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与牧场(48)
这个短文的材料,梭罗打算修改后用于《种子的传播》灌木、野草和草地的部分。第一部分仅仅是梭罗的读书摘要。最后一个自然段读起来,好像梭罗是打算把它用在牧场部分的结尾,但他没有讲明意图。他在《种子的传播》里使用了达尔文对德·康多尔关于翼果的评论。这个片断十分有趣,因为它证明了梭罗将原始材料改变后成为艺术创作。
皮克林(Pickering)在其谈论种族的作品里说(49):
我发现在切努克村子旁两种野草长得很茂密,扁蓄和灰菜。在格雷港偏远的地区,布莱克瑞吉先生碰到了第三种:车前草。
最近引进北美的植物包括:臭甘菊、苋属植物和荠菜、尼斯卡里港的苦苣菜、俄勒冈州的风铃草和春蓼,以及粟米草。
库克和福斯特在新西兰发现的植物有:苦苣菜(来自原产地—一旦引入立即在新土地上开始扩张),刺黄瓜、篱打碗花。
从欧洲引进的是:夏威夷群岛的刺黄瓜、秘鲁和巴塔哥尼亚等地的马齿苋、苦苣菜。
从埃及引进的有:蓼属植物、灰菜、荨麻、刺荨麻、宝盖菜、繁缕、春蓼。(50)
达尔文的《物种起源》里说:
阿瑟·格雷(Asa Gray)博士的《北美植物手册》的最近一版里,列举了260种移植的植物,共有162属。我们发现这些移植的植物本性各不相同。而且,它们和原生的植物差异很大。在162属里,至少有100属不是本土的。
同一本书里还说:“康多尔曾说在没裂开的果子里从来找不到翼果。”(51)
达尔文在《环球旅行》一书里谈到从欧洲引进、现在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很常见的刺菜蓟已经在整个大陆传播开来。他说,仅仅在班达——
许多(也许几百)平方英里的土地都覆盖着这种带刺的植物,人和野兽无法穿越。在长着这些刺菜蓟的起伏的平原上,什么都不能生长……我怀疑历史上是否有比这更强大的植物入侵事件。(52)
达尔文谈到蒙特维的亚和其他地方的区别时,把它归结于施肥和牧牛,说同样的事在北美平原上也出现过:“那里的杂草有五六英尺高,一旦把牛放进去,就变成了普通的牧场。”
卡彭特在《植物学》里说:
有趣的是,草籽为人类提供了食物,草就像家养的牲口一样跟着人走,原因是没有哪种谷类植物在没有充足的磷酸镁和氨水的情况下能结出带有大量淀粉的种子。因此,这些植物仅仅在含有这些元素的土地上生长,除了上面已提过的硅和碳酸钾外。人和动物一起居住的土壤对它们而言是最有营养的,因为这些物质大量存在于动物体内,排泄物和死亡后腐烂的尸体进入土壤。(53)
我注意到牛粪里的谷粒,乌鸦和鸽子都以此为食,也许它们使种子保持活力并帮助其传播。
如果有人怀疑我是否可以展示足够的种子,说明每年长在路边和其他地方的野草的数量,请他想想一些种子能走多远,更确切的说,它们的体积有多小——每年在这镇子里有多少绿油油的花园,还别说田野,就来自两三小盒种子,它们还不及四处行游的人们(54)派发的种子的一半。你几乎可以把它们全装进外衣口袋。有些种子实在太小了。如果一粒也不浪费,你认为一吉尔的芜箐种子可以撒满多大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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