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水青山与金山银山的哲学思辨

叶星亮

内容提要：习近平总书记在浙江任职期间首次提出了“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科学论断。时过十年，实践证明，从过去用绿水青山去换金山银山，到既要金山银山也要绿水青山，再到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转变过程，就是科学发展观的理念在松阳及丽水的实践过程。本文从学习习近平关于“两座山”的系列讲话入手，用哲学的观点来分析绿水青山与金山银山的辩证关系，阐述了绿水青山是实现金山银山的靠山，绿水青山也是生产力，绿水青山就是最大的民生。

关键词：绿水青山；金山银山；哲学思辨；生产力

作者：叶星亮，中共松阳县委党校

回顾丽水及松阳三十多年的发展与变迁，其中一个很显著的特点，就是丽水及松阳的改革与发展始终围绕着绿水青山与金山银山这两大主题在互动。可以说，绿水青山与金山银山两者之间关系的更迭与变化，反映了丽水及松阳的发展、时代的进步、观念的更新与文明的递进，既是丽水及松阳这些年来快速发展与历史的自然书写，也是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不断探索与完善的历史见证。

一、习近平同志的科学论断

2002年11月25日，时任浙江省委书记的习近平同志第一次到丽水调研时就要求丽水“一定要走生态绿色可持续发展道路”。

2005年8月15日，习近平同志到安吉县天荒坪镇余村考察，在村委会会议室的座谈会上，村干部向他介绍了余村关停了污染环境的矿山，靠发展生态旅游让农民借景发财，实现了“景美户富人和”，习近平同志听了后高兴地说：“我们过去讲，既要绿水青山，又要金山银山。其实，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这是习近平同志首次提出关于“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科学论断。

2005年8月24日，习近平同志在浙江日报《之江新语》发表了《绿水青山也是金山银山》的评论，指出如果能够把“生态环境优势转化为生态农业、生态工业、生态旅游等生态经济的优势，那么绿水青山也就变成了金山银山”。

2006年3月8日，习近平同志对这“两座山”之间辩证统一的关系，在中国人民大学的演讲中，进行了集中阐述。他说：“第一个阶段是用绿水青山去换金山银山，不考虑或者很少考虑环境的承载能力，一味索取资源。第二个阶段是既要金山银山，但是也要保住绿水青山，这时候经济发展和资源匮乏、环境恶化之间的矛盾开始凸显出来，人们意识到环境是我们生存发展的根本，要留得青山在，才能有柴烧。第三个阶段是认识到绿水青山可以源源不断地带来金山银山，绿水青山本身就是金山银山，我们种的常青树就是摇钱树，生态优势变成经济优势，形成了一种浑然一体、和谐统一的关系，这一阶段是一种更高的境界，体现了科学发展观的要求，体现了发展循环经济、建设资源节约型和环境友好型社会的理念。以上这三个阶段，是经济增长方式转变的过程，是发展观念不断进步的过程，也是人和自然关系不断调整、趋向和谐的过程。”

2006年4月24日，《人民日报》第10版发表了习近平同志在浙江省生态建设领导小组会上的讲话，进一步阐述了这“两座山”之间的相互关系，文章指出：我们追求人与自然的和谐、经济与社会的和谐，通俗地讲，就是要“两座山”：既要金山银山，又要绿水青山，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这“两座山”之间是有矛盾的，但又是辩证统一的。可以说，在实践中对这“两座山”之间关系的认识经过了三个阶段（即上面阐述的三个阶段，这里略去）。把这“两座山”的道理延伸到统筹城乡和区域的协调发展上，还给我们这样的启示，工业化不是到处都办工业，应当是宜工则工，宜农则农，宜开发则开发，宜保护则保护。这“两座山”要作为一种发展理念、一种生态文化，体现到城乡、区域的协调发展中，体现出不同地方发展导向的不同、生产力布局的不同、政绩考核的不同、财政政策的不同。现在，我们正在通过建设生态省来实践“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要牢牢把握环境与经济协调发展这一基本原则，努力把生态环境建设与优化生产力布局、产业升级结合起来，与发展循环经济、开展资源节约结合起来，与加快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结合起来，与建设“法治浙江”结合起来，坚持以人为本，切实解决危及人民群众健康的环境问题，着力推进机制创新，举全省之力保护好“绿水青山”，来赢得“金山银山”。

2006年7月29日，习近平同志再次到丽水调研，在称赞丽水良好生态环境的同时，谆谆告诫我们，“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对丽水来说尤为如此”，“欠发达地区的最大资源就是生态资源，一定要守住这个‘金饭碗’，把‘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作为你们发展的指导思想”，“守住了这方净土，就守住了‘金饭碗’”。

至2007年，在习近平同志浙江任职五年工作期间，共到丽水调研8次，其中，到松阳调研2次（2004年1月7日和2006年7月28日）。习近平同志每次调研都十分强调生态环境保护问题，他说，“我们既要绿水青山，也要金山银山。宁要绿水青山，不要金山银山，而且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他用绿水青山和金山银山这“两座山”的关系，生动诠释了我们党建设生态文明的核心理念，深刻阐明了经济发展与生态环境保护的辩证关系，形象表达了党和国家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鲜明态度和坚定决心，既通俗易懂，又闪烁着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智慧。

多年来，丽水市及松阳县立足当地实际，保护和利用大自然禀赋的生态环境优势，努力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发展战略，坚持“生态经济化、经济生态化”的发展理念，实现了生产发展、生活富裕和生态优美的良性循环。

二、绿水青山的理性思考

在人类经历了环境污染、生态恶化、资源枯竭的阵痛后，人类发展的目标和方向也在调整，人们顺应自然的自觉性在提升。前些年，丽水包括松阳的发展面临着种种困境和诱惑，引进了一大批影响生态环境、污染十分严重的工业企业，如皮革企业、塑料企业、不锈钢企业等等，在选择工业园区的地块、地点上，也显得十分不适宜、不明智、不合理，别的不说，就如松阳的工业园区选址，包括望松工业园区的几期规划、叶村孵化基地、赤寿工业区块，笔者认为不是最理想的选择，当然，这里面还有很多因素要考虑，有很多要素制约着，总之，一些地方由于有了工业园区后，原本的蓝天碧水变成了乌云臭水。

如今，丽水包括松阳的生态环境逐渐回归自然，生态环境全国领先，在丽水或松阳的大地上，规划和实施的是绿色产业、生态文化、山水美景、休闲旅游等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的永生产业，淳朴富饶的绿水青山正在成为人们渴望的精神大餐，从原来一味追求GDP的快速增长，到今天将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作为发展的根本理念，正在逐渐转变成富有价值的金山银山。这里面承载的是丽水或松阳千年历史的文化积淀，吸收的是丽水或松阳自然生态的丰富营养，诠释的是丽水或松阳人民观念的更新与变化。

1.绿水青山展现的是自然、是生态、是活力

丽水及松阳的环境得天独厚。境内农村山地空气环境质量达到国家一级标准，城镇区域空气环境质量普遍优于国家二级标准，有瓯江、钱塘江、飞云江、灵江、闽江、交溪等源头水系，森林覆盖率达到80.8%，植物资源有3800多种，占全省约66%左右，素有“六江之源”、“浙南林海”、“浙江绿谷”、“华东氧吧”和“中国生态第一市”的美誉。

全国生态环境质量评价研究报告显示，在全国2348个县（市、区）评价单位中，丽水市九县（市、区）生态环境质量均为优秀，全部进入全国前五十位，其中，庆元、景宁、龙泉、云和分列第一位、第五位、第八位和第十位。绿水青山与金山银山既是一对矛盾又是辩证的统一，绿水青山里蕴含着金山银山，保护绿水青山需要勇气。

工业文明和生态文明是经济发展的一车之两轮、一鸟之双翼，生态文明建设需要工业文明的强有力支撑才会有生命力。同样，工业文明必须大力依靠科技和人才，促进丽水及松阳的GDP走上转轻、转绿、转精之路，绿水青山与金山银山才能有效转换，两者才能实现双赢。

在既要绿水青山，又要金山银山的时代，我们有过许多追求金山银山的冲动，但我们更多的是保护绿水青山的行动。为了绿水青山，我们放弃了眼前的金山银山，舍得用金山银山去保护绿水青山。道路建设为了一棵古树而主动改道，城市建设因为历史遗迹而调整规划，黄金地段为了保护湿地而放弃开发，政府为了保护环境加快淘汰落后产能等等。理智的选择需要胆略，超前的谋划需要智慧。保护绿水青山和打造生态屏障需要付出，需要理解，需要担当。

2.绿水青山体现的是生命、是健康、是潜力

丽水及松阳的养生资源丰富。作为国家生态文明先行区，丽水及松阳具有良好的资源禀赋，形成了发展生态休闲养生经济的比较优势。森林、水能、农特产品、矿产、野生动植物等资源总量均占浙江省首位。全市有脊椎动物505种，属国家重点保护的动物有60种。

丽水及松阳区位条件优越，地处浙西南，是浙闽两省结合部，位于世界第六大都市群——长三角都市群和闽台（环台湾海峡）城市群之间，具有开拓两大都市群生态休闲养生市场的区位条件。同时可以利用上海、台湾、温州、义乌等地的市场需求，开发具有都市群边缘地区比较优势的生态休闲养生产品。

绿水青山与金山银山是一对辩证关系，绿水青山不等于金山银山，绿水青山可以打造金山银山，这是生态文明时代的呼唤。绿水青山要转换成金山银山，必须打造创新发展的新动力。把绿水青山打造为金山银山需要智慧，需要技术，需要人才，需要文化，需要定力。

如果说现在是“互联网＋”时代，那么丽水的发展更是站在“绿水青山＋”的门前充满希望。加快发展“互联网＋工业4.0”，是让绿水青山继续保持自然风光的快车道；依靠科技和人才推进转型升级，是让绿水青山变成金山银山的转换器；深化改革勇于创新，是让绿水青山变成金山银山的发动机。

如今的丽水及松阳，“三改一拆”美化绿水青山，“五水共治”滋润绿水青山，“六边三化三美”妆扮绿水青山，产业集聚、循环经济保护绿水青山，绿色庄园、休闲旅游、生态文化、转型发展塑造绿水青山，我们只有用自己的智慧与汗水，才能逐步把绿水青山打造成金山银山。

3.绿水青山显现的是文明、是文化、是宝藏

丽水及松阳的文化底蕴深厚。对丽水及松阳来说，绿水青山是生态文明的基石，是幸福丽水的向往，是美丽中国的天堂，是地方文化的宝藏。丽水市的缙云县鼎湖峰相传为黄帝觞百神后驾龙飞仙之处，黄帝祠宇的前身为缙云堂，在仙都山苍龙峡内，是古代公祭始祖之地，黄帝为中华养生的始祖，养生文化在缙云及丽水市域源远流长。松阳县卯山是唐代道教宗师越国公叶法善的出生及修行地，其道教养生文化影响深远，拥有1个省级历史文化名城、1个省级历史文化保护区，50个历史文化村落列入国家级保护名录，全县文物古迹众多，人文养生资源密集，如戏曲活化石松阳高腔、大石悬棺古村、延庆寺塔等，内孟村为千年来孟子后代的定居地。遂昌县是汤显祖《牡丹亭》创作之地，竹炭文化、昆曲十番、班春劝农源远流长。庆元县的“唐朝古语”、“宋代古桥”、“明代古居”、“进士村”、“香菇之乡”等极具历史文化价值，至今留有古老的习俗，祭拜五谷仙、药王、真武、观音、土地、城隍等民间神祇。景宁县是全国唯一的畲族自治县、华东地区唯一的少数民族自治县，其畲药和畲族养生文化具有一定的代表性。青田县是一代名相刘伯温、民国将军陈诚、前国务院副总理陈慕华的故里，也是当今“华侨第一县”，有30多万人分布在122个国家和地区。

丽水市是全国首个被评为“中国长寿之乡”、“中国民间艺术之乡”、“中国摄影之乡”的地级市，同时拥有龙泉青瓷烧制技艺和木拱桥传统营造技艺两项世界非物质遗产保护名录。传统工艺品有驰名中外的青田石雕、龙泉宝剑和青瓷、云和木制玩具、遂昌黑陶和竹炭等。各县（市、区）都形成了各具特色的区域优势产业，分别被称为“国字号”的名片有：中国青瓷之都（龙泉）、中国宝剑之邦（龙泉）、中华灵芝第一乡（龙泉）、世界香菇栽培发源地（龙泉）、中国黑木耳之乡（龙泉），中国石雕之乡（青田），中国绿茶之乡（松阳）、中国名茶之乡（松阳）、中国茶文化之乡（松阳），中国木制玩具之乡（云和·中国木制玩具城）、“中国最美梯田”（云和）、“中国特色旅游最佳湿地”（云和）、“中国美丽田园”（云和），中国香菇之乡（庆元）、中国廊桥之乡（庆元）、中国生态环境第一县（庆元），中国竹炭之乡（遂昌），中国柑橘之乡（莲都），中国畲乡（景宁）、中国水电之乡（景宁）等等。这些自然生态资源，每一项都是丰富的文化宝藏，每一项都能转换成金山银山。

三、绿水青山也是生产力

习近平同志一针见血地指出，生态环境是承载经济社会发展的基础，破坏生态环境就是破坏生产力，保护生态环境就是保护生产力，改善生态环境就是发展生产力。他反复告诫我们，“生态兴则文明兴、生态衰则文明衰”，“实践证明，哪里注重生态环境的保护、建设、合理开发和经营，哪里就会获得巨大的经济效益、环境效益和社会效益”。深入学习这些重要论述，使我们认识到，生态文明建设是生产力发展的内在需求，生态保护是发展生态经济的前提条件。

1.绿水青山是实现金山银山的最大靠山

过去，由于错误地认识“靠山吃山”，我们丽水山区曾经一度出现过“靠木材资源”来换取农民收益，那时候主要是靠毁灭性地砍伐森林、掠夺性地加工木材，或销售原木，或销售木材加工半成品来增加农民收入。

现在，我们丽水及松阳人民的观念有了极大的改变，靠的是保护好绿水青山，变绿水青山为金山银山，不仅享受到了“绿水青山可以源源不断地带来金山银山”，而且已经实现了“绿水青山本身就是金山银山”的转变。

习近平同志强调，“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要作为一种发展理念，一种生态文化，体现到城乡、区域的协调发展中，体现出不同地方发展导向的不同、生产力布局的不同、政绩考核的不同、财政政策的不同”。

丽水及松阳要从绿水青山里挖金山银山，舍得用金山银山换绿水青山。好山好水好空气是丽水最大的骄傲。我们比不过发达地区的“现金福利”，但是我们的“生态福利”是用钱也换不来的。丽水是“浙江绿谷”、“华东氧吧”，生态环境状况指数EI值连续10年全省第一，生态优势是我们的最大优势。

2014年3月8日，在全国人大二次会议记者会上，环保部通报了2013年全国实施新空气质量标准第一阶段的74个城市中，空气质量相对较好的前10个城市中丽水排名第九，而且是唯一一个非沿海、低海拔的城市。

习近平同志指出，“推进欠发达地区加快发展，一定要把着力点放在人民群众生活水平的提高上，放在生产生活环境的改善上”。丽水及松阳在促进百姓增收致富的同时，始终抓牢改善人居环境这个“牛鼻子”，开展“百村示范、千村整治”和“洁净乡村”建设，积极整治城乡环境卫生，培育生态文化。近年来，丽水及松阳按照省委的统一部署，优化“秀山丽水、养生福地、长寿之乡”，以及“剑瓷龙泉”、“缙云仙都、乡愁旅游”、“寻梦菇乡、养生庆元”、“青田石雕、侨乡青田”、“山水家园、童话云和”、“古韵茶香、田园松阳”、“五行遂昌、一诺千金”等具有各县（市、区）地方乡土气息的特色品牌，积极培育生态绿城、休闲慢城、人文古城，把丽水及松阳打造成为具有自然之美、形态之美、格调之美、人文之美、和谐之美的最美城市，不断增强群众的幸福感。目前，已先后建成国家森林城市、国家园林城市等等，城乡面貌焕然一新。这些年来的实践充分证明，丽水及松阳的发展，归根结底还是要树立生态根基，只有生态好了才靠得住、靠得稳，才能持续、持久地发展得更快更好。

2.绿水青山是储藏金山银山的最大矿山

丽水及松阳是国家级生态示范区，这些年来一直遵循“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发展理念，在保持生态优势的同时，加快发展生态经济。习近平同志指出，生态是丽水最大的优势，“只要你们守住了这方净土，就守住了‘金饭碗’”。

不可否认，丽水及松阳在早些年也曾经一定程度地存在着这样或那样的误区，片面地追求GDP的增长，引进了一些污染十分严重的淘汰企业或劣质企业，极大地破坏了原生态自然环境，原有的水土、空气等受到了严重影响，有的领导认为只要经济发展了，老百姓的口袋鼓了，道路变宽了，高楼林立了，就会有好口碑，而不管河流变黑了、溪水变臭了、山头变秃了、空气难闻了。直到2008年，丽水及各县（市、区）在全国率先制定实施生态文明建设纲要，制定了生态文明指标体系，把环境保护和生态建设指标作为考核的重要内容。在眼前的经济增长和长远的生态利益面前，丽水及松阳选择的是后者。

近几年来，丽水及松阳人民深刻领会了习近平同志关于“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这一科学论断，全面把握“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科学内涵，彻底祛除了错误的认识，依托“好山好水好空气”，严格规划和实施生态主体功能区，将全市95%以上的区域列为限制工业进入的生态保护区，大力发展茶叶、蔬菜等高效生态农业，坚决把现有自然生态环境保护好，把生态旅游和休闲养生养老业作为第一战略性支柱产业来培育。目前，丽水已经拥有18个4A景区和3家省级旅游度假区，总量居全省第三，被评为“国际休闲养生城市”。

近5年来，丽水市万元GDP能耗下降了32%，生态优势不断带来了经济红利，农民人均纯收入于2013年突破万元，守着家门口的绿水青山就能过上好日子正在由梦想变为现实。今后，丽水及其各县（市、区）将进一步打造城乡富美、旅游富强、生活富足的生态旅游名城，力争到2017年，旅游产业增加值占到GDP12%以上，全市旅游接待总人数达到9000万人次，旅游总收入达到600亿元。同时，积极发展新能源、生物制药、3D打印、机器人等新兴生态工业和青瓷、宝剑、石雕、玩具、陶艺、摄影、写生、骑行、养身、茶饮、美食等文化创意产业，不断提高产业效益、优化产业结构，降低能耗。所有这些都充分说明，有了绿水青山才有取之不尽、挖之不完的金山银山，绿水青山才是储藏金山银山的矿山。

3.绿水青山是展现金山银山的最大民生

发展是硬道理，我们必须在保护好生态环境的前提下科学发展，实现经济生态化、生态经济化。目前，丽水全市森林覆盖率高达81%，地表水环境功能区水质达标率达99%，市区空气负氧离子平均浓度达到每立方厘米近3000个，最高的地方超过20万个，获得了“中国人居环境奖”、“中国最佳生态发展城市”等殊荣，全市生态环境质量连续10年稳居浙江第一、全国前列。

习近平同志强调，“发展，说到底是为了社会的全面进步和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树政绩的根本目的是为人民谋利益”，“富一方百姓是政绩，保一方平安、养一方山水也是一种政绩”，“政绩观与发展观密切相连。有什么样的政绩观，就有什么样的发展观”。习近平同志要求，“丽水经济的发展一定要围绕生态做文章，充分利用丽水国家级生态示范区这一品牌，大力发展生态经济，变生态优势为经济优势，走可持续发展的路子”。这就要求我们要树立正确的、科学的政绩观，要求我们要因地制宜，走上一条能够满足人民群众需要的发展道路。

就丽水及松阳而言，要“干一番事业”、“富一方百姓”、“养一方山水”，就要实现三大跨越：一是从过去用绿水青山换取金山银山的短期行为与错误认识，实现到保护绿水青山就是富含金山银山的跨越；二是从曾经有过既要绿水青山又要金山银山的彷徨迟疑与矛盾认识，实现到舍得用金山银山去保护绿水青山的跨越；三是从现在的用绿水青山来打造金山银山这一发展理念与科学论断，实现到绿水青山转换为金山银山的跨越，积极推进“五水共治”、“三改一拆”、“六边三化三美”等民生工程项目，联动推进“治水”、“治气”、“治山”、“治土”等工作，规划制定绿色发展，认真实施“绿”、“富”、“美”的战略目标，努力让山更绿、水更清、天更蓝，使生态优势更突出、更长久，达到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生态良好的完美统一。

发展无止境，探索无止境。丽水及松阳必须继续深入学习贯彻好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等一系列重要讲话精神，牢牢把握新常态下经济发展的新趋势、新特征、新动力，坚定不移走好“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绿色生态发展之路，加快建设全国生态文明先行示范区和生态经济示范区，让绿水青山源源不断地带来金山银山，早日建成美丽幸福新丽水。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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