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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神的第一步

时间:2023-12-1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第2篇共有十章,这十章阐述了《圣典博伽瓦谭》的宗旨,以及这个宗旨的不同体现。正因为主奎师那对帕瑞克西特王家族的成员总是很满意,所以在帕瑞克西特王面临死亡时,主奎师那便派舒卡戴瓦·哥斯瓦米去帮助他觉悟自我。为此,一个贵哈梅迪和另一个贵哈梅迪的关系并不好,而扩展开来,便是一个团体、社会或国家与另一个自私自利的对手关系不好。

祈祷文

oà namo bhagavate väsudeväya

oà—我的主啊/namaù—我虔诚地顶拜您/bhagavate—向至尊人格首神/väsudeväya—向瓦苏戴瓦的儿子主奎师那

译文 啊,我的主,无所不在的人格首神,我虔诚地顶拜您。

要旨 梵文华苏戴瓦亚(Väsudeväya)的意思是“皈依瓦苏戴瓦(Vasudeva)的儿子奎师那(Kåñëa)”。吟诵、吟唱奎师那的名字——华苏戴瓦,能使人得到布施、苦行和苦修所能得到的一切成果。我们应该明白:无论是《圣典博伽瓦谭》(Çrémad-Bhägavatam)的作者、讲述者还是读者,只要吟诵、吟唱欧么—纳摩—巴嘎瓦忒—华苏戴瓦亚(oà namo bhagavate väsudeväya)这首曼陀(mantra),就是在向至尊主奎师那——一切快乐的源泉,致以虔敬的顶礼。

《圣典博伽瓦谭》的第1篇描述的是创造的原理,因此题名为 “创造”。那么,由于《圣典博伽瓦谭》的第2篇中描述的是创造后的宇宙展示,把不同的星系描述为是至尊主宇宙身体的不同部分,所以可以题名为“宇宙展示”。第2篇共有十章,这十章阐述了《圣典博伽瓦谭》的宗旨,以及这个宗旨的不同体现。第1章描述吟诵、吟唱的荣耀,提示初习奉献者不妨采用冥想至尊主宇宙形象的方法。在第1节诗中,舒卡戴瓦·哥斯瓦米(Çukadeva Gosvämé)回答帕瑞克西特王(Mahäräja Parékñit)提出的问题——“人在面临死亡时的责任是什么”。帕瑞克西特王很高兴地迎接舒卡戴瓦·哥斯瓦米。他很自豪自己是奎师那的密友阿尔诸纳(Arjuna)的后裔。帕瑞克西特王本人虽然很谦逊、温顺,但就有关主奎师那对他的祖父们(潘杜的儿子们),特别是他的祖父阿尔诸纳很亲切这一点,他还是表达了他的喜悦之情。正因为主奎师那对帕瑞克西特王家族的成员总是很满意,所以在帕瑞克西特王面临死亡时,主奎师那便派舒卡戴瓦·哥斯瓦米去帮助他觉悟自我。帕瑞克西特王从小就是主奎师那的奉献者,因此自然对奎师那很有感情。舒卡戴瓦·哥斯瓦米能了解这位君王的奉爱之心,所以很欢迎他询问有关他自己的责任等问题。帕瑞克西特王谈到对主奎师那的崇拜是每一个生物体的最高职责,舒卡戴瓦·哥斯瓦米很高兴他的提议,于是说:“你提的问题是有关奎师那的,因此你的问题最值得赞扬。”第1节诗的译文如下。

çré-çuka uväca

varéyän eña te praçnaù

kåto loka-hitaà nåpa

ätmavit-sammataù puàsäà

çrotavyädiñu yaù paraù

çré-çukaù uväca—圣舒卡戴瓦·哥斯瓦米说/varéyän—光荣的/eñaù—这/te—你的/praçnaù—问题/kåtaù—由你提出的/loka-hitam—对所有人都有益/nåpa—君王啊/ätmavit—超然主义者/sammataù—被认可的/puàsäm—所有人的/çrotavya-ädiñu—在所有种类的聆听中/yaù—什么是/paraù—至高无上

译文 圣舒卡戴瓦·哥斯瓦米说:亲爱的君王,你提的问题值得称道,因为它能给所有种类的人带来极大的利益。这个问题的答案不但是聆听的最佳主题,而且得到了所有超然主义者的赞许。

要旨 这个问题是如此的好,以致成为聆听的最佳主题。仅仅是这样的询问和聆听,就能使人达到生命最完美的境界。由于主奎师那(Kåñëa)是存在中的第一位至高无上的人,所以有关祂的任何问题都是既独特又完美的。圣主柴坦亚·玛哈帕布(Caitanya Mahäprabhu)说:生命最高的完美境界是达到为奎师那做超然的爱心服务的层面。正因为围绕奎师那所进行的询问和回答能把人提升到那个超然的层面,所以说帕瑞克西特王提出的有关奎师那的哲学问题是很值得称道的。帕瑞克西特王想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奎师那身上,而单凭聆听有关奎师那的各种非凡活动就能使人达到这种全神贯注的状态。例如,《博伽梵歌》(Bhagavad-gétä)中声明,人只要了解主奎师那的显现、隐迹和种种活动的超然本性,就能立即重返家园、回归首神,永远不再回到这个物质生存的悲惨环境中。因此,一直不断地聆听有关奎师那的一切,是非常吉祥的。正因为如此,帕瑞克西特王才要求舒卡戴瓦·哥斯瓦米讲述奎师那的活动,以使他能全神贯注于奎师那。奎师那的活动和奎师那本人没有区别。人在聆听奎师那所从事的这些超然活动时,就会保持远离物质生存受制约的生活状态。有关主奎师那的话题是如此吉祥,以致能净化讲述者、聆听者和询问者。这些话题被比作从主奎师那的脚趾流下来的恒河水,不论流到哪里,都能净化那里的土地,以及在恒河中沐浴的人。同样,有关奎师那的话题(kåñëa-kathä)是那么纯净,无论在哪里谈论,谈论的场所,在场的聆听者、询问者、演讲者和与之有关的一切,都会得到净化。

çrotavyädéni räjendra

nåëäà santi sahasraçaù

apaçyatäm ätma-tattvaà

gåheñu gåha-medhinäm

çrotavya-ädéni—聆听的题材/räjendra—陛下啊/nåëäm—人类社会的/santi—有/sahasraçaù—成百上千的/apaçyatäm—盲目的/ätma-tattvam—有关自我的知识,终极的真理/gåheñu—在家里/gåha-medhinäm—太热衷于物质事务的人

译文 皇帝陛下啊!忙于物质事务的人,对最高真理一无所知,所以才会去听人类社会中的许多话题。

要旨 启示经典中对过家居生活的人有两种称呼,一种叫贵哈斯塔(gåhastha),另一种叫贵哈梅迪(gåhamedhé)。贵哈斯塔是那些虽然与妻子、儿女住在一起,但却为了觉悟最高真理而过着超然生活的人;至于贵哈梅迪,则是那些仅仅为了家庭成员(大家族或小家庭)的利益而过活,因此去嫉妒他人的人。梵文梅迪(medhé)一词是指嫉妒他人。贵哈梅迪因为只对家庭事务有兴趣,所以肯定会嫉妒他人。为此,一个贵哈梅迪和另一个贵哈梅迪的关系并不好,而扩展开来,便是一个团体、社会或国家与另一个自私自利的对手关系不好。在喀历(Kali)年代里,所有的居士因为对最高真理的知识一无所知,所以都嫉妒彼此。他们聆听有关政治、科学、社会、经济等很多话题,但由于缺乏真正的知识,他们根本不理会生、老、病、死这些生命中最不幸的问题。实际上,人体生命是为了彻底解决生、老、病、死的问题,但贵哈梅迪却因为被物质自然所迷惑而忘了有关觉悟自我的一切。对生命中各种问题的最终解决,是回归家

园、回归首神。因此,正如《博伽梵歌》第8章的第16节诗中说明的:生、老、病、死等物质存在的痛苦被清除了。

回归家园、回归首神的程序是:聆听有关至尊主的一切,包括祂的名字、形象、属性、娱乐活动、个人用品,以及祂的多样化。愚蠢的人不知道这一点。他们想听对各种短暂事物的名字和形象等的描述,却不知道如何为了获得最大的利益来利用聆听这一倾向。像他们这些被误导了的人,也编造一些描述最高真理的名字、形象、属性等的假文献。因此,人不应该成为贵哈梅迪,仅仅为了嫉妒他人而生存,而应该按经典的训示去生活,成为真正的居士。

nidrayä—因睡眠/hriyate—浪费/naktam—晚上/vyaväyena—性放纵/ca—还有/vä—或是/vayaù—寿命/divä—日子/ca—和/artha—经济的/éhayä—成长/räjan—君王啊/kuöumba—家庭成员/bharaëena—维持/vä—或是

译文 这种有妒嫉心的居士度过一生光阴的方式是:夜晚睡觉或沉溺于性行为,白天赚钱维持家人的生活。

要旨 如今的人类文明主要是以晚上睡觉和放纵性生活,白天赚钱养家的原则为基础。这种形式的人类文明受到巴嘎瓦特(Bhägavata)学派的谴责。

由于人体生命是物质和灵性灵魂的组合,整个韦达知识体系便指导人们把灵性的灵魂从物质污染中解脱出来。梵文称有关这方面的知识为阿特玛·塔特瓦(ätma-tattva)——自我的真谛。太物质化的人不知道这种知识,更倾向于为了物质享乐而发展经济。这种物质主义者被称为功利性活动者——卡尔弥(karmé);他们被允许按经典的规定发展经济或为了性而与女人交往。思辨家(格亚尼,jïäné)、瑜伽师(yogé)和奉献者这些比功利性活动者层次高的人,都严禁纵欲。功利性活动者几乎根本没有关于自我真谛(阿特玛·塔特瓦)的知识,因此没有任何灵性收益地虚度了他们的生命。人生既不是为了赚钱而辛苦劳作,也不是为了像猪狗那样放纵性欲。人生是专门为解决物质生存的种种问题和诸般痛苦而设的。功利性活动者以晚上沉溺于性生活和睡觉,白天辛苦工作积累金钱的方式,虚度他们宝贵的人生,把注意力集中在设法提高物质生活的水准上。这节诗中概述了物质主义者的生活方式。下一节诗将描述愚蠢的人是怎样浪费他所得到的人生这一恩赐的。

dehäpatya-kalaträdiñv

ätma-sainyeñv asatsv api

teñäà pramatto nidhanaà

paçyann api na paçyati

deha—身体/apatya—子女/kalatra—妻子/ädiñu—以及一切与他们有关的事物/ätma—自己的/sainyeñu—战士们/asatsu—不可靠的/api—尽管/teñäm—他们全体的/pramattaù—太依恋/nidhanam—灭亡/paçyan—有经验/api—虽然/na—并不/paçyati—看见

译文 对灵性知识(阿特玛·塔特瓦)毫无概念的人,因为太依恋躯体、孩子和妻子等靠不住的战士,所以不深入探求生命的问题。尽管有了足够的体验,他们还是看不清他们注定要毁灭。

要旨 这个物质世界被称为是死亡的世界。每一个生物体,上自寿命长达亿万年的布茹阿玛(Brahmä),下至寿命只有几秒钟的细菌,都在为生存而苦苦挣扎。因此,这是与把死亡强加在每一个生物体身上的物质自然进行斗争的生活。在人体生命中,生物有足够的能力来了解这种为生存而苦苦挣扎的情况,但他由于太依恋家人、社会和国家等,便想凭借体力、儿女、妻子、亲戚等的帮助去战胜克服不了的物质自然。就有关这个问题,尽管过去的经验和已故前人的先例已经给了他足够的教训,可他就是看不到:在这场苦战中,子女、亲人、社员和国人等所谓的战士,全都是靠不住的。人应该面对事实,那就是:他父亲或他父亲的父亲已经去世,因此他本人无疑也会死亡;同样,他的那些将为人父母的子女,在一定的时候也会死亡。没人会在这场与物质自然的战斗中免于死亡。人类历史无疑证实了这一点;但尽管如此,愚蠢的人仍坚持说:将来凭借物质科学的帮助,他们可以永恒不死。人类社会所展现的这种知识贫乏肯定误导人,而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人们忽视了充满活力的灵魂的本性。这个物质世界的存在就像一场梦,是由我们对它的依恋造成的。事实上,充满活力的灵魂永远有别于物质自然。物质自然的汪洋上掀动着时间的波浪,而所谓的生活环境就像翻腾着的泡沫,以我们的身体、妻子、儿女、社会和国人等形式出现在我们眼前。我们因为缺乏对真正自我的知识,所以成为愚昧力量的牺牲品,浪费人生宝贵的精力,徒劳无功地在物质世界里寻求永恒的居住环境,而这种环境在物质世界里是不可能有的。

我们的朋友、亲戚,以及所谓的妻子、儿女,不仅靠不住,而且还被物质存在的外在景色所迷惑。因此,他们救不了我们。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以为沿着围绕家庭、社会或国家的轨道而行是安全的。

整个人类文明的物质进步就像尸体上的装饰品。每个人都是只会拍几天翅膀的尸体,但却把人体生命的所有精力都浪费在粉饰这具尸体上。舒卡戴瓦·哥斯瓦米在指出被迷惑的人活动的实际情况后,将指明人类的责任。缺乏自我真谛知识(阿特玛·塔特瓦,ätma-tattva)的人被误导了,但至尊主的奉献者对超然的知识有正确的觉悟,因此不会被迷惑。

tasmäd bhärata sarvätmä

bhagavän éçvaro hariù

çrotavyaù kértitavyaç ca

smartavyaç cecchatäbhayam

tasmät—为了这个原因/bhärata—巴茹阿特的后裔啊/sarvätmä—超灵/bhagavän—至尊人格首神/éçvaraù—控制者/hariù—消除一切苦恼的至尊主/çrotavyaù—应该听/kértitavyaù—受到赞美/ca—还有/smartavyaù—被记住/ca—和/icchatä—想要……的人/abhayam—自由

译文 巴茹阿特王的后裔啊!想要摆脱一切痛苦的人,必须聆听、赞美和记忆人格首神,祂是超灵、控制者,是所有痛苦之人的救星。

要旨 在前一节诗中,圣舒卡戴瓦·哥斯瓦米描述了依恋物质生活的愚蠢之人是怎样把他们的宝贵时间浪费在改善物质生活状

况上的:他们把时间用于睡觉、纵欲、赚钱,以及供养一群到头来会烟消云散般消失的家属。充满活力的灵魂因为忙于从事所有这些物质活动,结果使自己深陷在业报轮回圈中不能自拔。这个生死轮回圈由八百四十万种生命形式组成,生物在经历了水生物、蔬菜、爬虫、飞禽、走兽、野蛮人等躯体后,再次得到人体,而人体是摆脱业报循环的机会。因此,如果想要摆脱这个恶性循环,就必须不再当那种要承受自己活动的好坏结果的功利性活动者。至尊主是一切最终的拥有者,我们无论要做什么,都不该为了自己的利益去做,而必须为取悦至尊主去做。《博伽梵歌》第9章的第27节诗中也推荐这种工作方法,教我们要为至尊主而工作。因此,我们必须首先聆听有关至尊主的一切,等到对至尊主有了完整、详尽的了解后,就要赞美祂的各种活动,这样才有可能一直不断地铭记至尊主的超然本性。对至尊主的聆听和赞美这种活动,与至尊主的超然本质完全一样,因此这样做将使人始终与至尊主在一起,并从而摆脱各种形式的恐惧。至尊主是处在每一个生物体心中的超灵(Paramätmä),因此只要我们聆听和赞美祂,祂就会邀请祂创造之内的一切与祂联谊。聆听和赞美至尊主的这个方法适用于每一个人,而且无论他凭天意正在做什么,这种方法都将把他引向最后的成功。人分很多层次:功利性活动者、经验主义哲学家、神秘瑜伽师,以及处在最高层面上的纯粹奉献者。对所有这些人来说,聆听和赞美至尊主这个方法都可以使人达到最高的成就。每个人都想摆脱各种恐惧的影响,每个人都想在一生中享受到最大限度的快乐。现在,《圣典博伽瓦谭》在这里介绍了达到这一目标的方法,而《圣典博伽瓦谭》是由圣舒卡戴瓦·哥斯瓦米这样伟大的权威讲述的。聆听和赞美至尊主,能使人所从事的活动完全变成灵性的活动,从而彻底去除一切物质的痛苦。

etävän säìkhya-yogäbhyäà

sva-dharma-pariniñöhayä

janma-läbhaù paraù puàsäm

ante näräyaëa-småtiù

etävän—所有这些/säìkhya—对物质和灵性的完整知识/yogäbhyäm—有关神秘力量的知识/sva-dharma—特定的职责/pariniñöhayä—通过完全了解/janma—诞生/läbhaù—赢取/paraù—至尊/puàsäm—个人的/ante—……的终结/näräyaëa—人格首神/småtiù—记忆

译文 无论是通过掌握物质及灵性的知识,通过练神通,还是通过完美地履行规定职责,所达到的人生最高的完美境界都是:在人生结束时能记住人格首神。

要旨 纳茹阿亚纳(Näräyaëa)是超越物质创造之上的超然的人格首神。一切被创造、维系及最后被毁灭的事物,都存在于至尊主的被称为物质世界的物质创造实体(mahat-tattva)中。然而,人格首神纳茹阿亚纳并不在这个物质创造实体的管辖范围内。因此,纳茹阿亚纳的名字、形象、属性等,都超越物质世界的管辖范围。经验主义哲学分辨物质与灵性的区别,神秘力量能帮助培养它的人最终到达宇宙中甚至宇宙外的各个星球上,无论是进行经验主义哲学思辨、培养神秘力量,还是履行宗教职责,只要能使人达到始终记住人格首神的阶段(näräyaëa-småti),人就能达到最完美的境界。但这一点只有在与纯粹奉献者交往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做到。纯粹的奉献者可以按经典中教导的规定职责,对所有思辨家、瑜伽师和功利性活动者的超然活动起画龙点睛的作用。历史上有很多达到灵性完

美的例子,例如,库玛尔四兄弟(Sanakädi Åñi),以及九位著名的圣人(Yogendra);他们都是上升到为至尊主做奉爱服务的层面后才达到完美的。然而,至尊主的奉献者从没有一位曾经离开做奉爱服务的途径,去采用思辨家或瑜伽师所采用的方法。每一个人都渴望通过他所从事的某种活动达到最完美的境界,而这节诗里指出:完美的境界是记住人格首神纳茹阿亚纳(näräyaëa-småti)。我们每一个人都必须为此付出最大的努力。换句话说,我们应该这样过我们的一生,那就是:使我们逐渐能够在生命的每一个阶段都记住人格首神。

präyeëa munayo räjan

nivåttä vidhi-ñedhataù

nairguëya-sthä ramante sma

guëänukathane hareù

präyeëa—大部分/munayaù—所有的圣人/räjan—君王啊/nivåttäù—在……之上/vidhi—规范原则/sedhataù—从限制/nairguëya-sthäù—处在超然层面上/ramante—以……为快乐/sma—明显地/guëa-anukathane—描述……荣耀/hareù—至尊主的

译文 帕瑞克西特王啊!尽管有许多人描述至尊主的荣耀,但只有超越了规范原则限制的最杰出的超然主义者,靠描述至尊主的荣耀获得快乐。

要旨 最杰出的超然主义者是解脱了的灵魂,因此超出了要遵守规范原则的范畴。想要升上灵性星球的初习奉献者,需要在灵性导师的指导下遵守规范原则。他可以被比喻为是一个病人,正在医生的监管下接受治疗,而在治疗过程中要遵守各种规定。无疑,解脱了的灵魂靠描述至尊主的超然活动获得快乐。如上所述,人格首神纳茹阿亚纳——哈尔依(Hari),超越物质创造的范围,因此祂的形象和属性都不是物质的。最杰出的超然主义者或解脱了的灵魂,凭借对超然知识的高等体验认识至尊主,因此靠谈论祂所从事的娱乐活动的超然本质获得快乐。在《博伽梵歌》第4章的第9节诗中,人格首神声明:祂的显现和所从事的活动全都是超然的——迪维亚么(divyam)。被物质能量所迷惑的普通人,理所当然地认为至尊主是像我们一样的人,因此拒不接受至尊主的形象、名字等是超然的这一事实。最杰出的超然主义者对任何物质的事物都不感兴趣。正因为如此,他对至尊主的各种活动感兴趣这一点无疑证明:至尊主跟我们这些物质世界里的人不一样。韦达文献也证实:尽管至尊主是一位,但祂既在祂纯粹奉献者的陪伴下从事超然的娱乐活动,同时又作为超灵(巴拉戴瓦的扩展)处在每一个生物体的心中。因此,超然觉悟的最高完美境界是以聆听和描述至尊主的超然品质为乐,而不是持非人格神思想的一元论者所热衷的融入至尊主的非人格布茹阿曼(Brahman,梵)。真正的超然快乐要靠赞美超然的至尊主来获得,而不是靠置身于祂的非人格特征去感受。但世上却有比最杰出的超然主义者层次低的人,他们不是通过描述至尊主的超然活动获得快乐,而是形式上谈论至尊主的这些活动,实质上想融入祂的存在。

idaà bhägavataà näma

puräëaà brahma-sammitam

adhétavän dväparädau

pitur dvaipäyanäd aham

idam—这/bhägavatam—《圣典博伽瓦谭》/näma—名为/puräëam—韦达经的补充读物/brahma-sammitam—被承认是韦达经的精华/adhétavän—研读/dväpara-ädau—在杜瓦帕尔年代的末期/pituù—从我的父亲那里/dvaipäyanät—兑帕亚纳·维亚萨/aham—我自己

译文 在杜瓦帕尔年代结束时,从我父亲圣兑帕亚纳·维亚萨戴瓦那里,我学习了《圣典博伽瓦谭》这一韦达文献的非凡补充文献,它等同于所有的韦达经。

要旨 圣舒卡戴瓦·哥斯瓦米声明说:超越规范守则管辖范围的最杰出的超然主义者,主要的活动是聆听和歌颂人格首神。而舒卡戴瓦·哥斯瓦米本人的所作所为证明了他的声明。在帕瑞克西特王临终前最后七天的聚会上,舒卡戴瓦·哥斯瓦米被与会的所有最高级的圣人公认为是解脱了的灵魂和最杰出的超然主义者。他以自己的生活为例,说明他本人就是被至尊主的超然活动所吸引,从他伟大的父亲——圣兑帕亚纳·维亚萨戴瓦(Dvaipäyana Vyäsadeva)那里学习《圣典博伽瓦谭》。就有关这一点要明白的是:《圣典博伽瓦谭》或其他科学性的文献,是不可能凭自己的智力独自在家学习就能懂的。解剖学或生理学等医学书籍在市面上都有发售,可是没人能光靠在家阅读这些书籍成为有资格的职业医生。我们必须被获准进入医学院,在博学的教授指导下研习这些书籍。同样道理,有关首神科学的研究生级别的课题——《圣典博伽瓦谭》,只能靠去拜像圣维亚萨戴瓦那样觉悟了的灵魂为师来学习。舒卡戴瓦·哥斯瓦米虽然一出生就是解脱了的灵魂,但还是要跟他伟大的父亲圣维亚萨戴瓦学习《圣典博伽瓦谭》,而维亚萨戴瓦是在另一位伟大的灵魂圣纳茹阿达·牟尼(Närada Muni)的指导下编纂了《圣典博伽瓦谭》的。圣主柴坦亚·玛哈帕布曾经指示一位有学识的布茹阿玛纳(brähmaëa,婆罗门),让他从按照《圣典博伽瓦谭》原则生活的人(bhägavata)那里学习《圣典博伽瓦谭》。

《圣典博伽瓦谭》讲述的基本上都是至尊主的超然名字、形象、属性、娱乐活动、随行人员和多样化,而且讲述者是人格首神的化身——圣维亚萨戴瓦。至尊主是与祂纯粹的奉献者合作从事娱乐活动的,因此由于很多历史事件都与主奎师那有关,这部伟大的文献中便提及了那些历史事件。《圣典博伽瓦谭》被称为布茹阿玛·萨密塔么(brahma-sammitam),因为它像《博伽梵歌》一样,是主奎师那的声音展现。《博伽梵歌》由至尊主亲自讲述,因此是至尊主的声音化身;《圣典博伽瓦谭》之所以也是至尊主的声音体现,是因为它由至尊主的化身讲述有关至尊主的活动。正如这部巨著开篇所声明的:它是韦达如愿树的精华,是对有关布茹阿曼(梵)的主题的最高哲学论文《布茹阿玛·苏陀》(Brahma-sütra)的自然评述。在杜瓦帕尔年代(Dväpara-yuga)结束时,维亚萨戴瓦以萨提亚娃缇(Satyavaté)的儿子的身份显现,因此这节诗中才有“杜瓦帕尔年代的开始(dväpara-ädau)”一词,在这里其实是指喀历年代(Kali-yuga)开始前。据圣吉瓦·哥斯瓦米(Jéva Gosvämé)的解释,这段叙述的逻辑可以比喻为是:把树的顶部说成是树的开始。但事实上,树的根部才是树的开端。可是,一般的认识是:树的顶部首先被看到,因此被接受为是树的开端。

pariniñöhito ’pi nairguëya

uttama-çloka-lélayä

gåhéta-cetä räjarñe

äkhyänaà yad adhétavän

pariniñöhitaù—完全觉悟了的/api—尽管/nairguëye—在超然性中/uttama—启蒙了/çloka—诗节/lélayä—被娱乐活动/gåhéta—因为受到吸引/cetäù—注意力/räjarñe—圣主啊/äkhyänam—描写/yat—那/adhétavän—我学习了

译文 圣洁的君王啊!我虽然无疑已完美地处在超然的境界中,但还是受至尊主娱乐活动的吸引,所有启发人心的诗文都描述祂。

要旨 绝对真理首先被人以哲学思辨的方式认识为是非人格布茹阿曼(梵),后来凭借进一步的超然知识觉悟为超灵。但是,如果由于至尊主的恩典,非人格神主义者被《圣典博伽瓦谭》更高级的说明所启示,就会转变为人格首神超然的奉献者。在缺乏知识的情况下,我们对绝对真理具有人格特征这一事实感到不适应,至尊主的个人活动还遭到智慧不足的非人格神主义者的谴责。但是,理由、辩驳,再加上接近绝对真理的超然程序,甚至能帮助顽固的非人格神主义者转而变得被至尊主的个人活动所吸引。像舒卡戴瓦·哥斯瓦米这样的人不可能被任何世俗的活动所吸引,可当他被更好的方法所折服时,他肯定会被至尊主的超然活动所吸引,成为至尊主的奉献者。至尊主是超然的,祂的活动也是超然的。祂并不是不活动,也不是不具人的特征。

tad ahaà te ’bhidhäsyämi

mahä-pauruñiko bhavän

yasya çraddadhatäm äçu

syän mukunde matiù saté

tat—那/aham—我/te—向你/abhidhäsyämi—将背诵/mahä-pauruñikaù—主奎师那最诚恳的奉献者/bhavän—你阁下/yasya—属于那个/çraddadhatäm—属于给予绝对尊敬及关注的人/äçu—很快/syät—这样成为/mukunde—向赐予救赎的至尊主/matiù—信心/saté—坚定不移的

译文 我要给你背诵那部独特的《圣典博伽瓦谭》,因为你是主奎师那最真诚的奉献者。全神贯注、恭恭敬敬地聆听《圣典博伽瓦谭》的人,会获得对至尊主——拯救的赐予者的坚定信心。

要旨 《圣典博伽瓦谭》是公认的韦达智慧,而接受韦达知识的方法梵文称为阿瓦柔哈·潘塔(avaroha-panthä),意思是:透过真正的师徒传承接受超然知识。要增进物质的知识,需要具备个人的能力和调查研究的资质;至于灵性知识的增长,则或多或少要依赖灵性导师的恩赐。门徒首先必须要让灵性导师满意;唯有如此,灵性的科学知识才会自动地展现在门徒面前。然而,我们不应该误解这个知识传递的程序会像魔术表演,灵性导师会像魔术师那样把灵性知识注入门徒体内,使他浑身如过电一般。真正的灵性导师依据权威的韦达智慧,合理地向门徒解释一切。门徒接受这种知识需要的不是聪明,而是以服从的态度询问及有愿意服务的态度。概念是:灵性导师和门徒两者都必须是名副其实的。在《圣典博伽瓦谭》此刻谈的这个事件中,门徒帕瑞克西特王是主奎师那伟大的奉献者,而灵性导师舒卡戴瓦·哥斯瓦米准备给他复述自己从伟大的父亲圣维亚萨戴瓦那里学到的知识。

主奎师那的奉献者是这样的人,他诚恳地相信:成为至尊主的奉献者,将使人完全具备灵性的一切。在《博伽梵歌》的字里行间,至尊主亲自传授了这一教导。《博伽梵歌》中明确地说:圣主

奎师那就是一切,全身心地投靠、服从祂将使人成为最虔诚的人。这种对主奎师那坚定不移的信心,使人成为《圣典博伽瓦谭》的学生;而聆听舒卡戴瓦·哥斯瓦米那样的奉献者讲述《圣典博伽瓦谭》,肯定能使人像帕瑞克西特王一样在死亡时得到解脱。以朗诵《圣典博伽瓦谭》为职业赚钱的人,以及以为听一个星期的《圣典博伽瓦谭》就能达到完美的所谓奉献者,与舒卡戴瓦·哥斯瓦米和帕瑞克西特王截然不同。圣维亚萨戴瓦从《圣典博伽瓦谭》第1篇第1章的第1节诗(janmädy asya)开始,给舒卡戴瓦·哥斯瓦米解释,因此舒卡戴瓦·哥斯瓦米也以同样的方式给君王解释。《圣典博伽瓦谭》第11篇中描述,主奎师那会以圣主柴坦亚·玛哈帕布的形象显现,而这个展现奉爱特征的形象梵文叫做玛哈菩茹沙(Mahäpuruña)。圣柴坦亚·玛哈帕布是怀着对自己的奉爱之情的主奎师那本人,祂降临地球,把特殊的仁慈赐予这个喀历年代中堕落的灵魂。有两段诗特别适合用来向主奎师那的这位玛哈菩茹沙形象祈祷:

dhyeyaà sadä paribhava-ghnam abhéñöa-dohaà

térthäspadaà çiva-viriïci-nutaà çaraëyam

bhåtyärti-haà praëata-päla bhaväbdhi-potaà

vande mahäpuruña te caraëäravindam

tyaktvä su-dustyaja-surepsita-räjya-lakñméà

dharmiñöha ärya-vacasä yad agäd araëyam

mäyä-mågaà dayitayepsitam anvadhävad

vande mahä-puruïa te caraëäravindam

(《圣典博伽瓦谭》11.5.33-34

“我亲爱的主,您是玛哈·菩茹沙——至尊人格首神。我崇拜您的莲花足,它们是冥想唯一永恒的对象。那双莲花足摧毁物质生活的困难处境,而且无偿地满足灵魂最大的愿望——获得对首神纯粹的爱。您的莲花足是所有圣地和奉爱服务传承中的神圣权威的庇护所,受到主希瓦(Çiva和主布茹阿玛等强大半神人的尊敬。我的主,您是如此仁慈,甚至愿意保护那些只是向您顶礼的人;您就这样仁慈地解除了您的仆人们的所有痛苦。总之,我的主啊!您的莲花足实际上是跨越生死苦海的最合适的船只,因此就连主布茹阿玛和主希瓦都寻求您莲花足的庇护。

“啊,玛哈·菩茹沙!我崇拜您的莲花足。您放弃幸运女神的联谊和她所有的财富,而这是最难放弃,就连伟大的半神人们都在追求的。作为宗教之途的忠实信徒,您就这样离家出走到森林去,以顺应布茹阿玛纳(婆罗门的诅咒。出于绝对的仁慈,您追赶那些一直追求梦幻般虚假享乐的堕落了的受制约灵魂,同时忙着寻找您自己想要找的对象——主夏玛孙达尔(Çyämasundara)。”

换句话说,梵文菩茹沙的意思是享乐者,而玛哈菩茹沙的意思是至尊的享乐者——至尊人格首神圣主奎师那。有资格接近至尊主奎师那的人,被称为玛哈·袍茹希卡(mahä-pauruñika)。任何人,只要专心地聆听真正的《圣典博伽瓦谭》朗读者的朗诵,就肯定会成为至尊主真诚的奉献者,而只有至尊主才能赐予解脱。世上没人比帕瑞克西特王更专心聆听《圣典博伽瓦谭》的主题,也没人比舒卡戴瓦·哥斯瓦米更有资格朗诵《圣典博伽瓦谭》。因此,无论是谁,不管他以理想的朗诵者舒卡戴瓦·哥斯瓦米为榜样,还是以理想的聆听者帕瑞克西特王为榜样,毫无疑问都会像他们一样得到拯救。帕瑞克西特王仅仅靠聆听而得救,舒卡戴瓦·哥斯瓦米则仅仅靠朗诵而得救。朗诵和聆听是九项奉爱活动中的两项服务,全力以赴地遵守这九项中的全部或部分原则,便能使人达到绝对的层面。因此,为了使帕瑞克西特王获得拯救,舒卡戴瓦·哥斯瓦米从《圣典博伽瓦谭》第1篇第1章的第1节诗(janmädy asya)开始,一直讲到第12篇的最后一节诗,讲述了整部《圣典博伽瓦谭》。《莲花往世书》(Padma Puräëa)中提到:高塔玛·牟尼(Gautama Muni)建议安巴瑞施王(Mahäräja Ambaréña),要有规律地聆听舒卡戴瓦·哥斯瓦米朗诵过的《圣典博伽瓦谭》。这里证实安巴瑞施王从头到尾聆听了舒卡戴瓦·哥斯瓦米朗诵过的 《圣典博伽瓦谭》。因此,真正对《圣

典博伽瓦谭》有兴趣的人,绝对不该以玩赏的态度随处翻阅或聆听。我们必须向安巴瑞施王或帕瑞克西特王等伟大的君王学习,从舒卡戴瓦·哥斯瓦米的真正代表那里去聆听。

etan nirvidyamänänäm

icchatäm akuto-bhayam

yoginäà nåpa nirëétaà

harer nämänukértanam

etat—它是/nirvidyamänänäm—没有丝毫物质欲望的人的/icchatäm—要享受所有物质享乐的人的/akutaù-bhayam—免于一切疑惑和恐惧/yoginäm—所有内心满足的人的/nåpa—君王啊/nirëétam—决定性的真理/hareù—圣主奎师那的/näma—圣名/anu—按某人的方式、总是/kértanam—吟诵、吟唱

译文 君王啊!无论是摆脱了一切物质欲望的人,想要进行所有的物质享乐的人,还是因为有超然的知识而内心感到满足的人,总之对所有的人来说,按伟大的权威所推荐的方式一直不断地吟诵、吟唱至尊主的圣名,是没有疑问、没有恐惧的成功之路。

要旨 前一节诗说明,获得对穆昆达(Mukunda)的依恋是极为重要的。不同类型的人想要追求不同的成就,一般来讲,十分物质化的人想要最大限度地进行物质享乐。接下来谈的是超然主义者;他们完全了解物质享乐的本质,因此远离这种虚幻的生活方式,靠觉悟自我或多或少地感受着内心的满足。比他们层次更高的是至尊主的奉献者,他们既不渴望物质世界的享乐,也不想从物质世界解脱出去。他们唯一想的是,能使圣主奎师那满意。换句话说,至尊主的奉献者从不为自己的利益着想。如果至尊主愿意,奉献者可以接受所有种类的物质便利;如果至尊主不喜欢,奉献者可以放弃所有的便利条件,甚至放弃得救。他们只想满足至尊主,因此根本不考虑自己的满足。在这节诗中,圣舒卡戴瓦·哥斯瓦米推荐了吟诵、吟唱至尊主圣名的超然方法。没有冒犯地吟诵、吟唱和聆听至尊主的圣名,能使人熟悉至尊主的超然形象,接着是至尊主的属性,再接着是至尊主娱乐活动的超然本质,等等。这节诗里提到:人从权威那里聆听到至尊主的圣名后,应该一直不断地吟诵、吟唱。这意味着:从权威那里聆听是第一要素。聆听和吟诵、吟唱至尊主的圣名,使人逐一提升到聆听和歌颂祂的形象,接着是属性,最后是娱乐活动的阶段,但在每一个阶段中,聆听和吟诵、吟唱至尊主的圣名都是必不可少的。经典推荐这个程序,不光是为了让人成功地做奉爱服务,也是为那些执著于物质的人着想。根据圣舒卡戴瓦·哥斯瓦米的说法,这程序确实是获得成功的途径,而下此结论的不仅有他,还有其他的前辈灵性导师(äcärya),因此不需要再有进一步的证据了。这个程序不光是推荐给已经获得成功的功利性活动者、哲学思辨家和至尊主的奉献者,也推荐给那些还在这三个方面努力争取进步的人。

圣吉瓦·哥斯瓦米教导说:应该像《莲花往世书》中推荐的那样,大声地、没有冒犯地吟唱至尊主的圣名。全身心地投靠、服从至尊主,可以使人摆脱所有罪恶的影响。托庇于至尊主的圣名,可以使人免除对至尊主莲花足冒犯的罪。但如果有人冒犯了至尊主圣名的莲花足,那他就不能自保了。《莲花往世书》中提到这类冒犯有十条:第一条是诽谤传扬至尊主荣耀的奉献者;第二条是以世俗的判断标准看待至尊主的圣名。至尊主是所有宇宙的拥有者,因此在不同的地方可以用不同的名字称呼祂,但这并没有局限至尊主的完美。任何称呼至尊主的专有名称都与其他的名称一样神圣,因为

它们都是用来称呼至尊主的。这些圣名像至尊主一样强有力,因此在至尊主的创造范围内的任何地方,都可以不受限制地吟诵、吟唱当地人能明白的至尊主的圣名,以赞美至尊主。这些名字全都是吉祥的,我们不应该把至尊主的圣名当做物质商品那样加以区分。对圣名的冒犯第三条是忽视权威的灵性导师(阿查尔亚)给予的指令;第四条是诽谤启示经典或韦达知识;第五条是:擅自解释至尊主的圣名。至尊主和祂的圣名都不是虚构出来的。知识贫乏的人以为至尊主是祂的崇拜者虚构出来的,因此认为祂的圣名也是虚构的。有这种想法的人即使吟诵、吟唱至尊主的圣名,也达不到这样做所能达到的完美境界。对圣名的冒犯第六条是:擅自根据个人世俗的见解给至尊主的圣名下定义。至尊主的圣名与至尊主本人完全一样,我们必须明白,至尊主的圣名与至尊主本人没有区别。对圣名的冒犯第七条是:借着圣名的力量蓄意犯罪。经典中说,光是吟诵、吟唱至尊主的圣名,就能使人摆脱一切恶报。利用这个超然的方法继续犯罪,并期望通过吟诵、吟唱至尊主的圣名来抵消恶报的人,是圣名足下最大的冒犯者。这种冒犯者不可能靠经典推荐的任何净化法净化自己。换句话说,人在吟诵、吟唱至尊主的圣名之前也许是罪人,但托庇于至尊主的圣名,变得有免疫力之后,就要严格管束自己,不要抱着吟诵、吟唱圣名能给自己保护的希望去犯罪。对圣名的冒犯第八条是:以为至尊主的圣名和吟诵、吟唱至尊主圣名的方法,与物质的吉祥活动是一样的。为了获得物质利益可以做各种善事,但至尊主的圣名和吟诵、吟唱祂的圣名并不仅仅是吉祥的神圣仪式。毫无疑问,吟诵、吟唱至尊主的圣名确实是神圣的宗教仪式,但我们永远不该为了这样的目的来利用至尊主的圣名。既然至尊主的圣名与至尊主本人完全一样,我们就不该试图把圣名降到为人类服务的层面。真正的概念为:至尊主是至尊的享乐者;祂不是任何人的仆人,也不是供货商。同样道理,既然至尊主的圣名与至尊主本人一样,我们就不该试图用圣名来为我们个人服务。

对圣名的冒犯第九条是:教那些对吟诵、吟唱至尊主的圣名没兴趣的人有关圣名的超然本质。如果向不愿意听的听众灌输这种知识,那么这种行为就被认为是对圣名的冒犯。对圣名的冒犯第十条是:即使聆听过有关圣名的超然本性,对至尊主的圣名还是没有兴趣。吟诵、吟唱至尊主圣名的人所感受到的效果是:摆脱了假我的概念。假我的展现是: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享乐者,以为世上的一切都只是为自己的享乐而存在的。整个物质世界在“我”和“我的”这种假我的概念下运行,而吟诵、吟唱圣名的实际效果是去除这种错误的概念。

kià pramattasya bahubhiù

parokñair häyanair iha

varaà muhürtaà viditaà

ghaöate çreyase yataù

kim—什么是/pramattasya—被困惑了的人的/bahubhiù—由很多/parokñaiù—没有经验的/häyanaiù—年/iha—在这个世界/varam—较好/muhürtam—片刻/viditam—意识/ghaöate—人可以尝试/çreyase—在最高的利益方面/yataù—由那

译文 在世多年却没有变得成熟,这种虚度光阴的长寿有什么价值?不如那幡然醒悟的一瞬间,因为那使人开始寻求他最高的利益。

要旨 圣舒卡戴瓦·哥斯瓦米教导帕瑞克西特王有关吟诵、吟唱至尊主圣名的重要性,这是每一个有进取心的君子都应该做的事。帕瑞克西特王只有七天可以活,为了鼓励他,圣舒卡戴瓦·哥

斯瓦米声明说:在对生命问题没有任何了解的情况下活上好几百年没有用,倒不如只活片刻,但却用这片刻全神贯注地为获得人生的最高利益而努力。生命的最高利益是永恒且充满知识和快乐。被物质世界的外在特征迷惑了的人,忙着过吃喝玩乐等动物过的生活,以此让宝贵的岁月无情地流逝,浪费了生命。我们应该完全清醒地意识到,受制约的灵魂被赐予人体生命是为了取得灵性的成就,而达到这个目的最简易的程序就是吟诵、吟唱至尊主的圣名。

在上一节诗中,我们已经在某个程度上讨论了对至尊主的圣名的冒犯,现在我们来进一步说明这一点。圣吉瓦·哥斯瓦米·帕布从权威的经典中引用了很多段落,来支持他对冒犯圣名这一主题的说明。引述《维施努·亚玛拉·昙陀》(Viñëu-yämala Tantra)中的说明,圣吉瓦·哥斯瓦米证明:仅仅靠吟诵、吟唱至尊主的圣名,人就能摆脱一切罪恶的影响。他还引述《玛尔康戴亚往世书》(Märkaëòeya Puräëa)说:人既不该亵渎至尊主的奉献者,也不该放任自己去听那些轻视至尊主奉献者的人所说的话。奉献者应该用割下诽谤者舌头的方式去管束他,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奉献者就应该自杀,以免听那些对至尊主的奉献者的亵渎之词。结论是:人既不该听,也不该容许他人诽谤至尊主的奉献者。谈到区别至尊主的圣名和半神人的名字,启示经典《博伽梵歌》第10章的第41节诗揭露事实说:一切具有非凡力量的生物体,都只不过是至尊能量的拥有者奎师那不可缺少的一部分。除了至尊主本人外,所有的生物体都居从属地位;没有谁能独立于至尊主而存在。由于没人比至尊主更有力或与祂平等,所以也就没有谁的名字能像至尊主的圣名那样有力。尽管不同的源头发出不同的能量,但吟诵、吟唱至尊主的圣名可以使人同时得到所有源头发出的全部能量。因此,人不该把其他的名字与至尊主的圣名等同看待。布茹阿玛、希瓦或任何其他强有力的半神人,都永远无法达到与主维施努(Viñëu)平等的层面。至尊主强有力的圣名肯定能使人摆脱罪恶活动的影响,但谁要是利用至尊主圣名的超然力量去从事罪恶活动,那他就是世上最可耻的人。这种人永远都不会得到至尊主本人或至尊主的代理人的宽恕。因此,人应该想尽一切办法用自己的一生没有冒犯地赞美至尊主。这样的生活哪怕只过上片刻,也比在愚昧的状态下活很长时间强无数倍。树木及其他生物体可以活好几千年,也不去从事任何能取得灵性进步的活动。

khaöväìgo näma räjarñir

jïätveyattäm ihäyuñaù

muhürtät sarvam utsåjya

gatavän abhayaà harim

khaöväìgaù—卡特万嘎君王/näma—名字/räja-åñiù—圣洁的君王/jïätvä—知道了/iyattäm—为期/iha—在这个世界/äyuñaù—自己的寿命的/muhürtät—只在片刻之内/sarvam—一切事物/utsåjya—放在一边/gatavän—已经经历了/abhayam—绝对安全/harim—至尊人格首神

译文 神圣的卡特万嘎王在被告知其寿命只剩下片刻时,立即停止所有的物质活动,托庇于人格首神——最安全的庇护。

要旨 完全负责任的人,应该始终记住这一生的首要责任。解决物质生活中的即时需要并不是一切。人应该总是铭记:自己的责任是为在来生达到生命的最佳状态而努力;人生的意义就在于此。这节诗里说卡特万嘎王(Khaöväìga)是一位神圣的君王,因为他

即使担负着管理国家的重任,也没有忘记人生的首要责任。这样做的还有尤帝士提尔王(Yudhiñöhira)和帕瑞克西特王等神圣的君王(räjarñi)。他们都很警醒地在履行他们的首要责任,因此都是典范人物。卡特万嘎王被半神人邀请到高等星球去与恶魔作战,而作为君王他在战场上的表现令半神人们十分满意。因此,半神人们想给他一些物质享乐方面的祝福。但君王卡特万嘎对自己的首要责任高度警觉,所以询问半神人他的寿命还有多长。这意思是:他在为来生做准备,因此并不渴望从半神人那里得到物质的祝福。半神人们告诉君王他的寿命只剩下片刻工夫了,君王于是立刻离开那始终充满着高水平物质享乐的天堂王国,下到这个地球来,求取唯一能给人以全面保护的至尊人格首神的最终庇护。他最后终于获得了解脱,他所付出的巨大努力取得了成功。这位神圣的君王虽然只花了片刻工夫去努力,但却成功了。究其原因,是因为他总是铭记自己的首要责任。舒卡戴瓦·哥斯瓦米就是这样鼓励帕瑞克西特王的。帕瑞克西特王在生命的最后七天里,以聆听《圣典博伽瓦谭》的形式履行他人生的首要责任。凭借至尊主的旨意,帕瑞克西特王立即见到了伟大的舒卡戴瓦·哥斯瓦米。正因为如此,他为世人留下了能使人获得灵性成功的无价之宝——《圣典博伽瓦谭》。

taväpy etarhi kauravya

saptähaà jévitävadhiù

upakalpaya tat sarvaà

tävad yat sämparäyikam

tava—你的/api—也/etarhi—因此/kauravya—诞生在库茹家族的人啊/saptäham—七天/jévita—寿命/avadhiù—达到极限/upakalpaya—去执行/tat—那些/sarvam—所有/tävat—只要/yat—那些/sämparäyikam—为来生而举行的仪式

译文 玛哈茹阿佳·帕瑞克西特,你的寿命现在只剩七天了,你可以在这段时间内举行那些最有利于你来生的仪式。

要旨 舒卡戴瓦·哥斯瓦米举卡特万嘎王在很短的时间里准备自己来生的例子,鼓励帕瑞克西特王:既然他还有七天的时间可以支配,他可以轻松地利用这段时间来为自己的下一生做准备。舒卡戴瓦·哥斯瓦米间接地告诉帕瑞克西特王:他应该在他生命的最后七天里托庇于至尊主的声音化身,以使自己获得解脱。换句话说,只要聆听舒卡戴瓦·哥斯瓦米给帕瑞克西特王讲述的《圣典博伽瓦谭》,任何人都可以为自己的来生做最佳的准备。人虽然不必拘泥于形式,但还是需要遵守一些有利于灵性进步的规定。这在后面都有教导。

anta-käle tu puruña

ägate gata-sädhvasaù

chindyäd asaìga-çastreëa

spåhäà dehe ’nu ye ca tam

anta-käle—在生命的最后阶段/tu—但是/puruñaù—一个人/ägate—达到了/gata-sädhvasaù—没有任何对死亡的恐惧/chindyät—应该斩断/asaìga—不依恋/çastreëa—以……的武器/spåhäm—所有欲望/dehe—物质的臭皮囊/anu—有关/ye—那一切/ca—还有/tam—他们

译文 在人生的最后阶段,人应该勇敢无畏不怕死亡。但是,人必须斩断对物质躯体的一切依恋,断绝与它相关的一切,中止因它而产生的各种欲望。

要旨 之所以说十足的物质主义者很愚蠢,是因为:尽管铁的事实已经证明,人最终不得不放弃他用人的宝贵精力在这个世界里建造的一切,但他们还是想要在这个世界里建立永久的居所。愚蠢的大政治家、大科学家和大哲学家等人,对有关灵魂的知识一无所知,以为这一生短短的几十年就是生命的一切,死亡后什么都没了。就连世上所谓的知识分子也缺乏真正的知识,而这种情况正扼杀人类的精神活力,所造成的可怕后果已被敏锐的人士感受到了。尽管如此,愚蠢的物质主义者们并不在乎来生会发生什么。《博伽梵歌》一开始的教导是:人应该知道,个体灵魂的身份即使在现有的躯体结束后也不会失去;我们现有的躯体只不过是一件外衣而已。就像人脱去旧衣换新装一样,个体灵魂也更换躯体,而这种更换就称为死亡。因此,死亡是这一世的生命结束时更换躯体的一个过程。有智慧的人必须为此做准备,必须为来世得到最好的身体而努力。最好的身体是灵性的身体,而这样的身体只有重返神的王国的人或进入布茹阿曼(梵)领域的人才能得到。有关这方面的知识,第2章中会作广泛的介绍。但就更换躯体而言,人必须现在就为来生做准备。

愚蠢的人把现在这一世短暂的生命看得很重要,因此愚蠢的领袖们便强调躯体和与躯体有关的一切。与躯体有关的一切是指:妻子、儿女、社会、国家,以及在人这一生结束时也随着完结的许多其他事物。死亡后,人便忘了与现在的躯体有关的一切。有关这一点,我们在晚上睡觉时会有一点点体验。我们睡着后就完全忘了这个躯体及与它有关的一切,尽管这种遗忘只是几个小时的短暂情况。死亡只不过是几个月的睡眠,以发展出另外一个囚禁灵魂的躯体,而这个牢笼是物质自然法律根据我们的欲望判给我们的。因此,人唯一需要做的是:利用现有的这个人体接受训练,改变自己的欲望。这种训练可以从生命的任何阶段开始,即使在死亡前几秒钟开始也可以。但一般的程序是从人生早期——布茹阿玛查瑞(brahmacarya,贞守生)阶段就开始接受训练,然后逐步经历贵哈斯塔(gåhastha,居士)、瓦纳帕斯塔(vänaprastha,从家庭生活中隐退)及萨尼亚希(sannyäsi,出家人)的生命阶段。这种训练制度,称为四社会阶层和四灵性阶段制度(varëäçrama-dharma),或称为永恒的宗教(sanätana-dharma)。这是使人类生命达到完美的最佳程序。因此,经典要求人如果不能更早,至少也要在五十岁时放弃对家庭、社会或政治生涯的依恋,接受瓦纳帕斯塔和萨尼亚希的训练,以便为来生做好准备。装扮成人民大众领袖的愚蠢物质主义者,极度依恋家庭事务,根本不想切断与这一切的联系,因此成为自然法律的牺牲者,根据以往从事过的活动再三得到各种粗糙的躯体。这种愚蠢的领袖在他们的人生终结时,或许会受到人民某种程度的尊敬,但那并不意味着他们能摆脱捆绑每个人手脚的自然法律。因此,人们最好是把对家庭、社会、国家及与其有关的一切依恋,转移到为至尊主做奉爱服务上,从而放弃与家庭的关系。这节诗说明,人应该去除因为依恋家庭而产生的一切欲望。人除非有机会产生更高级的欲望,否则根本没机会去除那些病态的欲望。欲望是生物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生物是永恒的,因此生物的欲望很自然也是永恒的。正因为如此,我们无法停止欲望。然而,我们可以改变欲望的内容。为此,我们必须培养回归家园、回归首神的欲望。对物质所得、物质荣誉和物质名望的要求,会随着奉爱服务的增加而成比例地减少。生物之所以存在,是为了服务,而他的欲望也以这种服务心态为中心。上自国家元首,下至街头那些微不足道的乞丐,每个人都在为他人做某种服务。只有把服务的欲望从物质性的转为灵性的,从为撒旦服务转而为神服务,服务的态度才会达到完美。

gåhät pravrajito dhéraù

puëya-tértha-jaläplutaù

çucau vivikta äséno

vidhivat kalpitäsane

gåhät—从一个人的家/pravrajitaù—走出去/dhéraù—自我控制/puëya—虔诚的/tértha—圣地/jala-äplutaù—完全洗净/çucau—洗涤/vivikte—孤独/äsénaù—坐下/vidhivat—根据规律/kalpita—做了之后/äsane—在坐位上

译文 人应该离开家练习自制,应该在神圣的地方有规律地沐浴,在已被适当圣化了的僻静之处坐下。

要旨 要想为自己有更好的来生做准备,人必须离开自己那个所谓的家。四社会阶层和四灵性阶段制度(varëäçrama-dharma)——永恒的宗教(sanätana-dharma)规定,人过五十岁后,越早摆脱家庭这个累赘越好。现代文明以最高水准的家庭舒适环境为评判标准,因此所有的人都希望退休后能住在有良好设备的房子里,与美丽、贤惠的妻子及孩子一起过十分安逸的生活,根本没有离开这种舒适的家的愿望。政府的高级行政长官们,迷恋他们获得的职权直到死亡,做梦都没想到要离开舒适的家,更不要说自己主动离开了。物质主义者被这种幻象所束缚,为过上更舒适的生活做各种准备。但是,残酷的死亡毫不留情地突然到来,不顾“大计划家”的意愿,强行把他带走,迫使他放弃现有的躯体,进入另一个躯体。根据“大计划家”的业报,他在下一生将被迫接受八百四十万种生命形式中的其中一个躯体。在下一生中,曾经过于依恋家庭舒适的人,将因为过去长期从事罪恶活动而被贬入低等生命形式中,从而糟蹋了人生全部的精力。

为了不冒糟蹋人生的危险,不依恋虚假的事物,人必须在五十岁(如果不能更早的话)时,接受死亡的警告。原则是:人应该承认,即使在五十岁之前,死亡警告就已经存在;因此,人在生命的任何阶段都应该为有个更好的来生作准备。四社会阶层和四灵性阶段制度的建立,使遵守制度的人能有机会接受训练,为更好的来生做准备,不致浪费现有的人生。世上所有的圣地都是为想要灵修的退休人士而设的,使他们可以住在那里为更好的来生做准备。对家庭的依恋被认为是物质生活的枷锁,为此,明智的人必须在五十岁后过灵性重建的生活,摆脱对家庭的依恋,在人生的末期到圣地去。到死都留在家里的人摆脱不了对物质的执著,而人只要还执著物质,就不可能了解灵性的自由,因此经典劝告人们要退出家庭生活,以摆脱对物质的执著。然而,人不该为离开家庭,或者在圣地成立另一个合法或不合法的家庭而感到自满。很多人离开家到圣地去,但由于不好的交往,又再次与异性进行不正当的接触,结果再度成为有家室的人。物质的错觉能量是如此强大,以致人在一生中每走一步都有可能受它的控制,即使离开自己那快乐的家也不例外。正因为如此,凭着过没有丝毫性放纵欲望的独身禁欲生活来练习自控,是极为重要的。对想改善生存状况的人来说,性放纵是自杀或比自杀更糟糕的事。所以,出家的真正意义在于:控制所有感官的欲望,特别是性欲。方法是:坐在用草、鹿皮和地毡铺成的、被适当圣化了的座位上,没有冒犯地吟诵至尊主的圣名。这整个程序是为了把心念从物质对象那里撤回,使它固定在至尊主的莲花足上。光是这个简单的程序,就能帮助人取得最高的灵性成就。

abhyasen manasä çuddhaà

trivåd-brahmäkñaraà param

mano yacchej jita-çväso

brahma-béjam avismaran

abhyaset—人应该练习/manasä—借着心念/çuddham—神圣的/tri-våt—由三个组成/brahma-akñaram—超然的字母/param—至尊的/manaù—心念/yacchet—控制住/jita-çväsaù—通过调节呼吸/brahma—绝对/béjam—种子/avismaran—没有忘记

译文 按上述方式坐下后,要在心中记住三个超然的字母a-u-m,然后借助调整呼吸的程序控制住心念,以便不忘超然的种子。

要旨 超然的声音欧么卡尔(Oàkära)由三个超然的字母a-u-m组成,是超然觉悟的种子。配合控制呼吸的程序在心中吟诵这个圣音,是使人进入全神贯注的冥想状态的方法。这种方法超然但却机械,由经验丰富的优秀神秘瑜伽师设计,目的是帮助人控制住专注于物质活动的心念。这是改变心念习惯的方法。心念是扼杀不了的。心念或欲望不可能停止,但要培养取得灵性觉悟的欲望,我们必须改变思想的内容和专注的对象。心念是活跃的感官中枢;因此,如果思想、感受和意愿的性质改变了,那么各种感官作为工具,其活动性质自然也会改变。欧么卡尔是所有超然声音的种子,而只有超然的声音能使心念和感官发生灵性的变化。超然的声音甚至能治愈精神错乱的人。在《博伽梵歌》中,超然的欧么卡尔被接受为是至尊绝对真理直接的声音代表。人如果不能像我们在前面推荐的那样直接吟诵、吟唱至尊主的圣名,那就可以轻易地吟诵欧么卡尔这个超然的声音。这个欧么卡尔是“我的主啊!”一类的称呼之词,就像oà hari om的意思是“我的主啊!至尊人格首神”。正如我们在前面解释过的,至尊主的圣名与至尊主本人完全相同,欧么卡尔也是如此。但是,那些由于感官不完美而觉悟不了至尊主超然的个人形象或名字的人(初习者),被训练以控制呼吸并同时在心中重复欧么卡尔的机械方式进行觉悟自我的实践。正如我们好几次解释过的,既然用现有的物质感官不可能了解至尊人格首神超然的名字、形象、属性和娱乐活动等,就有必要通过感官活动的中心——心念,启动这种超然的觉悟。奉献者把他们的注意力直接集中在绝对真理本人的身上。然而,不能适应绝对真理的人格特征的人,就要遵守非人格神主义灵修的纪律,训练心念,使其得到进一步升华。

niyacched viñayebhyo ’kñän

manasä buddhi-särathiù

manaù karmabhir äkñiptaà

çubhärthe dhärayed dhiyä

niyacchet—收回/viñayebhyaù—从感官活动/akñän—各感官/manasä—借着心念/buddhi—智慧/särathiù—驾驭者/manaù—心念/karmabhiù—以功利性活动/äkñiptam—因为专注于/çubha-arthe—为了至尊主的缘故/dhärayet—坚持于/dhiyä—在最高的意识状态中

译文 逐渐地,随着心念越来越灵性化,注意力便从感官活动上撤回,这时运用智力就可以控制住感官了。沉溺于物质活动的心,如果用来为人格首神服务,就会变得专注于完美的超然意识。

要旨 靠机械地吟诵欧么卡尔和控制呼吸系统来净化心念的第一步程序,术语称为帕纳亚玛(präëäyäma),即完全控制呼吸的

神秘瑜伽程序。这个控制呼吸体系的最高阶段是全神贯注,梵文术语是萨玛迪(samädhi)。但经验已证明,人即使在萨玛迪阶段,也控制不了专注于物质的心。例如,优秀的神秘瑜伽师维施瓦弥陀·牟尼(Viçvämitra Muni),即使在萨玛迪的阶段还是成为感官的受害者,与梅娜卡同居了。这在历史书上有记载。心里虽然现在不想感官活动,但在潜意识状态中却记着过去的种种感官活动,使人不能百分之百地专注于觉悟自我。正因为如此,舒卡戴瓦·哥斯瓦米推荐了确保成功的下一步策略,那就是:把心念集中在为至尊人格首神做服务上。在《博伽梵歌》第6章的第47节诗中,至尊人格首神圣主奎师那也推荐这个直接的程序。因此,人应该立刻开始以聆听和吟诵、吟唱等不同的形式为至尊主做各种各样超然的爱心服务,以灵性的方式净化心念。只要在正确的指导下这样做,那么即使对思绪纷乱的心念来说,这也肯定是最有保障的进步之途。

tatraikävayavaà dhyäyed

avyucchinnena cetasä

mano nirviñayaà yuktvä

tataù kiïcana na smaret

padaà tat paramaà viñëor

mano yatra prasédati

tatra—此后/eka—逐一地/avayavam—身体四肢/dhyäyet—应该把注意力集中于/avyucchinnena—没有完全脱离完整的形象/cetasä由心念/manaù—心念/nirviñayam—没有被感官对象所污染/yuktvä—配合于/tataù—在那之后/kiïcana—任何事/na—并不/smaret—想着/padam—人物/tat—那/para-

mam—至尊/viñëoù—维施努的/manaù—心念/yatra—于是/prasédati—心满意足

译文 之后,你应该在不忘记维施努的整体形象的情况下,逐一冥想维施努的四肢。这样,人就不会再想任何物质对象。至尊人格首神维施努是最高真理,因此只有全神贯注于祂,才能感到心满意足。

要旨 愚蠢的人被维施努的外在能量所迷惑,不知道对快乐渐进地追寻,到最后便是直接与人格首神维施努接触。维施努·塔特瓦(Viñëu-tattva)是指人格首神扩展出的无数不同的超然形象,而维施努·塔特瓦最高的源头或原本形象是哥文达(Govinda)——主奎师那,祂是一切原因的最初原因。因此,想着维施努,或者冥想维施努的形象,特别是奎师那的超然形象,才是最好的冥想。这种冥想可以从至尊主的莲花足开始。但是,人不该忘记至尊主的整体形象,不要被误导。为此,人应该练习有顺序地想至尊主超然身体的不同部位。这节诗中肯定地说,至尊主不是不具人的特征的。祂是一个人,但祂的身体却有别于我们这些受制约的人。否则,舒卡戴瓦·哥斯瓦米不会推荐我们说:要想获得完整的灵性成就,就得从冥想神圣的声音欧么卡尔开始,直到冥想维施努本人的四肢。因此,印度的宏大神庙中所安排的对维施努形象的崇拜,并不是知识贫乏的人曲解的“偶像崇拜”。相反,那些神庙是为人们能观想维施努超然身体的四肢而设的灵性中心。至尊主不可思议的力量,使神庙内崇拜的维施努神像与主维施努本人完全一样。这样,初习者如果不能像伟大的权威舒卡戴瓦·哥斯瓦米在这节诗里推荐的那样,稳坐一处,全神贯注地冥想欧么卡尔或维施努的四肢,就可以像启示经典中介绍的那样,在庙里全神贯注地观想维施努的四肢。神庙给初习者们提供了一个更容易冥想的机会。普通人在神庙内观

想维施努的形象所得到的利益,大于冥想由a-u-m所组成的灵性声音振荡欧么卡尔。欧么卡尔与维施努的各种形象没有区别,但不了解绝对真理科学的人,却把维施努的形象与欧么卡尔加以区分,试图制造纷争。这节诗里指示:维施努的形象是冥想的最高对象;正因为如此,全神贯注于维施努的形象比冥想不具人格特征的欧么卡尔要好。而且,后者做起来也比前者更困难。

rajas-tamobhyäm äkñiptaà

vimüòhaà mana ätmanaù

yacched dhäraëayä dhéro

hanti yä tat-kåtaà malam

rajaù—物质自然的激情属性/tamobhyäm—还有因物质自然的愚昧属性/äkñiptam—冲击/vimüòham—迷惑/manaù—心念/ätmanaù—自己的/yacchet—把它纠正过来/dhäraëayä—通过冥想(维施努)/dhéraù—平静下来/hanti—毁灭/yä—所有那些/tat-kåtam—由他们做/malam—肮脏的事情

译文 人的心总是受物质自然激情属性的刺激,被物质自然愚昧属性所迷惑。但人可以靠与维施努相连调整这种情况,通过清除由这些自然属性造成的污垢而变得平静。

要旨 受激情属性和愚昧属性控制的人,通常不可能真正认识神,处在超然的状态中。只有受善良属性影响的人才能有关于绝对真理的知识。激情属性和愚昧属性的影响展现为过分渴求钱财和女人。这种人只有一直不断地记着维施努所具有的非人格特征,才能改变他们过分追求钱财和女人的倾向。非人格神主义者或一元论者,通常是受激情属性和愚昧属性的影响。这些非人格神主义者以为自己是解脱了的灵魂,但却并没有关于绝对真理超然的人格特征的知识。事实上,由于缺乏有关绝对真理个人特征的知识,他们的内心并不纯洁。《博伽梵歌》中说:在经过千百世的投生后,非人格神主义哲学家才皈依人格首神。泛神论哲学为非人格神主义的初学者提供了一个认识至尊主与万事万物之关连的机会,以便他们能具备资格来认识神的人格特征。

泛神论不允许资深的学生构想绝对真理的非人格概念,但却把绝对真理的概念扩展至所谓的物质能量领域。物质能量制造的一切,都可以通过服务的态度与绝对真理相吻合;而服务态度正是生命能量的重要部分。至尊主的纯粹奉献者知道用这种服务态度把一切转入灵性存在的艺术;而只有走上奉爱之途,泛神论的理论才能达到完美的境界。

yasyäà sandhäryamäëäyäà

yogino bhakti-lakñaëaù

äçu sampadyate yoga

äçrayaà bhadram ékñataù

yasyäm—通过这种有系统的记忆/sandhäryamäëäyäm—因此稳定地保持……的习惯/yoginaù—神秘家/bhakti-lakñaëaù—因为按奉爱体系灵修/äçu—很快/sampadyate—得到成功/yogaù—以奉爱服务联系/äçrayam—在……的庇护下/bhadram—绝对好的/ékñataù—见到

译文 君王啊!靠这种记忆方式,靠养成习惯看至尊主至善的个人形象,人可以迅速达到在至尊主的直接保护下为祂做奉爱服务的境界。

要旨 只有凭借奉爱态度的帮助,神秘主义者才能获得成功。泛神论——感知全能者无所不在的灵修系统,是对心念的一种训练,使它习惯于奉爱的概念。神秘主义者正是因为有这种奉爱态度,他的努力才有可能获得最后的成功。但是,如果没有加进奉爱服务的成分,人便不可能获得最后的成功。泛神论者的想象所制造的奉爱气氛,今后就会发展出奉爱服务,而那是非人格神主义者所能得到的唯一好处。《博伽梵歌》第12章的第5节诗也证实说:非人格神主义的觉悟自我之途更困难,因为尽管非人格神主义者经过很长一段时间后也会迷恋上至尊主的人格特征,但它是以间接的方法达到目标。

räjoväca

yathä sandhäryate brahman

dhäraëä yatra sammatä

yädåçé vä hared äçu

puruñasya mano-malam

räjä uväca—幸运的君王说/yathä—如是/sandhäryate—形成的概念/brahman—布茹阿玛纳啊/dhäraëä—概念/yatra—何处及如何/sammatä—概括地说/yädåçé—通过……之途/vä—或者/haret—摆脱/äçu—不拖延/puruñasya—一个人的/manaù—心念的/malam—污秽的事物

译文 幸运的帕瑞克西特王进一步询问道:布茹阿玛纳啊!请详细解释应该如何运用心念及在哪里运用心念,以及怎么能集中意念,以便清除个人心中的污垢。

要旨 受制约的灵魂心中的污垢,是他所有烦恼的根源。物质存在所展现的痛苦包围着他,但由于太愚昧,他无法去除在物质世界里长期被囚禁期间心中积累的污垢给他引来的烦恼。他生来其实是要为至尊主的意愿服务的,但内心污垢作祟,使他喜欢为幻想出的欲望服务。这些欲望没使他心平气和,反而制造新的难题,从而把他捆绑在重复生死的循环圈中。功利性活动和经验哲学这些污垢,只有凭借与至尊主的联谊才能清除。至尊主无所不能,因而可以用祂不可思议的能量给我们祂的联谊。正因为如此,至尊主为那些不能把信心专注在绝对真理人格特征上的人提供了一个机会,使他们能与体现祂非人格特征的宇宙形象(viräö-rüpa)联系。至尊主宇宙形象的非人格特征,是祂无限能量的一个特征。既然有能量者和能量是同一的,那么就连至尊主非人格特征的宇宙概念也帮助受制约的灵魂间接地与至尊主取得联系,从而逐渐地上升到与至尊主本人直接接触的层面。

帕瑞克西特王已经与圣主奎师那本人直接交往了,因此没有必要问舒卡戴瓦·哥斯瓦米在何地及如何把心念运用在至尊主不具人格特征的宇宙形象上。但是,为了其他人的利益,他后来询问了与这件事情有关的详细情况。永恒、知识和极乐的形象是至尊主超然的个人特征,这是其他人所无法想象的。非奉献者们没有能力去想至尊主的人格特征;由于知识贫乏,他们对茹阿玛(Räma)或奎师那等至尊主的人形形象十分反感。他们对至尊主的能量估计非常肤浅。在《博伽梵歌》第9章的第11节诗中,至尊主本人解释说:知识贫乏的人嘲笑至尊人格首神,把祂当成普通人。这种人对至尊主不可思议的能量一无所知。至尊主凭祂不可思议的能量,既可以在人

类社会里活动,也可以在任何其他生物体的社会里活动,但同时还保持全能的至尊主的超然地位。所以,为接受不了至尊主永恒的个人形象的人的利益着想,帕瑞克西特王询问舒卡戴瓦·哥斯瓦米:如何从一开始就把注意力集中在至尊主身上。哥斯瓦米随后详细地回答了帕瑞克西特王的问题。

çré-çuka uväca

jitäsano jita-çväso

jita-saìgo jitendriyaù

sthüle bhagavato rüpe

manaù sandhärayed dhiyä

çré-çukaù uväca—舒卡戴瓦·哥斯瓦米说/jita-äsanaù—控制坐姿/jita-çväsaù—受到控制的呼吸/jita-saìgaù—受到控制的交往/jita-indriyaù—控制了的感官/sthüle—在粗糙的物质中/bhagavataù—向至尊人格首神/rüpe—以……的特色/manaù—心念/sandhärayet—要运用/dhiyä—以智慧

译文 舒卡戴瓦·哥斯瓦米回答道:人应该控制坐姿,靠瑜伽控制呼吸的程序调整呼吸,以此控制心念和感官,并凭借智力把心念运用于至尊主用物质的粗糙能量组成的巨大的宇宙形象(维茹阿特·茹帕)。

要旨 受制约的灵魂的心念专注于物质事物,所以不允许受制约的灵魂超越躯体化自我概念的限制。为此,这节诗里介绍了控制坐姿、调整呼吸和把心念集中在至尊者身上的瑜伽冥想系统,以便使十足的物质主义者具备资格。这类物质主义者除非能净化专注于物质的心念,否则不可能把注意力集中在思考超然的主题上。要想这样做的话,人可以把自己的心念集中在至尊主的外在特征——粗糙物质上。下面的诗中就描述了至尊主巨大的宇宙形象的各个部分。物质主义者很渴望通过按照上述的控制程序练习获得一些神秘力量,但瑜伽的真正目的,是要根除长期积累下来的物质享乐欲望、愤怒和贪婪等诸如此类的物质污染。练瑜伽的最终目的是认识神,如果练神秘瑜伽的人因为随之而来的神通转变了这个灵修目的,那他练瑜伽的使命就失败了。因此,他被劝告要把他那十足的物质主义心念固定在一个不同的概念上,从而认识至尊主的能量。人一旦明白这些能量是超然真理的工具性展示,就自然而然往前迈进了一步;逐渐地,他就有可能达到完全觉悟的阶段。

viçeñas tasya deho ’yaà

sthaviñöhaç ca sthavéyasäm

yatredaà vyajyate viçvaà

bhütaà bhavyaà bhavac ca sat

viçeñaù—个人的/tasya—祂的/dehaù—身体/ayam—这/sthaviñöhaù—粗糙的物质/ca—和/sthavéyasäm—所有物质的/yatra—那里有/idam—所有这些现象/vyajyate—经验到/viçvam—宇宙/bhütam—过去/bhavyam—未来/bhavat—现在/ca—和/sat—结果的

译文 这个可感知的物质世界的巨大展示作为一个整体,是绝对真理本人的身体。在这个宇宙形体中,可以体验

到过去、现在和未来等物质时间所造成的结果。

要旨 任何事物,无论是物质的还是灵性的,都不过是至尊人格首神能量的扩展。正如《博伽梵歌》第13章的第13节诗中声明的:全能的至尊主把祂超然的眼睛、头颅和身体的其他部分遍布各处。祂虽然在绝对的世界里有自己的住所,但因为以超灵的形式与遍布各处的每一个微小灵魂做伴,所以无论在何地都能观看、聆听、触碰或展示祂自己。相对世界不过是祂超然能量的扩展,因此也是祂的现象代表。尽管祂在祂的住所里,但祂的能量却遍布各处;正如太阳在一处,但阳光却洒向各处,而太阳的光芒因为和太阳没有区别,所以被接受为是太阳球体的扩展。在《维施努往世书》(Viñëu Puräëa)第1篇第22章的第52节诗中说:正如火从一处扩展它的光和热,人格首神——至尊的灵魂,以祂多种多样的能量随处扩展自己。庞大宇宙的现象展示,只不过是至尊主宇宙形体(viräö)的一部分。智力欠佳的人想象不了至尊主那超然而又绝对灵性的形象,却被祂不同的能量所震撼,就像土著居民对闪电、高山,或者一棵枝繁叶茂、遮天蔽日的大榕树等展示感到惊奇不已一样。土著居民崇拜老虎和大象,赞叹它们的强劲。尽管启示经典中对至尊主进行了生动细致的描述,尽管至尊主不断化身前来并展示祂非凡的力量和能量,尽管维亚萨戴瓦、纳茹阿达(Närada)、阿西塔(Asita)、戴瓦拉(Devala)等学识渊博的前辈学者和《博伽梵歌》中的阿尔诸纳(Arjuna),以及商卡尔(Çaìkara)、茹阿玛努佳(Rämänuja)、玛达瓦(Madhva)等伟大的灵性导师(äcärya)与近代显现的圣主柴坦亚,都接受奎师那为至尊人格首神,但恶魔(asura)们就是不承认至尊主的存在。恶魔既不接受启示经典提供的任何证据,也不承认伟大的灵性导师们的权威。他们想立即用眼睛去看,因此可以看至尊主巨大的宇宙形体(viräö),而这个形体可以回应他们的挑战。他们既然习惯了向老虎、大象和闪电等较高的物质力量致敬,也就可以向至尊主的宇宙形象致敬。应阿尔诸纳的请求,主奎师那向恶魔展示了祂的宇宙形象。至尊主的纯粹奉献者不习惯看至尊主巨大的宇宙形象,要能看到这个形象就需要有特殊的视力。为此,至尊主赋予阿尔诸纳特殊的视力去看祂的宇宙形象,《博伽梵歌》第11章中对此进行了描述。至尊主专门展示这个宇宙形象,不是为了阿尔诸纳的利益,而是为了那些把谁都接受为是至尊主的化身并误导大众的智力欠佳人士。经典指示一般大众说:应该要求廉价的化身展示他的宇宙形象,以确定他真是一个化身。至尊主展示的宇宙形象对持不信神论的恶魔来说既是挑战又是恩惠,因为他们可以把至尊主想象为宇宙展示,从而逐渐洗清心中的污垢,以便不久的将来有资格能真正看到至尊主的超然形象。这就是绝对仁慈的至尊主给无神论者和十足的物质主义者的恩赐。

aëòa-koçe çarére ’smin

saptävaraëa-saàyute

vairäjaù puruño yo ’sau

bhagavän dhäraëäçrayaù

aëòa-koçe—在宇宙之壳内/çarére—在……的身体/asmin—这/sapta—七层的/ävaraëa—覆盖/saàyute—这样做之后/vairäjaù—庞大的宇宙/puruñaù—至尊主的形象/yaù—那/asau—祂/bhagavän—至尊人格首神/dhäraëä—概念/äçrayaù—……的对象

译文 人格首神的巨大宇宙形象,由覆盖着七层物质元素的宇宙之壳包裹着,是维茹阿特冥想的对象。

要旨 至尊主同时展示许多其他的形象,而所有这些形象都与圣主奎师那这一最原本的形象一样。《博伽梵歌》中证实:至尊人格首神圣主奎师那的形象是至尊主原本超然、永恒的形象,但祂靠祂不可思议的内在能量(ätma-mäyä),可以同时扩展出各种各样的形象和化身且丝毫不减祂的全部力量。祂是完整的;尽管有无数完整的形象来源于祂,但祂仍然完整,没有丝毫减损。那就是祂的灵性或内在能量的力量。在《博伽梵歌》第11章中,至尊人格首神主奎师那展示了祂的宇宙形象(viräö-rüpa),以使那些不相信至尊主以人类形象显现的智力欠佳人士相信:祂确实有至高无上的能力证明祂就是至尊绝对的人物,没人能与祂平等或高于祂。尽管不完美,但物质主义者仍然可以想象容纳无数如太阳般大的星球的巨大宇宙空间。他们只能看到头顶上的苍穹,但却没有关于这个宇宙和其他千万个宇宙的知识。每一个宇宙其实都被土、水、火、气、空间、假我和物质创造实体这七层物质覆盖包裹着,就像一个充满了气的、密封着的巨大足球,漂浮在原因之洋上。至尊主以玛哈·维施努(Mahä-Viñëu)的形象躺在原因之洋上,如种子般的无数宇宙在祂呼气的时候散发出来,而祂只不过是至尊主的部分扩展的扩展而已。当玛哈·维施努大吸一口气时,由众多布茹阿玛(Brahmä)所掌管的众多宇宙便毁灭。物质世界就这样随着至尊主的至尊意愿被创造和被毁灭。愚蠢而又可怜的物质主义者可以想象一下:仅仅凭一个临死之人说的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就愚昧地把一个微不足道的生物体当成能与至尊主抗衡的化身,这有多愚蠢啊!至尊主专门展示这个宇宙形象,就是为了教训这种愚蠢的人,以使我们知道:只有当人能像主奎师那那样展示这种宇宙形象时,我们才可以接受他为至尊人格首神的化身。物质主义者为了自己的利益应该按舒卡戴瓦·哥斯瓦米的推荐,把注意力集中在至尊主巨大的宇宙形象(viräö)上,但他必须小心防范,以免被冒牌货所误导。这些冒牌货声称自己与主奎师那没有区别,但却不能像主奎师那那样行事或展示包含整个宇宙的形象。

pätälam etasya hi päda-mülaà

paöhanti pärñëi-prapade rasätalam

mahätalaà viçva-såjo ’tha gulphau

talätalaà vai puruñasya jaìghe

pätälam—在宇宙底部的众星球/etasya—祂的/hi—精确地/päda-mülam—脚掌/paöhanti—他们研究过/pärñëi—脚后跟/prapade—脚趾/rasätalam—称为茹阿萨塔拉的众星球/mahätalam—称为玛哈塔拉的众星球/viçva-såjaù—宇宙创造者的/atha—如此/gulphau—足踝/talätalam—称为塔拉塔拉的众星球/vai—本来/puruñasya—巨大的人的/jaìghe—胫

译文 了解至尊主宇宙形象的人们研究过:名叫帕塔拉的众星球构成宇宙之主的脚掌,名叫茹阿萨塔拉的众星球是祂的脚后跟和脚趾,名叫玛哈塔拉的众星球是祂的脚踝,而祂的小腿由名叫塔拉塔拉的众星球构成。

要旨 除了至尊人格首神的身体存在外,展示的宇宙存在并不具真实性。正如《博伽梵歌》第9章的第4节诗所证实的那样,展示了的世界中的万事万物,都依赖至尊主而存在。但是,那并不意味着物质主义者所看到的一切都是至尊人物。至尊主的宇宙形象的概念,给物质主义者一个机会能想起至尊主,但他们必须明确地知

道:他们以主宰世界的心态去想象世界,并不是对神的认识。至尊主外在能量的迷惑,使人产生剥削物质资源的物质主义视野。因此,人倘若要通过构想至尊主的宇宙形象去了解至尊真理,就必须培养服务的心态。除非恢复服务的心态,否则对观想者来说,观想至尊主的宇宙形象(viräö)不会有什么效果。超然的至尊主,无论祂以哪种形象显现,都永远不是物质创造的一部分。至尊主永远以祂的内在能量存在;祂在所有的情况下都保持至尊灵魂的身份,从不受物质自然三种属性的影响,相反所有的物质事物都是被污染了的。

宇宙被分成十四个星系,其中七个顺序而上的星系称为布尔(Bhür,地球)、布瓦尔(Bhuvar,空气界)、斯瓦尔(Svar,光明界)、玛哈尔(Mahar,宇宙毁灭时不死的圣人所居住的地方)、佳纳斯(Janas,布茹阿玛的儿子及其他神性人物的住所)、塔帕斯(Tapas,佳纳斯之上的世界)和萨提亚(Satya,布茹阿玛的住所);还有七个顺序而下的星系称为阿塔拉(Atala)、维塔拉(Vitala)、苏塔拉(Sutala)、塔拉塔拉(Talätala)、玛哈塔拉(Mahätala)、茹阿萨塔拉(Rasätala)和帕塔拉(Pätäla)。这节诗之所以由基底部的星系开始描述,是因为奉爱传承的规则为:对至尊主身体的描述要从祂的莲花足开始。舒卡戴瓦·哥斯瓦米是被公认的至尊主的奉献者,他这样描述是完全正确的。

dve jänuné sutalaà viçva-mürter

üru-dvayaà vitalaà cätalaà ca

mahétalaà taj-jaghanaà mahépate

nabhastalaà näbhi-saro gåëanti

dve—两/jänuné—双膝/sutalam—称为苏塔拉的众星球/viçva-mürteù—宇宙形象的/üru-dvayam—双腿/vitalam—称为维塔拉的众星球/ca—还有/atalam—称为阿塔拉的众星球/ca—还有/mahétalam—称为玛黑塔拉的星系/tat—属于那/jaghanam—臀部/mahépate—君王啊/nabhastalam—外太空/näbhi-saraù—肚脐洼陷处/gåëanti—他们这样认为

译文 宇宙形象的膝盖由称为苏塔拉的星系构成,两条大腿由维塔拉和阿塔拉星系构成。玛黑塔拉星球是祂的臀部,外太空则是祂肚脐的洼陷部。

uraù-sthalaà jyotir-anékam asya

grévä mahar vadanaà vai jano ’sya

tapo varäöéà vidur ädi-puàsaù

satyaà tu çérñäëi sahasra-çérñëaù

uraù—高/sthalam—地方(胸部)/jyotiù-anékam—发亮的星球/asya—祂的/grévä—颈项/mahaù—光明星球之上的星系/vadanam—口/vai—正确地/janaù—玛哈尔星球之上的星系/asya—祂的/tapaù—佳纳斯星球之上的星系/varäöém—额头/viduù—见称/ädi—原始的/puàsaù—人物/satyam—最高的星系/tu—但是/çérñäëi—头颅/sahasra—一千/çérñëaù—有众多头颅的人

译文 存在中第一位人物的宇宙形象的胸部是发光的星系,祂的脖子是众玛哈尔星球,祂的嘴是众佳纳斯星球,祂的前额是塔帕斯星系。名叫萨提亚珞卡的最高星系是祂的头颅,而祂有着一千个头颅。

要旨 太阳和月亮等发光的星球几乎处在宇宙的中央,因此被称为是至尊主庞大形象的胸部。在这些发光体——掌管宇宙事务的半神人居住的天堂之上,是玛哈尔(宇宙毁灭时不死的圣人所居住的地方)、佳纳斯(布茹阿玛的儿子及其他神性人物的住所)、塔帕斯(佳纳斯之上的世界)等星系。在这一切之上,是萨提亚珞卡(布茹阿玛的住所),物质自然三种属性的掌管者维施努、布茹阿玛和希瓦就住在那里。这个维施努被称为祺柔达卡沙依·维施努(Kñérodakaçäyé Viñëu),祂作为每一个生物体心中的超灵行事。原因之洋上飘浮着无数的宇宙,而每一个宇宙中都有至尊主的宇宙形象代表,以及太阳、月亮、半神人、布茹阿玛、维施努和希瓦。但是,《博伽梵歌》第10章的第42节诗声明,他们全都处在主奎师那不可思议的能量的一小部分当中。

indrädayo bähava ähur usräù

karëau diçaù çrotram amuñya çabdaù

näsatya-dasrau paramasya näse

ghräëo ’sya gandho mukham agnir iddhaù

indra-ädayaù—以天帝因铎为首的半神人/bähavaù—手臂/ähuù—被称为/usräù—半神人们/karëau—耳朵/diçaù—四方/çrotram—听觉/amuñya—至尊主的/çabdaù—声音/näsatya-dasrau—称为阿施维尼·库玛尔的半神人/paramasya—至尊者的/näse—鼻孔/ghräëaù—嗅觉/asya—祂的/gandhaù—芬香/mukham—嘴巴/agniù—火/iddhaù—炽热燃烧的

译文 以因铎为首的半神人是祂的手臂,十个方向是祂的耳朵,物质的声音是祂的听觉。祂的鼻孔是两位阿施维尼·库玛尔,而物质的芳香是祂的嗅觉。祂的嘴是熊熊烈火。

要旨 《博伽梵歌》第11章中对至尊人格首神庞大形象的描述,在《圣典博伽瓦谭》的这节诗里有进一步解释。《博伽梵歌》第11章的第30节诗中描述说:“维施努啊!我看到,您用您喷火的嘴吞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人;您的光芒覆盖着所有的宇宙,您用可怕的灼热光线展示自己。”由此可见,对《博伽梵歌》的学生来说,《圣典博伽瓦谭》是研究生课程。这两部经典阐述的都是有关绝对真理奎师那的科学,因此是互补的。

宇宙形象(viräö-puruña)的概念——至尊主庞大的形象,包含了所有掌管宇宙事务的半神人和被管辖的众生。就连生物体身上最微小的部分都受至尊主授权的代理所控制。既然至尊主的庞大形象包含了半神人,因此,崇拜至尊主,无论是崇拜祂庞大的物质概念,还是崇拜祂作为圣主奎师那的永恒超然形象,都会使众半神人和至尊主其他不可缺少的部分满足;正如把水浇在树根部,能量就会分布到树的其他部分。结果是:就连物质主义者崇拜至尊主庞大的宇宙形象,都会引他步入正确的途径。人不必为满足各种欲望,去冒因为接近许多半神人而被误导的风险。一切都包含在至尊主体内,因此真正的实体是至尊主本人,其他的不过是想象出来的。

dyaur akñiëé cakñur abhüt pataìgaù

pakñmäëi viñëor ahané ubhe ca

tad-bhrü-vijåmbhaù parameñöhi-dhiñëyam

äpo ’sya tälü rasa eva jihvä

dyauù—外太空球体/akñiëé—眼球/cakñuù—眼睛的(感官)/abhüt—这样成为/pataìgaù—太阳/pakñmäëi—眼皮/viñëoù—至尊人格首神维施努的/ahané—日和夜/ubhe—两者/ca—和/tat—祂的/bhrü—眉毛/vijåmbhaù—动作/parameñöhi—至尊的生物(布茹阿玛)/dhiñëyam—职位/äpaù—水神瓦茹纳/asya—祂的/tälü—上颚、味觉/rasaù—液汁/eva—肯定地/jihvä—舌头

译文 外太空的球体构成祂的眼窝,而祂的眼球是作为视力的太阳。白天和黑夜是祂的眼皮,在祂眉毛的挑动中,居住着布茹阿玛和类似的至尊人物。祂的味觉是水神瓦茹纳,而万物的汁液或精华是祂的舌头。

要旨 从常识的角度看,这节诗中的描述看来有点自相矛盾,因为太阳有时被描述为是眼球,有时被描述为外太空的球体。可是,经典(çästra)的训示中并没有留余地给常识。我们必须接受经典的描述,更专注于至尊主的宇宙形象,而不是常识。常识总是有缺陷,而经典的描述则既完美又完整。如果我们觉得有任何不一致,是因为我们有缺陷,而不是经典。这就是接受韦达智慧的方法。

chandäàsy anantasya çiro gåëanti

daàñörä yamaù sneha-kalä dvijäni

häso janonmäda-karé ca mäyä

duranta-sargo yad-apäìga-mokñaù

chandäàsi—韦达诗歌/anantasya—至尊者的/çiraù—脑通道/gåëanti—他们说/daàñöräù—牙床/yamaù—罪人的审判者亚玛茹阿佳(阎罗王)/sneha-kaläù—情爱的艺术/dvijäni—一排牙齿/häsaù—微笑/jana-unmäda-karé—最具诱惑力的/ca—和/mäyä—错觉能量/duranta—不可超越的/sargaù—物质创造/yat-apäìga—……的瞥视/mokñaù—浏览

译文 他们说:韦达赞歌是至尊主的脑通道,负责惩罚罪人的死神亚玛是祂的牙床;情感的艺术是祂的整排牙齿,最诱人的物质错觉能量是祂的微笑;这个物质创造的汪洋只不过是祂对我们的瞥视。

要旨 根据韦达经典的说法,这个物质创造是至尊主看了一眼物质能量的结果。这节诗中把物质能量描述为是最诱惑人的错觉能量。被这一物质能量诱惑的受制约的灵魂应该知道:短暂的物质创造只不过是对真实存在的模仿,是赝品;那些被至尊主这一诱人的瞥视迷惑的人,会被置于掌管罪人的阎罗王(Yamaräja)的控制下。至尊主深情地露齿微笑,能真正了解至尊主的智者,就会成为彻底皈依祂的灵魂。

vréòottarauñöho ’dhara eva lobho

dharmaù stano ’dharma-patho ’sya påñöham

kas tasya meòhraà våñaëau ca mitrau

kukñiù samudrä girayo ’sthi-saìghäù

vréòa—谦逊/uttara—上部/oñöhaù—嘴唇/adharaù—下巴/eva—肯定地/lobhaù—渴望/dharmaù—宗教/stanaù—胸膛/adharma—反宗教/pathaù—途径/asya—祂的/påñöham—背部/kaù—布茹阿玛/tasya—祂的/meòhram—生殖器/våñaëau—睪丸/ca—和/mitrau—弥陀·瓦茹纳/kukñiù—腰部/samudräù—海洋/girayaù—山丘/asthi—骨头/saìghäù—堆

译文 谦逊是至尊主的上唇,渴望是祂的下颚,宗教是祂的胸膛,而非宗教是祂的背部。生育了物质世界里的众生的布茹阿玛吉,是祂的生殖器,弥陀·瓦茹纳们是祂的双睪。海洋是祂的腰部,高山、丘陵是祂的骨架。

要旨 至尊主并不是像智力欠佳的人想象的那样,不具人的特征。恰恰相反,正如所有权威的韦达文献所确认,祂是至尊的人。但是,祂的人格特征与我们所能想象的不同。这节诗里说:布茹阿玛作为祂的生殖器行事,而弥陀·瓦茹纳(Miträ-varuëa)们是祂的两个睪丸。这意味着:祂作为一个人,有着全套的身体器官,但那些器官跟我们的器官不属同一类型,有着与我们的器官不一样的力量。因此,当至尊主被描述为是不具人的特征时,我们应该了解:祂的人格特征与我们不完美的推测不完全一样。不过,人甚至可以把山峦、海洋或天空视为至尊主庞大身躯(宇宙形象)的各个所属部分来崇拜。主奎师那向阿尔诸纳展示的宇宙形象,是对不信祂的人的一个挑战。

nadyo ’sya näòyo ’tha tanü-ruhäëi

mahé-ruhä viçva-tanor nåpendra

ananta-véryaù çvasitaà mätariçvä

gatir vayaù karma guëa-pravähaù

nadyaù—河流/asya—祂的/näòyaù—血脉/atha—此后/tanü-ruhäëi—身上的毛发/mahé-ruhäù—草木/viçva-tanoù—宇宙形象的/nåpa-indra—君王啊/ananta-véryaù—全能者的/çvasitam—呼吸/mätariçvä—空气/gatiù—动作/vayaù—年代的流逝/karma—活动/guëa-pravähaù—物质属性的种种反应

译文 君王啊!河流是庞大宇宙身躯的血管,树木是祂的毛发,全能的空气是祂的呼吸。流转的年代是祂的移动,物质自然三种属性的相互作用是祂的活动。

要旨 人格首神并不像思想贫乏的学者想象的那样,是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是不活动的。祂随时间的推移而行动,因此清楚地知道过去和未来的一切,以及祂自己现在的种种活动。没有一件事情祂不知道。受制约的灵魂受物质自然属性相互作用的驱使,而那些相互作用是至尊主的各种活动。《博伽梵歌》第7章的第12节诗

中说明:物质自然属性只按照至尊主的指令行事。所以,大自然的作用既不是盲目的,也不是自动的。这些活动背后的力量由至尊主监控,因此认为至尊主不活动的想法是错误的。韦达经说:就像上司不需要亲自做事一样,至尊主不亲自做事,但一切都在祂的指挥下完成。正如经典所说:没有祂的允许,连一根草都不会动。《布茹阿玛·萨密塔》(Brahma-saàhitä)第5章的第48节诗中说:所有的宇宙及每一个宇宙的掌管者(布茹阿玛),只在至尊主呼气的时候生存。这里证实了这一点。众多的宇宙和宇宙内众多的星球赖以生存的空气,只不过是无可质疑的宇宙主宰(viräö-puruña)的一点呼吸而已。因此,人即使研究河流、树木、空气和过去的年代,也可以使人想象人格首神,而不至于被那些说至尊主是没有形象的概念所误引。《博伽梵歌》第12章的第5节诗中说:那些过于喜欢“至尊真理没有形象”的概念的人,所遇到的麻烦,比那些能明智地想象祂的人形的人要多。

éçasya keçän vidur ambuvähän

väsas tu sandhyäà kuru-varya bhümnaù

avyaktam ähur hådayaà manaç ca

sa candramäù sarva-vikära-koçaù

éçasya—至尊控制者的/keçän—头发/viduù—你不妨从我这里知道/ambu-vähän—雨云/väsaù tu—衣服/sandhyäm—日和夜的终结/kuru-varya—库茹族中最优秀的人/bhümnaù—全能者的/avyaktam—物质创造的根本/ähuù—据说/hådayam—智慧/manaù ca—和心念/saù—祂/candramäù—月亮/sarva-vikära-koçaù—一切变化的泉源

译文 库茹族成员中最优秀的人啊!携带水分的云朵是祂的头发,白天和夜晚结束的时刻是祂的服装,物质创造的根本原因是祂的智慧。祂的心念是月亮——一切变化的泉源。

vijïäna-çaktià mahim ämananti

sarvätmano ’ntaù-karaëaà giritram

açväçvatary-uñöra-gajä nakhäni

sarve mågäù paçavaù çroëi-deçe

vijïäna-çaktim—意识/mahim—事物的原则/ämananti—他们这样称呼/sarva-ätmanaù—无处不在者的/antaù-karaëam—自我/giritram—茹铎(希瓦)/açva—马/açvatari—骡子/uñöra—骆驼/gajäù—大象/nakhäni—指甲/sarve—所有其他/mågäù—雄鹿/paçavaù—四脚动物/çroëi-deçe—在腰部

译文 正如专家所言:物质能量总体(玛哈特·塔特瓦)是无所不在的至尊主的意识,而茹铎戴瓦是祂的自我。马匹、骡子、骆驼和大象,是祂的指甲,野生动物和所有的四足动物都处在至尊主的腰部。

vayäàsi tad-vyäkaraëaà vicitraà

manur manéñä manujo niväsaù

gandharva-vidyädhara-cäraëäpsaraù

svara-småtér asuränéka-véryaù

vayäàsi—各种各样的鸟/tat-vyäkaraëam—以语音字母为单位的词/vicitram—艺术的/manuù—人类的祖先/manéñä—思想/manujaù—人类(玛努之子)/niväsaù—居所/gandharva—称为甘达尔瓦(歌仙)的人类/vidyädhara—维迪亚达尔/cäraëa—查冉纳/apsaraù—天使/svara—音乐节奏/småtéù—记忆/asura-anéka—邪恶的士兵/véryaù—英勇、技艺超凡

译文 各种飞禽是祂高度艺术感的象征,人类的始祖玛努是祂标准智慧的代表,人类是祂的居所。甘达尔瓦、维迪亚达尔、查冉纳和天使等天国中的人类,都代表祂的音乐节奏,邪恶的士兵是祂神奇力量的代表。

要旨 至尊主的审美感表现在对孔雀、鹦鹉、杜鹃等鸟类的艺术及富有色彩的创造中。甘达尔瓦(Gandharva,歌仙)和维迪亚达尔(Vidyädhara,精通符咒的仙人)等天国中的人类,不仅歌喉美妙动人,甚至能诱惑天堂半神人。他们的音乐旋律代表至尊主的音乐感。因此,至尊主怎么能不具人的特征呢?祂的音乐鉴赏力、艺术感和绝对可靠的标准智慧,从各方面体现出祂就是至高无上的人物。《玛努法典》(Manu-saàhitä)是人类标准的法律典籍,经典劝告所有的人都该遵守这部有关社会知识的伟大典籍。

人类社会是至尊主的居所。这诗句的意思是:人生的目的是要觉悟神,与神交往。人生给受制约的灵魂一个机会,使他能重新唤醒他永恒的神意识,从而履行生命的职责。帕拉德·玛哈茹阿佳(Prahläda Mahäräja)是至尊主在恶魔(asura)家族中的合适代表。没有一个生物能离开至尊主巨大的身躯,每一个生物都有与这个至尊身体相关的特定责任。中断至尊主指派给其他生物该履行的特别责任,是生物之间不和谐的原因。然而,一旦以跟至尊主的关系为中心重新建立彼此的关系,所有的生物之间就会完全联合起来,就连野性的动物和人类之间也能和平共处。主柴坦亚·玛哈帕布在玛德亚·帕戴施(Madhya Pradesh)的丛林时,这种联合就曾生动地展示过;在那里,就连老虎、大象和许多其他凶猛的野兽都完美地合作,一起歌颂至尊主,而这正是全世界居民和平友好相处的方法。

brahmänanaà kñatra-bhujo mahätmä

viò ürur aìghri-çrita-kåñëa-varëaù

nänäbhidhäbhéjya-gaëopapanno

dravyätmakaù karma vitäna-yogaù

brahma—布茹阿玛纳/änanam—脸庞/kñatra—查锤亚/bhujaù—双臂/mahätmä—至尊主巨大的宇宙形象(viräö-puruña)/viö—外夏/üruù—大腿/aìghri-çrita—在祂双足的保护下/kåñëa-varëaù—庶铎/nänä—许多/abhidhä—以名字/abhéjya-gaëa—半神人们/upapannaù—受控制/dravya-ätmakaù—适当的物品/karma—活动/vitäna-yogaù—祭祀的执行

译文 宇宙形象(维茹阿特·菩茹沙)的脸庞是布茹阿玛纳,手臂是查锤亚,大腿是外夏,而祂足下保护着的是庶铎。全体值得崇拜的半神人也受祂的控制;每一个人的责任是:利用适当的物品举行祭祀,以满足至尊主。

要旨 这里谈的其实是一神论。韦达文献中谈到为许多名字各不相同的半神人举行祭祀,但这节诗告诉我们:至尊人格首神的形象里包含了所有不同的半神人;他们只不过是整体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而已。同样,布茹阿玛纳(智慧阶层)、查锤亚(管理阶层)、外夏(商业阶层)和庶铎(劳动阶层)等人类社会各阶层,也全都在至尊者的体内。因此,这里建议每一个人都要用适当的物品举行祭祀,以满足至尊者。举行祭祀通常是供奉纯酥油和五谷,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社会用神的物质自然提供的原材料制造出各种各样的产品。因此,人必须学习不光通过供奉纯酥油举行祭祀,还要用其他制品去传扬至尊主的光荣,这么做将把人类社会带至完美的境界。智慧阶层人士——布茹阿玛纳(婆罗门),可以向前辈灵性导师学习,然后去指导举行祭祀;管理人员——查锤亚(刹帝利),可以为举行这种祭祀提供方便条件;生产货品的商人——外夏(吠舍),可以在举行祭祀时供奉这些产品;而劳动阶层——庶铎(首陀罗),则可以提供他们的劳动力,使祭祀得以顺利完成。这样,为了世上全体人类的幸福,靠人类各阶层的通力合作,就能举行经典推荐给这个年代的祭祀——集体齐唱至尊主圣名的祭祀。

iyän asäv éçvara-vigrahasya

yaù sanniveçaù kathito mayä te

sandhäryate ’smin vapuñi sthaviñöhe

manaù sva-buddhyä na yato ’sti kiïcit

iyän—所有这些/asau—那/éçvara—至尊主/vigrahasya—形象的/yaù—不论什么/sanniveçaù—按他们的位置/kathitaù—解释/mayä—由我/te—向你/sandhäryate—人应该集中精神/asmin—在这/vapuñi—崇高的形象/sthaviñöhe—粗糙的/manaù—心念/sva-buddhyä—以自己的智慧/na—不/yataù—超越祂/asti—有/kiïcit—任何其他的事

译文 至此,我给你解释了人格首神那由粗糙物质构成的巨大的宇宙形象。真想解脱的人全神贯注于至尊主的这个形象,因为在物质世界里除了这个形象外别无他物。

要旨 在《博伽梵歌》第9章的第10节诗中,至尊人格首神已经明确地解释说:物质自然只不过是执行祂命令的代理而已。她是至尊主各种不同能量中的一种,只是在祂的命令下行事。至高无上、超然的至尊主,光是瞥视了一眼物质自然,就刺激物质开始活动,使物质通过六种逐渐变化的结果一个接一个地展示出来。所有的物质创造都是这样进行的,在一定的时候显现,在一定的时候消失。

主奎师那凭祂不可思议的能力像人一样显现(《博伽梵歌》9.11),智力欠佳的人因为知识贫乏而不接受这一事实。祂像我们中的一分子那样在物质世界里显现,其实是对堕落了的灵魂没有缘故的仁慈。祂超越一切物质概念,但出于对纯粹奉献者的无限仁慈,降临物质世界,展示自己是人格首神。物质主义哲学家和科学家过分地把注意力集中在原子能和巨大的宇宙形象上,更认真地向物质展示的外在现象特征致以敬意,但却很少尊敬灵性存在的本体。他们靠这种物质活动无法了解至尊主的超然形象,至尊主既处在局部

同时又无所不在这一点令他们难以想象,因为他们总是按自己的经验去想一切。他们不能接受至尊主的人格特征,至尊主便极为仁慈地展现祂超然形象的宇宙(viräö)特征。在此,圣舒卡戴瓦·哥斯瓦米生动地描述了这个形象;他总结说:在至尊主的这个巨大的形象之外别无他物。没有任何一个物质主义思想家能想象超出这个巨大形象的概念。物质主义者的心念变化不定,一直不断地从一个方面转向另一个方面。因此,经典建议他们,用想至尊主巨大身躯的任何一个部位的方式去思念祂;而且,只有人体所具有的智力允许受制约的灵魂以物质世界的任何一个展示去想祂,这些展示包括森林、山丘、海洋、人、动物、半神人、飞禽、走兽或其他事物。物质展示中的每一样事物都是至尊主巨大形体的一部分,因此变化不定的心念只能集中在至尊主身上,而没有别的。这个把注意力集中在至尊主身体不同部位上的过程,会逐渐减少无神论思想的邪恶挑战,使人逐渐培养、发展出为至尊主做奉爱服务的心态。每一样事物都是完整的整体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初习者将逐渐觉悟到《至尊奥义书》(Īçopaniñad)中说明至尊主无所不在的赞歌,从而学习到不冒犯至尊主身体的艺术。这种对神的意识,将削减人要挑战神的存在的那份骄傲。这样,人就能够学习对一切表示尊敬了,因为万事万物都是至尊身体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sa sarva-dhé-våtty-anubhüta-sarva

ätmä yathä svapna-janekñitaikaù

taà satyam änanda-nidhià bhajeta

nänyatra sajjed yata ätma-pätaù

saù—祂(至尊的人)/sarva-dhé-våtti—以各种智慧去觉悟的程序/anubhüta—知悉/sarve—每一个人/ätmä—超灵/yathä—正如/svapna-jana—做梦的人/ékñita—被看到/ekaù—同一个/tam—向祂/satyam—至尊真理/änanda-nidhim—喜乐之洋/bhajeta—人要崇拜/na—永不/anyatra—任何其他事/sajjet—会执著/yataù—通过/ätma-pätaù—自我堕落

译文 人应该全神贯注于至尊人格首神,祂独自以如此众多的形式展示祂自己,正如普通人在梦里编织出成千上万的情景。人必须全神贯注于祂——唯一充满喜悦的绝对真理。否则,人就会被误导,使自己堕落。

要旨 在这节诗中,伟大的哥斯瓦米——圣舒卡戴瓦,为我们指出了奉爱服务的方法。他强调,与其分散注意力去关注几个觉悟自我的分支程序,不如全神贯注于至尊人格首神,视祂为至高无上的觉悟对象、崇拜对象和热爱的对象。觉悟自我一直是为了永恒的生命而抵抗物质生存挣扎的一场争战,因此外在能量幻影式的恩典,使瑜伽师(yogé)或奉献者面对很多诱惑,而这些诱惑可以把一个伟大的战士重新束缚在物质存在中。瑜伽师可以获得奇异的物质成就,例如,梵文术语称为阿尼玛(aëimä)和拉给玛(laghimä)的神通,靠这种神通人可以变得比最小的还小、最轻的还轻;或者,人可以获得以财富和女人为代表的一般的物质利益。但是,经典警告人们要抗拒这些诱惑,因为再次被捆绑在这种虚幻的快乐中,意味着自我的堕落和延长在物质世界里被囚禁的期限。接受这种警告的人,应该始终保持警惕性。

至尊主占有一位,但祂的扩展多种多样。祂是一切的超灵。人无论看到什么都必须知道:他的看是次要的,而至尊主的看是首要的。在至尊主还没先看过那事物之前,人什么都看不见。这就是韦

达经(Vedas)和众多奥义书(Upaniñads)的教导。所以,无论我们看什么或做什么,我们要记住:至尊主是一切活动的超灵。正因为如此,圣主柴坦亚·玛哈帕布提出“个体灵魂与超灵即是一体同时又有区别”(acintya-bhedäbheda-tattva)的哲学理论。至尊主巨大的宇宙形体(viräö-rüpa)包含着物质展示的一切,因此祂的这个形象是一切有生命个体和无生命个体的超灵。然而,这个宇宙形象是纳茹阿亚纳或维施努的展示,我们只要继续追寻上去,最终就会看到:主奎师那是一切存在的终极超灵。结论是:人应该毫不犹豫地开始崇拜主奎师那或祂的完整扩展纳茹阿亚纳,而不崇拜他人。韦达赞歌中清楚地说:是纳茹阿亚纳先瞥视了一眼物质,然后才有了创造。在创造之前,既没有布茹阿玛也没有希瓦,更不用说其他人了。纳茹阿亚纳超出物质创造,所有其他的人物则都在物质创造之中:圣恩商卡尔查尔亚(Çaëkaräcärya)明确地接受了这一点。因此,整个物质创造与纳茹阿亚纳既是一体又不一样,而这正好支持了圣主柴坦亚·玛哈帕布的“个体灵魂与超灵即是一体同时又有区别”的哲学。整个物质创造作为纳茹阿亚纳瞥视力量的产物,与纳茹阿亚纳本人没有区别;但由于它是纳茹阿亚纳外在能量(bahiraìgä mäyä)作用的结果,远离纳茹阿亚纳的内在能量(ätma-mäyä),所以同时又有别于纳茹阿亚纳。这节诗中所举的例子非常生动,那就是:做梦的人会在梦境中编出许多事物,使他自己成为纠缠其中的见者,受到梦境中种种结果的影响。这个物质创造就像至尊主创造的梦境一样,但祂作为超然的超灵,既不会纠缠其中,也不受其影响。祂永远处在祂超然的状态中;祂实质上是一切,没有事物离开祂而存在。作为祂的一部分,人应该只是全神贯注于祂,从不分心,否则肯定会被物质创造的各种力量逐一击败。《博伽梵歌》第9章的第7节诗证实如下:

sarva-bhütäni kaunteya

prakåtià yänti mämikäm

kalpa-kñaye punas täni

kalpädau visåjämy aham

“琨缇的儿子啊!在一个周期之末,所有的物质展示都进入我的自然;在另一个周期开始时,我用自己的能量重新创造它们。”

然而,人体生命给予我们一个机会,可以摆脱这个创造和毁灭的重复圈。借这个人体生命,我们可以逃脱至尊主外在能量的钳制,进入祂的内在能量。

到此为止,结束了巴克提韦丹塔对《圣典博伽瓦谭》第2篇第1章——“认识神的第一步”所作的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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