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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理论战线上的不老松

时间:2023-11-2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欣逢陶德麟教授八十华诞,对于这位在我国马克思主义理论战线上奋斗了半个多世纪的老学者来说,是值得庆贺的。德麟教授青年时期协助李达同志编写《马克思主义哲学大纲》,正是由于李达同志的领导和努力,包括德麟教授以后的出色工作,使武汉大学成为我国高等教育中马克思主义哲学教学和研究的一个重镇,为我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研究和人才培养做出了重要贡献。

马克思主义理论战线上的不老松

梁 柱

欣逢陶德麟教授八十华诞,对于这位在我国马克思主义理论战线上奋斗了半个多世纪的老学者来说,是值得庆贺的。虽然我很少写过庆贺一类的文字,但这次确是交织着喜悦和崇敬的心情来写这篇短文的。至于如何表达我的这种心情,颇费踌躇。祝寿贺文古已有之,无非是些称颂赞美之辞,繁文缛礼,这显然不能反映我们作为同志之间的关系。思来想去,还是用自己对德麟教授为人为文的所感所悟,来表达贺忱,抒发来自内心的祝愿与期待之情。

我与德麟教授相识以来,南北相隔,当面聆教的机会不多,但他的道德文章和长者风度,给我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印象。改革开放以来,他发表在报刊上的文论及他的专著,凡是我知道的都是要读的。最近承赠他的文集,使我得以系统地拜读,获益良多。这部反映德麟教授近60年学术生涯的纪录,透过这些文论使我看到了一位马克思主义理论工作者成长和战斗的足迹,从中学到的不仅是理论的层面,更是对为人做事的升华,使我有幸识荆之感油然而生。当我读他以浓浓的感情回忆、研究老一辈马克思主义哲学家李达同志的文章,很有感触。德麟教授青年时期协助李达同志编写《马克思主义哲学大纲》(后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只出版了这部大纲的上卷《唯物辩证法大纲》),正是由于李达同志的领导和努力,包括德麟教授以后的出色工作,使武汉大学成为我国高等教育中马克思主义哲学教学和研究的一个重镇,为我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研究和人才培养做出了重要贡献。大概也由于有了这一层实际上的师承关系,使我感到在德麟教授身上继承了老一辈马克思主义哲学家的政治的和学术的基因,他的许多优点是值得我们理论工作者学习的,我想这大概也是我们庆贺这位哲学家八十华诞的一个重要原因。

就我作为一个理论工作者的感受来说,德麟教授在学术活动中以下两个优点是非常突出的。一是建立在坚定的、始终不渝的理想信念基础上的深厚的理论修养,这造就了他的学术成就,而这些成就让人看到了真理的力量。如果一个人缺失理想信念,纵然他从事的是马克思主义理论工作,也必然是缺乏激情,应付了事,甚至走向邪路;如果仅有坚定的信念而缺乏必要的理论修养,也难以用真理说服人。我常常从德麟教授的著述和谈吐中,感受到他对党的事业的深切理解和强烈的责任感,对人民群众的热爱和关切之情,我想,这不但是他严于自我要求、不断加强自身修养的力量源泉,也是他善于独立思考,勇于追求真理的精神所在。他的著作之所以能给人以启迪,以智慧,就在于他能够自觉地运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和方法,透彻说理,以理服人。他从不把自己的观点强加于人,而又不能不令人折服。他有着严谨的学风,研究问题不是简单地重复已有的观点,而是能够根据事实作出自己新的判断,提出新的见解。德麟教授是一位待人宽厚的长者,但在真理面前、是非面前,他却不肯含糊,不愿苟同时下颇为流行的所谓宽容一切的做法,总是鲜明地亮出自己的观点,这使他成为一位很能战斗的学者。二是他有着广博的知识准备,为自己的学术活动搭起了广阔的平台。我作为20世纪50年代的大学生有一个切身的感受,当时主要是向苏联学习,比较注重专业知识,而对基础知识有所忽视。事实上,没有广阔的基础知识,没有一定专业所要求的各方面知识的准备,人们是很难达到其所希望的成就和事业的高峰的。这常常成为我们这一代人的一个遗憾。今天的大学生知识结构比起我们那个时候要好得多,但是,一些博士不“博”也仍然是现实存在的一个问题。德麟教授则没有这样的憾事,他旧学深沉,新知锐进,有着良好的知识结构和知识准备,这不但使他从事的哲学专业的成就显得厚重、丰满,而且也扩展了他的活动舞台,在其他一些领域也获得了自己的发言权。正是以上两个显著的优点,在德麟教授身上体现了学者和战士这样两种品格的和谐统一,这是很值得我们特别是青年理论工作者学习的。

德麟教授在学术活动和教育行政工作中都有很多建树,特别是近30年来,是他学术建树的一个辉煌时期。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实践,为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研究和发展提供了一个广阔的舞台,而这个时期又恰逢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处在低潮,东弱西强的形势将持续一个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又使马克思主义面临着严重的挑战。像我们这样年龄的人,经历了社会主义龙腾虎跃的年代,又看到了社会主义低潮时期的各种表演,目睹了许许多多的怪现象,一些过去“左”得可爱的人变成了右得可怕的人,他们纷纷向西方寻找出路,拿自己曾经有过的信仰和追求开刀。这种情形,很有点像当年鲁迅先生说的:“革命被头挂退的事情是很少有的,革命的完结,大概只由于投机者的潜入。也就是内里蛀空。这并非指赤化,任何主义的革命都如此。”当然,这也是马克思主义大有作为、大有用武之地的一个历史时期。德麟教授虽已进入耄耊之年,但以他的聪慧头脑和心理年龄,我们仍然需要他这样的领军人物。写到这里,我不禁想起南宋诗人辛弃疾的万丈豪气:“是男儿,到头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陶铸同志20世纪在中南地区工作时写出了一篇脍炙人口的《松树的风格》,这也是我青年时期喜爱的一篇文章。我喜欢在漫步时凝视松树,它是那样的挺拔、沉稳,面对乱云飞渡、逼人寒气,都表现出从容不迫、傲视人世的神态,针叶青翠,一如既往。在此,我愿借唐人刘长卿的“老鹤无衰貌,寒松有本心”的诗句,祝福我们马克思主义理论战线上的不老松——德麟教授:为了人民的事业,为了莘莘学子,健康长寿!

(作者系北京大学原副校长、资深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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