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内斯堡位于南非东北部法尔河上游高地,人口400余万,为豪登省省会、南非第一大城和经济中心。1886年此地发现金矿,世界各国淘金者蜂拥而来,至20世纪初城市逐步形成,如今已经成为仅次于开罗的非洲第二大城和南部非洲的航空枢纽。
约翰内斯堡市区高楼林立,路上车水马龙。市区绿化甚好,市中心埃洛夫大街一带甚是繁华,有著名的朱比特公园、音乐喷泉公园等,市政厅、博物馆、约翰内斯堡艺廊等建筑十分现代化。只是觉得多数大楼外墙呈棕红色、赭色等暖色调,也许代表非洲人的热情,但似不及银白、灰蓝等明快。
金山大学是南非共和国首屈一指的大学,其附设医院院长为白种人,医师亦以白人为多,有少数黑人医师,护士中黑人居多,也有少数白人,病人则几乎多为黑人。时当夏令,住院治疗的黑人都穿着纸制的“一次性”衣裤,估计是院方为减少患者自己的衣物带来致病菌的污染,或是考虑到贫困人士衣履不周影响瞻观之故。南非的医疗水准不差,世界第一例心脏移植便在该国开普敦附近的一家医院成功实施,是为南非医学界的骄傲。南非实行全民公费医疗。非洲人艾滋病感染率高,我们造访时尚无有效治疗方法,故在学术讨论中亦有“艾滋病患者应否给予适度医学照顾”的讨论。
约翰内斯堡因开采金矿而兴市,至今一个多世纪以来据说至少开采了140万吨金矿石,以至南非共和国又有“黄金之国”之称。不过约翰内斯堡附近的金矿贮存大致皆已告罄。我们参观了一个大型金矿博物馆,在馆方人员的陪同下,戴安全帽、乘升降梯下到矿井中去。金矿的矿井大致与我们在影视中看到的煤矿矿井相同,不过因为已经停止作业,故较清洁。一处坑道中有蜡像,显示当时矿工作业情况,亦是十分辛劳。忽然想起我的母校—上海医学院的创办人颜福庆先生,20世纪20年代,大学毕业后即曾应召来此服务,或许颜先生亦曾下过此矿井,为工人治病疗伤。为使观众领悟此地为金矿之故,在一处坑道壁上保留一块约如鸽蛋大小的金块,灯光照跃下闪闪发光,参观者无不兴奋。不过工作人员告知,黄金是要从矿石中提炼的,直接发现金块的机会极少。所以出井后又去参观博物馆的陈列室,其中一大金块,导游笑曰:能一只手抓起的,即可取去云云。于是众人皆跃跃欲试,并作抓取状拍照留念。其后了解该金块重12.5公斤,大约确是无人可以抓起的。
生活在约翰内斯堡的黑人,衣食住行多已现代化。大约是为了满足我们了解土著黑人“原生态”的生活状况的愿望,主人安排我们参观了一处一如各国旅游景点常有的“民俗村”。出城不远即可看到许多铁皮制的房子,是许多进城谋生的黑人安家之处,路边有黑人摊贩,贩卖各种红红绿绿的塑料用品,据说皆系中国温州所产。及到“民俗村”,房屋皆圆形泥墙草顶,有一瞭望台在高高的木架之上。村中有一圆形草顶、四边通风的会堂,我们被安排坐在四周的木凳上,观看他们的歌舞表演。据说此处皆祖鲁族人,并无独唱、合唱节目,所演皆载歌载舞,表演者皆青年男女,悉数赤裸上身不加遮掩,赤足、脚踝系铃,舞时动作粗犷,歌声嘹亮,结束前并邀观众上台共舞。舞罢,游客各自分散参观。导游带我们去见“老村长”,老人约莫60多岁,倒也慈眉善目,坐在屋前无所事事。导游告知客人从中国来,大约其时中国游客尚少,老人茫然。我们也没法向他解释中国在哪里,只好按我们中国人的礼节,问他身体还好否之类,然后欠身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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