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在对各种动物和昆虫的语言进行研究时,我作为他的助手也会参与其中,给他做各种研究记录,有时也会互相讨论和交流。这次在和医生进行交流的过程中,我听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内容是什么,那就是他要说明,我们到达的月球上空气的性质到底是什么样的。当我知道现在能够自由呼吸时,就认为没有什么问题了,胆子也大了起来,就想不用再借助月亮花的帮忙了,试探着把鼻子完全从月亮花瓣里伸了出来,还急三火四、又滚又爬地到了医生的旁边。可是等我要开口对医生说话时,呼吸就不是那么顺畅了,而且不断地伴随着剧烈的咳嗽。
没有办法,我又赶紧折回来把头埋进了月亮花里,心想,无论怎样,现在只要能见到医生,并且来到他的身边,就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了,其他的困难我都能坚持挺过去。刚才穿越死亡带的时候,我还真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再也见不到医生他们了呢。
很快,医生也到了我的身边,不过,他同样也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就又回到了自己的月亮花的身边,把头埋了进去。但是,我们对这短暂的相见,还是感到十分的欣慰和高兴。那个时候,我们还不能确定月球上的空气到底可不可以传播声音。当我们返回地球回到帕杜尔拜镇后,每一次,医生都会给大家讲起这次月球的冒险之旅。
医生说:“在地球上,我们是通过空气来传播声音的,但是到了月球上,当时,我们还不能确定那里是否有空气的存在。如果没有空气,就没有声音的传播媒介,就无法听到对方的声音和所要表达的意思了。”
医生在要去月球旅行的准备过程中,就已经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为了能够在那种状况下进行很好的沟通、交流,他还和琦琦早早就练习了一套手语。那个时候,吐吐发现了这个事情并告诉了我,让我也有个心理准备,我就偷偷地观察他们并模仿练习,所以现在我也明白一些手语的意思。
我想你们能够想象得到,当我们到达月球时,发现那里有能够传播声音的空气,我们别提多兴奋了。而且值得我们庆幸的是,在月球上传播声音远远要比地球上容易得多。只要轻轻地说上一句,就能够传出去好远,而且声音十分清晰透彻。已经习惯了在地球上的说话方式,为了防止震破别人的耳膜,我们不得不一再地压低自己说话的声音,那种声音在地球上等于跟别人说悄悄话了,即使是这样,在很远的地方还是听得十分清楚。
另外,我认为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关于光线的。后来,为了这个现象,我还和医生讨论了很久,我们都各持己见,最后也没有得出个定论。那就是,关于我们到达月球后到底是在地球光线中还是在太阳的光线中着陆到月球表面上的?你们或许认为,这个问题算不了什么,在月球上看到来自地球上的光线不会比在地球上看到的光线强多少,而太阳光则会强上一百倍。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在月球上是否有什么特殊物质,它们能够改变太阳照射到地球上的光线,也许是它们吸收了部分来自太阳的光线,这样就能够起到缓解作用。如果真是这样,来自太阳照到地球上的光线,它并不比地球上的光照射下来的强烈多少,那么对色彩度的缓解应该起到了明显的作用。
过了不长时间,地球的引力变得越来越弱,而月球的引力则是越来越强大,现在我和医生都可以不用一直紧贴着巨蛾的身体躺着了,我们都爬了起来,但是仍旧把月亮花携带在身边,以防不时之需。
这个时候,我和医生可以进行一些轻声细语的交谈,还可以做一些简单的观察。医生再一次通过触角要求巨蛾放慢飞行的速度,以缓解我们刚才那紧张害怕的心情,让我们的身心变得轻松、愉快一些,这样,我们渐渐地适应了月球上的空气,又一点点儿地恢复了体力和精力,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后来,我和医生之间又进行一场激烈的讨论,这是关于另外一个话题的,就是关于巨蛾带我们着陆的地方到底属于月球的哪一面。众所周知,在地球上观测月球只能见到一面,我们还曾经对这一面进行过许多次的研究讨论。尽管医生把最新的月球地图也从地球带到了月球,但是我们还是无法断定巨蛾降落的准确位置。当接近月球后,我们发现,月球上的山脉和高原与我们从地球上观察到的有很大出入。直到现在,我还认为我的观点是正确的,巨蛾是特意绕到了月球的另一面才着陆的,可是医生却坚决予以否定。
如果有人让我讲述一下这次的月球冒险之旅,我该作何描述呢?说就像是当年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吗?噢!不是这样的,我根本都无法形容这一旅途中的感受,也表达不出我真正的想法。我只能坦白地承认,当时穿越死亡带时,我害怕得想要死掉的心思都有,我知道琦琦也是如此。对于医生和那个波利尼西亚,我就不清楚他们当时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我一直都在想,那只伶牙俐齿的老鹦鹉是不是这辈子都没有害怕过呢?它总以自己有一个聪明伶俐的大脑而摆出一副是它在决定生活,而不是被生活决定的样子,我想,波利尼西亚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它总是自以为是,因为它认为就连医生那样有名气的人物都是以它为第一任老师才掌握并学会了动物语言的。
以前和医生聊天的时候,他曾对我说过,他这辈子经历过很多次生与死的考验。而且好多次都被吓得差点丢了魂。我不知道这次当时他是否也害怕了,不过,我想对于医生来说,所有的艰难险阻都阻挡不了他对科学研究的执着追求与忘我的热爱。经历过数次磨难的他也许当时的感觉只是特别地刺激,特别地过瘾吧。就连那个老鹦鹉波利尼西亚后来提到此事时,它也这样描述说,当我们着陆到另一个星球——月球的那一刹那的时候,它觉得从来都没有这么兴奋与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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