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该隐和亚伯
犯罪后的亚当夫妇因耶和华的眷顾,并没有立刻死去。虽然被逐出了伊甸园,他们还要履行治理地和生养后代的责任。
有一日,那人和他妻子夏娃同房。夏娃就怀孕,生了该隐(就是“得”的意思),便说:“耶和华使我得了一个男子。”又生了该隐的兄弟亚伯。亚伯是牧羊的,该隐是种地的。(《创世记》4∶1-2)
夏娃生了该隐[35] (Cain)。亚当说的话,可以看出亚当在出了伊甸园后对耶和华有敬畏的心。这样,亚当知道神的名字是耶和华。在两个儿子中,长子该隐和父亲亚当一样,从事农业,次子亚伯[36] (Abel)从事牧业。在介绍两人的职业时,圣经先说的不是长子该隐,而是亚伯。亚当犯罪后,耶和华用皮子给人做衣服,遮盖人的罪和羞耻。放牧是更符合耶和华心意的,因为可以用杀牲畜向耶和华献祭,表示悔改。
有一日,该隐拿地里的出产为供物献给耶和华;亚伯也将他羊群中头生的和羊的脂油献上。耶和华看中了亚伯和他的供物,只是看不中该隐和他的供物。该隐就大大地发怒,变了脸色。耶和华对该隐说:“你为什么发怒呢?你为什么变了脸色呢?你若行得好,岂不蒙悦纳?你若行得不好,罪就伏在门前;它必恋慕你,你却要制伏它。”(《创世记》4∶3-7)
该隐和亚伯对耶和华神的认识应该来自他们的父母亚当夫妇,如该隐对自己名字的理解。二人向耶和华献供物是表达对神的感恩。圣经所记载的是该隐先向耶和华献祭。一是因为他是长子;二可能他表面上对耶和华更有热心。圣经没有记载亚当夫妇向耶和华献祭。献祭表示对神最高的尊敬和效忠。耶和华是鉴察人心的,他看中了亚伯和他的供物,看不中该隐和他的供物。亚伯献祭虽然晚于该隐,但表示了他向耶和华的认罪和信靠。耶和华杀动物才可能有皮,给吃禁果而犯罪的亚当夫妇做衣服穿。亚伯不仅杀了羊, [37]而且是羊群中头生的羊,“头生的”应该是最强壮的,“头生的”表示出产来自于神、也属于神,亚伯的献祭表示了他对耶和华的感恩和信心。 [38]也许我们可以推论,伊甸园里可能有羊。在亚当犯罪后,地被耶和华所咒诅。 [39]该隐献的是地里的出产,而且不是初熟的。耶和华看不中该隐和他的供物,首先是该隐的人,然后是他的供物。 [40]因亚当的罪,地受到了咒诅。该隐没有悔改,反而发怒。“你若行得不好,罪就伏在门前。它必恋慕你,你却要制伏它。”因亚当的罪,罪已经进入了世界;该隐行得不好,可能还要犯罪。我们很快看到该隐因嫉妒杀害了弟弟亚伯。
该隐与他兄弟亚伯说话,二人正在田间;该隐起来打他兄弟亚伯,把他杀了。耶和华对该隐说:“你兄弟亚伯在哪里?”他说:“我不知道!我岂是看守我兄弟的吗?”耶和华说:“你作了什么事呢?你兄弟的血,有声音从地里向我哀告。地开了口,从你手里接受你兄弟的血;现在你必从这地受咒诅。你种地,地不再给你效力;你必流离飘荡在地上。”该隐对耶和华说:“我的刑罚太重,过于我所能当的。你如今赶逐我离开这地,以致不见你面;我必流离飘荡在地上,凡遇见我的必杀我。”耶和华对他说:“凡杀该隐的,必遭报七倍。”耶和华就给该隐立一个记号,免得人遇见他就杀他。于是该隐离开耶和华的面,去住在伊甸东边挪得之地。该隐与妻子同房,他妻子就怀孕,生了以诺。该隐建造了一座城,就按着他儿子的名,将那城叫作以诺。(《创世记》4∶8-17)
在伊甸园里,耶和华给亚当只有一条诫命,即不许吃禁果。能设想亚当自杀?亚当杀自己的妻子或亚当被妻子所杀吗?耶和华并没有说不许杀人。在挪亚大洪水后,耶和华神明确说了不许杀人。 [41]在伊甸园,亚当享受神的恩典,他不会伤害自己。亚当夫妇恩爱,彼此仇杀也不可能。亚当夫妇是耶和华按他的形象造的。杀人是大罪。伊甸园里本没有罪,亚当犯罪的唯一可能就是违背神的诫命,所以撒旦不会引诱亚当夫妇之间的仇杀,而要引诱他们吃禁果。因吃禁果,罪进入了世界。按上文,该隐可能把亚伯骗到田间,杀了他,而且把他埋在地里面。犯罪后的该隐面对耶和华的问话,比犯罪后的亚当面对耶和华的问话表现要恶劣得多。该隐杀人后,似乎不觉得有错,因此向神说谎并强嘴。因杀人流血,原本种地的该隐要从地里受到咒诅,该隐不再会有收成,而该隐要在地上漂荡。该隐从地上所受的咒诅比在伊甸园里吃禁果的亚当更重。这时,该隐才求告耶和华,因为见不到耶和华,就没有了保护。该隐谋杀了弟弟,自己的性命没有被耶和华索取,却认为受的刑罚太重。该隐还怕死在人的手里。怕这里隐含的意思是,当时世人已经不止亚当夫妇、该隐、亚伯四人,因为亚当夫妇会有其他儿女;还有一可能是该隐害怕亚当夫妇以后出生的儿女会报复他。该隐后建城定居,并以儿子的名字给城命名。 [42]该隐的后代拉麦(Lamech)[43]更为狂傲、邪恶,他娶了两个妻子亚大(Adah)、洗拉(Zilah),开始了多妻制。
拉麦对他两个妻子说:“亚大、洗拉,听我的声音;拉麦的妻子,细听我的话语:壮年人伤我,我把他杀了;少年人损我,我把他害了。(或作“我杀壮士却伤自己,我害幼童却损本身”)若杀该隐,遭报七倍;杀拉麦,必遭报七十七倍。”(《创世记》4∶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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