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面上,我们发现了一处小岛,我们原来还以为那是鲸鱼,它在喷水柱,后来发现那是一座小岛,水柱是喷泉导致的。
8月19日,周三。海面上刮起了大风,把我们吹离了海兽们的战场。叔叔又重新看着大海思索一些事情。
8月20日,周四。此时的风力很不稳定,一会儿大一会儿小,但风向一直都是东北偏北。大概在中午时,我听到了一种声音,那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它听起来有些低沉,但一直连绵不断。我不知道这种声音是怎么形成的,但我还是把它记录了下来。
“我知道这声音是怎么来的。在远处一定有岩石或者海岛,海水拍打在它们的上面,因此形成了这个声音。”叔叔说。于是汉斯爬上高高的桅杆,可是他却没有看到岩石或者是海岛。时间又过去了,3个小时。声音依旧还能传入我们的耳中。我感觉远处好像有一个瀑布,而声音就是从那儿发出的。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叔叔,可是叔叔却摇摇头,否定了我的看法。不管在前面迎接我们的是瀑布还是深渊,总之前面的声音是如此的真实。
4点钟左右,汉斯再次爬上了桅杆。我们看到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情感变化,可是眼睛始终在盯着一个地方。
“他看到什么了?”叔叔问。
“我也正想问呢。”我回答说。
汉斯爬了下来,用手指着南面说:“那里。”
“怎么了?”说着,叔叔便拿起望远镜朝南面看去。大概看了一分钟,可是等待着的一分钟对我来说,真的可以说是时间上的煎熬啊。
“对,没错!”叔叔叫喊道。
“怎么了?”这回轮到我问了。
“在那边的海面上,不知为何喷出一道巨大的水柱。”叔叔回答说。
“不会又是海兽吧,我们赶紧转换方向离那里远点吧。”我略带恐惧的语气说。
“不,按原来的方向航行。”叔叔拒绝了我的建议。我回头看看汉斯,他也不理会我的建议,没有改变航线依旧向前行驶。
我们离它越来越近了,我们越往前走,看得到的水柱就越粗越大。我真的很好奇,这个怪物能吸进这么多的水,它得有多大啊。
在晚上8点时,我们离它也就5英里远了,它的身体大得犹如一座小岛座落在海面上。它的皮肤是黝黑的,身体有些高低不平。它大概有一英里长,我觉得连史上最著名的生物学家,估计也没看到过这么大的鲸。它到底算不算是鲸?它一动不动地卧在那里,我觉得也许连大海起浪都不能把它掀动。它喷出的水柱有500英尺高。我们还在朝它那里前进,我害怕极了,我真的不愿意成为它的美餐,我觉得把我们三人加在一起也不够它塞牙缝的,我想逃避,可是我又拗不过叔叔,我真想阻止木筏前进,我想再次反抗叔叔。正在这时,汉斯突然站了起来,指着怪兽说:“岛。”
“真的,是一座岛。”叔叔也发现了说,并且边说边哈哈大笑。
“可那喷出的水柱怎么解释?”我问。
“喷泉。”汉斯回答。
“没错,就是喷泉。”叔叔强调。
我开始不相信,因为我一直把它当成怪兽,可是事实摆在了我的眼前。我眼前真的只是一座岛屿。随着我们的靠近,水柱变得十分巨大,喷泉时不时地发出轰隆声。
“靠岸。”叔叔发令。
为了防止木筏被水柱落下的水击沉,汉斯驾着木筏熟练地把我们送到小岛的安全地带。我们登上了小岛。我们走在小岛上,地上都是花岗岩石,而我们脚下的地面十分烫脚。我们看到小岛中央有一小块盆地,那就是喷泉的所在地。我用温度计测量了一下水温,天啊,水温竟高达163度。这不合叔叔的理论。
“这能说明什么?我的理论错在哪儿了?”叔叔反驳。
“不知道。”看到叔叔这个态度,我真不想多跟他说一句话。
也是,我必须承认,从旅行一开始到现在,我们的旅程还算顺利。温度没有升高,但是我却始终坚信有一天,我们会遇到地热极限的地方。那里的温度会达到极限的。
叔叔用我的名字命名了这个小岛,然后我们又登船重新出发了。在我们登岛时,汉斯又修理了一下木筏。我在离开这里之前,在心里算了一下,我们从格劳本港到这里的航程是675英里。我把这记到了日记里。
8月21日,周五。我们航行了一段距离后,喷泉就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在大风的帮助下,我们迅速离开了小岛。最后喷泉发出的声音也逐渐消失了。
不久,我们上方的天空便发生了变化。空气中的水汽不仅带着咸味儿,而且好像还都带着电。云层压得很低,仿佛我们站起身就能够得着它们似的。这一切的变化都在说明,暴风雨即将来临。远处的乌云变得阴沉沉的,而且逐渐连成一片。空气中的水汽越来越重了,我的头发好像起了电,它们全都站立起来。我们此时心里都清楚,风暴即将到来,我们停止了前进,木筏静静地躺在水中。
“我们现在应该把帆降下来,反正我们已经停止了,帆起不到积极的作用了,如果不弄下来,一会儿风暴来了,我们会因它而丧命。”
“不,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停止不前的。我已做好准备,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即使我会粉身碎骨,我也不会后悔。”叔叔叫道。
不一会儿,天气果然又发生了变化。乌云转眼变成了大雨倾盆而下,更让人感到恐惧的是,飓风也随之而来,而且天气变得更加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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