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上次所谈的“光杆编辑部”,做文章绝对没有稿费,那是不消说的。但是穷光蛋的野心却不小,想到颇有敦聘特约撰述的必要,我们敦聘到的第一位特约撰述是毕云程先生。当时国外的通讯稿费是每千字大洋一只,这也算薄得可以了,可是在“光杆编辑部”已是出了满身大汗,不能想象有再高的酬谢了!越弄越有劲儿,不但由国内四毛钱的特约撰述,发展到国外一只洋的特约通讯,而且还有漫画!贤先生五毛钱的特约漫画,可算是应有尽有了!
上次所谈的“光杆编辑部”,做文章绝对没有稿费,那是不消说的。但是穷光蛋的野心却不小,想到颇有敦聘特约撰述的必要,我们敦聘到的第一位特约撰述是毕云程先生。既是特约撰述,照理应该致送薄酬,藉表谢意,于是经过再三慎重的考虑,每千字敬送名符其薄的稿费四毛钱!毕先生热心之至,每次得到“灵感”,写好一篇大作之后,就亲自乘着黄包车送来,来往车费恐怕总是超出全篇稿费,可是他却乐此不倦,一则因为他很敬重我们的苦中乐干的精神,二则因为《生活》周刊的读者群已在扩大,他的卓见有许多人看到。
可怜的“弃儿”已渐露头角了,不到二年,销数由二千余份突增到二万份以上,胆子越弄越大,不但有了国内的特约撰述,而且有了国外的特约的通讯,最初两位是在日本的徐玉文女士,和在美国的李公朴先生。徐女士文笔顺洁婉达,简直可以一字不改,李先生写得多而杂,但略经删除润饰,亦斐然可观。他们两位有个共同的优点,就是写得非常的勤,源源不断地来,同时光杆编辑和他们也经常有密切的通信,深深地感谢他们,热烈地鼓励他们。当时国外的通讯稿费是每千字大洋一只,这也算薄得可以了,可是在“光杆编辑部”已是出了满身大汗,不能想象有再高的酬谢了!
越弄越有劲儿,不但由国内四毛钱的特约撰述,发展到国外一只洋的特约通讯,而且还有漫画!由徐伯昕先生笔名吟秋的“免费”漫画到倪!贤先生五毛钱的特约漫画,可算是应有尽有了!
(原载1939年11月25日重庆《店务通讯》第75号,署名韬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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