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学习型党组织建设是中国共产党保持先进性的重要标志

赖功欧

内容提要：建设学习型党组织固然是保持党的先进性的迫切要求，然而只有最终成功地建构了党的各个层次的学习型组织，才能成为中国共产党保持先进性的标志之一。学习意识的树立无疑是个体与政党长期保持先进性的一个带有根本性的前提性条件。意识必成为共识，才能助推学习制度的真正确立；先进性标志离不开学习制度的建构与学习型组织的建设。离开现代意义上的组织化学习，任何学习都谈不上成功的学习型组织；而提出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是对学习型组织这一现代管理理论的创新和发展。在当前的新形势下提出建设学习型党组织，就是要切实加强党的建设，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增强党的生机和活力以保持和发展党的先进性。这一重大的保持先进性的“标志性”意义是不言而喻的。

关键词：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学习型党组织；保持先进性；重要标志

本文为什么要提到“重要标志”的高度来谈学习型党组织建设问题？笔者以为：清楚地意识到只有成功地建构了党的各个层次的学习型组织，才能成为中国共产党保持先进性的重要标志这点，我们党才有敏锐把握时代前进脉搏的可能性，才有科学判断世界发展大势的前提条件，才能有准备地在时代风云变幻和激烈的国际竞争中抢占先机，并在主动中立于不败之地。因而在当前的世界大势中把握这一标志性问题，首先是一个关键的“意识”性问题，然而保持这一意识乃是一个基本的前提性问题；否则，可能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在提出“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时，有一个基本定位，这就是“重大而紧迫的战略任务”，可见我们党对这一任务的重视程度。最近，中共中央又发出了《关于推进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意见》，明确了建设学习型党组织的意义、要求、原则和学习的主要内容、方法、途径等，将建设学习型党组织作为建设学习型政党的重要基础性工程，并认为这是面对世情、国情、党情所得出的重要结论。这就更让我们感到了这一基础性工程的重大战略意义与时代紧迫性。意见的及时提出，是对历史契机的一种把握，是对时代挑战的一种回应。回顾我们党走过的近90年历程，每逢重大历史关头，都是因为善于学习、重视学习从而避免和克服了自身危机，走向了成功之路。今天看来，这正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和政治优势，是我们党保持发展和不断壮大的重要原因之一。

建设学习型党组织固然是保持党的先进性的迫切要求，然而只有最终成功地建构了党的各个层次的学习型组织，才能成为中国共产党保持先进性的重要标志。而成功的学习型党组织必然有一个从意识到制度、从制度到组织的建构过程。当前，我们尤其要意识到，建设一个真正成功的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是我们党始终走在时代前列，引领中国继续发展的重要基础；是当前切实加强党的建设从而进一步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增强党的生机从而进一步为中国的改革发展注入活力的重大战略举措。对此，我们必须统一认识，统一到科学发展观上来。

一、从学习意识到先进性标志

学习意识的树立无疑是个体与政党长期保持先进性的一个带有根本性的前提性条件。毋庸赘言，古今中外的历史早已证明了这点的正确性。然而真正做到这点，亦即要从学习意识步入到学习制度的构建乃至正常运行，决非易事，对当代中国尤其如此。走在时代前列是党始终成为社会主义事业坚强领导核心的根本保证。只有始终走在时代前列，党才能明确和完成好各个时期的使命和任务；只有始终走在时代前列，党才能不断巩固并扩大群众基础；只有始终走在时代前列，才能使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不断与时俱进，保证党的全部工作始终符合实际和社会发展规律。显然，在当前的新形势下提出建设学习型党组织，就是要切实加强党的建设，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增强党的生机和活力以保持和发展党的先进性。这一重大的“标志”性意义是不言而喻的。

更为重要的是，当代中国的改革已进入攻坚阶段，发展进入关键时期；而且，当代中国是站在一个新的历史起点上，推动科学发展、促进社会和谐任务艰巨而繁重，建设学习型党组织越来越成为战胜前进道路上各种困难和风险挑战、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的迫切需要。因此，努力学习一切有利于促进经济社会持续发展的新思想、新知识、新经验，积极借鉴人类文明发展的一切有益成果，是必然趋势。

（一）以学习意识助推学习制度

没有意识的先导，就没有实践的运作。重视学习，源于并始于一种学习意识；而善于学习，又必须以重视学习这一基本意识为先导。意识必须成为共识，才能助推学习制度的真正确立。

我们说，重视学习、善于学习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和政治优势，是因为中国共产党作为马克思主义的政党，在其近90年的奋斗历程中已然显示了一种从不满足、从不停滞的鲜明特征；善于通过学习的方式来进行“思想上建党”与“组织上建党”，是中国共产党人的一大实践性创造。

为什么要重提树立学习意识？翻开世界史，“学习”作为一种古老而恒常的现象，事实上它在不同的历史条件与不同的视角下，形成过多种不同内涵的学习观。今天，中国已处在一个新的历史阶段中，这当然是由于在历经30年的改革开放后，中国在整体的经济社会发展上显现出一系列阶段性特征所致。然而，站在这一当代中国的新历史起点上，推动科学发展、促进社会和谐等任务十分艰巨而繁重；因而建设学习型党组织越来越成为战胜前进道路上各种困难和风险挑战、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的迫切需要。我们一方面要迎对现代科技迅猛发展的世界潮流，一方面又丝毫不能回避自身的各种难题。这种当下的特殊境遇，实际上造成了一种带有很强的综合性的时代课题，而面对这一系列的新条件下的时代课题，我们显然要重新树立一种新时代的学习意识。我们诚然需要保持我们党的传统的重学、善学的传统精神；然而各个历史阶段所呈现的不同时代内涵，亟须我们党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再一次地强调并重新树立学习意识，努力学习一切有利于促进当代中国经济社会持续发展的新思想、新知识、新经验，积极借鉴人类文明发展的一切有益成果。以学习意识助推学习制度，从制度走向组织建设，这是必然规律。

（二）“学习”的本质是要对应“先进”

学而后有原动力，学而后知不足，学而后有问题眼光，学而后能视野开阔。究其实，“学习”最本质的意义，就在其本身即是对应“先进”二字而言的。这对一个政党而言就更是如此了，学习的目的就是为了持续地保持先进性。试想，一个落后的党，怎能率领其人民前行呢？以其昏昏，使人昭昭，可乎？因而，我们党只有通过不断学习而保持先进，并成为一个真正的学习型政党，才能够持续地领导全国人民前进。否则党的执政地位也迟早会发生问题。须知，作为党的整体，上一代人的先进不等于下一代人一定先进；作为党员个体，一时的先进不等于始终先进；说到底，就连党的执政地位也决非一劳永逸、一成不变。由此看来，通过建设学习型党组织这一重要基础性工程来建设一个真正的学习型政党，从而长久地保持并对应先进性是多么的重要。

从马克思主义政党史的发展历程看，保持强烈的学习意识，已成为其领袖们的基本素质。当年马克思、恩格斯为了把握呈几何级数发展的自然科学的整体特征，就曾花大力气跟踪并把捉各个学科发展的脉动，恩格斯谦逊地称其学习自然科学为“脱毛”过程；列宁在极其严峻的形势下提出学习、学习、再学习的口号；毛泽东反复倡导调查研究，将其视为学习的一种基本方式；而中国改革开放以来，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思想、科学发展观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也都是中国共产党在新形势下不断学习、思考、创新的成果。

而从整个人类发展史特别是自然科学发展史来透视，凡成功的案例，如牛顿、爱因斯坦、甚至包括今天仍坐在轮椅上的霍金（他仍不断吸收新材料而修正着自己的宇宙观）都是持有强烈的学习意识并善于学习、不断学习而立于创新前沿领域之典范。

二、先进性标志离不开学习制度的建构

胡锦涛在全党深入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活动总结大会上讲话指出：“要坚持按照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的要求，完善学习制度，丰富学习内容，创新学习方法，努力把各级党组织建设成为学习型党组织、把各级领导班子建设成为学习型领导班子。”可见，这里完善学习制度是列在首位的。事实上，学习制度的建构是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核心问题之一。学习制度化的思维取向，就在将学习意识与理念落实到实践中的制度构建，以保证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成功。有了制度，才能解决个体学习与整体学习的互动关系，才能解决怎样学、如何学好的内容与方法诸问题。

（一）拥有团队的共同愿景

为什么要在谈制度时首先提起“共同愿景”？这是从现代管理理论和管理模式借鉴而来的新概念，是从制度入手，把一个团队建设成为全体成员都能够超越自我、拥有共同愿景的团队，成为具有持续学习、持续创新、持续发展能力的团队。一个团队的好制度，必然成为管理层次少而精，领导带头学习、成员自我管理的团队。学习型政党当然是指一个整体的学习，但整体建基于个体之上，没有个体的内在动力，就谈不上整体的先进境界。因而，现代学习型社会强调的社会整体进步，是建立在个体基础上的。这就需要有好的制度，好的制度能形成让人愿意学、努力学、争着学的主动性氛围；这个制度能让个人岗位的愿景和团队的愿景融为一体，使这个团队可能成为有生机、有活力、有创造力的团队；说到底，在共同的愿景之下，一个政党才能够真正领导它的人民持续地前进。

在当代，中国共产党的共同愿景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现代化强国；这仍然需要我们保持的一种价值取向上的共识，没有这一共识，也就缺失了建构学习型党组织的基本条件与精神动力。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通过的《决定》指出，党员、干部模范学习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是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的重要任务。这一论述抓住了学习型政党建设的重点。

（二）保持制度的惯动力

学习不能形同虚设。我们不仅要形成人人学习、主动学习的氛围，还要在学习中铸就一个团队的共同进步。这终究要靠制度的确立与实施。制度有一种惯常的动力，就是要让学习自然而然地成为党员的一种内在责任、生活方式乃至精神修养。

这一制度当然是既要有一套根本的先进理念，又要有一套系统的可操作性的理论、技术与方法，以保证我们的党员能习以为常地、自然而然地在工作、生活中以学习来提升思维能力、统筹水平乃至人生境界，从而实现自我超越。长此以往，持之以恒，我们党才能名符其实地拥有高质量的学习型党组织。这里，可操作性的长效机制、动力机制以及评价与督查机制的建立，乃至民主、平等交流氛围的建树，都亟须大家来共同摸索。古今中外的历史表明，好的制度总是能带动人、激励人，使人不断超越并臻入更高理想境界的。

（三）制度创新

建设学习型党组织是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的基础工程。按照这样的要求来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决非一般的强调要重视学习、加强学习，而是强调要推进党的学习组织的创新、方法的创新，特别是学习制度的创新。这里所指制度创新内涵主要不是指大家经常说的导学、助学、督学等制度，而是各个层面的组织与个体应担负的责任制。学习型党组织建设中责任制的确立，应视为制度创新性建设中的重中之重。这就要求进一步完善集体领导下的个人分工负责制，并建立保障基层党员和下级组织的意见能够及时反映到上级党组织中的机制。西方学习型社会中的“扁平化组织结构”值得我们关注，在这一结构中，领导不是全然以权力控制者的面貌出现，而应成为设计师、仆人、教练等种种角色。实际上，这一扁平化组织结构对每一个体潜力的发掘是极为有利的，对党内民主、平等对话机制的建立是极为有利的，对建立激励机制、约束机制为主的一系列制度建设是极为有利的。进而言之，作为一种制度建设，扁平化组织结构对建立多种信息交流平台，保障信息的充分、快速、有序流通，从而形成信息的正确反馈机制是一个重要保障；这也是以制度形成一种学习的良性循环，推动学习型组织建设向纵深发展的好方法。此外，作为一种组织化学习，其方式的“工作学习化”、“学习工作化”的真正贯彻，也是要依托扁平化组织结构才有最佳实效。总之，我们的制度创新，就是要让各个层面的学习型党组织和党员，都能充分地将其自主性、创造性发挥出来。

制度创新必然要求：第一，要坚持科学理论武装；第二，要有全球性视野；第三，善于在动态发展中把握规律；第四，在具备前面三点的基础上保持一种创新精神。一部中共党史，就是在艰辛中创业的历史，同时也是在艰辛中不断学习、完善自己、创新组织与制度的历史。

历史和现实已经告诉我们：一个以制度来带动组织建设的党，才是一个充满希望、富有活力，能够与时俱进、开拓创新的政党。重视学习制度建设，是一个善学之党的标志。须知，形势在变化，世界在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在深入。昨天的知识未必能解释今天的现实，今天的经验也未必能解决明天的问题。不学习、不坚持学习、不刻苦学习，势必会落伍，势必难以胜任我们所肩负的重大职责。要具备世界眼光而始终走在时代前列，不断提高领导水平和执政水平当然是必备条件。这无疑在催促我们做一个善学之人，做一个能以科学理论武装起来，善于在动态的事物中把握规律、并充满着创新精神的人。

三、如何把握个体学习与整体学习的互动关系

一个学习型政党，是由各个层次的与时俱进的党组织构成的，是由千千万万勤于学习、善于学习的党员所组合。学习型组织将其管理目标指向了“团队的学习力”，党员——组织——政党，在这里凝聚为一种个体与整体的方式；而“学习型”则是以现代方式展示出其整体的系统互动。离开现代意义上的组织化学习，任何学习都谈不上成功的学习型组织；而提出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是对学习型组织这一现代管理理论的创新和发展，即在吸纳其精华的同时，赋予学习型政党以新的特定要求和组织方式。这里仍须强调的是，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必须把理论武装摆在十分突出的位置，坚持把马克思主义作为立党立国的根本指导思想是首要原则。

具体地说，建设学习型党组织，基础当然在抓好党员的学习。只有在党员个人的学习搞好的前提下，才能为建设学习型党组织提供最为基本的条件；而只有学习型党组织的大量涌现，真正的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才能最终建成。

（一）成功源于“型”的整体式系统因素互动

对中国共产党而言，学习型党组织的“型”，既有马克思主义的方向内涵，又有学习意识、制度、机制、方法、组织、社会等层面上的个体与整体之互动内涵。意识与制度等因素的确立最终要落实到党的各层次组织的成功而系统的建设上，而且“系统”的意义本身就传达出它的开放性与活力性，这就提出了更为严格的要求：要向世界学习、要向群众学习，要得到整个社会的认可，而且要有随时纠错的眼光与胆量，学习从某种程度上说就是为了把犯错概率降到最低。一个党的先进性的保持，必然是与其组织有先进的纠错机制和手段密切相关，并与其愿意和社会各层面进行交流、诚恳接纳各种不同意见密切相关的。这里仍有个体与整体的互动关系在其中，锻造第一个体的诚恳交流的涵养与胆识实为其整体优势打下牢固基础；否则，增强党的整体生机与活力便无从谈起，而所谓先进性则只是空谈而已。

当然，在此基础上，创建学习型领导班子在这个整体互动中的龙头作用，这点也是毋庸置疑的。然其前提是最大限度地提高领导班子的知识含量和决策水平，使领导班子由传统型、关系型向知识型、科技型转变，使领导班子的执政能力不断提高。这其中制度的力量仍是决定性的，决不能因为自身处于领导阶层，而对学习采取随意性态度。制度一旦不能约束个别主要领导，学习型组织的建构便无从谈起。

（二）完善党内民主十分重要

我们现在讲学习型党组织，本身就在把学习型社会理论及现代组织管理理论移植到我们党的建设范畴上来。一个成功的学习型组织的建设，必然需要一种内在的民主精神。我们党就是要建设党内民主，使其有利于每一个党员聪明才智的充分发挥。学习型党组织作为一个整体的团队，难在它的各个层次的组织都必须与整体保持一致，这就更要求基层学习型党组织要统一认识，跟上步伐；要根据新形势的要求不断适应新的变化，不断开拓前进，这是一个非常高的目标。对学习型政党而言，只有通过党内民主的进一步完善，让每一个党员，即每一个个体的功能充分发挥出来，整体才可能谈得上优化；个体学习的优异性，才是我们党建立学习型组织的成功性保障。这一切显然需要完善党内民主。因此，改革管理方式，形成团队内部管理者与被管理者平等相处、民主决策的机制，显得十分紧迫而重要。

学习型组织的基本功能释放在“活力”的显现上，而党内民主就是要创造条件，在个体与组织的互动中，使党员们思想智慧的火花不断迸发，创新的主动意识不断涌现，这尤其体现在党组织内部思想交锋、观点争鸣、百花齐放，形成自由、平等的思想交流和问题探讨的良好氛围上。学习型组织建设的宗旨即在把学习转化为创造力。

（三）来自机遇、挑战及问题的警醒

今天，中国社会处于一个经济体制深刻变革、社会结构深刻变动、利益结构深刻调整、思想观念深刻变化的局面之中；我们党要面对执政考验、改革开放考验、市场经济考验、外部环境考验等种种严峻考验。因此，我们的确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需要学习。然而事实上，我们还存在着不能完全适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开创性事业的种种问题。正如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决定》清醒地列出了中国共产党党内目前所存在的六个方面的问题：理论学习、学用脱节，理想信念动摇；法治意识、纪律观念淡薄；推动科学发展、处理复杂问题能力不够；党组织软弱涣散，先锋模范作用不明显；个人主义突出，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严重；腐败现象易发多发。这些问题严重削弱党的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严重损害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严重影响党的执政地位巩固和执政使命实现，必须引起全党警醒，抓紧加以解决。这也是为什么中央要在当前这个时段上提出“推进建设学习型党组织的意见”的重要原因。

机遇与挑战总是来自于时代的纵深之处。放眼世界，我们今天正处于一个以变革、调整、创新为显著特征的时代。发达国家在科技上仍占优势，现代科学的新发明、新创造层出不穷，知识生产、知识传播不断加速，知识和人才成为社会发展进步的第一资源，知识经济、创意产业成为重要经济形态，创新能力成为综合国力和国际竞争的核心因素。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建设学习型党组织，就是要适应当前全球形势发展变化的迫切要求，科学合理地把握和驾驭世界潮流。清楚地意识到这点，才有敏锐把握时代前进脉搏的可能性，才有科学判断世界发展大势的前提条件，才能有准备地在时代风云变幻和激烈的国际竞争中抢占先机，并在主动中立于不败之地。目前，国内一些学者已开始关注“新能源”领域，中国能否在这一领域占一席之地并有所作为，就是对我们中国共产党人的重要考验。上一次美国遭遇经济危机，克林顿就不失时机地提出了建设信息高速公路。“信息高速公路”这一理念，正是从新的学习意识与实践中获取的，它果然使美国摆脱了经济危机，而且使其经济处于全球领先地位。现在发展新能源会不会也发生类似的变革？这需要我们有高度的学习意识从而在艰苦的探索中获得新成果。要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我们当然要考虑能不能在下一次的全球竞争中获胜。这就必然要求我们尽快把全党的思想统一到科学发展观上来，要求我们着力推进学习型党组织的建设。

胡锦涛同志将新形势下的学习作为我党的“历史责任”，指出不通过学习来提高自己，就难以完成这一历史责任，难以在这个时代立足。提到“历史责任”这样一个极其崇高的范畴来认识问题，可见其目光之远大、视野之开阔。必须清醒认识到的是，一个政党，要成功地完成其历史使命并具备世界眼光地走在时代前列，通过学习而不断提高执政水平无疑是其必备条件。今天这个时代已在不停地催促我们党成为一个善学之党，成为一个以科学理论武装起来，善于在动态的发展中把握规律、并充满着创新精神的党。据此，我们党断然选择了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学习型政党，选择了全面建设学习型党组织来作为其基础工程。概言之，这是处于新历史起点上党对“学习”的选择性态度。

选择学习，是选择进步的前提；放弃学习，是放弃明天的表征。学习作为保持先进性的标志之一，古往今来，无有例外。

（赖功欧：江西省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部主任，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