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削阶级作为阶级已经被消灭

三、阶级与剥削

阶级是人们依据经济关系对不同利益集团的称谓。因为经济利益决定着人们的思想和行为，所以阶级分析法是研究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发展规律的一个重要方法。

1.阶级概念的产生。

阶级的最初含义是台阶，后来逐渐演变为等级。例如，18世纪法国在发生大革命前的社会实行严格的封建等级制，天主教教士为第一等级，贵族为第二等级，资产阶级、农民和城市平民为第三等级。等级表明了人们社会政治、经济地位的差别，已经有了现代阶级概念含义的要件。

现代意义上的阶级是指在一定的生产方式和一定的社会经济结构中，由于所处的地位不同而形成的较为稳定的社会经济利益集团。法国古典政治经济学的重要代表人物、重农学派的创始人魁奈是第一个从经济上划分阶级的人。魁奈在1758年出版的著作《经济表》中，认为只有农业才能创造出“纯产品”即剩余产品，第一次以是否生产或者占有“纯产品”为依据，把社会划分为三个阶级：生产阶级，即农业劳动者；土地所有者阶级；不生产阶级，即所有从事农业以外其他工作的市民。马克思和恩格斯对《经济表》评价很高。在中国古代，阶级是指台阶，如称官职的大小等级为官阶。中国现代意义上的阶级一词是在引进马克思主义后才广为传播的。

阶级与一定的生产关系相联系，阶级的政治思想和政治诉求都是由经济地位决定的。列宁对阶级下的定义是：“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大的集团，这些集团在历史上一定社会生产体系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对生产资料的关系（这种关系大部分是在法律上明文规定了的）不同，在社会劳动组织中所起的作用不同，因而领得自己所支配的那份财富的方式和多寡也不同。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集团，由于它们在一定经济结构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其中一个集团能够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1]。

2.阶级产生的基本条件。

（1）私有制。私有制是阶级产生和存在的温床。私有制从其合理性上来说，是人类社会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人们的生产有了剩余，有人把这种生产剩余投入再生产中，再生产出自己的私有财产。这种投入再生产的生产剩余，是由人的天赋不同引起的。也就是说，私有制在一定阶段是人进行自由创造的条件。私有制从其不合理性上来说，是有人利用权力，占有了生产剩余，并把这种生产剩余投入生产，生产出自己的私有财产或进行剥削的结果；或者是有人利用权力掠夺别人的劳动剩余或霸占自然资源，把掠夺来的或霸占来的劳动财富与自然资源投入生产，再生产出自己的私有财产或进行剥削的结果。一般来说，利用权力占有是人类历史上私有制产生的重要原因。不论是由于个人天赋不同创造了较多的剩余财富，还是由于掠夺得到了较多的财富，如果不把消费后的剩余财富投入再生产，都不会产生私有制，如果不进行剥削，私有制也不会巩固。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私有制是剥削存在的基础。维护私有制，就是维护剥削，没有私有制，就不会形成长久稳定的剥削。社会主义国家的贪官污吏，只要还没有把贪污来的钱财投入再生产中，他们就还没有形成一个阶级。如果他们把贪污来的财富投入到再生产中进行剥削，他们就必然要鼓吹私有制，丢掉公有制；就必然要推翻以消灭剥削为己任的共产党，建立维护他们利益的政党。这时，他们就演变成为一个剥削阶级了。如果这时有谁妨碍他们重建私有制，他们就会采用暴力手段消灭谁。

根据有无剥削，我们可以区别私有制与个人所有制。如果以个人的天赋获得了较多的财富归自己享受，并不把它投入生产中进行剥削，这就是个人所有制。个人所有制与过去我们实行的个人不拥有任何财富，个人的一切都由国家计划供给的公有制是不同的。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说共产主义的特征并不是要废除一般的所有制，而是要废除资产阶级的所有制。现代的资产阶级私有制是建筑在阶级对立上面、建筑在一些人对另一些人的剥削上面的生产和产品占有的最后而又完备的表现。“从这个意义上说，共产党人可以用一句话把自己的理论概括起来：消灭私有制。”^[2]一般的所有制就是个人所有制。无论社会发展到什么阶段，个人都需要拥有一定的财产。这些财富是靠个人在联合的劳动中得来的，是个人生存与活动自由的保障，是个人进行创造性科学技术活动的保障，不是剥削的道具。所以，我们不反对个人拥有财产，反而是希望个人拥有更多的财产。如果把个人所有的财富投入生产进行剥削，这就是私有制。这是我们要反对的。把个人拥有的满足消费之后的剩余投入生产，是应该的，但应该坚持联合的集体的方向。《共产党宣言》中所说的就是消灭剥削性的私有制。以前我们把二者混淆了，把人们的生活资料也公有化计划化了，因而限制了人们自由创造力的发挥。改革开放后我们提倡个人创业，发展私有经济，这是中国共产党人灵活运用马克思主义的表现。因为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种在社会主义公有制基础上发展起来的私有经济，是与传统资本主义私有制有很多区别的私有经济，是受到了社会主义法律约束的私有经济，是减轻了剥削程度的私有经济，对个人自由创造是有益的。像山西黑砖窑那样的私有企业，只是极少数，那样的企业主，将受到严厉打击。

（2）生产方式。阶级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它的稳定性和再生性。只有在一定的生产方式下，阶级才能被再生产出来。如果一个群体的利益不能长久保持，例如贪官贪得的钱财可以供他挥霍浪费一阵子而不能投入生产，那么贪官联盟就是一个不稳定的阶层而非一个阶级。但是，如果腐败官员与私有企业主结盟，这样的集团事实上已经形成为一个阶级。

（3）权力暴力。如果没有权力暴力作支撑，作为稳固的长久的可再生的阶级就不能存在。因为人们对一个组织或个人授权的目的是获取最大化利益，当权力被用于谋取私利时，损害了人们的利益，人们会收回对行使权力人的授权。而私利联盟集团需要利用人们对权力问题的知之不多，把握社会权力，用各种方法，例如制定法律、强化国家机器来维护他们的既得利益。

（4）思想理论。由于社会权力是由个人权力合成的，人的行为是受思想支配的，所以，一个集团要想稳固地掌握权力用以维护自己的利益，必须要人们稳定地向他们授权，这需用某种理论说服人。因此，当社会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的阶段时，就必然有人对那个阶段的现象作出理论解释，以求得到人们的理解，达到统一思想共同行动的效果。阶级的产生也不例外。当分散的小农经济需要统一的秩序时，理论家们就创造出“君权神授”的理论，找一个“天子”来充当社会权力的代表，创造出“三纲五常”的理论来维护剥削秩序，压迫农民。资产阶级也不例外，在资产阶级掌握权力的国家拼命地扩军侵略的同时，资产阶级理论家也在拼命地宣扬私有制的合理性，拼命地宣扬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先进性，拼命地宣扬金钱民主、物本民主。

民主是对个人权力平等联合的形象说法。但是，权力合成不仅仅是人力合成，也包括物力与人力的合成。所以，民主按力的性质，可分为金钱民主即物力民主和主权民主即人力民主两种。在私有制条件下，掌握了较多物力的少数人，用物力强制人，这是物力民主、金钱民主。资本主义国家实行的直接普选制民主，就是受到了许多条件限制的以物为本的金钱民主。如果生产资料一旦变为公有，并实行一人一票制的直接普选，就是真正的以人为本的主权民主。在社会主义国家，特权阶层在没有获取到一定数量的私有财富前，维护公有制；在获取到一定的私有财富后，就会与私有企业主勾结，破坏公有制，想方设法恢复私有制，恢复资本主义生产方式。那些利用知识获取利益的群体，有公正、公平之心的，会在自己获得利益的同时，也为解决整个社会的民生问题奋斗不已，维护公有制；有私利之心的，会附和贪官污吏主张实行私有制的诉求，破坏公有制。这时，权力掌握在哪群人及其代表者手里，就成为阶级分化与否的关键。所以，虽然直接普选制是主权民主的基础，但实行直接普选制的时机，必须根据阶级状况、私有制存在状况和权力运行状况来确定。如果时机选择不当，主权民主就可能被改变为金钱民主，直接普选就可能引发直接利益博弈的社会动荡。

3.阶级的消灭。

（1）消灭阶级的条件。阶级、剥削、私有制是相互关联的概念。消灭阶级主要是为了消灭阶级剥削。有了权力占有，就产生了私有制，也产生了剥削和阶级。可见，要消灭阶级，必须从权力入手。

消灭阶级的思想条件是人民大众民主意识的觉醒即对“社会权力是众多个人的力的合力”这个原理有一个明确的认识。人们只要在认识社会的发展规律中掌握自己的命运，阶级就必然会在民主觉醒的浪潮中被消灭。民主意识和民主觉醒，是随着人类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和社会的发展而进步的，是随着人们对权力的认识而加深的。例如，当农民受到官僚地主的压迫生活不下去时，他们为了改变自身的命运，揭竿起义。但在他们的民主意识尚未觉醒时，当他们仍然相信“君权神授”时，他们在推翻了一个旧王朝后，会再造出一个新王朝来。只有当资产阶级“主权在民”的民主观念被多数人所接受时，资产阶级才能推翻封建专制制度，建立一个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制度。当马克思主义的人人互为自由发展条件的社会主义民主观被多数人接受时，才有了消灭阶级、消灭剥削的社会主义制度的出现。所以，只有当人们明白了人们集权为什么，掌权者应该干什么，怎样运用权力才是合理的，怎样才能有效地对权力的运用实施监督时，才可以说人们的民主意识上升到了一个新境界。我们在建设社会主义过程中出现了一些问题，那是我们建设社会主义的经验不足造成的；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还有某些不完善的地方，那是我们对社会主义这个人类首次依据对社会规律的认识创建的社会模式认识还不十分清楚的表现，特别是对权力的认识还不深刻造成的。我们应在摸索中前进，在前进中完善社会主义制度，而不要否定它。

消灭阶级的政治条件是人民掌握权力并合理运用它。因为社会生产有了剩余，利用权力占有、掠夺是私有制产生的重要条件，社会分工和利用生产资料私人占有权进行剥削是阶级产生的必要条件，所以，要想消灭阶级，必须要合理地运用权力。在资本主义国家，人民要尽可能利用各种方法掌握权力，为消灭阶级和剥削创造条件。在社会主义国家，代表人民掌握权力的共产党必须在对权力清醒认识的基础上合理运用权力，必须对社会主义的组织原则——民主集中制有一个正确的理解。民主集中制就是一要保证权力在民主的基础上集中，二要保证权力在民主监督下合理行使，绝对不能使掌握权力的人以权谋私。“在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和在民主监督下的权力行使相结合”才是民主集中制的确切含义。要利用权力逐步限制剥削的程度，不使个人剥削发展为阶级剥削，要防止掌握权力的人或组织把利用权力占有的物质资料变成剥削他人的条件，不要再造资本家，不要阶级再分化。

消灭阶级的经济条件是消灭以生产资料私人占有为基础进行剥削的私有制。只有当这种私有制被消灭的时候，阶级就没有了存在的基础。在阶级已经被消灭了的社会主义社会，如果权力运用合理，阶级也就没有了再生的条件。列宁说：“社会主义就是消灭阶级。”^[3]但是，消灭私有制要把握时机，注意策略，逐步推进。

（2）消灭阶级的途径和方式。既然阶级产生于剥削的私有制，利用权力暴力的占有是私有制产生的重要原因之一，那么，消灭阶级的途径之一就是正确运用权力。

运用权力消灭阶级的方式有两种。

一种是采用暴力夺取政权，通过政权的力量消灭私有制。

马克思在1852年3月5日致约·魏德迈的信中说，阶级和阶级斗争不是他的发现，他的新贡献是：“①阶级的存在仅仅同生产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相联系；②阶级斗争必然要导致无产阶级专政；③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4]无产阶级夺取政权的历史已经证明，利用暴力是消灭私有制的重要方法，传统的社会主义模式就是用这种方法建立起来的。在建立起无产阶级政权和消灭了私有制之后，在阶级已经随私有制的消灭而被消灭之后，由于政治家们对权力问题研究得不深，对建设社会主义经验缺乏，仍然强调阶级斗争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和建设社会主义的有效方法，并且企图利用社会权力来消灭商品生产，这样就把马克思主义教条化了。结果是非但社会主义制度没有巩固，反而受到了极大损害。

利用暴力消灭私有制不是唯一的方法，另外还有一种方法是渐进地改造私有制。在社会主义建设受到挫折后，鉴于前车之辙，在现阶段，很多国家的政治家们采用发展社会福利、发展公共事业等方法改造私有制。这种方法过程虽然漫长但也是有效的。在社会主义国家，用发展经济的办法来巩固社会主义制度。根据社会权力是人们的合力，人们进行力的合成的意愿是谋求最大化利益的社会权力形成原理，发展生产以满足人们的物质利益要求，就是正确的巩固社会主义制度的办法。

社会主义是人类历史上的一个特殊阶段。社会主义的特殊性就在于它是一个从私有制向公有制过渡的阶段。正如邓小平所说：“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5]我们利用价值工具、价值规律来发展生产，这种办法很有效。于是，一些深受西方思想影响的经济学家和其他一些混沌的政治家，主张回到私有制的道路上去。但是，他们不知道，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的经济发展，是在以公有制为主体的情况下取得的。江苏省华西村、河南省刘庄等生产力发展较快、人民生活水平有较大提高的村庄，都是依靠集体的力量，依靠公有制而非私有制促进生产力发展的。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共同发展，是中国共产党在现阶段我国生产力还不发达的情况下发展生产力的符合实际的选择。靠鼓励剥削发展生产，靠损害社会公平、公正发展生产，生产的发展不可能快速持久。

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社会价值的创造过程首先是由科学技术劳动引发的，只有科学技术才有可能使价值创造过程的时间缩短。价值创造过程时间的普遍缩短是由脑力与体力相结合的劳动实现的。科学技术导致价值创造的革命。在价值创造的过程中，劳动起着主导作用。而劳动者只有在相对自由的状态下，才能充分地创造。当传统的社会主义制度限制了人的相对自由之后，人们的创造活动也受到限制。在社会主义制度建立初期，生活于那个时代的人的利益得到了满足，他们的劳动热情像火山一样喷发。但那只是人的劳动力如自然力一样对事物做功，只是用个体劳动量来增加价值，故而那时的建设虽然突飞猛进，但只是低水平的拼体力的前进。一旦那一代人失去劳动能力，加之发达国家对我们进行经济和技术封锁，我们又丢掉了价值这个人类上万年来使用的有用工具，我们要想进行价值积累和财富积累就很困难了。所以，我们发展私有经济，是为了给人们以相对自由的价值创造空间，绝对不是鼓励剥削，不是要复活已被消灭了的阶级。

在社会主义生产发展缓慢的同时，主要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生产却突飞猛进地发展。有人以为是私有制的优越性所致。其实，他们生产的快速发展主要是由以下几个方面的原因造成的：

一是目前私有制的存在有一定的合理性。只有不断创新的科技劳动，才能创造新的价值。为了垄断高新科技的成果，他们实行了专利制，在私有观念占主导地位的时代，在劳动还是谋生的手段的时候，专利制在保护私有制的同时，也为科技人员的劳动提供了一种价值补偿机制，而这正是个人所有制所要求的。在人类社会从剥削的所有制向个人所有制过渡的阶段，私有制为科技创造提供了自由的环境，同时也为价值垄断提供了现实基础，这样，价值创新过程反而能够得以顺利实现。

二是资本主义以掠夺、垄断和不等价交换等手段攫取世界各国资源，以世界性资源发展自己。据报道，英国一个名叫“新经济基金会”的环境组织称，从2006年4月16晚开始，英国已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生态欠债国”。按人均计算，英国消费了其应享全球资源的3倍。如果没有来自非洲和亚洲的医生和护士，英国全国医疗系统就会陷入停顿；没有肯尼亚的青豆角、新西兰的苹果和西班牙的菠菜，英国的货架也会空空如也，英国从2004年年底开始成了能源纯进口国。该基金会的数字显示，如果全球所有国家都像英国这样消费，就需要3个地球来供养现在这个世界。^[6]

三是资本主义在劳动阶级的逼迫下逐步采取社会主义的原则求生存。资产阶级残酷的剥削和压迫，导致了无产阶级激烈地反抗。马克思主义揭破了资本家剥削工人的秘密后，无产阶级把马克思主义当作向资产阶级进攻的强大思想武器，无产阶级在与资产阶级斗争中不断从胜利走向胜利。1917年，地球上出现了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出现了一批社会主义国家。在无产阶级的进攻面前，资产阶级节节败退。为了生存，资本家不得不改变屠杀共产党人的政策，不得不改善劳动者的生产条件，不得不缩短工作日，不得不实行国家干预的宏观计划经济，在一些重要领域、重要行业，甚至实行国有制。在某些资本主义国家，受到马克思主义影响的社会民主党人，通过各种途径参政，有的甚至掌握了国家政权。他们依据马克思主义理论，实行社会福利化改革，例如，实行免费教育、实行全社会养老保险、实行全社会医疗统筹、实行住房保障制度、发展公共事业、实行累进税率、征收遗产税、发展慈善事业等等。这说明，现代资本主义与马克思生活年代的资本主义已经有了很大不同，资本主义私有制也发生了很大变化。这种变化正是资本主义采用社会主义原则求生存的结果。但现代资本主义还没有迈进社会主义的门槛。所以，目前如果我们放弃共产党人所承担的消灭剥削的责任，就是与资产阶级同流合污；如果我们不正视资本主义发生的这些变化，就是在糟蹋马克思主义。我们不要讳言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这些变化。因为资本主义的这些变化，恰恰证明了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类历史发展规律的理论是正确的，资本主义无法摆脱马克思所揭示的社会发展规律的约束。如果资本主义不发生这些变化，那就说明马克思主义原理不正确。

在马克思主义影响日益扩大的今天，我们应该采取正确的策略，通过发展生产、通过政治协商、经济利益协商、利用价值工具、发展各种协会、利用计划和市场等多种手段、创新经济模式等方法，鼓励人们为社会发展多作贡献。共产党应该成为人类社会发展史上政党政治阶段、私有制与阶级存在阶段的最后一个政党，直至社会协调中心的出现。共产党人不要被眼前的一些现象所迷惑，不要倒退到私有制，不要阶级重新分化，不要鼓励人们重新结党，也不要为教条所困惑。在建设社会主义的过程中，我们一定要坚持依照中国的国情，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用我们先进的实践模式和先进理念影响资本主义国家的人民。学习先进是人的本能，是人的利益需求的需要，所以，当我们的先进社会模式使人民富裕幸福时，当我们的社会模式显示出强大的政治优势和组织优势时，就会成为人们效仿的榜样，资本主义就会加速向社会主义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