《浙东学派溯源》《秦始皇帝》《浙东派溯源》等,译著有《美国教育制度》《新史学》《历史教学法》《近世欧洲史》《中古欧洲史》《西洋史学史》(合译)等,编有《百科名汇》(合编)《中国史学丛书》《社会科学小丛书》《社会科学名著选读》等。何炳松编撰、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撰初级中学教科书世界史(初中)》2册,周传儒编辑,何炳松、王岫庐、朱经农校订,商务印书馆,1925年初版。

《新中学经济学大意(初中)》,欧阳溥存编,何炳松、徐兆荪改订,中华书局,1925年初版。

《中学教科书世界地理(初中)》1册,吕士熊编,何炳松、杨秀峰校,文化学社,1926年初版。

《新时代自然教科书(初小)》8册,凌昌焕编纂,何炳松校订,商务印书馆,1927年初版。

《新时代高级中学教科书外国史(高中)》2册,何炳松编,商务印书馆,1929年初版。

《新时代世界史教科书(初中)》上下册,王恩爵编,何炳松校,商务印书馆,1927年初版。

《基本教科书社会(高小)》8册,计志中编纂,何炳松校订,商务印书馆,第1册1932年9月国难后第24版。

《(新课程标准)复兴教科书外国史(初中)》1册,何炳松编,商务印书馆,1933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复兴教科书外国史(初中)》2册,何炳松编著,商务印书馆,1933年初版,1937年7月审定本第1版。

《(新课程标准)复兴国语教科书(初小)》8册,沈百英、沈秉廉编著,王云五、何炳松校订,商务印书馆,1933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复兴说话范本(高小)》4册,齐铁恨编著,何炳松校订,商务印书馆,1933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复兴说话教本(初小)》8册,黎锦熙等编著,何炳松校订,商务印书馆,1933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复兴国语教科书(高小)》4册,丁彀音、赵欲仁编著,王云五、何炳松校订,商务印书馆,1933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复兴高级中学教科书外国历史(高中)》2册,何炳松编著,商务印书馆,1934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复兴高级中学教科书外国史(高中)》上下册,何炳松编著,黄维荣增订,商务印书馆,1934年初版。

《复兴高级中学国文课本(高中)》6册,何炳松、孙俍工编著,商务印书馆,1935年初版。

《师范学校教科书甲种国文(师范)》6册,何炳松、孙俍工编纂,商务印书馆,1935年初版。

《外国史(初级中学)》上下册,何炳松编著,黄维荣校,商务印书馆,1947年7月增订1版。

(二十三)竺可桢(1890—1974,浙江绍兴人)

竺可桢,又名绍荣,字藕舫,浙江省绍兴县东关镇人(今属上虞),1899年入毓菁小学堂,1905年入上海澄衷蒙学堂,1908年转入复旦公学(复旦大学前身),1909年入唐山路矿学堂(唐山铁道学院前身)学习土木工程。1910年,竺可桢考取第二期留美庚款公费生,入伊利诺大学农学院学习。1914年,他获农学士学位,当年进哈佛大学攻读气象学,1915年获硕士学位,并攻读博士学位。1915年,竺可桢与任鸿隽、杨铨等成立中国科学社,担任《科学》编委,1917年被选为美国地理学会会员,9月被选为中国科学社董事。1918年,竺可桢获哈佛大学气象学博士学位,同年回国,就任武昌高等师范学校(武汉大学前身)地理学与气象学教授。1920年,竺可桢到南高师任文史地部教授,讲授气象学、地理学等,1921年出任东南大学地学系主任。1923年,竺可桢当选为中国科学社讲演委员会主任,1924—1925年任中国气象学会首届理事、副会长,1925年任上海印书馆编辑,1926年任南开大学地理学教授,1927年回“中央大学”任地学系主任。1928年,竺可桢应“中央研究院”蔡元培院长之聘,在南京北极阁筹建气象研究所,辞去“中央大学”地学系主任职务,任气象研究所所长,出版中国第一本近代《气象学》。1929年,他被选任为中国气象学会会长,1933年参加第五届泛太平洋科学会议中国代表团做首席代表。1934年,竺可桢与翁文灏等发起成立中国地理学会,1935年派人设立拉萨测候所,被选为“中央研究院”评议员,1936年任浙江大学校长,1948年被选为“中央研究院”院士。1949年10月新中国成立,竺可桢参加开国大典,被任命为中国科学院副院长,1955年选聘为中国科学院院士,1956年当选为国际地球物理年中国委员会主任,1960年被提名为苏联地理学会外国会员,1966年被授予罗马尼亚科学院名誉院士。竺可桢著有《气象学》《地理学通论》《物候学》《中国气候区域论》《中国气流之运行》《东南季风与中国之雨量》《中国气候概论》《事例时代世界气候的变动》《中国近五千年来气候变迁的初步研究》《论我国气候的几个特点及其与粮食作物生产之关系》等。竺可桢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学制人生地理教科书(初中全部地理教科)》上中下册,张其昀编,竺可桢、朱经农校订,商务印书馆,1925年初版。

《新时代本国地理教科书(初中)》上下册,刘虎如编,王云五、竺可桢校订,商务印书馆,1927年初版。

《新学制高级中学教科书本国地理(高中)》上下册,张其昀编,竺可桢校订,商务印书馆,1928年初版。

《新时代高级中学教科书天文学(高中)》1册,顾元编,竺可桢校订,商务印书馆,1930年初版。

(二十四)陈望道(1891—1977,浙江义乌人)

陈望道,原名参一,单名融,字任重,笔名佛突、雪帆等,1907年到义乌绣湖书院学习,后到金华府中学堂求学,1913年,陈望道考入杭州私立之江大学,1915年赴日本留学,先入东京物理学校,后就读于早稻田大学法科、东洋大学文科、“中央大学”法科,获“中央大学”法学学士。1919年,陈望道回国任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国文教员,1920年任教于复旦大学中文系,首译《共产党宣言》出版。1922年,陈望道任中共上海地方委员会第一任书记,1923年任上海大学中文系主任,后兼教务长、代理校务主任,讲授修辞学、文学概论等,1927年—1931年任复旦大学教授、中文系主任。1929年,陈望道创办中华艺术大学并任校长,任职期间,教育部公布暂行课程标准,陈望道与傅东华创新编辑《基本教科书国文(初中)》,并指出,“这一套初中国文教科书是我们的一种尝试,因为我们的编法和从前的编法颇有不同,所以成效如何,尚待实验”[41]。如关于教科书的取材,“我们觉得普通易犯的毛病是或者偏重形式,或者偏重内容;或者侧重美文,或者侧重应用。偏重形式的,竟或不顾思想之是否健全,偏重内容的,竟或不问文辞之是否无疵;耑取美文,便无益于学生日常生活所需的文字,耑讲应用,则又无以培成学生欣赏文学的根基。凡此诸点,都是我们所力求避免的”[42]。为此,教科书取材有四点标准,其中第一点就是“求各体的文字配合匀称,无所偏畸,庶几应用和欣赏两方面兼能顾及”[43]。第二点则为“我们相信以思想迁就文词或以文词迁就思想的办法都不正常。我们对于教材所含的思想,当然力求其有益于读者的身心,但觉得‘国文’教科书究与‘伦理’教科书有别,故有时所取材,如果目的只在为某种文体或某种技巧示例,那么思想上但取消极的标准——就是以不致发生恶影响为标准”[44]。这些是陈望道和傅东华“自信为创新之处”[45]。1932年,陈望道任上海中国著作家抗日会书记,1933年任省立安徽大学教授,讲授文艺理论等课程,次年回上海参加发动“大众语运动”并创办《太白》月刊。1935年至1937年,陈望道任省立广西桂林师范专科学校、国立广西大学文法学院中文科主任、教授,讲授修辞学、中国文法学等课程,1940年回复旦大学任中文系教授,后任新闻系主任,1947年当选上海市大学教授联合会主任。新中国成立后,陈望道任华东军政委员会高教局局长等,1952年任复旦大学文学院院长、校务委员会主任委员,1952年至1977年任复旦大学校长,1955年入选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1960年冬接任《辞海》总主编。陈望道曾兼任国务院科学规划委员会语言组副组长、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联合会主席、上海语文学会会长等,著有《修辞学发凡》《美学概论》《文法简论》《中国拼音文字的演进》等,译著有《伦理学底根本问题》《文学与艺术之技术的革命》《社会意识学》《苏联文学理论》《实证美学之基础》等。陈望道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基本教科书国文(初中)》6册,傅东华、陈望道编,商务印书馆,1931年初版。

《(开明中学讲义)开明国文讲义》3册,夏丏尊、叶圣陶、宋云彬、陈望道编,开明书店,1934年初版。

《作文法讲义》1册,陈望道著,开明书店,1944年初版。

(二十五)陈鹤琴(1892—1982,浙江上虞人)

陈鹤琴是中国现代儿童教育家、儿童心理学家。幼年在家乡读私塾,后进入教会办的杭州惠兰中学及上海圣约翰大学读书。1911年考入清华学堂高等科,1914年8月毕业,考取庚款留学美国,与陶行知同行。1917年,陈鹤琴获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文学学士学位,同年考入哥伦比亚大学师范学院学习,受教于克伯屈、孟禄、桑代克等,1918年获得教育学硕士学位,后转入心理系师从伍德沃斯教授,准备攻读心理学博士,因5年留学期满而回国。1919年,陈鹤琴任南京高等师范学校(后改为东南大学)教授,并兼任教育科主任及教务部主任,致力于研究儿童心理学、家庭教育学和幼儿教育学。1923年,他创办了鼓楼幼儿园。1927年,陶行知创办晓庄师范后,陈鹤琴在该校兼任指导员及第二院(幼稚师范院)院长,同年还任南京特别市教育局学校教育课课长,创办我国最早的幼稚教育研究刊物《幼稚教育》。1929年,中华儿童教育社在杭州成立,陈鹤琴被推选为主席。1928年,陈鹤琴赴上海任公共租界华人教育处处长,先后创办6所小学(附设幼稚园)、1所女子中学、4所工人夜校,主编《小学教师》杂志。1932年,陈鹤琴与盛振声编辑《儿童国语教科书(初小)》,并指出这套教科书“根据儿童心理、儿童生活编辑,”[46]编辑主旨有“(1)引起儿童阅读的兴趣;(2)培养儿童自动的能力;(3)启发儿童正当的思想。”[47]强调“本书编辑从头到尾以儿童本身为本位,继续不断地演成一个大单元”[48]。1934年,陈鹤琴根据我国南、中、北不同地区的自然、人文特点及儿童的经验,与梁士杰、陈剑恒共同主编一套初级小学分部互用的儿童国语教科书各8册。“各流域的初级小学可以采用各该流域者作国语课本,以求儿童经验的适应好学习心理的适合;兼可采用他流域者为国语的补充读本,以求儿童智力的扩大,并增进儿童学习的兴趣。这是本教科书编制的目的,也就是本教科书产生的真意义。”[49]这套教科书受到教育界的广泛好评,俞子夷认为“开教科书的新纪元”[50],陈伯吹认为“实为教科书中之杰作”。[51]1940年,陈鹤琴赴江西创建江西省立实验幼稚师范学校并任校长,抗战胜利后学校迁至上海,为国立幼稚师范专科学校,陈鹤琴任校长。1945年,陈鹤琴被聘为上海市教育局督导处主任督学,负责接手外国人办的中小学30余所。新中国成立后,陈鹤琴历任第一至第五届全国政协委员、中国人民保卫儿童全国委员会委员、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文教委员会委员、华东军政委员会文教委员、文字改革委员会委员、南京大学师范学院院长兼幼教系主任、南京师范学院院长等。陈鹤琴被誉为“中国的福禄培尔”[52],著有《儿童心理之研究》《活教育理论与实施》《活教育的教学原则》《家庭教育》《智力测验法》《我的半生》等,编译有《语体文应用字汇》《测验概要》《新实习》《小学各科心理学》等。陈鹤琴编撰、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儿童国语教科书(初小)》8册,陈鹤琴、盛振声编,儿童书局,1932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分部互用儿童教科书儿童南部国语(初小)》8册,陈鹤琴、梁士杰主编,徐晋助编,儿童书局,1934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分部互用儿童教科书儿童中部国语(初小)》8册,陈鹤琴主编,儿童书局,1934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分部互用儿意教科书儿童北部国语(初小)》8册,陈鹤琴、陈剑恒主编,刘德端等助编,儿童书局,1934年初版。

《儿童国语课本(初小)》8册,陈鹤琴编辑、朱铭新绘图,儿童书局,1936年初版。

《最新英语读本》4册,陈鹤琴编,朱铭新绘图,中华书局,1936年。

《自然教材》丛书20册,陈鹤琴、陈选善主编,世界书局,1947年初版。

(二十六)蒋伯潜(1892—1956,浙江富阳人)

蒋伯潜,名起龙,以字行,1911年毕业于杭州府中学,1915年考入北京高等师范学校国文系,受教于钱玄同、胡适、鲁迅等。蒋伯潜毕业后任浙江省立第二中学国文教师,后还在浙江省第一、第六中学,女子中学、杭师任教,1927年任《三五日报》主笔。抗战时期,蒋伯潜应邀赴上海大夏大学、暨南大学、无锡国学专修学校任教,兼世界书局特约编审。1936年,蒋伯潜为激发学生对民族文化传统的认同和热爱,编辑了一套中学国文教科书。这套教科书属于选文型,按照文学史的顺序排列,目的是“使学生对文学之源流及其发展,得一系统之认识。但为顾及学生程度、学习心理,……加授文学史。……可使学生对于我国固有文化,了解更为深切”[53]。蒋伯潜希望通过教科书的编写,建构国文教学正目的和副目的,即“正目的——国文一科特具的目的是:使学生对于生活所需的工具——国文——能运用,能了解,且能欣赏。副目的——国文科和其他学科同具的教学目的,又可分为两项:(甲)使学生了解我国固有的道德的观念及修养的方法,并培养或训练其思辨的能力……”[54]上海沦陷后蒋伯潜回乡著述,一度任富阳县立中学教员。1946年,蒋伯潜任上海市立师范专科学校中文系主任,1948年任杭州师范学校校长。新中国成立后,蒋伯潜任浙江图书馆研究部主任,连续担任省、市人大代表,1955年秋调任浙江文史馆研究员。蒋伯潜著有《先秦文学选》《经与经学》《十三经概论》《经学纂要》《诸子通考》《诸子学纂要》《汉字的进化》《词与字》《章与句》《体裁与风格》《散文与骈文》《中学国文教学法》等。蒋伯潜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蒋氏初中新国文》6册,蒋伯潜编,世界书局,1937年初版。

《蒋氏高中新国文》6册,蒋伯潜编,世界书局,1937年初版。

(二十七)陈建功(1893—1971,浙江绍兴人)

陈建功,字业成,别号念台,1909年考入绍兴府中学堂,1910年考入杭州浙江两级师范学堂。1913年至1929年,陈建功三次赴日留学,获得日本东北帝国大学博士学位,师从著名数学家藤原松三郎教授,专攻三角级数论,回国后在浙江大学数学系任教20余年。1933年陈建功开始编辑新课程标准中学数学教科书,强调教科书内容的简洁性和逻辑性、结构的合理性、学生的接受性、初高中内容的衔接性等,如他在《高中代数学》中指出,“高级中学学生,虽曾习代数学之初步,而于代数学之基础智识,多为巩固,故本书不嫌重复,发端于代数式之基本运算,循序渐进,引入堂奥,庶几教者学者皆得其便”[55]。在《高中几何学》中指出,“高级中学学生,虽曾习平面几何学,而于几何学之基础智识,往往未能巩固,本书不嫌重复,仍从基本公理、定义、定理等发端,循序渐进,以求深入,使教学者两得其便”[56]。徐荣中、孙炳章等在《陈建功氏高中代数题解》中评价《高中代数学》一书时写道:“陈建功博士自东京归国,主讲浙大有年,以其余力,编成是书。条目不紊,选材唯精。洵高中善本也。”[57]1945年抗战胜利后,陈建功赴台湾任台湾大学代理校长兼教务长,1946年又回到浙江大学任教,并在“中央研究院”数学研究所兼任研究员。1947年应邀去美国普林斯顿研究所任研究员。新中国成立后,陈建功任复旦大学数学系教授,与苏步青一起把复旦大学数学学科建设成我国数学领域教学与研究的中心,1958年任杭州大学副校长。陈建功是我国函数论研究的开拓者之一,创立了具有特色的函数论学派,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与华罗庚、苏步青一起被誉为中国当代三大数学家,著有《三角级数论》《直交函数级数的和》等。陈建功编撰的中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亚教本初中算学算数代数》4册,薛德炯编辑,陈建功校阅,新亚书店,1933年初版。

《新亚教本初中算术几何学》上下册,薛德炯编辑,陈建功校阅,新亚书店,1933年初版。

《陈薛两氏初中代数(新课程标准世界中学教本)》上下册,陈建功、薛溱舲编著,世界书局,1933年初版。

《高中代数学》,陈建功、毛路真编辑,开明书店,1933年初版。

《高中几何学》,陈建功、郦福绵编辑,开明书店,1935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高中代数学(甲组)》,陈建功、毛路真编,开明书店,1939年版。

《(修正课程标准)高中几何学(甲组)》,陈建功、郦福绵编,开明书店,1937年初版。

(二十八)周玲荪(1893—1950,浙江海盐人)

周玲荪,名景鉴,县立蔚文高等小学堂毕业,1912年入浙江两级师范学校,深受李叔同影响。周玲荪毕业后任商务印书馆南京分馆编辑,1918年经李叔同推荐,任南京高等师范艺术系主任,1921年兼任东南大学附中音乐教师。周玲荪参与商务印书馆新学制高级中学教科书编辑,周玲荪在《中等学校唱歌集》中指出,“编者于南高级附中担任唱歌教授,倏已七载。平日深感教材缺乏之苦,爰不揣简陋,努力编辑,经数年心血,积成两编”[58],并说明这本教科书取材于日本北村季晴、南美恩三郎及美国Hadley,H K三人著作较多,并就编者实地教授经验,酌量情形,略加润色。在《新学制高级中学教科书水彩风景画》中同样指出,“编者任东大男高及附中等校图画教授,于今九载。因就平日教授经验,并观察需要,特编绘此书。自信尚无模糊影响之弊”[59],同时也呈现自己关于课程的思考,如“高中绘画课须完全注重创作。惟欲创作绘画,必须明白一般的画法、画理、画史等,以作参考。……本书特于理论与图画并重,且专限水彩风景一种,俾学者得以专修,以免博而不精之弊。”[60]1929年,周玲荪拟出国留学,因经济拮据未成,遂在南京市立一中和蒙藏学校任美术、音乐教师,抗战时期随蒙藏学校西迁。新中国成立后,周玲荪入江苏南京市文物保管文员会工作,著有《新文化和美育》《教授音乐应该怎样》《改进中等学校音乐课程之商榷》《金陵名胜写生集》等。周玲荪编撰的中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学制高级中学教科书水彩风景画》1册,周玲荪绘编,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

《中等学校唱歌集(男女初高中学、师范学校及高等专门学校初年级乐歌课程)》2编,周玲荪编辑,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

《新时代高中唱歌集》1册,周玲荪编,商务印书馆,1933年初版。

《中等学校乐理唱歌合编(初中第三学年)》2册,周玲荪编,商务印书馆,1933年初版。

《风琴练习曲集(师范)》1册,周玲荪编,商务印书馆,1935年初版。

《钢琴教本》1册,周玲荪、黄铸新合编,世界书局,1947年8月初版。

(二十九)顾寿白(1893—1982,浙江绍兴人)

顾寿白毕业于日本长崎医科大学,回国后曾任厦门大学教授,上海商务印书馆编辑所医学组主任编辑。1923年,顾寿白用白话文编辑了商务印书馆新学制教科书《现代初中教科书生理卫生学》,这本教科书“以生理为主,卫生为从;而记载的方法,乃以生活现象为标准。……本书的内容,除绪论外,分做荣养生理、运动生理、感觉生理、全身生理和一般卫生五编。前几编的内容是先说解剖,次说生理,然后说卫生和疾病”[61]。顾寿白指出这本教科书所述的卫生方法,重在鼓吹积极的养生和锻炼,因为活力素、免疫、新陈代谢、内分泌等都是近代医学上重要的新学说,中学生也应有这些常识,所以在书中特别进行了介绍。新中国成立后,顾寿白历任成都市第三区卫生事务所所长、卫生部教材编审委员会编辑、人民卫生出版社编辑等职。著有《荣养论》《气候与健康》《人类学》《人类学大意》《内分泌》《疾病原因论》《寄生虫》等,译著有《七百种食物及营养》等,编有《谈谈常见的症候》《世界各国新药集》《重要内科病概说》等。顾寿白编撰、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现代初中教科书生理卫生学(初中)》1册,顾寿白编辑,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新法卫生教科书(高小后期)》2册,程瀚章编,顾寿白、王岫庐校订,商务印书馆,1923年8月9版。

《新学制卫生教科书(高小)》4册,程瀚章编,王岫庐、顾寿白校订,商务印书馆,第2册1924年1月初版。

《新学制卫生教科书(高小)》4册,程瀚章编,顾寿白等校,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

《新撰初级中学教科书生理卫生学(初中)》1册,顾寿白编,商务印书馆,1926年初版。

《新学制卫生教授书(高小)》4册,程瀚章编,顾寿白校订,商务印书馆,第1册1929年11月18版。

《开明生理卫生学教本(初中)》1册,顾寿白编,开明书店,1932年初版。

(三十)傅东华(1893—1971,浙江金华人)

傅东华又名傅则黄,笔名伍实、郭定一、黄约斋等。1912年,上海南洋公学中学部毕业。1913年进中华书局当翻译员,发表短篇小说。1914年后,傅东华任浙江东阳中学、北京平民大学附属中学英文教员、北京高等师范英文讲师。1920年至1931年,他在上海大学、中国公学大学部任教,并从事著译工作。他与陈望道合编有中学国文教科书。1932年,傅东华任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1933年,商务印书馆推出“复兴教科书”,中学国文由傅东华编辑。他在《复兴初级中学教科书国文》中指出教科书的选材依新标准教材大纲之规定,“力求思想不违背时代潮流及体裁风格堪为模范者,又在可能范围,尽量采取新颖之作品,期能增进教学双方之兴趣”[62]。教科书各册有精读四十课,习作二十课。为求符合精读之目的及引起学生自学之动机起见,每课列有“暗示”,目的是“诱导学生对于教材内容作分析、综合、比较之研究,期使获得透彻之了解及深入之欣赏”[63]。从初中到高中,傅东华在教科书中都十分强调暗示及其作用。在高中教科书中,单周还编有一课“文章作法”,双周编有一课“作文练习”。1933年7月,傅东华与郑振铎主编生活书店印行的大型月刊《文学》。1935年,他任暨南大学国文教授、中华书局辞海编辑所编审、《辞海》(语词部分)主编,1936年在上海发起组织“文艺作家协会”,号召文艺家共赴国难。1942年,他被日军所俘,1943年起隐居上海,从事翻译与语言文字的研究。新中国成立后,傅东华从事中国语言文字改革工作,参加中国作家协会,并积极从事古籍整理。傅东华译著有《失乐园》《奥德赛》《夏伯阳》《飘》《吉诃德先生传》《红字》《西行漫记》《业障》等,著有《李白与杜甫》《李清照》《文学常识》《字源》《汉学》《现代汉语的演变》《山核桃集》等,编选有《大学文选》《李白诗》《王维诗》《古诗源选读》《神曲》等。傅东华编撰、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基本教科书国文(初中)》6册,傅东华、陈望道编,商务印书馆,1931年初版。

《复兴初级中学教科书国文(初中6个学期国义精读及习作教材)》6册,傅东华编著,陈啸仙、杨曾勗校订,商务印书馆,1933年初版。

《复兴高级中学教科书国文(高中国文精读及习作教材)》6册,傅东华编著,周盖侯、毛鹏基、王永榜、陈敬衡、滕秉全校订,商务印书馆,1934年初版。

《国文法程》12册,傅东华编辑,龙门书局发行,1938年初版。

《(修正本)国文(初中)》6册,傅东华编著,商务印书馆,1948年初版。

(三十一)吴梦非(1893—1979,浙江东阳人)

吴梦非,笔名嘉白、嘉平,1903年入东阳县立高等小学堂,1908年入浙江省两级师范学堂初级师范科,1911年又以第一名成绩考入浙江省两级师范学校新创办的“图画手工专科”,师从李叔同。1915年,吴梦非毕业后经李叔同推荐,到上海城东女学担任乐理、声乐、钢琴等教学。1916年任浙江省第二师范学校音乐、国画教员。他曾参加“南社”,与柳亚子等从事进步文化活动。1918年,吴梦非与刘质平、丰子恺一起自费创办上海艺术师范学校并任校长,1919年秋发起成立“中华美育会”,任会刊《美育》总编辑。1924年,吴梦非将上海艺术师范学校扩建为上海艺术大学。吴梦非编辑有中学音乐教科书,他在《中学新歌曲》中说明,“编者担任专门教育和中等学校的音乐教科,已有十余年,平时常常感到一般音乐教材,歌词和曲谱,都不很一致,集坊间已出版的唱歌集,能够弥补此种缺陷的,到现在还可说是甚少;所以本书便格外注意于这一点,务使曲谱和歌词能够深深地相吻合。又这几首歌曲,曾经编者和编者的学生在江浙几处中等学校屡次试教,还能适用。但其中或者仍不免有不妥的地方,希望采用本书的教师们多多指教!”[64]这本教科书“各首歌曲的排列,不专依照程度的深浅,分别先后;为检阅便利起见,大致依照季节作次序,并随时插入关于仪式的歌曲”[65]。抗日战争初期,吴梦非著《初中唱歌教本》,特别强调“选材以雄壮活泼足以激动志气的为主,凡靡靡之音,一概屏除。其中尤多雪耻御侮之作,故甚合国难时期中训练青年之需要”[66]。1934年,吴梦非出席教育部召开的“中学师范课程标准起草委员会会议”,与萧友梅等共同担任中学音乐课程的起草工作。1941年至1949年,吴梦非担任浙江省教育厅视察。新中国成立后,1950年,他任浙江省文学艺术联合会筹备委员,1955年起任上海音乐学院教务处副主任等职。吴梦非创作有《八点钟歌》《首脑相长歌》《中国国民》《游园》等百余首歌曲,发表有《美育是什么》《艺术与道德》《对于我国办学者的一个疑问》《西洋绘画家的争点》等50余篇论文,著有《西画概要》《中国音乐史》《回忆录》等。吴梦非编撰、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中学新歌曲》1册,吴梦非编,朱酥典校,中华书局,1930年初版。

《初中唱歌教本》上、中、下册,吴梦非编,白阳乐社,1932年初版。

《初中乐理教本》上、中、下册,吴梦非著,1932年初版。

《风琴弹奏法(初中音乐科)》1册,吴梦非编著,开明书店,1934年初版。

《初级中学音乐(初中音乐教材)》1册,吴梦非编,正中书局,1935年初版。

《音乐》4册,吴梦非编,开明书店,1936年。

(三十二)刘质平(1894—1978,浙江海宁人)

刘质平,原名刘毅,字季武,1912年考入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师从李叔同,1916年赴日本东京音乐学校留学,专修音乐理论、钢琴。1918年,刘质平回国任上海城东女子学校艺术科主任。1919年,他与吴梦非等创办上海艺术师范学校,负责教务。同年,他还与吴梦非、丰子恺等发起组织中华美育会,任《美育》杂志音乐编辑室主任。1920年前后,刘质平在南通张謇创办的伶工学社兼授音乐课程,发表《我国音乐教授的缺点》等文章。1921年至1931年,刘质平应刘海粟之邀,任上海美术专科学校音乐系主任、艺术教育系主任,并于1922年负责起草《小学音乐教育课程纲要》《初中音乐教育课程纲要》《高中音乐教育课程纲要》《简易师范音乐教育课程纲要》《师范学校音乐教育课程纲要》《专科音乐教育课程纲要》。在这期间,刘质平开始编辑中学音乐教科书,如他按照新学制编辑了《初级中学音乐教科书》六集,强调“本书乐理的编辑,以应用的先后为本位,不分乐谱、旋律、音乐常识、……凡关于不通的名词,都已改正,如婴记号、变记号……改为升记号、降记号……。本书歌词,分中文英文二种,不过一般学校,对于英语唱歌,程度非常幼稚,所以不排在要目里边。如要教学时,可将中文唱歌换去,或在第十六周以下教学也可。乐曲分单音和重音二种,因欲增进学生兴趣起见,照程度的难易,轮流排列。”[67]1931年,刘质平与徐朗西、汪亚尘等在上海创办新华艺术专科学校。抗战期间,他先后执教于浙江多所中学及师范学校。1946年,刘质平任国立福建音乐专科学校教授兼教务主任。新中国成立后,他长期执教于山东师范学院艺术系、山东艺术专科学校音乐科。刘质平编撰、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弹琴教本(师范讲习科)》2册,刘质平编,泰东图书局,1923年初版。

《乐理教本(师范讲习科)》2册,刘质平编,泰东图书局,1923年初版。

《唱歌教本(师范讲习科)》1册,刘质平编,泰东图书局,1923年初版。

《音乐教科书(初中)》6册,刘质平编,泰东图书局,1924年初版。

《中等音乐理论教科书》1册,刘质平著,泰东图书局,1926年初版。

《开明音乐教程》2册,刘质平著,开明书店,1934年初版。

《开明唱歌教材》4册,刘质平著,开明书店,1935年初版。

《唱歌作法》2册,刘质平编,温州大学油印,1935年。

《小学唱歌教学集》上、下册,刘质平编,温州大学油印,1935年。

《实用和声教材》上、下册,刘质平编,温州大学油印,1935年。

《对位法》1册,刘质平编,温州大学油印,1935年。

《键盘伴奏基本练习》上、下册,刘质平编,温州大学油印,1935年。

《小歌曲伴奏集》1册,刘质平编,泰顺师范和温州中学教材油印本,1942—1944年。

《弹琴基本练习》1册,刘质平编,温州中学油印教材,1942年。

《使用和声教材》上、下册,刘质平编,山东艺专油印,1953—1956年。

《中学歌曲教材集》3册,刘质平编,初版及时间不详。

(三十三)陆志韦(1894—1970,浙江吴兴人)

陆志韦,本名陆保琦,1906年入江苏省吴江县震泽小学,1907年入苏州东吴大学附属中学,1910年考入东吴大学。1911年陆志韦正式成为基督教信徒,考入清华学堂留美预备班,因不适应,重返东吴大学,1913年毕业,获文学学士学位,任东吴大学附属中学教员。1915年,陆志韦被保送留学美国,在美国范德比大学皮博迪师范学院学习宗教心理学,1917年获得奖学金后转入芝加哥大学学习生理心理学。1920年,陆志韦获芝加哥大学哲学博士学位。1920—1926年,他应郭秉文邀请,任南京高等师范学校心理学系教授、系主任。1921年中华心理学会成立,他被选为研究会主任,并成为中国最早的心理学杂志《心理》的主要撰稿人。陆志韦参与商务印书馆新学制高级中学教科书编撰,在《新学制高级中学教科书心理学》中指出,这本教科书是供高级中学和后期师范使用,大学一年级也可在增加试验的基础上参考选用。为训练学生自动研究,陆志韦强调,“本书所注重的,第一不在多读书,而在多观察、多思考。课文预备班上讨论之用。讨论之后,然后自习。用本书的学程,成功失败,须看教员与学生双方对于各课研究问题的态度。各课研究的编制,非但望学生能借此了解心理学,而且想给他们一些自动研究社会科学的训练。开始一两星期的报告记录尤忌疏忽,否则中途难于振作”[68]。1927年,陆志韦应司徒雷登之邀,任燕京大学心理学教授兼系主任。1933—1934年,他在芝加哥大学生物学部心理学系进修,1936年任燕京大学校长。1935年,他主持成立中国心理学会并被选为主席,兼会刊《中国心理学报》主编。1938年夏,因心理学研究受阻,学习清代古音学和“高本汉学”。1945年10月,陆志韦主持燕京大学复校。新中国成立后,因燕京大学并入北京大学,他于1952年任中国科学院语言研究所一级研究员、汉语史研究组组长,1955年被聘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陆志韦历任第一届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筹备委员会主任、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委员、汉语拼音方案委员会委员等,翻译及著作有《教育心理学概论》《社会心理学新论》《调查中国儿童的无限制联想的经过和结果》《遗忘的条件》《订正比内西蒙智力测验说明书》《古音说略》《渡河集》《申酉小唱》等。陆志韦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学制高级中学教科书心理学》1册,陆志韦编纂,商务印书馆,1925年初版。

(三十四)郑昶(1894—1952,浙江嵊州人)

郑昶,字午昌,别号弱龛、且以居士、丝发散人、墨鸳鸯楼主等,现代画家,美术史家。郑昶于1910年就读杭州府中学堂,1915年被选送至北京师范大学求学,1921年任中华书局文史编辑,1924年任中华书局美术部主任。在此期间,郑昶编辑了中华书局新学制中小学教科书,除了一般学科教科书之外,还有特定时代背景下的党化教育教科书。如在《(语体)新中华三民主义课本(初级中学用)》中指出,“本书所取材料,都用孙中山先生原著三民主义做根据。或者节录他的文字,或者阐发他的义理;总期条理清楚,理论正确,并用简明的语体文来叙述;使读者容易得到真正的了解。……教授本书的时候,随时征引政治外交等时事外,凡关于三民主义续出的著作,认为理论正确的,还希望详加考证,来辅助本书不周到的地方”[69]。郑昶先后任上海美术专科学校、新华艺术专科学校、杭州国立艺术专科学校、中国艺术专科学校、苏州美术专科学校图画系教授。1929年,郑昶组织蜜蜂画社,1932年创立汉文正楷印书局,同年又与上海名画家创立中国画会。新中国成立后,他与上海画家创建新国画研究会,其作品多次参加英、美、法、比、苏、日等国的国际艺术博览会,曾获过金质奖章。郑昶出版的画册有《郑午昌山水十二幅》《杜陵诗意画册》《梦窗词意册》等,著作《中国画学全史》被蔡元培誉之为“中国有画史以来集大成之巨著”[70]。他还著有《中国美术史》《中国壁画历史研究》等,首创汉文正楷字模,为中华书局征集、审订、编印美术著作近百种,有《当代名人画》《当代名人书林》《世界名画集》《海粟丛刊》《悲鸿画集》等。郑昶编撰、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小学教科书地理课本(高小)》4册,朱文叔、郑昶编,陆费逵、金兆梓、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地理课本教授书(高小)》4册,郑昶编,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国文读本(高小)》4册,褚东郊、郑昶、刘佩琥、朱文叔编,陆费逵、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24年初版。

《新师范教科书图画教材概论》1册,吕澄编,郑昶、朱文叔校,中华书局,1924年初版。

《新中华教科书地理课本(高小)》4册,郑昶编,张相校,新国民图书社,1927年初版。

《新中华地理课本教授书(高小)》4册,郑昶编,张相校,新国民图书社,1928年初版。

《新中华党义课本(初小)》8册,吕伯攸、郑昶编,新国民图书社,1928年初版。

《新中华教科书历史课本(高小)》4册,郑昶、洪鋆编,陈棠、张相校,新国民图书社,1928年初版。

《新中华本国史(初中)》2册,金兆梓编,郑昶、张相校,新国民图书社,1928年初版。

《新中华党义课本教授书(初小)》8册,郑昶、吕伯攸编,新国民图书社,1929年初版。

《新中华教科书三民主义(初中)》4册,郑昶编著,陈立夫阅,新国民图书馆,1929年初版。

《(语体)新中华建国方略(初中)》2册,郑昶编,林振镛阅,新国民图书社,1930年初版。

《新中华语体外国史教科书(初中)》1册,郑昶编,张相、金兆梓校,新国民图书社,1930年初版。

《(语体)新中华本国史(初中一、二学年)》2册,郑昶编,金兆梓校,新国民图书社,1930年初版。

《南洋华侨地理课本(高小)》4册,郑昶编,张国基校,中华书局,1932年初版。

《高级中学用新中华外国地理(高中)》1册,郑昶编,新国民图书社,1932年初版。

《新中华外国地理(高中)》1册,郑昶编,新国民图书社,1932年初版。

《南洋华侨地理课本教授书(高小)》4册,郑昶等编,中华书局,1932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适用)初中外国史(供初中第三学年外国史四学分之用)》2册,郑昶编,张相校,中华书局,1934年初版。

(三十五)杨贤江(1895—1931,浙江慈溪人)

杨贤江又名李浩吾,马克思主义教育理论家。1917年,杨贤江毕业于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应聘到南京高等师范学校任职。1919年参加由李大钊发起的少年中国学会,曾任学会评议员、学会南京分会书记与分会会刊《少年世界》编辑。1921年初,杨贤江开始任商务印书馆《学生杂志》编辑,发表大量论文和通讯,宣传马克思主义,于192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协助恽代英编辑《中国青年》,参加过五卅运动和上海工人武装起义。杨贤江在积极参加社会活动的同时,还在上海大学社会系、上大附中、上海景贤女中、上虞春晖中学兼课。1923年,杨贤江编撰新学制后期小学用书《新法公民教科书》2册,“教材内容包含个人生活、家庭生活、学校生活、市乡生活,国家生活以至国际生活。一方谋补充小学前期公民科的教材,他方则期完成一个好公民的资格”[71]。如第1册第1课以《游戏的规则》开篇,用“张生”“李生”对话探讨足球比赛的规则,强调“要服从队长的命令和各人尽自己的职分”[72]。第2册最后全书的结束语是:“一个好公民,必须是忠诚的,要想达到这目的,又必须:(一)敬爱亲友。(二)遵守法律及一切规则。(三)爱护人类,尤其肯为贫苦阶级和弱小民族出力。”[73]这套教科书每册20课,如第1册目次有《游戏的规则》《集会的方法》《会议的方法》《我们的学校》《我们的家庭》《我们的社会》《我们的国家》《国体与政治》《法律》《国会》《政府》《法院》《公民的权利》《公民的义务》《地方自治》《户口》《公安》《健康》《娱乐》《交通》。杨贤江强调“教育的发生,简简单单在于人类世纪生活的需要”,故这套教科书“取材标准以适于社会需要,儿童能力为根据。叙述方法以合于心理原则为依归。凡是抽象的说理,呆板的记录,均力求避免。关于个人道德的事项,也不采用特标德目的形式,而即容纳在公民道德之中。因我们有鉴于国人团体力的缺乏,服务观念的薄弱,故本书编辑主旨,重在养成各个儿童有做良好的团体员的意识,以及改进社会的精神,区区此意,想为国内教育家所赞同”[74]。1927年,杨贤江调往武汉北伐军总政治部,任《革命军日报》总编。1929年,杨贤江任中共中央文化工作委员会委员,发起组织中国社会科学家联盟,1931年因病逝世。他著有《教育史ABC》《新教育大纲》等,译有《论历史唯物主义》《苏维埃共和国新教育》等。杨贤江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法公民教科书(新学制小学后期)》2册,杨贤江编纂,王岫庐、李泽彰、朱经农校订,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三十六)楼光来(1895—1960,浙江嵊州人)

楼光来,字石庵,1911年考入清华学堂,1918年毕业后赴美留学,1922年毕业于哈佛大学,获文学硕士学位。楼光来曾任南开大学、国立东南大学、金陵大学、清华大学教授,“国立中央大学”文学院院长、外语系主任,长期从事莎士比亚作品的翻译和研究,被誉为东方莎士比亚权威。1943年,他当选为教育部特聘教授。新中国成立后,他继任南京大学教授、全国人大代表。楼光来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课程标准世界中学教本)进步英语读本(初中)》3册,进步英文学社编译所编著,楼光来、队克勳校订,庞亦鹏绘图,进步英文学社,1931年订正13版。

(三十七)陈醉云(1895—1982,浙江嵊州人)

陈醉云9岁时因读《聊斋志异》,开始喜欢课外阅读,对文学充满兴趣。20世纪20年代,他任上海中华书局编辑,校阅教科书,并创作诗歌、小说。20世纪30年代初,与友人组织未央书店,并成为上海儿童刊物《小朋友》的约稿作家之一,后离开上海回嵊县(今嵊州),在县立中学教书。1932年8月—1940年1月,陈醉云与张耀一起编《剡声日报》,并于1939年应同乡汪伪南京国民政府教育部政务次长兼“中央大学”校长樊仲云之邀,在“中央大学”任教。陈醉云著有《游子的梦》《玫瑰》《卖唱者》《春曦中的男女》《小朋友新闻》《儿童农场》等。他的《海滨的秋宵》一文被选入1930年赵景深编的《初中混合国语》第2册。陈醉云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小学教科书国语读本教授书(高小)》4册,朱麟编,陈醉云、黎锦晖校,中华书局,1924年初版。

(三十八)朱文叔(1895—1966,浙江桐乡人)

朱文叔幼年就读于翔云书院,后入当铺为学徒,主人见他勤奋好学,资助其考入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与丰子恺同班同学。1917年,朱文叔毕业后去日本留学。1921—1949年,他在中华书局先后任编辑和教科书编辑部长,参与《辞海》的编撰工作,并在大夏大学附中和东吴大学兼课。1949年,朱文叔任职于华北人民政府教育部教科书编审委员会,后转到中央人民政府出版总署编审局任第四处副处长,1950年12月任人民教育出版社副总编辑。朱文叔到北京之后,与叶圣陶、宋云彬、傅彬然、丁晓先五家合住一个院内。1950年8月,宋云彬、朱文叔、蒋仲仁、杜子劲、马祖武编辑初级中学《语文课本》6册,经叶圣陶校阅,由新华书店出版发行,是中国第一套以“语文”命名的教科书,在其“编辑大意”中写道:“说出来是语言,写出来是文章,文章依据语言,‘语’和‘文’是分不开的。语文教学应该包括听话、说话、阅读、写作四项。因此,这套课本不再用‘国文’或‘国语’的旧名称,改称‘语文课本’。”[75]文字的落款为“中央人民政府出版总署编审局”。从1949年到1964年,朱文叔参与各种小学语文教学大纲和教科书编制,校阅《现代汉语词典》《斯大林全集》等,他的著作《深与浅》一书被吕叔湘誉为“研究汉语辞汇的范例”[76]。朱文叔在新中国成立之前编撰、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教育教科书历史(高小)》6册,洪鋆、朱文叔编,李廷翰校阅,中华书局,1921年初版。

《新教育教科书修身(高小)》6册,朱文叔等编,董文等校阅,中华书局,1921年初版。

《新教育教科书修身教案(高小)》6册,朱文叔等编,朱文叔等校阅,中华书局,1921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地理课本(高小)》4册,朱文叔、郑昶编,陆费逵等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公民课本(高小)》4册,朱文叔编,陆费逵等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新编高小公民课本》4册,张匡编,朱文叔校,中华书局,1937年初版。

《新小学教科书公民课本教授书》4册,朱文叔等编,戴克敦、张相校,中华书局,1923年初版。

《新中华教科书国语读本(高小)》4册,朱文叔编,中华书局,1927年初版。

《新中华国语读本(高小)》4册,朱文叔编,新国民图书社,1927年初版。

《新中华教科书国语读本教授书(高小)》4册,朱文叔等编,陈棠、张相校,新国民图书社,1928年初版。

《新中华国语与国文(初中)》6册,朱文叔编,陈棠校,新国民图书社,1928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小学国语读本(高小)》4册,朱文叔、吕伯攸编,孙世庆校,中华书局,1933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小学国语读本(初小)》8册,朱文叔等编,陆费逵等校阅,中华书局,1933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小学国语读本教学法(初小)》8册,吕伯攸、杨复耀编,朱文叔校,中华书局,1933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小学国语读本教学法(高小)》4册,喻守真等编,朱文叔等校,中华书局,1933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小学公民训练指导书》8册,赵侣青、钱选青编,舒新城、朱文叔校,中华书局,1933年初版。

《初中国文读本》6册,朱文叔编,舒新城、陆费逵校,中华书局,1933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初中国文读本(普及本)》6册,朱文叔编,舒新城、陆费逵校,中华书局,1933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小学公民课本(高小)》4册,赵侣青等编,舒新城、朱文叔校,中华书局,1933年初版。

《小学国语读本教学法(初小春季)》8册,吕伯攸、杨复耀编,朱文叔校,中华书局,1934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小学国语读本(初小春季)》8册,朱文叔、吕伯攸编,孙世庆等校,中华书局,1934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小学国语读本(南洋华侨初小国语科教学)》8册,朱文叔等编,陆费逵等校,中华书局,1934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高中国文读本》3册,刘劲秋、朱文叔编,张文治注,中华书局,1934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新公民(初小)》8册,钱选青、潘江编,舒新城、朱文叔校,中华书局,1934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小学公民课本教学法(高小)》4册,赵侣青等编,朱文叔、杨复跃校,中华书局,第2册1934年8月初版。

《(新课程标准)小学国语读本(南洋华侨学校高年级)》4册,朱文叔等编,陆费逵等校,中华书局,1934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小学国语读本教学法(高小春季)》4册,喻守真等编,朱文叔等校,中华书局,1935年初版。

《国语读本(一年短期小学)》4册,朱文叔编,中华书局,第1册1935年12月8版。

《(新课程标准)初中国文读本(增注本)》6册,朱文叔、宋文翰编,张文治等注,舒新城、陆费逵校,中华书局,第2册1939年2月初版。

《新编初中国文(初级中学精读及教学文章法则)》6册,宋文翰编,朱文叔校,中华书局,第1册1939年7月11版。

《最新南洋华侨小学国语读本教学法》8册,吕伯攸、杨复耀编,朱文叔校,中华书局,1937年初版。

《新编初小国语读本教学法》8册,杨复耀、徐亚倩等编著,朱文叔、吕伯攸校订,中华书局,1937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适用)新编初小国语读本》8册,吕伯攸编,朱文叔校,中华书局,第1册1937年8月19版。

《(修正课程标准)新编高小公民课本教授法》4册,张匡编,朱文叔、杨复跃校,中华书局,1937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新编初小常识课本》8册,蒋镜芙等编,金兆梓、朱文叔校,第1册1937年8月6版。

(三十九)胡愈之(1896—1986,浙江上虞人)

胡愈之,原名学愚,1904年入县高等小学,1911年考入绍兴府中学实科二年级,1912年转入杭州英语专科学校。1914年,胡愈之考入上海商务印书馆,任编译所理化部练习生,第二年被提拔为《东方杂志》助理编辑,1918年为编辑,1921年任主要编辑,协助郑振铎创办和编辑会刊《文学旬刊》。1922年,他为上海世界语学会创办世界语刊物《绿光》,1924年负责编辑出版《东方文库》,1925年和郑振铎、叶圣陶等创办《公理日报》。在此期间,胡愈之编辑了初级中学《新时代三民主义》3册,指出“本书所采用的材料,大半采用孙中山先生遗著,虽小半博采众说,用以敷佐,皆取不背党旨。理论正确,可免学者误入歧途。”[77]并且强调“本书编制,注重现代实际的问题。除上半册偏于理论方面外,从第五章起对于现代帝国主义的实况,各国民族运动的实际情势,叙述特为详备。总之,在使学者不拘泥于理论,随时可取现实的问题,以作印证。”[78]1928年,胡愈之入巴黎大学法学院攻读国际法,研习新闻学,1932年应聘为《东方杂志》主编,1933年创建世界语协会,1935年与沈钧儒、周韬奋等发起上海文化界救国会。1940年,胡愈之任新加坡《南洋日报》编辑主任,帮助陈嘉庚办《南洋商报》。1947年,他创办“自学辅导社”。新中国成立后,胡愈之历任《光明日报》总编辑、中央人民政府出版总署署长、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副主任、文化部副部长、中国人民外交学会副会长、中国世界语协会理事长、“民盟”中央常委、全国人大常委副秘书长等职。1984年,胡愈之被选为国际世界语协会荣誉监委,著有《欧战与我国外交》《郁达夫的流亡和失踪》《东北事变之国际观》《抗战与外交》《国际法庭》《新兴国》《新闻事业》《莫斯科印象记》等,译有《图腾主义》《星火》《战争与间谍》《寓言的寓意》《书的故事》《血痕》等。胡愈之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时代三民主义教科书(初中)》3册,胡愈之编辑,王云五校订,商务印书馆,1927年初版。

(四十)宋云彬(1897—1979,浙江海宁人)

宋云彬是现代著名文学史学者、编辑家、民主人士,1912年,他入杭州中学,1924年加入共产党,曾任黄埔军校政治部编纂股长。“四一二政变”后任武汉《民国日报》编辑。20世纪30年代,宋云彬任开明书店编辑,主持编辑校订《辞通》《中学生》杂志。1931年,宋云彬等编辑《开明活页文选注释》,“为谋教师讲解及学生自修之便利,解释务求详明,引证不厌繁博。于每条注释之下,皆说明出于某书某篇,以便检对。……本书于古地名则注今为何地;人名之见于史传者则注见某史第几卷;年号则注公元若干年;生僻之字,则加注国音字母;译名则附注原文。”[79]1937年,他在郭沫若领导的政治部第三厅工作,与夏衍等人编辑《野草》杂志,1939年撰写《伟大的历史变革时代的本国史教学问题》。抗战胜利后,宋云彬到重庆主编民盟刊物《民主生活》,1949年参加第一届政协会议,任华北人民政府教育部编审委员会委员。新中国成立后,宋云彬任国家出版总署编审局编辑、处长,人民教育出版社编辑、副总编辑。1951年后,宋云彬任浙江省人民政府委员、省文联主席,浙江文史馆馆长,195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58年调北京任中华书局编辑,参与点校《二十四史》,并在北京大学古典文献专业任教。宋云彬是全国第一届人大代表,全国第一、二、三、四、五届政协委员,著有论著《东汉之宗教》《王守仁与阳明理学》《明文学史》《中国近百年史》《中国文学史简编》《骨鲠集》《玄奘》《谈水浒传》,杂文集传记《康有为》《玄武门之变》等。新中国成立之前,宋云彬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开明活页文选注释》,张同光、宋云彬注释,开明书店,1931年初版。

《开明中国历史讲义》上、下册,王钟麒、宋云彬编,开明函授学校,1934年初版。

《(开明中学讲义)开明国文讲义》3册,夏丏尊、叶圣陶、宋云彬、陈望道编,开明书店,1934年初版。

《现代常识课本(华侨小学初级)》8册,宋云彬、孙起孟主编,方与严等编,叶绍钧等校阅,新加坡上海书局,1948年初版。

《现代算数课本(华侨小学初级)》8册,宋云彬、孙起孟主编,方与严等编,叶绍钧等校阅,新加坡上海书局,1948年初版。

《现代算数教学法(华侨小学初级)》8册,宋云彬、孙起孟主编,方与严等编,叶绍钧等校阅,新加坡上海书局,1948年初版。

《现代算数课本(华侨小学高级)》4册,宋云彬、孙起孟主编,新加坡上海书局,1949年初版。

(四十一)戴运轨(1897—1982,浙江奉化人)

戴运轨,字伸甫,著名物理学家,早年就读于奉化龙津小学及锦溪小学,后入文聚堂高等小学。1917年,戴运轨毕业于宁波浙江省立第四中学,同年考取官费留日,就读于东京高等师范学校理化科,1922年毕业后入京都帝国大学物理系深造,1927年回国任国立北平师范大学物理系教授。1932年,戴运轨编辑初级中学用《开明物理学教本》出版,明确强调物理学习与日常生活的密切关系,十分注重科学方法的训练。他指出,“本书于物理学上的重要定律之外,凡和人生有密切关系的事项,近代文明的设备以及日常需要的器具也多包罗收入。遇定律和重要的处所,都在文下加附曲线,使学生不致忽略。本书每述一事理,必从简易的实验或自然现象观察入手,再从其所得结果推出论断或定律,使学生习得自然现象的知识,并领悟研究科学的方法。更列举一二应用实例及日常生活上有兴趣的问题,俾学生对于本节所叙述的事理能自动的运用”[80]。这套教科书在全国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与林语堂编辑的英文教科书、张其昀编辑的地理教科书,被誉为民国中后期最为有名的三大中学教科书(1949年东北新华书店将其改名为《初中临时物理教材》,作为过渡期教科书使用)。1928年,戴运轨任“中央大学”物理系教授,1932年任金陵大学物理系教授。抗战时期,他随着金大西迁成都,1940年至1946年兼任四川大学物理系教授,1941年至1942年兼任成都华西坝空军参谋学校物理系教授。1946年,戴运轨被朱家骅委派到台北接手帝国大学,改为台湾大学,任教务长,后代理校长。同年,他创立台大物理系,任主任,1947年又创建中国第一个原子能核物理研究室,1948年成功进行了中国第一次原子核击破试验。1954—1955年,戴运轨赴美访问研究,任明尼苏达大学及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名誉研究员及客座研究员。戴运轨著有《普通物理学》《地球物理学在台湾》《大学普通物理学》《八十回忆录》等,译有《核子学概要及其应用》《太空世界》《原子能的和平用途》等。戴运轨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开明物理学教本(初中)》上、下册,戴运轨编著,开明书店,1932年初版。

《物理学实验教程(高中)》1册,戴运轨编著,钟山书局,1933年初版。

《高级中学物理学实验教程》1册,戴运轨编著,钟山书局,1933年初版。

《师范学校物理学》上、下册,张开圻编著,戴运轨校订,正中书局,1936年初版。

(四十二)葛绥成(1897—1978,浙江东阳人)

葛绥成,又名康林,字毅甫,地理学家。1914年,葛绥成毕业于浙江省立第七师范,并留校工作,另在义乌县教书。1916年,他考入中华书局当练习生,1918年任史地部编辑,1932年任中华书局史地部主任。葛绥成编辑了大量中小学地理教科书,呈现自己的思想观点。例如,他在高级中学普通科使用的《新中华本国地理》中指出,“地理学的性质,牵涉到各科学的地方很多。简单地说,地理学实介在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之间,以自然科学为立足点,以社会科学为观察点——关于空间的,既包罗万象,关于时间的,又变幻非常。所以搜罗的材料,不论自然方面或社会方面,都贵新颖而正确,才合新时代的精神。本书对于此点,十分注重,尤其是注意现在急需解决的、和将来可以发展的重要问题。……我国近数十年来,一面受帝国主义者的经济侵略,一面因国内生产还没有发达到相当的程度,致使国民经济濒于绝境。所以国人对于目前切要的民生问题——经济问题,不能不加以彻底的研究。本书对于此点,特加注重。”[81]1931年,葛绥成在上海组织中华地理学会,为该会主要负责人,主持编辑《地理季刊》,还先后任震旦大学、大夏大学教授。1941年,他任浙江省立英士大学教授兼地理系主任,1942年任暨南大学教授。1946年,葛绥成重返中华书局任地理部主任,1947年发起创办《地理之友》杂志,为中国最早的地理教学刊物。新中国成立后,葛绥成1951年任上海地图联合出版社总编辑,主编《地学季刊》,1956年任国家地图出版社编审。葛绥成在确立中国现代地名学、地名学理论、地名分类阐述、地名辞书上均有建树,著有《中国近代边疆沿革考》《浙江省地态》《中国地理概况》《世界人生地理》《世界交通地理》《世界文化地理》等,编有《中外地名辞典》、《最新中外地名根置录》、《辞海》地理部分、《最新中外地名辞典》等。葛绥成编撰、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中华教科书本国地理(初中)》2册,钟毓龙编,李直、葛绥成校,新国民图书社,1928年初版。

《新中华外国地理》1册,杨文洵、葛绥成编,新国民图书社,1930年初版。

《最新本国地图》1册,葛绥成编,中华书局,1930年初版。

《(语体)新中华本国地理(初中)》上、下册,葛绥成、喻璞编,杨文洵校,新国民图书社,1930年初版。

《新中华本国地理(高中)》1册,葛绥成编,新国民图书社,1931年初版。

《新中华语体本国地理详解(初中)》上、下册,葛绥成、喻璞编,新国民图书社,1933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初中本国地理》4册,葛绥成编,金兆梓校,中华书局,1933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初中外国地理》2册,葛绥成编,张相校,中华书局,1934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高中本国地理》上、中、下册,葛绥成编,中华书局,1934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地理(师范、乡村师范)》上、下册,葛绥成编,中华书局,1935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地理(简易师范、简易乡村师范学校)》4册,葛绥成编,中华书局,1936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初中外国地理》4册,葛绥成、丁绍桓编,张相校,中华书局,1937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高小地理课本》4册,喻守真编,葛绥成校,中华书局,1938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初中本国地理》4册,葛绥成编,金兆梓校,中华书局,第1册1937年7月33版。

《(修正课程标准)新编高中本国地理》,上、中、下册,葛绥成编,中华书局,1937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高小地理课本教学法》4册,喻守真等编,葛绥成校,中华书局,1937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最新南洋华侨小学地理课本教学法(高小)》4册,韩非木编,葛绥成校,中华书局,1938年初版。

《新制中国地图(小学)》1册,葛绥成编制,中华书局,1939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初中本国地理参考书》4册,韩非木编,葛绥成校,中华书局,1939年初版。

《中华外国地理(初中)》4册,葛绥成、丁绍桓编,中华书局,1947年初版。

《中华本国地理(初中)》4册,葛绥成编,中华书局,1947年初版。

(四十三)陈希豪(1897—1965,浙江东阳人)

陈希豪毕业于北京中国大学政治经济科。1922年,他加入中国国民党,在青岛市党部从事宣传、组织工作,与中共合作致力于工人运动。1925年,陈希豪去菲律宾参加当地党务工作,1926年回国任国民党中央组织部指导员,继任上海特别市党部指导委员。1927年,他任浙江省政务委员会委员兼工人部部长,不久任浙江省政府委员,同年底奉中央命赴日本调查党务,1928年春返回上海。陈希豪积极致力于党务研究,校订小学党义教科书。1932年,陈希豪奉命考查欧美社会政治工作,著《新社会问题》一书。1935年,陈希豪任中央组织部指导员,1936年任浙江省党部工人部长、浙江省政府委员,1937年任上海特别市党部训练部长,又调任中央训练部秘书,代行部务,嗣充全国政治视察专员。1938年之后,陈希豪任一、二、三届国民参政会参政员,并兼任浙江省训练团教育长,1945年当选为中国国民党第六届中央执行委员,1947年任中央训练团新疆分团教育长。他著有《过去三十五年中之中国国民党》《新社会问题》《新疆史地及社会》《非常时期的经济建设》等。陈希豪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时代党义教科书(初小)》8册,赵景源编,陈希豪校,商务印书馆,1929年初版。

(四十四)喻守真(1897—1949,浙江萧山人)

喻守真,字璞,号瞻山,又号二梅,1912年毕业于万思庵高等小学,1917年毕业于浙江省立第一中学,返万思庵高小任教。1918年,喻守真赴杭州当家庭教师,1925年考入中华书局,任编辑,编写中小学教科书为主,参编《辞海》,受到朱文叔的器重。1937年,喻守真编辑《(修正课程标准)高小地理课本》4册,供小学高级社会课程教学之用,“本书教材排列,采用分析综合法,于打破‘论理排列’之中,无形中仍给予区域的系统;故以乡村为出发点,次首都,次各省重要地方,次全国概况,最后为世界各国。惟分量上则注重本国。本书叙述山川、气候、都会、物产、交通等,常推究其相互的关系;俾儿童有完整之知识。”[82]抗战爆发后,喻守真曾任上海沪江大学教授,又返杭州在一家钱庄当会计,后患病回故乡休养。他著有《瞻山楼诗文集》16卷、《怀玉馆杂笔》、《中国地理新志》、《文章体制笺注作法》、《古文观止笺谱》等,编有《诗经童话》《孟子童话》《晏子春秋童话》《文章体制》等。喻守真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中华国语读本教授书(高小)》4册,方钦照、朱文叔、喻守真编,陈棠、张相校,中华书局,1928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小学国语读本教学法(高小)》4册,喻守真、韩非木编,朱文叔、张相校,中华书局,1933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小学国语读本教学法(高小春季)》4册,喻守真、韩非木编,朱文叔、张相校,中华书局,1935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高小地理课本》4册,喻守真编,葛绥成校,中华书局,1937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高小地理课本教学法》4册,喻守真等编,葛绥成校,中华书局,1937年初版。

(四十五)周予同(1898—1981,浙江瑞安人)

周予同,原名周毓懋,学名周蘧,又一学名周豫桐,字予同,笔名天行。著名历史学家,和周谷城齐名,号称“南北二周”。周予同少时就读于晚清经学大师孙诒让创办的蒙学堂,1915年毕业于瑞安中学,1920年毕业于北京高等师范学校国文部。1921年,周予同任商务印书馆编辑和《教育杂志》主编,并在上海大学执教。1923年,周予同等按照全国省教育联合会学程起草委员会所定的初级中学《国语课程纲要》编辑《新学制初级中学教科书国语》6册。“本书所列各文,约分记叙的、写景的、抒情的、说理的、议论的五种,但以记叙文、写景文及抒情文为主,说理文、议论文居少数。本书的编辑,以具有真见解、真感情、真艺术、不违反现代精神,而又适合于学生的领受为标准。至于高深的学术文,以非初中学生能力所胜,概不加入。”[83]1932年,周予同任教浙江十中,1933年任安徽大学教授、中文系主任兼文学院院长,《安徽大学》主编。1935年,周予同任暨南大学教授、历史系主任兼南洋研究馆主任、《南洋研究》主编。1943年,他任上海开明书店编辑兼襄理,1945年任复旦大学教授、史地系主任等。新中国成立后,周予同任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兼副教务长。1949年担任华东行政委员会文化教育委员会委员、上海市文史研究馆馆务委员、《辞海》副总主编。1957年,他兼任上海社会科学院研究所副所长,上海史学会副会长,第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周予同著有《中国现代教育史》《群经概论》《中国学校制度》《经今古文学》《汉学师承记》《朱熹》等。周予同编撰、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法国语教授书(新学制小学后期)》4册,计志中编纂,朱经农、周予同校订,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新学制初级中学教科书国语》6册,周予同、吴研因、范详善编辑(第3—6册为顾颉刚、叶绍钧编辑),胡适、王云五、朱经农校订,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开明本国史教本(初中)》上下册,周予同著,开明书店,1931年初版。

《新标准初中教本本国史(初中一、二学年)》4册,周予同编,开明书店,1934年初版。

(四十六)朱自清(1898—1948,祖籍浙江绍兴)

朱自清原名自华,号秋实,后改名自清,字佩弦,现代杰出的散文家、诗人、学者、民主战士。朱自清出生于江苏东海县,幼年在私塾读书,1912年进入江苏省立第八中学学习,1916年考入北京大学预科,1920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毕业后,他应聘为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国文教师,后回到江苏省立第八中学教授国文、哲学,并任教学主任。1925年8月,朱自清到清华大学任教,研究中国古典文学,1931年留学英国,回国后任清华大学中文系主任。抗战时期,他任西南联大教授,1946年回北京任清华大学中文系主任。1948年,朱自清、吕叔湘、叶圣陶合编《开明新编高级国文读本》及《开明文言读本》,本打算各编6册,后未完成,只编了前几册。对于编写这两套书的缘由、目的等,他们在《开明新编高级国文读本》指出:“白话文言混合教学的办法,是民国十一年编订新学制课程标准的时候开的头,到如今二十多年了,有些人关心这件事情,以为混合教学虽有比较与过渡的好处,也有混淆视听与两俱难精的毛病。二十年来国文教学没有好成绩,混合教学也许是原因之一。他们主张分开来教学,读物要分开来编。我们觉得这个话有道理。这部读本六册就专选白话,另外编一部《开明文言读本》,专选文言。”[84]他们指出“‘高级’就是文章里思想情感的性质和表现说的”[85]。因为“这部读本里的文篇一般的要比头一部里的复杂些,在了解和欣赏上需要的经验和修养多些。如果头一部的对象是初中的青年,这一部的对象就是高中的青年”[86]。同时指出这套教科书“还是预备给自修国文的人用。如果教师认为可采,作学生的补充读物,或者径作讲读的材料,都可以”[87]。由此,“我们编这部读本,第一,希望切合读者的生活与程度。就积极方面说,足以表现现代精神的,与现代生活有关涉的,为现代青年所能了解,所能接受的,才入选。第二,希望读者读了这部读本,自己去读成本的书,所以一部分的材料是从成本的书中节录出来的。自修国文不能单靠一种读本,要多看成本的书才容易见功效。第三,既称读本,文字方面不得不特别注意,所选文篇如有疏漏之处,我们都加上修润的功夫”[88]。朱自清等人在编辑这套教科书时,每篇的后面都分列“篇题”“音义”“讨论”“练习”四栏,解析辅导不厌其详,尤其利于自修或教学。在朱自清等人编的《开明文言读本》则强调:“作为一般人的表情达意的工具,文言已经逐渐让位给语体,而且这个转变不久即将完成。因此,现代的青年若是还有学习文言的需要,那就只是因为有时候要阅读文言的书籍:或是为了理解过去的历史,或是为了欣赏过去的文学。写作文言的能力决不会再是一般人所必须具备的了。”[89]由此《开明文言读本》大部分选文都是广义的实用文,而将纯文艺作品的百分比减低。朱自清著有散文集《背影》《你我》,以及《欧游杂记》和《伦敦杂记》等。朱自清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开明新编高级国文读本》2册,朱自清、吕叔湘、叶圣陶合编,开明书店,1948年初版。

《开明文言读本》3册,朱自清、吕叔湘、叶圣陶合编,开明书店,1948年初版。

(四十七)陈兼善(1898—1988,浙江诸暨人)

陈兼善,字达夫,号得一轩主人。动物学家、鱼类学家、教育家,中国鱼类学的奠基人之一。1917年,陈兼善毕业于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1921年毕业于北京高等师范博物部。1923年,他就职于商务印书馆编译所,1925年任广东大学(后改名为中山大学)动物学系讲师、教授。1931—1934年,陈兼善在法国巴黎植物园鱼类研究所、英国伦敦大不列颠博物馆鱼类研究室从事研究工作,1934年开始任广东勷勤大学教授兼博地系主任,1940年任贵州黔江中学校长。1982年,陈兼善回国,任上海自然博物馆一级研究员,兼任中国鱼类学会名誉理事长、中国水产学会顾问,1983年任全国第六届政协委员。陈兼善编著《台湾脊椎动物志》《普通动物学》《英汉动物学辞典》,著有《(万有文库)气候与文化》《(百科小丛书第七十五种)胎教》《(地理学丛书)古地理学》,编有《(中华文库初中第一集)进化论浅说》《(常识丛书第二十种)遗传学浅说》,与费鸿年合著《(新中学文库)鱼类学》等。陈兼善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中华生物学(高级中学)》1册,陈兼善编,新国民图书社,1932年发行。

《新撰初级中学教科书动物学》1册,陈兼善编辑,商务印书馆,1925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适用)高中生物学》1册,陈兼善编,中华书局,1934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适用)高中生物学》2册,陈兼善、华汝成编,中华书局,1937年初版。

(四十八)傅彬然(1899—1978,浙江萧山人)

傅彬然,笔名彬然、秉仁、逸文等,当代教育家、编辑出版家。1916年,傅彬然考入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夏丏尊任国文教师,李叔同任图画和音乐教师。五四时期,他与夏衍等一起成立浙江新潮社,创办《浙江新潮》月刊。毕业后在绍兴、杭州、萧山等地任教,1927年担任萧山县立小学校长,1928年任教于上海劳动大学附小。1931年,傅彬然经夏丏尊介绍入开明书店任编辑,抗战后在桂林两江师范任教。1934年,傅彬然遵照教育部颁布的小学社会课程标准,编辑小学高年级学生用《开明社会课本》4册,这套教科书“编制尽量以问题为中心,采用大单元组织法,各单元间也互有联络,力求适应学习心理。……本书于每课本文前冠以‘学习范围’和‘学习纲要’两栏。‘学习范围’栏条举本课教材纲领,指示儿童学习范围,借以确定儿童的学习心向;‘学习纲要’栏为具体地指导儿童自动学习本课程教材而设,内容注重各种作业,引导儿童从‘做’中去‘学’。”[90]1941年,傅彬然继胡愈之担任桂林文化供应社编辑部主任,兼任《中学生(战时半月刊)》编辑。1943年,他回到开明书店,1944年随开明书店总店迁往重庆,1949年担任华北人民政府教科书编审委员会委员。在北京召开的新政治协商会议筹备会上,毛泽东接见他时称他为“作家”,傅彬然则谦逊地回答:“不敢当,我不能算什么作家,至于说算半个教育家倒还可以。”[91]新中国成立后,傅彬然先后担任出版总署编审局四处处长、图书期刊司副司长、文化部出版局副局长等职,1958年起担任任中华书局副总经理兼副总编辑。他是第三届全国人大代表,第二、三、五届全国政协委员,中国民主促进会第四、五届中央委员。傅彬然著有《励志集》《学习心理之话》等。傅彬然编撰、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开明师范学校教本小学教学法(中学师范科教学及研究小学教育者)》1册,傅彬然,开明书店,1931年初版。

《开明常识课本(初小)》8册,傅彬然编,都冰如绘,开明书店,1932年初版。

《开明常识课本教学法(初小)》8册,傅彬然编,开明书店,1932年初版。

《小学各科教学法(简易师范学校、乡村师范学校、县立师范学校、师范讲习所等,供小学教师之参考)》1册,傅彬然著,大华书局,1933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开明社会课本(高小)》4册,傅彬然编,沈振黄绘图,开明书店,1934年初版。

《开明社会课本教学法(高小)》,4册,傅彬然等编,开明书店,1934年初版。

《开明常识课本(初小春季)》8册,傅彬然编纂、丰子恺绘画,开明书店,1935年初版。

《开明本国地理讲义(开明中学讲义)》1册,韦息予、傅彬然合编,开明书店,1935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初中外国历史教本》上册,傅彬然编著,开明书店,1937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初中本国地理教本》4册,傅彬然编,开明书店,第1册1937年再版。

(四十九)陆高谊(1899—1984,浙江绍兴人)

陆高谊于1924年毕业于杭州之江大学文学系,曾任盐城淮海中学教务主任、河南第一女子师范校长、河南中山大学教务主任、杭州之江大学教务处长兼中学部主任(后为附中校长)。1933年,陆高谊进入世界书局,1934年8月至1945年9月任总经理。1938年,陆高谊主编“中学活用课本”一套,适用于补习学校、职业学校、短期中学。他专门撰写有“中学活用课本编辑旨趣”,指出,“余自读书,而教书,而编书,对于历来教科书之编制,皆觉不能满意。因此,拟编辑一部‘有教科书之长,而无教科书之呆板’之活用课本,计划久矣。抗战以来,各地学校停办甚多。为谋学生之出路计,于是补习学校,职业学校,短期中学等特种学校,皆应运而生。同时用书问题,亦随之而发生。夷考各地学校,学级相同,而学生程度并不一致者,比比皆是,加以各校所采用之教科书,各种版本,至为复杂;而补习学校等,学级较少,时期又短,今欲选择一种课本,能使程度参差之学生适用,实非容易。况补习学校等学生,尚有一部分系职业青年,其目的在短时期内,学得实用技能,此外无暇他求。然则正式中学之教科书,皆根据承平时代之情形而编制,初中三年,高中三年,迂$重复,缓不济急,其不适用也明甚。至若自编讲义,或采用数种参考书合并为一种,勉强应用,则人力物力,两不经济,又不合非常时期之处境,亦往往废然而罢。因此,凡办理此项特种学校者,莫不感有选择课本之困难也”[92]。抗战时期,陆高谊还与郑振铎等主编《大时代文艺丛书》。1948年,他加入中国民主促进会。新中国成立后,陆高谊历任中华书局业务管理委员会委员、海外部主任,主编有《作文自学辅导丛书》一套、《世界名人传记》一套、《青年成功丛书》一套等,著有《假名汉字日华两用辞典》等,曾参与影印出版《十三经注疏》《册府元龟》《永乐大典》《文苑英华》等古籍。陆高谊主编的“中学活用课本”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简明热光声学(中学活用课本)》1册,姚幼蕃编著,陆高谊主编,世界书局,1938年初版。

《简明力学(中学活用课本)》1册,姚幼蕃编著,陆高谊主编,世界书局,1938年初版。

《模范国文(中学活用课本)》1册,朱公振编,陆高谊主编,世界书局,1938年初版。

《本国史纲(中学活用课本)》1册,朱翊新编著,陆高谊主编,世界书局,1938年初版。

《外国史纲(中学活用课本)》1册,朱翊新编著,陆高谊主编,世界书局,1938年初版。

《化学纲要(中学活用课本)》1册,汪向荣编著,陆高谊主编,世界书局,1939年初版。

《应用数学(中学活用课本)》上、下册,姚幼蕃编著,陆高谊主编,世界书局,1939年初版。

《实验珠算(中学活用课本)》上、下册,王善彰编著,陆高谊主编,世界书局,1939年3月2版。

《生活地理(中学活用课本)》1册,董文编著,陆高谊主编,世界书局,1939年初版。

《活用英文(中学活用课本)》1册,詹文浒编,陆高谊主编,世界书局,1939年初版。

《基本国文(中学活用课本)》1册,朱公振编,陆高谊主编,世界书局,1939年初版。

《基本国语(中学活用课本)》1册,朱公振编,陆高谊主编,世界书局,1940年初版。

《基本数学(中学活用课本)》1册,骆师曾编著,陆高谊主编,世界书局,1940年初版。

《现代实用化学(中学活用课本)》1册,龚昂云编著,陆高谊主编,世界书局,1944年5月3版。

《初级物理学纲要(中学活用课本)》,杨士文编著,世界书局,1947年初版。

(五十)林汉达(1900—1979,浙江宁波人)

林汉达,笔名林迭夫、林涛等,1914年入读上虞崇仁小学,1915年转学入读宁波崇信中学高小班,毕业后任观城约翰小学助教。1917年,林汉达入读崇信中学,毕业后在上虞、宁波任教,1921年考入杭州之江大学,获全国大学生英语比赛第一名。1924年,林汉达毕业后任宁波四明中学英文教员,1928年以后任上海世界书局英文编辑、主任,出版部主任。当时,世界书局看见开明书店推出林语堂编写的开明英文教科书非常畅销,就要林汉达也迅速编一套中学英语教科书。1930年2月,林汉达编的《标准英语读本》由世界书局推出,世界书局在多家大报打出广告,后被开明书店认为有抄袭之嫌,最终引发了一场著名的教科书官司。林汉达有着中学教学的实践经验,编辑的教科书也有自己的特点。例如,他在1930年编辑的《英语文法ABC》中强调,“全书用归纳法编著,每课务使读者明瞭实句实例而后下定义,实为文法书中之破例创作”[93]。林汉达编写的英语教科书一直使用到20世纪50年代初期,如《高中标准英语读本(1951年新编本)》《高中英语读本》(时代出版社1955年出版)。1937年,林汉达赴美国留学,考入科罗拉多州立大学研究生院民众教育系,获得硕士学位,回国后任上海之江大学英语教授,教育系主任、教务长、教育学院院长。1945年底,林汉达与马叙伦等共同发起成立中国民主促进会,为常务理事,1946年赴东北解放区,次年任辽北教育厅厅长,兼辽北学院副院长。1949年,林汉达任燕京大学教授、教务长,讲授教育学、新文学等课程。新中国成立后,林汉达于1951年任教育部社会教育司司长,兼中央扫盲委员会副主任,1954年任教育部副部长,兼《中国语文》杂志总编辑,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委员,中国民主促进会中央委员会副主席。他曾任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二、三届代表,编著有《向传统教育挑战》《西洋教育史》《英文翻译原则方法实例》《写话求解两用字典》《新文字手册》《上下五千年》等。林汉达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课程标准世界中学教本)标准英语读本(初中)》3册,林汉达编著、庞亦鹏绘图,世界书局,1930年初版。

《英语文法ABC》上、下册,林汉达编著,世界书局,1930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世界中学教本)高中英语读本》3册,林汉达编著,世界书局,1935年修正本1版。

《(按修正课程标准新编)初中新英语》3册,林汉达编著、庞亦鹏绘图,世界书局,1937年改编。

(五十一)章克标(1900—2007,浙江海宁人)

章克标,字恺熙,别名章建之,笔名岂凡、许竹园、杨天南、杨恺、辛古木,著名杂文家、小说家、翻译家。1918年,章克标毕业于嘉兴浙江省立第二中学,1919年官费赴日留学,考入日本京都帝国大学,攻读数学。1925年,章克标回国后,任浙江省立六中、二中,杭州工业专门学校、上海立达学园及国立上海暨南大学教员。1926年他在上海与胡愈之、丰子恺、叶圣陶等人共同轮值主编《一般》月刊,同时与滕固、方光焘等人创办我国新文学早期著名社团之一的狮吼社。1928年,章克标与邵洵美合编《金屋》月刊,并进入开明书店编辑中学数学教科书。1929年,章克标、周为群、刘薰宇、仲光然联合编写“开明算学教本”,有算术、代数、三角、几何四种。他们在“序”中指出,“我们都教过算学,现在也还是在教算学,教算学的生涯多则八九年,少的也有三五年了;对于现在各家所出的教科书也大概都采用过,试教过;也就因此感着不少困难过,我们分毫不愿非难那些教科书的编辑者,校订者的粗疏,不亲切,和一切的缺点;因为我们知道他们大多数不会实地教授过,他们不知道教室中的困难和书本上的困难是另一种的东西。就是他们在算理上的错误简陋,我们也不想加以指摘;因为要构成一本完全无缺的教科书,原是不容易的。但是我们实地做算学教师的人,总想要有一本比较好的教科书,使容易教、容易学,而且可以收巨大的效率。……我们协商开手自编一部教科书,于是成功了这一套书……本书在未付印时,曾由编者在立达学园及上海中学审慎地试验”[94]。1932年至1935年,章克标任上海时代图书印刷出版公司总编辑兼代经理,与林语堂、邵洵美等人创办《论语》半月刊。1937年抗战爆发,他逃难至上海,1939年冬入“中华日报社”,翻译日文资料,第二年在南京伪政府任宣传部科长,担任《南京新报》(后改为《民国日报》)主笔,后赴杭州任《浙江日报》总编辑,旋兼代理社长至1944年底,1945年退隐。章克标著有《文学入门》《风凉话》《文坛登龙术》《一个人的结婚》等,编译有《谷崎润一郎集》《现代日本小说选集》、《开明文学辞典》等。章克标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开明算学教本)算术(初中)》上、下册,周为群、刘薰宇、章克标、仲光然合编,开明书店,1929年初版。

《(开明算学教本)代数(初中)》上、下册,周为群、刘薰宇、章克标、仲光然合编,开明书店,1929年初版。

《(开明算学教本)三角(初中)》上、下册,周为群、刘薰宇、章克标、仲光然合编,开明书店,1929年初版。

《(开明算学教本)几何(初中)》上、下册,周为群、刘薰宇、章克标、仲光然合编,开明书店,1929年初版。

《(开明中学讲义)开明几何讲义(初中)》1册,章克标、刘薰宇编著,开明函授学校,1935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开明几何教本(初中)》上、下册,章克标编著,开明书店,1937年初版。

(五十二)贾祖璋(1901—1988,浙江海宁人)

贾祖璋,现代科学文艺作家。1910年,他入黄湾初等学堂,1912年入袁花进第三高等小学,1915年考入杭州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师从李叔同、夏丏尊、陈望道等,1920年毕业后在海宁县立第四高等小学任教。1924年考入上海商务印书馆仪器标本实习所学习,做标本模型检定员,刻苦攻读生物学并自修英语、日语。1930年,贾祖璋转到编译所博物生理部当编辑,1932年任开明书店编辑,编辑中小学自然类教科书,特别注重对知识的综合归纳与分析比较,以期进行合理建构。他在《(修正课程标准)初中动物学教本》中强调,“本书编辑采用归纳法:先详述每纲或每目代表动物的形态、生理、生态及与人的关系,次略述其重要同类的形性,然后举列目、纲、门的特征和适应现象,而殿以分类简表。”[95]在《(修正课程标准)初中植物学教本》时也强调,“本书编辑方法是:先总论高等植物的形态和生态,次依照植物进化的顺序,从下等的至高等的,分别叙述各种重要植物的形态和生态,最后以论述全植物界的生态现象作结”[96]。教科书中每节和每章的作业都包括观察、实验、采集、记载、绘图、推理等项,“尤注意于综合的归纳和分析的比较,借以养成学习者研究的能力和兴趣。”[97]1936年,贾祖璋任《中学生》编辑,1939年由同学傅彬然介绍任广西桂林师范教员。1941年至1945年,贾祖璋任浙江省立温州中学教员,1945年到福建崇安开明书店东南编译所任职,后回到上海。1950年,他随开明书店迁至北京,主编《进步青年》杂志,担任中国青年出版社编辑室主任、副总编辑,1958年至1973年任科学普及出版社副总编辑,1979年当选为中国科普创作协会副理事长,同时担任中国民主促进会中央委员和中央直属福建省支部主任委员,曾任福建省政协第四、第五届常务委员。贾祖璋著有《鸟类研究》《普通鸟类》《动物珍话》《鸟与文学》《生物素描》等,编译《动植物研究法》《世界禽鸟物语》《法布尔昆虫之谜》《动物珍话》等,科普作品《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南州六月荔枝丹》《蝉》等入选语文教科书。贾祖璋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开明自然课本教学法(高小)》2册,贾祖璋、唐锡光、章嘉禾编,开明书店,1934年初版。

《开明自然课本教学法(高小)》4册,贾祖璋等编,开明书店,1934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初中动物学教本》上、下册,贾祖璋编,开明书店,1936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初中植物学教本》上、下册,贾祖璋编著,开明书店,1937年初版。

《开明新编初中博物教本(初中)》3册,贾祖璋编,开明书店,1945年初版。

《初中博物纲要》1册,贾祖璋编,开明书店,1947年初版。

《开明新编高级生物(高中)》1册,贾祖璋编,开明书店,1948年初版。

(五十三)赵景深(1902—1985,浙江丽水人)

赵景深,曾名旭初,笔名邹啸,中国戏剧研究家、文学史家、教育家、作家。1920年,赵景深考入天津棉业专门学校,1922年秋任《新民意报》文学副刊编辑,并任文学团体绿波社社长。1925年,赵景深任上海大学教授,1927年任开明书店编辑,1930年起任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同时兼任北新书局总编辑。1932年,赵景深依照新课程标准编辑《初中混合国语》6册,“本书尤注重文法与作文法,依照部定下列两项规定编辑,实为一次之创举:‘语法文法及文章作法所范例,须与精读文联络比较,使学生获得充分的练习与理解’‘应注重语体文法与文言文法之比较级各种体制之异同。’此外文语百分比以及文体分量,亦均遵章配合。”[98]新中国成立后,赵景深曾任中国古代戏曲研究会会长,中国俗文学学会名誉主席,中国民间文学研究会上海分会主席等。赵景深专著《中国文学小史》《弹词考》《明清曲谈》《元明南戏考略》《曲论初探》《小说论丛》《中国小说丛考》《民间文学丛谈》,古籍整理《三侠五义》等,著有小说集《栀子花球》,散文集《文人剪影》,诗集《荷花》,古典文学《元人戏剧钩沉》《明清传奇》,编有《童话评论》《欧美作家》等。赵景深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初中混合国语教科书》6册,赵景深编辑,北新书局,1930年。

《北新文选》20册,赵景深、姜亮夫选注,北新书局,1931年初版。

《高小国语读本教学法》4册,赵景深等编辑,青光书局,1933年初版。

《高中混合国文》6册,赵景深编,北新书局,1935年初版。

《高中国文复习指导》,赵景深、谭正璧编,现代教育研究社,1941年2月2版。

(五十四)盛叙功(1902—1990,浙江金华人)

盛叙功1923年毕业于北京高等师范史地部,1928留学日本研究经济地理,1929年回国后历任暨南大学、上海法学院教授、北京师范大学地理系教授、西南师范学院史地系主任、西亚研究所所长。1934年,盛叙功按照新课程标准编辑《高中外国地理》,供高中第四、第五两学期用,注重随着战时变化而内容调整。“人地相互关系,随时代而变迁,世界现状的形成,实含有时代背景,故地理学虽系研究空间性的科学,对于时代上的关系,自不能不顾及;欧战以还,世界各国疆域、政治、经济、社会状况等变迁尤著,本书对于一国或一地方于必要时,常就其历史的背景,及其现状的形成,作简明的分析,期使学者瞭然于世界的大势,和我国在国际上的地位。”[99]新中国成立后,盛叙功曾任全国经济地理科学与教学研究会顾问。他著有《农业地理》《西洋地理学史》《中国人生地理》(上、下册)等。盛叙功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课程标准)高中外国地理》上、下册,盛叙功、丁绍桓编,中华书局,1934年初版。

《(修正课程标准)高中外国地理》上、下册,盛叙功、丁绍桓编,中华书局,1937年初版。

(五十五)都冰如(1903—1987,浙江海宁人)

都冰如,名都能,别署九五客,现代装饰美术家。1924年,都冰如入杭州艺术大学,1925年改入上海美术专科师范,绘制《刺绣图案》和《十字图案》,由商务印书馆出版。1927年考入商务印书馆,先后从事书籍装帧和广告设计。在为商务印书馆设计刊载于《申报》的广告中,率先运用图案字,且一日一变,别开生面。1931年,为上海中华书局出版的《小学生丛书》第一至三十册,承担了所有的插图和封面画创作任务。抗战后,都冰如随馆迁至香港,任《广方画报》《健与力》等刊美术编辑。1942年迁重庆,任教于国立劳作师范,课余从事创作。抗战胜利后,都冰如任教于上海市北中学。新中国成立后,他曾任中国美协会员、上海文史馆馆员,编绘有《实用图案》等。都冰如绘图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开明常识课本(初小)》8册,傅彬然编,都冰如绘图,开明书店,1932年初版。

《开明算数课本(初小)》8册,刘薰宇编,都冰如绘图,开明书店,1932年初版。

(五十六)陶百川(1903—2002,浙江绍兴人)

陶百川1926年毕业于上海法科大学及南方大学,获法学学士及文学学士学位。他先后在安徽省立法政专门学校、复旦大学、暨南大学、“中央大学”任教,1931年任北京大学教授。1930年,陶百川编著有《初中党义教本》和《高中党义教本》,均经蔡元培校订。“全书之注意,在于说明三民主义之理论与实际——说明理论,使知三民主义之博大精深;说明实际,使知三民主义之切实可行。故本书编制,无形中分为两部:理论之部与实际之部。第一册说明三民主义之涵义,第二册阐扬三民主义之特性,皆为理论之部;第三册应用三民主义之原理原则以解释现象或解决问题,则为实际之部。”[100]1934年,陶百川赴美国哈佛大学进修政治及法律,1937年回国后任国民党上海党部常务委员,上海警备司令,后投身国民党文宣事业,任上海英文《大陆报》《民国日报》编辑,北平《晨报》主笔,国民党中央宣传委员,《中央周刊》社长。1942年,陶百川任蒋介石侍从秘书、兼“中央日报”社长,1938年至1948年任第一届至第四届国民参政会参政员,1948年任“监察院”监察员。他著有《中国劳动法之理论与实际》《比较监察制度》《监察制度新发展》《台湾怎样能更好》等。陶百川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初中党义教本》6册,陶百川编著,蔡元培校订,大东书局,1930年初版。

《高中党义教本》3册,陶百川编著,蔡元培校订,大东书局,第2册1932年再版。

《(新课程标准)新生活初中教科书公民》6册,陶百川主编,王新命、姜文宝、金志骞编辑,大东书局,第1册1933年11月3版。

《(新修正标准)初中公民》6册,陶百川主编,陶广川、姜文宝、徐竹虚编辑,吴开先校订,大东书局,1936年初版。

(五十七)孙正容(1908—1985,浙江瑞安人)

孙正容原名庆加,历史学家,1926年毕业于浙江省立第十中学,考入南京国立东南大学(后改为“中央大学”)史学系,受业于柳诒征、陈汉章、雷海宗、吴梅、汪辟疆、陈训慈诸师门下,开始发表研究论文。1931年,孙正容提前毕业后,任教于浙江省立第五中学,1933年,任教于浙江省立杭州高级中学,1938年后在省立临中和省立联高任教,1940年兼任国立浙江大学龙泉分校讲师。1941—1942年,孙正容先后任临中三部主任、浙东第一联中校长。1943年,他应国立中正大学校长胡先骕之邀被聘为该校文史系副教授,1945年应国立暨南大学校长何炳松之邀被聘为历史系教授,1946年受聘为国立英士大学历史教授。1948年,孙正容因病回乡任瑞安中学教师。孙正容依据“教育部”颁布修正高级中学历史课程标准“及参酌本人数年来教学经验”[101]编著有《高中新本国史》上册,强调“教科书最忌绪繁文赅,教者欲每事剖析,则苦于时间不敷;若躐等以进,则学者又不尽了解。故本书于次要史实,宁加割弃;而叙及之事,则不厌其详,使教者学者皆易下手”[102]。为了便于学习,“本书于叙述中应注意处,书眉均列有提要,既可使学者知所轻重,同时又便于检阅。至目录中每节下所列之小标题,仅示本节之结构,不必与书眉提要尽同”[103]。新中国成立后,孙正容曾任浙江师范大学历史系主任、校古籍整理研究室主任、校学术委员会委员,著有《新明记》《朱元璋系年要录》等。孙正容编撰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课程标准世界中学教本)高中新本国史(高级中学)》3册,上册孙正容编著,中册王芸莊编著,下册编著者不祥,世界书局,上册1947年7版。

(五十八)沈振黄(1912—1944,浙江嘉兴人)

沈振黄,原名沈耀中,画家。他幼年在嘉兴东栅镇读小学,1927—1929年就读于上海中法学堂,1930年中学考入上海中法工学院铁路工程专业。1933年,沈振黄入上海开明书店任美术编辑,曾先后为《新少年》《新生》《世界知识》《大众生活》等杂志创作了大量的插图、时事漫画、“题饰”和政治地图,1935年转入邹韬奋主编的《生活周刊》编辑部工作,同年与金仲华合作首创《国际政治参考地图》。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后,沈振黄积极投身于战地服务队,转辗于江、浙、赣、鄂、粤、桂等省,用漫画、木刻画、小画报等多种形式进行抗日宣传活动。沈振黄绘图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新课程标准)开明社会课本(高小)》4册,傅彬然编纂;沈振黄绘图,开明书店,1934年初版。

(五十九)任美锷(1913—2008,浙江宁波人)

任美锷,地理学家,曾获海岸科学奖。1934年,任美锷毕业于“中央大学”地理系,1939年获英国格拉斯哥大学博士学位,历任浙江大学、复旦大学、前“中央大学”、南京大学教授、地理系系主任等职。1941年,任美锷遵照1940年教育部公布的修正课程标准编辑《初级中学地理》6册,征选为教育部编教科书。“全书先为乡土地理,继为各部地理。……遵照总裁训示就地理教育激发学生良知与热忱,以养成其保卫祖国之志愿,而坚定其对于民族生存发展之自信心。”[104]新中国成立后,任美锷曾任中国科学院南京地理研究所所长、国际海洋地质委员会委员、国际海事组织(IMO)与国际原子能委员会深海抛弃放射性废料专家委员会委员等学术兼职。1980年,任美锷被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1986年获英国皇家地理学会维多利亚奖,1986—1987年被聘为美国Fulbright基金访美教授,任该校海岸与海岛开发国家实验室学术委员会名誉主席、大地海洋科学系教授、名誉系主任,国际第四纪研究委员会荣誉委员,中国地理学会名誉理事长、中国海洋学会名誉理事长等职。他著有《建设地理新论》《自然风景与地质构造》《中国自然地理纲要》等,译有《人地学原理》等。任美锷编撰、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本国地理》上、下册,张其昀、任美锷合编,钟山书局,1934年初版。

《高级小学地理》4册,“国立编译馆”主编,王毓梅等编辑,任美锷等校阅,中华书局,1937年第1次修订本。

《初级中学地理》6册,任美锷编辑,章高炜绘图,教育部征选,教科用书编辑委员会、开明书店、正中书局应选,“国立编译馆”,第1册1946年重庆白报纸第1版。

(六十)沈鼎三(1910—1980,浙江海宁人)

沈鼎三早年就读于长安仰山小学,后在愚移中学读书,1932毕业于浙江大学,获化学工程学士学位。他毕业后任教于广西省立第二女子中学、桂林高级中学、江苏省立高级应用化学职业学校、上海中学、健行大学等。抗战军兴,他转而从事染料工业。1938年,沈鼎三遵照教育部颁布的修正初级中学化学课程标准编辑《开明化学新教本》,指出“本书每叙一事理,必以日常生活上习见之事物为出发点,然后循序渐进,并以简单的实验,导出结论”[105]。并强调,“值此抗战建国之日,化学与国防的关系,为每一国民应具的常识,本书对此,特加注意。凡本国物质资源的储量产地,各种化学物品在国防上的用途,以及军用毒气的性能和防御法等,都经择要插入”[106]。新中国成立后,沈鼎三长期从事染料生产的研究工作,历任上海中国染料工业公司生产部经理和中心试验室副主任、上海化工研究院第五研究室和染料研究室副主任、上海染料涂料研究所副主任、技术顾问兼情报室主任。1952年,他加入中国民主建国会,并曾当选中国染料学会理事和上海化工学会理事。1978年,他因研究国外最新型活性染料有重大发现,受到化工界重视。他编有《化学初步》等。沈鼎三编撰、校订的中小学教科书出版信息初步整理如下:

《开明化学新教本(初中)》上下册,沈鼎三编,开明书店,1938年初版。

【注释】

[1]蒋智由:《蒋著修身教科书(卷1)》,同文印刷舍1907年初版,1908年2版,凡例。

[2]蒋智由:《蒋著修身教科书(卷1)》,同文印刷舍1906年初版,1911印行,序。

[3]同上,目录。

[4]陶飞亚:《宗教与历史·2·中国基督教青年学者论坛》,上海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211页。

[5]王亨统:《新女子国文课本》第1册,美华书馆1905年初版,第1页。

[6]戴克敦、沈颐、陆费逵:《新制中华修身教科书(高等小学第3册)》,中华书局1913年初版,1913年10版,第9页。

[7]张相:《中华中学历史教科书(西洋之部)》,中华书局1912年初版,1915年9版,第1—2页。

[8]张相:《中华中学历史教科书(西洋之部)》,第1—2页。

[9][日]实藤惠秀:《中国人留学日本史》,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178页。

[10]陈庆年:《中国历史教科书(中学及师范)》,商务印书馆1909年初版,1911年5版,后序。

[11]《京师大学堂暂定各学堂应用书目》,湖广督署1903年重刊本。

[12]经亨颐:《(第一编直线)几何学讲义》,新学会社1907年初版,第1页。

[13]虞和钦:《中学化学教科书》,文明书局1906年初版,1910年4版,第1页。

[14]虞和寅:《博物学教科书》,理科书社1902年版,1906年订正再版,1907年订正3版,第1页。

[15]李叔同:《心与禅》,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3年版,第39页。

[16]李叔同:《心与禅》,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3年版,第39页。

[17]钟毓龙:《新制本国史教本(一)》,中华书局1914年版,第2页。

[18]胡仁源:《新中学教科书平面三角法》,中华书局1923年版,第1页。

[19]胡仁源:《新中学教科书平面三角法》,中华书局1923年版,第1页。

[20]胡仁源:《新中学教科书平面三角法》,中华书局1923年版,第1页。

[21]李学功、徐育雄:《辛亥风云民国岁月湖州与近代中国》,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59页。

[22]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年谱(1893—1949)(上)》,中央文献出版社2002年版,第311页。

[23]张仲礼主编,《上海社会科学志》编纂委员会编:《上海社会科学志》,上海社会科学学院出版社2002年版,第1075页。

[24]夏丏尊、叶绍钧:《国文百八课》第1册,商务印书馆1935年初版,1938年新1版,第1页。

[25]夏丏尊、叶绍钧:《国文百八课》第1册,第1页。

[26]姜琦:《(高级中学师范科教科书)教育史》,商务印书馆1934年再版,编辑大意。

[27]姜琦:《(高级中学师范科教科书)教育史》,编辑大意。

[28]姜琦:《(高级中学师范科教科书)教育史》,编辑大意。

[29]姜琦:《(高级中学师范科教科书)教育史》,编辑大意。

[30]朱经农、陶知行:《平民千字课》第1册,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封2。

[31]陶孟和:《新学制教科书社会问题(高级中学)》,商务印书馆1926年版,第2页。

[32]同上,目次。

[33]金兆梓:《我在中华书局的三十年》,中华书局编辑部:《岁月书香一集》,中华书局2012年版,第227页。

[34]金兆梓:《新中学教科书初级本国历史(上册)》,中华书局1926年17版,第1页。

[35]同上,第2页。

[36]同上,第2页。

[37]同上,第2页。

[38]何炳松:《复兴高级中学教科书外国史(上册)》,商务印书馆1934年初版,1934年3版,第1—4页。

[39]何炳松:《复兴高级中学教科书外国史(上册)》,商务印书馆1934年初版,1934年3版,第1—4页。

[40]谢贵安:《中国史学史》,武汉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16页。

[41]傅东华、陈望道:《基本教科书国文》第1册,商务印书馆1931年初版,1933年5版,第1页。

[42]傅东华、陈望道:《基本教科书国文》第1册,商务印书馆1931年初版,1933年5版,第1页。

[43]同上,第2页。

[44]同上,第2页。

[45]傅东华、陈望道:《基本教科书国文》第1册,商务印书馆1931年初版,1933年5版,第1页。

[46]陈鹤琴、盛振生:《儿童国语教科书(初小第1册)》,儿童书局1932年版,第1页。

[47]陈鹤琴、盛振生:《儿童国语教科书(初小第1册)》,儿童书局1932年版,第1页。

[48]陈鹤琴、盛振生:《儿童国语教科书(初小第1册)》,儿童书局1932年版,第1页。

[49]陈鹤琴:《为新编儿童国语教科书出版给采用者的一封信》,陈鹤琴:《陈鹤琴全集》(第4卷),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版,第162页。

[50]陈鹤琴:《陈鹤琴全集》(第4卷),第163页。

[51]陈鹤琴:《陈鹤琴全集》(第4卷),第163页。

[52]杨荷泉:《近现代浙江名家教育思想与当代中国教育》,浙江工商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88页。

[53]蒋伯潜:《蒋氏高中新国文》第1册,世界书局1937年版,第1页。

[54]蒋伯潜:《中学国文教学法》,中华书局1941年版,第1—2页。

[55]陈建功、毛路真:《高中代数学》,开明书店1933年版,第1页。

[56]陈建功、郦福绵:《高中几何学》,开明书店1935年版,第1页。

[57]徐荣中、孙炳章:《陈建功氏高中代数题解》,国风书局1946年版,第1页。

[58]周玲荪:《第一编 普通唱歌法》,《中等学校唱歌集》,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第3页。

[59]周玲荪:《新学制高级中学教科书水彩风景画》,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第1页。

[60]周玲荪:《新学制高级中学教科书水彩风景画》,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第1页。

[61]顾寿白:《现代初中教科书生理卫生学》,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第1页。

[62]傅东华:《复兴初级中学教科书国文》,商务印书馆1933年版,第1页。

[63]傅东华:《复兴初级中学教科书国文》,商务印书馆1933年版,第1页。

[64]吴梦非:《中学新歌曲》,中华书局1930年版,第1页。

[65]吴梦非:《中学新歌曲》,中华书局1930年版,第1页。

[66]吴梦非:《初中乐理教本》(下册普及本)开明书店,1932年版,封底。

[67]刘质平:《初级中学音乐教科书》第1集,泰东图书局1924年版,第1页。

[68]陆志韦:《新学制高级中学教科书心理学》,商务印书馆1925年版,第1—2页。

[69]郑昶:《(语体)新中华教科书三民主义(初中第1册)》,新国民图书社1931年版,第1—2页。

[70]郑孝同:《郑昶(1894—1952)》,《中国书画名家精品大典(3)》,浙江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1419页。

[71]杨贤江:《新法公民教科书(新学制小学后期第1册)》,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封2。

[72]同上,第1页。

[73]杨贤江:《新法公民教科书(新学制小学后期第2册)》,商务印书馆1923年7月初版,1923年8月15版,第38页。

[74]同②,封2。

[75]宋云彬、朱文叔、蒋仲仁等:《初级中学语文课本》(第2册),新华书店出版发行,据北京1950年8月版本重印,1950年9月汉口重印,第1页。

[76]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浙江省桐乡县委员会文史资料工作委员会:《侗乡文史资料第4辑·桐乡县历史名人史料2》,1986年版,第102页。

[77]胡愈之:《新时代三民主义教科书(第1册)》,商务印书馆1927年初版,1929年85版,第1页。

[78]胡愈之:《新时代三民主义教科书(第1册)》,商务印书馆1927年初版,1929年85版,第1页。

[79]张同光、宋云彬:《开明活页文选注释(第1册)》,开明书店1931年初版,1933年再版,第1页。

[80]戴运轨:《开明物理学教本(初中上册)》,开明书店1932年初版,第1页。

[81]葛绥成:《新中华本国地理》,中华书局1931年发行,1934年8版,第1页。

[82]喻守真:《(修正课程标准)高小地理课本》(第1册),中华书局1937年初版,第1页。

[83]周予同、吴研因、范祥善:《新学制初级中学教科书国语》(第1册),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1932年14版,第1页。

[84]朱自清、吕叔湘、叶圣陶:《开明新编高级国文读本(第1册)》,开明书店1948年初版,编辑例言。

[85]朱自清、吕叔湘、叶圣陶:《开明新编高级国文读本(第1册)》,开明书店1948年初版,编辑例言。

[86]朱自清、吕叔湘、叶圣陶:《开明新编高级国文读本(第1册)》,开明书店1948年初版,编辑例言。

[87]朱自清、吕叔湘、叶圣陶:《开明新编高级国文读本(第1册)》,开明书店1948年初版,编辑例言。

[88]朱自清、吕叔湘、叶圣陶:《开明新编高级国文读本(第1册)》,开明书店1948年初版,编辑例言。

[89]朱自清、吕叔湘、叶圣陶:《开明文言读本(第1册)》,开明书店1948年1版,编辑例言。

[90]傅彬然:《开明社会课本(高小第1册)》,开明书店1934年初版,封3。

[91]陈志根、朱淼水:《历史名人与萧山》,当代中国出版社1993年版,第139页。

[92]朱翊新:《本国史纲》,世界书局1938年初版,第1页。

[93]林汉达:《英文文法ABC》,世界书局1930年初版,1946年新30版,第1页。

[94]周为群、刘薰宇、章克标、仲光然:《(开明算学教本)算术(上)》,开明书店1934年版,第1页。

[95]贾祖璋:《(修正课程标准)初中动物学教本(上册)》,开明书店1936年初版,1947年16版,第1页。

[96]贾祖璋:《(修正课程标准)初中植物学教本(上册)》,开明书店1937年初版,1947年14版,第1页。

[97]贾祖璋:《(修正课程标准)初中植物学教本(上册)》,开明书店1937年初版,1947年14版,第1页。

[98]赵景深:《初中混合国语教科书》第1册,北新书局1930年初版,1932年10版,第1页。

[99]盛叙功:《(新课程标准)高中外国地理(上册)》,中华书局1934年发行,1935年8版,第1页。

[100]陶百川:《高中党义教本》第2册,大东书局1932年再版,第1页。

[101]孙正容:《(新课程标准世界中学教本)高中新本国史(上册)》,世界书局1947年7版,编辑例言。

[102]孙正容:《(新课程标准世界中学教本)高中新本国史(上册)》,世界书局1947年7版,编辑例言。

[103]孙正容:《(新课程标准世界中学教本)高中新本国史(上册)》,世界书局1947年7版,编辑例言。

[104]任美锷:《初级中学地理》(第1册),“国立编译馆”1946年版,第1页。

[105]沈鼎三:《开明化学新教本(初中上册)》,开明书店1938年版,第1页。

[106]沈鼎三:《开明化学新教本(初中上册)》,开明书店1938年版,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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