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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币符号和价值符号

时间:2023-11-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希法亭进一步指出,作为货币符号的纸币,它的存在必须符合这样的条件:纸币量必须保持在流通所必要的最低限度的货币量以下。因此,只有在这一限度内,货币符号才充当货币的全权代表,纸片才成为金的符号。希法亭就银作为货币符号加以论述。

3.货币符号和价值符号

希法亭认为:“货币作为价值结晶是必要的,作为等价形式是多余的。”[5]这是正确的,因为这里的货币指的是真正的货币,即贵金属货币。货币执行支付手段职能、贮藏手段职能,以及作为世界货币,必须是价值的结晶体即贵金属,而货币执行价值尺度职能则可以是观念上的,执行流通手段职能则可以是贵金属的象征或代替物即价值符号。这是马克思论证过的。由于在商品——货币——商品的交换过程中,货币“表现为单纯的技术辅助手段,这种手段的利用造成额外费用,必须尽可能地避免”,事实上,“它可以通过自觉的社会调节或国家调节”,即由国家印刷一定的符号来达到目的。“这些符号只能执行两种商品之间流通媒介的职能。它们不能用作其他目的、其他货币职能”。[6]这是希法亭所理解的货币符号。

希法亭进一步指出,作为货币符号的纸币,它的存在必须符合这样的条件:纸币量必须保持在流通所必要的最低限度的货币量以下。这个最低限度可以由纸币来代替,因为它是最低限度的,所以是流通所必需的,因而不需用黄金。因此,国家可以使这种纸币强制通用。他认为,从某一点看,这里已不存在无政府状态,存在的是自觉的调节。因为具有一定价值的最低限度的商品,是无论如何都会被卖掉的。因此,只有在这一限度内,货币符号才充当货币的全权代表,纸片才成为金的符号。

希法亭举例说明:假定流通需要500万马克,为此大约要有36.56磅黄金。如果黄金用纸符号来代替,那么不管把什么东西印到这种符号上,“它们的总额必须始终代表商品的价值”,即等于500万马克。如果印在5000张同样的纸片上,则每张等于1000马克;如果印在100000张纸上,则每张等于50马克。假定货币流通速度不变,如果商品总价格增加1倍而纸片数量不变,它们就值1000万马克;如果商品总价格下降一半,它们就只值250万马克。换言之,在纯粹纸币本位制下,纸币的价值决定于必须在流通中能够销售的商品价格总额,而与黄金的价值完全无关。它根据下述的规律,直接反映商品的价值:“整个纸币量代表与商品价格总额除以同名货币的流通次数相等的价值。”希法亭认为,根据这原理,“我们立即看到,与出发点相比,不仅可以出现纸币的贬值,而且可以出现纸币的增值”。[7]根据这个公式,我们看到,这里已经从谈论货币符号到谈论价值符号了。关于希法亭对这两者的关系的看法,下面再谈。

希法亭继续说:“不仅纸片可以充当货币符号,而且一种自身有价值的物质也可以充当货币符号。例如,可以把银用于流通。”[8]应该指出,这里对货币符号的解释,同前面对货币符号的解释,即在流通的最低限度内,货币符号才充当货币的全权代表,纸片才成为金的符号,是有矛盾的。按照这样的解释,金也是有价值的物质,因而也是货币符号。这是概念混乱。不过,我们不细谈这个问题。

希法亭就银作为货币符号加以论述。他说:在银币禁止自由铸造的条件下,如果流通的商品价格总额从前例的500万马克提高到现例的600万马克,而“铸造了的因而适用于流通的银币价值按其金属价值例如只有550万马克,那么,每个银铸币现在在其流通内部的估价中将会提高,达到其总和等于600万马克。因此,它们作为铸币的估价超过它们的金属价值。一种像勒克西斯和洛茨这种重要的货币理论家都不能说明的现象,即荷兰和奥地利的银盾及后来印度的卢比何以能提高估价,按照我们的叙述,便不再是一个谜了”。[9]这里谈的是禁止自由铸币条件下的情况。

其实,不论其流通量能否增加,纸币和铸币这些价值符号,其价值只取决于其数量而不问其物质材料是什么。这是马克思早就论证过的。在这里,铸币和纸币只有这一点不同:流通量过多时,纸币跌价的下限是没有的,铸币的跌价则以其所含金属的价值为下限,因为如果低于其所含金属的价值,它就会退出流通,加以熔化,成为生金或生银出售。

希法亭对纸币流量过多的分析,恰好说明马克思的论证是正确的。希法亭说,自1859年以来,奥地利发行了不兑现的纸币。如果整个流通的价值等于5亿盾,却印了6亿纸币,那么每1纸盾只能购买以前5/6银盾所能购买的那样多的商品,而银盾对纸盾则获得贴水,即1.2纸盾换1银盾。如果商品总额要求7亿盾,而只有6亿纸盾投入流通,那么,1纸盾就值7/6银盾。在这条件下,“倘若存在自由铸造银币的情况,那么,私人就会铸银,直到有足够的银盾进入流通,使纸盾和银盾一起满足7亿盾商品的要求。于是,纸盾和银盾等值”。[10]这个例子和前述关于马克的例子,既有相同之处,这就是流通的全部是纸币时,纸币总量的价值取决于流通中商品的价值总额,而与实现该商品所需的贵金属货币的价值无关,也就是说同马克思的论述,即流通中纸币的价值取决于流通所需的贵金属货币的价值的论述相反;也有不同之处,这就是现在的例子中的第三种情况是既有纸盾又有银盾流通,后者可以自由铸造,这时“纸盾(的价值)便不再由商品的价值决定,而由银盾(的价值)来决定,因此又成为银的符号”。[11]在希法亭看来,这样的纸币也是货币符号。

现在,我们将希法亭关于货币符号和价值符号冗长的论述提炼出来,如果将其中的矛盾去掉,那么就是:纸币是货币符号,就必须与贵金属货币等值,即其价值取决于并等于与其同名的贵金属货币,其条件或者是上例中的纸盾和银盾合起来的流通量等于流通必需量,或者是前述的根据流通最低限度发行的纸币;纸币是价值符号,其价值就只取决于并等于流通中商品的价值总额,而与流通中必需的贵金属货币的价值总额无关,因而纸币流通量过多或过少,就使其面额价值和实际代表的价值发生偏离。由于这样,就发生这样的理论问题:纸币即货币是价值尺度,原来是衡量商品的价值的,现在倒反过来要由商品的价值决定纸币即货币的价值。这在理论上是否正确?

这里还要指出,论述货币的必要性时,希法亭将铸币的含金量和价格标准结合在一起谈,但在以后的论述中,不论是论述磨损了的铸币,还是论述从铸币经过辅币而产生的纸币,尤其是论述后者的流通量与必需的流通量不一致时,都不谈论由此必然使价格标准发生变化,并且由于这种变化又导致物价的相反变化的问题,这就使希法亭最后陷入货币数量论。

下面我就论述这两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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