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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十月革命的肯定和对苏维埃政权的批评

时间:2023-12-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卢森堡是在德国反动政府的监狱中得到俄国十月革命的消息的。她利用一切条件了解十月革命的信息,跟踪探讨布尔什维克在建立苏维埃政权以后所推行的一系列举措。卢森堡认为,俄国十月革命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最重要的事件。众所周知,在列宁领导十月革命的过程中,遭到了以考茨基为代表的第二国际内的机会主义者的抵命反对。

四、对十月革命的肯定和对苏维埃政权的批评

卢森堡是在德国反动政府的监狱中得到俄国十月革命的消息的。她利用一切条件了解十月革命的信息,跟踪探讨布尔什维克在建立苏维埃政权以后所推行的一系列举措。她在狱中撰写了题为“论俄国革命”的长篇论文。这篇论文写完后不久她就出狱,并遇害。这是卢森堡留下的一笔重要的理论遗产。她在这里以马克思的唯物史观为出发点,一方面考察了十月革命爆发的必然性和重要意义,另一方面则对布尔什维克在建立苏维埃政权以后所推行的一系列举措提出了尖锐的批评,特别是针对苏维埃政权就如何建立社会主义民主提出了警示性的见解。尽管这些论述是卢森堡差不多在九十多年前作出的,但是至今人们读起来还是感到如此地具有现实感,如此地给人以深刻的启示。

(一)论十月革命的意义和必然性

卢森堡认为,俄国十月革命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最重要的事件。“俄国的革命达到了巨大的规模,它所产生的影响动摇了一切阶级关系,展示了全部社会问题和经济问题,它按照内在的逻辑的必然性顺理成章地从第一阶段即资产阶级共和国阶段向前推进到各个阶段。”(328)她特别强调,俄国十月革命具有“内在逻辑”的必然性,在俄罗斯自己的国土里“有着深厚的根源”,这只能表明俄罗斯“内部已经完全成熟”了,而不能把“俄罗斯的解放”视为“战争和沙皇制度军事失败的成果”,也就是说,不能视为“德国人手中的德国刺刀”的功劳。

众所周知,在列宁领导十月革命的过程中,遭到了以考茨基为代表的第二国际内的机会主义者的抵命反对。他们反对的主要理论根据是:俄国作为一个经济落后、以农业为主的国家,对于实行社会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还是不成熟的。俄国只适合进行一次资产阶级革命。正如卢森堡所指出的,在这一问题上以考茨基为代表的德国的机会主义者,同以孟什维克为代表的俄国的机会主义者,以及德国的“政府派社会党人”三者的观点完全一致,“三者都认为俄国革命应当停留在推翻沙皇制度的阶段”,“如果俄国革命越出了这一阶段,如果它把无产阶级专政当成了自己的任务”,那么“这完全是俄国工人运动激进一翼即布尔什维克的错误,而革命在进一步发展中发生的一切坏事,使革命遭受的一切混乱,无非是这一致命的错误的结果”。考茨基与他们稍有不同的是,他把这些反对十月革命的观点,当成“马克思主义思考”的成果来推荐,在理论上把此归结为独特的“马克思主义的发展”。卢森堡强调,十月革命的过程是“反对考茨基同政府派社会民主党共同主张的教条主义理论的一个有力证据”(329)。她这样形象地描述考茨基等机会主义者当时的实际情形:“他们死抱住捏造出来的关于俄国革命的资产阶级性质的说法不放,认为目前俄国还没有成熟到进行社会革命,因而拼命坚持同资产阶级自由派联合”。殊不知,他们这样做实际上是“泰然自若和有条不紊地在社会主义上捅上一个接一个的理论破洞”,其最后的结果是“使社会主义成了一个百孔千疮的筛子”。(330)

卢森堡通过考察十月革命的整个过程指出,实际上1917年俄国的实际形势可以归结为如何进行二者择一的问题:是反革命取得胜利还是无产阶级专政,是卡列金还是列宁。正是在这紧要关头布尔什维克创造了不朽的历史功绩,他们从一开始就宣布要实行那种唯一能够挽救民主制和将革命向前推进的策略,并且坚定顽强地把这一策略贯彻到底。“全部权力由工人和农民群众单独掌握,由苏维埃单独掌握——这实际上是使革命摆脱困境的唯一出路,这是用挥剑斩断戈迪安之结的办法使革命走出狭窄的胡同,为它提供不受阻碍地进一步展开的广阔战场。”(331)正因为布尔什维克采取了将革命向前推进的策略,从而它从在革命开始时只是作为在四面八方受到排斥、毁谤和迫害的少数派,在很短的时期内就处于革命的领导地位,并且能把全部的人民群众即城市无产阶级、军队、农民以及民主派中的革命分子、社会革命党的左翼都集合到了自己的旗帜之下。她这样说道:“列宁和同志们在决定性时刻提出了唯一能向前推进的口号即全部权力归无产阶级和农民!他们的坚决态度使他们几乎在一夜之间就从受迫害、受毁谤的‘非法的’少数成为形势的绝对主宰。”(332)

基于上述分析,卢森堡给予以列宁为代表的俄国布尔什维克高度的评价。她这样说道:“列宁的党是俄国唯一在那最初时期就理解革命的真正利益的党,它是革命的向前推进的因素,因此在这一意义上说它是唯一真正实行社会主义政策的党。”(333)“列宁的党是唯一理解一个真正革命党的使命和职责的党,它通过全部权力归无产阶级和农民的口号保证了革命向前的进程。”(334)与布尔什维克形成鲜明对照的是,俄国孟什维克所扮演的是可悲的角色,他们起初在群众中拥有巨大的影响,但在较长的东摇西摆之后,在竭尽全力地反对接受政权和承担责任之后,他们可耻地被人们从历史舞台上扫除出去了。

卢森堡不但通过把列宁领导的布尔什维克与孟什维克加以比较来说明前者的伟大,而且更通过把德国社会民主党的路线放到列宁领导的布尔什维克的崇高事业面前加以审视,来反衬布尔什维克的不朽。她说,布尔什维克通过把革命不断地向前推进,成功地解决了如何争取到“人民的多数”这一重大问题,而这一问题从来就像梦魇一样压在德国社会民主党的胸口。德国社会民主党的“议会痴呆症”已经深入骨髓,它简单地把议会育儿室的平庸真理搬用到革命中来,认为人们必须先取得多数,才能有所作为。但是革命的真正辩证法却把这一鼠目寸光的议会真理颠倒过来了:不是通过多数实行革命策略,而是通过革命策略达到多数。只有一个懂得领导也就是懂得向前推进的党,才能在风暴中争取到追随者。列宁的布尔什维克深谙这一点,所以走向了胜利,而沉醉于“议会痴呆症”的德国社会民主党对此一窍不通,从而只能遭受不断的失败。

卢森堡认为,列宁领导的十月革命,给整个社会主义运动、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留下了宝贵的经验。十月革命证实了任何一次伟大革命,必须遵循下述“革命的生存规律”:它必须非常迅速和坚决地向前猛进,用铁腕克服一切障碍,扩大自己的目标,否则它就会很快地倒退到它的软弱无力的出发点后面,并且被反革命扼杀。在革命中是没有静止状态的,不能原地踏步,不能满足于最初一度达到的目标而进行自我克制。谁想从议会的蛙鼠之战中把这种平庸的真理搬用到革命策略上来,那只会证明,他对于革命的心理、革命的生存规律本身,正像对于全部历史经验一样,都是一窍不通的。卢森堡斩钉截铁地说道:“在任何一次革命中都无法保持‘中庸之道’,革命的自然规律要求迅速作出决断:要么就是火车头沿着历史的上行线全速前进,直到顶点,要么就是它由于本身的重力重新回到出发点时的洼地上去。”(335)

在卢森堡看来,对列宁领导的十月革命对社会主义运动、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意义,怎么评价都不会过高。她说,布尔什维克提出了完整的最彻底的革命纲领作为夺取政权的目标:不是巩固资产阶级民主制,而是建立无产阶级专政以达到社会主义的目的。“他们由此树立了不朽的历史功勋,第一次把社会主义的最终目的宣布为实际政治的当前纲领。”(336)她还这样说道:“一个党在历史的关键时刻在勇气、魄力、革命远见和彻底性方面能做到的事,列宁、托洛茨基及其同志们完全做到了。西方社会民主党缺乏的全部革命荣誉和革命行动能力都在布尔什维克身上体现出来了。他们的十月起义不仅确实挽救了俄国革命,而且也挽救了国际社会主义的荣誉。”(337)

(二)对苏维埃政权的批评

卢森堡高度肯定十月革命的伟大意义,但与此同时却对在十月革命中所建立的苏维埃政权提出了尖锐的批评。她指出:“布尔什维克是英国平等派和法国雅各宾派的历史继承者。但是他们在俄国革命中取得政权后遇到的具体任务比他们的历史先驱者的任务要困难得多。”(338)尽管她对列宁领导的苏维埃政权面临如此前所未有的难题,表示充分的理解和同情,但还是毫不留情地批评了布尔什维克夺取政权后所推行的一系列政策,特别是尖锐地分析了这些政策已经产生和将会产生的严重后果。卢森堡对苏维埃政权的批评主要集中在以下方面:

1.批评苏维埃政权把土地分给农民,从而为以后的社会主义改造设置了障碍

卢森堡指出,苏维埃政权为了达到摧毁大地产和使农民立刻依附于革命政府这两个目的,实施了让农民立即直接夺取和分配土地的政策。作为巩固无产阶级社会主义政府的政治措施,这是一个良好的策略。但殊不知,这是一个弊远大于利的政策。

全部的关键在于,苏维埃政权是社会主义政权,进行经济关系的社会主义改造,特别是对土地关系进行社会主义改造是其必须要做的事。卢森堡这样说道:“一个掌握了政权的社会主义政府无论如何必须做一件事:采取措施来促使后来对土地关系进行社会主义改革的那些前提得到实现,它至少必须避免做妨碍它采取这些措施的一切事情。”(339)而实际上,由农民直接夺取土地,并不是在为以后对土地关系进行社会主义改革提供必要的前提,而是在设置障碍。

那么为什么苏维埃政权把土地直接分配给农民,为其后的社会主义改造设置了障碍呢?卢森堡对此作出了具体论证。她指出,进行经济关系,特别是土地关系的社会主义改造,必须要具备两个方面的基本前提:一是大地产必须高度集中,也就是说,土地要实行国有化,因为只有这样做“才有可能按照互相关联的广阔的社会主义角度来组织农业生产”;二是必须消灭农业和工业分离这一资产阶级社会的特征。她这样说道:“大地产和中等地产的国有化,农业和工业的结合,这是任何社会主义经济改革的两个基本前提。”(340)遗憾的是,列宁和他的同志们在国内和国外斗争的令人头晕目眩的混乱状态下,在四面八方受到敌人和种种阻力的困扰的情况下,竟然提出了“由农民立刻分配土地”的口号。显然这一口号引向了与社会主义改造相反的方向,“它不仅不是社会主义措施,而且切断了通向这种措施的道路,它为按社会主义精神改造土地关系制造了一大堆不可克服的困难”(341)

卢森堡不但在理论上论证了把土地分配给农民是违反社会主义改造原则的,而且以大量事实来说明这一点。她要人们注意在俄罗斯所发生的以下实际情形:在列宁和他的同志们的鼓动下,农民不顾一切地把土地拿过来,这样做的结果简直是突然无秩序地把大地产转变为农民的地产。由此产生的不是社会财产,而是新的私有财产,而且是把大财产分散成中等财产和小财产,把比较进步的大经营分散成在技术上用法老时代的手段劳动的原始的小经营。还不止于此,通过这一措施以及实行这一措施的无秩序的、纯粹任意的方式,农村的财产差别并没有消灭,而是加剧了。农村资产阶级即富农和高利贷者,肯定成了土地革命的主要受益者。“任何一个人无须思索就可以明白,分配土地的结果是,农民内部的社会和经济不平等并没有消除,而只有加深,那里的阶级矛盾激化了。”(342)

卢森堡还特别指出,正是因为苏维埃政权实施了让农民直接占有土地的政策,所以苏维埃政权的反对派的力量空前地强化,最后导致苏维埃政权面临夭折的危险。如果说原先对土地关系的社会主义改造,遭到贵族大地主和资产阶级大地主这一小小阶层,以及很少数富农的农村资产阶级的反抗,而如今,在农民“占有”土地以后,在对农业实行任何的社会主义改造,遭到的敌人仅从人数上来说也是大大地增加了,因为大量有地产的农民也变成了反对派,他们将拼命地保卫自己新获得的财产,反对一切来自社会主义的改造。这样,现在关于农业合作化的问题,也就是俄国整个生产的社会化的问题,已成为城市无产阶级和农民群众之间的对立和斗争的问题。俄国农民自掌握了土地之后,连做梦也没有想到要保卫俄国和把土地交给他们的革命。他们一心想着他们的新财产,听任革命受到敌人攻击,国家瓦解,城市居民挨饿。卢森堡的结论是:“列宁的土地改革给农村的社会主义制造了一个新的强大的敌对的人民阶层,他们的抵抗比贵族大地主的抵抗危险得多,顽强得多。”(343)

2.批评苏维埃政权片面地实行民族自决权,从而把刀子送到了敌人的手里

卢森堡指出,布尔什维克无论在夺取政权的过程中还是在夺取政权以后,都把实施民族自决权提到所有政策的首要地位。以列宁为首的布尔什维克领导人用教条主义的顽强精神一再宣布俄罗斯帝国各民族有权独立决定自己的命运直到同俄罗斯实行国家分离。(344)这是他们在十月革命以后的国内政策的轴心,是布尔什维克在布列斯特—里托夫斯基的整个纲领,是布尔什维克用来反对德帝国主义强力地位的唯一武器。(345)

她认为,布尔什维克在民族问题上的民主主义倾向,与在其他问题上的集中主义路线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他们对于立宪会议、普选权、言论和集会自由,对于人民群众的民主主义基本自由的全部设施,明显地采取十分冷漠的蔑视态度,却把民族自决权当成民主主义的政策的珍宝,为了它,连基本的实事求是的态度也丢掉了。俄国选举立宪会议的人民投票,是根据世界上最民主的选举权并且在一个人民共和国的完全自由的条件下举行的一次人民投票,他们对它却毫无敬佩之念,并且根据十分冷静的批判性考虑,干脆宣布投票结果毫无价值,但是他们在布列斯特却为俄国的异民族就自己的国籍举行“人民投票”而斗争,把这当做任何一种自由和民主的真正保证、人民意志的货真价实的精髓、决定各民族政治命运问题的最高准则。

卢森堡指出:“在任何国家,政治生活中的民主形式实际上关系到社会主义政策的最有价值的,甚至是不可缺少的基础,而著名的‘民族自决权’却无非是空洞的小资产阶级废话和胡说”。(346)尽管卢森堡把推行“民族自决权”视为“小资产阶级的废话和胡说”,但是她还是认为列宁和他的同志们当时这样做情有可原。她这样说道,列宁和他的同志们显然是考虑到,除了以革命和社会主义的名义,给予俄罗斯帝国内部的许多非俄罗斯民族以极端不受限制地支配自己命运的自由,就没有任何更加可靠的手段,可以使它们支持革命的事业,支持社会主义无产阶级的事业。这同布尔什维克对待俄国农民的政策相类似,直接占有贵族土地的口号,应当能满足农民对土地的渴望,从而使他们拥护革命和无产阶级的旗帜。

在卢森堡看来,布尔什维克当时推行“民族自决权”是可以理解的,但实际证明这是完全失败的。他们这样做的结果与他们的初衷相反,“这些‘民族’一个接一个利用刚刚赠送给他们的自由,作为俄国革命的死敌同德国帝国主义联合起来反对俄国革命,并且在德国帝国主义的保护下把反革命的旗帜打到俄国本土来了”(347)。她认为,最后导致这样的结果绝不是偶然的。实际上说到底民族的问题就是阶级的问题,因此必须用阶级的观点来看待这一结果。从表面上看,是那些俄罗斯以外的少数民族在实行“民族自决”政策,而实际上是那些“同本民族无产阶级群众处于极其尖锐矛盾之中的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把‘民族自决权’歪曲成了他们反革命政策的一个工具”(348)。这是问题的症结之所在。“这一民族主义词句的空想的和小资产阶级的性质恰恰就在于,它在阶级社会的残酷现实中,尤其是在矛盾极其尖锐化的时期,干脆变成资产阶级统治的一个手段。”(349)她认为,布尔什维克在民族问题上是吃了大亏的,而“亏”就吃在不了解民族自由的观点完全服从于阶级统治的观点。

她强调,借助于“民族自决”是不可能通向社会主义的,而列宁和他的同志们在这一问题上显然在“玩火”。她指出,即使没有德国的军事占领,如果在边疆各国举行这样的围绕着“民族自决”问题的“人民投票”,那么由于农民群众和广大的还漠不关心的无产者阶层的精神状态,由于小资产阶级的反动倾向以及资产阶级的上千种对投票施加影响的手段,完全有可能到处都得到一种会使布尔什维克很不愉快的结果。“在这种就民族问题进行人民投票的事情上可以说有一个无法违反的规律:或者是这种投票不合统治阶级的胃口,他们就能加以阻止;或者是他们能够用一切大大小小的手段影响选举的结果,这样也就使我们不能通过人民投票的方式实行社会主义。”(350)

卢森堡列举大量事实证明,布尔什维克实施“民族自决”,导致“反革命在边疆各个民族取得了胜利”,使那里的无产阶级“陷于瘫痪并听顺民族资产阶级摆布”。她严厉地批评布尔什维克说:“布尔什维克不是恰恰按照他们一向捍卫的纯粹国际的阶级政策的精神力量把俄国所有地区的革命力量最紧密地团结起来,竭尽全力维护俄罗斯帝国作为革命地区的完整性,把俄国革命范围内一切民族的无产者的一体性和不可分离性当做至高无上的政策原则来反对一切民族主义的分离意图,而是恰恰相反,他们通过‘民族自决权直至实行国家分离’这一大叫大嚷的民族主义废话,给一切边疆国家的资产阶级提供了求之不得的、最漂亮的借口,简直就是为他们的反革命意图提供了旗帜。”(351)“布尔什维克不去警告边疆各国的无产者提防陷入任何一种分离主义的纯粹资产阶级的陷坑,不是在分离主义意向处于萌芽状态时就用铁腕扼杀它,反而用自己的口号使一切边疆国家的群众发生迷惑并且受资产阶级蛊惑宣传的支配。”“布尔什维克通过这一民族主义的要求导致了和准备了俄国本身的瓦解,从而把刀子送到敌人的手里,好让他们用它来扎进俄国革命的心脏。”(352)

3.批评苏维埃政权解散立宪会议,从而堵塞了人民群众的积极的政治生活

卢森堡认为,立宪会议在布尔什维克领导举行十月革命的过程中起了关键性的作用。列宁和他的同志们直到十月革命胜利之前,都强烈地要求召开立宪会议,而正是资产阶级的克伦斯基政府在这件事上的拖延政策,成了布尔什维克谴责它的一个理由,为他们发动进攻提供了口实。她感到大惑不解的是“十月革命本来是应当成为通向这一会议的入口的”,但是列宁在十月革命胜利以后的第一个行动,竟是“解散这个立宪会议”(353)

在她看来,如果当时布尔什维克的领导人基于下述考虑解散立宪会议或许还有点道理:既然立宪会议早在决定性转折点即十月革命之前很久就已选出,并且就其组成来说反映了已经过时的旧状态,而不是新形势,那就自然要得出这样的结论,即他们正是宣布过了时的、也就是说生下来就是死胎的立宪会议已经无效,并且立即举行新的立宪会议的选举!他们不想也不应当把革命的命运托付给一个反映了昨天的克伦斯基的俄国、反映了动摇和同资产阶级联合时期的会议。她这样说道:“那么好吧,只剩下一件事了,立即召开一个从已经更新、已经前进的俄国产生的会议来代替它。”(354)

她非常遗憾地指出,实际情形并非如此。布尔什维克的领导人竟然从原先的立宪会议有缺陷“这一特殊的情况”,得出了这样一个“普遍结论”:“任何由普遍的人民选举产生的人民代议机构在一切革命期间都是无效的。”(355)她认为,布尔什维克领导人在这里否定的是“一般的民主机构的机制”,对此她作出了尖锐的批评。她指出,布尔什维克对“一般的民主机构的机制”的否定,表现出了多少有些公式化的、僵硬的观点。按照布尔什维克领导人的说法,任何一个由选举产生的会议,永远只反映它的选民正好在他们走向票箱的那一时刻的精神状态、政治成熟程度和情绪,“民主机构总只是选举日的群众的映象”。而实际上,“已经当选的人同选民之间的任何活生生的精神关系,二者之间的持续的交互影响”,就这样被布尔什维克领导人否认掉了。她指出:“这同全部历史经验有多大的矛盾啊!历史经验告诉我们的却与此相反。人民情绪的活的流体始终包围着代议机构,渗透它们,指引它们。”(356)

卢森堡这样严厉地责问布尔什维克领导人:群众的情绪和政治成熟性对当选的机构施加的这种始终生机勃勃的影响,难道恰恰会在一次革命中,由于党派标志和竞选名单仍是僵死的老一套就失去效力吗?恰恰相反!恰恰是革命通过它的火热激情创造了稀薄的、振动着的、敏感的政治空气。在这种空气中,人民情绪的波浪、人民生活的脉搏,立刻就以极其奇妙的方式对代议机构发生作用。一切革命的最初阶段的那些著名的、动人心魄的场面,恰恰总是以此为基础的,那时,老的反动的或极端温和的、在旧制度下根据有限的选举权选出的议会,突然变成了革命的英勇代言人,成了冲锋陷阵的人。她认为,这种“民主机构”即使再笨重,也会有生机勃勃的群众运动对它施加压力,从而纠正它的错误。布尔什维克领导人把它一脚踢开,无论如何是错误的。她说,“任何民主机构都有它的局限性和缺陷,这恐怕是人类设立的一切机构都有的”,“只不过托洛茨基和列宁找到的纠正办法即取消一切民主制却比这一办法应当制止的坏事更坏,因为它堵塞了唯一能够纠正社会机构的一切天生缺陷的那一生机勃勃的源泉本身,这就是最广大人民群众的积极的、不受限制的、朝气蓬勃的政治生活”(357)

4.批评苏维埃政权推行空想的普选权,从而使之成了一种缺乏生命力的临时凑合的“一纸空文”

卢森堡指出,从布尔什维克的领导人列宁和托洛茨基等人,对民主机构的批判中可以看出,他们原则上否定根据普遍选举产生的人民代议机构,只想依靠苏维埃。但是苏维埃政权建立以后,又明文规定要推行普选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卢森堡对此作出了详尽的剖析。她一针见血地指出,实际上苏维埃政权推行普选权只是“一种理论产物”,“可以说是纸上谈兵”,人们根本不知道这一选举权曾经以某种方式实行过,“人们对于根据它而选出的某种人民代表机构的事毫无所知”,这只是“布尔什维克的专政理论的一个十分值得注意的产物”(358)。她强调,苏维埃政权实际上已经“把选举权描述为一种空想的、脱离社会现实的幻想的产物”,而这是“荒谬的”。(359)

在她看来,列宁所说的下述一句话表述了苏维埃政权所说的普选权的要旨:“只给予那些靠自己的劳动为生的人以选举权,而拒绝给予一切其他人。”(360)她指出,对于任何一种选举权,正像一般来说对于任何一种政治权利一样,不应当按照某种抽象“正义性”或者类似的资产阶级民主废话的公式来衡量,而是应当按照它所适应的社会和经济关系来衡量。也就是说,实际上这样的选举权只有在一个经济上有能力使一切愿意劳动的人,可以依靠自己劳动获得充裕的、文明的生活里才有意义。全部的关键在于,当时的苏维埃俄国不具备这样的条件。当时的实际情形是,苏维埃俄国必须在与世界市场隔绝、最重要的原料来源被切断的情况下,同巨大的困难作斗争,它的经济生活普遍遭到惊人的破坏,生产关系由于在农业、工业和商业中改变财产关系而发生急剧的变革。有无数的人往往突然地被赶出家园,脱离自己的生活常规,客观上没有任何可能在经济机构中以任何方式使用自己的劳动力。“在这种情况下,一种把普遍的劳动义务当做经济前提的政治选举权是完全无法理解的措施。”(361)本来是只想使剥削者丧失政治权利,而最后结果是“使小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广大的并且愈来愈多的阶层丧失权利,对于这些人,经济机构是没有任何办法要求他们履行劳动义务的”(362)。后来由于遭到了中间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反抗,被剥夺权利的阶层的范围越来越扩大,对此,卢森堡这样说道:“如果用一种选举权宣布普遍剥夺广大的社会阶层的权利,在政治上把他们置于社会之外,而在经济上却没有能力在这一社会本身的范围内为他们提供位置,而这种剥夺权利的做法并不是为一个具体目的而采取的具体措施,而是作为普遍的规定持久发生影响的,那么这就不是专政所必需的,而是一种缺乏生命力的临时凑合的做法。”(363)

5.批评苏维埃政权取消出版自由、结社和集会的权利,从而引起公共生活的野蛮化

卢森堡指出,由于苏维埃政权在推行选举权时强调的是只给劳动人民选举权,从而他们就在“剥夺剥削者的政治权利”的名义下取消出版自由、结社和集会的权利。给予劳动人民的政治权利没有认真地去做,而取消“非劳动人民”的政治权利倒不折不扣地去做了。她抨击说:“没有自由的、不受限制的报刊,没有不受阻碍的结社和集会活动,广大人民群众的统治恰恰是完全不能设想的,这是一个彰明较著、无可辩驳的事实。”(364)

列宁曾经说过,资产阶级国家是镇压工人阶级的工具,而社会主义国家是镇压资产阶级的工具。社会主义国家在某种程度上说,只不过是颠倒过来的资产阶级国家。卢森堡不同意列宁的这一观点,她说:“这一简单化了的观点忽略了最本质的东西:资产阶级的阶级统治不需要对全体人民群众进行政治训练和教育,无论如何不会超过某种有限的程度。对于无产阶级专政来说,这种训练和教育却是生存的要素,是空气,没有它无产阶级专政就不能存在。”(365)她认为,苏维埃政权取消出版自由、结社和集会的自由的第一个后果,就是不可能有效地对广大人民群众进行政治训练和教育。

苏维埃政权之所以不需要出版、结社和集会的自由,是由于抱有这样一个偏见,即“按照列宁和托洛茨基的精神,专政理论有一个没有说出来的前提:社会主义革命是革命政党口袋里已有现成处方的一件事,只需要努力去实现就行了”(366)。对此卢森堡毫不含糊地指出:事情并非如此。她强调,社会主义作为一种经济的、社会的和法律的体系,它的实际实现绝不是一些只需要加以运用的现成处方的总和,而是十分模糊的未来的事情。她还指出,社会主义的这种模糊性并不是社会主义的缺点,而恰恰是科学社会主义比空想社会主义优越的地方。她对社会主义特征作出精辟的论述:

社会主义的社会制度只应当而且只能是一个历史产物,它是在它自己的经验的学校中,在它得到实现的那一时刻,从活的历史发展中产生的;历史归根到底是有机自然界的一个部分。它同有机自然界完全一样,有一个好习惯,总是在产生实际的社会需要的同时也产生满足这一需要的手段,在提出任务的同时也提出解决的办法。但是既然如此,那么社会主义显然就其本性来说就是不能钦定的,不能通过敕令来引起的了。它需要一系列针对财产等等的强制措施作为前提。消极的东西,即废除,是可以用命令实行的;积极的东西,即建设,却不行。这是处女地。问题上千。只有经验才能纠正错误并且开辟新的道路。只有不受拘束的汹涌澎湃的生活才使人想出上千的新形式、即兴而来的主意,保持创造力,自己纠正一切错误。自由受到了限制,国家的公共生活就是枯燥的,贫乏的,公式化的,没有成效的,这正是因为它通过取消民主而堵塞了一切精神财富和进步的生动活泼的泉源。……全体人民群众必须参加国家的公共生活。否则社会主义将是十几个知识分子从办公室下令实行的,钦定的。(367)

卢森堡在这里讲得十分清楚,社会主义没有现成的模式,按其本性是“不能钦定的”,它需要广大人民群众的积极参与,而苏维埃政权取消民主的另一个直接后果就是,堵塞了一切精神财富和进步的生动活泼的泉源。

卢森堡指出,苏维埃政权取消民主还有一个后果就是“腐化的不可避免”。她强调,对于“社会主义的实践要求实施严格的群众监督”这一点,没有人比列宁知道得更清楚,也没有人像他那样坚持不懈地反复强调。列宁清清楚楚地告诉人们,社会主义的实践要求在几个世纪以来在资产阶级的阶级统治下,已退化了的群众在精神上彻底转变,具有主人翁意识的群众会对行政官员实施严格的监督,促使他们忠诚地履行作为群众的公仆的角色。她这样说道:“绝对公开的监督是必不可少的。否则交换经验只限于新政府的官员的排他的圈子之内。腐化不可避免。”(368)卢森堡在这里表述了一个非常深刻的思想,这就是:当失去绝对公开的群众监督,所有的“交换活动”只限于在政府官员的这个小圈子进行,而这个小圈子又是完全排他的,那么腐败则不可避免。遍及苏联的腐败现象都是由于缺少群众监督所造成的。卢森堡遗憾地指出,尽管列宁看到了这一点,但列宁并没有采取相应的措施加以实施,相反还采用了与其宗旨相违背的手段,如工厂监工的独裁暴力、严酷的处罚、恐怖的统治,这一切无不是与调动群众的积极性以监督政府官员的宗旨相违背。她说:“达到再生的唯一途径:公共生活本身的学校,不受限制的、最广泛的民主,公开舆论。”(369)

卢森堡认为,苏维埃政权取消民主的最终结果就是引起公共生活的野蛮化。她对没有民主的苏联公共生活的实际状况进行了描述:

列宁和托洛茨基用苏维埃代替了根据普选产生的代议机构,认为苏维埃是劳动群众的唯一真正的代表。但是随着政治生活在全国受到压制,苏维埃的生活也一定会日益陷于瘫痪。没有普选,没有不受限制的出版和集会的自由,没自由的意见交锋,任何公共机构的生命就要逐渐灭绝,就成为没有灵魂的生活,只有官僚仍是其中唯一的活动因素。公共生活逐渐沉寂,几十个具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和无边无际的理想主义的党的领导人指挥着和统治着,在他们中间实际上是十几个杰出人物在领导,还有一批工人中的精华不时被召集来开会,聆听领袖的演说并为之鼓掌,一致同意提出来的决议,由此可见,这根本是一种小集团统治——这固然是一种专政,但不是无产阶级专政,而是一小撮政治家的专政,就是说,纯粹资产阶级意义上的专政,雅各宾派统治意义上的专政……不仅如此,这种情况一定会引起公共生活的野蛮化:暗杀、枪决人质等等。这是一条极其强大的客观的规律,任何党派都摆脱不了它。(370)

卢森堡在这里强调的是,一旦取消了民主必然会引起公共生活的野蛮化,这是一条“极其强大的客观规律”,任何党派都不可能摆脱。

6.批评苏维埃政权把民主与专政对立起来,从而远离了社会主义

卢森堡认为,在民主与专政的关系问题上列宁实际上犯了同考茨基同样的错误,这就是都把专政与民主对立起来。“是民主还是专政”既是以列宁为首的布尔什维克,也是以考茨基为首的德国修正主义的提法。考茨基决心维护民主,而且是资产阶级民主,因为他正是把资产阶级民主看成社会主义变革的替代品。相反,列宁和托洛茨基决心维护专政而反对民主,从而维护一小撮人的专政,也就是资产阶级专政。他们各自从自己的立场出发,强调民主与专政中的一端。她这样说道:

这是对立的两极,二者同样都距离真正的社会主义政治很远。如果无产阶级掌握了政权,它永远不能按照考茨基的善意的劝告,在“国家不成熟”的借口下放弃社会主义革命而仅仅献身于民主,他们这样做就不可能不是背叛自己,背叛国际,背叛革命。他们恰恰应当并且必须立即劲头十足地、不屈不挠地、毫无顾忌地采取社会主义措施,也就是实行专政,但这是阶级的专政,不是一个党或一个集团的专政,这就是说,最大限度公开地、由人民群众最积极地、不受阻碍地参加的、实行不受限制的民主的阶级专政。(371)

卢森堡注意到,苏维埃政权是在反对“资产阶级形式民主”的借口下从根本上取消民主的。对于这一点她作出了透彻的分析。她指出,我们从来不是形式民主的偶像崇拜者,也就是说,我们始终把资产阶级民主制的社会内核同它的政治形式区别开来,我们始终揭露形式上的平等和自由的甜蜜外壳所掩盖着的社会不平等和不自由的酸涩内核,但我们这样做,并不是为了抛弃这个外壳,而是为了激励工人阶级,叫他们不要满足于外壳,却去夺取政权,以便用新的社会内容去充实这一外壳。无产阶级一旦取得了政权,它就应当创造社会主义民主制去代替资产阶级民主制,而不是取消一切民主制,这是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在阐明了对“形式民主”的这一基本看法之后,她在这里又特别强调,“社会主义民主制并不是在乐土中才开始的,那时社会主义经济的基础已经创造出来,社会主义民主制将作为现成的圣诞礼物送给曾在这一期间忠实支持了一小撮社会主义独裁者的恭顺的人民”,“社会主义民主制是与废除阶级统治和建设社会主义同时开始的。它在社会主义政党夺取政权的那一时刻就开始了”。(372)

卢森堡承认无产阶级所建立的自己的政权,应是“无产阶级专政”,但她强调指出:

这一专政是在于运用民主的形式,而不是在于取消民主,是在于有力地、坚决地侵犯资产阶级社会的既得权利和经济关系,没有这种侵犯,社会主义革命就不能实现。但是这一专政必须是阶级的事业,而不是极少数领导人以阶级的名义实行的事业,这就是说,它必须处处来自群众的积极参与,处于群众的直接影响下,接受全体公众的监督,从人民群众日益发达的政治教育中产生出来。(373)

尽管卢森堡对苏维埃政权把民主与专政对立起来,以反对“形式民主”为借口从根本上取消民主提出了尖锐的批评,但她还是对以列宁为首的布尔什维克在当时这样做表示充分的理解。她说:“俄国发生的一切都是可以理解的,是因果之链中的一个不可避免的环节。”(374)在布尔什维克受到世界大战、德国占领和一切与此相关的异常困难的可怕压力的情况下,还期待列宁和他的同志们“用魔法召唤最美好的民主制、最标准的无产阶级专政和繁荣的社会主义经济”,那是“对他们提出超人的要求”。“他们通过自己坚决的革命态度,模范的行动毅力,不可动摇的忠诚,确实为国际社会主义充分作了他们在如此严重困难的条件下所能作出的贡献。”(375)在她看来,问题在于布尔什维克把他们在特殊的形势下所做的这一切,当做一种普遍的真理加以推广。“他们把被迫采取的行动当做自愿做的好事,后来把他们被这些致命条件所迫而采取的策略的一切部分都从理论上确定下来并且打算把它当做社会主义策略的样板推荐给国际无产阶级,要他们加以模仿,从这时危险就开始了。”(376)当他们打算把在俄国由于困难和压力而造成的一切谬误统统当做新的认识搬进国际社会主义的武器库时,他们也给国际社会主义帮了倒忙。她认为,“布尔什维克完全没有必要地给自己造成伤害,把自己真正的、无可反驳的历史功绩掩盖在被迫犯下的过失之下”(377)。与此同时,她又强调,布尔什维克在无产阶级取得政权以后在民主与专政关系上所产生的这些错误认识,实际上在俄国范围内是得不到解决的,而只能在“国际规模上”才能得到解决。“从这一意义上说,未来是到处都属于‘布尔什维克’的。”(378)

卢森堡上述六个方面对苏维埃政权的批评,除了第一点之外都是围绕着民主问题展开的。她实际上在当时就已预见到,对无产阶级已经夺取政权的社会主义国家来说,如何正确处理民主与专政的关系问题,如何正确对待资产阶级的“形式民主”,如何有效地实施社会主义民主,是生死攸关的问题。尽管她的这些论述是在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刚刚诞生之时作出的,但是在九十多年以后的今天,当我们联系这九十多年的现实社会主义运动的风风雨雨,重读卢森堡的这些论述之时,竟然感到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切合现实,犹如卢森堡并没有牺牲,而是伴随社会主义的实践与全世界的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一路走过来,在总结九十多年的现实社会主义运动以后才讲出这些话的。

【注释】

(1)《列宁选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页。

(2)伯恩斯坦:《给奥古斯特·倍倍尔的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94页。

(3)伯恩斯坦:《给奥古斯特·倍倍尔的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94页。

(4)伯恩斯坦:《空想主义和折衷主义》,《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20页。

(5)《列宁选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494页。

(6)伯恩斯坦:《崩溃论和殖民政策》,《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58页。

(7)伯恩斯坦:《崩溃论和殖民政策》,《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59页。

(8)同上,第57页。

(9)同上,第58页。

(10)伯恩斯坦:《崩溃论和殖民政策》,《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56~57页。

(11)同上,第63页。

(12)同上,第64页。

(13)同上,第64页。

(14)同上,第65页。

(15)《资本论》(第三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554页注。

(16)伯恩斯坦:《崩溃论和殖民政策》,《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65页。

(17)同上,第66~67页。

(18)同上,第68页。

(19)伯恩斯坦:《崩溃论和殖民政策》,《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68页。

(20)伯恩斯坦:《崩溃论和殖民政策》,《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68页。

(21)伯恩斯坦:《崩溃论和殖民政策》,《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68页。

(22)同上,第69页。

(23)同上,第67页。

(24)同上,第68页。

(25)伯恩斯坦:《崩溃论和殖民政策》,《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67~68页。

(26)伯恩斯坦:《空想主义和折衷主义》,《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6页。

(27)伯恩斯坦:《崩溃论和殖民政策》,《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68页。

(28)伯恩斯坦:《空想主义和折衷主义》,《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6页。

(29)伯恩斯坦:《空想主义和折衷主义》,《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6页。

(30)伯恩斯坦:《空想主义和折衷主义》,《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6页。

(31)伯恩斯坦:《空想主义和折衷主义》,《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6页。

(32)同上,第17页。

(33)伯恩斯坦:《空想主义和折衷主义》,《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9页。

(34)同上,第17页。

(35)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现实因素和空论因素》,《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75页。

(36)同上,第76页。

(37)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现实因素和空论因素》,《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76页。

(38)同上,第79页。

(39)同上,第80页。

(40)同上,第79页。

(41)同上,第80页。

(42)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现实因素和空论因素》,《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82页。

(43)同上,第88页。

(44)同上,第73页。

(45)同上,第73页。

(46)伯恩斯坦:《崩溃论和殖民政策》,《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68页。

(47)伯恩斯坦:《给奥古斯特·倍倍尔的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94页。

(48)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现实因素和空论因素》,《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72页。

(49)伯恩斯坦:《给奥古斯特·倍倍尔的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94~95页。

(50)伯恩斯坦:《给奥古斯特·倍倍尔的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96页。

(51)伯恩斯坦:《崩溃论和殖民政策》,《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64页。

(52)伯恩斯坦:《给奥古斯特·倍倍尔的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96页。

(53)《资本论》(第三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554页注。

(54)伯恩斯坦:《给奥古斯特·倍倍尔的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96页。

(55)伯恩斯坦:《给奥古斯特·倍尔的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96页。

(56)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现实因素和空论因素》,《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72页。

(57)同上,第74页。

(58)同上,第73页。

(59)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06页。

(60)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06页。

(61)同上,第101页。

(62)同上,第141页。

(63)同上,第141页。

(64)同上,第142页。

(65)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43页。

(66)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43页。

(6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697页。

(68)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43页。

(69)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47页。

(70)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47页。

(71)同上,第150页。

(72)同上,第146页。

(73)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57页。

(74)同上,第158页。

(75)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59~160页。

(76)同上,第162页。

(77)同上,第162页。

(78)同上,第163~164页。

(79)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62页。

(80)卢卡奇:《历史与阶级意识》,杜章智、任立、燕宏远译,商务印书馆,1992年,第52页。

(81)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75页。

(82)同上,第176页。

(83)同上,第176页。

(84)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78~179页。

(85)同上,第177页。

(86)同上,第181~182页。

(87)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83~184页。

(88)同上,第183页。

(89)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185页。

(90)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185页。

(91)《资本论》(第三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554页注。

(92)《资本论》(第三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554页注。

(93)《资本论》(第三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554页注。

(94)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211页。

(95)同上,第212页。

(96)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213页。

(97)同上,第215页。

(98)同上,第216页。

(99)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319页。

(100)同上,第320页。

(101)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330页。

(102)同上,第331页。

(103)同上,第331页。

(104)同上,第332页。

(105)同上,第332页。

(106)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332页。

(107)同上,第332、334页。

(108)同上,第334页。

(109)同上,第318、319页。

(110)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319页。

(111)同上,第324页。

(112)同上,第325页。

(113)同上,第325页。

(114)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54页。

(115)同上,第155页。

(116)同上,第166页。

(117)同上,第166页。

(118)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68页。

(119)同上,第169页。

(120)参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388页。

(121)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74页。

(122)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74页。

(123)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74页。

(124)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39页。

(125)同上,第140页。

(126)伯恩斯坦:《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伯恩斯坦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55~156页。

(127)同上,第156页。

(128)同上,第335页。

(129)同上,第335页。

(130)同上,第336页。

(131)让·饶勒斯:《唯心史观和唯物史观》,《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47页。

(132)同上,第52~53页。

(133)同上,第55页。

(134)让·饶勒斯:《唯心史观和唯物史观》,《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56页。

(135)同上,第58页。

(136)保尔·拉法格:《唯心史观和唯物史观》,参见《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79页。

(137)让·饶勒斯:《德国社会主义的起源》,《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2~3页。

(138)让·饶勒斯:《德国社会主义的起源》,《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2页。

(139)让·饶勒斯:《德国社会主义的起源》,《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2页。

(140)同上,第14页。

(141)同上,第14页。

(142)让·饶勒斯:《德国社会主义的起源》,《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21页。

(143)同上,第24页。

(144)同上,第3页。

(145)让·饶勒斯:《德国社会主义的起源》,《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31页。

(146)让·饶勒斯:《德国社会主义的起源》,《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31页。

(147)让·饶勒斯:《伯恩斯坦和社会主义方法的进化》,《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42页。

(148)让·饶勒斯:《伯恩斯坦和社会主义方法的进化》,《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42页。

(149)当今的时代人们会看到让·饶勒斯的这种手法已比比皆是。一些人明明在宣扬一种与马克思南辕北辙的观点,但却偏偏首先要“制造”出一个与自己的观点相同的“马克思”来,再在此基础上“顺理成章地”把自己的观点说成是与马克思完全一致的。

(150)让·饶勒斯:《伯恩斯坦和社会主义方法的进化》,《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45页。

(151)让·饶勒斯:《伯恩斯坦和社会主义方法的进化》,《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45页。

(152)同上,第146页。

(153)同上,第146页。

(154)同上,第146页。

(155)同上,第147页。

(156)让·饶勒斯:《伯恩斯坦和社会主义方法的进化》,《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51页。

(157)同上,第151~152页。

(158)让·饶勒斯:《伯恩斯坦和社会主义方法的进化》,《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52页。

(159)让·饶勒斯:《社会主义和自由》,《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11页。

(160)同上,第114页。

(161)同上,第114页。

(162)同上,第115页。

(163)让·饶勒斯:《社会主义和自由》,《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16页。

(164)同上,第124、125页。

(165)让·饶勒斯:《社会主义原则》,《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08页。

(166)让·饶勒斯:《两种方法》,《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76页。

(167)同上,第177页。

(168)让·饶勒斯:《两种方法》,《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77~178页。

(169)同上,第179页。

(170)同上,第184页。

(171)让·饶勒斯:《社会主义原则》,《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08页。

(172)让·饶勒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饶勒斯文选》,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208页。

(173)同上,第208~209页。

(174)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国际共运研究室编:《德国社会民主党关于伯恩斯坦问题的争论》,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1年,第183页。

(175)转引自N.C.纳尔茨基等:《十九世纪的马克思主义哲学》,金顺福、贾泽林等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7年,第242页。

(176)转引自N.C.纳尔茨基等:《十九世纪的马克思主义哲学》,金顺福、贾泽林等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7年,第242页。

(177)同上,第243页。

(178)转引自N.C.纳尔茨基等:《十九世纪的马克思主义哲学》,金顺福、贾泽林等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7年,第244页。

(179)转引自庄福龄:《马克思主义史》,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262页。

(180)卡尔·考茨基:《疑问的社会主义对抗科学的社会主义》,《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75页。

(181)卡尔·考茨基:《疑问的社会主义对抗科学的社会主义》,《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76页。

(182)同上,第80~81页。

(183)同上,第82页。

(184)卡尔·考茨基:《疑问的社会主义对抗科学的社会主义》,《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82页。

(185)卡尔·考茨基:《疑问的社会主义对抗科学的社会主义》,《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82页。

(186)同上,第84页。

(187)卡尔·考茨基:《疑问的社会主义对抗科学的社会主义》,《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85页。

(188)同上,第86页。

(189)转引自柯尔施:《马克思主义和哲学》,王南湜、荣新海等译,重庆出版社,1989年,第3页注6(因为版本不同,作者译名与文中不同)。

(190)转引自余源培主编:《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理论与历史》,复旦大学出版社,2000年,第254页。

(191)卡尔·考茨基:《疑问的社会主义对抗科学的社会主义》,《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86页。

(192)同上,第81页。

(193)卡尔·考茨基:《疑问的社会主义对抗科学的社会主义》,《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85页。

(194)转引自柯尔施:《马克思主义和哲学》,王南湜、荣新海等译,重庆出版社,1989年,第63页。

(195)柯尔施:《马克思主义和哲学》,王南湜、荣新海等译,重庆出版社,1989年,第63页。

(196)转引自柯尔施:《马克思主义和哲学》,王南湜、荣新海等译,重庆出版社,1989年,第68~69页注12。

(197)卡尔·考茨基:《社会革命》,《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10页。

(198)卡尔·考茨基:《取得政权的道路》,《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98页。

(199)卡尔·考茨基:《取得政权的道路》,《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98页。

(200)卡尔·考茨基:《取得政权的道路》,《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220页。

(201)同上,第225页。

(202)卡尔·考茨基:《帝国主义》,《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310页。

(203)卡尔·考茨基:《帝国主义战争》,《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315页。

(204)卡尔·考茨基:《帝国主义》,《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296页。

(205)同上,第307页。

(206)同上,第308页。

(207)卡尔·考茨基:《帝国主义战争》,《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312页。

(208)同上,第315页。

(209)卡尔·考茨基:《帝国主义战争》,《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321页。

(210)卡尔·考茨基:《帝国主义》,《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309页。

(211)卡尔·考茨基:《帝国主义战争》,《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322页。

(212)卡尔·考茨基:《帝国主义战争》,《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312页。

(213)同上,第320页。

(214)同上,第314页。

(215)同上,第314页。

(216)《列宁选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654页。

(217)卡尔·考茨基:《无产阶级专政》,《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323页。

(218)同上,第324~325页。

(219)同上,第325页。

(220)卡尔·考茨基:《无产阶级专政》,《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326页。

(221)同上,第326~351页。

(222)同上,第327页。

(223)同上,第345页。

(224)同上,第349页。

(225)同上,第346页。

(22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314页。

(227)卡尔·考茨基:《无产阶级专政》,《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346页。

(228)同上,第347页。

(229)同上,第347~348页。

(230)《列宁选集》(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600页。

(231)同上,第593~594页。

(232)卡尔·考茨基:《社会民主主义对抗共产主义》,《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427~428页。

(233)同上,第446页。

(234)卡尔·考茨基:《社会民主主义对抗共产主义》,《考茨基文选》,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452页。

(235)罗莎·卢森堡:《社会改良还是革命?》,《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71页。

(236)罗莎·卢森堡:《社会改良还是革命?》,《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72页。

(237)罗莎·卢森堡:《社会改良还是革命?》,《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72页。

(238)罗莎·卢森堡:《社会改良还是革命?》,《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72页。

(239)同上,第73页。

(240)罗莎·卢森堡:《社会改良还是革命?》,《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76页。

(241)罗莎·卢森堡:《社会改良还是革命?》,《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76页。

(242)同上,第75~76页。

(243)罗莎·卢森堡:《社会改良还是革命?》,《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77页。

(244)同上,第78页。

(245)即把资本主义视为能“适应”新形势的“工具”。——引者注

(246)罗莎·卢森堡:《社会改良还是革命?》,《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79页。

(247)同上,第80页。

(248)罗莎·卢森堡:《社会改良还是革命?》,《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81页。

(249)罗莎·卢森堡:《社会改良还是革命?》,《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81页。

(250)同上,第84页。

(251)罗莎·卢森堡:《社会改良还是革命?》,《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89页。

(252)罗莎·卢森堡:《社会改良还是革命?》,《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89页。

(253)罗莎·卢森堡:《社会改良还是革命?》,《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91页。

(254)同上,第94页。

(255)同上,第96页。

(256)罗莎·卢森堡:《社会改良还是革命?》,《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97页。

(257)同上,第100页。

(258)同上,第100~101页。

(259)同上,第101页。

(260)罗莎·卢森堡:《社会改良还是革命?》,《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104页。

(261)同上,第105页。

(262)同上,第105页。

(263)同上,第106页。

(264)同上,第110页。

(265)罗莎·卢森堡:《社会改良还是革命?》,《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117页。

(266)同上,第118页。

(267)同上,第138页。

(268)罗莎·卢森堡:《社会改良还是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106页。

(269)同上,第118页。

(270)罗莎·卢森堡:《疲劳还是斗争?》,《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225页。

(271)同上,第267页。

(272)同上,第225页。

(273)同上,第226页。

(274)转引自罗莎·卢森堡:《疲劳还是斗争?》,《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226~227页。

(275)罗莎·卢森堡:《疲劳还是斗争?》,《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228页。

(276)罗莎·卢森堡:《疲劳还是斗争?》,《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229~230页。

(277)同上,第230页。

(278)同上,第258页。

(279)同上,第266页。

(280)同上,第270页。

(281)罗莎·卢森堡:《疲劳还是斗争?》,《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272页。

(282)同上,第232页。

(283)罗莎·卢森堡:《理论和实践》,《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279页。

(284)同上,第286页。

(285)罗莎·卢森堡:《社会民主党的危机》,《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416页。

(286)同上,第422页。

(287)同上,第377、437~438页。

(288)罗莎·卢森堡:《社会民主党的危机》,《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439页。

(289)转引自罗莎·卢森堡:《社会民主党的危机》,《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446页。

(290)罗莎·卢森堡:《社会民主党的危机》,《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441页。

(291)同上,第441~442页。

(292)同上,第445页。

(293)罗莎·卢森堡:《社会民主党的危机》,《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386页。

(294)同上,第398页。

(295)罗莎·卢森堡:《卡尔·马克思》,《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478页。

(296)同上,第479页。

(297)同上,第479页。

(298)罗莎·卢森堡:《卡尔·马克思》,《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479~480页。

(299)同上,第480页。

(300)同上,第481页。

(301)同上,第483页。

(302)罗莎·卢森堡:《卡尔·马克思》,《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483页。

(303)同上,第486页。

(304)同上,第486页。

(305)罗莎·卢森堡:《卡尔·马克思》,《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486页。

(306)同上,第487页。

(307)罗莎·卢森堡:《马克思主义的停滞和进步》,《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471页。

(308)罗莎·卢森堡:《马克思主义的停滞和进步》,《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472页。

(309)罗莎·卢森堡:《马克思主义的停滞和进步》,《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472页。

(310)罗莎·卢森堡:《马克思主义的停滞和进步》,《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473页。

(311)同上,第474页。

(312)罗莎·卢森堡:《马克思主义的停滞和进步》,《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475页。

(313)同上,第476页。

(314)同上,第476页。

(315)同上,第476~477页。

(316)罗莎·卢森堡:《马克思主义的停滞和进步》,《卢森堡文选》(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476页。

(317)罗莎·卢森堡:《资本积累论》,彭坐舜、吴纪先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9年,第376页。

(318)罗莎·卢森堡:《资本积累论》,彭坐舜、吴纪先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9年,第376页。

(319)卢卡奇:《历史与阶级意识》,杜章智、任立、燕宏远译,商务印书馆,1992年,第88页。

(320)同上,第83页。

(321)罗莎·卢森堡:《资本积累论》,彭坐舜、吴纪先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9年,第376页。

(322)同上,第1页。

(323)罗莎·卢森堡:《资本积累论》,彭坐舜、吴纪先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9年,第289页。

(324)同上,第257页。

(325)卢卡奇:《历史与阶级意识》,杜章智、任立、燕宏远译,商务印书馆,1992年,第81页。

(326)卢卡奇:《历史与阶级意识》,杜章智、任立、燕宏远译,商务印书馆,1992年,第81页。

(327)同上,第82页。

(328)罗莎·卢森堡:《论俄国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474页。

(329)罗莎·卢森堡:《论俄国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475页。

(330)同上,第479页。

(331)同上,第480页。

(332)罗莎·卢森堡:《论俄国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483页。

(333)同上,第480页。

(334)同上,第482页。

(335)罗莎·卢森堡:《论俄国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482页。

(336)同上,第483页。

(337)同上,第483页。

(338)同上,第483页。

(339)罗莎·卢森堡:《论俄国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485页。

(340)同上,第484页。

(341)罗莎·卢森堡:《论俄国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485页。

(342)罗莎·卢森堡:《论俄国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486页。

(343)同上,第487页。

(344)同上,第487页。

(345)同上,第488页。

(346)罗莎·卢森堡:《论俄国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488页。

(347)同上,第489页。

(348)同上,第489页。

(349)同上,第489页。

(350)罗莎·卢森堡:《论俄国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490页。

(351)同上,第491页。

(352)同上,第492页。

(353)罗莎·卢森堡:《论俄国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494页。

(354)同上,第495页。

(355)同上,第495页。

(356)同上,第496页。

(357)罗莎·卢森堡:《论俄国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497页。

(358)同上,第498页。

(359)同上,第498页。

(360)同上,第498页。

(361)罗莎·卢森堡:《论俄国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498页。

(362)罗莎·卢森堡:《论俄国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498页。

(363)同上,第499页。

(364)同上,第500页。

(365)同上,第500页。

(366)罗莎·卢森堡:《论俄国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501页。

(367)同上,第501~502页。

(368)罗莎·卢森堡:《论俄国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502页。

(369)罗莎·卢森堡:《论俄国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502页。

(370)罗莎·卢森堡:《论俄国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503~504页。

(371)同上,第504页。

(372)罗莎·卢森堡:《论俄国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505页。

(373)罗莎·卢森堡:《论俄国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505页。

(374)同上,第506页。

(375)同上,第506页。

(376)罗莎·卢森堡:《论俄国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506页。

(377)罗莎·卢森堡:《论俄国革命》,《卢森堡文选》(下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506页。

(378)同上,第50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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